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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论渣攻们重生以后[快穿] > 第36章 纨绔攻重生以后6

第36章 纨绔攻重生以后6

昨夜胡吃海塞了半夜,好不容易睡着后,迷迷糊糊又做各种梦,因此晏无忧睡得并不是特别好,被他爹强行叫醒后,脑袋更是雾蒙蒙的。

一脸呆滞的晏无忧就这么被几个手脚麻利的丫鬟换好了衣服,梳好了发,化好了妆。等他完全清醒后,看到的镜子里面又陌生又熟悉的脸

晏无忧: &34;爹,二姐姐还没找到吗?不是他们两个人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啊?你叫出去的人就这么没用吗?&34;

贤亲王也着急: “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哪里敢大肆的找人啊,再者说,都已经快把整个京都翻过来了,还是没找到你叫我有何法子…&34;

晏无忧闭嘴了。

他做不到像他二姐那样娴静,戴上那些叮叮当当的东西后,他只感觉自己头特别重,稍微一动,耳垂边挂的耳坠晃晃悠悠着…真像拽下来。

晏无忧: “现在是何时?”

秋雨: “卯时左右。”

那不是就是刚刚破晓?居然来这么早?他莫不是失心疯了吧?反正那时屋里也只有自己人,晏无忧毫无顾虑,几乎脱口而出: &34;怎的来这么早?!他这是急着投胎啊?!&34;

“诶诶诶,你小点声啊…”贤亲王赶紧来捂晏无忧的嘴, “据说习武之人耳力过人,人就在外头呢…&34;

晏无忧烦躁的晃了晃头上的步摇,心想也是,于是压低了嗓子: “他怎么来那么早啊?”

贤亲王也跟着压着嗓子: “不知道啊。”

晏无忧: “真烦…什么时候是个头。”

父子俩就这么说着自以为的悄悄话,殊不知在他们意识中的悄悄话对于外面的人来说,几乎无异于于大声在他耳边讲话…

晏无忧: &34;好烦哦…二姐姐还没找到啊?到时候我拖不住了怎么办?&34;

贤亲王: “我不是给了你药吗?你看着时候用,没什么别的副作用,就是脸上会难看一点…”

晏无忧犹豫了: &34;…再等等吧。&34;

他素来爱美,不仅爱美人,也很满意自己那张脸,时常揽镜自顾,要是用了那个药,他还怎么照镜子?!

不到万不得已,

郁川换了一身衣裳,不再是那双黑不溜秋的衣服,罕见的换了一身素色的,腰间别着佩剑,脸上依旧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

&34;夫人可好些了?&34;

晏无忧被秋雨搀扶着,为了不让自己个子显得太突兀,他还得稍稍弓着背: “好……咳咳…好些了。

郁川皱眉: “似乎还是有些咳,正好,薛神医近来云游至京都,我特意请了上门,好让他给夫人瞧一瞧……若是旧疾,也好一并去了根,免得这样反反复复…&34;

“咳咳咳………咳…&34;晏无忧这次是真咳,“咳咳…这点病就不劳烦神医了我…妾身忽然感觉好些了。&34;

郁川: “哦,好了便行。今日我是来接夫人回府的…”

理由给的极为充足。本来出嫁的女儿就没有在娘家久待的道理,若是待得久了,便会有些风言风语传出,认为这是遭夫家不喜。

晏无忧一边听着一边暗暗咬牙: &34;还是夫君考虑得周到…&34;

将军府和晏无忧离开时没有什么区别,无论是墙外头的大红灯笼,还是随处可见的的喜庆装饰,居然……都还没被取下。

这府中的下人是不是有些过于懈怠了?晏无忧想着,看了看郁川的样子,又觉得他是不是常年不在府中,是不是不通管理,所以被一些刁奴给被骑到头上了?

晏无忧状似不经意的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甚至还试图提点他: “对待府中的奴仆还是恩威并施的…&34;

郁川却脚步顿了顿: “无妨,是我吩咐不让他们动的,我还挺喜欢的,就让它挂着吧。”

晏无忧:&34;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可能是周围大婚的氛围太过于浓郁,总让晏无忧生出一种以为他俩此时此刻…依旧还是新婚中的错觉。

晏无忧: &34;郁…夫君。&34;

郁川: “嗯?”

晏无忧: “……今日怎么得空自己来接我?其实像这种小事随便打发下人来接就是了,万一耽误了夫君的大事,妾身恐担待不起…&34;

晏无忧在试探郁川,想知道他前面几天到底在忙什么,如果他能主动说出昨

日为什么进宫就更好了。

郁川: &34;不算小事。&34;

晏无忧: “啊?”

郁川: “接你,不算小事。”

晏无忧: &34;…………&34;

一句有用的都没问出来。

将军府中不比王府,周围都是不熟悉的下人,晏无忧都不敢太使唤他们,就怕他们去和郁川告状,怕他们偷偷给自己上眼药。

倒这时他才有些懂了那些出嫁的女子为何会在婚宴上哭泣了,能不哭吗?离了熟悉的家,来到另一个陌生的屋檐下,当然不自在啊。

晏无忧: &34;秋雨,你去问过了吗?我要的鱼片粥还没好?&34;

秋雨: “去过了,厨房的人说夫人要的鱼片粥得小火慢熬才能出味儿,还说,要求太多…”

晏无忧拧眉: “多吗?”

他平时就是这般和王府的下人们吩咐的呀,他爱吃鱼肉却不爱闻鱼味,所以他一惯吃的鱼片粥里不能有鱼味,但要保留鱼片。

他是这么说的,但厨房的人却说做不来,说从没做过这种,晏无忧又专程让秋雨去告诉他如何如何做!

现在都拖拖拉拉的好半天了,鱼片粥的影子都没看到。

“我去跟他们……&34;晏无忧刚起身,又坐了下来, &34;算了,人在屋檐下……将才和郁川一起吃过了,也不算特别饿…&34;

秋雨虽是二姐房里的婢女,但也是王府的,她对晏无忧往日里的秉性也是极为了解…

晏无忧从小就是这样,他想要什么,通常是即可就要拿到,不然都别消停,他会一直闹一直闹,像现在这般…倒是难得懂事了。

秋雨: &34;奴婢再去催催…&34;

晏无忧挥了挥手: “去吧去吧。”

不多时,秋雨端着鱼片粥回来了,脸上笑盈虚的,将热腾腾的粥递给他,示意他赶紧尝一尝。晏无忧捏着汤匙舀了一勺送入口中后,陡然睁大了眼: “诶!味道真不错诶!”本也没抱什么希望的,但这次送来的粥是真合他的心意,米粥还刚刚刚好煮到绵软糜烂

晏无忧一高兴就喜欢打赏,他掏出

自己的钱袋子,在里面摸了一把金镍子出来,刚把手伸出去,又想起厨房之前的态度,便放了一大半回到袋子,只摸了两颗递给秋雨。

“喏,把这两颗拿去给那个厨子。”晏无忧回忆着以前大姐在家管理家仆时的模样,板着脸,&34;顺便也可以告诉他,他若今儿态度好点,我本还能多给点…&34;

&34;不是的,这粥其实…&34;

秋雨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说话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好像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晏无忧急了,拍了拍桌子: “粥到底怎么了?快说!”

秋雨: “粥其实不是厨房的厨子做的,是…是郁将军,是姑爷做的。”晏无忧愣了: &34;????&34;

秋雨似乎是这段时间在将军府里演戏演上瘾了,一时间还真把晏无忧当成小姐,把郁川当成了她姑爷。

在第一句说出来之后,秋雨后面的话就顺溜了,她笑嘻嘻的过来给晏无忧捏肩膀:

“说真的,姑爷对您真好,我跟您说。我将才去催促厨房,路上碰到姑爷…他问我去干嘛,怎么不在您身边?我说小姐想吃鱼片粥,厨房的人却推三阻四,我再去催一催,然后他沉默了一下,说他去看看。&34;

晏无忧: &34;……然后呢?&34;

秋雨说的绘声绘色,将她如何遇到郁川,如何和郁川讲话,然后郁川又如何去了厨房,如何训斥躲懒的下人,又如何自己进了厨房,熟练的煮粥…

晏无忧:&34;……他煮?&34;

秋雨点点头: “是的,奴婢看的千真万确,本来我还怕他不知道您的喜好,特意说了您不爱闻鱼味,然后他说……他知道。&34;

晏无忧:&34;…………&34;

秋雨又陆陆续续的说了一些话,越说脸上的笑容越灿烂,看着他一脸真切的为自己高兴的样子,晏无忧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34;难道你以为我会一直跟他这样做戏下去?还说什么以后,我和他哪里来的以后…&34;

晏无忧把那两颗金镍子又收回了袋子中,倒不是他多么小气,只是…

既然做粥的人不是府中下人,是郁川,那

么以他现如今的地位和权势,想来也不需要这两颗金镍子了。

话说,那袋子金灿灿的金镍子还他在皇伯父那里讨的,等下次入宫吧,再讨些!他放在这次的放在手心掂了掂,沉甸甸的,心里满意极了。

不过…

想到另外一件事后,晏无忧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其实郁川会知道他的喜好也正常,毕竟他以前就在自己身边做过小厮的…

可问题是,

他现在的身份可是二小姐!

如果郁川本就知道自己是晏无忧,那么之前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瞬间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但如果他不知道自己是晏无忧,那么这一下也有些不打自招了。

晏无忧揉了揉眉心,感觉脑子又开始疼了,这种费脑子的活真不适合他,他突然又有点怀念醉烟楼的酒了。

晏无忧怀着沉重的心情被引着去用午食,去的路上想了无数可能的场面,结果却听到下人说将军出去了。

“是的,郁将军还特意吩咐奴婢,让看着您一定要把午食用好,还说您以后在府中随意教管下人,他绝不插手,哦还有…&34;

说话的仆役有些陌生,是晏无忧之前未曾见过的生面孔,对方看起来对晏无忧很尊重,双手将一个盒子递上。

&34;郁将军还说,这里面放着一些他的全身家当,有一些铺面还有房契地契之类的,还有库房的钥匙…说您无趣时可以去库房看看…&34;

晏无忧:

“夫人…”新来的仆役极为殷切的为他布菜,“您尝尝看怎么样?要是有什么不和胃口的,就只管说!&34;

晏无忧的心沉得更深了。

郁川回府已经很晚了,夜色浓重,他刚一踏进院门就立刻止住了步子,出于习武之人的警觉性,他很快发现了门后有人。

甚至因为反应太快,在晏无忧试图靠近他时,他以极快的速度,反手压制住了对方。

因为一切都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所以等郁川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晏无忧按在地上了,

“哎……疼疼疼…!!!”

晏无忧是真疼了,连伪装声音都忘记了,直接用的本来的音色。

郁川

也吓了一跳,赶紧放开他,伸手想看看他有没有伤到,却被晏无忧躲开了,他的手停在半空又放下: “你…不要躲在暗处。”

晏无忧起来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听他这话后,立刻为自己辩解: “什么躲在暗处,我没有躲在暗处!我本来只是想在门口等你,然后等着等着,结果睡着了而已!!&34;

郁川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 “抱歉,我没看清是你。”

喊,晏无忧彼时并不相信,看着他如此轻轻松松把自己放倒,自己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心里有些愤愤不平。

有一天,他也要这样!

晏无忧: &34;………你今天这么晚回来?刚从宫里回来的?&34;

这其实很明显,因为郁川身上有股香味,是只有宫里特有的熏香才有的。他鼻子灵,所以一下闻出来了。

郁川: “嗯,刚回来。”

晏无忧:“哦…”

晏无忧这时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从刚见面开始就一直用的本音,而且看郁川也没什么惊讶的样子。

就是脑子再蠢笨,到了这时也应当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意味着郁川早知道他是男的,意味着……

晏无忧今天来等郁川,倒不是为了别的,本意就是白日里的事让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为了过来试探下,但看来现在……已经不用了。

反正都已经被发现了,晏无忧干脆破罐子破摔,也懒得装大家闺秀了,大大咧咧的席地而坐:&34;你到底什么时候发现的?&34;

郁川: “下喜轿时。”

&34;嘶……&34;

这么早?

晏无忧一想到这么几天在他面前的各种矫揉造作的表演,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捂着脸,不看郁川,声音闷闷的: &34;有……这么明显吗?&34;郁川当真认真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那身喜服几乎把晏无忧浑身遮的严严实实。

“嗯,还好,你虽比寻常女子要高些,不过你当时化了妆,也看不太出,其他人也没真见过你二姐,会觉得贤亲王府的二小姐就是如此模样…&34;

晏无忧:&34;…………&34;

/

片刻钟后,郁川出现在屋顶…

真的很难相信,有一天晏无忧会和郁川一起在屋顶喝酒。

要知道在七年前,郁川还是个籍籍无名的无名小卒,只是被晏无忧一时兴起叫到身边,就此有了交集。

两人相处不过月余,又发生了那样的事…当时年岁尚浅的晏无忧在性命攸关的时刻选择了自己独活,他无法面对郁川那张脸,于是把他赶走了。

七年后,那个毁容的小厮长了本事,成了将军,两人又阴差阳错的因为一场赐婚而重新交集在一起。

前些日子他伴成妹妹替嫁给他,白天还捏着嗓子叫他夫君…他俩一起回门,一起用早食

而现在晏无忧依旧还穿着那身女裙,却大大咧咧坐在屋顶上,喝了一口从郁川那里拿来的酒:&34;嘶……真辣…&34;

他没喝过这么烈的,尝了一口便扔给了郁川。接过自己酒壶的郁川也没嫌弃,就这口又灌了一

郁川: &34;边塞那边的夜里寒气极重,就得喝这么烈的,才有用…&34;

晏无忧的目光看着头顶的月亮,越看越觉得上头似乎真有嫦娥,一边想着嫦娥,一边又想着事情的发展也太顺利了吧?

他爹都不知道把郁川想的有多凶。也不止他爹,大姐也是,他们似乎都有一个共识,觉得觉得这事被发现以后,郁将军一定会震怒云云,大姐甚至担心他脑袋不保…

晏无忧当时也不敢说自己和他是旧时,更何况他从来都不了解郁川。以前他在他身边时也没这么闷,后面那场大火以后,他就变得愈发沉闷起来…晏无忧想到此处,略略有些心虚。

晏无忧: &34;哎,你早知道是我,为什么不声张?还装不知情?&34;郁川: “我为何要声张?”

晏无忧: &34;你不是要娶我二姐嘛?你看,没娶到美娇娘,结果娶过来的是个大老爷们,不会觉得自己被戏耍了?&34;

郁川思索了一下: “不会。”

郁川依旧和上辈子一样,沉默寡言得很,晏无忧很难从他那张脸上看出他的表情,他只能问。他尴尬的套近乎: “那个,你现在威风啊,当上大将军了…”

郁川嗯了一声: “我当初就是来寻亲的,亲

人出事后寻到了现在的师傅。经过一些事,投了军,就这样了。”

好干巴巴的描述…

大抵是觉得郁川表情太平和,晏无忧也跟着一点点放松下来,他状似不经意的开口: “我感觉你之前很忙啊?在忙些什么呢?&34;

晏无忧发誓,他当时真的只是随意的问了一句,问他最近很忙啊,在忙什么,他都没直接问皇宫的事儿,就怕那是机密不让说。

结果郁川沉默了一下,

一骨碌全给说了。

他说的确很忙,要忙着调查一起失窃案,根据郁川自己说,这事还挺麻烦的,中间牵扯出了不少别的事,什么私相授受的,还有前朝后宫勾结的…

晏无忧听到此处啧啧出声: “哎呀…我就说吧,没一个干净的,私相授受那个是谁呀?不会是慧妃吧?&34;

郁川瞥他一眼: &34;今天果然是你。&34;

晏无忧: “哎,你眼睛也太尖咯,这都看得出…所以说是不是?”

郁川: &34;不是。慧妃是别的事…她因为一些原因想要栽赃陷害,不过派出去的人被中途替换了,她就成了一个替罪羔羊…&34;

晏无忧冷不丁突然听到和自己家有关的名字,还愣了一下。

“还有…&34;郁川说着转头看向晏无忧,朝他伸出手, &34;贤亲王府是不是多了一个玉玺,明天务必拿出去给我,那是真的玉玺…&34;

晏无忧只觉得自己大脑轰的一下,这种事居然也被他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了: &34;…啊?你说什么。”

郁川没在意他的表情,继续道: “玉玺已失去多年,是陛下心中永远的刺,这些年一直在找,近来才发现一些端倪。&34;

玉玺丢失了这么多年?!那皇帝用的是什么?岂不是用的赝品?晏无忧只感觉脑袋越来越眩晕:

郁川: “之前负责此事的是我另外一个好友,连我也不曾知道此事。后来是他无意中同我提起,以及无意听到了你父亲与你大姐交谈,也算知道了一些…&34;

无意?真的是无意吗?

晏无忧突然想起之前他老爹说习武之人一般耳力过人,让他说话小声些,现在想来,还是

不够小声。

郁川随手把面具取下,月光下他的脸色平静,语气也平静:

“这事一直都是一个秘辛。陛下身边的暗卫们一直在找,但毕竟时间太久远了,没什么头绪。说起来也是凑巧,之前暗卫们把所有可疑人员的府中翻了个遍,就是没想到来贤亲王府找找…&34;

晏无忧:

郁川: “而我从你这里知道后,前些日子主动和调查此时的好友说起协调线索。当然,我没说你们知情,只说我自己无意中发现的…前几天暗卫们仔细排查,日夜在王府附近蹲守,收获颇丰…嗯,目前陛下暂时还不知道这些…&34;

晏无忧:&34;…

暗卫们日夜蹲守?一想到自己家中有很多双眼睛密密麻麻的盯着,晏无忧就浑身发毛。而这些事,他完全都不知道。

郁川: “哦,对了,你家那个玉玺是不是看起来外表很是粗糙?还有一些裂痕?如果是,那就是了。那虽然看着是假的,但只是外面的伪装而已,把外层敲掉,里面才是真的。&34;

晏无忧麻木的点了点头。

说起来,也正因那枚玉玺看起来实在粗糙,所以他当时看到的瞬间就第一反应肯定这东西肯定是假的。

郁川: “先帝心慈,在众皇子中最不满意的继承人就是陛下,认为他太冷血凶残,对手足同胞毫

无骨肉之情,担心他上位后会残害其他兄弟,一直都不怎么支持他上位,于是才将玉玺偷偷藏了起来。可能是怕被发现,为了掩人耳目,才用了这样的法子…&34;

晏无忧:

郁川: &34;当然,最后陛下还是成功的登上了那个位置。而他之所以能留下贤亲王,除了因为贤亲王当时的确年纪还小,对他构成不了威胁之外。还有一点,是先帝力保。他要求陛下发誓,一定不能伤害最小的幼子,要保他一辈子荣华富贵…&34;

晏无忧对于先帝没什么映象,他出生时就是现在的皇伯父当皇帝,上一个皇帝什么样,他真不知道。

虽然偶尔能够从些文人诗里听到,不过那些词啊赋的实在是太晦涩难懂了,他这个小纨绔委实听不懂。

晏无忧:&34;…

郁川: “哦,忘了说,这几天除了忙着找东西,忙着找幕后

黑手之外。你二姐的事我也知道了,我的人在前几天就已经找到你二姐和另外一个男人了,现在他俩都被我安置在了我郊外的庄子里…&34;

郁川看向晏无忧:

“你说怎么处置。”

晏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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