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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病弱白月光(快穿) > 第三个世界番外四

第三个世界番外四

萧灵隐,字子瑜, 号文轩, 时人皆称之为文轩居士。是晋朝知名的政治家, 书画家,文学家, 思想家,教育家。为相三十余年, 在位其间,恪尽职守,政通人和, 百废俱兴。曾有一友,字铭章, 时人不知其人, 出生籍贯,而闻其名, 知其才学。

其诗其文其画, 似乎总有这么一人出现过,其实,若说出现的次数, 倒也不多, 相比他的至交好友,这人不过是偶尔隐隐一提,只是令人惊讶的是,纵观晋人同一时期的时人日记, 遗留下的文墨书画,还是史书资料,竟是从未有个字铭章的才子,更别提他曾在萧子瑜身边过,与萧子瑜相识,为友。

这就不得不引起一小部分特别敏感细心的人关注。

那么这人,究竟是谁,现尚未有任何定论。但在研究萧子瑜生平的学者来讲,这个人是一个永远都绕不过的人。如今学界隐隐皆有定论,这人字号应当是化名,所以才存在,除了萧子瑜所遗留下的那点滴只言片语外,史书典籍中完全找不到他的痕迹。

其实,学术界之所以会如此关注这个仿佛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化名人,仅仅是一首诗。

一首甚至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诗。

而这首诗,应是萧子瑜晚年所做。

若说这诗的好坏,从流传度来看,看似也确实说不上很好,甚至大多数人听都没听说过。毕竟出名的诗人实在过多,像萧子瑜,能有一两首传世之作,已是万人羡嫉。

再说,其人被传诵至今的诗句,也并不在少数。

而这首诗,自然也是在他的文集之中,虽然不少文集已经散落,但大致的还是在后人的收集与整理中勉强保存了原貌。

这首诗,甚至没有名字,世人便叫它无名诗。

诗句,其实也不是说不好,只不过,过分晦涩,让人难以琢磨其人写此诗的原因,以及想表达些什么。

这是一首少见的游仙诗,同萧子瑜以往的诗词截然不同。

大多数人读萧子瑜的诗,大多会感到一种沉重,禁锢,束缚。他的诗大多永远格律森严,用典精巧,一字一词读来虽寻常,却又恰到好处。他写诗下笔总是很重,似乎要把这天这地撕碎,撕的彻彻底底,撕的一干二净,露出那本被包裹着真实。他很少讴歌美好,写佳节欢乐,写至情至性。

这便是他的诗,读来心生胆怯,与他的词完全截然不同。

与诗恰恰相反,他用词写天下万物,写万物轮回,极尽灵动潇洒,也并不拘束于音律。

若说这词,大家也大多知道,起初本是小道,乃歌姬传唱,市井之言,颇为粗鄙,只因诗已将近巅峰,文人便也渐渐将注意力放在这本是小道的词曲中来。

词的多年发展,是从俗转雅的过程。词曲本是一家,词是能传唱的,词学大家也大多通晓音律,使词和谐于音律。这便是词学发展到高深处时,词学大家们所推崇的。萧子瑜所处的时代,词才刚刚走进文人的视野之中。虽有文人写词,但那是在私底下,那时词学难登大雅之堂。

而萧子瑜爱写词,可以说对于词的推动,他产生了不小的作用。毕竟他当了三十多年的首辅,身居庙堂之高,备受天下文人所关注。

他爱写词,而且在如今的视野看来,相比诗来说,他的词显而易见更受欢迎。

事实上,他所处的时代,他写的词在后来的词学大家的眼光中还是有着不小的欠缺,不和音律,用词不够精炼,缺乏足够的美感。但毕竟是词学刚刚兴起的前期,这也无可厚非。

正所谓前人开路,后人乘凉。他作为词学的发展者,提倡者,在后人看来,对于词学的发展贡献巨大。

所谓世事变迁之巨大,在当年,萧子瑜备受称赞的一直都是他的诗,他行文颇有古风,矫健而豁然。在那些晋朝同辈中,那个依然推崇诗句的时期,他的诗句评价很高,但时过变迁,沧海桑田,他的那些诗句放在古今诗人之中,也就并非过分起眼。

相比他的成就,对于晋朝历史的影响力来说,诗文倒是并非放在前卫了。

历史学家们更喜欢研究他这个人,研究他的生平,他的政治举措,他的毕生成就。

至于诗词,则是了解研究这个人的点缀品。

毕竟,他的诗词虽有影响和价值,但还称不上什么大诗人。

又看这首无名诗,是一首游仙诗。

游仙诗是一种题材,一般是写遇见仙人而发生的事情。萧子瑜这首游仙诗也是如此,诗中他运用晦涩难懂的典故,却写了一个十分简单故事。

勉强可以描述为某年某月,他于梦中,走进了一个世外桃源。那里云雾缭绕,仿若人间仙境。随着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园内杏花扬扬,他走进园中,观赏杏花,遇到了一名仙人。仙人穿着一袭黄衫,腰间挂着一管碧绿洞箫,骑着白鹿翩翩而来,仿若天边最为飘忽不定的浮云,碰不到也摸不着。

他在远处,看着黄衫仙人低眉浅笑,刚想走上前去,却忽的突起一阵大风,将他整个人都卷走,人也神思不醒,待回神过来,仙人不见踪影,梦也早就散了,睁眼望去,唯独剩下天边一轮圆月,窗外暗影斜叶,寂寥无声,他卧在床边,时时祈求入梦,却怎么也回不到过去,最终只能黯然神伤。

这首诗并不短,诗人反复描写那臆想,写那黄衣仙人衣物陈设,写诗人自身惊讶,落寞,又写遇到仙人时心中的激动,到最后梦醒伤神。

当然,这首诗写的尤为隐晦,用词炫目迤逦,写景深幽,如真似幻,扑朔迷离,隐隐有后期某词学大家的风格。在前期,可以说这首诗并不被重视,因为这首诗缺了诗前面的一行小序。

直到五十年前,建国初期,某江南世家之族献了一本保存完好,流传多年的《文轩集》孤本。

这本《文轩集》一被献给国家后,就引起了广大学者的重视,因为这个版本可能是如今现存最早的版本,十分具有研究价值。

《文轩集》是萧子瑜的好友沈含山,在他去后,悉心整理,公开刊印的诗集。但是谁都没有想到过神宗晚年,居然大肆销毁了不少萧子瑜的诗文。

几经波折,遗留下来的诗文越来越少。直到陈朝中期,当时的文人们重新开始寻古,其中晋朝那些文人们的佳作这才大放光彩。萧灵隐的《文轩集》也因此流传下来。

当然,流传下来的是经过文人们的考证和修订的。

而这首无名的游仙诗便在流传过程中失去了它本应有的题目和小序。

直到建国初期的献书,无名诗的小序才得现人世。

没错,那本年代久远的《文轩集》中,在无名诗的那一页,多加了小序。

这首游仙诗是研究萧子瑜的诗词中一个绕不出去的谜。

诗奇就奇在这序中,诗本无序,而词有序,作者偏偏为此诗写了小序。

而在印刷刊印过程中,序也不符合常理的保留下来。

正如前文所言,这序中提到了那个字铭章的朋友。他写道“夜深梦醒,忽忆当年与铭章同游之事,久久不眠,遂起,作此诗,皆感怀也。”

这本是很平常的一句话,但和诗的内容联系在一起,便颇让人觉得惊奇。

首先,这首无名诗十分有特色,与萧子瑜以往的风格迥异,其次,诗中,所用的意象典故,隐隐有抒发感情的倾向,虽写的隐晦,却深刻,他在诗尾,用了常用的竹子意象,却并非讴歌人的品性,反而是表达自身的孤独寂寥,形单影只,悲感伤怀。

诗句之中,有一些尤为生僻的典故,却是写男女之情。

那种求而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凄楚之情,溢于言表。

联系起作者写此诗时,离逝去时还有三四年的时光,加之铭章这个友人的特殊性,让一些学者不禁将部分目光投入其中。

萧子瑜的妻子阮氏早亡,而未续弦,遗有一子名诚,亦是晋朝后期知名的画家。

都说文人风流,但萧子瑜的风流轶事却是几乎没有,若说他对妻子情深意切,倒也没有过多的诗句展露这一点。但在众人的眼中,他似乎是忠贞的,但也似乎是奇怪的。

他很少在诗文中展露自己真正的感情,除了那首游仙诗。

其实,陈朝末年倒曾有个知名文人,年轻时候是个放荡的世家子弟,曾说过一番让人目瞪口呆的话来,他说萧子瑜有所爱之人,只是如他一般不爱巾帼而爱须眉。

其实,倒也有几个相对开明的学者私底下隐隐有所怀疑。海外更曾有个知名汉学家写过一本书,名为《宠臣与贤相》专门探讨萧灵隐和晋慧宗楚宴这对关系密切的君臣。书中考证这对君臣之间的相交,梳理了当时的朝政环境,通过几个大事件来描写了这对君臣之间的引而不发的信任。

纵观萧子瑜的生平,可谓少年孤苦,但仕途上却是一路顺风。年少未加冠,便高中进士,更点为状元。初授通判,知青州,后入昭文馆,又三年,授侍郎一职。永安七年,拜中书侍郎兼户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这时,他才仅仅三十余岁,便已登朝拜相,站在了朝廷中枢,手握大权,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永安是晋慧宗时期所用的年号,晋慧宗姓楚名宴,其人体弱多病,对于朝政大事,随着年岁渐长,很少管理朝事,甚至后期十多年没有上朝。永安的二十三年中,晋慧宗将国事多托于朝中大臣,其中,萧子瑜深受宠信,权威日重。

不少研究萧子瑜生平的人很想找到更多在慧宗一朝的史料,研究萧子瑜与晋慧宗之间的具体关系,但很遗憾,遗留下来的资料大多是官方性的。按理说,晋朝官员多爱写日记,可是竟然连同时期的大臣的日记里都找不出什么过多的纪录。甚至慧宗的起居录,早已遗失。很多史学家怀疑,这与晋慧宗之子晋神宗晚年的篡改史料事件有关。

没有人知道,他为何这么做。

甚至神宗晚年还销毁了不少萧子瑜的诗文。几乎所有研究神宗一朝的学者,都不会放过神宗晚年这个引发争议的事件。甚至有不少人认为,这是神宗在早年萧子瑜对他的压迫下的触底反弹。

但这种说法无疑是站不住跟脚的。确实,慧宗去世后,神宗上位时,年纪不算很大,当然也不算很小,但国事却依旧仰仗于为宰辅的萧子瑜。而且,神宗对于这位可以说是大权在握的宰相并未有过什么争执,怪罪,或是夺权之意。

相反,从遗留下来的史料中,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相处无疑有着一股淡淡的温情,虽一个贵为天子,一个贵为宰辅,相差年岁也有二十多年,但这对君臣之间,总有着师徒之间常人难以言明的默契。

萧子瑜在神宗年幼时,做过神宗的老师。他们之间的情谊显而易见是十分深厚的,甚至神宗还收藏了不少萧子瑜的画作,藏于宫中,萧子瑜逝去后,更是写过不少诗句,怀念这位曾经的宰辅,恩师。

如果说神宗对萧子瑜有意见,那么早在萧子瑜去世后,便应该开始销毁萧子瑜的诗文,而不是在二十年后,神宗年老体弱,即将逝去时,才作这种事情。

又说萧子瑜的画,其实遗留之作并不多,不过十多副,其中有画山水,有画花鸟,更有画人物。

据说,当年晋神宗甚是爱其书画,待其去,密储其画于宫中,时人不得画,欲费千金而求一画。

要说他的画技,却也着实撑得上精艺精湛。相比同期的文人画,他的画技着实高出不少。文人画确实是晋朝所兴起,但主要突出的是文人的一种寄情,感怀之意,而非画技的精巧逼真,文人画重□□,重神似而非形似。

萧子瑜的画则不然,他的画多是精巧逼真,却也灵动出尘,颇具风骨。

其中有一副《游园图》最为轻巧细腻,可谓传世之作。

图中,远山苍翠,浮云悠悠。山间隐隐建有一寺,小道隐于其中。

近处,楼阁高耸,回廊蜿蜒,又有莲叶田田,碧池环绕。

日正当中,春风送暖,湖波荡漾,岸边柳树,叶儿轻扬。

而湖中,一艘小舟,随波浮荡,渐行渐远,水流近处,古木曾天,枝叶繁盛,阴凉清幽。舟小而精,似有二人于舟内,读书交谈。

这画笔法秀润飘逸、设色淡雅不俗,清幽昳丽,飘逸出尘,如行云流水。

前人点评,这所画之园是金明池,乃皇家园林,曾经晋慧宗时期,此园之景依旧美不胜收,晋慧宗后期,多于此园静养,但令人意外的是,神宗期间,晋神宗下令封闭此园,时人难以一见,至神宗末期此园便已荒废,不复以往。

据晋人笔记言,京城外有一园,周回九里余,乃前朝吴王所修缮,引来金河之水,汇集成池,号为金明池。吴王沉迷诗画,聚集八方雅士,园中之景,高深远阔,远看山林建筑,近看一山一石,极尽精巧,趣味横生。

后晋朝立国,金明池便成了皇家园林,因地处较远,幽瑟静谧。太宗颇爱此园,费巨力移了南荒古木,河边栽植垂垂杨柳,后又布了江南碧莲,待到盛夏之时,莲叶田田,烟水朦胧,莲苞轻翘,待得几日,西风微愁,满园香气。

建玉石飞桥,筑四方大殿,又有九曲回廊,怪石嶙峋。

盛夏之日,莲叶连连,碧水蓝天,荷花娇嫩,偶闻得蝉鸣之音,稀稀落落,又听得流水迢迢,悠悠荡荡。天边阳光甚好,若乘坐一小舟,待渐入树旁,连天古木,掩去灼灼烈日,只余阴凉惬意。

真是好山好景好园。

然而这《游园图》上又有萧子瑜那位字铭章的朋友的存在,甚至还有一枚印章,上刻铭章二字,又遗有一诗,诗句倒是萧子瑜的风格,只是这字体却灵秀清丽,潇洒出尘。这样的字体与身为作者的萧子瑜差异较大,显然这诗句是另一人题的。

而何人所题,画中又有作者自言,是他让铭章题诗。

题诗作画,一切的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字铭章的人与萧子瑜之间相交匪浅。又看此诗,笔法不凡,又得萧子瑜看顾,相识相知,关系非常,也应当不是个普通人。

但偏偏却找不到这个人的踪迹,来历,平生。

历史之谜团,引人深思神往,往往便在于此。

若说这另一大谜团,则是另一人了,这人倒也并非没有名字,只是这人却也如同凭空生出一般,只知其人其名其书,而不知其踪迹。

此人姓何名安,应是晋朝慧宗时的朝中一员,若说这具体官职,倒也一时说不清,但可以肯定他曾在史馆任职过,晋朝慧宗时期的几次大修前朝国史,似乎隐隐都留下了他的踪迹。虽然排名靠后,但也确实有不小功劳。

此人有个别号,称为浩轩斋主人,写过一篇游记,名为《东平记事》,写的是晋朝年间的一些故事,虽是游记,但更多的则是散文谈论,谈古论今,观点新奇,却也有理有据,加之语言清新别致,颇具情调,倒是颇受文人们的欢迎,因此倒是流传至今。

这些倒也只是其次,奇便奇在此人居然还编纂过一本《数算》,若说这《数算》一书,则是真正的大名鼎鼎,仅此一书,便使何安此人之名流传千古。

《数算》可以说是晋朝以前至晋慧宗时期的算学总论,又加梳理,编排。此书语言紧实严密,精确无误,既将算学真正定义为数学,又将算学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此书分为上下二册,上册简单易懂,下册深奥难懂。上册梳理数算历史,外加简单易学的算学知识,下册则是古今数学家们对于一些数学问题的探讨与深思。

此书最为精妙之处,在于编排顺序合理精确,从易至难,一步一步,直至形成一个严密,严谨的框架。

既能编撰出这样一本书,自然这人在数算方面拥有的水平也是极高的。

甚至晋末一文人笔记中说他还有一本失传的书,名叫《数论》,其中是他探讨的一些关于算术,数学的问题,那书基本没有多少人看懂,但曾经却引发过不小的争议。直到后来,神宗晚年下旨列了不少□□,一一烧毁,这书便因此失传了。

又说何安此人,生平经历,难以寻迹。

即便建国后不少学者埋于史料,苦心寻求线索,竟然却也是毫无成就,实在让人纳闷至极。

便有学者说,也许此名也是化名。

所以,我们才找不到此人的具体任官经历,生平记事。

这本是个千古谜团,本应埋没于史书之中,埋没于时光之中,不为人所知。

不料,一个墓葬的发掘,却揭开了所谓的真相。

那便是,萧子瑜的墓葬。

据说,他死时,神宗哀痛,十天没有临朝,更是赏赐最高等级的官位,谥号,以文臣最高的水准规模下葬,陪葬品更是封赏甚多。

无疑,神宗对他是厚爱的,虽然,他也没有资格入帝陵。

晋朝功臣能入帝陵一事,纯属谣传。

帝陵旁能够陪葬的唯有皇子,公主,及诸王夫人早亡者。

甚至唯有未出嫁而早亡的公主才能陪葬,唯有皇后才能葬在帝陵。

萧子瑜的墓葬颇为隐秘,甚至少人提,甚至据说神宗特意替他选了一块风水宝地,为他广修陵墓,特意安葬,甚至不许过多人提起,以防盗墓者太过猖狂。

这墓葬的发掘是一个意外,甚至一开始也不知道这里有这样一个可以称之为庞大的墓葬。

某村施工挖掘,发现文物,自然考古学家们组织而来,开始进行对古墓的考古工作。

很快,便确定了墓主人的身份。

萧灵隐,字子瑜,又称文轩居士,川蜀柳州人。

永平十六年春,于殿试上钦点为状元,亦是晋朝年龄最小的状元郎。

奇怪的是,经过对墓葬的深入挖掘,清理,却发现墓中并无任何尸体,有的只是大量的陪葬品。

这是一座空墓,甚至可以称之为衣冠墓。

不过令人兴奋的是,墓葬中留下了很多十分重要的史书资料,那些未被篡改删减的史书笔记,私人日记。虽然历经千年,但因为墓葬保存完好,虽有不少损毁,但也确实留下了不少尤为关键的信息。

特别是,陪葬品中有一套制作精良的雕版印刷底版上的内容,竟是《数算》。

很快,真相重现人间。

原来,何安,字铭章,别号浩轩斋主人。

那么,何安究竟是谁的化名,通过墓葬中未曾篡改烧毁的日记,虽隐隐都有所猜测,却又不敢置信。

当然,墓主人的尸体究竟在哪,也都有了答案。

墓葬中的空棺中,曾有墓主人的遗言。

我有一友,姓何名安,字铭章,愿生而同衾,死亦与之同眠。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应该还有一个番外,我觉得自己要成了番外狂魔了o(╥﹏╥)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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