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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梨儿篇?十四(父女叔侄,也许会有兄妹或者姐弟,就是个脑洞,be)

弄了个扣扣群-782909435

如果更新会在群里吱一声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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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船上住着,吃的穿的跟府里住着定然有所不足,好在船一路走,也有收货下地的时候。快到了烟台,大郎便同李梨儿说到:“明日就要在码头停船,不有什么想吃的,想看的,大伯去买。”

李梨儿晕得毫无胃口,什么也不想吃,只想歇着。

第二日到了烟台,大郎叫人停船休憩。原是收了货就要走,这回便多留一日。一来让李梨儿歇一歇,二来他自己要往各处去看货。

老三想跟,只是大郎起得太早,天蒙蒙的还黑着就下船了,他则一觉睡到日头正中,哪里还有大郎的人影。

船工帮手搬了货,得了准许,都下船吃酒去了。

李梨儿难得有清净,不在海上飘着,也睡得安稳些。

她心思重,一连做了几个梦,时而梦见李琎暄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教她运笔,又提笔在她衣裙上画出大片山海;时而梦见李琎暄站在西府的门里,大门开了拳头大的缝,外头风雪交加,他只在里头冷眼看着;时而又是李老爷的藤条打过来,李琎暄被打得后背没一块好肉。

睡醒之时,周遭还是静静的,窗外是海浪拍案的声音,李梨儿迷迷糊糊坐起来,忽然听闻有人说话:“梨儿醒了?”

惊得她赶忙睁眼,仔细瞧才看见三郎坐在她床边。

“小……小叔……”

李琎暄李琎先皆是清俊秀逸的人物,三郎自然也是不差的。往日李梨儿觉得他亲切温柔,又开朗大方,眼下再看却有些发怵。

“小叔有事么。”李梨儿一边说一边往后靠。

李琎珩突然出现,又是在她房里,李梨儿委实有些害怕。不料李琎珩忽然抓着她的手,笑到:“梨儿躲什么。”

“我……我没有……”

李琎珩爬到床上,揉着她的颈项问她:“躲着我,怕我瞧见你脖子的印记吗?”

李梨儿又是一惊,手连忙捂着颈项。她和大郎夜里厮混,保不齐颈项上留下什么痕迹,她这样白,岂不是十分扎眼。

李琎珩看她这样,也松了她的手,表情玩味起来:“梨儿,你这样貌美,是像你娘吗,我听说你娘当年艳绝一方。”

李梨儿被他堵住去路,又听他询问颈项上的痕记,心里更慌乱,只不知如何是好。

李琎珩又说到:“大哥当年也喜欢你娘么?”

“我……我不知道……”

“我猜你娘定然没你艳丽,不然怎么大哥当年还能把她送了二哥,现在却忍不得要睡了你呢。”

李琎珩骤然提起大郎,李梨儿又心里有鬼,慌乱得哭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没有,没有!”

“有没有的,等我同二哥说说,让他问问也就知道了。”

李琎珩这话简直让她惊吓到了极点,捂着耳朵不住的摇头。连李琎珩已经搂着她也不曾发觉,只不住的说:“我不是,大伯没有,我……”

李琎珩捏着她的下巴,含着唇亲了一回,好似恍然大悟一般说到:“怪不得大哥乱人伦也要睡了你,谁叫你生得这样美呢。”

“我见过这么多女人,就数你长得最娇艳可人。”

说着,三郎又去扯她胸口的衣裳。李梨儿吓得连忙抓紧了,想寻机会下床。只是李琎珩看得紧,推着她到墙边,抵着她逗弄。

“梨儿松手啊,不松手,我可要回去同二哥告状了。说你仗着着貌美勾引大哥好呢,还是说大哥放浪,强逼你好呢。”

无论哪一句,她和大郎二郎都要闹得不可收拾。

李琎暄那时要如何看她。

李琎珩软硬兼施的逼迫一回,她不得已松了手。不过片刻就给李琎珩脱得一丝不挂,一双乳白嫩嫩的翘挺在胸前。

三郎握着乳儿,含着乳尖啧啧做响,他吮得用力,李梨儿白白嫩嫩的皮肉给他吮出点点红印。

“你这乳儿也比别的女人要大,难道是总和大哥厮混才弄得这样大的乳儿?”

李梨儿早已羞得扭头不看他,三郎说着这些话,她只想捂了耳朵,权当听不见。

他玩弄两回,又掰了李梨儿的腿,拨开她腿间的嫩肉玩弄。李梨儿后背抵着墙,真是退无可退。

即便李琎珩往外一些,她如今也不敢跑。

等李琎珩真把她放倒了压在身下,李梨儿才察觉,他只怕还不曾开过荤,那话抵在她穴外,只管往里顶,顶得她穴口生疼,却进不得内里。

不过片刻,李梨儿腿间一片湿,他竟遗了大片精水在她腿间,那话也软下来。

李琎珩当真气极,扶着她两腿的手也抓紧了,揪得青一片紫一片。

他也知晓自己搞砸了,骂不出说不得,抓着李梨儿的腕子怒到:“你给我含着。”

李梨儿不肯,三郎冷笑一声,只说到:“我数三个数。”

“三,二……”

还不曾数到一,李梨儿便伸手捂了他的嘴,急得大哭:“小叔你别数。”

“我是不是做错什么惹你生气了。”

李梨儿胡言乱语颠来倒去的解释,想赖过她和大郎的事,却不想三郎又扔过来一句。

“你和大哥没关系,他大半夜自己屋里不睡睡在你屋里?你以为我为什么大半夜去找他看鱼?”

他先前找不到人,到她房里也不过半真半假的诈她,问这许多话,再瞧她这样慌慌张张的模样,已经是十成十的确认两人有私情。

“你和大哥没关系,他巴巴的去庙里给你求菩提子求平安符?还是说你脚上那串是凭空变的,只不过和大哥求的那串长一个模样罢了。”

李梨儿两眼圆睁,再不知做何解释。

她赖不过去了。

李琎珩的物事半软耷在腿间,犹豫许久,李梨儿终究是低头含住了。三郎那物在李梨儿嘴里渐渐硬挺起来,撑得她嘴里难受。她一吮,那东西便又涨开一圈,嘴边涎液被撑得溢到唇边,流到颈项上。三郎浑身发躁,就着嘴往里顶,一下子顶到喉头,给她呕着吐出来了。

李梨儿呛着了,人也疲乏,趴在三郎腿上咳个不停。

三郎下意识伸手给她顺了顺气。顺了片刻,他才猛然想起什么一般,伸手推开李梨儿。李梨儿也被他推得软绵绵倒在床上,玉体横陈。

“张腿。”

李梨儿不知他又要做什么,颤颤巍巍把腿分开些。

李琎珩摸过来,指尖在她穴口外的嫩肉摸索。

“小叔,你饶了我吧。”

他指尖刮过花核之时,李梨儿话也说得颤抖。李琎珩有趣,便寻着那处扣弄,激得她流了许多水。

“原来还会这般湿。”

“小……小叔……小叔……”

“你喜欢……喜欢什么样的不成呢,怎么……怎么偏偏来欺负我。”

“小叔,求……求你……”

李琎珩终归是寻着了,那话重新抵到她穴口,来回磨蹭试探。等他轻轻用力,那话就着滑腻腻的淫水,一下没到穴里,绞得他险些泄出来。

他是少年人,尝了鲜之后,更是顶着她肏弄,手里抓着她的乳儿,抓得她又痛又爽。

下身给他顶得酥麻难耐,她起初还咬着唇不肯出声。等到肏开了,那处酥酥痒痒的,内里反倒求欢一样绞着他那话儿不肯放。

李琎珩行事无所顾忌,泄了便也泄了,东西都留在她穴内。自己只顾压着李梨儿喘息。

“软玉温香原是这么个感觉。”

“小叔,你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呢,我……我是你的……你的……”

说得两句,李梨儿一时哽咽,又哭起来,话也不能再说。

李琎珩压在他身上,长长出一口气,似叹似喘。

“我没要过女人,我嫌她们。好像二嫂,总做一副乖巧的样子,背地里不知做了多少事,二哥有什么好,她做这许多,二哥还不是冰块一样,呵,装得热络他也是伪君子。大哥也一样,嘴上说得好听,背地里还不是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别以为你有什么好,我也一样厌恶你。”

李梨儿想,她爹,二夫人,大郎是断然没有错的,是他胡说八道。

但是厌恶她,兴许是真的吧。

这话她听得太多了。

二郎说过,李老爷说过,李晨曦也说过,李家上下,除了大郎,李梨儿怕是很难找出一个喜欢她的人。便是大郎,若是知道她和爹爹有首尾,如今又和三郎有牵扯,只怕也要啐一口,骂上几句。

李梨儿不愿同李琎珩多说,虽是累得头也晕,手脚也软,她仍是四处摸索,找她被李琎珩扔了的衣衫,想着赶快穿上到外头去,离这人远远的。

大郎夜里才回的船。

李梨儿房里黑漆漆的。

李琎先端着烛台,刚开门就听闻李梨儿大哭大叫:“别进来别进来。”

他赶紧放了烛台,冲过去搂着人捂住嘴。

“是我。”

大郎察觉有异,只怕有人惊了她,故而放缓声安抚到:“怎么啦,大伯就出去一天梨儿就不认我了?”

李梨儿听闻是他,这才软下来,搂着他大哭。

“大伯,我想回去,我想回东府。”

“我想找我爹。”

“不,大伯,别让我爹来,别让他来,别让他知道!”

李琎先更是诧异,一日不见,她这是怎么了。

左问右问也没个结果,等李梨儿哭累了才抽抽噎噎的说:“爹……爹给我的玉环丢了。”

“我坐船难受,睡醒了没看到你,我害怕。”

李琎先也给她逗笑了,搂着她又亲又捏的:“别怕,我在呢。不就是玉环,什么样的,大伯再给你买一个。”

“我已经差人去送信,过几日换艘大船,如此便舒服些。”

李梨儿一一应是,她有心要同大郎分开,免得让李琎珩抓了话柄,又怕离了大郎,李琎珩要生事。

思虑许久,她终究还是紧紧搂着大郎,哭求:“大伯,你别走。”

“大伯我害怕,真的,我害怕。”

她害怕,却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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