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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梨儿篇?十三(父女叔侄,也许会有兄妹或者姐弟,就是个脑洞,be)

虽说李琎暄含糊的应承了要教李梨儿学画,只是他也忙碌,李梨儿又不曾听他亲口答应,故而二郎大半月不见人影,她便一日比一日更灰心。

恰巧大郎要往云南收药,李琎珩也缠着李老爷要出门见见真山海,大郎便带着李梨儿李琎珩一同上了船。

因是收货的船,没有侍女且人多眼杂,大郎便分了前后船,只不许船工粗人往后走。船一起帆上海后就晃得厉害,李梨儿不曾上过海,货船又不如游船安稳精致,才启航她就晕得昏天黑地,又吐又发热,病得十分厉害。

大郎不是没想过李梨儿要晕船,只是不知她晕得这样厉害,连晕船的药也喝不进去。

李琎珩还好,既不晕也不吐,他又是男人,和船工们混熟了,成天到前头去看热闹,山川河海,该看的,他都看了个遍。

听闻船还要在海上走一个多月,李琎珩不由得说到:“也不知李梨儿撑不撑得过去。”

几个船工笑到:“娇娇小姐么,不呆在家里绣花,出来折腾什么。”

李琎珩也笑,末了想起李晨曦,他又同几个汉子叹道:“这也难说,我那个小侄女就爱折腾,听说不仅要出海,还夸口说要自己造船。”

李琎先端药经过,笑着骂了两句:“老二让你来看山海,你倒来嚼舌头,只用心专注这一点你便不如他。”

三郎年少,事情都挂在脸上,满不乐意的说:“是是是,二哥顶好,天下的人都比不过他。旁人见我也要问你是李相爷亲弟吗。旁人老说也罢了,爹娘和你也总这样看我。我哪一样比不得他,他如今一把年纪才,在我这个年岁,还说不得谁好谁坏。”

“说两句你还恼了,你不乐意,又巴巴的要求他学画做什么。”

三郎不比二郎,二郎是少年状元,桩桩件件都好,又有几个人比得上的,去比他,不过自寻烦恼。

李琎先看得清楚,也不多提,吩咐几句,忙端了药到李梨儿房中去瞧她。

入夜海风大,她不喝药,只怕要吐得更厉害。

李梨儿神色恹恹,躺着不动,浪打过来,船一晃,她也跟着晃,倒有些病西施的美态。

“梨儿,来喝药。”

普通药汁倒是好说,苦一点便也罢了,这晕船退热的药不仅苦得吓人,还带了一股浓重的腥味,她喝两口吐一口的,沾得房里床上衣裳上都是药汁。

房里有些味道。

李琎先想着她不病也要病起来,干脆抱了人到自己房里,里里外外给她裹好了,又去她房里清扫一番,开窗散味。

这一回竟比他往日来回更累几倍。

虽说还病着,走了几日,她适应后又比刚上海之时要好些。一连病了几日,她总睡着,一旦好些,夜里就有些难入睡。

大郎明面上是同她换了房,夜里若是三郎同船工一起在前头睡,他便仍是悄悄回房同李梨儿睡。

李梨儿病后瘦了些,一张小脸更白,偏嘴唇还是红艳艳的,大郎总忍不住要含着她的唇亲吻。

“亏得我没孩子,带你一个也够够的了,你大娘若是有孩子,万一上船同你一样,可不是要我的命了。”

李梨儿起先要推开,只是她病弱,有他抱着更觉安心。故而她虽气恼自己行为不端,却也还是依恋的随他搂抱。

“大娘没上过船吗。”

李琎先想想从前新婚燕尔的时日,也有些怅惘。

“我原先想带她上船的,只是不知她竟如此烈性。”

新婚之时,他也总是好性,娇娇心肝的叫她,她端庄,不肯他这样孟浪,大郎又依她改口叫她玉儿。

林茹玉,他一早便该知道她是碧玉一样不揉沙子的人。

大郎也老实过一段日子,歌姬都送走了,也不出门寻花问柳。

挡不住平日厮混的狐朋狗友带歌姬上门。

大郎到底是心痒痒。他行那事,原本就有怪癖,忍得一时,忍不了一世。所以友人胡来,他便随他们去了,丝毫不曾阻拦。

李琎先搂着歌姬的时候,心中也想过林茹玉要动怒,左不过哄哄就是。

果真她哄哄又好了,哄了一回就有二回三回。

只是……三回之后,再没有第四回。

林茹玉躲进了佛堂。

李琎先零零碎碎说了许多,搂着李梨儿也越搂越紧,埋脸在她胸前不肯抬头。

“大伯这样看重大娘,怎么还……”

怎么还这样胡来。

如果李琎暄也同大郎一样,整天这个歌姬,那个伶人的胡来……

李梨儿刚升起一个念头,就不愿往下细想。

她也是不肯的。

二郎有没有,李梨儿不敢问。

她正胡乱想着,忽然听闻大郎闷声说了一句:“玉儿不该嫁我这样的人,我的性子,是这辈子也改不了的浪荡,她就该找个二郎那样的,一辈子守着名声,一辈子守着一个人。”

原来李琎暄是个情深的个性。

“二郎那样也不成,谁知道他心里如何想的,他若是只守个壳子,心里不乐意,这一生不是糟蹋了。”

几句话当真说得李梨儿悲喜交集。

李琎暄情深,情深之人却不会是她,他要是一生守着一个人,那个人如今也在西府里住着。

想到这里,李梨儿又想起她刚到府里的事情来。李琎暄到现在也不曾提过要她进学堂的话头,他也不曾带着她光明正大的说,这是我的女儿,这是我李府的小姐。

他对她,总是藏着掖着。

大郎埋在她胸口,冷不防发丝间渗下些冰凉的眼泪,他才愣了,抬头去摸李梨儿的脸颊。

“这是怎么了?”

“大伯……”

她果真是哭了,眼泪直往他指缝间漏下。李琎先哄了几句,见她越哭越伤心,还以为自己说了什么,又或是自己太过多情惹她难受,故而只抱着她安慰。

“别哭,大伯总是疼你的。”

“你爹嘴上不说,却记挂着你学画的事,他若说了什么,你也别多想。”

“这回没看成山海也不打紧,下回换个好点的船,再看就是。”

大郎在她耳边轻声软语的安抚,突然听闻外头三郎问话:“大哥,他们说逮了一条大鱼。”

“大哥,大哥,他们要做鱼汤你快去看看!”

外头又传来开门的声音。

“大哥!大哥?诶,人呢?”

万万没想到半夜里他还能闹腾,李梨儿一时慌张,也不哭了,搂着大郎不敢出声。

三郎寻不到人,一路奇怪又往前头去了。

李梨儿吓了一回,忘了要哭,俩人听着外头静悄悄的,想着三郎是走远了,才松懈下来。李梨儿搂着他,忽然噗嗤笑出声。

“大伯,你怕么。”

大郎也笑:“怕,叫人发现可怎么好。”

他总是坦诚,有一说一。

问他怕不怕,他也直言。

李梨儿叹口气,说到:“我爹若是也这般坦诚便好了。”

大郎又笑话她:“坦诚,如何坦诚。”

李梨儿还要回话,却觉着大郎双手环过来,正在褪她的衣裙。

“如你这样坦诚吗?”

李琎先说着话,下手也快,李梨儿给他剥得干净,一时风凉,她便有些瑟缩。李琎先把她抱在怀里哄:“搂着我便不冷了,一会儿你该嫌热了。”

说话间,大郎搂着她的腰,手掌捏着她臀上的软肉把玩。那话不时擦着她的腿根,将将要顶到穴里,又滑开了。

李梨儿跨坐在他身上,抬臀凑着往他物事上坐,凑了几回,总是才含了一截,那话又满胀的顶着她的软肉滑到穴外。

她病了多日,大郎逗得一会儿,她便累得趴在他身上喘气。

“梨儿可不是比我更坦诚。”

李梨儿腿间软肉早给他顶得淫水直流,穴口含着他的柱身,寻了几回也不得章法。她急了便搂着着李琎先的颈项舔吮,舌尖在他喉结处软乎乎的顶弄。

李琎先要挑逗的话也给她弄得断断续续:“该……该叫人瞧……瞧瞧你……”

李梨儿吮着他的颈项,又趁他迷乱,穴口含着他的物事往内里顶。

“瞧……瞧便瞧……”

那话塞得她穴内满胀,李琎先虽不曾动,手指却不知何时摸到她花核上一阵揉弄,李梨儿给他揉得全身都软,趴在他胸口簌簌的抖。

李琎先顶弄起来,她趴不稳,险些从他身上滑下来,好在李琎先搂住了。

李琎先弄得狠了,她撑不住,嘴边碰着东西便咬,好在她气力小,便是在他颈项上咬,也不过是舔吮一样。

“梨儿,搂着我。”

“梨儿……”

他在她耳边不住的轻喊,李梨儿哪里还能分神回应,穴里夹紧了又给肏开,内里给他顶到深处,她实在爽得紧,也不知丢了几回,腿间总是湿嗒嗒的,后背也发了一身的汗。

李琎先弄得尽兴,一不留神竟射了她满穴,心里只道不妙。

李梨儿尚且懵懵的,浑身酥麻趴在他胸口。

“梨儿,你先躺下。”

她软成水一样,李琎先也是满心爱怜。她不动,李琎先便自己搂着她在床上躺好了。

他自己到桌边点了黄豆大的烛火,端过来照着李梨儿,温声说到:“梨儿,张腿我瞧瞧。”

李梨儿羞怯的侧过身,背对他。

大郎端着烛火要她张腿,委实是为难人。她只背对大郎,不肯张腿。

李琎先瞧见她光裸的后背,又瞧见她圆圆翘翘的两瓣臀,再靠近些,还能瞧见她腿间漏出的些许软肉,不免又有些心猿意马。

“梨儿乖,张腿我给你弄弄。”

李梨儿这下也想起他方才射了满穴的事,慌忙坐起来,羞羞怯怯的把两腿张开了些。

大郎顺着腿摸到她穴口,指尖探到她穴内,扣弄几回,原是想把她穴里的精水都弄出来,哪知李梨儿竟拉住他的手,小声的淫叫起来。

李琎先也躁,他越扣,那处水流的越多。他抹了一把到李梨儿胸乳上,哑着嗓子小声说到:“还看什么山海,瞧,这不就是山。”

说完,手指又往她穴口揩了一把,淫水沾得他手上湿淋淋的。

“这不都是水。”

李梨儿急了,搂着他咬嘴儿,不肯让他再说。

大郎也怕老三又弄出什么意料外的事,当下吹了蜡烛,搂着李梨儿抹黑行挑逗玩弄之举,却不敢再顶到她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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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前,我说过年的时候要更奶狗x姐姐,怜花录,许莹,李梨儿,新年让大家吃肉吃肉吃肉

结果过年玩得太嗨,每天都在约,到家都好晚了,又喝酒,就只更新了许莹篇和奶狗

今天更完李梨儿,就差怜花录了!!有点开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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