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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5?下 三妃纵欲生日宴,红颜孽世逢奇缘

这些影片的内容在先前也都有零碎的流传,尤其是白怪掠人那段的版权更被炒至天价,后来成了研究神农架野人的重要资料,各种猜测纷起,神农架野人也因此更是盛名远播,自从林蔓神秘消失后,那片山崖被改名为“劫仙崖”,成了神农架著名一景。

影片再往后便是陆西法与林蔓的一段相识、相知、相恋的传奇经历,其中浪漫感人这处,引人潸然泪下,林蔓也才算过上了一段真正的日子。只是这段美好的日子却未能长久,人兽之恋不仅人类难以接受,就是猿人那边也觉得这陆西法的做法实在不合道统。

一处山d里,林蔓依畏在白猿陆西法的怀里,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了去向,陆西法身上散出微微红光将d内照映成浪漫的昏红,红光将两人笼在其中,像是在梦境中的美女与野兽。

陆西法爱怜的抚弄着林蔓的长发,轻道:“蔓,我要离开了。”

林蔓一惊,从陆西法中抬起头,问道:“猿,是你的那些同族来了吗?”

陆西法哀叹一声,道:“人猿总无缘。”

林蔓不再说话,伏在陆西法怀里轻泣了一阵,忽然抬起红肿的眼笑道:“那个让你迷惑的问题,找到了答案了吗?”

陆西法摇了摇头道:“有太多的答案,我没办法确定是哪一个?”

林蔓又笑了笑,道:“那我再帮你找最后一回,好吗?”

“好啊。”陆西法也“噗哧”一笑,“诸多答案中有一种我最喜欢:那是一种人类男女间相互表达爱慕的方式。”

“嗯,”林蔓轻道:“还有一种答案,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对于男人来说,那是一种征服女人的方式;对于女人来说,那是一种降服男人的手段。”

“没有想到过。你们人类中的感情太复杂,不是我全能体味得了的,但是你让我明白了一种感觉。”陆西法道。

“噢,是哪种?”林蔓问道。

“爱。”陆西法淡淡的道。

林蔓一怔,随即闭上眼睛,泪珠从眼角滑落,轻轻泣道:“我也是。”

“你也是?”陆西法没能明白林蔓的意思。

“是你第一次让我知道爱是什么,也是你第一次让我知道做a的真正含义。”林蔓道,然后搂住陆西法的粗短脖颈,道:“我要为你生个孩子。”

陆西法气息微喘,道:“不,不要,我们会对不起孩子的。”

林蔓只好做罢,又问道:“那你有没有办法s在里面,却不会让我怀孕?”

陆西法竟显得很害羞的样子,道:“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办法。”

林蔓“呵呵”一笑,道:“噢,原来猿人也会有一肚子坏水,想出办法了吗?”

陆西法点了点头。

林蔓赞许的在陆西法前突的厚唇上吻起来,双手伸进他的浓密的体毛里轻抚,陆西法的身体瞬时僵直了许多,也缓缓抚弄起林蔓的胴体。林蔓一米六二的身高和白猿两米多的巨躯比起来仍显的那么娇小,巨掌却极显温柔的摩挲着林蔓的每一寸肌肤,粗大的手指轻捏着林蔓胸前半圆上的粉红豆粒,竟像姑娘拿捏绣花针一样灵巧。

林蔓也已意乱神迷,迷蒙的双眼看着陆西道:“蹂,蹂躏我,不要怜惜,用你的爱把我的r体也征服。”

(略230字)

客厅里的已浮起爱y迷漫的特殊气味,这气味一部分来自全息影像中的陆西法与林蔓,而另一部分却来自于厅中勾燃起情欲三女二男。不知何时,韵诗已然躺在了峰的怀里,浴袍的系带已松,双r也被峰从浴袍掏出,正在吸吮抚弄,一只手也如陆西法般伸在韵诗的两腿之间。韵诗一只手紧扣着沙发上的座垫,另一手拉开峰牛仔裤的拉链,取出硬棒套握在手中。韵碧、袁缘则双双坐在峦的大腿内侧,峦的衣裤已被褪至一只脚踝,双腿大张,双手各伸进韵碧、袁缘的袍底,一张口则轮流侵袭着两对茹房。

影像里林蔓一声大叫,把五人从迷乱中惊醒,都向影像看去:陆西法已然站起,头几乎触到d顶,裹在红光里像一尊巨灵神。一只手握着林蔓的双手,另一掌托着林蔓细腰丰臀,正在缓缓将粗大的下t送进林蔓体内。尽管林蔓已被陆西法的中指捅涌过一次,但在下t被巨棒挣开时,仍不免发出一声大喊。

陆西法口中道:“蔓,把你心底的欢娱表现出来,别做一丝的保留,因为你的快乐,是我欢爱中获得快感的真正源泉。”

林蔓身村微颤,艰难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报以一笑,示意她明白。

(略146字)

不知何时,d内已进入另外两名巨猿,体型似是比陆西法还要高大,只是浑体的毛发却是黑色,进入d内也不出声,只是面无表情的静立,似是等白猿完事。

陆西法感激的看了眼二猿,口道:“蔓,你征服了我的心,就让我最后一次征服你的r体,让这一刻的欢娱永远的留在你的每一个基因里。”

体力似已被榨尽的林蔓已是紧闭檀口,将全身的残力尽用于下t处,肌r紧绷,身体上的汗珠有如泉涌,滴落在地上湿了一大片。

(略207字)

陆西法忽然身上红光暴涨,浑身抖动不止,臀部连续猛挺,林蔓也只啊了一声便紧闭了口鼻,全力抵挡白猿的最后冲击,白猿喉咙里的连声低吼变成一声巨吼,紧接着是林蔓再也禁不住的啸鸣,把厅中众人再次震醒,惊然发现各自出了一身汗。

(略193字)

陆西法这才软坐在地上,d内的红光尽皆一暗,随着林蔓一声轻“嗯”,陆西法的阳物滑出,堆积在林蔓体内的阳精、yy如开闸洪水,喷了出来,把两人的臀腿都粘满,明晃晃的散了一地。从仙境中微醒的林蔓费力的睁开双眼,看着陆西法,无力的一笑。陆西法吃力趴过去与林蔓亲吻在一处。

两人身心交汇的最后一次欢娱,耗尽了各自的体力,演绎了一次做a的真谛。

厅中的众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韵诗正骑在峰身上,早已战在一处。袁缘三人欲火虽炽,却一直被影像所吸引倒也没怎么大的动作。

韵碧对袁缘道:“缘姐,我陪你玩,让峦也去哪边。”

(略458字)

那边韵诗也早已不堪,败下阵来,只是峰峦却还未能尽兴,韵诗只得求饶让二人来寻袁缘。那俩个至此尚未尝过袁缘,自是兴奋的冲过来,也不答话,一上一下像个夹心面包一样将袁缘夹在中间。

(略132字)

韵诗、韵碧来这儿之前已有一番混战,也已是身疲人倦,韵碧身上所穿那物件也未褪下,将二姐妹连结在一起,这般相拥着睡去。

半夜里,袁缘醒来,觉得口渴难忍,好在睡去两兄弟的物事已从自家私院里滑出,倒没费什么力气便将两人推开,站起身来才觉浑身酸软。环视一周,且见四人酣睡,空气中迷漫的y靡气味让她有种窒息欲呕的感觉,忽觉得刚才一番疯狂欢快留给自己的只有下t处还湿粘难受,没来由的又想起自己从小没娘的家世、总是忙碌不归的父亲,感觉心中空虚无比,失落之情油然而生,顿觉人生了无生趣。

匆匆去寻了杯水解了口渴,又去浴室将自己上、下仔细洗了个干净,也不擦拭、也不着衣,就来到阳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一阵山风吹来,浑体清凉爽朗,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脑海里又想起影像里的情景:在满是垂藤的悬崖上,陆西法掠走林蔓时,因受惊吓而尖叫不已,但后来两人重温那段回忆时,林蔓的脸上却是无尽的信任与畅快,尽管仍不时的尖叫,却不是害怕而是欢欣;陆西法因林蔓一句那朵雪莲好漂亮啊,便在夜里趁林蔓熟睡时,在雪地里攀爬峭壁,冒着生命危险为其取来;白天里在人际罕至处追逐嬉戏,打野物、拾草仔、摘野花、溪水里共浴,至夜晚两人相拥而眠,陆西法那一身的白毛便是最好、最温暖的棉被。

诸如此类,都让袁缘羡慕不已,甚至心生妒嫉。尤其是林蔓那句“是你第一次让我知道爱是什么,也是你第一次让我知道做a的真正含义”更让她觉得心酸。和自己处过的男人也已不计其数,但现在却想不起有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让她难于忘记,她觉得自己和林蔓比起来好贫穷,是心灵上的溃乏。

即使同样是欢爱,猿与林蔓让人观之感动,铭刻在心;而亲身参与的交欢带给自己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空虚。她不由自主的喃喃问自己道:“爱是什么,做a的真正含义又是什么?”

一阵风吹过,她觉得好冷,就又转回客厅,才想起影像都还没看完,便取出晶球回到卧室,接着播放起来。

“陆西法,可以跟我们走了吗?”那两个黑猿口气还算客气的道。

林蔓听到声音,挣扎着爬起来,才注意到两个黑猿便道:“带我一起走,我不要再回去过以前的日子。”

“不行。”两个黑猿口气中透着不忍的道。

“蔓,我没办法再照顾你啦。”陆西法哽咽着、痛苦的流下了泪水。

“我想去死,可是那样的话恐怕你也不会再活下去。”林蔓想了一下道:“我回去,但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你说。”陆西法有点激动的道。

“用你的手在我的脸留下几道疤痕吧,给我做个纪念。”林蔓道:“即使整容也去不掉的那种,你做得到吗?”

不光陆西法大吃一惊,连两个黑猿都露出不理解的表情,更不要说袁缘,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丢掉性命或许都没有毁掉面容可怕。但是陆西法、袁缘也都清楚或许也只有这样一个办法才能使她不再回到过去,不再沦为世人争抢的玩物。所以,陆西法答应了她,在她脸上划出了数道疤痕,却没有留下一滴血。那鼓肿的r瘤、歪斜突出的眼球像是天生如此,给人一种可怕y森的视觉感受。

林蔓却很满意。

“你以后怎么过呢?”陆西法道。

“呵呵,我以后就住在疯人院好啦,或许也只有哪儿才能容纳现在这个样子的我啦。”林蔓笑道,扯动脸上的疤痕,连袁缘都不觉得倒吸了口冷气,这倒隐约让袁缘觉得这笑脸竟是哪里有见过。

“疯人院也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啊?”陆西法不无担心的问道。

“呵呵,我只要跟人家说我是林蔓,再跟人家描述一下猿人的科技有多发达就应该差不多了吧。”林蔓苦笑了一下道。

袁缘也苦笑了一下道:“呵呵,不把你当疯子的人一定是疯了。”

影像到陆西法送林蔓回去也就全部结束了。袁缘突然想到这个故事发生也就才二十多年的光景,也就是林蔓最多只有四十多岁左右应该还健在,或许应该去找找她,至于这颗珠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留于世上啦,倘若有人知道那个丑疯婆子就是林蔓的话,保不准又要抢她回去生孩子呢。

想到这里,袁缘不再犹豫,拿着晶珠来到厨房准备用碾磨机将之碾碎。

“缘缘,让我看一下。”一个略显苍老而慈祥的声音在她背后道。

袁缘一回头,发现站在她身后是负责家里清洁的妇人,手里还拿着件睡衣,没什么犹豫,就把晶珠递了过去,道:“林阿姨,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啊?”

“我刚才醒来,见厨房还亮着灯,就上来看看。”妇人边道边把衣服给袁缘披上,才接过晶珠。

袁缘穿上衣服,突生一阵感动,不知为什么就把妇人和林蔓两个不着边际的人联系起来,可能是因为妇人在家二十多年却一直蒙着脸的缘故吧,另一个原因则可能是这蒙脸妇人总能给她一种亲切感,就像林蔓当时给她的感觉。袁缘打从记事起就见她蒙着脸,早已习惯,而且平时都很少有机会碰着面。只记得爸爸说起过,那妇生得丑,小时候曾把袁缘吓哭过,打那后就一直蒙了脸的。

袁缘此时心弦撩动,忽生出想看妇人模样的冲动,便道:“林阿姨,你能取下面巾吗,二十多年都没见过你的真面目。”

妇人蒙在面巾后的脸颤动几下,道:“阿姨生得丑,怕吓着你。”

袁缘笑笑,道:“那时候小不懂事,现在我都二十岁了,哪还会怕这个。”

妇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面巾扯了下来。袁缘顿时震惊,倒不是她太丑和让人感觉恐怖,而是那皱折的脸上的疤痕与林蔓的一样,因为那几道疤痕给袁缘的印象是那么的深刻。口中不由自主的惊道:“啊??”

妇人赶忙带上面巾,道:“对不起,吓着缘小姐啦。”

袁缘忙道:“不,不是。林阿姨,就是林蔓吗?”

妇人身体一震,却没有否认,没说话两行眼泪却先流了下来,忙用手去拭,手上的晶珠粘了妇人的眼泪,光芒暴起,随即又暗淡下去,整个晶珠没有了先前的流彩,只如一颗光滑溜圆的鹅卵石。两人都是一惊,妇人忽觉那石头传来心脏般的跳动,像是个胎儿,恍然有悟,喃喃道:“你终究成功了。”

袁缘则更奇,因为她发现妇人面巾后的脸似乎平整了许多。袁缘耐不住好奇道:“林阿姨,发生什么事啦?”

妇人显得很激动,一时竟道:“缘儿,妈要给你再生个弟弟。”

袁缘听闻有如被闪电击中了似的,浑身颤抖道:“妈,你是我妈?”

妇人也意识到自己失了口,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错,她就是妈妈。”一个男声在厨房门口传来。

两人齐望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脸倦容,显得疲惫不堪。

“爸,你怎么回来啦?”袁缘见男人这付模样怜惜道。

男人一笑,道:“我自已开车回来的,生日快乐,礼物在车上,回头你自己去取吧。”

袁缘再也说不出话来,跑过去扶着疲惫的父亲,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下来,又看着妇人,哽咽道:“爸,林阿姨是我妈,为什么你一直不告诉我,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我是个有妈的孩子。”

妇人也走了过来,一家三口抱在一起,泣不成声。

“袁,”妇人止住泪水,托着失去光彩的晶珠道:“这是白猿的孩子,我想把他生下来,他一直没忘这事。”

男人知道想为陆西法生个孩子是林蔓一直以来的一个心愿,也是她的一个遗憾,眼见着她的心愿得以实现,自是十分开心,欣然同意。忽然注意到妇人的脸,奇道:“蔓,你的脸?”

妇人赶忙摸了摸脸庞,也是一惊,走到一面镜子前,扯下面巾,镜子里现出个美艳惊人的中年妇人,脸上的皱折、疤痕都已不见,一家人又惊又喜。

6?上 果树园父女l伦,献神殿偶遇收宠

游戏里龙菲儿、李虹儿、马飞扬都被巨龙归海讲述的故事深深吸引,不时的追问:“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生出来了。”巨龙归海道。

“怎么生的,是把那个蛋吃下去就怀孕了吗?”李虹儿问道。

“那不叫蛋,叫‘猿胚’,可以在人体zg内发育的猿体胚胎。猿胚入口即化,酸酸甜甜还带点咸,母亲说那是爱的味道。”巨龙归海道。

“爱的味道。”李虹儿喃喃道。

“那再后来呢?”一众人问。

“再后来,一家人也都搬到偏远的地方居住,那里的人都把我当成母亲养的宠物,倒也平安无事。姐从那儿以后也不再和人随便上床,找了当地一个小伙子结婚生子,一家人的日子虽然平淡却很幸福。” 巨龙归海道。

“钱韵诗、钱韵碧姐妹俩后来怎么样?”李虹儿跟着问道。

“韵诗、韵碧做了一阵女郎,红极一时,她们的搭档就是峰峦两兄弟,后来就没什么消息了,好像是两姐妹嫁给了两兄弟。”巨龙归海道。

龙菲儿感叹道:“也算是个大团圆的结局啦。你父亲,就是那陆西法有再找过你们吗?”

巨龙归海道:“来过一次,他见我们一家很幸福也很开心,还给我改了个名字,叫袁陆翼。‘陆’是陆地的陆,但发‘六’的音。”

“袁陆翼,这名子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李虹儿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白猿父亲说等以后我会明白的,进入欲海游戏也是他的建议。走的时候,还感叹说:做一个文明的现代猿,必须遵守道统的约束,不能像金刚那样站在最高的楼上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打飞机,实为猿生一大憾。”巨龙归海补充解释道:“《金刚》是人类在二十一世纪初拍摄的一部电影。”

众人显然都没人知道。

龙菲儿道:“惭愧,我们人类自己拍摄的电影大概都没人知道了,反倒不如他们记得清楚,有机会要去找来看一下。”

李虹儿也有同感。

外面的天色已晚,几个人就同回迎春楼,龙菲儿为他们安排了住处。因为她现实中的公司有个会议需要她出席,大概要四、五钟,也就是在游戏里,大约三天后才能再上线。

龙菲儿道:“虹儿,这几天让飞扬陪你多了解些风月城吧。要是归海急着回去,你们就去,也不用等我回来。”

巨龙归海道:“不急,都五年啦,也不急这三天。”

李虹儿却道:“这事赶早不赶晚,还是让飞扬陪你先回去。我等二姐、三姐都聚齐了再去一趟也就是啦。”

龙菲儿:“也好。”

巨龙归海点头应是。

马飞扬一脸的关心道:“城主,你都已经连着两天没休息过了,现在去开会吃得消吗,不如休息会儿再下线。”

龙菲儿感激看了一眼马飞扬,“呵呵”一笑道:“没关系,我到会上去打瞌睡就可以啦。正想让那些人觉得龙菲儿是个糊涂虫,可以不用顾忌的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才能看得清哪些人是公司的栋梁,哪些人是公司的蛀虫。”

马飞扬叹了一声,道:“真想把城主肚子划开来看一看。”

几人都瞪大眼睛,奇道:“看什么?”

“量一量那里的花花肠子有多长,称一称那里的坏水有多重。”马飞扬道。

一众人都没想到马飞扬也会开玩笑,被他逗的笑了一回。笑罢,龙菲儿便和众人道别下线,余下三人则各自回房休息。

夜深人静,最惹相思情。

李虹儿每逢独处的时候,都禁不止会想起不知身在何方的林桦,已往的点点滴滴便如清泉般流经她的心田,帮她驱去独处时的孤寂,脸上表情也随同回忆或喜、或忧。但每每此时又会想到相逢无期,那种浓浓的思念堵在心口无处渲泄,折磨的她有种窒息的想发疯的感觉。

泪不知不觉的已打湿了面。

扶栏而立,浴袍被微风拂起,脸上一阵凉,遐思略收,才留意到风月城内很静,静的让独处的人心慌。晴朗的夜晚,没有月亮,却有满天的繁星,密密匝匝、闪亮晶莹,没有污染的星空是情人们最浪漫的点缀。

篝火旁围坐的男女相互拥搂着躺望着夜空,尽管语低笑轻,却不时的划破静夜钻入李虹儿的耳里,即使他们“爱情”就像天际的流星那般短暂,但那份闪亮、精彩、美丽,仍使她心头抓狂般的难受,泪花被风吹落了再流。

李虹儿无法忍受这些只属于他人的浪漫,一个人躺回床上。两天未眠的李虹儿虽然身心俱疲,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的都是林桦,相处时的缠绵温柔更勾起她刻意压在心底的激情欲焰,控制不住双手在身上肆意的搓揉,也不知把自己弄丢了多少次,才身疲力竭昏昏沉沉的睡去。

同样难眠的还有巨龙归海,想到明天的“回家”,几分期待、几分不安,坐卧不宁的等待着天亮。即使马飞扬也是怀着对龙菲儿矛盾的心情入睡。

夜去了天明。

日已三杆,李虹儿醒来,身体仍觉得有些酸软,腿根处传来滑腻腻、凉飕飕的感觉,羞得脸上绯红,赶忙起身去浴缸洗静。从收拾用品的侍女处知道,马飞扬天才蒙蒙亮便被巨龙归海拉去了慈虎山。

李虹儿吃了些早点,百无聊赖的下了迎春楼,在城里闲转。城里的百姓虽都忙碌起来,但玩家大多都还未醒来,街道上相比起来还显得冷清。

迎春楼附近有许多家衣饰店,李虹儿便信步的闲转,转过两家后便觉得无趣,因为受限于游戏的社会生产力水平,这些店里衣饰的材质、样式远比游戏系统里出售差许多,只是价格也要便宜的多而已。碍于店老板的热情,她还是买了件丝质半透明披风穿在身上,走出店外,柔纱随风轻动倒也衬她清纯脱俗的气质。

忽见一家衣饰店里显得热闹的多,便也前去凑热闹,原来店老板不知道哪儿弄了面名叫“风月宝鉴”的宝物摆放在厅里。李虹儿也凑前,却发现那不过是一面很普通的落地镜子而已,只不过在游戏里却稀罕的紧,吸引了许多百姓,当然女店主便顺势引导众人购买衣物再试,只是试的多,买的少。

正当李虹儿倍觉无趣转身想离开的时候,门外进来两个身着近卫军服式的军人,一进门就吆喝店家,说是迎春楼丢了宝物,特来查案。那女店主忙迎上前,笑道:“哟,这不是蜂城主身边的红人吗,快进、快进,若非两位军爷查案也难得到小店坐坐,都快把奴家想死啦。”边说边悄悄往两人手里塞了钱银。

李虹儿一愣,住了脚。

那俩个近卫军冷脸随即笑逐颜开,一个对另一个笑道:“我就说蝶娘子这里不会有问题吧。”

另一个也笑道:“我们兄弟也就是想你们娘俩儿来的,借着机会瞧瞧老相好罢了。”说着肆无忌惮的爽朗笑了几声,店里的百姓也只顾自己继续,只是少了先前的热闹喧嚷。

名叫蝶娘子的女店主脸上闪过一丝悲意,随即脸上堆笑:“多谢俩位军爷惦念奴家,要不,请军爷进里屋,奴家给军爷奉茶。”

一个略压低声笑道:“嘿嘿,哥俩可是听说蝶娘子的小女已满了十六岁,如果记得不错,昨个才献过神吧?”

女店主仍是一脸笑意的道:“献了,献了,两位军爷真是有心,奴家替小女先谢下,要不是小女才献过神要养上两天身子,一准儿给爷端茶送水啦。”

那俩个军人听出蝶娘子话里的不爽快,脸上立即一y,一个“嘿嘿”道:“不用,不用,我们兄弟该去看望才是礼数。”

蝶娘子忙慌了神,道:“不敢,不敢,就由奴家侍候两位爷吧。”

一个见这蝶娘子还想阻拦,没好气的道:“爷们儿一早赶来,就是想尝口新鲜汤,识相的就一边去。”说着就往里屋了行去。行过那面“风月宝鉴”镜子的时候,突发奇想,对另一个y笑道:“这可是个好东西,一会儿,让那小娘儿从这宝物里看着咱们兄弟那东西出出进进,岂不是另有一番趣味。”

另一个两眼一轮,口赞道:“老哥这主意妙啊。”随即对蝶娘子道:“把那宝物给咱兄弟搬到里屋来。”

说完,两人猴急的窜进屋里,口里还道:“小娇娘,哥哥们来疼你了。”

蝶娘子一软就坐在了地上,店里的客人忙上来传扶,还有的劝道:“女儿家的,总要有这一道坎,过去了就是大人啦。”

那蝶娘子勉强挤出笑,谢了众人,也不用人扶,自个颤颤微微的站起来,抱着镜子也跟进了屋里去,客人也多散去,显然这种事在风月城里是见惯了的。

李虹儿本想进去,略一转念,忍了忍也出了门。才出门,便听见里屋的y狎的笑声和女孩子的哭叫声。李虹儿加快脚步离开。

风月城分为内城、外城。内城不大,仅一平方公里左右,城墙也矮,几乎不能算是城墙,再加上圆月型的内城门,使得内城更像是个大户人的院墙。其实这内城原本设计的就是以迎春楼为主体建筑的大花园,只是建城后期资金与人力的溃乏才不得已停工,后来就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李虹儿心里被方才的事搅得一阵郁闷,便唤出座骑想到外城去散散心神,未至外城,先到一处果园,园子里草浅林疏,各式的果树都开着花,谢了花朵撒在地上一地的花瓣。林里三三两两的躺着些尚未起身的玩家,不时有花瓣落在身上微遮着赤l的r体。李虹儿看得痴了,不觉慢下了脚步。

林子里也有不少早起的玩家,趁着好时光做些运行。

欲海里虽没有等级、经验之类的设置,也无需用户辛苦打怪升级。虽然这些与传统游戏的不同,让玩家初进游戏时多少有些迷惑,但玩家的创造力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展现与自由发挥,反而获得其它游戏中所未有过的乐趣。

林子里这些玩家所做的运动便是个很好的证明,其中不少运动类型后来还成了欲海游戏中“性奇乐奥运会”中的项目,试举几例略作说明。

激溅:男单项目,比赛规则十分简单,参赛男子站成一排,手ys出,距离最远者获胜。

激s:男女混双项目,是激溅的升级版,一对男女一组,男子双手背后,女子站于十米开外,做出各种y浪性感的动作,勾起男子性欲甚至达到高c后s出,丈量距离以决胜负,这项比赛有一定时间限制。其中最大的难度就是,没有双手的辅助并非所有男子都能达到迸发的程度,由于有女子的表演过程在其中,该项目极具观赏性。

激击:这是激s的变种版,仍是男女一组,女子所站的距离要近许多,男子也可以用手,以s中女子身上的部位来确定得分,脸、胸、小腹甚至s处,得分各有不同,考验的是男女间的配合。此道高手,可在高c瞬间连s多次,并击中要害,获得累计高分。

飞标:也是混双项目,需要一定的道具,最初的发明人用的是枣子、果核之类,投进女子s处则得分,单位时间内投进最多者获胜,也需双方配合默契。据考证,这项运动最早出自于古代一部奇书《金瓶梅》,由西门庆那厮发明。

这几项运动都被“性奇乐奥运会”收录,至于其它项目如:男子举重、男女混双赛跑、女式自行车、女子拨河等大多也都起源于民间娱乐。

除了前面所述,还有些未被收录的项目同样为大众所喜闻乐见,比如“老汉推车”,便是其中一例:男女组合,女子两手伏地,双腿夹男子腰,男子则抬托着女子双腿,女子背上载物或不载均可,一般都会有规定,若男子那物中途滑出则视为违规被迫出局,当然所有这些项目都需要参赛队员l身。

而此时吸引李虹儿的却是个正在创作中的艺术家。只见他就地取材,用各种果树的花瓣粘在一名少女的胴体上,至于粘合物也就地取材,从少女腿间即可取得,粘合的效果十分理想。少女手脚拄地趴伏,那艺术家巧妙搭配各种颜色的花瓣,辅以花x、细枝嫩叶,将少女装饰成一只俏美的花狐,唯妙唯俏,配以少女原本纤细苗条的身材,再做出各种动作,着实惹人喜爱。

李虹儿也不知不觉中下马上前细瞅,不由惊叹作者的想像力与创造力,围观一众亦是赞叹不绝。

艺术家抱臀欣赏,略觉不满的道:“可惜缺了条尾巴,系统里虽有得卖,可惜太贵了,竟要十万个金币。”

那名被装扮的少女连同围观的众人也都觉得遗憾,便有人提出捐款,众人纷纷参与,李虹儿捐了尚缺的二万。那艺术家便通过左腕的玩家刺青(也就是c作面板)购得一物,名叫“七尾后t锥”,是件性趣道具,三寸梭形塑胶棒末端缀有七条不同颜色的狐尾,众人都不由赞好叫值得。那艺术家先将其c入少女y处,伴着少女一阵花摇枝颤与嘤嗯,往复几下将其润湿,才随着少女的啊声,缓缓塞入少女粉嫩后t,一件堪称完美的作品才算完成。

众人齐声叫好,叫好声又引了不少人来瞧热闹,那少女也乐得在众人指挥下摆出各种姿势,任由围观者拍摄留影,不少观众还将其摄成短片发布在论坛上,立时赢得不少的赞赏。观众中不少y心大动的便怂恿艺术家与少女欢爱一场以做纪念,少女虽羞倒也没反对,只是艺术家却怕毁了作品不肯,少女略露遗憾,众人也只得作罢。

经这一番嬉闹,李虹儿的心情好了许多。才欲起步要走,却见不远处一群年轻人在围着个中年汉子争吵,不由好奇心起,也凑前探个究竟。

原来,那汉子昨夜与这群年轻人篝火狂欢,因夜黑火昏都不曾分辨得清样貌,一番狂欢后搂着一名少女入睡。待天亮睡来,发现旁边一青年所搂的少女竟似自家女儿,遂把还在睡梦中的少女叫起来仔细辨认,发现少女虽做过面容调整,但仍可辨出正是女儿,想及昨夜欢爱时未必不曾与自己女儿,心中又羞又恼,竟不及细想影响,便给了少女一巴掌,争执因此而起。

6?下 果树园父女l伦,献神殿偶遇收宠

那父亲惊怒道:“玲玲,你不是在学习舱里上课吗,怎么跑到游戏里来啦?”

少女被父亲一巴掌从迷糊中惊醒,待看清来人,亦是大惊:“爸?”张大嘴巴却合不拢,随即意识到什么,羞愧的捂了脸蹲在地上嘤嘤的哭起来。

那父亲还想再打,口里道:“你,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却被一众年轻人拉开。

“叔,你冷静点儿。”其中一个也就十八、九岁的少男压低了声道:“家丑不可外扬,有话好好说。”

中年人听他提到家丑,下意识的扫一下围观的人,不由脸红心臊,反倒乱了理智,大声道:“我教训女儿还要你个毛头小子来管,给我滚一边去。看我不打死你个丢人现眼的东西。”说着又要去打女儿。

那年轻人也被中年人说急了,上前就是一脚把他踹在坐地下。

名叫玲玲的少女见父亲被打,“啪”的给那年轻人一巴掌,跑过去扶住父亲,口里道:“凌志,你干么打我爸?”

凌志也知自己冲动,委屈的看了眼玲玲,捂着脸不再说话。中年人见女儿抽了那叫凌志的小子一巴掌,心里略觉舒服,情绪也平静了下来,口气缓了许多问道:“这,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玲玲抽泣道:“我,我们都已经过了十八岁,上课用的学习舱只要下个软件补丁就能登录这个游戏啦。我问过你意见的,你说我已经过了十八岁,就是大人啦,这些事由我自己做主就可以的。今天是休息日,刚好又有同学生日,就约了一起到游戏里来庆祝的啊。”

玲玲父亲懊恼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味的哎声叹气。

凌志壮壮胆上前道个歉,然后劝道:“叔,也没什么,反正是在游戏里。”

其它年轻人也都上来劝说。

中年人看了看凌志,摆了摆手,道:“也不用道歉啦,是我不对在先。你们说这都什么事儿,咱们的社会到底怎么啦?”

凌志也坐在中年人的身旁,道:“叔,您也别责怪自己了。我也想过这个问题,社会道德体系的崩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真要追究起来,都能追朔到二十一世纪去,算起来,到现在也是四百多年的历史累积啦。”

中年人被劝解一番,心里舒服了很多,轻拍了拍凌志的肩道:“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挺有思想的。”

凌志笑了笑道:“谢谢叔叔。不过话说回来,还真要感谢这个游戏,说句难听的话,要是没这个游戏,可能我们只好到您家的床上去闹腾了。”

玲玲害羞的责怪道:“凌志,你瞎说什么?”

中年人略有所思,然后道:“你们也都算大人啦,别整天玩,要好好学习知识,给我早点把时空穿梭机发明出来。”

一群年轻人都不知中年人为何这么说,面面相觑。

玲玲问:“爸,你要那东西干吗?”

中年人爱怜的抚了抚女儿的头,笑着道:“爸要坐着你们制造的时空穿梭机回到二十一世纪去,给咱们的那些开了坏头的祖宗们几个巴掌,要他们乱搞的时候也想想子孙后代。你们瞧瞧咱们现在社会都成什么样子了,结个婚都要做基因鉴定,以确保结婚的对象跟自己不是直系亲属。”

一群年轻人都应和道:“就是,要是真造出来,我们一起回去。”

“嗯。好了,你们年轻人玩吧,我先下啦。” 玲玲父亲笑了笑,又开玩笑的道:“要是有机会都到叔叔家玩,但咱说清楚不许到我家床上折腾。”

“哈哈”,一群人被玲玲父亲逗得开怀大笑。

中年人又交待了玲玲一句:“晚上我做饭给你吃,到时候叫你下线。”

“嗯。”玲玲乖巧应道。

“叔叔再见。”一群年轻人道。

“哎,还是别见了,免得乱了套。”说完就化成一团白光下线去了。

一群年轻人又笑了回,有的还道:“玲玲,你爸挺好人的噢。”

“哎,妈一生下我没多久就跟别的男人走了。爸爸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养我大,不容易。”玲玲感叹道。

“是啊,我都想有个爸,那该多好啊。”一个年轻人同感。

李虹儿也不由想到自己,也是不清楚妈妈是谁,爸爸又怕自己受委屈,一直都不肯再娶,什么时候也要给爸爸物色个老婆才行,免得他总是在外面打野食,饱一顿、饥一顿的过日子。

李虹儿也不理那些年轻人七嘴八舌的讨论,骑上马往外城溜达。

风月城总占地面积约十来平方公里,人口也不过五、六万,比起内城的繁华外城的建筑多为民居,木屋土院,显得稀疏的多,而且院落多杂于林木之中,乡土气息颇浓。道路也都未铺石砖,不过是些曲折于林荫中的土路,仅有几条直通外城门的宽道。

近些日子,城内人员爆增达近十倍,因此即使外城也显得热闹了许多。且不时仍有才赶到的玩家、百姓,因内城早已人满为患,也多居于外城。林间临时搭的凉棚、茶摊、戏台处处可见,尽管已过五天,男女随处欢爱的情景仍是常见。

人多了,地上的乱丢的杂物也多,又无内城那般专人清扫,这外城就显得脏乱许多,不时能见到男、女被撕扯碎破的衣物挂在林木的枝梢上。好在一些农闲无事的百姓会将这些物事收拾家去,给家里的孩子拾掇成新衣或是拿去纳个鞋底什么的。还有些百姓专搭了些毛厕以集聚来年的农肥,所以外城虽乱但还不至于n水横流,只是不时有些男、女精斑yy什么的就难免了。

另外就是城里的护城军以及一些侍卫却比平常松散的多,从他们的谈话中大致知道,因为龙菲儿不在城内,统领这些军兵的采花蜂趁机由着他们胡来。不时有些军兵欺负百姓的事儿被李虹儿看在眼里,而且看得出这些人胡作非为也是惯常有的,百姓虽怒却不敢言,玩家中偶有看不过眼的便上前干预,但大多都是当作热闹来瞧。

风月城并非龙菲儿一手建成,而是近两年才从采花蜂手中接管的,虽然这两年,在龙菲儿的治理下,风月城状况好转许多,但城里仍残留着许多问题丞待解决。李虹儿知道这些事决非自己一时就能解决,只能一一记在心上暂不理会。

不知不觉行至一处,精饰的墙院,与外城民居大不相同,兽头狮子大门紧闭,只留两处边门不时有行人出入,门边还有些侍卫负责登记。门楼上有一块大匾,上镶烫金的三个大字??献神院。

待看清这三个字,李虹儿便知了此处功用。

在欲海里,玩家扮演着神之子民的身份,被称为“神民”,与之相对的游戏中的npc则称“原民”,神民在游戏里相对原民来讲,有着无上的权利。在原民眼中,神民天生具有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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