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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看着妻的背影,我的头立即大了起来,我真是没事找事。门外是妻学校的几个老师,错愕地看着我,我真是跳到什么河都洗不清了。

“还不去追。”马老师提醒我道。

我苦笑了一下,拿出手机拨了过去,妻没接,直接挂了。

“是不是又给你造成误会了?”梅雨婷有些口吃道。

“没事。”我安慰着她,又拨了朝霞的电话。

“什么事啊?”朝霞问道。

“你有空吗,我跟我老婆有点误会,你找到她先把她稳住,好不好?”我急道。

“好吧。”朝霞挂了电话。

我舒了口气,朝霞出马,总应该没事吧。

“没事了,我会跟她解释清楚的。”我对那几个老师道。

“那我们走了。我们也会帮你说说的。”几个老师好心道。

回到车上,把梅雨婷手上的镯子拿了下来,放入盒子中,总应该跟妻有个交待。

朝霞手机打来:“我在朝晖路91号这里,你马上过来,我在警车上。”

踩了油门我马上往朝晖路赶去。

路边停了辆警车,我在警车后面停了下来,吩咐梅雨婷坐在车上,我朝警车走去。

朝霞疑惑地看着我,妻则在一个劲地抹眼泪。

我钻进车里刚要说话,妻捂着耳朵叫道:“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我无奈地示意朝霞下车,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她说了。

朝霞轻声道:“真的假的?”

我哈了口气:“我喝酒了,要真有企图我会喝酒吗?”

“这倒也是,我信你,我给你当说客吧。”朝霞笑道。

“喂!”我喊住了朝霞:“你注意点,我喝酒过会发生什么事只有我老婆知道,你是不知道的。”

“我有那么笨吗?”朝霞妩媚地看了我一眼。

“怎么样?”我一坐回车上梅雨婷就问道。

“没事,等一会儿吧。”我说道。

果然,一会儿功夫朝霞就陪着妻走了来。

“你喝酒了?”妻问道。

我哈了口气,妻掩鼻躲了开去,对我道:“我误会你了,小梅呢?”

我朝车后座指了指。

妻拉开车门,对耷拉着脑袋的梅雨婷道:“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张董人很好的,他是给你去买手镯的。”梅雨婷澄清道。

我忙把手镯递了过去:“喜欢吗?”

妻看着手镯,又看了看梅雨婷,道:“其实小梅最配这只手镯了,送给小梅吧。”

从妻眼神中,我已读懂,引起我们误会的东西,她不想留着。

“这怎么行,这是张董特地为你买的。”梅雨婷客气道。

“你收着吧。”我对梅雨婷命令道。

“好吧,我先收下。”梅雨婷看着我的眼神道。

“我送你回学校。”我对妻道。

“好吧。”妻上了车。

“我送小梅回去吧。”朝霞对我笑着。

准没好事,嘴上对梅雨婷道:“你坐李队长的车回去吧。”

“哦,”梅雨婷下了车:“我头一回坐警车哩。”

“想坐找李队长就行了。”我笑道。

与朝霞告别,我才发觉背上有一身冷汗。

“怎么今天不在学校啊?”我边开车边问道。

“学校放电影,没什么事,出来逛,想不到把你给逮住了。”妻笑道。

“你怎么乱送人,那镯子要一万二。”我装作可惜道。

“引起我们误会的东西我一律不要,包括你,你给我小心一点。”妻威胁道。

“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凶了?”我还真有些怕,万一我跟朝霞的事被她知道,真不知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只想一个人独占你。”妻深情道。

“不要回学校了,我们开房间还是回家?”我调转了车头。

“开房间。”妻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

“好吧。”我朝新开的一家宾馆开去。

妻觉得误会我不好意思吧,在床上特别卖力,可惜她用完浑身解数也不能让我雄起,妻这才满意地睡去。到早上时我才恢复正常,妻的狂热,让我把积郁多天的坏水全放在了妻的身体里,我差点把她真的当成是于兰,但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乌青和牙印,妻都生受了。

送妻回了学校,到山庄时梅雨婷已在办公室门口等我。

“什么事?”我开了门。

梅雨婷将那手镯和我放在她包里的三刀钱拿了出来:“张董,这手镯我不要,你拿回去吧。”

“这不是我送你的,是我老婆送你的,送出的东西我们是不会收回来的,你放心收下吧。”我习惯地看了看监控器。

梅雨婷却拿着手镯站着不知所措。

我叹了口气,对她道:“拿过来吧。”

梅雨婷松了口气,把手镯递了过来。

我拿出镯子,拉过她的手,强行套了进去。

“好了,没什么事你好走了。”我笑道。

“哦。”梅雨婷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回来,”我想起朝霞昨晚离去时对我笑,准没好事,问道:“昨天李队长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其实也没什么。”梅雨婷犹豫不决。

“说吧,我不会怪你的。”我更加有了兴趣。

“她说张董很花心的,叫我小心点。”梅雨婷忐忑不安地说了出来。

“知道了,你忙吧。”没想到朝霞会说这样的话,她是不是知道了我什么?头大,不去想了。

拿起早报看着,一则拍卖广告映入我眼帘,竟是本地的一家国营药厂整体拍卖。

我马上叫了刘天来。

“买这家药厂,你疯了。”刘天不解道。

“我要的是地皮。”我掩饰着。

“这里的地皮要升值不知要多少年,你有没有发烧啊?”刘天问道。

“我私人买,不关山庄的事,你不要管,我一定要买。”我下定了决心。

“起拍价五百万,还有工人的安置问题,这是个无底d,你拿什么来填?”刘天无情地打击着我的积极性。

“再让我想想。”我头有点大来,我可不是个善于思考的人。

“你慢慢想吧,我给你去打听打听。”朋友到底是朋友,打击过以后还会安慰我。

其实于老那玩意根本没出成果,我是不是c之过急了?我的钱也就是这么点,投了就没了,真找爸爸要还真不好意思,还是放弃吧,不如给妻多买几个手镯。

懂得放弃,何况我根本没有吃亏,不象苏洋那白痴,投入本钱还自以为是地以壮士断腕的气概放弃,放弃了却又后悔,后悔了又重新来,美其名曰:从什么地方摔倒就从什么地方爬起。出发点是好的,立意明确,可一点意思都没有,枉我开始时还有点嫉妒他,原来他做事的方式和他漂亮的脸蛋根本不成正比,真不知道他是怎样赚钱的,不过想起苏护来,钱自然会从天上掉下来的,只是一个不好,还是会象柴伯伯两个儿子那样陷进去。什么时候到他那里去关心一下,看看有什么借鉴的。

躺在椅上,无聊地拿下胸前的鬼王看着,看来这鬼王真的可以辟邪,随着角度的移动,里面似有一层东西在流动,很好看,鬼王鬼王,万鬼之王,本身就是凶厉之物,世人怕凶,可能万物皆如此,所以能辟邪,要是这玉被雕成观音什么的,我想我是不会喜欢的,就算观音姐姐真有万千化身,地球上人这么多,而信观音姐姐的好人坏人又那么多,她定是忙不过来的,还不如这鬼王,他保佑的人一定很少,一定很有时间,所以相对来说他做事会认真一点。

我现在的人生目标是当慈善家,慈善家应该是很有钱的,随便拿点零钱出来就能得到人们的赞誉,社会的认可,想象着那种感觉,我有些飘飘然起来,但现实是我远远达不到那水平,但是万一于老那东西成功了,我想我离世界级的慈善家也不会远了,美啊,真是太美了。

刘天回来了。

“怎么样?”我问道。

“你想过好没有?”刘天反问。

“我放弃。”我笑道。

“真的放弃?”刘天又问,听他语气事情好象有些转机。

“真的。”我斩钉截铁道。

“游戏规则可能有变,不是五百万起拍,而是一元起拍。”刘天笑道。

“真的?”我有些兴奋,但旋即道:“便宜无好货,肯定有什么条件?”

“看来你还很清醒嘛,不错,条件是让这个厂起死回生。”刘天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你想把这厂起死回生?”看样子刘天比我还迫切。

“是啊,你难道真放弃?”刘天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我真的放弃,白给我我也放弃,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拿出一支香烟撕着。

“那算了。”刘天有些沮丧。

第二天暴出新闻,醒世堂药厂以一元起拍,报名者踊跃。

我不屑一顾,让一个垂死的病人起死回生,医生要花多少精力?还不如让这病人早点死,早死早投胎。

看着刘天惋惜的神情,怕只是一时迷了心窍吧,以他的智商怎会如此想不通,我都想得通,我不禁有些得意,看来我还真是做大事业的,不为表面所惑。

下午约了小鲍和刘天一起喝茶。

小鲍肚子明显有些挺,我忙关心道:“几个月了?”

小鲍苦笑:“应酬多,运动少,没办法。”

“当了领导就是不一样。”刘天调侃道。

“还是老张最辛苦,老张,你跟你那口子怎么样了。”小鲍说话有些暧昧,他说的定是我与朝霞了。

“很好。”我不悦地看了小鲍一眼。

“你不要用这种幽怨的眼神看我。”小鲍很得意,象是报了我刚才问候他怀胎几月的仇。

“你们在说什么?”刘天不解道。

“没什么,喝茶。”我和小鲍笑脸道。

三人真真假假地谈着男人的话题,很久没这样了,真是好。

电话响起,是于兰的手机。

“我爷爷去了,你过不过来?”于兰哽咽着。

“什么?”我整个人好似被抽空了一样,这不是都泡汤了吗?可敬的老人家,我摸着胸前鬼王。

“你过不过来?”于兰又问道。

“我过来。”我颓唐道。

老人家叫我给于兰搞一个实验室的,不知道于兰能不能胜任,还有他叫我买墓地的,可我都没干。他给我的这块玉恐怕真的值百把万,我给他做这些事要花多少钱他肯定都算过,不然不会给我这玉了,算起来我并没有吃亏,对于老我不禁有些愧疚,我一心只是在算计他的成果,而妄想一飞冲天,我真是混蛋。

“怎么了?老张,你还会哭啊。”小鲍问道。

“我到首都去一趟,刘天。”还是给于老买块墓地吧。

“什么事说吧。”刘天道。

“买块墓地,要最好的,于老去了。”我真的有些悲伤。

“不会吧,你是他什么人,他后事要你来办?”刘天疑惑道。

“叫你办你就办,哪来这么多废话,先买来,他用不到我自己用。”我没好气道。

“那你也用不着咒自己啊?”小鲍劝道。

“咒就咒吧,我咒自己长命百岁总可以吧,人迟早要进那里面去的,说不定还是两百年后呢?”我怎么会咒自己,我只会保佑自己长命百岁。

当晚我就买好了机票,回山庄交待了一番,便约朝霞到了江滨绿廊的新房。

朝霞很晚才来,穿着警服,我暗自流了一口口水,那要求只能闷在心里,再不敢提。

朝霞见到我说道:“你姑父又开始放火了,搞整风运动,这些天都会很忙的。”

姑父一定是为那天的事搞这运动的,有错就改,善莫大焉,他就是这样喜欢做实事的人。

洗过澡,和朝霞欢好,朝霞坐在我上面,我闭目享受着,想象着朝霞穿着警服,拉着小提琴在与我欢好,真是刺激,但我只能想,如果说出来又会伤她自尊,把她那仅有的一点自尊拿来践踏,我还真不忍心。

五十九、私奔

想不到这么快又到了首都,本来在首都我有两个朋友的,现在只剩一个了。世事无常,虽说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但故人黄鹤西去,总有些伤怀的。

于老的灵堂就在中医研究院的大礼堂,前来拜祭的人挺多的,放在边上的花圈中,赫然有经常在电视上听到看到的人的名字,于老果然是大名人,我不知道于老的感觉如何,但我认为他晚景凄凉,绝不是他表面所表现的开朗。

我虔诚地上了一柱香,愿于老在天之灵保佑我。又从包里翻出了一枝野人参来,摆在于老灵前,愿于老在天之灵保佑于兰完成他未尽之事业。

“陪我走走。”于兰的眼睛有些红肿,象金鱼的眼睛,却掩盖不了她的美丽,她家里人怎么就她一个人是金鱼眼呢?

晚风轻拂,拂不尽我对于老的哀思,多好的老人啊。

“你爷爷给我的玉值百把万。”我轻声对于兰道。

“我知道,爸爸还在找呢,不要让他知道。”于兰淡淡道。

“为什么?”我不解。

“办完爷爷的事我跟你走,我再不要呆这里。”于兰偎依在我胸前。

“小兰,你怎么在这里?”一个年轻人走过来,恨恨地看着我。

“要你管。”于兰恶狠狠对那人道,对我更是亲昵。

“好,我是不能管你。”那年轻人悻悻而去。

“他一定会跟我爸爸去说,你说这种人能让人喜欢吗?”于兰看着那年轻人的背景冷笑道。

“他就是你爸爸学生啊?”我问道。

“他叫严松,名字很好记。”于兰说道。

“是很好记,怎么取这个知名度这么高的名字?”我替他不值,不过总比杨伟之类的要好。

“他是个好学生,不过绝不是好男人。”于兰落寂地一笑:“走吧,爷爷有东西留给你。”

我一阵感动:“他老人家这么记挂我。”

不会又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吧,百把万一块的玉来个十块就是千把万,来个一百块就有上亿了,不过好象不可能,于好问还在找我脖子上挂的鬼王呢。

走进于兰的闺房,我呼吸着这儿的气息,我上次怎么就没进来呢,在于兰闺房与她欢好一定别有一番趣味,就象第一次与朝霞在她房间欢好一样,令人终身难忘。我怎么会这么想呢?可能我天生就是混蛋吧,这个时候和于兰在一起一定要装正人君子,不然怎么对得起于老他老人家啊。

于兰拿出个档案袋来,就一封信和一本笔记本。

“给我的?”我接了过来。

信封上写着“张漠亲启。”我打了开来,看着字里行间,我疑惑重重。问于兰道:“为什么就你爷爷一个人认为他会成功,而其他人对你爷爷这么怀疑?”

“经过提炼,野人参里含有一种成份,能破坏人体免疫系统,这只能加剧爱死病人的死亡时间,道理上根本说不过去,开始我也怀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成功的。”于兰断然道。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听后脸色大变,虽然我不懂医,但这基本的东西我怎会搞不清楚,何况是大多数人反对的。

“我不要你相信,我只要你支持。”于兰环住我脖子,吻了我一下,眼神坚定地看着我,那是一种信念,一种狂热。

“好吧,我茫然地点了点头。”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冤大头,还是在报于老的推心置腹之德。

我在宾馆床上躺着,思考着,头,真是大,却又睡不着,要是我没碰到于兰,我现在定然开开心心地家外有家地过日子,没必要这么烦恼,做我的小富翁。

无聊地翻开于老的笔记本,竟都是养生之类的心得,还有太极拳的一些要义,我大概六十岁时用得到。

免疫系统,破坏人体免疫系统,这不是提炼毒药嘛,也不错,肯定很好卖,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得个感冒什么的就会死去,比爱死病还厉害,是居家旅行,铲除异己的必备良药。

再到于老灵前时,那株野人参不见了,不会是谁拿回家当菜了吧。还是谁见灵前放了这东西觉得怪就扔了呢,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于老自己拿去了,我摸着鬼王怪怪地想着。

于老出殡时何等壮观,黑压压的有两千多人吧,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冒出的,我要是死了,也有这么多人送葬就好了。

第二天灵堂拆了,立即恢复了平静,象没有发生过这事一样,我在宾馆等着于兰,她说她会给我买机票的。

下午时于兰匆匆来了,抱着一个纸箱。

“你放好来,我回家收拾一下,我跟你走。”于兰把纸箱一放,回头就走。

“喂,飞机票买了吗?”我喊住她。

“飞机票?我忘了,等下去买吧。”于兰失魂落魄般,真不知发生什么事了?

晚上时于兰来了,劈头就问:“张漠,爷爷让你办的事你办好没有?”

“没有,什么事啊?”真搞不懂她。

“你混蛋!”于兰挥舞着两手以乱拳打来。

“干什么?”我挡过她的拳将她按倒在床上。

“爷爷让你给他买墓地的。”于兰哽咽道。

“我说什么事呢?”我忙拨了刘天电话,还好,已经买好,是青山陵园价钱最贵的那一棺。

“已经好了。”我对于兰道。

“那我们走吧。”于兰走过去收拾那箱子。

“什么东西啊?”我忍不住问道。

“是爷爷。”于兰淡淡道。

我有些毛骨悚然,不会吧,于老的骨灰不是下葬了吗?

“爷爷的遗愿是叶落归根,可爸爸不听,我只好换一个盒。”

我呆呆的,于兰这事也会做啊,真是小看她了。

“我跟家里人说我要回爷爷故乡看看,他们就同意了。”于兰有些开心。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我问道。

“我不是说过了,我跟你走,再也不回来。”于兰认真道。

“你跟我私奔?”我头又大了起来。

“放心,我不会打扰你家的,还有家外那个家。”于兰狠狠瞪了我一眼。

“你家里人就放心你跟我走?”我不放心道。

“你是有妇之夫,他们放心得很。”说得我心一荡,又有谁知道于兰早被我吃了。

“那你先回去,你总不能住这里吧?”我想想觉得不对劲。

“我就住这里,飞机票是明天的,我跟他们说是今天晚上的。”于兰笑得有些诡异。

“晚上没飞机啊?”我越发的觉得不对劲。

“我跟他们说有,他们信了就行了,你管那么多。”于兰不悦道。

“这样啊,那早点睡。”我关心道。

“知道。”于兰倒头便睡了过去,看来这些天她很累。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与于老的骨灰,与于兰同处一室,我觉得很诡异。

打开台灯,翻看着于老的笔记本。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些字吸引了我。

修身,就是把身体养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我天天打太极,还爬爬山什么的,现在身体好多了。

齐家,就是家庭和睦,团结友爱,我现在的家就很和睦,很团结,妻和朝霞相处得很好,这还都是于兰促成的。

治国,现在治国不同往日,现在是经济强国,所以我要赚更多的钱,赚外国人的钱,为国家做贡献,外国人得爱死病的人很多,只要于兰能成功,赚钱没商量,这是我要发展的目标。

平天下?想都不敢想,除非我能发动世界大战,我可没有这能力。

飞机平安地在省城降落,我吁了口气,走下飞机时,心中才有一丝安全感。

开车直达山庄。

刘天已经在等我:“干什么?这么急?”

“到青山陵园。”我冷冷道。

刘天疑惑地看着我们,应了一声。

于老就葬在了这豪华坟墓中,也算是叶落归根了。

“要不要请和尚道士。”管公墓的老头凑了过来。

“现在哪有真和尚真道士?”我冷然道。

“那倒也是。”他顺着我的话道:“还是落土为安好,等我死了,也不要那些和尚道士的,那都是形式,钱都让他们赚了。”

难道你没介绍费啊,我也懒得跟他说什么,点了香,拜了三拜。

我看着墓碑对于兰道:“真不把字写上去?”

“等爷爷的愿望实现了再写上去吧。”于兰看了坟墓最后一眼,转身朝车子走去,她转身的动作很凄美。

回到山庄,安排了房间让于兰休息。

我躺在椅上想着怎样安排于兰,放在身边搞不好就是在玩火。门铃响来,是梅雨婷。

“张董,好消息,我今天去看了,种在未央山的种子发芽了。”梅雨婷一脸的兴奋。

“真的?”我有些想哭,那可是我辛苦的结果。

“真的。”梅雨婷确定道。

我拉开窗帘,天真蓝,万里无云的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我长舒了一口气,拿出野人参的种子,对梅雨婷道:“走,在那里再试种一些。”

“太晚了吧,我坐公交车坐了两个小时才到。”梅雨婷道。

“好,明天去。”我高兴道:“我请你吃大餐。”

“那谢谢张董了。”

去叫于兰吃饭,却不肯出来,说要一个人静静,只好拿到她房间了。

和梅雨婷只有两个人吃饭,总觉得不对劲,又叫来徐蓉,可是更不对劲,她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让我很难受。

好不容易吃完饭,徐蓉叫我到财务看报表,但看她眼神总觉得不对,有话还是和她说清楚来的好,我喝了半瓶啤酒就跟她去了。

她进的不是财务室,是她的经理室。我一进去她就把门一关,我心一沉,莫非是想学于兰要qg我,我可消受不起。

徐蓉咬着嘴唇看着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有什么事快说吧。”我镇定道。

徐蓉还是不说话。

“你不说我走了。”我转身就要开门。

“张董。”徐蓉从身后抱住了我。

我的背感受着两团r球,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喝了点酒,不然我早按捺不住了,这几天都没发泄过,有大量坏水可以供应。

“不要这样。”我转身温柔地说道。

“对不起,张董,我真的很想你。”徐蓉放开了手。

我心里却乐滋滋的,但我不能接受徐蓉,尽管我也想上她。

“上次是我不对,你也知道我的事,这是不可能的,你也不是小孩子,要为自己将来多想想。”我苦口婆心道。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你,我控制不住自己。”徐蓉放胆说道,

“你应该知道后果的,我不会负责任的。”我冷冷道。

“我不要你负责任,我知道你是好人。”徐蓉坚持不懈地勾引着我。

“我们是上下属关系,要知道,一家企业中,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事。”我希望徐蓉能悬崖勒马,就象我一样。

“我知道,那是一种恋爱的感觉,很微妙。”徐蓉犹不死心。

“你是不是穷摇老乃乃的书看多中毒了?”我疑惑道,听说看她的书最容易中毒。

“没有,可我真的很喜欢你。”徐蓉犹自执迷不悟。

神爱世人,还是让我来拯救这颗中了情毒的心吧。

我拥过徐蓉吻了起来,徐蓉显然很激动,生涩而又热烈地回应着。我的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将她的衣服脱去,那完美的r体令我垂涎,但我已没有占有她的能力,抱起她往办公桌上一放,将她裤儿除了去,我不是君子,嘴巴和手占尽了她的便宜,在徐蓉的娇喘声中,我拉下了裤子的拉链,出卖着我的自尊,对徐蓉道:“我有周期性阳萎,不然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徐蓉有些惊讶,半晌才道:“那上次……”

“一个月只有三次左右是正常的,我喜欢女人,可是我没有这个能力。”我苦恼道。

“没关系的,一定能治好的。”徐蓉抱着我安慰我。

“能治好早就好了。”我苦笑。

“对不起,张董。”徐蓉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我拉上裤子拉链,对徐蓉道:“我先走了。”

我心头有些高兴,我挽救了一个迷途少女,神爱世人,佛祖有以身侍虎之心,而我却以牺牲我的自尊挽救迷途少女,佛祖喂老虎没喂成,看那徐蓉表情,我多半是成功了,她可能再不会来烦我,我比佛祖还厉害,我有些佩服自己。

六十、烦恼

早上起来打着太极拳,很是自我陶醉,今天一定要去找朝霞,于兰心情还没平静下来,我不敢打扰她,妻总是太忙,也不知道是怎么当领导的,象我就这么空,全世界的领导人都要向我学习,请我去做报告。

“张董,”梅雨婷在我身后道:“早些走吧,还要到其它地方看看。”

我看着她,她脸一红低下头去。

“走吧。”我接过梅雨婷手上的早饭。

未央山的种子果然发芽了,虽然只有一点点,我们马上在周围种下了二十颗种子。

其它地方我在笔记本一一划去。

“张董,这东西没那么简单吧。”回去的路上梅雨婷问道。

“我知道你说话很直,但你要小心我杀你灭口。”我笑道。

“没这么严重吧,种子发芽了,是不是已经用不到我?”梅雨婷不无顾忌道。

“是啊,你还是去洗盘子,你不是喜欢洗盘子吗?”我大笑。

“我不来!”梅雨婷娇嗔的语气尽显小儿女之态。

我一怔,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要让她成为第二个徐蓉,我虽多情,但也不能滥用。

梅雨婷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再不说一句话。

回到山庄,于兰还是不肯出去吃晚饭,真不知她在想什么和,我看她早已过了悲伤期,怎么还这样闷,想不通。

倒是刘天很难得地晚上也跑回来,一见我就兴奋道:“老张,醒世堂药厂拍卖没成功。”

“人家拍不成功你高兴什么?”做人怎么可以这样兴灾乐祸呢,虽然我也是这样的,但就是看不惯别人这样。

“机会,只要你肯出钱,这家药厂一定很有发展潜力。”刘天又来盅惑我。

“为什么拍不成功?”我问道。

“工人都堵在拍卖处门口,要求先法办厂长再拍厂子,还有谁敢要啊,本来好好的厂,在那个厂长三年内亏了,工人工资早已发不出。”刘天恨恨道。

“好本事,胆子够大,手脚够大,心够狠,不过是不是太笨了?”我不得不佩服那厂长,醒世堂药厂可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就这样败了。

“就是,如果是正增长,在不知不觉中贪,就如春雨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谁会知道,太明目张胆了。”刘天显然对那厂长的恶劣手段十分看不起。

“你去当贪官就好了,永远不会被抓。”我称赞道。

“所以,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刘天打蛇顺g上。

“我考虑一下。”还是跟于兰说一下好,毕竟我对药厂这一行不熟悉。

“哦,那我回去了。”刘天面有喜色,敢情他就是为这事情来的,看来他是迷上了管理,这样也好,我就狠狠敲诈他的劳动力,把他永远掌握在手中。

敲开于兰房间的门,便进了去。

“出去散散心吧。”我关心道。

“有干什么事,没事你好走了。”于兰冷冷道。

“你怎么了,我又没得罪你。”我火起,一把把于兰推倒在床上。

“你欺负我。”于兰小孩子般叫道。

我一惊,她该不会是疯了吧,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里,就是正常人也会闷出病来,何况她不怎么正常的人呢?

“欺负的就是你。”我恶狠狠道。

于兰忽然抱住我哭道:“给我一个家。”

我头大了起来,她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好,好,现在有事跟你商量,我们这里有家药厂要拍卖,想问一下你的意见。”我试探着问道。

“药厂?”于兰迟疑了一下:“明天带我去看看再说。”

我吁了口气,终于确定她还是正常的。

我刚要走,于兰却从身后抱住了我:“陪我。”

“好,乖,快睡。”我哄道。

“嗯!”于兰和衣躺在我臂弯沉沉睡去,看着她恬静的睡姿,我竟然没有产生欲念,真是奇怪。

看着于兰,直到她醒来,已经四点多了。

“你一直在这里?”于兰抬头望着我。

抽出有些麻木的手臂:“看你睡觉。”

“你走吧,让人看到了不好。”于兰体贴道。

“哦,你再休息会儿,等下我们去看药厂。”我整了整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张董。”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徐蓉错愕地看着我,一副很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我迟疑了一下,我再怎么说她会信吗?便随口道:“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对,现在也太早了点,再让人看到怎么办?何况我有必要跟她解释吗?

“哦。”徐蓉迟疑了一下竟答应了。

“吃过早饭再来吧,我要休息一下。”看着徐蓉想当然的表情,又觉得不对,真是越讲越糟:“你还是跟我到办公室吧。”

“哦。”徐蓉答应着。

将办公室的门大开着,躺在椅上对徐蓉道:“我是不是该杀你灭口?”

“张董放心好了,我不会多嘴的。”徐蓉眼神中有些幽怨。

“其实我跟于博士是在谈工作,我不希望你误会。”我掩饰着,想起报上说有个记者进行过l体采访,还有个官员进行l体帮教,我这样算不了什么吧。

“我什么都不知道。”徐蓉站起身就出了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想我是不是应该把她辞了,不过老朱那儿就不怎么好交待了,她真不在我这做我还真不放心她,但愿她能管好自己的嘴巴。

带着于兰跟刘天到了醒世堂药厂,药厂占地面积很大,却安静得很,显露着它的颓废之态,传达室只有一个老头在看着,打着呵欠看着我们:“你们找谁?”

“我们过来看一下这厂。”刘天递过了一支香烟。

老头接过烟闻了闻,笑道:“随便看,要真有人接手也好,都两个月没人给我发工资了。”

“那你还在这儿干什么,我看这厂子没什么人啊?”我看着大门内满是落叶的路,很久没人扫了。

“这儿起码还能住人。”老头笑道。

“真没人啊?”我有些不解,这么大的厂子,搓麻打牌的人总应该有吧。

“都上访去了,真要找人上市府找去。”老头吸着烟。

“那我们进去看看。”刘天对老头道。

“要不要向导,导游费你们看着给吧,这些天来看的人挺多的。”老头的意识很超前。

“老人家贵姓?”对老人要尊重。

“黄,草头黄。”黄老头狠狠吸了口烟。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我问道。

“四百,包吃住,不过现在我吃自己的。”他苦笑着。

我抽出四张大钱递了过去:“那你陪我们逛逛吧。”

黄老头眼睛一亮,不客气地接过,将电动门开了出来:“把车开进来。”

刘天忙把车开了进去。

黄老头把边门锁了,就领着我们到处看。看来付点导游费是很值的。

这么大一个厂,走路还真有点累。

“设备还蛮新的。”于兰有些意外。

“都是这两年买的,没怎么用过,那边仓库还有更贵的,还没拆封。”黄老头惋惜道。

“带我去看看。”于兰有些不信。

仓库大门被链条锁锁着,已生锈,一定很久没人来开了。

“有钥匙吗?”于兰有些迫切。

“没有,不过后面可以进。”黄老头领着我们走到了后面。

是一道小铁门,挂着把铁锁,黄老头用手一拧,便把锁拧开了,原来是做做样子的,管理到了这种程度,我越来越佩服那厂长了。

走入仓库,是一台台的新设备,于兰脸色大变,对我道:“我们回去。”

“怎么了?”我不解道。

“叫你走走就行了。”于兰有些不悦。

那老头怪怪地看着我。

“谢谢黄师傅,我们先走了。”我有礼貌地对黄老头道。

“那我送你们。”黄老头笑道。

刘天开车,上车开了一小段路,黄老头还殷勤向我们摇着手。

“你什么意思?”刚才对于兰的话的不悦现在才表现出来。

于兰看着我,怪怪的却不说话。

“你有什么想法?”我温柔道。

“想办法买下来。”于兰道。

“那就买下来吧,老张。”刘天c嘴道。

“开你的车,想买就买啊?”我没好气道。

“最好速度快点。”于兰说道。

“给我一个理由。”花小钱可以不在乎,花大钱一定要精打细算,不然就没有小钱花了。

“你知道那些设备能值多少钱?”于兰吊我胃口。

“不知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三千万。”于兰说道。

“你能肯定?”我一惊,这可不是小数目,三千万钱的设备放在仓库睡觉,真是见鬼了。

“不信就算。”于兰不悦道。

“信,只是我没那么多钱,把山庄卖了还差不多。”真要把我的家当投入我舍不得,到爸爸那儿拿钱还真不好开口。

“一个烂摊子,先捡过来,我就不信收拾不了。”刘天大言不惭道。

“好吧,你先去通通路子,钱我来想办法,有于博士在,随便开发个产品一定能赚钱的。”我咬牙道。

“你什么时候这么看好我了?”于兰有了一丝笑容。

“不靠你我靠谁?”我继续给她戴高帽。

女人果然是虚荣的动物,于兰明显开朗多了,对我道:“晚上请我吃大餐?”

“听者有份。”我还没答应刘天就迫不及待了。

“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我只请于兰,你姓刘的还是回家陪老婆吧,我不喜欢男人。”我没好气道。

“重色轻友,小人。”刘天顶道。

“你说对了。”我哈哈大笑。

“无耻。”于兰说着在我腿上拧了一下,很痛,看她时却见她巧笑俏兮地看着我,我心里一乐,她终于恢复点正常了。

晚上时我特意将妻与朝霞叫来,让她们陪于兰,看着她们姐妹情深的样子,我甚感欣慰,婚外恋到我这程度,相信世上少有,搞不好就是绝无仅有,我不禁有些得意。

“你笑什么?样子好怪。”与她的两个妹妹谈得正欢的妻忽然对我道。

“有笑吗?”我摸了摸嘴角,刚才一定是不知觉地笑的,心里高兴啊。

“你们谈,你们谈。”看着朝霞与于兰饱含深意的目光,我连忙端起芦荟汁喝着,不理她们,不知她们今晚谁有幸让我恩宠。

晚上妻陪着于兰睡,见到她们离去的背影,我不怀好意地看了朝霞一眼,好久没跟朝霞谈心了。

刚坐进车里,朝霞对我道:“你很得意是不是?”

“没有。”我忙道。

“张漠,有时候我很累,尤其是见到你老婆时。”朝霞哀叹道。

我为她所感染,顿时觉得也有些累,发起了车,往山下开去。

“你怎么不说话?”朝霞忍不住问道。

“有时很开心,有时却又有一股莫名的悲哀,也不知是我们前生有缘,还是我今生亏欠你们,来世再受罪。”我的心情再好不起来,对她们三个而言,我怎么都算不上一个好男人,而于兰的恶作剧,又让她们成为好朋友,可是这种好朋友,好得也太复杂,太累了吧。

“可以理解,你活得很累,一心不能二用,你这样当然要累着的。”朝霞体贴道。

我却是在一心三用,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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