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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六欲红尘 > 第 12 部分

第 12 部分

我大笑:“qg我,别做梦了,我qg你还差不多。”

这是我听到过的最大的笑话,于兰怎么会变得这样的,是不是小时候受过什么刺激,再大的刺激也不至于这样吧,我又想睡去。

“张漠,我今天一定要qg你,除非你杀了我。”于兰恶狠狠地说道。

我这才感到问题有些严重,于兰真的有些变态,听说在某一方面有专长的人都有神经质。

“你是有知识的人,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况且我已有老婆,又有情人,我不能做出对不起她们的事情的。”我一本正经道。

于兰扑了过来,揪住我的领子,问道:“我漂亮不漂亮?”

我忙点头道:“漂亮。”

“比你老婆怎么样?”

“差不多。”

“比你情人呢?”

“差远了。”

“你,”于兰气道:“我就是要qg你。”

我火起,将她压在身下:“我先qg了你。”

于兰脸上一脸恬静,好象要等我qg她似的,我放开了她:“不要疯了,明天我们一定能走出去的。”

“我从小就听爸爸的话,尽管有时不想听,但我还是听他的话,你说,我是不是很悲哀?”于兰低泣道。

“有人管你不是很好啊,自己不用动脑子,这种日子很教人羡慕啊。”这还不至于造就她的变态吧。

“可我总想自己给自己拿主意,我就认真学习,想学好了本事就一定能自己做主了,可我还是生活在爸爸的影子下,从来没有改观过,这一次我只想做回我自己,希望你能成全我。”

我托起她下巴,突然笑道:“你真的想qg我?”

于兰点了点头:“我们已身陷绝地,我最想做的事就是qg你,为什么qg案都是男人qg女人,而不是女人qg男人呢?”

“因为女人是弱者。”我笑着,看来年纪轻学历高的人在某些方面是很弱智的。

“你错了,我不会是弱者的,从现在起,我就当我死了。”于兰抱住我强吻了过来。

我大惊,叫道:“天下男人多的是,你为什么要选我?”

“笨蛋,这里就你一个男人,不找你找谁去,况且你又那么坏,我一定要qg你。”于兰狞笑道。

我心里虽然抗拒着,生理上却不争气地有了反应。我犹豫道:“好,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些条件。”

“qg你还跟我谈条件,不过你可以说说是什么条件?”于兰好奇道。

“你qg我后如能出去你不得再s扰我,万一以后有什么事我不想负任何责任,最后不能把我有情人的事说出去。”我说出了三个条件。

“好,我答应你,不过这话除了最后一条应该反过来说的。”于兰咬文嚼字道。

“对,是反过来说。”我将于兰压在身下:“现在我想qg你,母色狼。”

“不行,”于兰拼命地反抗着:“你休想。”

“算了,”我放开了她:“小孩子家不要想这么多,你爸爸这样对你也是为你好。”

于兰哭泣道:“看来我做人真的很失败,你真的这样对我不屑一顾吗?”

“怎么会呢?”我看着于兰,小心道:“我们并没有身陷绝地,你的想法很好,等真的身陷绝地再说吧,最起码,我们现在还饿不死。”

“可是我心意已决,定要qg你。”于兰发狠道。

“我好几天没洗澡了,牙也好几天没刷了,身上脏得很,你真qg我的话,吃亏的还是你啊。”我语重心长地劝道。

“我不管。”于兰抱住我,象发情的母兽,向我扑了来。

两人溶为一体,看着于兰痛苦的表情,我大惊:“你是第一次?”

“第一次又怎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于兰竟疯狂地加快了动作。

真是刺激,在天为被,地为床的荒野之地,我在半推半就下,被女人qg了。

于兰穿好衣裤,大笑道:“我终于做了自己想做的事,爸爸,你要是知道他是个卑劣的人的话,一定会气死的。”

我整理好裤子,怀疑道:“你是不是在说我?”

“就是你,你这人渣,用情不一的人渣。”于兰怒视着我。

“你变态,知道我坏还缠我。”于兰真是难以理喻,跟初次见面时完全是两个人。

“是我qg你,你不要搞错了。”于兰嘴硬道。

“知道了。”我吃了一些花蕾,爬上了山梁,眼前的一切让我难以置信,是海市蜃楼吗?我定睛看着,不是,那是圆月山庄啊!我哭笑不得,怎么会是这样的?

四十二、心计

我打着手势招呼于兰上来,于兰却打着手势叫我下去,我只好下了去。

“干嘛不上来?”我兴冲冲地问道。

“我走不动。”于兰幽怨地看着我。

我心一荡,把我qg了还说自己走不动,真是好笑,没办法,叫我背我可背不动,毕竟这是山路不是平地,只好扶着她上了山梁。

“你混蛋!”看着山对面的圆月山庄,于兰大声吼着。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的。”我甚觉委屈。

“什么便宜都给你占了,爸爸知道的话会骂死我的。”于兰哭道。

我大惊失色,她怎么变化这么快,她真要把我们的事说出去的话叫我怎么有颜面见我老婆,见我的朝霞。

看着她伤心地哭着,倒象我qg了她一样,我心中有些害怕,如果她说我qg她的,恐怕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怎么说于兰性格有些变态,什么事都会干出来的,根本不是她嘴中所说的听她爸爸话的乖乖女。

“不要哭了,你爷爷还在医院呢。”我突然灵感来了,就象朝霞有她姨娘,里面的关系真的是很微妙的。

果然于兰擦了擦眼泪:“你陪我去看爷爷。”

“那我们走吧。”我有些高兴,她终于暂时忘了我们之间的事,我怀疑她是不是有些白痴。

突然于兰盯着我的脚,眼睛直勾勾的,我吓了一跳,难道我脚边上有蛇不成?眼睛余光瞟了瞟,什么也没有啊,我舒了一口气,一定是于兰又在发疯了。

于兰走了过来,蹲下身去,小心的抚着一株植物。

难道这就是野人参?这东西毫不起眼啊。

“喂,挖出来看看。”于兰焦急道。

我找了块尖尖的石头,那东西的根果然象人参,看来这东西要是冒充人参的话比胡萝卜什么的强多了。

于兰小心地包好,吁了口气,泪如泉涌,也不用这么激动吧。

“看看边上还有没有?”于兰说道。

“那里很多,好象都比这株大。”我指着不远处:“要不要都挖来?”

“不要,先留着,这地方你还找得到吧?”于兰担心道。

“你当我白痴啊,离山庄这么近,闭着眼也能找到,你们还到深山去找,真是踏破鞋子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什么不费功夫,你知道我付出的代价有多大吗?”于兰哽咽道。

我心一荡,毫不示弱道:“我的代价才大呢,被一个女人qg,身为男人,你说我有多痛苦?”

“你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心我把你的事告诉你老婆。”于兰气道。

“问题是她会相信吗?倒是跟你的事她可能会信。”我不无得意道。

“你,”于兰怒道:“果然不是好东西。”

“走吧,大小姐。”

我和于兰气喘吁吁地从山庄后门绕了进去,服务员看到我们,都高兴地围了过来,我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来到办公室,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人,我忙让徐蓉先陪于兰回房间。

姑父看着狼狈的我:“这么不小心。”

我看着屋中的陌生人:“他们是?”

“这位是市府办的叶秘书,”姑父指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又指了指另一个高个子道:“这位是市委办的程秘书。”

怎么都是当官的来看我,我有些受宠若惊。

“哦,”我向他们点了点头:“先到包厢坐吧,看我这身衣服……”

“请各位跟我来。”刘天对众人说道。

众人鱼贯而出。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让我好担心你。”妻幽怨地说着关上了门。

“你怎么不去学校啊?”我记得今天妻应该在学校的。

“你,”妻眼角含着泪水:“我有心思上课吗?”

我脱光了衣裤:“对不起,我也挺想你的。”

洗澡真是舒服,妻卖力地为我搓着背。

“怎么有这么多人啊?”怕是已经报警了吧。

“你知不知道失踪的是什么人?”

“知道啊,怎么了?”我不解道。

“于院士进医院后,惊动了市长书记,都忙着讨好呢,进山找你们的人起码有上千了。”妻说道。

“什么?我怎么没碰到?”我和于兰走了两天没碰到人啊,突然想到一个假设,难不成我和她早就走出大山,只是在原地打转,而搜山的人都到山深处去了,可我有指南针啊。我想得头都有些大了。

“说,你有没有跟她做过什么?”妻笑着问道。

“没有,人家可是博士。”我是没跟她做过什么,不过她倒是对我做了。

“这两天辛苦你了,晚上我陪你。”妻温柔道。

“算了,走了两天路,三只脚都软了。”我站起来擦干了身子。

“陪你又怎样,你脑子只会想那事。”妻斥道。

“好吧。”我不想让她有所怀疑。

刚出门,竟有人拿了话筒到我面前:“你好,张董,我是市电视台的记者,能说说事情的经过吗?”

我看了看这张经常在电视上露面的熟悉的脸:“不知道,我想休息,再说吧。”

包厢中大家都夸我,说我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特别是两个秘书,对我更是殷勤。

我脑子乱哄哄的,我倒是个人物了。

进山的人陆续回了来,徐蓉找来说于兰有事要我过去一下,我感激地看了徐蓉一眼,忙跟她到了于兰房间。

我看了徐蓉一眼,徐蓉会意,便出了去。

于兰洗过澡后看上去很清秀,根本不会让人联想到昨晚的母色狼。

“什么事啊?”我问道。

“你做的好事,我要是怀孕自怎么办?”于兰温柔地看着我。

“你自己去买点药吧,大堂小超市就有。”我指点她道。

“好,那我去买了。”于兰站起抬脚就走。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我去吧。”于兰买避孕药,就是我跟她真的没关系也会让人有遐想的。

不一会我就回了来,于兰听着我的指点把药吃了下去。

“坏了,你去拿不是一样嘛,要让人想到我们两个,要死了你。”于兰急道。

“放心,我汽车上拿的,本来是给我那位准备的,没想到倒让你先用了。”我笑道。

于兰横了我一眼:“是给你情人准备的吧,整天尽想着那事,天生的坏蛋。”

“走吧,那些当官的还在等着呢,你爷爷名气这么大啊?”

“你才知道,我要你送我去看爷爷。”于兰拿了那野人参用布包好放入了一只塑料袋。

于兰一出门,立即就有人围了上来,问寒问暖,好象于兰是他们的亲人似的。

于兰无奈地笑道:“我想到医院看我爷爷。”

“好啊,我们已安排了专车了。”叶秘书笑道。

“不用了,我坐张漠的车就行了。”看来于兰赖上我了。

“那慢走。”两大秘书顺着于兰的话道。

妻过了来:“走吧,我要到学校去。

“大嫂好!”于兰甜甜道。

“你好!”妻笑着拉着于兰的手,好似两姐妹似的。

“走吧。”姑父向我挥了挥手。

姑父前面警车开道,我还从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警车看上去是挺威风的,什么时候我也搞辆来玩玩。

“那开车的好象官有点大。”于兰对我道。

“是公安局一把手,你们怎么这么有面子?”我笑道。

“谁知道,爷爷名气虽然大,但在首都从没这样过。”于兰困惑道。

“小地方,不能跟首都比,随便下来个人都是大官,象你爷爷这样的人都是跟大官打交道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谁知道以后的事呢?”我笑道。

姑父开着车直往市中心医院去,我却把车一拐,开到了妻学校。

“你是老师啊?”于兰对妻道。

“哪能跟你比,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博士了。”妻由衷道。

“走了,不要卿卿我我了。”我叫道。

“喂,你老婆我见过了,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你情人啊?”于兰还想着这事。

“带你去见你爷爷了。”我不满道。

“知道了。”于兰拽紧了手中的袋子。

高干病房中,于得水的床头摆满了鲜花,还有一个护士两个人,这两个人挺眼熟的,原来是电视上见过的。我摸了摸鼻子,不会花粉过敏吧。

于兰一看到鲜花,就对护士叫道:“小姐,麻烦你把这些花拿到门外。”

“哦。”年轻的护士就立即动了手。

“爷爷!”于兰娇声扑在于老身上。

“见到你真高兴,有没有伤着?”于老关心道。

“没有,你的脚什么时候才能好啊?”于兰摸着于老打着石膏的脚。

看着祖孙两人,两位在电视上经常露面的人对我笑了笑,便出了去,真是识趣。

于兰朝我一努嘴,我乖乖地把门关上了。

于老看着于兰拿出的东西,手有些颤抖:“就是这东西,哪找到的?”

于兰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离那个破山庄没多少路。”

“是嘛。”于老笑道:“我真是白费功夫了,还跑那么远去,那时有多少?”

“有点多吧,有一大片的。”于兰说道。

“我们明天就回去。”于老兴奋道。

“这怎么行,你的脚?”于兰关心道。

“我没有多少年好活了,过一天就少一天啊。”于老的话很让人伤感,但听他说话的语气却又让人感到豁达。

“爷爷,你一定能长命百岁的。”于兰娇声道。

“好,好,爷爷一定活他个一百岁。”于老笑道。

看着他们祖孙两人,我也不好意思呆了,转身想出去。

“张漠,”于老唤道:“这次多亏你了。”

“哪里,那是我应该做的,你们怎么说也是我那的客人。”我憨笑道。

“你那山庄产权是怎样的?”于老问道。

“股份制,我占四成。”我老实道。

“我是想知道你那边上是不是属于你们的。”于老关切道。

“差不多吧,其实这大山很来钱的,我正在筹备搞一个野外生存训练基地。”我试探着,这野外生存训练基地我现在还没有资金办。

于老眼神有些凝重,半晌道:“能不能缓一缓?”

“为什么?”其实我心知肚明,于老肯定是为了那些野人参。

于老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

“爷爷,你就跟他说了吧,他不答应看我怎么收拾他。”于兰狠狠地盯着我。

“放肆,”于老严厉道:“哪有这样跟人说话的,现在是我们有事求着人家,快道歉。”

“没什么啊,我不会放在心上,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会尽量帮忙的。”我笑道。

于兰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于老拿出了野人参:“我怀疑这东西能治一种病,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死也瞑目了。”

于老看着我的反应:“于兰跟你说了?”

“爷爷,是他我的。”于兰没等我否认就投降了。

“小孩子就是藏不住东西,”于老笑道:“我有强烈的预感,这东西对那病肯定有效。”

跟我说预感,我还预感自己是皇帝呢。但那山回去后我一定要全部承包下来,搞个五十年,五十年也差不多了,五十年后我都快八十了,反正又不要多少钱,就是放着也亏不到哪去。

“爷爷,你又来说预感了,要让人家相信才好啊。”于兰不好意思道,看来她也不怎么相信他爷爷。

“会让人相信的。”于老庄重道:“只是不知要多久,也许一年,也许一百年。”

又是空话,不过回去后我也要拔根野人参去找人看看,有没有研究价值,真这样的话我可奇货可居了,想着从天上掉下的钱,我就乐开了怀,那是多么美好的事啊。

“好,我答应你,不过有期限的。”我笑道。

“三年。”于老道。

我沉吟道:“两年。”

“好,两年就两年。”于老很高兴:“这事不要让人知道。”

“知道,不知要是成功了我有什么好处?”这种事还是说清楚好,虽然有些虚无飘渺。

“给你两成股份。”于老看着我,好象要直视我的心灵。

“四成。”我狠狠道。

“你太狠心了吧。”于兰不满道。

我漠然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好,四成就四成。”于老笑道:“其实这事是虚的,有人信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虚就虚了,对我没损失,真要成功了,于老不是说了,那野人参只有这山上有,我要是把这东西卡了,还不是我说了算。

“我是占了天大的便宜。”我虚伪地喜滋滋道,就象我已经真的拿到了那四成股份一样。

于老却很高兴:“要不要签份合同?”

“不用了。”我笑着,我只要掌握了那野人参,你们能逃出我的手掌吗?

于老有些不悦:“这种事怎么开玩笑?”

我忙道:“好,那我们就签。”

“这样才对嘛,口说无凭,立字为证。”于老显得十分高兴。

我这才醒悟定是被他算计了,他不想让我开发这阳明山,签合同定是想套住我。

我走出病房门时,站在门口的竟然是韩有功和朝霞。

“你们怎么在这。”我问道。

“局长叫我们来这儿看着,市领导不想让人打扰于老休息。”韩有功笑着。

“我还以为保护证人呢。”我大笑。

朝霞却冷冷地看着我。

“张漠,”于兰开了门,看了看朝霞,楞了一下,对我道:“还好,你没走,你车上那笔记本借我用一下。”

“好,我就去拿来。”我应道。

“我跟他去拿吧。”朝霞对于兰笑了笑。

“你们干什么的?”于兰问道。

两人出示了证件,韩有功道:“市里领导想让于老好好休息,让我们做门神的。”

“怪不得这么清静,谢谢你们了。”说着又多看了朝霞几眼。

车门刚关好,朝霞就把我按倒在椅上:“死人,出来了也不打个电话给我,想叫我担心死啊?”

我抱住朝霞,吻了下去,滋味特别的好,久别胜新婚,刚分开几天就有这种效果,要是分开更久些,效果不是更好吗?

“好了,电脑我拿上去,晚上你过来吧。”朝霞深情道。

我苦笑一声:“再说吧,我老婆也说同样的话。”

“哦,”朝霞失望道:“我忘了还有她了。”

“你有些瘦了。”我抚摸着她的脸庞。

“能不瘦吗?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可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找你。”朝霞眼中有些泪。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让你担心了。”我拿了纸巾擦去朝霞眼角的泪,有人想我是多么幸福啊。

“那我走了。”朝霞整了整衣裳,拎了电脑下车往病房走去。

我目送着她,一个女人的背影出现在朝霞后面,还回头对我笑了笑,不是于兰还有谁?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四十三、算计

回到山庄,立即召来刘天和徐蓉。

“没什么事吧?”刘天关心道。

“我会有事吗?”我笑道。

“有什么事啊,不会只是找我们谈谈心吧?”刘天最知道我的心思了。

“我想把那些保安都退回去,自己招一批人。”我说出了心中所想,那黄飞虎也太弱了,身体比我还差。

“不好吧,于老是两个保安发现的,还背了回来。”徐蓉反对道。

“一个月后全退,”我狠狠道:“找他们的毛病,叫他们没话好说,另外找到于老的两个保安多发他们些奖金,做得好的当然要奖,做不好的就是要退,这叫奖罚分明。”

“好人坏人都你做了,一个月后定能如你所愿。”刘天j笑道。

徐蓉低头不语,女人就是女人,我想起徐锭说过的话来:该杀的就要杀。

我对徐蓉使了个眼色,徐蓉会意,便出了去。

“你写个报告,我想把阳明山整个承包下来。”我对刘天道。

“这事要不要跟老朱说一下。”刘天犹豫道。

“我会跟他说的,你写就行了,你也不要问为什么,我有我的道理。”

刘天看了我一眼:“好吧。”

晚上时于兰打来电话说她病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还是决定去看看她。

我到了医院,朝霞与韩有功已经不在了,守在门口的是我见过的小王和另一个女的。我报了名字他们便放行了。

于兰果然病了,躺在另一个高干病房中,她没骗我。

我摸了摸她额头,关心道:“烧还没退啊?”

“都是你,让我着凉。”于兰幽怨道。

想起那光景,我y心大动。

“不许y笑。”于兰狠狠道。

我立即拉下了脸。

“坐!”于兰突然温柔道。

我坐了下来:“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你情人真漂亮,怪不得看不上我。”于兰有些幽怨。

“你都看到了?”我真是不小心,怎么没注意到这条尾巴呢?

“是啊!”于兰得意道:“平时周旋于两个女人之间一定很累吧?”

“是啊,还是你理解我,我实在喜欢朝霞,可又不能让别人知道,那天向你炫耀后我心里好多了。”我感激地看了于兰一眼。

“要是我加入的话你会不会累死?”于兰笑道。

我毫不犹豫地说道:“会!”

“这个游戏很有趣,你老婆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而你的朝霞知道你是有老婆的人,她还死心踏地地跟你,当然她不知道你现在又有了我,而我又知道你有两个女人,你呢不让人知道你和你的朝霞的关系,又不能让人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你说好玩不好玩?”于兰竟把这么大的事说成是游戏,也只有这个变态的人会说出来。

我摇了摇头:“我一定会死得很早的,而且肯定是得心脏病死的。”

“三妻四妾不是你们男人的梦想吗?”于兰笑道。

我摸了摸于兰的额头:“你有没有烧坏?”

“不会的,其实我最喜欢发烧,我觉得我发烧的时候脑子特别清醒。”果然变态,不,应该说是变异,世上怎会有喜欢发烧的人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喜欢死的人都有,更不要说发烧了。

“真的?”我不信道。

“信不信由你。”于兰拿过我的笔记本:“合同在桌面,你打印出来跟我爷爷去签吧,你们两个真好笑。”

“高收入都是伴随着高风险的。”我说道。

“你有风险吗?对你来说好象不在乎这点所谓的风险吧?”于兰不满道。

“你爷爷的脚什么时候能好?”我忙转开话题。

“再好一点我们就回去了,张漠,你这几天都来陪我好不好?”于兰装着清纯诱惑道。

“那我总要有理由吧,不然我老婆那儿怎么说,再说明天搞不定又是朝霞来当门神。”我有些恨自己,不能直截了当地就拒绝了。

“你不是我爷爷徒弟吗?向我爷爷请教太极拳啊,你还是我爷爷的合作伙伴,不过这倒是见不得人的,爷爷非要搞得神秘兮兮的。”于兰牵过我的手,仔细看了起来。

“这是商业机密,就你这张嘴,先跟我透露了。”我笑道。

“你的皮肤真好,都快赶上女孩子了。”于兰摸着我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啊?”

真是白痴,她倒是忘了自己在发烧。

“是你自己太烫。”

“哦,知道了。”于兰打了个呵欠:“我想睡觉,睡过了就会好了。”

“那我不打扰了。”我拎起笔记本就想走。

“没良心的。”于兰骂道。

“怎么了?”我不解,我总不能陪她睡觉吧。

“过来。”于兰看着我,那眼神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我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于兰拉过我吻了一下:“走吧,宝贝。”

我心情复杂地走出了病房,脑子乱哄哄的,巴不得于兰快点回去,她这人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一个人躺在床上,今天谁也没来陪我,妻说学校有事走不开,看来她又恢复了以前的节奏。朝霞那我也没去,实在太累了,两天的奔波,浑身的肌r终于酸痛起来,酸酸痛痛的,很好的感觉。

后半夜发起烧来,看来我也逃不过这一劫。

打了徐蓉电话,叫她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进来的是两个人,徐蓉多长了个心眼,叫了一个服务员陪了来。

我躺在床上,无力道:“去拿个温度计来。”

那服务员精灵道:“我就去。”就跑了出去。

“要不要上医院?”徐蓉关心道。

“先量一下吧?”我看着徐蓉,见她满脸通红,很可爱。

服务员拿了一根温度计来,我看着怪怪的,问道:“是g表还是口表?”

那服务员愣了一下:“张董,我不知道。”

徐蓉笑着接过温度计道:“雅玲,你下去吧。”

“哦,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叫一声。”那个叫哑铃的服务员出了去。

“张董,这里没买过g表,你放心吧。”徐蓉笑着示意我张嘴。

半晌,徐蓉看了看温度计:“张董,你还是上医院吧,三十九度八。”

“好吧,司机在不在?”我问道。

“已经出车去买菜了,刘经理回城了,要不我打电话叫刘经理回来?”徐蓉探询道。

“不用了,你陪我上医院吧。”我掀开被子穿衣服,徐蓉忙把脸转了过去。

走到停车场,一阵山风吹来,我身子一颤,挺冷的,双脚无力,摇摇欲坠。

徐蓉忙扶住了我,靠在徐蓉身上,倒挺舒服的。

将车发了起来,问徐蓉道:“你怕不怕?”

“不怕。”看着徐蓉铁青的脸不怕才怪,她坐的可是一个发着高烧的病人开的车。

其实发烧开车的感觉也挺好的,就象喝酒三分醉时开车的感觉,自我感觉良好。

到医院时徐蓉才舒了口气,看来路上是一路担心着来的。

我对徐蓉笑了笑,趴在方向盘上睡了去。

我醒来时映入眼帘的竟是于兰,她笑道:“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徐蓉一见我醒来,欣喜道:“张董醒了。”

于兰说道:“你让我担心死了,你睡了三天了。”

“什么?三天。”我有些难以置信。

看着徐蓉的笑,我才有些明白过来,一定是于兰耍我,掏出手机看了看,还真是三天了。

“你没什么事,就是身体虚,经不起大浪。”于兰笑道。

我有一阵失落,我老婆怎么不在这儿?

“张董,我先回去了,于小姐说她在这儿照顾你。”说着怪怪地看了于兰一眼。

“好吧。”我坐起身来摇了摇脖子,睡久了还真有些痛。

看了看四周,我笑道:“我还是第一次住高干病房呢。”

“有钱什么人都可以住,有什么稀奇的。”于兰冷冷道。

“你好了?”我问道。

“好了。”于兰伸手在我额头摸了摸,果然她的手有点冰。

“你爷爷好点了吗?”

“没有,你不就是想让我早点走吗?”于兰果然聪明,有时候白痴也很聪明的。

妻气喘吁吁地赶来时,已经八点多了。

于兰看了妻一眼,和妻打了声招呼便出了去。

“对不起,昨晚没陪你,我本来想陪着你的。”妻趴在我胸前歉然道。

“我们之间还要说这吗?”我温柔地看着妻,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今天星期几啊?”

“星期四啊,你有什么事吗?”妻关心道。

我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星期日,我被于兰耍了。妻知道后大笑,问我道:“她是不是看上你了,不然跟你开这种玩笑干什么?”

我笑道:“看上我又好了,她是大知识分子,不是我这种半拉子的知识分子。”

妻释然,问我道:“要是她看上你你会不会跟我离?”

女人心思真是多,我大笑:“那也要等人家先看上我再说,问题是我看得上她吗?”

妻大是受用,女人真容易哄。

妻见我没什么大碍,又回去忙她的教育事业去了。

拔掉吊针,我起身舒了舒筋骨,还是酸酸痛痛的很舒服,信步走到门外。

“你怎么在这里。”朝霞惊道。

“我也来住几天,从小到大除了我妈生我时,我还从没来住过。”我笑道。

韩有功也走了过来:“我们真是有缘啊,这地方也能经常碰到。”

“那是,那是,到我房中坐一会儿?”我邀请道。

“不了,我们在执行任务呢。”韩有功坐回了长条椅上。

我对朝霞笑了笑,朝于老病房走去,于老一见我很高兴,还为我搭了脉:“年轻人要好好锻炼啊。”

“是啊,这几年我都有觉得老的感觉了。”我瞄了于兰一眼。

于兰漠然地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你这种心理要不得,很容易变老的,你看看我,人是老了,可我有一颗年轻的心。”于老握着拳头在我面前挥了挥。

于兰忍不住笑道:“那你不给我找个年轻的乃乃?”

于老脸色立刻暗了下来:“小孩子家不要乱说。”

“哦!”于兰不服地应了声。

我看着他们觉得气氛不对,马上提出告辞。

“再坐一会儿,我这孙女都给我宠坏了。”于老笑着挽留我。

“我去休息了。”于兰横了我一眼,便出了去。

“呵呵,小孩子,没办法。”于老笑呵呵地看着于兰的背影。

“不小了吧?”真是奇怪老说于兰小。

“是不小了,都二十二了,可是在我眼中她总是小孩子啊。”于老叹了口气。

我想起于兰跟我说过的话来,她真是可怜,从小到大定然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一面是父亲的严厉,一面是爷爷的溺爱,怪不得她这么变态,不过我好象有点喜欢她了,但在心中却抗拒着,千万别去招惹她。

突然头有些痛来,对于老道:“我有些舒服,再聊吧。”

于老点了点头。

门外只有韩有功一人,朝霞不知跑哪去了,两人相互笑了笑,算打过招呼了。

我刚到病房外,却听得里面传来清脆的欢笑声,是朝霞的于兰,我有些忐忑起来,不知道于兰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两位好!”我打了个招呼,尽量让自己的目光冷一些。

“你好,张董。”朝霞倒有些热情,不过张董两个字又让人显得有些生分。

于兰看了我一眼,笑道:“那我走了,你们慢慢聊。”

我苦笑着看了朝霞一眼,朝霞似有所觉,望着于兰的背影消失:“她知道我们的关系?”

“你跟我到车上拿电脑的时候她就跟在后面。”

“什么,”朝霞有点惊慌:“我怎么这么不小心?”

“要不要杀了她灭口?”我笑道。

“你去杀啊,不过看在你救过她的份上她不会乱说吧?”朝霞犹豫地看着我。

“她鬼灵精怪的什么事干不出来,我巴不得于老的脚快点好。”我由衷道。

“哪有这么快的,你还是早点出院吧,看见你真难受。”朝霞说道。

“我也一样,我下午就走。”我说道。

“回去注意休息。”朝霞温柔地说着。

终于好好休息了两天,除了到于老那儿签了合同后医院我再没去,于兰也没有来打扰我,我真希望她把我忘了。

但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下午时接到了于兰的电话,说晚上她请我们全家,以答谢我对她的照顾,让我务必把老婆女儿也带去,不然有我好看。

我还能怎样,只能先这样了,尽量称于兰的心愿,她手中有我把柄,难道我真杀她灭口啊?

带了老婆女儿,来到这个叫天然居的新开的茶楼,在服务员妹妹的带领下,到了十三号包厢,我想着,今天不是星期五吧,肯定不是,因为妻不上班,女儿也没上幼儿园。

进包厢门时,看着和于兰有说有笑的朝霞,我没有惊讶,似乎这才符合于兰的性子。

“你好,李队长。”我笑着朝朝霞打了个招呼。

“你好,张董,这位是尊夫人吧?”朝霞明知故问。

“是啊,云英,这位是刑侦队的李队长。”我镇定地向妻介绍朝霞。

“你好,李队长。”妻与朝霞握手道。

“云老师,叫我朝霞吧。”朝霞满脸的和气。

“朝霞,”妻犹豫了一下:“你这名字真好听,不过人更漂亮。”

“哪里,还是云老师气质好。”

听着两个女人的相互恭维,于兰抿嘴笑着得意地扫了我一眼,我恨不得杀了她,脸上却又要强装出笑脸。

我要了瓶五粮y来,我只想喝酒,妻劝我不要喝也没用,她只好随我高兴,朝霞则看了看于兰,默然无语,于兰最是活跃,拼命地劝我喝酒。

没几杯我便不行了,看来心情真的很重要,我趴在桌上,脑子清醒地听着她们三人的话,三个女人一台戏,好象有永远聊不完的话题,女儿也去凑热闹,时不时地问上几句。我只希望她们早点结束,可是人生不如意事真的是十有八九的,结果可想而知,我也懒得理她们,走到沙发边一躺就睡了去。

妻推醒了我:“走了。”

我睁开眼,三个女人都看着我,女儿则在朝霞怀里睡着了。

我高兴道:“好,回家吧。”

于兰却是不肯:“云姐姐,把你老公借我用一下好不好,两个小时就够了,我想看看这里的夜景,说什么我的祖籍是这儿啊。”

妻爽快道:“好吧,一晚上都没关系。”

朝霞对妻道:“张董,你放心吧,我送云姐回去。”

她们倒好,都相互称姐妹了,见我喝过酒,对我真的再放心不过。要是把事情挑明,恐怕要天下大乱,我将死无葬身之地。

四十四、解脱

我将车开得飞快,发泄着心中对于兰的不满。

“停下!”于兰喝道。

我一个急刹车,对于兰怒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于兰却大笑:“你不谢谢我还埋怨我,如果不是我,你们一家子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团聚。”

我听得火起,一把搂过于兰,手儿已掐在她脖子上,恶狠狠道:“谢你,我想杀了你。”

“好,有本事你杀啊!”于兰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算了,”我松开了手:“怕了你了,什么时候回去?”

“我不回去了,做你的三奶好不好?”于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于兰的话吓了我一跳:“别吓我,你是高级知识分子,我是个势利的生意人,你不要作践自己好不好?”

“作践,我就是要作践自己,那天的事你就没责任吗?没良心的东西。”于兰忽地又哭了起来。

“我是有责任,可如果你是男人有这么个美人非要跟你做,你做不做?”我心虚道。

“不做,”于兰断然道:“送上门的好事一定有y谋。”

“那你有什么y谋?”我问道。

于兰一时语塞,半晌才道:“我不想做乖乖女,当时人家真的没什么信心了,从小到大,我从没受过这么大的苦,我只想做自己平时不敢想,不敢做的事,还有,是你教唆我的,你说什么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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