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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野心勃勃恐同攻重生以后...

大年三十的年夜饭后,裴君泽和司谦一起将剩余的菜放进冰箱,又进去厨房一起收拾碗筷。

其实两人的碗筷本就不多,洗的话,一会儿就洗完了。再者说,家里的厨房本来就装有自动洗碗机,但那时的他们就是非常默契地忽略了。

两个人就是要挤在一起洗碗,一起擦拭台面,一旁的司谦看着裴君泽的动作有模有样地学习着。

要洗的东西本就不多,很快就收拾完卫生了。等厨房的事弄完了,两个人又一起窝在沙发看春晚。

当时电视屏幕里主持人说完祝福词后,进入歌舞节目,裴君泽对那些没什么兴趣,便低下头翻看起消息。

他之前发在空间的那条动态已经有好多人回复了,大多人都很诧异。

也是,毕竟裴君泽平时很少发动态,就算发也是配合学生会做些宣传工作,很少会有关于个人的内容。

但在大年三十晚上,他破天荒一起发了一张年夜饭图片,图片里有荤有素,有蒸菜有凉拌菜,还有一盘炸小酥肉和炸小鱼干,可能数量看起来和其他人相比并不算特别多,但每样菜的摆盘都格外用心

再加上那张图的配文说这是他从早忙到晚的成果,几乎算是明晃晃地明示了是他自己做的饭。

底下评论区都在问真的吗,没想到他会做饭,看起来厨艺还如此好。裴君泽回复了最先评论的一位好友,

——[我靠,真是你做的?]

裴君泽回复:[嗯。]

其实年夜饭也不止他一个人,司谦也帮忙了。例如,在炸小鱼的时候,裴君泽负责调酱料,司谦负责裹小鱼和扔锅里,裴君泽又负责翻面。

不过这些细节,裴君泽不打算——说明,他的分享欲不是特别旺盛。

外面噼里啪啦的烟花声停了,也不知道是放完了还是被值班民警逮了。总之,外面又安静了下来。

沙发让靠着的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但是谁都不觉得很尴尬,反而打心底里觉得惬意舒适。

春晚节目已经结束歌舞,开始播放小品了,还算挺有意思的,笑点频出,房间里又传出了一阵阵笑声。

“君泽…”

&34;嗯

?&34;

司谦把脑袋靠在裴君泽的肩膀抵着,闭上眼睛用力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味,表情陶醉极了: “我

感觉我现在好爱好爱你…&34;

裴君泽笑了: “有多爱?”

司谦思考了一会儿: “现在马上,能立刻为你去死………”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被裴君泽很快速的捂住了哺:“大过年的,你能说点好的吗?”司谦笑得眼睛眯起来,不住点头。等裴君泽放开手,他又笑嘻嘻的问: “你不是说你不迷信吗?&34;

裴君泽: &34;……

好了,刚才裴君泽还打趣他呢,现在轮到他自己被打趣了。

“我不迷信,但…”他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就是不想听到,不行吗?”司谦咧嘴一笑: “当然行。”

晚上本来还说守岁,结果守着守着,两个人相继睡去,迷迷糊糊中都不知道怎么到的床上。

反正等裴君泽醒来,外面大亮,已经是大年初一了,司谦不在。

关于这个,他提前和裴君泽说过,每年初一家里要祭祖,所有司家子孙都必须回去,他也得回去。

…大概晚上才能回来吧?

裴君泽起床洗了把脸,昨天还两个人的,今天突然一个人还有点不习惯,觉得房子太安静太空旷了。

吃早饭时,裴君泽下意识摸出手机看消息,列表依旧是密密麻麻的一大堆红点,裴君泽直接略过,点开了其中一个备注为司的联系人。

20111105:43:2

[司:君泽,我先走了,早上看你睡得太熟了,我就没叫你。]

[司:图片]

[司:我家祭祖挺麻烦的,流程特别特别多,我可能今天晚上回来,当然,我尽量早一点。]

[司:记得吃早饭。]

[司:新年快乐,我爱你。]

裴君泽慢吞吞的开始打字回复,他网名一直都没换过,就一个字裴。

20111107:21:33

[裴:我醒了。]

[裴:图片]

[裴:我等会儿要去店

里一趟,可能也会晚一点在家,你回来之前和我说一声。]

对面可能刚好也在玩手机,对裴君泽的消息直接秒回。

[司:好~]

[裴:你在干嘛?]

[司:在厕所里。太烦了,你不知道,我等会儿还得去祠堂行礼,流程特别繁琐,得一个一个来,

而且其他人拜的时候,全程不能看手机。]

裴君泽光是看着文字就感受到了司谦的烦躁,他听说一些大家族的确非常注重仪式,尤其是这种祭祖

[裴:你现在是在你们老宅那边?那你还是别抱怨了,对祖宗要有敬畏之心。]

[司:行,我不说了,听你的。]

看着最后那个吡牙笑的表情,裴君泽就没再继续发消息了。退出页面时,又点进了昨天的那条动态。

底下的评论挺多的,一开始都是感慨他居然会做饭,各种夸他的。后面才慢慢有人注意到他发到餐卓上只备了两副碗筷的细节。

关于裴君泽是孤儿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首先他自己并没有大肆宣扬,再者…他看上去也不像。

没看过他的履历的人都不会觉得他像那种小地方出来的,不少人都觉得他是那种家庭很好的贵公子呢。

因此鹤大的一些学生在看到两副碗筷后,评论就变成了问他怎么没回家和家里人一起过年啊?怎么还在鹤城啊?还有问他这是和谁一起啊,和女朋友吗?

再后面的裴君泽没看了,他单单只是看着“家里人”这几个字就直接飞速划过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裴君泽在鹤城不算没有亲人的,例如血缘上的舅舅一家就住在鹤城底下的某个小镇里。

位置并不算特别远,开车过去的话,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但这么多年,他只有之前去过两次。

第一次是在他尚未成年的时候。

那时的裴君泽始终记得妈妈给的那张纸条,他想去,但太远了,一千多公里呢,车票都得一千多块。

所以他攒了好几年钱,在别的同龄小孩都无所事事玩时,上小学的裴君泽就已经会自己在路上捡一些空瓶纸壳攒起来去废品站卖钱了。

当然,如果他运气好的话,能捡到一些

铁块再或者废弃的电线。卖废品次数多了,他知道把电线拨开,里面的铝铜可比废纸空瓶子贵多了。

就这样几毛几块的攒,一有空就扯一个大大的蛇皮袋子沿街捡拾。

次数多了,废品站的老板都认识他了,看他长得乖巧,又那么可怜,每次都会多给他算一些。他攒了好久好久,用来记账的本子都快写完了才攒到了来回路费。

十四岁的裴君泽终于攒够了钱,那是他第一次坐火车,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说不害怕都是假的。

等他一路风尘仆仆的按照地址找过去时,也只找到了一处空屋。

听楼上楼下的邻居说,这户人家的女儿在好多年之前就丢了,他们一家人把房子卖了,四处找人,女儿没找到,两口子先病死了。

而他妈妈唯一的亲人就只剩下哥嫂。裴君泽一个小孩子不知道费了多少工夫才找到他们住的地方。

找到那天他特别高兴,上门前还去公共厕所洗了一个脸,把身上擦干净,看起来不会像个小叫花子。

但他的妈妈的哥哥并不欢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外甥,在听完裴君泽的话以后,直接把他打了出去。

那会儿裴君泽也没有还手,只是有点难过的把地上滚落的果子挨个挨个地捡起来,还有精心挑选的礼盒

他攒的钱一共三千多,看着厚厚一大包,实际上除开来回路费外剩的并不多。那几天他都舍不得花钱住宾馆,都是住在桥洞底下的。

因为想着第一次和舅舅见面,怎么也要见面礼的,不能空着手。所以才咬咬牙去买了一点礼品。看起来…他似乎不喜欢。

当时裴君泽被舅開骂骂咧咧打出去后,并没有马上离开。他当时在舅開的小区楼下看了很久,看着舅舅家里的阳台晾着小孩的校服。

看起来像是读初中了?不知道读初几呢?年纪应该和他差不多大吧?

他就那么安安静静看着那个窗户,想舅妈是什么样,他们的孩子又是什么样?现在一家人在吃饭了吧?

一直等到晚上了,气温骤降,他这才慢吞吞去火车站,晚上在椅子蜷缩睡觉。醒来后灰溜溜地回孤儿院了。

第一次见面不愉快,

第二次见又是好几年了。

说实话,因为司谦之前说的那些话,裴君泽已经很少想上辈子的事了。

上辈子的他在读大学后,其实又去找过舅舅一次。那时的他衣着打扮和小时候比光鲜亮丽了不少

这次倒没被打出去,因为他压根就没让他进门,面都没见到,依旧不承认他是他的外甥…不过也是这次,裴君泽才知道自己血缘上的外婆还活着。

两夫妻卖房子找女儿是真的,生病也是真的,但去世的只有丈夫,剩下的妻子得了老年痴呆,一直住在疗养院里。

本来都过去那么多年了,病情也稳定下来了,舅舅也是怕再刺激到老人,当年才会直接把他赶出去。

舅舅并不愿意和他扯上什么关系,从始至终都不愿意,但舅舅以及舅妈那边的亲戚就不这么认为了。

在裴君泽后来继承司谦的遗产,突然暴富以后,他身边一夜之间莫名其妙多了一大堆远房亲戚……

不过这都是目前还没发生的事,想再多也没用了,裴君泽喝下碗里的最后一点点米粥,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嗯,快八点了。

该出门了。

裴君泽去店里的时候,里面的生意正红火呢,里面的人坐满了,外面还有不少人排着队等位置。

这也正常,毕竟大年初一还在期间营业的店不多,可放假的人多啊,辛苦工作一年,大家身上都有点余钱,总会有一些家庭愿意带着自己家人出来下馆子高兴高兴的。

看孟店长忙碌得很,裴君泽也就没打扰。刚好那会儿旁边有桌客人在叫服务员的时候,而其他服务生都忙着,他就帮着过去问了一下。

对方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问一下卫生间在哪里,裴君泽给他指了方向,怕他找不到还贴心的说带他去,

刚带到一半,被孟店长看到了。对方着急忙慌的赶紧过来说让他先歇着,这种小事他自己来就行。

裴君泽倒也没推脱,当初装修时就有单独留了一个房间用来办公,位置在哪,他也是知道的。

在裴君泽坐在办公椅前把上面的表格看到一半时,孟立进来了。

&34;裴老板,你今天要过来怎么没和我说一声啊。&34;

孟店长擦擦额头上的汗,又打算给他倒茶,不过被裴君泽拒绝了

: “不用,我就是过来看看。”

他想起之前来的时候,外面等着的客人,提出其实也可以给他们送一些茶水或者果盘之类的。

这些东西都没多少钱,主要是为了笼络人心以及留个好印象,这对于开业不久的新店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孟店长点点头,就出去了一会儿,等再次出现时就说已经办妥了。并且因为看到外面还有小朋友在,还举一反三地提出还可以在等候区那边放一台电视播放动画片的意见。

小孩子留住了,大人自然也就留住了,这个道理还是很朴素的。裴君泽很满意,立刻就同意了。他又低头重新看了看手里的名单,这应该是这几天招来的兼职。

按理说店里员工是够的,只是毕竟春节嘛,正式员工有些就回去休假了,这才招了这么几个兼职来顶班。

由于工资开的高,店里员工的缺口很快就招满了。裴君泽看名单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前面的年纪。

一个个才十六七岁啊。

回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几个忙碌的身影,看着年纪都不大: “他们,都不读书了吗?”

&34;他们都是出来打工的…不来我们这儿,也只能去电子厂,我们这儿起码工资高些…&34;

孟立说着似乎怕裴君泽不知道,又补充了一句, “您不知道,很多小地方的孩子,初中毕业就辍学打工都是很多的。”

裴君泽:

他知道,他自己就是小地方出来,他怎么会不知道。当初的初中同学,几乎绝大部分都没有读到大学。

孟店长说着又叹了口气: “有两三个也挺机灵的,我打算观察几天看着,可以的话,看愿不愿意留下来。”

店里员工待遇这点是裴君泽和孟立一起商量过的,对比其他同行,绝对算得上是待遇优渥。

裴君泽: “看你吧,不过如果真要留下来,要培训一下规矩。”

孟立: “这是当然的。”

裴君泽的午饭是在店里吃的。

他并没有和底下的员工一起,主要是和他们不熟,本来大家有说有笑的,他一下去,说话的声音都小了。

裴君泽干脆自己一个人吃,

也更加自在一些。

br /吃饭时顺便又看了一下自己的小金库,日常先看看当天股市的盘,看到上涨的数字后满意地关上了。转而又熟练地登上另一个论坛。

他重生后除了股市,还搞了另一个东西,一个叫比特币的虚拟货币。

这个发行在2009年的东西,这会儿也才两三块一枚的东西,但谁能想到,它会在2013年会涨到八千一枚,到2017年又疯涨到一万三左右?

这个在未来会暴涨的东西,现在便直得不可思议,唯一的麻烦就是国内还没有交易平台,得在一个国外论坛收购。

不过这对裴君泽来说不算什么,他买的并不多,大约5000枚,分别储存了好几个硬盘里,花了一万来块。

其实以他的本金,完全可以购入更多,不过他并没有。一来是避免发生什么蝴蝶效应,二来他从来不喜欢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现在花一万多,不出意外,等两年后套出就是四千多万。哪怕出现什么变动,也不过损失了一万多而已。

裴君泽本来就很小心谨慎,对于自己小金库的打理更是慎重。

例如之前赚的钱,他除了购入保守理财外,他还拿去做了投资,且不止一处,细分为好几块,还会剩下一部分以备不时之需。

这样的分配是最合理的。

在浏览完自己想看的内容后,裴君泽心满意足地关掉就网页。

当然,在离开之前,裴君泽还小心地清除了自己的所有浏览痕迹。

中间又找孟立谈了一些店里的事。说完后他提出由他私人掏钱给春节上班的员工每人发一个过节红包。

前厅的领班,服务员,收银员等,后厨的厨师配菜切菜,甚至洗碗打扫卫生的阿姨都算在内,每人一个红包,一个八百八十八,图个吉利。

钱由裴君泽一起给孟立,由他发下去。至于孟立的红包,那是另外给发,他比别的员工要多点。

“行,那就这样。”裴君泽交代完就打算起身离开了, “店就交给你了,新年快乐,辛苦你了。

那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外面的客人也已经少了许多,楼下闲下来的几个服务生正坐在一起聊天呢。

而两分钟前,裴君泽收到了司谦的消息,说他那边快结束了,大概在五点到家,他估

摸着可以回去了。

孟立先客套了几句,也立刻起身送他离开,下楼时,他看到了那个在孟立口中很机灵的小伙子。似乎是姓程来着?

裴君泽对这个小程有点印象,记得他之前有次来店里时,当时几个新员工在培训完基础礼仪后,正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休息。

其中有几个人不住地打量裴君泽,但没人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年轻不认识裴君泽,试图和他搭话,朝着他吹了一声口哨,开口就是:帅哥,吃饭吗?我们店刚开业哦,现在有活动呢。

当时开口的那个就是小程。

而那会儿从楼上下来的孟立看到这幕脸都黑了,立刻板着脸把人赶了回去: “看什么看,菜单都背熟了吗?什么帅哥,那是老板!&34;

等训斥完新人,孟立转脸又对裴君泽说: “裴老板,别见怪,都是一些孩子,还不懂规矩…”

嗯,现在一看,这段时间规矩学得还不错嘛,最起码已经不会那么没礼貌地对他吹口哨了。

小程很快注意到裴君泽的目光,并顺势看了过来,又看了看孟正在给大家分发红包的孟立。

孟立办事效率一向快,裴君泽前脚才给他钱,他后脚就去马上买了红包袋子,并且还赶着他走之前,硬是要当着他的面发。

这样的动作也还是有点表现的小心思在的,之所以给他亲眼看着,一是为了表明自己没有在中间吃钱,二是表示自己没有揽功劳。

&34;这是裴老板给大家发的过年红包,说大家这两天辛苦了&34;

孟立帮着裴君泽说了不少好话,而他的话,也成功其他人的视线一下集中到了楼梯转角处的裴君泽身上。

随着红包一个个到手,尤其在打开以后看到金额后,似乎都挺吃惊的,然后是一声接一声的谢谢老板。

在那样的气氛下,裴君泽也不得不下去打了一声招呼。

小程毕竟还年轻,可能因为之前的事,目光有点躲闪,一直没看裴君泽,眼神始终盯着手里的红包,好像那东西多烫手一样,翻来覆去地看。

年轻人机灵一点是好事,有自己的想法也是好事,但……还得再打磨打磨,裴君泽如此想着。

最后离开店里时,他回头看了一眼,正

对上小程的眼睛,从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裴君泽看到了野心。

等手机再度响起时,裴君泽刚好到楼层,电梯叮了一声,门响了。刚接通,听筒和背后的声音一齐传出。

&34;君泽…&34;

裴君泽一转身都还没看清人,就一直等在电梯旁的一个人影被抱了一个满怀。

对方的声音闷闷的,听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快让我抱抱,啊,你不知道,每次回去准没好事,搞得像我想回去一样…&34;

司谦说着又在他脖颈处闻着什么,那模样像极了吸什么东西上瘤的瘾君子,闻啊嗅啊,哺里还说着: “君泽,我一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就感觉心情好些了。”

裴君泽被吸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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