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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渣男宠妻无极限[快穿] > 第五章 白眼狼知青vs可怜农村媳(已捉虫)

第五章 白眼狼知青vs可怜农村媳(已捉虫)

“宁大哥,你起这么早。”

看着一身汗在院子里忙活的宁温纶,文静心底诧异,俩人的视线一触及,文静立马做贼心虚地侧过脸,借以躲开宁温纶炽热的视线扫视。

“宁知青可真勤快。”

说这话的同时,陈彩凤狠狠剜了刚起床就阴阳怪气的文远一眼。

文远嘴里嘀咕,“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结果被陈彩凤一巴掌呼过去。

“闭上你的嘴。”

文远更讨厌宁温纶了,恨不得他立马就从他家滚出去。

凶恶的眼神被宁温纶捕捉到,他无奈地摊了摊手,回以一个无辜的表情。

惹得文远恨恨咬牙。

早间的一场闹剧就这样过去,宁温纶冲了个澡,打包好行李,和文静好生说了很长一会儿的话才坐上文远的自行车离去。

路上颠簸,坐在后座上的宁温纶硌得龇牙咧嘴,有几次差点儿被颠了出去。

手不得已搭上文远的腰。

文远腰部肌肉一个震颤,随即心底就是一声冷笑。

让你骗我妹妹,让你当渣男。

文远往上坡骑的时候充满了力气,因为他知道,这坡底下——

就是坑坑洼洼的泥地,东一道西一道,文远哞足了劲儿专往颠簸处骑。

到了地儿,宁温纶扶着车艰难的爬下来,胸腔里涌现出几股作呕的感觉。

这前世他什么车没开过,玛萨拉蒂、阿斯顿马丁、布加迪威龙,从来都没有过翻江倒海的感觉。

没想到,这小小的破自行车,竟然他这个全国赫赫有名的顶级赛车手差点儿吐空了胃。

耻辱,绝对是耻辱!

知道大舅哥这是□□裸的报复,但宁温纶根本无计可施。

只得趴到树根处,将早饭交代出来。

吐舒服了,他站起身,勉强扯出一抹笑,“谢谢了。”大舅子。

后一句他识趣的没叫出来,否则还得被“大刑”伺候,说不定还要挨上几个拳头。

宁温伦的话音刚落,见文远直接捂着口鼻往后窜,那嫌弃的样子让宁温纶一股子无名火憋在心底。

看着文远骑上车窜远的背影,宁温纶好歹是压下了心底迅猛而来的想挥拳头的暴躁感。

“宁同志。”

还是那个大爷,这次算是第二次见面了。

“嗯,大爷好。”

懂礼貌的好同志,大爷点点头,“来报道,我帮你拿。”

这大包小包的,呲着一口白牙,“谢谢大爷。”

宿舍都是安排好的,因为技术工少,所以他们的待遇顶顶好,每个人都有个单身宿舍,不大,那也有个20平米左右,推开门的一瞬间。

宁温纶的眼底亮了亮,这空间不小,以后和文静——

嘿嘿嘿。

不自觉的傻笑出声,惹来大爷诡异的一眼。

“没事儿,没事儿,大爷快进来。”

大爷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太浮躁,哪像他那个时候,不自觉也陷入了回忆当中。

收拾好自己的小窝,已然是上午8点,办好所有的手续,宁温纶一天的工作开始了。

村里。

“你听说了吗?宁知青的工作关系迁到城里了!”

董青青一贯的爱大呼小叫。

“真的。”

吴红艳也从凳子上猛地占了起来。

“谁说不是啊,我还听说啊,文知青快结婚了。”说着拿眼神瞟着一直往她们这瞄的黄白莲。

被抓包了,黄白莲有些不自然的站起身。

“有些人,就是不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勾搭这个,勾搭那个,也不怕撑死,丢了西瓜捡了芝麻,我呸,活该。”

吴红艳是个泼辣的,这知青点还真就没几个能说过她的。

黄白莲的脸顿时黑了,因繁重的劳作而在手掌磨出的茧子此时诡异的强调了自己存在感。

她闷头往外冲,与刚结束地里的活儿回来的安爱国撞了个正着。

连句道歉都没有,黄白莲头一次顾不得在众人面前维持白莲花的形象。

“不要脸,狐狸精。”

知青点的老大姐周玲一声呵斥,“说够了,赶紧吃饭。”

吴红艳抬头,倒是破天荒的没反驳,周玲一黑脸她着实有些发憷。

“来啦。”扯了坐在凳子上的董青青就往饭桌冲。

“安同志,你去,把黄同志叫回来,吃饭了。”

安爱国没应,虽然昨天晚上和黄白莲在村头来了一段露水情缘,他也没傻到真的把黄白莲当成自己的女人。

她跟他的时候,就不是个完整的了。

都是当初他眼瞎。

想到这儿,安爱国径直坐下,端着自己的饭碗就往嘴里扒。

“哎,我说安同志,你这次咋不怜香惜玉了。”吴红艳的那股劲儿又上来了。

安爱国闷头吃饭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她。

吴红艳自讨了个没趣,也闷头扒饭了。

“我去,我去叫黄知青回来。”坐在另一旁的胡志清眼底的流光一转,随即起身就往外冲。

“倒是有上赶着的,这狐狸精就是狐狸精。”

桌上一片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心里都有了自己的计较。

这黄知青之前一直柔柔弱弱的,哪想得到——

于是,诡异的眼神在安爱国身上飘忽,但是手上抢饭的动作不停。

黄白莲刚才被吴红艳骂成那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连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众人看的一愣一愣的,心下也明白了几分。

因为几个男知青对黄白莲的那些个心思也都歇了,只是有个例外,就是胡志清。

“黄同志,黄同志。”

黄白莲个子不高,腿倒腾得倒是快,比她高出将近半个头的胡志清愣是没跟上,在她身后喊得热切。

黄白莲听到身后男人的喊叫,心底得意,但是面上终究还是一片的柔弱可怜。

冲着村头的河就奔了过去。

“我不活了。”说罢便要往河里冲。

胡志清心底大骇,猛地发力,一把攥住黄白莲细弱的腰往怀里搂。

温香软玉下怀,胡志清心里暗爽,手往上滑。

埋在他胸口处的黄白莲娇弱的神色还没维持住一秒,便被胡志清这不要脸的行径给气了个仰倒。

身子扭动,错过那咸猪手。

胡志清身子一僵,脑海里一片黄色废料。

愣是好久没醒过神儿。

“呜呜呜,我不活了。”

怀里的女人嘤嘤嘤哭诉着,听得胡志清心里痒痒的。

“他们都是胡说的,你别在意。”不知该怎样哄女人,胡志清有些手忙脚乱。

“呜呜呜”。

眼泪抹到胡志清的衣衫上,黄白莲红肿着眼眶抬起头。

这一眼,简直让胡志清心都要碎了。

手就要附上黄白莲细白的面颊,黄白莲眼波一转,那龟裂的粗糙大手,手指甲里令人恶心的黑泥,强忍着几欲作呕的恶心感。

楚楚可怜的表情差点儿维持不住。

胡志清到底存了什么肮脏心思,黄白莲清楚的很。

心底厌恶。

到底还是认下了,和俯过来的厚嘴唇浅浅一贴,恶心的味道。

也不知道这本来在城里还干干净净的胡志清怎么就如此的邋遢。

亲都亲了,这就是老子的女人。

这“你侬我侬”的俩人都没注意到,就在他们不远处的那颗树下,安爱国的一处衣角就暴露在空气中。

那双眼里印着这里发生的一些,熊熊的大火似是实质化了似的。

“不要脸的臭婊·子。”

安爱国心底恨极,口腔里的铁锈味儿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你给我等着。”

不大的眼里闪现出滔天恨意,“呸”了一声,安爱国扭过头,不再看这污秽的一幕,悄无声息地走了。

“胡大哥,你真好。”娇俏的眸子里闪过欣喜。

俩人躺在地上,身下是卷曲的衣服和草地。

空气里散发着异样的气息。

胡志清激动地不知道该怎么好,只能更紧的拥住怀里的女人,手掌在白嫩的肩头游移。

“白白,我回家就给家里人写信,我要娶你。”

一个个字掷地有声。

黄白莲娇艳的脸瞬间有些扭曲,却将脸颊更深地埋了埋。

娶我?

你也配。

心里不屑,但是面上一派的激动之色,“胡大哥,我等你。”

“嗯。”

胡志清又探出了嘴,在黄白莲唇角“唑”了一口,心满意足了。

时间一晃儿,就是半个月过去,宁温纶有个休假的时间。

大包小包的,他骑着队长借给他的自行车,吭哧吭哧往家走。

没错,文家,已经被他当成家了。

他丝毫不介意入赘。

毕竟在原身家里,他也是可有可无的,要不然也不能被家人抛弃到了这里。

要知道他可是家里的老小啊。

他附了原身的身,原身的仇,自然也要他来报。

“婶子,文文,我回来了。”

“宁大哥。”

文静最先应了出来,宁温纶你走的这几天,她心里跟猫爪子挠似的,总是不得劲儿。

瞅着宁温纶的眼睛好像发着光,宁温纶看到了,心里那叫一个舒坦。想他一个大龄剩男,终于能体会体会被媳妇疼的感觉了。

只有一个字,爽。

“阿宁回来了。”陈彩凤慢了一步,倒是跟文静前后脚。

“婶子,文文,我给你们带了礼物。”

将身后的大背包卸了下来,文静接了过去。

陈彩凤嗔怪道,“都是一家人了,带什么礼物。”

虽然嘴里责怪,但是那语气里的受用劲儿就别提了,嗓门也大了些,恨不得街里街坊的都听见才好。

果然,一墙之隔的东院想起了几声嘟囔声,酸气扑天,“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工人嘛,还不一定能成女婿呢。”

“那也总比一大家子都种地强。”

音量拔高,专门说给眼红的人听的。

文静和宁温纶对视了一眼,具是无奈。

“娘,咱进屋吧。”

陈彩凤给了文静一个“我是为了谁”的眼神,也就进屋了。

被落在身后的文静和宁温纶互相探出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阿——”

陈彩凤一个急转身,那俩人牵住的手瞬间松开,眼底带了笑,陈彩凤遂道,“别躲了,娘也不是没经历过,你俩也好久没见了,去说会儿话吧,”

那调侃劲儿,文静“刷”的红了脸。

“谢谢婶子。”

宁温纶倒是脸皮厚,拉着自己的“小媳妇”就往外走。

“宁知青回来啦。”

“这不是宁知青嘛。”

路上遇到跟他善意的打招呼的村里人,宁温纶不吝啬统统给了个笑。

文静亦步亦趋地跟着宁温纶,见他跟村里人说笑,提起和自己的关系一点儿都不避讳。

“对,我们谈着呢,不会忘了你的,订婚宴肯定请你,到时候大家伙儿都去啊。”

“好嘞,吃不穷你不算完。”

一阵哄笑。

文静脸红透了,扯着宁温纶的袖子给了个羞怯的眼神儿。

“呦,害羞了啊。”几个婶子都是过来人,打趣其姑娘来一点儿都不手软。

宁温纶见文静实在是羞怯得紧,遂道,“几位婶子行行好,我这刚回来,有话咱以后再说。”

“行,咱们啊,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我们呀,就不搁这儿讨人嫌了。”

几位婶子走了,街上也没几个人,男人也都上地干活了,宁温纶大大方方的攥住文静的手掌,细细摩挲着,像是对待珍宝。

“文文。”

文静抬头看了宁温纶一眼,回道,“嗯”。

“文文。”

“嗯。”

“文文。”

“嗯?”

伸手,借着身高优势,在文静的脑袋上揉了揉,“就是想叫叫你,想你了。”

最后一句话,是凑在文静的耳边说的。

果不其然,红色染上了耳垂,像是红宝石似的。

“呵——”

宁大哥真坏。

心里想着,眼中不免带上了控诉。

宁温纶又是一声轻笑,见小丫头别过脸,也不敢再调戏了,从怀里的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喏,礼物。”

文静扭过头,被那个精致的小红盒子吸引了全部的视线。

“乱花钱。”

但还是身嫌体正直的打开了。

“雪花膏?”

文静有些惊喜。

这可是精细的东西,一般根本买不到,要票不说,一盒都要2块钱,太贵了。

农村人那里有闲钱买这个,就算是城里人,也不是谁都用得起的。

她们家虽然不差,但也只能吃饱饭而已。

文静仰着头瞅着宁温纶,水灵灵的眼里惊喜满满的,但还是撅起嘴埋怨道,“太贵了,好浪费。”

就听对方道,“不浪费,这个对皮肤好,抹了之后又白又嫩。”

说着拧开就揩了点儿往文静有些囷的脸蛋上抹。

一下一下,似是揉捏到了文静的心坎里,感受着指尖灼烫的温度,宁温纶终于良心发现,“你自己抹。”

文静接过盒子,转过身,自己抹了起来。

宁纹路看着“小媳妇”留给自己的背影,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幸福。

从未有过的幸福。

将丫头的身子拧过来,他手上用了劲儿。

小丫头懵懵懂懂的,惹人爱得紧。

“唔—”

“你干嘛?”娇娇弱弱的,他怎能不爱。

“咱们把婚定了吧。”

文静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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