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重生之地产大亨 > 第84章

第84章

诊断室,医生一一问着吴澈:

“你们俩有没有家族病史?”

吴澈摇头说:“我这边肯定没有,她,我不太清楚。”

医生放下笔,诘问道:“你们没去做过婚检?”

吴澈略赧然道:“我们还没结婚。这孩子来得有些意外,想生了再说。”

医生啧了一声,说:“真是不负责任的父母啊。不结婚就生孩子,准生证都没有,孩子生下来就是黑户,以后上小学上中学都困难,知道吗?”因为这话和病情无关,医生马上转了话题,问:“那产检肯定也没做啰?”

吴澈一脸茫然地问:“产检?”

医生恨铁不成钢地说:“你都是准爸爸了,连这个都不知道?就算你不知道,那准妈妈也不知道?就是孕妇怀孕后就要来医院建立档案,定期检查有无妊娠异常情况。这个,本来是孕期两三个月就能检查出异常的,就因为你们不做产检,拖到现在,加大了孕妇的痛苦。”

吴澈遽然当爸爸,哪里知道那些?但是,钟丽静身为怀孕的女方,本着爱老公爱孩子的心理,肯定对标志着爱情结晶的孩子充满憧憬和期待的,怎么会也不知道去做产检?据吴澈从小到大的常识,一般的准妈妈都对肚里的孩子紧张得不得了,哪里会像她那么漠不关心?

除非是对这个孩子并不在意并不喜欢。想想钟丽静之前一直在要与不要之间摇摆的态度,吴澈悲哀地察觉了一件很要紧的事:她不爱我,也不爱我们共同的孩子。

还有,争吵的时候钟丽静说的那什么“我想做你哥哥的人,才不想嫁给你喝西北风”之类的话应该也不是一时气话,没准儿她真的是对哥哥有意,借助我来接近哥哥,想到这里吴澈几乎是痛得脑子都麻木了。

医生又问:“那你们有没有排算过受孕的日期?在那日期前后又无被有害光线辐射、吸毒、或是酗酒的经历?”

吴澈忽然想起来了,他们的第一次不就是因为种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借酒浇愁,酩酊大醉后即兴为之的吗?难道就是那一次怀上的?

吴澈垂头丧气地出来,跟钟丽静和吴澄妈说了医生关于胎儿的话,钟丽静顿时难以置信地尖叫起来,激动得哭闹起来,坚持不肯打胎,还谩骂吴澈嫌弃她肚里的孩子,故意捏造说辞,一次摔她见没摔掉孩子又使黑心换招数。

钟丽静指着吴澈的鼻子骂:“你有良心没有?那是你的孩子!你却要把他溺死在粪坑里!”

吴澈气弱地解释:“我没有!可是,医生说……”

吴澈的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下,长长的指甲划过,抓出三条直线,加上原来的抓痕,精彩得像一面美国国旗。

吴澄妈本来就心疼得不得了,只是被胎儿有畸形的消息震惊了,这会儿见钟丽静居然当面动手殴打宝贝儿子,回过神来,顿时大怒,眼内喷火地抓住钟丽静的胳膊,大骂她:“疯子!疯女人!”

吴澈拉架说:“算了算了,她现在正激动,我们不和她一般见识。”

就这说话的功夫,又被钟丽静逮住,在胳膊上咬了一口。

吴澄妈气得几乎要犯心脏病了,她将小儿子拉到自己身后护着,对着钟丽静竭声大吼:“这是医生的诊断,你爱听不听,全赖在我家小澈身上算怎么回事?你要生就生呗,不过丑话说在前头,生出来缺胳膊断腿或是少了半拉脑袋什么的怪胎,你就自己负责!小澈,我们走!”

钟丽静跟个疯子一般叫嚷起来,声音凄裂,弄得几个护士跑出来说:“怎么回事?病人有些狂躁啊,你们快带她去精神科看看,要不要打一阵镇定剂什么的,不要惊吓到别的就诊病人。”

吴澈和吴澄妈没办法,只好强拖着钟丽静去了精神科,医生诊断她受了刺激,便给她打了一针,安置在临时病房处安歇。

镇定剂果然有效,钟丽静本来抖得厉害的身体的渐渐地平静了下来,瞳孔也渐渐聚焦,注视着狼狈不堪、一脸苦楚的吴澈,忽然从床上挣起来,跌跌撞撞走到他身边,一下子跪下去,在吴澈又是惊又是怕的目光中哀哀哭泣求告:“对不起,我是太伤心了,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吴澄妈拉着吴澈说:“理她做什么!这种疯女人!”

钟丽静哭得声嘶力竭,又把医生招过来了,呵斥说:“你们怎么回事?病人才打了镇定剂,你们该让她在床上休息,怎么又招得她怎么激动?”

好容易安置了钟丽静,吴澄妈和吴澈退出了病房,在外面的座椅上坐着发呆,各自一脸苦恼烦闷。

吴澄妈的眉毛皱成一团,皱纹深刻,盯着吴澈的脸看了许久,说:“看她把你打的!真是脑子有病的女人!根本不能要。孩子没了正好,马上跟她断了!”

吴澈心乱如麻,沉默不语。

吴澄妈没得到儿子的准话,顿时急了,问:“都这样了你还舍不得那疯女人呢?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糊涂儿子的?”

吴澈捧着头大如斗的脑袋,闷声说:“妈你别逼我。她也怪可怜的,刚才那样求我,我……”

吴澄妈恨铁不成钢地说:“可怜什么啊?她把你抓挠成这样,还咬你,那个疯劲儿,我看着都害怕。我不觉得她有什么可怜的,倒是你这傻孩子可怜。跟你说,这个事儿没商量,必须跟她断。”

吴澄妈左思右想,觉得还是要亲眼看到钟丽静堕了胎才能放心,便想着是不是要找到钟丽静的家人,叫他们过来一趟。

吴澄妈总算留了个心眼,在找钟丽静家人之前先给大儿子打了个电话。

吴澄听了吴澄妈颠三倒四的情况说明之后,深深地蹙眉想了一会儿,说:“这个女的相当疯狂,就她一个人,你和小澈都对付不了,你还把她的家里人招了来?到时候一群人围着你和小澈要说法,你们搞得定吗?”

吴澄妈哭丧着脸说:“那怎么办?她闹着不肯打胎,难道就让她这样生出来?那就太造孽了。”

吴澄一只手揉着太阳穴,另外一只手拿着话机的话筒,看一旁隔着的手机屏幕上一闪一闪地,是季覃的来电。

吴澄说:“妈,我这里有个电话进来,不多说了。钟丽静那边,我觉得你们不用守着,守着反而容易出事,你现在去医院找个护工,不管多少钱,对,把她丢给护工,然后你和小澈马上回家,门窗关好,睡上一觉。”吴澄还是觉得不妥,生怕出事,他将手里的文件放回抽屉锁好,抬手看了看手表,见是晚上七点半,不禁叹气说:“这事儿你们肯定搞不定,我这就回来,你们在家里等着我。”

想着长途驱车会很累,吴澄给秘书打电话叫她调拨一名司机赶来公司开车,等会儿才好在车上小憩片刻。

司机的技术娴熟,在高速路上沉稳而快速地开着车,吴澄则半躺在后座上给季覃打电话,说了说小澈的事情,季覃也挺担心的,问东问西,又帮着出点子。吴澄因为忙了一天的工作,居然打着电话就睡着了,把大洋那一边的季覃担心和心疼得不得了,恨不能飞回去给他盖被子。

到家已经十一点了,母子三人见面,都是一脸倦容,吴澄妈看见大儿子回来精神就是一振,可算找到主心骨了!

吴澄看着失魂落魄的吴澈,斩钉截铁地说:“这一回一定要和她断!”

吴澄妈也附和着说:“就是。别的不说,她这生怪胎的毛病,哪里招惹得起啊?你哥已经放弃了,你再和这么个女的搅合,这日子简直就别过了。”

吴澄躺着也中枪,不悦地看了他妈一眼,吴澄妈自知失言,忙讪笑着闭嘴。

吴澈的表情呆怔又失落,跟个稻草人一般,对吴澄和吴澄妈的话置若罔闻。

吴澄见弟弟这模样,还有一脸被女人长指甲抓挠的痕迹,还是很不忍的,拍了拍吴澈的肩膀,柔声说:“别再想了,她不值得你为她浪费感情,因为她从来就没有对你动过真感情。听哥哥的,啊?别白白地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伤心。”

吴澈终于哭出了声音。

吴澄抱着弟弟安抚了一阵,说:“好了,现在去睡觉,什么都不要想,不要管,好好睡一觉。明天,咱们一次性解决这个事情,不留后患。”

吴澈进房间休息去了,吴澄妈担忧地说:“澄澄,你看看他,找了个那么泼辣没品的女的,居然还难过呢。要我说,早断了早安心。”

吴澄不高兴地说:“妈你净扯些没用的东西。断是肯定要断的,小澈难过也是正常的,毕竟是初恋嘛,这些都先不管,关键是这个事儿出来,对咱们挺不利的知道吗?就怕她剑走偏锋,还把这事儿捅到媒体去,毕竟这事儿是个稀奇事,要是上了社会新闻,小澈更要难过了,所以,要尽量和平解决才好。还有,我早就觉得钟丽静的脑子有病,真的,第一次在办公室纠缠我,我就觉得很匪夷所思的,后面做出来的这一连串的事情就更不可理喻了,绝不能和一般人相提并论。还有,那钟丽静今天泼态毕现,等于是在小澈面前露出了真面目,以后肯定是没有顾忌的,也没那么容易就消停,所以,我想啊,她很有可能会继续纠缠这件事,小澈那面活心软的,没准被她哭求两下又心软原谅她了,那就没完没了了,真要纠缠到最后,被那疯女人泼硫酸或是怎么地都有可能。还有她肚里的孩子,按说是应该打胎,但是,咱们不能把她绑去做打胎的手术吧,还是要想办法通知她的家人来劝说她。我想了半天,最好不要惊动她的父母,你想想,要是你一个女儿,被人弄大了肚子,肚子里的孩子一被证明是畸形就被男方抛弃,你会不会和男方拼命?所以,我觉得找她姐姐,把事情交出去比较妥当。然后,以后为了避免被钟丽静找上门来骚扰,你们索性别回这里,跟着我去c城一阵子避避。”

吴澄妈点头如捣蒜,说:“对对对,还是你想得周到,我知道她姐姐在烟草局下属的一个什么单位上班呢,就是没电话,该怎么联系她呢?我想办法去问问,或者你设法联络一下你的同学,看有没有人知道的?”

吴澄说:“何必绕圈子,费那精神?最简单直接的办法,明儿一早,我们去她单位门口等她。”

钟丽娴在单位门口遇上吴澄的时候还是很吃惊的,不过她早已过了小女生的年纪,倒是很清楚男神绝不会是因为忽然想起了“同桌的你”才来的,毕竟身份差别摆在那里,人家是身家上亿的青年企业家,自己不过是个离婚未育的大龄女青年,还这么多年一直没联系,这突然出现,绝对是有什么不太好的事。

只是没想到是关于妹妹钟丽静的事情,更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吴澄将吴澈和钟丽静的事情简单而且尽量客观不带指责地地说了一遍,然后直视着钟丽娴的眼睛,表情诚挚,却一针见血地说:“丽娴,我知道我这样问很不礼貌很不通人情,但是,你妹妹丽静真的表现得有些精神上的问题,她是不是以前就有过类似的狂躁状态,这一次连胎儿都不幸被牵连了?”吴澄绝口不提吴澈说的什么酗酒受孕的事情,直接问及钟丽静的病史,言辞直指钟丽静因为有病根本不能为人之母。

钟丽娴绞着手指局促不安,最后才吞吞吐吐地承认:钟丽静确实有过狂躁的精神状态,而且为人偏执,心胸狭窄,在高中时曾经发病一次,后来用了药物治疗后已经抑制住了,再没复发过,不知道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吴澄套出了她的话,马上松了一口气,心想回家去就叫侦探所拿到钟丽静的精神状态证明书,再把钟丽静怀胎乃是畸形怪胎的诊断书拿到,以后钟丽静就是闹到报纸电视台也不怕了,再怎么说,正常人和一个准疯子毕竟没法过到一起去,就算证据表明是吴澈始乱终弃,大众也会选择原谅他的。

吴澄示意吴澄妈将准备好的两万块钱现金放在桌上,推给钟丽娴,说:“我家小澈也很伤心,毕竟付出了两年的真感情,他也不忍叫你妹妹落胎,但是,这个又不能不做。只有麻烦你当姐姐的多费心开导她,还是落了吧,不然,给大家,尤其是给她自己带来无穷的痛苦和烦恼。然后,这点钱,全是小澈辛辛苦苦打工挣来的,他说都给……丽静……养身体。”吴澄说到“丽静”这两个字时,简直是控制不住地厌恶,却不得不在钟丽娴面前摆出平和友好的态度。

钟丽娴不吱声,也不表态,半天,才说:“我怎么敢做她的主?这钱,我可不敢、也不能收。”

吴澄提笔写了一张支票,推给钟丽娴,说:“两万块钱是少了点,不过那是小澈从小攒下的零花钱和工作以来的积攒的总和,心意是足够了的。这里是二十万,算是我们吴家人表达歉意和补偿吧。不过,我倒是觉得,青年男女,情之所至,就在一起了,又不小心怀上了,吴澈本来也是打算和丽静结婚的,但是,现在这情形显然是不适宜的,吴澈本人并无过错,要怪就只能怪老天爷不成全,弄出这样的事情来,在此,我代小澈对丽静说一声抱歉,希望她病好后能找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吴澄妈本来想帮忙敲敲边鼓什么的,后来见大儿子说话行事温和礼貌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决断和凌厉作风,好像说什么都变成画蛇添足似的,就不说话,只看着钟丽娴的反应。

果然,钟丽娴被吴澄的气势压倒,完全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最终还是将钱和支票收入包中,呐呐地说:“那我尽量劝劝她吧,有些事情确实不能强求。”

吴澄满意地勾起唇角:“丽娴,那就交给你了,我们还有事,手术什么的恐怕也没办法到场,只能全部拜托你了,改天你来c城,记得一定给我电话,我请你吃饭。”

吴澄带着吴澄妈和吴澈到了c城,暂时将他们安置在自己家里,后来那钟丽静被姐姐拖去强行做了堕胎手术后,果然追到c城来闹,幸亏吴澄早有安排,已经给吴澈和吴澄妈办好了旅游签证,让他们一起去澳洲玩一圈,既避开钟丽静的骚扰,又叫吴澈散心,又叫老妈有了出国旅游的经历,算是孝敬,一举三得。

那么钟丽静在c城能见到的只能是吴澄,吴澄却哪里是她能轻易堵到的?堵到了也不怕,不会叫她占到任何便宜。

钟丽静的头脑越发昏沉,昔日被抑治狂躁的药物压服下去的症状渐渐地起来,居然在马路上发起癫来,最终被送往精神病院疗养。

那边,吴澈去澳洲之后开了眼界,并喜欢上了那边广袤而天然的生活环境以及健康而自在的生活节奏,向哥哥提出想在澳洲留学,吴澄马上叫人帮他办理留学事宜,吴澈将妈妈送回之后便又去了澳洲,这一去就没有再回来了。在澳洲读了硕士之后吴澈在当地认识了一位热情而奔放的原西班牙裔澳洲女子,喜结连理后定居澳洲,生了很多混血儿,不过他的外国妻子独立自主又非常地爱自己的孩子们,所以,无论吴澄妈如何撺掇吴澈,吴澈始终不敢对妻子说出要将其中一个孩子过继给哥哥的话,此事最终不了了之。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应该就完结了,这个地方不能细写,因为有些时政上的问题,刘家老丈人是高官,这一次也落马了,咳咳,所以,历时两年的复仇是借助熊春之之手落下帷幕的,坏人终有恶报,季覃心愿得了。

85大结局上

盛安卿是通过安达地产的吴总认识熊春之的,见这人长得白皙俊秀,又是吴总的发小兼同学,关系貌似很铁,他的公司是给安达地产供应一种叫防火线夹的小配件,每个单价不过几十元的东西,一个月下来的结算货款居然也是几十万,据称毛利百分之六十以上,也就是说他一个月就要从安达公司挣走几十万,再想想其他的客户达成的月交易总额,想象出来的利润叫盛安卿不禁垂涎,并迅速将其划入“大款”、“可打交道对象”的范畴。

结果熊春之此人居然脾气还很好,平时笑容满面,风度翩翩的,到了饭局ktv或是诸如此类的娱乐场合又插科打诨地很放得开,总之无论是从生意的角度或是玩乐的角度都是个很好的伴儿,于是,盛安卿以火箭发射般的速度和此人熟稔起来,渐次成为无话不说的亲密朋友。

混得熟了,盛安卿某次好奇地问及吴总的事情,熊春之轻描淡写地说:“他就是个工作狂,一门心思全钻进钱眼里了,没劲。哪里像你呢,又会挣钱又会享受生活,我就爱和你这样的人一起玩。”

熊春之奉承了盛安卿之后,将话题转到他之前的生活上,问盛安卿以前在a省都有些什么朋友,玩些什么之类的,因为熊春之笑嘻嘻的表情让盛安卿没起什么戒心,加之晚餐时多喝了几杯,嘴上没个把门,便将在a省时曾经和当地的名门刘家的两兄弟一起玩过一个小男孩的事情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回忆着当时的疯狂淫|乱场景,盛安卿脸上不禁露出□□的表情,熊春之似乎早有准备,打了个电话就叫来了一个肤白貌美的少年,和盛安卿一起玩了一回3p。

两人几乎把那少年玩得都无法直立行走了,最后熊春之给了一万块钱打发走了他,笑着对盛安卿说:“可算找着一个和我一样的人了!要是再多些就好了,你要不要把你说的那两个朋友也邀到c城来,咱们挣钱的时候一块儿发财,玩的时候一块儿取乐,多好!”

盛安卿被他撺掇着和刘家兄弟联系上,以发财挣大钱为由勾搭他们过来这边发展,刘家二儿子性子狡诈,嘴上没准话,大儿子要鲁莽些,听了连声说好,可是回去和他爸爸一说就被驳了回来,说是不准。

他爸爸刘国俊不为别的,但是听到s省c城这个地名,就马上联想起那被他丢弃的一对母子,不知道现况如何,但是他永远也不想知道,更不想现在的家人和他们有任何牵连,所以,不由分说就否决了大儿子的要求。

盛安卿将诱惑未果的事情漫不经心地和熊春之说了,心想不过是为了取乐而已,熊春之对两个一面未谋的陌生人即刘家两兄弟应该也没多大执念吧。

没想到,熊春之居然凶相毕露,挥拳打昏了盛安卿,等他醒来的时候,居然是一|丝|不|挂地被手铐拷在床头上。

盛安卿懵了。

这是什么意思?

熊春之穿着一身雪白的浴袍,带着点微微的笑意看着盛安卿,只是,这点笑意浮在表面,像阳光下消融的冰珠儿,虚无飘渺得叫盛安卿觉得危险,情不自禁地往后缩着身体,颤着声音问:“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你这是非法拘禁你知道吗?我要报警!”

熊春之不回答,唇角的笑意略略扩大,嘲讽的意思很明显:你觉得我可能会叫你活着去报警吗?

盛安卿吓坏了。

即便熊春之目前什么都没干,可是,他越是这么笑微微地直视着盛安卿,盛安卿越是觉得对方是个没有理智没有下限的疯狂的家伙,在用这种慢刀子割肉似地的方式凌迟着自己的神经。

熊春之终于开口了,依旧是笑着,和平时一般地风度翩翩:“我之前一直都是对你百依百顺的哟,怎么我才对你提一次要求,你就办不到呢?你这样拒绝我,难道不知道我会很伤心,而我一旦伤心,就会……”

熊春之舔了舔唇,将自己的浴袍一把拉开,袒露出身体。

之前一起操那少年的时候熊春之都只是拉开了裤链,所以盛安卿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果体。

白皙精壮的身体上伤痕累累,最骇人的一道伤疤从左乳下一直拉到腰际。

熊春之的笑容里含着深意,说:“现在看清楚了?其实,我是一个曾经身处地狱的人,遇到过很多你想都想不到的可怕的事情。所以,现在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愉悦的了,除了,把一个别的什么人也一脚踹进地狱,才能叫我稍微高兴点。”

盛安卿想逃,想躲,可是,逃无可逃,躲无可躲。

最终,在毫无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盛安卿被对方抓住脚踝,大力分开,然后,在剧烈的疼痛中被贯穿。

完事之后,熊春之看着盛安卿淌着红白交杂、狼狈不堪的后面,煞有其事地摸着下巴,说:“我说,我是个温柔体贴的好情人你相不相信?真的。我是想给你清理来着,可是,我又有些该死的洁癖,实在下不了手啊。哎,有了,真是好办法。”

盛安卿已经被他干得几乎只剩下半条命了,见他出去倒是松了口气,迟钝的脑子才开始慢慢转动起来:这家伙不会玩出什么新花样来吧?

才这么一想,盛安卿就看见熊春之又回来了,手里提着个塑料的方形小箱子,正惊疑不定的时候,熊春之已经走进,脸上依旧笑得温柔,手抓住箱子里的东西出来,说:“幸好我养的这只宠物可以帮忙,它喜欢吃带血的东西。”

盛安卿仔细一看,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居然是一条拇指般粗的蛇,此时正立起一对鼓鼓的蛇眼冷冰冰、凉悠悠地看着盛安卿。

盛安卿惨叫一声:“别!求你!”

熊春之柔声安慰着盛安卿,说:“别怕,它是被拔了牙齿的,不会咬你。说不定……还能叫你再爽一次。”手下的动作却毫不迟疑,将蛇头对准了盛安卿已经被捅开了的穴|口,手一松,那蛇就迅速滑了进去。

盛安卿爆出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哭喊声。

等熊春之把蛇逮出来的时候,盛安卿的眼珠子都不会转了,整个人接近崩溃的边缘。

熊春之将小蛇放回了箱子,又把盛安卿的手铐松开,在吓傻了的盛安卿嘴巴亲了一口,笑吟吟地说:“这小东西的活儿干得不错,给你清理得很干净啊。呵呵,今天可叫它饱餐了一顿,谢谢了哟。顺便还要告诉你一声,别人知道我喜欢玩蛇,又送了一根比这个粗点的,还没有拔牙齿呢,你会不会这次爽大发了,还想试试那一根吧?”

盛安卿直接在床上给他磕头,说:“不要……我再不敢了……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熊春之似乎奖励似地摸了摸他全部汗湿了的额发,说:“你要是早这么乖不就得了?实话告诉你吧,有大人物摆明了要整刘家那一帮子人,你想置身事外就是与那人做对,绝对讨不了好去。我原是有几分喜欢你,才拉你一把。不信,你往后看刘家那一帮人一个个地怎么死的吧。”

86大结局二

季覃去了美国之后,开始还很关心复仇的事情,每次打电话就会问一句进展,后来杂七杂八的事情很多,特别是吴澈的事情,还有季覃自己功课也比较繁重,加之复仇要悄无声息、要徐徐图之,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有进展的,后来季覃便慢慢地淡了,很久都没有过问过,不知不觉已经一年过去了。

这一日,吴澄接到季覃的电话,发现他的声音激越,情绪明显很亢奋,便笑着问:“怎么了?路上捡到钱了?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季覃在电话那一头笑着说:“捡到钱还不是要交给警察叔叔,有什么好高兴的?我高兴的是,我们终于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了!”

吴澄惊喜地问:“就是你上次和我提到的人工代孕的事情?你上次不是说不允许非美国公民在美国代孕的吗?”

原来上次季覃回国探亲的事情就提到了美国有而中国无的一件新鲜事,在美国八十年代开始兴起商业代孕,至今已有二十年的历史了,此外,在美国还有一些社会名人都是寻求的代孕服务才有了宝宝,所以,不光是社会舆论上的接受度高,技术上也很成熟。但是,唯有一点最叫人沮丧,因为政府承认凡是在美国出生的宝宝,哪怕父母是偷渡或是非法居留的,都是天生的美国公民,所以,在商业代孕这一块卡住一条规定:商业代孕机构不得给非美国公民实施代孕,否则立即取消营业资格。

这一次代孕的政策上放开了这一条限制,不光是美国的代孕机构可以趁机大捞一笔,也给季覃和吴澄这一对同性伴侣带来了福音。季覃在电话里噼里啪啦说个不停,情绪兴奋而激动:“这消息一出,别的国家不知道,反正大陆和香港这边关心这个事情的人可激动了。说是香港那个有名的李姓大富豪的长子马上就放出话来说要到美国代孕呢,对,以前期刊上不是登过吗,结婚八年都没生孩子,现在可好了……”

吴澄想说话都插不上嘴,忽然听到季覃又问:“哎,咱们要不要生个混血儿来玩玩,黄头发绿眼睛的?哎,我跟你说,加州那边的代孕机构可牛叉了,只要你舍得花钱,代孕妈妈随你挑,各种肤色各种职业的都有,什么律师教师的,当然绝大部分是家庭妇女,不过还是有高学历的,我就看中了一个学修辞学的博士,艾玛,混血儿本来就聪明,加上代孕那一方的优质基因,咱家娃会不会成为一代文豪啊?”

吴澄忙说:“别别别!你的基因就已经好得不得了了,不需要锦上添花也可以。还是找个华裔的代孕妈妈吧?金发碧眼的在电视上看看就行了,真要是自家娃还是太闪瞎眼了。咱们这样两男的一块儿过日子本来就已经够引人注目了,再弄一个黄毛孩子,那孩子在学校里得多招人眼球啊,成天被人像笼子里的大熊猫一般被人盯着看,孩子得多烦啊。”

季覃顿了一下,问:“你是不是搞错了?别光是我的基因好,你的基因也不错啊。其实,我的意思是,咱俩一人弄一个,两孩子一处陪伴着长大,也不孤单。”

吴澄开始还只想着季覃脑瓜子聪明,就叫他代孕一个就得了,根本没往自己身上想过,这会儿被季覃这么一说,惊喜的同时也有些呆怔,问:“可以吗?两个也可以?”

季覃失笑道:“当然可以了。为什么不行?你以为是中国呢,计划生育,一对夫妻只生一个娃?嘿嘿,在美国,只要你舍得花钱,想生几个生几个。”

季覃转而告诉吴澄大致需要的费用,支付给代孕机构是十二万美金,因为卵子亦需要代孕方提供,还要另行支付一万五千美金。

吴澄喜不自胜地说:“我还当要多少钱呢,也就是折合人民币一百多万嘛。太好了!”

季覃笑着说:“其实还有个好处。美国还修正了宪法,凡是美国出生的公民,满二十一岁的时候,就可以向政府提出申请,为自己的外籍父母申请绿卡。换句话说,等咱孩子满二十一的时候,只要咱们想,就可以是美国公民。”

说着,季覃就催着吴澄赶紧来美国,说:“其他都不要你管,但是,精子你得提供啊,这个没办法代劳,哈哈,赶紧拾掇拾掇过来!但愿一次成功,一年之内我们就能有自己的宝宝了。”

吴澄一个星期都抵达美国,和季覃一起去了加州著名的代孕机构,挑选了两名华裔的代孕妈妈,然后把各项流程做完,回去静候佳音。

大约一个星期前后,吴澄和季覃分别接到代孕机构打来的电话,说是受精卵已在试管内培养好,植入代孕母体,情况良好的话十个月后孩子将来到这美丽的世界。

吴澄惊异地问季覃:“这就好了?然后十个月后咱们就等着割麦子收获果实了?”

季覃唇角扬起,说:“咳,你这比喻,别说,还真形象!差不多就是这样吧,代孕机构会每个月给代孕妈妈做一次体检,拍一张b超照片,我们可以拿到照片,了解宝宝在子宫内的发育情况。”

吴澄在美国耽搁了快半个月,回国后偶尔遇见盛安卿,见这人完全变了个样子,以前是风流倜傥,自得又臭屁,叫吴澄非常嫌弃,这一次却像个受惊的兔子,随时一副撒脚丫子狂奔逃命的架势看得吴澄很纳闷,不禁去找熊春之问情况。旁敲侧击之下才问出实情,恶心得吴澄想吐的同时也惊觉事态似乎有些脱离轨道。

熊春之面无表情地说:“我们事先不是说好了,你们只要结果,不问过程的吗?怎么又来掣肘?”

吴澄说:“我们事先说的是,只弄倒刘氏就了事,你拿你那一份。可是,你现在这架势,似乎要弄死他们才会罢休?”

熊春之冷笑一声说:“澄子,你也是道上混过的,现在倒是讲起妇人之仁来了?斩草必须除根的道理你不懂?人家那么大一份家业,叫你弄得说没了就没了,要是刘家人还好好活着的话,寻思过来了能不报仇?那你晚上能睡得着觉?所以,我的设想是:不说弄死,最起码弄得他们高位截瘫,想要报仇也有心无力才好。再说了,刘氏资产十个多亿,我只有全部打烂了才能捞到其中的百分之一,你现在叫我收手,那一千多万你给我啊?”

吴澄回家给季覃打了电话,将这件事说了,又忧虑地说:“这样搞下去,可能真要出事。熊春之那家伙,他完全把这个事情当作享受,十多亿资产转眼间灰飞烟灭,人的生死不过草芥而已,再弄下去,怕事态会完全失控,咱们可能没办法做到置身事外了。”

季覃听得很担心,亦觉骑虎难下。

吴澄试探着问:“覃覃,趁着刘家兄弟还没被熊春之勾过来、这件事还没有展开,要不然,就算了吧。你想想,你那爸爸不是个东西,两兄弟也不是个东西,不过,这一世,他们总算没来招惹过咱们什么,算是相安无事吧,心胸放宽点,饶过了就饶过了。要相信,恶人自有恶人磨,没有咱们出手,他们也会有报应的。再说,咱们现在眼看着是要做父母的人了,就当作给孩子积德吧。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有,冤冤相报何时了。别把这种仇恨延续到下一代身上去了。再怎么说,他们还是和你有些血缘关联,何必做太绝?”

季覃当时没吭声,晚上辗转反侧想了一晚上,给吴澄打电话说:“就依你说的吧,叫熊春之停手吧。”

吴澄苦笑着说:“叫他撒手也没那么容易,昨天我和他说这个事的时候,他一脸不高兴,说我们掣肘,又说他估计从中能赚一千多万,现在叫他收手,等于挡他的财路。”

季覃和吴澄商量了半天,最后想了个折衷的办法,让熊春之做了一单,设了个套子,骗了刘家大儿子一千多万,吴澄又补偿了他五百万,才算是打发走了煞神。熊春之有了这一大笔钱,就跑去马来西亚发展去了,渐渐地少有联系。

盛安卿和刘家大儿子吃了老大一个暗亏之后,也相继离开了c城。

十个月的时间在热切的盼望中终于过完了,吴澄提前抵达美国,和季覃一起静待宝宝的出生。

在大洋的彼岸,吴澄妈和季覃妈也在焦灼而满怀期待地等待着。

终于等来了代孕机构打来的电话,吴澄代孕的孩子先出生,是个男孩,非常健康,各项指标良好,可以接走。

两人一路狂奔到了代孕机构,吴澄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那软软的、小小的身体时,激动得语不成声,对季覃说:“他好小啊,怎么会这么小?”

季覃被吴澄臂弯里呼呼大睡的小东西牵去了全部的注意力,随口说:“哪里小啊?九磅多呢,相当于八斤多重,算是个头大的了。你看看他的脸,都说才生下来的婴儿满脸皱纹,跟个小老头一样,咱家娃却一点也不皱,肉皮子全展开了的,好可爱!”

两天后,季覃代孕的孩子也出生了,也是个男孩,个头要小些,只有八磅,眉目和季覃如出一辙,只一眼就叫季覃和吴澄喜爱得不得了。

升级为父母当然是满心喜悦,可是,随之而来的琐事几乎要把人压垮,幸好临时找到一位随儿子定居美国的福建老年妇女来家做保姆,不然,一个孩子哭,一个孩子闹,还真叫刚刚荣升为父母,毫无育婴经验的吴澄季覃两人束手无策。

吴澄毕竟公务缠身,在美国不敢久待,给两个宝宝拍摄了大量的照片之后就回国了,随后,季覃妈见了吴澄带回来的照片,激动之下就马上办了签证,奔赴美利坚帮季覃带孩子去了,吴澄也因为思念妻儿,几乎是每隔两个月去一趟美国,每去一次就发现孩子们又大了一截。

孩子们十个月大的时候,吴澄又来到了美国,和妻儿乃至岳母大人团聚。

两个孩子一个叫jerry,一个叫david,出生年龄只相差两天,穿的吃的玩的都是一模一样的双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双胞胎呢,现在被季覃和季覃妈养得圆滚滚地,最喜欢扭着小屁股在地上爬来爬去。季覃和季覃妈为了怕孩子们撞着磕着碰着,把家里所有的家具的边缘或是有锐角的地方都处理了,并包上一层软布。

吴澄平时没怎么带过孩子,对这两个小家伙稀罕得不得了,觉得儿子怎么那么好玩儿,小身体软乎乎的还一股子好闻的奶香气,眼睛乌溜溜地干净澄澈得难以形容,就连闭着眼睛鼓着腮帮子喝奶的模样都好看得不得了,爱到了极致,连人家拉臭臭时“嗯嗯”用力的表情都爱看,还拍照留念,被季覃狂骂猥琐。

这一天,阳光明媚,吴澄坐在铺了一块地毯的木地板上,不时地抓起地上随意摆置的玩具面具逗孩子们玩儿,把两个孩子逗得格格直笑,他们笑一会儿又扭着小屁股爬爬爬地,爬到吴澄身上好奇地摸他的脸和面具。婴儿澄净的瞳孔里满是疑问和探索,那小模样真是难以描述地可爱。

季覃走过来,说:“你别老是逗得他们笑,小婴儿笑狠了,神经太兴奋,晚上就会睡不好。来,你带着他们看书,安安静静休息一会儿。”说着,季覃拿了几本十六开的绘本过来塞吴澄手里,又去写他的论文去了。

季覃还有半年就要硕士毕业,美国学位不好拿,论文是关键,即便是学霸的季覃也不敢掉以轻心,经常钻屋里一弄就是半天。

吴澄打开最面上的那一本绘本,是一个叫“兔子坡”的故事,兔子爸爸教胆怯的小兔子学本领,从高高的坡上跳下去的故事。

吴澄因为常来美国,另外,在国内闲着没事的时候也会看看中央九台或是看点原版电影学学英语,虽然英语很弱,完全不能和季覃相比,胜在会的几句口语的发音还比较标准,教两个不会说话的婴儿还是绰绰有余了。而且,美国的绘本都是以图为主,一大页图画上往往只有一两个单词或是短句,比如兔子爸爸教小兔子跳下坡的时候,兔子爸爸的话很简单,就是一个单词:“jump!”小兔子的回答更简单:“no!”兔子爸爸再次发出指令:“jump!”小兔子这一次的表情越发楚楚可怜,不说“no!”了,换成撒娇而示弱的“daddy”。

吴澄左腿上坐着jerry,右腿上坐着david,两只手臂揽过他们的小身体拿着书,两个小婴儿都看得很专心,黑溜溜的眼珠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绘本上生动的图画,吴澄则惟妙惟肖地学着兔子爸爸和小兔子说话,竭尽所能地让这两个不满周岁的孩子理解这个故事。

在吴澄学着小兔子的声气弱弱地说“daddy”的时候,右腿上的david将一只白胖胖的手指头塞嘴里,眼睛亮晶晶地看了一眼吴澄,忽地笑成了月牙状,笨拙地学着喊“da……ddy”“da……ddy”

吴澄激动得大叫:“季覃,快来,二宝喊我爸爸了!快来看啊!”同时右臂抱起david,在孩子幼嫩的脸蛋上狂亲了一口。

david受了鼓励,格格笑着继续喊“da……ddy”“da……ddy”。

受了冷落的jerry不甘示弱,也学着弟弟喊“da……ddy”。

吴澄觉得自己的心脏简直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双重喜悦,连声大喊:“大宝也喊我爸爸了,你快来看呀,哎哟,我的乖乖,baby……”吴澄又把jerry抓起来亲小脸蛋。

季覃赶过来,见孩子们真的开口说话了,也很惊喜,又点着自己的鼻子叫两个孩子叫他“papa”。

万事开头难,大宝二宝一旦开口,后面的会是难事吗?不过一晚上的功夫,不光是“dadd”y、“papa”,连“grandma”都会喊了,叫闻讯前来凑热闹的季娟也高兴得合不拢嘴。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乃们想看什么番外?想不想看大宝二宝两三岁,或者*岁的样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