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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生之地产大亨 > 第82章

第82章

一个月后,吴澄给季覃打电话,先汇报周末去看了季娟,还送了丈母娘一根蓝宝石项链和一台最新款的索尼笔记本电脑,季覃听了笑着说:“每个周六都去看了我妈的?哟,真乖,等我回来奖励你。”

季覃又问及报仇大业的进展情况,吴澄忍不住骂道:“你以前的眼光可真不怎么样,那个杂碎盛安卿,也忒无耻了点。”

季覃听了不乐意了,说:“哎,你骂他随便你骂,扯上我干什么!早跟你说过了,那是八辈子以前的事情,和现在的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说完了想想不对劲,又追着问:“他怎么无耻了?难道他勾引你了?”

吴澄居然“嗯”了一声,季覃顿觉一道雷从头顶“轰隆隆”响过:盛安卿不是一贯自称一号的吗?怎么会去自荐枕席的呢?

季覃马上追问细节,吴澄略尴尬,不过既然当初和季覃约定所有事情不得相瞒,以免引发不必要的猜忌和怀疑而影响夫夫感情,便还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季覃。

原来季覃当初定下的计划就是先给盛安卿一点甜头,然后叫他现身说法把刘家大儿子刘光启勾来c城发展,因为就季覃掌握的情报,刘光启因为性格鲁莽暴躁不太得渣爸刘国俊的器重,奈何他又斗不过,只在私下发狠话要另立门户,干出个名堂来叫他们知道如何如何的,季覃觉得这是个空子,正好利用他们内部的矛盾来分离解析敌人。

但是,这个计划好是好,只是,接近和诱导盛安卿,不露声色地叫他按着部署行事的实施人若是由头脑灵活多变的季覃来做的话,一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吴澄不仅是在装象蒙人方面的功力不及季覃,而且他又非常讨厌盛安卿,几次和其打交道都要努力捏紧拳头才能克制住不一拳挥上去的冲动。

这边呢,盛安卿却误会了,他和这位吴总见了几回面,面子上不冷不热地倒是还过得去,但是,盛安卿几次回头时都注意到吴总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有种盯人往肉里盯的狠劲儿。

盛安卿便在心里泛上了疑惑:这么个盯人的看法,只能有两种解释,一个是我杀了他爹或是抢了他老婆,有不共戴天之仇;还有一个是他想上|我。仔细想想,前一种可能性是肯定没有,盛安卿根本就和他没交集,无冤无仇的。排除了前者,那就只能是后一种了。

盛安卿再仔细一想,越来越觉得自己判断正确。吴总年近而立,却很奇怪地没有女朋友也没有老婆,更别说一般交际场上的男人都热衷的什么包养小秘情妇和嫖|娼之类的癖好了,要说他天性如此,盛安卿绝不相信,人是有动物本能的,水路不通就要通旱路,也就是说,吴总应该是性向比较异常的。

盛安卿之前游戏花丛,男女不忌,不过还是坚持了一条原则,必须是top,现在遇上吴澄又另当别论了,看人家那体格也知道不能是下面的,那就只能盛安卿屈就了。盛安卿想着现在不比前些年,靠着苦干就能干出一番事业,建筑业如今是如日中升,但是,不靠圈内人的引荐简直是举步维艰。大丈夫能屈能伸,能上能下的,只要抱上了吴总的大腿,还愁在c城打不开局面?一年之后,带着成就回了盛家的a省总部,叫老大再说不出挑嘴的话来,以后都少回这c城,谁还记得这点烂事啊?于是,盛安卿便在某次趁着左右无人,暧昧地暗示了一下自己也能胜任在下面撅屁股的业务,原本以为吴总一定会欣然同意,然后共赴鸳梦的,谁知道吴总听完了之后,只是静默着站了一会儿,就推门而出,再也没有后文了。

季覃听完了吴澄的话之后,简直都替盛安卿害臊,泥煤的攻的节操被狗吃了吗?

吴澄在电话里说:“这个事儿我再做不了了,不如索性来点直接的,我去把这几个人套布袋打一顿,然后扔河里去,能活下来是他们命大,活不下来就是老天爷看他们可恶,收了他们的命去,一次性了结,不论死活,你以后都不要再挂念这个事儿了,好不好?”

季覃不同意,说:“切,这种处理真是简单粗暴啊,简直是侮辱我们的智慧啊。而且,一来不解恨,二来容易把自己套进去。唉,算了,你做不了我来,等我放假回来再说。”

吴澄不满地说:“我还能做不了这点小事?现在告诉你一个更狠的,叫你好好拜服一下你男人!”

吴澄将来龙去脉一说,季覃果然就拜服了,还说:“哇,那我还得为那几个家伙祈祷,千万不要被熊春之整太惨了。嗯,这个好,咱们隔岸观火,哪怕火势冲天,也烧不到咱们身上来!”

原来吴澄这一次祭出了大杀器——熊春之,真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啊。

熊春之因为贿赂官员牟取暴利而被判入狱十年,在牢里足足坐了五六年,什么暗无天日的事没遇到过,被打,被虐待,被爆|菊,然后奋起收小弟,强占牢内的大哥地位,其丰富的经历可以写一本书,可惜他始终命薄运气差,某次牢内斗殴的时候被人用一根铁管插爆了脾脏,在医院急救中摘除了脾脏,出院后因为身体原因被保外就医,其实也就等于是个半残疾了。

当时吴澄得知他的情况,念及旧情,还是为他奔走了一番,除了改善了医疗条件之外还请了律师帮他办保外就医的事儿,算是于他有恩。熊春之出狱之后,家人根本不愿意再搭理他了,也是吴澄帮忙给他找的住处,又给了他一些钱暂且糊口。

经历了种种患难的熊春之的精神状态出现了问题,仇视社会的心理十分严重,吴澄都担心他会不会什么时候拎着一桶汽油跑去哪个人多的地方杀人然后*,开导了他几次,熊春之终于于某次对吴澄敞开心扉,说道:“我心里恨,却不知道该恨谁,走到这一步,好像也有自己的责任,但是,社会还是不公平,那么多行贿受贿的都活得人五人六的,怎么我就这么倒霉?说到底,还是因为没后台的原因。哼,老子现在最嫌弃那些有后台有官儿护着的,要是什么时候拉下来几个,叫他们跟我一样倒霉,或者,比我还倒霉,我也就算报仇了吧。”

这不是瞌睡遇上枕头了吗?

吴澄被盛安卿骚扰之后当机立断把这个运作的事情交给了熊春之,给了他一百万作为启动资金,并许诺,以后凡是在盛安卿和刘氏企业身上剐下来的钱财,全部归熊春之。

熊春之越发有了干劲,自此找到生活目标,磨刀霍霍向牛羊。

季覃听完了吴澄的简要说明,又问:“那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呢?”

吴澄说:“哪有那么容易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才帮着熊春之注册了公司,现在他和盛安卿一样是咱们安达的供应商了,我看什么时候找个机会,介绍他们认识,以后我就不用再和盛安卿那个不要脸的直接接触了,都交由熊春之去处理,他肯定比我处理得好!”

季覃笑着说:“这个我信。运筹帷幄,决战千里之外,熊春之不如你;战必胜,攻必克,你不如熊春之,双雄联袂,贱|人死光光,那我就等着看好戏啰。”

吴澄说:“别挂电话呀,还有个事儿要告诉你,我托人从内蒙买了一匹马回来,全身火红的,卖家自称是吕布骑过的赤兔马的品种,现在在一家骑术俱乐部代驯着,等你回来就可以骑了。”

季覃听得哈哈笑,说:“拉倒吧,现在哪里来的赤兔马?人家卖家是哄你的钱才立的名称,也就是长一身红毛好看而已。说说,你花了多少钱淘来的?”

吴澄一副“你不识货”的痛心疾首的口吻,说:“这马真挺好的,就算不是赤兔,也值那个价,我只花了两百八十八万。”

季覃惊异地说:“两百八十八万买一匹马?你也太能败家了吧?喂,把钱交给你我可太不放心了!”

吴澄不以为然地说:“两百多万哪里贵了,人家奥运会的赛马都是几千万一匹呢。再说了,安达一年进账两三个亿的净利润,我拿百分之一讨好一下老婆怎么了?记得以前我爸爸花一个月工资给我妈买一件羊毛衫,我这还不如他败家呢!”

季覃苦笑不得,说:“好吧好吧,你不算败家。不过这后面的两个月悠着点哦,等我春节回来理帐。”

运送这匹马回来可费了一番周折,吴澄爱惜好马,叫办这事儿的人空运回来,可是,空运的话,就只能是坐头等舱,因为经济舱和商务舱都太窄了。

于是,这马在登机和出机场的时候都引发了不小的轰动,特别是抵达c城时正好遇上一批在机场等某一明星出来的娱乐记者,见这稀奇事就拍了几张照片,又对着牵马的经办人穷追猛打挖底细挖内情,于是,次日,某著名地产公司老板耗巨资购名马,富豪生活引人遐思的新闻就上了报纸,别说这边c城沸沸扬扬地都是钻石王老五“吴澄”的传奇事迹和令人艳羡的富豪做派,就是老家那边,吴澄的妈妈乃至吴澈钟丽静都知道了,各自心里滋味不同。

话说这一天正好是周末,吴澈带着女友钟丽静回妈妈这边吃饭。

说起来,这孩子虽然是意外,不过初为人父的吴澈还是很高兴,本来是打算马上迎娶钟丽静过门,反而是钟丽静犹犹豫豫地。

钟丽静始终不甘心,不愿意嫁给吴澈,不过这话不能说,不然连这个也飞了,就蛋打鸡飞一场空了。所以,她含糊其辞地敷衍着吴澈,一会儿说才毕业就有了孩子会影响未来的职业生涯不太想要,一会儿又说女人打胎对身体不好要是子宫壁比较薄弱的也许会因为伤了根本导致终生不孕的严重后果所以还是生吧,这样那样地犹豫不决最后拖到了三个月肚子略略显怀,她又说挺着大肚子结婚不好看,还是等生下来再说什么的,于是,到了现在怀孕四个多月了,却还没有打结婚证,吴澈便搬到她的出租屋里同居,方便照顾她。

吴澈这一搬出来,才知道“在家千般好,出门万事难”。他在家里少爷似地,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主儿,到了这边,钟丽静是孕妇,不可马虎对待,他当然是什么家务活都得包完了。本来找的工作就不太如意,在单位上累得半死,回家还有做不完的家务,最要命的要数做饭。

所以,一到周末,吴澈就不顾钟丽静的反对,强把她拉去妈妈家那边混饭吃。

钟丽静和婆婆没什么话说,自己躲到往日吴澈的房间上网去了,留吴澄妈和吴澈在客厅里聊家常。

吴澄妈盯着吴澈半挽起的衬衫袖子外露出的手臂上的一串燎泡大惊小怪,嚷嚷着说:“这是怎么了?怎么弄这一串泡呢?疼不疼啊,我的乖乖?”

吴澈忙又把袖子撸下来,说:“没事没事。昨天炒菜的时候没注意,油熬得热了点,我丢菜下去的时候溅上的,已经涂了烫伤膏了,过两天就好了。”

吴澄妈心疼地硬是要拉着吴澈的手臂细看,咂嘴说:“两天哪里行?至少得一个星期才能好!这一个星期最好都不要沾水,不然好不了。唉,你说你在家里拖地洗碗什么的也就算了,怎么炒菜做饭也是你的事,谁家不是女的掌勺啊?就她骄气,怀个孩子了不起啊,太皇太后呢,要不要供起来啊?”

吴澈低声给妈妈解释说:“不是的,她是闻不得烟味儿,闻到就要吐,吐的那阵仗特别吓人,我真担心她把孩子都吐出来了,哪里还敢叫她去厨房做什么呢?”

吴澄妈焦躁地说:“可是,你也不会做饭啊,这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学得会的,看烫得这样,妈多心疼!我说,以后你们要么来家吃,要么就去外面馆子里吃,等她生了孩子还是叫她做饭。”

吴澈说:“来家吃,我倒是想,可是太远了呀,跑一趟来回一个小时,就为吃顿饭?在馆子里吃也不行,她说那些小馆子排烟设备不好,烟气味都跑到店堂里来了,还怕那些小馆子用的是地沟油,吃了对宝宝不好。没办法,我是被赶鸭子上架,只好学着自己做饭。”

吴澄妈听了又是心疼又是怅然,说:“这孩子还没生呢,就把你折腾成这样!看看这几个月你瘦了多少!还有,孩子生下来,你的事儿也少不了,看她那娇气的,又是坐月子,只怕大部分事儿都要推给你做的。我这里离得远,照顾不上,叫你们搬过来住,你们又说离上班的地方远,可叫我怎么放心呢?”

吴澈随口安慰了妈妈两句。

吴澄妈想了想,说:“哎,要不然,叫你哥哥给我在你们单位附近买个宽点的房子,以后方便你们回家吃饭休息。”

吴澈说:“算了吧,这套房子就是哥哥往天买的,现在你又要叫哥哥给你出钱买房子,不太好吧?”

吴澄妈说:“有什么不好的?孝敬老娘不应该吗?反正他钱多。你看他大手大脚乱花钱,都上报纸了,买什么名马,还叫马坐头等舱呢,真是拿钱打水漂儿玩!后来我打电话问他,他才承认那马是给季覃买的。还有,我上次去c城,见季覃他妈打扮得哟,洋气得跟那韩剧里的人一样,脖子上还挂着一串蓝宝石的项链,就是你哥哥送的。我当时就想,我这大儿子光是向着外人哈,疼季覃也就算了,那算是他媳妇儿,连带着对季覃他妈都比对亲娘好,叫我这脸往哪里搁?”

吴澄妈一抱怨上了,就没完没了,说:“就叫他给买一套别墅给咱们住,以前他还答应得更多呢,两套别墅两辆车的,现在都泡汤了!也怨你这个耳根子软的,给个女人拿捏住了,倒是惹恼了你哥哥,闹得现在什么也没有,还要天天去卖苦力!要依着我说,你哥说她不好,总不会是青口白牙乱说的,你偏要和你哥对着干,自讨苦吃。孩子不孩子,多稀罕吗?不如和她掰了,另外找个品性好的女孩子谈朋友。你现在还年轻呢,以后想要几个孩子就要几个,反正罚款有你哥交,多了的就给你哥和季覃养着,亲上又加亲,不比现在这样亲兄弟闹得乌眼鸡一样强?你们啊……”

吴澈打断妈妈的话,说:“别说了,怎么可能嘛?哥哥的事情不要再说了,我也不指望要他出钱给我买什么,做人还是要有点志气。至于丽静,孩子都有了,我身为男人可以不负责任吗?”

正说着,钟丽静忽然进来,说:“咦,你们看到水果刀没有?我想削个苹果吃。”

吴澄妈和吴澈都有些错愕,不知道刚才母子俩的私房话叫她听去了多少。

晚上吴澈和钟丽静打的回家,一路无言。到家,钟丽静果然发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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