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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性活图鉴(12)锁念方舟

平行世界性活图鉴(12)锁念方舟(贞操带play)2020年8月20日作者:原星夏字数:10833——“那两个叫斯卡蒂和幽灵鲨的同族,我看到她们就像……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好像里常说的一见钟情的感觉?不会吧,这样我是不是应该好好打扮一下……”

……我直愣愣地看着她,默默把抽屉里的订婚戒指放到桌上,小心翼翼地推到她的眼前啊。

安哲拉目光黯淡地低头看着桌上的订婚戒指,垂落的蓝色短发遮住半边脸颊,我的心里突然觉得有些愧疚。

“安哲拉小姐,虽然很遗憾,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哦,没事,单相思本来就很麻烦,这下还可以省事了。”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完全不是没事的样子。刚刚体会到一见钟情的奇妙感觉,转头就得知她们已经订婚的消息,对于她的打击还是蛮大的。

最近一直是安哲拉姐在我身边,初见她干练的短发裤装,表面看起来眉眼冷峻,以为是很难相处的职业保镖,其实很会照顾人,性格随遇而安也很好相处。

我走近想要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安哲拉却突然抬起头看着我。

“博士弟弟,你身上有她们两个的味道……可以闻一下吗……”

“嗯?”

安哲拉凑近过来,闭着眼睛细细地嗅着我的身上的味道,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脸蛋浮现出淡淡的红晕,两条手臂慢慢缠上了我的腰。

“安哲拉姐,等一下……”

砰!

“呀!”

有人推门而入!吓得我一把推开她,顺势弹回沙发上,安哲拉不知所措地半举着手,呆呆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斯卡蒂。

“……”

斯卡蒂身穿我新买的蓝白相间的波浪花边泳装,面色微愠地微眯双眼。

很显然刚才一幕应该是看到了。

雪白修长的大腿前后交迭,她踩着松糕凉鞋走到我的身后,把红虎鲸的抱枕塞到我的怀里,弯腰从背后环住我的脖颈,低头凑近我的耳畔。

“博士,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没什么……”

平日里随性的安哲拉,只要目光和斯卡蒂对上就立刻不自然地侧头梳理头发,脸微微红着偷眼看她。

“我不在的时候,都是安哲拉小姐在保护你的安全吗?”

这几天把斯卡蒂安排去专精技能,之前斯卡蒂全权负责的保卫工作确实交给了安哲拉,但是刚刚目睹那样暧昧的场面,现在说些什么才能平息这个深海掠食者的愤怒呢……我还在纠结说辞的时候,安哲拉却先冒冒失失地插进话来,那副不情愿的表情好像本来怕麻烦不想插嘴,但又忍不住想跟斯卡蒂多说几句话。

“请放心好了,我毕竟也是专职保镖,一定会保护好博士……”

“哦。”

斯卡蒂的表情丝毫没有放心的意思,那眼神好像在反问“谁问你了”,但是安哲拉好像彻底被斯卡蒂迷住了,浑然没有觉察。

“博士,最近我在训练室过夜,幽灵鲨在医疗部例行体检和观察,一个人晚上在家不寂寞吗?”

额,虽然这个提问已经嗅到了不太妙的气息,不过只要回答“我很想你们”

之类的话,应该也能搪塞过去吧……“没事的,我会去找博士弟弟聊天的。”

啊啊!虽然我知道你只是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刷存在感,来找我我也只是打听斯卡蒂和幽灵鲨相关的话题,但是你这样子不会让斯卡蒂觉得你帮了忙,反而容易让人误会好吧!

……寂灭的潮汐在四面涌起,浓厚的阴云在头顶汇聚。

“聊些什么?”

“这个,”想到自己一直打探斯卡蒂和幽灵鲨的点点滴滴,安哲拉脸红地低下头,“抱歉,不能告诉你……”

那副遮遮掩掩的模样反而更让人怀疑了!果然恋爱让人变傻吗!

“哦,是这样吗?”

斯卡蒂淡漠地扫了她一眼,目光好像锁定猎物,起身绕过茶几,倚靠在她身后的沙发,修长的胳膊虚揽她的脖颈,特意翻过手背展示无名指上的闪耀的戒指。

斯卡蒂的手指轻轻捻安哲拉耳畔的蓝色短发,安哲拉浑身一颤,紧张地低头不敢说话。

“斯卡蒂小姐……你做什么……”

“安哲拉小姐,你知道吗,博士可是资深的长发控哦,对于柔顺的雪白长发喜爱到了痴迷的地步,每天缠着给我们两个梳洗头发——在头发这方面,我还算是很有自信的。”

斯卡蒂凑近安哲拉的耳畔,低沉的嗓音轻声细语,好像海风轻轻拂过耳畔,又好像涌动的暗潮般飘忽难定。与一见钟情的对象如此亲密接触,安哲拉全身都酥软,忸怩地凑紧膝盖,把头撇到一边躲避斯卡蒂的目光。

斯卡蒂非常满意,对方慑于她的威严,现在吓得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在她看来不过是一只不自量力的小章鱼,居然想要在鲨鱼和虎鲸嘴里偷食。

她冷哼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就走了。

“我先回去了,专精结束以后我就回家。记得提前烧好洗澡水,要三个人份。”

我长舒了一口气,安哲拉却依旧沉浸在刚才暧昧的气氛中,自顾自地小声呢喃。

“其实……雪白的长头发……我也很喜欢……”

“那个……”现在该说什么好呢,“抱歉,安哲拉姐,刚刚斯卡蒂有吓到你吗?”

“没事……这个女人,好霸道……”安哲拉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轻轻抚摸不停悸动的胸口,“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不会吧……这真的恋爱吗……你说她是不是也对我………”

她是不是没救了,斯卡蒂刚才那副杀气腾腾的样子,说是要把她的触须尾巴切下来做刺身都不夸张。

“……”

“呀,抱歉!博士,不该问这样的问题……毕竟在我上岛之前,你们三个的感情已经非常深厚了,我突然插进来说对你的两个未婚妻一见钟情什么的,还以为博士会很生气的。”

唉,你这样说的话,我也只能惭愧地笑一笑了,本能的占有欲当然不希望跟他人分享,只不过经历过一次以后,不想再重复相同的错误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深海猎人种群的想法真的不能用常理来解释,安哲拉小姐居然亲口告诉我,同时对她们两个人一见钟情……难不成她的心底也深藏着一个双飞的梦想?……还是说她们之间,是不是存在某种神秘的心灵感应呢?

不过该怎么处理呢,这复杂的四角关系……一想起来就觉得头疼。

“那个……抱枕能让我抱一会儿吗?”

安哲拉指了指斯卡蒂塞进我怀里的虎鲸抱枕,她没空的时候,就让它代替自己陪在我身边。

“可以的。”

安哲拉接过抱枕,一把搂在怀里,鼻子埋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放过一丝一毫斯卡蒂的味道。

“呼……她的味道……”

安哲拉吻着红虎鲸的额头,像对待婴儿一样温柔抚摸着抱枕。

“虽然有点不礼貌,但是还是冒昧的问一下,请问博士和斯卡蒂她们……吻过吗?”

“……”

我愣了一会,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是……什么样感觉?”

“怎么说呢……嘴唇贴上来,软软的而且是凉凉的。有时候不想舌吻,也会很霸道地撬开牙齿然后伸进来……很喜欢搅,就像掠食一样吃得一干二净那种感觉,经常会喘不上气来,有时候还会被她的唾液呛到……”

安哲拉放下抱枕,红着脸凑近上来。

“能亲自演示一下吗?”

亲、亲自演示?什么意思?

安哲拉很明确地指着嘴唇,青色的眼瞳中诚挚地在渴求。

“我想亲口体会一下。”

亲口?!

“这不太好吧……”

她已经闭上了眼睛。

“一下就好……求你了,博士,像她们两个吻你那样吻我。只要这一次,我以后不会再纠结这件事情。”

那好吧,如果可以就此就结束的话,也不是不行……而且被斯卡蒂抚摸头发后,安哲拉被撩拨得显现出发情的端倪,热切的目光让人不知该怎样拒绝。

轻轻捧起安哲拉圆圆的脸蛋,闭上眼睛慢慢地凑近,迎着她喷吐在脸上的呼吸,不敢用一点力气轻轻贴上她的嘴唇。

随即安哲拉的双臂环住我的脖颈,似乎害怕我反悔。我学着斯卡蒂强行撬开唇齿,然后侧脸让嘴唇交错贴合,舌头伸进去,在安哲拉黏滑的口腔里咕啾咕啾地搅动。

“嗯……嗯、哼……咕啾……咕啾……”

沉醉的闷哼从她的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发出,安哲拉闭着眼睛,抚摸着我脑后的头发,喉咙里含糊不清地一会儿地在哼“斯卡蒂”的名字,一会儿又在哼“幽灵鲨”的名字。

似乎是因为同样是深海种族的原因,她的口腔也像她们两个一样湿滑,唾液却比她们更加粘稠,像涂了润滑液似的,舌头摩擦交媾时的触感更加美妙,不知不觉我也逐渐沉迷于她柔软唇舌的触感。

最初只是被动地被我的舌头拨弄,渐渐居然主动配合,最后变成你来我往唇舌缠绵……我们吻得越来越投入,我的手居然不自觉的握住了她的胸按揉,她抱紧我浑身一颤,居然就这样去了一次。

“呼哧呼哧……”

安哲拉脸颊绯红发烫,双眼迷离地微微喘息,手指挑断我们深吻后拉出的银丝,珍惜地缠在指尖。黏湿的粉红舌尖滑过唇间,似乎在回味着刚才的味道。

红晕消退,突如其来的发情似乎已经结束。

“呼,我还是初吻呢,没想到博士居然都这么熟练。”

“抱歉……”

她胸前柔软的奇妙触感依旧还在掌心残留。

“没必要道歉,本来在这个平行时空你们都订婚了,我以为肯定一点机会都没有了,能够间接接吻的话也就足够了。该换班了,再待下去恐怕要出事情……还是说你想要继续吗?”

她意味深长地将目光垂落我的两腿之间,我这才发现居然撑起了小帐篷。

她没有说太多,只是满意地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梳理着接吻时被我弄乱的短发,站起身来,顿时恢复了往日干练的气质。

“我走了,博士。”

“那个,你家小姐白炽实装以后,寻访的时候能不能提供点门路什么的……”

“哈,我尽力。只不过像莫妮卡种麻烦又难搞的人,寻访起来肯定吃力不讨好。”

“多谢。”

“嗯。我走以后,博士想要谁来换班?”

想了想,有些心虚地把目光一垂。

“你去医疗部看看幽灵鲨吧,观察治疗应该结束了,让她到办公室来。”

“哦?哦。”

说要去叫幽灵鲨,安哲拉的表情虽然有点不自然,但终究没有拒绝可以看一眼单恋对象的机会。

安哲拉走后,我低头抚摸着股间挺起硬物,满脑子都是下流色情的念头。

一场舌吻搞得我身心燥热,那股欲火把肉棒胀得直挺挺地不肯低下头来,虽然说是名正言顺地找未婚妻过来做爱,但是承认内心深处萌生邪恶的想法,露骨地说就是想找她来泄火。

拉上窗帘制造人工的黑夜,将星空的投影灯摆在办公室的中央,打开开关的瞬间,光点汇聚而成的人造星河顿时填满整座房间。

也许是对于星空的执念唤醒了以前的某些记忆,仰望星空时的幽灵鲨,总会表现出短暂的平静与温和,幽灵鲨双手合在胸前,虔诚地走进这间为她准备的爱巢。

好想把这一刻永远留存。

“博士……你看,掌管万物的神,正在注视着我……”

幽灵鲨痴迷地望着漫天的人造星空,我从背后慢慢接近她从后面把她搂住,她扭过头来扶着我的脸颊彼此接吻。

“幽灵鲨,我想要你。”

本来更露骨的“我想干你”还是说不出口。

“来吧,我的小主人,尽情享用我吧……”

熟练地解开衣扣,修女服掉落脚踝,她配合地把脚从滑落脚踝的裙中迈出。

将宽大的头饰取下,几乎垂到脚跟的长发遮盖住幽灵鲨圆润结实的臀部,解开银白的长发末端的发带,像拉开窗帘般将头发分开。

幽灵鲨的性器经过一直以来的开发,色素沉淀在阴部呈现出诱惑的棕红色,开发完全后的性器对性刺激极其敏感,只要一点唾液的滋润,柔软的花苞就随之尽情怒放,鲜浓的爱液毫不羞耻地汩汩涌出,肉棒随时都可以畅通无阻地插进去尽情抽送。

虽然这样把她找来泄欲,起初心里有些愧疚,但是原始的欲望很快占据上峰,只剩下尽情享用她肉体的欲望,她也满心甘愿这样被我随意玩弄。

我纤瘦的少年身躯和她成年女性的胴体紧紧相贴,双手在她滑溜溜的肌肤上随意游走爱抚,星光投射在她的胴体上,像一条性感神秘的人鱼,随着我的爱抚在星空中忘情地扭动腰肢。

“博士……博士,我的主啊……尽情地爱我吧,尽情地吃掉我吧,我的臂膀,我的乳房,我的大腿,我的子宫……我把自己的肉体呈在银盘上,让我填充你,变成身体的一部分吧……”

血淋淋的告白没有引起我内心的不适,反而内心中最原始的冲动被激发出来,侧头轻咬她的脖子,仿佛如她所愿将她猎食,用手代替嘴吃尽她美艳的肉体。

一只手托起乳房用力抓握揉搓,捏住粗实的乳头细细捻着,另一只手沿光洁无毛的小腹一路向下,食指和无名指撑开她饱满的阴唇,中指探入她湿润的穴肉轻轻搅动,早已滚烫的阳物抵入她紧实圆润的翘臀之间摩擦,感受她臀部美妙的触感,渐渐品尝到极乐的滋味我也忘乎所以地连连赞叹………“哈……好棒,在神的视线里交合……全身都融化了……”

她陶醉在性爱的快乐中,满面潮红地娇喘着,忽高忽低的呻吟仿佛在吟唱某种旋律。她回头目光迷离地看着我,呵呵笑着配合地夹紧臀沟让我的快感激增,任由我最终把全部的灼热都倾泻在她的腰臀上。

她欣喜地揉搓着我射在她皮肤上精华,好像涂抹沫浴露,涂抹均匀在她臀上紧实的肌肤上。

“来吧,快点,贯穿我吧……”

幽灵鲨俯下身子,抬高臀部扒开湿淋淋的小穴,用淫乱的眼神回头引诱我和她交合,我也像一头发情的小兽般回应她所期待,那根暴胀的凶器“啪”地一声一口气撞进她阴道的深处,涂抹精液之后的臀部迎受撞击,发出更加淫靡的声响……我握住她被掐红的腰肢,低头看着她被我撞得颤抖的肥美臀肉,向她的深处一次接一次地全力撞去,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在幽灵鲨的子宫里尽情释放过后,我趴在她大汗淋漓的后背上和她一起大口喘息。

……完全顺从本能地尽情淫乱,所有烦恼都得以短暂的遗忘。

心满意足的幽灵鲨轻哼着一首不知名的小调,简单地披上头巾和修女袍,坐在椅子上挑起性感的裸足,脚尖探入灰黑色的高跟长靴里。

“……呵呵呵,真激烈呢……”

她坐到床边,黑色的三角内裤裹住我的肉棒轻轻擦拭,大致擦了擦之后,弯腰吮住龟头,细心地清理着性交后残留的湿黏滑腻的混合液体。

“谢谢,拿回去我来洗吧。”

清理结束后,她起身将内裤折好放进口袋,如今她宽大的修女裙下,没有一片布料遮盖私处。

“呵呵……只能夹紧下面小步走路了……流出来被人发现的话,会很难为情的呢……”

……躺在办公室的小床渐渐睡去,居然梦到自己与安哲拉做爱了。

青蓝色的双瞳温柔而炽热,就像火焰燃烧到极点呈现出诡媚的蓝色。她的裸体纤细而紧实,双臂缠住我的脖颈,双脚搭在我的腰间,四肢环抱的感觉让人安心。被她包裹着,缠绕着,慢慢地晃动腰部温柔地一进一出,蓝色的短发随身体的颠簸颤动,安哲拉靠在我的肩头轻柔地娇喘,配合着我的进出扭动身体。

肥肥的触须尾巴也伸过来,黏滑却又灵活。搂住我的腰吸附,缠住肉袋一紧一松,温柔地按摩着两颗酥麻发胀的睾丸,极乐的快感充盈在整片股间,触须尾巴乍看起来不太习惯,做爱时的爱抚和拥抱,却比手臂更加擅长传达温柔。

必须承认,安哲拉小姐转身离去的时候,我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肉感的触须尾巴,而且居然对触须产生了……性方面的渴望。

是跟幽灵鲨做的还不够激烈吗……为什么还是挥之不去地在想关于她的事情。

……最后我觉得去卫生间洗把脸冷静一下。

本来以为斯卡蒂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没想到去卫生间洗完手,抬头在镜子里看到泳装斯卡蒂站在女厕所的门口,看起来表情淡漠难以捉摸她现在的感受,没等我想好该说些什么,斯卡蒂走到洗手池前一把抓住我的手。

“博士,跟我来一下。”

说罢转身向女厕所走去。

“等等,搞错了吧……”

“没错。”

反抗是没什么用的,就像大人牵小孩一样,乖乖被她牵进了无人的女厕所,心情忐忑地进了隔间,服从她的指示乖巧地坐在马桶盖上。全程不敢吱声,大声呼救简直是想让全罗德岛的人都知道我进女厕所了。

其实涩涩的作品里被拖进厕所里啪也是经常的事情,不过第一次进去内心还是无比忐忑。

“博士,你最近跟那条章鱼走得太近了。”

我是真的恨不得大声告诉她,人家暗恋的明明是你和幽灵鲨,但是毕竟要帮安哲拉保守秘密,还是没说出口。

“只是必要的接触而已。”

虽然亲了,但是她想象中接吻的对象是斯卡蒂和幽灵鲨,跟我分明没有什么关系,而且算起来我才是受伤的那一个吧,除非她还喜欢我?没可能吧。

“博士,既然关系已经确定,我们决定把一生托付给彼此,为了让彼此放心,请戴上这个吧。”

斯卡蒂从包里掏出一套崭新的男式贞操带。

我裂开了。

“这又是什么play?!”

“比订婚戒指更能表明心意的信物。”

“胡说!这分明是给小弟弟戴的枷锁吧?!”

“我还买了两条,我和幽灵鲨也会戴贞操带。博士的钥匙我们一人一把,我们两个的钥匙都交给博士。”

“这也太夸张了吧?……”我愤怒地举拳表示抗议,“用枷锁束缚的感情是不会幸福的!”

如果不是一秒被强行扒掉了裤子,我没准还难得地在斯卡蒂的面前威风过一次。

我本想全力挣扎拒绝戴那东西,奈何被一把握住要害不敢动弹。

“小弟弟为什么湿漉漉的?”

“快放开我!”

一定是幽灵鲨做事后清洁的时候留下的,外面唾液的已经干掉,但是剥开龟头里面还是黏糊糊的,斯卡蒂的脸上顿时阴云密布,表情非常难看。

“怎么回事?……”

“先走汁……”

“你又骗我吗?这上面有阿戈尔女人的味道,果然是跟她……”

“不是和她!是跟幽灵鲨,你可以问她!”

斯卡蒂直盯住我的眼睛片刻,似乎她也看出来我没有说谎。

“即便这件事确实如你所说,那么那件事你还要骗我多久。”

说着她拉开包,把一个盒子递给我,这是……昨天被我卖掉的联动cd。

“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问过了,关于买泳装的源石的来历,你对我撒谎了吧。”

“……”

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厕所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突然打断了思绪。

是锡兰和黑的声音。

……那年夏天,汐斯塔的阳光如此刺眼。

对剧情毫不关心的我全部点了跳过之后,捧着一筐代币直奔摇奖机而去。

正当我目不转睛地盯住晃动摇奖机,端庄优雅的锡兰小姐在背后轻拍我的肩膀,我转过头吃惊地看着她,她微笑着把阳伞让出半边,遮在我的头上,锡兰的笑容在汐斯塔明媚的阳光下格外耀眼……我看呆了,指着她吃惊地叫了出来:“你是……摇奖机里的姐姐!”

然后到现在锡兰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

……今年特意把黑从商店换出来,麻烦她帮忙疏通一下和锡兰的关系。其实就像早露一样,锡兰也是我发自心底憧憬的那种类型,我其实挺厨她优雅大小姐的人设,主要想要是能一起喝下午茶聊聊天什么的就好了。

从来没想到,如今会以这样的方式有幸跟她共处一室。

锡兰走到离我们不远的一处隔间,停住了脚步。

“小姐,其实博士弟弟他……”

“黑,帮我拿一下披肩。”

“……好的,小姐。”

“刷啦……”

锡兰小姐是在……脱衣服?!原来锡兰小姐上厕所的时候,整条裙子都是要脱下来的吗……一念之间,十数种内衣和丝袜的搭配在脑海中应接不暇地出现。

心中的胡思乱想忠实地反应在肉棒的硬度上,斯卡蒂当然觉察到了,像是赌气地握住根部一口吞下肉棒,噙住龟头口腔内前后抽拉,一吞一吐间,龟头在她柔软的唇舌前后刮蹭,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向大脑袭来,脑中对于锡兰的罪恶幻想却更加强烈。

“斯卡蒂……不要,轻一点……”

斯卡蒂轻轻哼了一声,那眼神分明带着些许挑衅,就像在说“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一样。

隔间的门“吱嘎”拉开,窸窸窣窣地衣料摩擦声,片刻之后传来一声绵长的轻叹……“哗啦啦……”

越是觉得不应该去想,淫秽的画面接二连三地闯进脑海。锡兰小姐脸颊微红地坐在那里,闭着眼睛轻声叹息,她半裸着胴体,只穿着蕾丝边吊带衫,白丝裤袜和内裤褪到膝盖,柔嫩雪白的蜜臀挤压在白色塑料圈上……罪恶感驱使肉棒更加不知羞耻的硬挺上翘,充血的龟头抵上斯卡蒂的软腭,害得她一声干呕,所幸声音很小没被发现。

斯卡蒂意味深长地抬眼看我一眼,嘴上加快了抽拉,我弯腰扶着她的头,只希望她赶紧帮我射出来,从幻想憧憬对象小便的肮脏幻想中解脱出来,只是越是急着想射,却越是射不出来,尽管股间已经麻痹,铃口却全然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细流声渐渐隐去,然后是撕纸巾的响声,紧接着是在擦拭某个娇嫩的部位,最让人无法不去想入非非的是,居然还听到纸巾摩擦毛发的簌簌声……画面无法克制地在脑海内绘声绘色的浮现。

“咕、咕噜……”

斯卡蒂的喉咙咕咕微响,戏谑地看着我死去活来的样子,舌头加快了搅拌的力度,我只能捂住嘴巴不让声音逸出口腔。

锡兰清理结束后,又听到裤袜滑过皮肤的沙沙声,最后“啪”地一声绷紧腰肢。她起身推门出来,黑给锡兰穿好长裙披上披肩,两个人却没有马上离开。

“小姐……钥匙,请您给我钥匙……我也想……”

与平时冷酷镇静的黑感觉完全不同,此时的黑的声音细小地像只害羞的小猫在嘤嘤哀求。

锡兰调皮地轻哼一声。“小姐,请求您……把钥匙给我吧……”

停顿片刻,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黑也推门走了进去。

天哪……她们原来是这样的关系!黑的那根伸进热裤的吊带,链接的其实是……贞操带?而且不仅仅是贞操,连排尿这种事情都被锡兰完全管理……黑匆匆进屋坐下,低沉的嗓音颤抖着,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长叹。

“吱……哗啦啦啦……”

虽然感觉过于变态,但是还是忍不住地两者对比,相比锡兰的涓涓细流,黑的声音响亮好多,估计忍了有一段时间了。从她成熟肥厚的性器微微分开的缝隙间,一条粗实的淡黄水流直直地射进水中……天啊,为什么这样的画面会不自觉地切入脑海。

“哈……呼……小姐!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用这样……等等!”

黑的嘴被强行堵住,隔间里开始传来咕啾咕啾舌吻的声音,还有纸巾摩擦阴毛的声音,听起来黑的三角区要比锡兰浓密许多……她们吻了许久分开,两人激烈地喘息片刻,随后听见贞操带卡扣的声音,锡兰得意地笑了一声,黑则驯顺地跟在她走了出去。

肉棒已经硬挺到快要麻木,斯卡蒂绝对是故意在我最想高潮的时候放慢速度。

“斯卡蒂……趁着没人,快点帮我结束吧……”

“你这东西的反应,在我嘴里可是一清二楚,我是有点生气哦,博士。”

“抱歉……有事回去再说,能不能快点让我射出来,好难受……”

“哈,你的表情真是有趣呢,博士。”

说罢斯卡蒂最大限度地撑开下巴,摆动头部全速前后抽拉,龟头接二连三地直接撞进喉咙深处,我弯下腰扶着斯卡蒂的头,颤抖着全部交在了斯卡蒂的嘴里,斯卡蒂咕嘟一声全部咽了下去,吮住肉棒慢慢把肉棒从口腔抽出来。

“呼哧,呼哧……”

斯卡蒂还意犹未尽地做着后戏,温柔地舔去铃口上残存的精液,一手握住肉棒温柔地套弄,一手托起蛋蛋捏住慢慢地按摩,安慰着我射精后敏感的性器。

我坐在马桶盖上瘫软了一段时间,但是那根东西似乎最近越来越贪得无厌,居然在斯卡蒂的抚慰下再度挺直翘高。

“怎么样,感觉疲劳缓解了吗?该让我也舒服一下了吧?”

虽然有点累,但是自己爽完了,就不管不顾对方也实在不太好。

我和斯卡蒂交换了位置,把短裤和内裤一并脱掉,她把玉足搭在我的肩上。

低头抚摸她光滑无毛的阴阜,浅红的蜜裂早已一片淫靡湿润,分开阴唇找准洞的位置,顶腰进去一路畅通无阻,前后抽送阴道里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潮吹的时候十根脚趾用力抓在一起,喷出来好多淋了我一身,肉袋里最后的一点存货也全部交了出去,那种感觉只是铃口泌出来一点点,肉棒还有点隐隐地酸痛。

高潮以后彼此给对方擦干净,也按照她的要求亲手给彼此戴上贞操带,然后交换了钥匙。

真是不可思议。在她雪白大腿尽头,衣料遮盖下的秘密圣地,此刻被我亲手佩戴的金属锁具严丝合缝地锁住,这种微妙的感受,似乎也能理解这种东西的诱惑所在。

斯卡蒂终于满意地笑了,还俏皮地用脚摩挲我的脸。

“好啦好啦,回去再闹,先从这里出去再说。”

斯卡蒂先出门外面望风,确定外面没人,我一溜烟地从女厕所里跑出来。

“等一下。”

出门时德克萨斯叫住了我。我紧张地看着她,她整天面无表情,我也不确定她有没有看见我从女厕所里溜出来,她只是把一个包裹递到了我的手里,没多说话转身就走了。

……下午是一天中最悠闲的时光,今天我一如往常和早露小姐在花园喝下午茶。

早露小姐优雅地拿起茶杯,在白瓷的杯口轻吻般地啜饮一口,她不厌其烦地对我讲解着关于红茶和咖啡的复杂的讲究。

如果是平时的我一定兴致勃勃地聆听,还会积极地提问,只是想多跟早露说几句话。然而现在的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或者说因为怀揣自己的心事,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这一刻如梦似幻,好像定格在书页间的一枚枫叶。不想破坏此刻的美好,但是手已经伸进裤兜里,握住了那个塑料装置,慢慢地旋转那个装置的开关。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明明活在谎言里能够幸福,但是偏偏还是要在美丽的壁纸上戳一个洞,朝着深不可测的真相看上一眼。

早露依旧微笑着,却不自然地把腿搭在膝盖上,夹紧下面,持茶杯的手轻轻一颤,那一声清晰可辨的娇喘,被她假装呛到掩盖过去,但是无法掩盖从裙底透出的液体,渐渐濡湿了一片裤袜和裙摆。

早露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继续得体地微笑,极力掩盖声音中的颤抖,继续说着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世界却如同日蚀般瞬间一片黑暗。

快递里是一张照片,照片拍摄的是一副不堪入目的乱交场面。

照片里的早露小姐放荡地撑开大腿,破碎黑色的裤袜的裆部被完全撕开,一个肌肉强壮的男子捧住她的大腿用力从后面操干她的后穴,红肿的小穴正淌出一滩粘稠的白浊液体,她摆出剪刀手的姿势,面颊潮红,香舌吐出,那张从来都是笑容可掬的脸,已经完全是淫乱不堪的高潮丑态。

而旁边的床上仰面躺的是我的亲生母亲,捧起曾经哺育过我的乳房,任由男人的儿子尽情吮吸,抬高白色长筒袜包裹的足尖,低头慈爱地注视着男孩高挺的肉棒,期待男孩捣入她湿漉漉的性器,插入那个曾经生育过我的地方。

而我口袋中的遥控器就是那件快递里的附件,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情趣商店的宣传单,宣传单上是一条情趣贞操带,跟我戴的这种防止乱搞的完全不同,这条贞操带就是为了淫乱而设计,内侧阴户和肛门的位置上,前后各挺着一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

“如果不愿意相信,那就亲手去验证吧。”便条如是说道。

直到刚才我还在想,或许只不过是谁的恶作剧报复,毕竟姐姐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没准有人专门ps了一张照片,故意发过来恶心我也说不定。

然而此时,就像被一根在冰水里浸泡过的锥子扎在胸口,从梦境中挣扎醒来。

我瘫在椅子上,遥控器从口袋滑落,“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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