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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柳菁英(完结篇7)

我的母亲柳菁英·完作者:大便太零零2020年6月25日本章有黄毛,苦主,ntr,小翠,小青,小白,猥琐,变态,男同,丧德等诸多要素,请甚点甚看!

……眼前之人正是沪江前任一把手、与季厅长的谋划有着诸多瓜葛、坊间传闻即将更上一层楼的林逸夫。上次见过女儿后,柳云朔便对季厅长做过调查,所谓拔出萝卜带出泥,他对林逸夫其人其事也粗略有过了解。

试想老首长多年来从未举行过生日聚会,今年不仅邀请自己前来,诸多老战友也纷纷收到请帖。天南地北的各级军官即将相聚一堂,老首长在此时机特意引荐林逸夫,其中隐藏的缘由值得玩味。

未及柳云朔做出反应,林逸夫已主动上前伸手致意。这名权势滔天的掌权者态度谦恭有礼,微笑着颔首,“鄙人林逸夫。久仰柳先生大名,今日劳烦陈司令引见,实乃三生有幸。”

老首长轻拍柳云朔的肩膀,和声笑道,“走,我们上桌边喝边聊!两位今天可要陪我这把老骨头多喝点儿。”

……送走张晓璐,柳菁英和儿子悠哉游哉走在通往饭店的小路上。

罗永手里提着一根红色的狗绳,前面慢悠悠的晃着一条乖巧懂事的金毛犬。

它时刻注意着前方的路况,时不时停下绕过障碍物,等红灯的时候便安安静静的坐在路口。一旦与路人对视,一对灵动的狗眼就眨吧两下,再低下狗头抬起狗尾,微微晃动以示人畜无害,待人友好。

得亏苟老板不负所托,短短的时间内就弄来这条通人性的导盲犬。虽说它与母子二人是初次见面,但显然已懂得自己有了新的衣食父母,狗鼻子记下主人的味道后便迅速进入角色,一点也不认生。

它这份适应陌生环境的能力,倒是和柳苓苓有着天壤之别。

“妈妈,乖狗狗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柳菁英微笑道,“听说是小太监。”

“真可怜。”罗永下体一缩,颇有兔死狐悲之感,轻抚狗头,看它一身黄毛又是小太监,想了想便为它取名小黄。

黄毛张嘴吐舌似在微笑,立马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号。那小表情真挚诚恳,仿佛家里养了十几年的老狗一样。

母子两人慢行慢步,小黄则一路上老老实实的干着本职工作,把新主人当作自己要服务的盲人那样来对待,看得母子二人愈发喜爱。

“小永,不要太刻意的装做失忆,不用装作不认识王梦瑶和安菲儿,偶尔表现出一些傻气就好。”站在又一道路口,柳菁英就一些细节问题对儿子做出叮嘱,以防在饭桌上落出马脚。

罗永有所顾虑,认真道,“那我还是少说话,万一说漏嘴了不好。”

“不碍事,就说记忆混乱,正在慢慢恢复。”柳菁英笑了笑,再特意嘱咐道:“妈妈希望你能够和菲尔处对象,要特别注意给她留个好印象。因为得到她父亲的帮助对妈妈很重要。”

柳菁英默念,有了安东的保护,儿子将来的安危就有了极大的保障。

“菲尔……姐姐?”罗永脑海中不禁回忆起浑圆的体型,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暗忖姐姐应该有200斤吧……再一想不对,那庞大的身躯体重肯定超过250斤!

柳菁英见儿子面露难色,小手不停在狗头上挠。她也手痒,不禁抬手放上儿子的小脑袋挠了挠,诚恳道,“菲尔是个好女孩,就是能吃了点。当然,如果小永不喜欢……”

罗永想着250斤还是太保守,至少得有300斤……他脑后瞬间冷汗如瀑,但是为了母亲没有犹豫,毅然点了点头,“我会努力。”

孝子的笑容僵硬且苦涩。细想一番,既然决定和菲儿姐姐处对象,那就要全心全意对她好,第一次见面投其所好很重要。

“妈,要不我们去买两盒巧克力,送给瑶瑶和菲尔姐姐当见面礼?”罗永瞥见马路对面有一间很大的巧克力店,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母亲。安菲儿姐姐喜欢甜食,那么见面礼物就准备满满的巧克力吧。

柳菁英笑道,“也好。小永有心了。我们就去前面逛逛。”

母子二人顺道走向路口对面的巧克力专卖店,正巧不巧,刚进店罗永便看见心形货架前边站着一座肉山……不是,一个伟岸的体型。

宽大的背影和罗永记忆中的安菲儿如出一辙,身上穿着类似冰激凌店女仆装的洛丽塔套裙,强大的气场让她周边方圆一米内无人敢靠近。

“莫非是菲尔姐姐饿得慌,一个人先出来觅食了?”

罗永偷偷抹去额头的汗珠,抬头瞥了一眼母亲,调整好心情,朝着安菲儿走了过去。

“嗯?”柳菁英疑惑的目光中,罗永走到安菲儿身后,身后轻轻拍了拍。

“安菲姐姐……”

安菲儿姐姐转身的一瞬,罗永再也控制不住脑门的汗珠,如机器人一般礼貌的九十度鞠躬,歉声道:“对不起打扰了。”

少年的身体像旋转的陀螺似的一下扭过去,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向巧克力店另一头的货架。

“什么嘛……讨厌。”背后传来嗲嗲的声音。

他没走几步,突然眼前一黑,直感一双柔软大手的覆盖在眼眶之上!想起那唏嘘的胡渣和忧郁的眼神,罗永不禁打了个冷颤,背后鸡皮疙瘩唰的冒起一片,连声致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打扰您的……”

“小永滴滴,你在唆神马呢?巧克力?是给沃的嘛?”

“啊?”罗永挣脱双手转身看去,只见母亲嬉笑着望着自己。

“妈!吓死我了。”罗永低声埋怨道。

柳菁英瞟了一眼肉山,忍俊不禁,“把“她”认作安菲儿了?”

罗永默默点点头,柳菁英手里托着巧克力盒子,故作神秘,不住念叨,“嘛嘛嘛……真是辛苦小永了。”

……来到事先订好的中餐馆,柳菁英把小黄留在门口,招呼了服务员带路去向二楼的包间。站在门口,她笑着将罗永轻推到身前,“妈,苓苓,小永来了。”

“小永滴滴!我想死腻了!”安菲儿一跃而起,扑过来就送给小永一个大大的熊抱。

罗永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的样貌就被一道黑影包裹住,一时心惊不已,却不知年轻的服务员被被混血少女的举动惊住,向他投去羡慕的目光。

安菲儿久久不愿放开罗永,“对不起,小永滴滴!都是我粑粑不好……”

少年只顾“呜呜”叫着,挥舞着手里的巧克力礼盒,盒顶的红丝带还被精心系成两个小红心的形状。柳菁英怕有些话被母亲听到,轻声安慰安菲儿,“好了菲尔,不提那些,小永没事的。”

安菲儿闻言放开罗永,在他脸颊了吻了一口,大大的眼睛向着柳菁英忽闪了两下,“好的,阿姨。”

当罗永终于看清安菲儿的样貌,震惊不亚于刚在巧克力店内看到座洛丽塔肉山,他抬手上下指着,语结道,“你,你,你是……安菲姐姐……”

面若精雕肤白胜雪,粉唇皓齿美眸灵动,脑后淡褐色的秀发如丝绸般柔顺,一脸粉嘟嘟,满身娇俏俏,俏皮中带着性感,可爱里透着成热。

虽然体型体型不再臃肿,甚至比起初次见面时还显瘦一些,但确确实实是安菲尔姐姐没错!

罗永再看菲尔姐姐,好像比上次见面又长高了不少,算上她脚上的小高跟,身高大致都快接近一米八了。高挑玲珑的身材搭配上一身可爱的洋装,比起时尚杂志上的美少女还要更加亮眼,就好似那繁花中的仙子,荷叶上的精灵,浑身散发着少女特有的幽幽体香,让罗永感动不已,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

少年忽然目露忧光,心底又泛起一阵酸楚,心疼道,“姐姐……你怎么饿成了这个样子了。”

“多吃的儿,别委屈了自己。”他举起巧克力篮子递给安菲儿,“巧克力,给姐姐的礼物。”

“哇哇!哇!小永滴滴,沃、爱、你!”安菲儿接过贿赂,红红的爱心不停从头顶冒出,她再次抱住罗永,香薄的嫩唇啵啵啵不停吻在两边脸颊上。

桌上的彭淑云看见这一幕,嘴角露出了慈爱的笑容,桌上其余数人也都为安菲儿的热情打动,纷纷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罗永这时也看见了外婆,咧口笑道,“外婆。”

彭淑云:“诶,小永乖。”

再看过去,小姨坐在外婆身边跃跃欲试的望着自己,急切的想要同自己打招呼。

罗永:“小姨!”

“小永……”柳苓苓好想像安菲儿那样把罗永抱在怀中,碍于当着很多人的面,只得红着脸挂着笑应了一句。

感受到亲人和好友的牵挂,罗永摸了摸小脸蛋嘿嘿一笑,整个人变得有些飘飘然起来。他接着望向房间的另一侧,打量着一个有些陌生,同样用微笑和期待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小姐姐。

“瑶瑶……姐姐……?”罗永想了好几秒才开口。

“啊?”王梦瑶有些不知所措,侧脸望了望迫不及待拆着巧克力盒子的安菲儿,略显尴尬的对罗永笑了笑。

不是罗永故意装傻,而是王梦瑶形象变化太大,恍惚之间一瞥确实没有认出来。

他再仔细看了看,才确定面前的小姐姐就是自己的好兄弟。以前王梦瑶总是穿着t恤衫或者球衫,黝黑的皮肤加上短发活脱脱一个假小子,这一年时间看来她长得很快,比起自己都高出了小半个头。

王梦瑶的皮肤没有从前那么黑,脸上的稚气褪去不少,头发留长了些,是和以前有些类似的偏分短发,但女孩子的气息更重些。她身上穿着女式圆领素色小衫,腿上套着浅蓝色的牛仔裤,完全是一副青春少女的模样。

罗永很是奇异,默默吐槽,“兄弟你是不是在逗我,居然穿女装?”

他紧紧盯着王梦瑶,过去和现在的两幅面庞在他脑海里交织,现在的瑶瑶比起印象里的那个勾肩搭背的好基友,更像是他素未蒙面的王家大姐姐。反复对比下,用判若两人来形容也不为过。

王梦瑶若是知道罗永心中所想,肯定会回怼我本来就是女生,穿女装才正常好吧。此时当着众人的面被他死死盯着,少女直感局促,一时又不知说些什么为好。

柳菁英适时张口,笑着向她解释,“小永只记得九岁前发生的事。现在记忆还在恢复中,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王梦瑶并不知晓他患上了失忆症,恍然间才明白他行为反常的缘由。

罗永再看了王梦瑶一眼,挠挠头笑道,“瑶瑶好像一晚上就长成大人了,嘿嘿。”

他找母亲拿过另一只小巧一些的巧克力盒,微笑着递上去,“谢谢瑶瑶来看我,给。”

“嗯,谢谢,兄……小永。你瘦了。”王梦瑶无奈的笑了笑,以前一口一个兄弟,现在叫自己瑶瑶,突然还有点不习惯。再说是自己来探望他,怎么反倒收到礼物了。

王梦瑶还是很开心的接过巧克力,放心道,“你没事了就好。这一年我很担心你。”

柳菁英招呼完服务员上菜,回头笑道,“是啊。这么久没见面,小永同瑶瑶好好聊聊吧。”

柳菁英望了望餐桌上的空位,带着罗永坐到了柳苓苓身边,刚刚坐下,柳苓苓手伸到桌下悄悄拉了拉姐姐的衣角,凑近漂亮的瓜子脸蛋低声道,“姐,让小永挨着我坐吧。”

“好好。”柳菁英笑道。

……京郊的小院,一间中式餐屋内。乌木色的圆形漆桌,云纹雕饰的窗叶,靠墙的香案上放置着一小座散发着檀香的香炉,室内的陈设比起饭馆要朴实许多,但诸多细节之处无一不显精致。

陈司令兴致很高,时而举杯,时而畅谈,桌上宴饮甚欢。林逸夫与柳云朔则谨守客道,表面上看去,三人如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派和谐的景象。

柳云朔心知老首长有意拉近自己和林逸夫的关系,只是不知他为何要这样做。

老首长一生心系军中,向来不参与政治上的斗争,且不论自身一无实权、二无财势,孜然一身如闲云野鹤,拉拢自己也断然不会得到半点好处。

三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不觉间已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柳云朔只管陪老首长喝酒聊天,疑问都装在肚子里,一个字也不提。

“哎呀……”陈司令酒脸通红,意味深长的笑道,“云朔啊,你可真是沉得住气。就不问问今日为何林委员要来见你?”

“想必,林委员是为沪江之事罢。”既然老首长将话题点破,柳云朔便直言不讳,举着酒杯敬给他。

陈司令缓缓摇头,笑而不语,转头看向林逸夫。

林逸夫双手捧杯,起身敬向柳云朔,恭敬道,“林某今日前来,非为沪江之事。柳先生,请。”

柳云朔举杯起身,随即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尽到礼数,他端坐而下,开口道,“林委员似乎成竹在胸。柳某山野闲人一个,林委员若有指教,但说无妨。”

“柳先生言重了。逸夫仰慕柳先生已久,今日得见,实乃平生之幸。”林逸夫笑道,“柳先生从军三十余载,为国为民呕心沥血,立下奇功无数。战场上更是数次身负重伤,尤其是滇南之役,柳先生身先士卒浴血奋战,实在令逸夫钦佩。”

林逸夫再度举起酒杯,“逸夫敬先生乃是国之栋梁,更敬先生高风亮节。凭先生百战之才,加之在军中德深望重,本可入主军政掌握国家大事。先生却才华不露、功名不居,退而隐居乡里淡泊名利,实属我等之楷模。”

陈司令微笑道,“是啊,当年云朔执意不肯留下,我们几个老家伙怎么劝都没用,可惜啊。”

柳云朔听林逸夫说起话来一套接一套,便随着他的口吻,平静道:“云朔固步自封,自知并无才情。重残之躯,能够回乡安度晚年已经满足。当今时代科技进步,武器战法日新月异,云朔不敢尸位素餐误导国家大事,林委员过誉了。”

“柳先生过谦,林某才是忝居高位……”林逸夫饮下杯中醇酒,短时间内再自斟一杯,谦恭道:“再敬先生一杯。”

林逸夫饮下这一杯后仿佛酒力不胜,落位坐下微微颔首,沉静了两三秒略作调息。

“云朔你不知,林委员平时不常饮酒。”陈司令笑道。

“柳先生见笑。逸夫今日为的第二件事……”林逸夫抬头接话,转而面露愧色,低声道,“沪江那边……令媛牵涉其中,实非逸夫所愿。”

柳云朔眼神微动,短暂的蹙眉后开口问道,“可是小女有给林委员带来麻烦。”

陈司令低声道,“云朔,沪江那边林委员已经做了安排,绝对不会再让人伤害到大侄女。”

林逸夫低叹一声,“说来惭愧。柳先生和陈司令一生光明磊落,林某这一生却为了权利仕途,不得不与人勾心斗角……林某日前才对令媛的遭遇有所知晓,今日便是当面向先生赔罪。”

说完,林逸夫站起身来,向着柳云朔深深鞠了一躬。

柳云朔缓缓起身,举杯回礼,“云朔代小女谢过林委员。不过小女向来桀骜,恕在下无能,无法加以管教。”

林逸夫叹声答道,“先生有所不知,经逸夫连日斡旋,沪江大局已定。令媛如何行动,对结果并无影响。”

柳云朔沉默片刻,开口道,“恕在下无知。林委员一手遮天,权势正盛,既然沪江大局已定,何必屈尊前来见我。”

听到柳云朔话中带刺,陈司令缓缓摇头,欲言又止,匹自饮下一杯闷酒。

但林逸夫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满,态度依旧谦卑,缓声道,“在先生眼中,林某定是大奸大恶之徒,林某亦有自知之明。诸多是由,林某亦是不得已而为之,以致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林逸夫停顿片刻,沉声继续道,“林某并非自辩,实乃真心敬佩柳先生,感念与先生有共同理想。无论如何,林某都希望得到先生的谅解。”

陈司令叹道:“云朔啊,按理说,我们军人的使命和义务是保家卫国,绝不应过多参与政事。可站在我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不想搀和的事跟着先掺和了不少,不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很多。说句公道话,林委员这些年可是干了不少实事,放开那些个对错不论,就跟身前身后一大帮子人相比,他都算是很不错的了。”

陈司令:“你回老家安稳过日子,其实也对。作官的,在其位就要谋其政,要想干成事,免不了要去趟浑水。你不做,都有人逼着你去做。”

“政治上的战场不比我们带兵打仗轻松,是非曲直嘛……”陈司令摆摆手,“说不清,道不明。不是我们评判得了的。”

陈司令:“至少现在国家富强,不说想要什么有什么,只要百姓能够安居乐业,那就比什么都强。我老了,这辈子只希望我们的国家永远繁荣安定,一天变得比一天好好,千万,千万,不能乱!”

“嗙。”

陈司令重重敲下酒杯,瞪大两眼提高声调,“可现在就有的人心比天高,背地里胡搞瞎搞。由他们这么搞下去,保不齐要出大乱子!”

他沉下气息,扭头继续说道,“云朔啊,我就直说了,我支持林委员。我厚着老脸过这个生日,就是想向大伙儿表明态度。只要大家都表态支持林委员,那些人就会知难而退,就不会再有内斗。我们安定团结了,老百姓才能过安稳的日子。”

柳云朔默默饮下一杯酒水,沉默片刻,“老首长想让我也表明态度?”

陈司令:“对。对你的那些老部下,你说话比我管用。”

柳云朔看向一直在默默点头的林逸夫,缓慢开口,“是老首长的意思,还是林委员?”

“我的意思,与林委员无关。他今天来只为见你。”陈司令也看向林逸夫,“你别看他浑身透着奸猾二字,但这人,可以信。”

林逸夫闻言一怔,随即叹笑道,“陈司令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不留情面。不过话是没错,林某若不奸猾,也走不到今天。”

陈司令笑叹了一口气,对柳云朔笑道,“你在我手底下干了有小二十年罢?

你那臭脾气我最清楚。不把你说服,你哪肯表什么态。今儿个你就跟林委员好好谈谈,有什么想说想问的,就直接问。”

陈司令再对林逸夫说道,“林委员,你要是说服不了云朔,也罔我这把老骨头一番苦心了。”

林逸夫举起酒杯又再放下,收起笑脸严肃道,“既蒙陈司令鼎力支持,那林某也不在作态,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说服柳先生助在下一臂之力。”

柳云朔沉思片刻,开口道,“林委员适才讲到,与云朔有同样的理想。云朔想知林委员口中理想具体为何。”

……柳菁英送走母亲,天色已近黄昏。下午罗永与两名少女相谈甚欢,话虽说得多,却也没露出任何马脚。柳苓苓一直没怎么找到机会说话,坐在旁边乐呵呵的陪着少男少女闲聊,有人问到才时不时接一句嘴。等到吃过晚饭,她一股脑把憋肚子里的关心和开朗全都倒出来,拉着小侄儿说了许久。

罗永中午那顿吃得小肚子爆满,晚饭也吃了个九分饱,背靠在沙发上发着饭晕,嘴里“恩恩啊啊”的应承着小姨妈,听她的声音像催眠咒似的,不一会儿两只眼皮开始打架,脑袋一歪,天色还没完全暗下就早早的睡了过去……是夜,滨市某处。

昏暗的灯光下,两名绝色美人赤裸相拥,房内一片春光旖旎。

丰盈的女子俯身在上,桃尻蜂腰巨乳傲人。朣体香艳,娇躯微动,她一头如墨玉般的直长秀发铺在腰间,随着发丝在光滑的美背上散落而开,显露出一副青鳞红腹、长须环眼的四爪蛟龙纹身图案。

牛角长须的龙头秀在左肩,鳞次栉比的龙身缠绕香肋和腰肢,龙爪游过几簇鲜红的彼岸花,龙尾则蜷过臀股,延伸至一条大腿的根部。

女子缓缓扭动婀娜无骨的蜂腰,青色龙鳞的慢慢延展而开,蛟龙栩栩如生,如同活过来一般在花丛中游荡,若是有人见到,定会称赞好一头浑然天成的大威天龙。

纹身美人热情如火,桃唇不时印向身下之人,修长饱满的两只美腿贴着床榻缓缓伸立,淋漓的香汗如一层精油铺满了周身胴体。

她身下的绝色女子神情似万年雪峰般冰冷,仿佛世上的一切都无法让她动容。

冰山美人柔美的玉体相对显得均匀纤细,平坦的小腹之上有着两颗羊脂球般大小的粉乳,两颗冰雕玉琢的樱粉色蓓蕾与火热的巨乳贴合嘶磨,恰如隼卯一般恰好陷进了纹身美妇凹陷的乳晕当中。

只是冰美人的雪肤上分布着些许乌紫,仿若沾染上了尘埃,又似冰雪寒霜中升起的一道道烈火,让她清冷的气质中多出了几道俗世的气息。

这名的女子便是方雷。

若是柳菁英见到纹身的美妇,便能认出她是老冯头的情妇、滨市美女主播朱卿。

方雷淡然而卧,纤长的玉指轻抚着桃尻,惹得纹身美人不时扬首引颈呼出一道道兰馨和浅吟。方雷盯着眼前完美艳热的妆容,抬手将朱卿缓缓推起,而后面无表情的直起赤裸的娇躯。

朱卿的心口纹着几朵彼岸花,小腹纹着一个万字符号,大腿根部纹着红色的蛟尾,本来她两只乳房和阴阜等各处还纹有隶属于老冯头的奴隶标记,过去的一年在方雷的安排下已经洗去大半,只留下浅浅的痕迹。

方雷揽着她的后脑重重的吻下唇去,同时将一条纤长的美腿伸进朱卿的胯间。

朱卿就势抬起花臂抱住方雷,与她深吻不止,互相抚慰。

唇分之际,两人身体同时后仰,四只玉腿似灵蛇般缱绻缠绵,直至玉户贴合,前后嘶磨。

抑扬顿挫的靡靡之音中,春情蜜水绵延不绝,软香卧榻之间仿佛升起一阵阵诱人的粉幽氤氲……方雷闭眼想到柳菁英,突然疵笑起来。

“雷?”朱卿不解其意,停下香浓喘息,抬眸望着解救自己的恩主。

方雷摇头轻笑,退到床头张开双腿。

朱卿立刻会意,默默俯身而下,支出朱唇吻住了玉胯间的两瓣白玉,温柔而热练的吮吸着雪丘和蜜径内的花精。

方雷抚摸着朱卿的后脑,暗笑自己还是着了柳菁英的道。她一面发誓满足自己的任何要求,又一面让自己发誓不得违抗她儿子。如若罗永不许,自己便动不得她,那男孩虽蠢,想来也断然不会允许自己去折辱他的母亲。

(柳菁英,你果然虚伪无耻。不过我们走着瞧。)方雷很快想到解决办法,只要搞定罗永,让他亲口应允自己上他母亲便是。

她勾住朱卿的下巴,托起艳热的螓首,邪魅一笑,“我要你去搞定一个男人。”

朱卿侧脸枕在方雷光滑的大腿内侧,浅笑着点了头。

方雷抚摸着她乌黑秀亮的长发,柔声道:“对不起,答应过不会再让男人欺负你。”

朱卿:“雷,我们的命都是你的。不要这样。他是谁?”

“以后再告诉你。那个人……”方雷冰眸闪烁,脑海中滑过柳菁英的英姿,垂眸沉声道,“一般的女人拿不下他。你必须用尽所有手段,不惜一切代价让他迷上你。控制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朱卿闻言,神情略微变得严肃,问道,“我能不能叫姐妹们帮忙?”

方雷抚摸着她的脸颊,“可以。凌霄殿在滨城的所有资源你都可以调动。”

……“啊、啊、啊啾~”

柳菁英揉了揉鼻子,对身旁的妹妹笑道,“有谁谁谁在念叨我啦。”

她不知道正在方雷揣度她的心思,不过方雷想多了,她并没有那么多的心思。

柳菁英的确认为在感情的问题上对方雷有所亏欠,真心想要弥补自己的过失。

方雷要的不过是陪睡而已,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关系?学校里不知睡过多少次,方雷下面也没长出根棒棒来,无所谓。

“姐帮我……啊……”柳苓苓刚想说话,跟着也打了个喷嚏,“啊啾!”

柳菁英望着锅里的油辣子笑了笑,“油烟机该换了。”

另一边,张晓璐正抱着李佳妮默默流泪。小翠抱着佳妮小狗已有好几个小时,心疼的感觉一点没消散。

“妈妈……我饿了……”李佳妮双眼无神,红肿的阴部浮出了一道道细微的血丝。张晓璐救下她之时,她已不知被李天明爆奸了多久,整个人像木偶一样躺在床上,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心念和动力。

事情要回到今天下午说起。大龙二龙帮忙搬着行李回到她以前的家,进屋后还以为前夫和女儿不在家里。直到她打开卧室房门,看到前夫压在女儿身上全神贯注的耸动着身体。

张晓璐抱着女儿安慰了一下午,哭了一下午,听到女儿喊饿,赶紧抹了把泪,强作笑颜,“佳妮乖,妈妈给你做饭。”

张晓璐刚想起身,李佳妮伸手拉住了她,惊恐道,“妈,妈妈,不要丢下佳妮……佳妮知错了,妈妈求求主人带走小狗,佳妮不要和爸爸在一起……”

“佳妮别怕,佳妮乖乖的,交给妈妈,别怕……”张晓璐颤声安慰着女儿,再次泪流如柱。

……某处单身公寓。

室内无光无声,唯有电视屏幕发出刺眼的荧光。电视柜前的地板上铺着瑜伽垫,廖冰倩席地而坐,正戴着耳机全神贯注的盯着面前的屏幕。

其中两个肌肉猛男正在激烈肉搏,争夺着谁捅谁的权利。看着大屌入菊,廖冰倩纤长的手指伸进万金难求的美穴中,缓缓抹出了一丝丝让男人为之疯狂的晶莹。

她的脑海里不停闪现在白天的衣柜里贴脸伏在罗永小肚皮上的情形,不禁去想象小屌的形状,想象被小屌刺破处女膜的那一刻会是怎样的感觉。

克服男性恐惧症,继而摆脱处女之身-廖冰倩对达成长久以来的夙愿似乎终于升起了一丝希望,可是,他只是个小男孩……然而当她继续幻想和现实中的男人做爱,母亲的惨叫和求饶声就再次萦绕在脑海中,寂寞的美人垂下螓首,又一次陷入了深深的自闭。

滨海市郊,与市区现代化的高楼大厦景观截然不同,某处古色古香,静逸雅致,满是书香门第气息的豪华住所内。

凌雪站在满月形状的门廊前,左右廊坊内各有数名侍女模样的侍从肃立,门坊前方的枯山水的庭院与周遭的建筑相得益彰,显得古雅而宁静。

“……子傑,你现在还不能回家。”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幽,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人平静。

王子傑:“……”

“不要说了,听话。”凌雪挂掉电话,纤纤体型抱臂望月,轻轻叹出一口清气。

片刻后,她悠然转身,腿间的青瓷纹样旗袍随风轻舞,面向一旁静声吩咐道:“马上去找到朝勇,让他回家。要是不肯回来,就说我有要紧事要当面交代。”

京郊,柳云朔和陈司令正在闲谈,室内还有十几位老战友聚在一起高声畅谈。

众人早前陆续应约来到老首长的住所,此刻三人一组五人一团,皆为难得的相聚而兴奋不已。

同时,何思远带着季厅长的任务来到谢委员的住所,将资料交到他手中后,神色异常严峻。

台灯温暖的光线旁,谢春良坐在会客椅上,默然无声的看过资料。

片刻后,他微笑着摘下眼镜,打量了一番站在面前的何思远,问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对林逸夫动手?”

“很快,厅长让我转达您,之后一切还要仰仗您。”何思远肃立做谦恭状,“我们唯您马首是瞻。”

谢春良呵呵笑着站起身,负手而立,“我本不想同他林逸夫斗,可纵观古今天下,有的东西始终不曾改变分毫……你可知我说的是什么道理。”

何思远默默思索片刻,低声答道,“您是指,成王败寇。”

“不是。”谢春良微笑摆手,悠然念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嚷嚷皆为利往。”

何思远:“……”

“清河帮有凌霄殿,我们义渠社有王氏集团。其他团体嘛,金融,化工,地产,农业……大大小小上百个行业,多多少少都有占了些。”谢春良笑道,“现在外面都传我这次翻不了身,是人是虫都想来分一杯羹。明眼人看来,我王氏集团已是他林逸夫囊中之物。”

“不过有了你们的帮忙,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何思远一眼,“我们这些年搞发展,明面上的势力还是有些的。你们凌霄殿可是林逸夫的命根子,要是真心实意肯帮我……”

何思远:“季厅长愿意给您资料,就是为了让您放心。”

“我不会亏待你们。”谢春微笑摆手,他回望一眼台灯座上的资料,“你拿的可不止是一份资料,那可是当官头顶的乌纱帽,它更是无数人的身家性命!”

“想不到林逸夫干的好事,最后倒便宜了我。好,好哇……”谢春良搓然兴叹,“鹿死谁手,尤未可知啊。”

沪江省城厅长办公室内。

季厅长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一副底色已经泛黄的老照片,含笑看着上面年轻的自己。他的手搭在身旁的青年的肩上,两人身上穿着军绿色的老式军服,齐齐张嘴露出了两口整洁的牙齿。

陌生的青年看着要文雅一些,脸上和季厅长同样踌躇满志,似乎对未来充满无限的憧憬。如今的季厅长早已青春不再,但脸上笑容和照片里完全一致,仿佛回到了那个初出茅庐、满腔壮志的激情岁月。

“老朋友……”他手抚着相片,目光中缓缓流露出深沉的悲伤,脸上笑容逐渐消失。片刻的沉默后,他拽紧相片,对着照片内的好友做出承诺,“我很快会下来陪你。”

……“啊……啊!!”

罗永自梦中惊醒,睁眼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

少年揉了揉眼睛,我穿越了?

……视线逐渐明晰起来,这屋子不是别处,是他自己的房间。时钟指向半夜三点,罗永嘿嘿笑着拍了拍脑袋,太久没睡过自己的床铺,一时竟对屋内的陈设有些陌生。

他笑的也是那个荒唐的梦境。

梦中,罗永变成了一个叫做浩君的胖子。浩君长在遥远的东方,家乡的老屋前有一株祖辈栽下的樱花树,每到春天,漫天的樱花便会在春日的暖阳下悄然飞舞。

浩君为了生计背井离乡,十多年都不曾回到故乡去。这天他偶然遇到童年的好友瑶太郎,两个肥胖的中年社畜他乡遇故知,相约在居酒屋中聊起了童年的趣事。

“罗桑,故乡的樱花应该开了吧。”瑶太郎伤感道。

“说的是呢。”浩君亦是很伤感,将手里中杯的清酒一饮而尽。

“罗桑!”瑶太郎突然激动起来。他的下颌微微颤动,双目隐隐含泪,似有难言之隐,欲言又止。

浩君懂得好友在为背井离乡而伤感,缓缓举起酒杯,一切都在不言中。想小时候,眼前的瑶太郎比起现在的大胡子形象可要清秀不知几何,小伙伴们看他长得像女孩,便取笑他叫“瑶瑶子”。

瑶瑶子是浩君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直到突然有一天他随着家人搬到了别处,想不到这一别竟是十多年。

“唉。”浩君再叹世事无常,当年清秀的瑶瑶子如今也变成了满脸胡茬的猥琐大叔,真是岁月蹉跎,物是人非。

嗙!

瑶太郎猛然将酒杯砸在桌面上,随后站了起来,抬手抹去胡茬上的酒滴,脉脉含情的看着浩君。

“罗桑!我喜欢你!”十几年后的再会,瑶太郎终于鼓足了勇气将暗藏心底的秘密说出!没等浩君做出反应,他肥大的身躯一跃上前,便抱浩君便是激吻!

“呜!?呜呜呜!!!”浩君眼前一黑,就此昏死了过去。

……罗永睁开双眼,陌生的天花板印入眼帘……不是,还是浩君。

窗外蓝天白云,樱花已然盛开。微风拂过,樱花树枝轻轻摇曳,几片粉色的花瓣以秒速五厘米的速度缓缓飘落在窗台下的书桌上。

书桌的一角,摆放着浩君珍藏的大号飞机杯。

浩君看清自己的宝物,惊叹道,“这里是!?我回来了,我的故乡!”

他走近窗前,注意到幼时的日记本躺在桌面上,拂去封叶上的花瓣,眼里含着热泪将其翻开。

本应密密麻麻记录着童年的书页上却空无一物,直到翻到三叶,浩君终于看到了一行歪歪扭扭的文字。

“你的名字?”

“我?我是罗永……罗永?罗永是谁?我是浩……不!我是谁?”浩君陷入了混乱。

等他回过神来,故乡的风景已经消失,身体飘荡在空中,看不见任何光线,听不到一丝轻响。

没有天,没有地,只有一片茫茫无尽的黑暗。浩君的五感渐渐被磨灭,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时间的流逝。

“我……在哪里?”

“我……是谁?”

……不知过了几亿年,浩君忘记了所有,只有这两个问题一直在他仅存的意念中回荡。

……一束神圣耀眼的光芒刺破了无尽的黑暗,将浩君从沉睡中惊醒。

“你可知罪?”如洪荒一般壮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什么是罪?我不知道……我是谁?你……又是谁?”

“我是大便……咳。”神圣的声音轻咳了一声,整理好声调重新开口,“我是创世主。罗永,你可知罪?”

“罗永?我想起来了,我叫罗永,不是浩!”随着罗永扯着嗓子一声惊叫,虚空混沌瞬间消失,无尽的空间内出现了日月光明,脚下的山川河水逐渐明朗。

罗永不再似那无根之木浮于空中,身体幽幽落下,待他脚尖踏上坚实的土地,立马朝着天空俯首拜服,“跪谢大便创世主!”

创世主:“……”

良久,创世主开口,“现有下界善从告你智商缺失,行事无度,聒噪跳脱,宛如智障。你可知罪?”

罗永笑道,“我年纪小,为人本来痴傻,知罪知罪。”

创世主:“又有人告你色厉胆薄,你母荒淫无度,母子相奸却弃纯爱而入歧途,你可知罪?”

罗永肃然,“若好色有罪,我认;若说我妄悖人伦,我认;说我们弃纯爱而入歧途,我……不认。”

创世主:“为何不认?”

罗永反问:“何为纯爱?”

创世主:“秉性优雅,圣洁无暇;洁身自好,恪己守度;相互扶持,心灵相通;舍己为人,无私付出。”

罗永:“创世主大人所言极是。”

创世主:“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认罪。”

罗永:“小人自知心性不纯,不敢以纯爱自居,只是不愿当双标狗。纯爱如大人所言,乃是天地人和,人性之精华所在,一旦沾染上欲念,便当不得一个纯字。即无纯爱之实,何罪之有?”

创世主:“诚如你所言。但你却扭扭捏捏,说一套做一套,行事杂乱无章,毫无规矩套路。你可知罪?”

罗永羞愧的低下头,“这一点,小人……知罪。还请大人开恩,为小人指条明路。”

创世主:“孺子可教。我有天罡、地煞、两仪此三大重生神法,你愿先听哪件,速速道来。”

罗永想了想:“便先听天罡罢。”

创世主:“天罡之法,你与你母重生后需得收敛心性,洁身自好。还需断绝一切俗世尘缘,隐姓埋名,只做一对快活鸳鸯。若能做得,便可赢得广大善从之所好。”

罗永摇头:“小人不是那石头里蹦出的孙悟空,除了娘还有爹,还有一众亲朋好友,哪能为了一己私欲抛弃此身因缘际会?我母亦是真性情,自有洒脱生存之道,不会迎合他人而活。”

创世主:“洒脱便是无度,不愿割舍过去便是贪念作祟。也罢,再听我地煞之法。你来世需放纵无度,心中无爱,只有欲。就做那淫虫转的世,恶鬼投的胎,卑鄙下流,无耻至极,看见女人就想肏.”

罗永笑道:“此法一时爽,可想想就好。小人沽名钓誉,自视愿做心中有爱的大善人,无耻淫棍做不来。”

创世主:“你本淫贼,却想这顾那,确是沽名钓誉。那便依我两仪之法,一生奇遇无穷,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富可敌国,后宫无数。”

罗永:“此法最好。不过老大可有外挂,让小人躺着就把钱赚了,放个屁都能收绝世美女进后宫。”

创世主:“外挂的没有,猪脑子倒是有一颗。重生之后送你大小三千机缘,把握不把握得住,还需你自己想办法。”

罗永:“动脑子太累,还是不要罢,我现在就挺好。”

创世主:“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和你母亲就去死罢。”

罗永皱眉,“大人罚我便是,不要为难我母亲。”

创世主冷哼道:“何须要我动手。时至今日,你母亲必死无疑。你不思进取,终究也只有死路一条。”

罗永小眼睛猛然一瞪,“小的知错!小的死不足惜,唯愿大人救我母亲!”

创世主叹道:“宁我负人,毋人负我,世上安得两全法。或堕入淫邪道,或投身正道,仅此两道选择。你若模棱两可,那便快快去死,省得浪费我笔墨——”

罗永正欲再说话,却见的星空破碎,大地崩塌,须臾间便失去了脚下根基,身体分不清上下左右,再次堕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啊————!”

……“妈的智障。”什么大……大便造物主?罗永暗暗笑骂这傻逼梦境,差点吓得自己折了几年阳寿。

不知是不是苟老板的神药无敌,半夜惊醒鸡儿居然硬梆梆。他翻来覆去找了一会儿原因,感叹道:“还是吃得太饱了。”

母亲无敌的身材顿时浮现在脑海中,罗永忍不住揉了揉下体,望了望房门的方向,喉头耸动,偷偷咽下一口口水。

“去找妈妈洗涤一下被恶梦污染的心灵。”罗永劝慰自己,心底突然升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依恋感,性也好,爱也罢,绝对不能容忍将来没有母亲的生活。

……只有死路一条?

妈妈老是想着去和坏人战斗。

还有爸爸。

妈妈说,如果能等到爸爸回来,她就去认罪……妈妈不会有事吧?

不要……我绝对不会让妈妈离开我!

……虽然知道小姨在家不应该轻举妄动,但疯狂上涌的占有欲就像暴雨一样来势凶猛,罗永没经过几分犹豫便揭开身上的铺盖,抬腿迈下了床铺。

他做贼似的打开房门,脚尖掂地窜到母亲的卧室前,仿佛回到了那几个夜袭母亲的夜晚,一时百感交集,鸡冻不已。

“呼。”罗永深呼吸一口气,正要拧开房门,却听到房门发出两声低微的“嘎吱”,自己打开了来。

“小永?!”

“妈妈?!”

母子二人大眼瞪小眼,站在门口对望在一起。

“妈,你……”

“嘘……”柳菁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将儿子引进房门,轻轻再将其关上。

柳菁英低声说道,“小永不在,妈妈一个人睡不着啊。”

罗永喜笑颜开,低笑道,“嘿嘿……我也是……我馋妈妈的身子了,馋得睡不着。”

“还是小点儿声,以防万一。”柳菁英嫣然一笑,一路走向床铺,一路脱下身上的睡衣睡裤,等到她爬上床铺仰面躺好,娇躯上已是一丝不挂。

罗永在幽光中脱光衣衫,抬脚跨站母亲胴体的正上方。

美母注目着爱子小小的身体,满面怜惜,蛾眉微皱。因为一场意外,我可怜孩子发育停滞,鸡鸡小小的,甚至还没长毛。但是这根小小的鸡鸡,却是我一生的挚爱,它能带给我快乐,在我心中是这世上最宏伟的行货。

两只巨乳在思绪中渐渐发涨,如茶壶盖般的两片精美的乳晕缓缓收缩,蓓蕾娇然硬挺起来。柳菁英将两条大腿靠在一起搓了搓,花径内适时分泌出一丝蜜水,期盼着爱子的临幸。

只是不知为何,罗永仍然挺着坚硬如铁的小鸡鸡立在柳菁英身体两侧。稀薄的夜光中,他低头打量着母亲完美的胴体,视线在举世无双的豪乳和美颜间游走,心口浮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

妈妈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古怪的梦境带来的惊惶一扫而空,罗永面露真诚的微笑,不断感叹自己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居然能够如此幸福,哪还用得着投胎转世。

想着再多欣赏母亲一会儿,甚至自惭形秽,不愿就此“亵渎”胯下的玉体。

妈妈的奶子比我头还大-罗永感念,不是妈妈的奶子太大,而是自己身体太孱弱。身高一米六,体重一百斤出头,小小的身体甚至连现在的瑶瑶都比不过,再和妈妈一对比,简直就是瘌蛤蟆拱了天鹅,小矮人睡了白雪公主。

罗永扪心自问,小鸡鸡插进妈妈的身体里,会不会就像挠痒痒一样,根本不会有感觉?妈妈只是为了让我自信才装出在享受高潮?我真的能给妈妈性福吗?

……我可以的。罗永默默点头,给自己打气。怀疑自己就是怀疑母亲,我们早已超越了亲情的羁绊,我们母子连心,生死相依,母亲相信我,所以我要相信自己,不要再怀疑,我可以给我的母亲、我的爱人幸福!

我不仅要去拱她,我还要拱到白头偕老!

“小永?”柳菁英在等待中玉体急速升温,体香不断夹杂着一丝丝情欲和爱意的气息散发到空气中,美眸在夜光中闪动,含情凝睇的望着儿子的小屌。

“妈妈,我爱你!”罗永笑着俯下身去。他打定主意,就算做尽恶事,也一定要让母亲彻底抛弃寻死的念头,彻底占有她,永远和她在一起!

“小永,我也爱你。”柳菁英张开双臂,搂住儿子小小的身体,轻声笑道:“小声些,别让你苓苓姨听到。”

罗永微微点头,“妈,我刚才做了个奇怪的梦。现在我不是在做梦吧?”

“人生如梦,也许啊,我们都活在梦里。如果我们忘记是在做梦,梦就变成了我们的人生。”柳菁英抬手点了下小鼻头,“小永你说,我们是不是在梦?”

真切的感受到母亲胴体的触感和温度,罗永笑道:“我看不是做梦。偷偷摸摸的,跟一年前爬妈妈的床那时差不多。”

他淫笑着抓了一把母亲的美乳,忽然面色一变,忧心忡忡的开口,“妈,你是我的女人,对吧?你答应永远不会离开我?永远?无论发生什么事?”

柳菁英咯咯笑道,“当然啦,我的小老公。”

“……妈,我……有个想法。”罗永撩了撩母亲脸颊边上的青丝,“你不要动,装成睡美人。”

“好嘞,那妈妈就把自己交给小永。”柳菁英微笑着摆直身子,安安静静的在床上躺好。

罗永身体压着母亲的如寿桃一般翘挺豪乳,小手抚摸着母亲的脸颊,怀念道:“嘿嘿……淫贼小永来伺候妈妈了。妈妈放心,今晚小淫贼要让你成为最快乐的女人。”

柳菁英嫣然一笑,像睡美人一般轻轻闭上了美眸,酥胸微微起伏,保持着均匀的呼吸,装作睡热了一样。

罗永目光微动,小嘴在朱唇上点了一下,伸出小舌在母亲嫩滑的双唇上扫动。

待到舔到朱唇莹然,罗永收回小舌,张嘴含住美母的下唇,吸进口中慢慢深吮。他两手同时按住两只豪乳,十指深深陷进绵弹紧实的乳肉中,像和面团那般上下推搡,无论又的美乳被按压成什么形状,总能在下一秒钟恢复翘挺的原状,就像两只怎么抓也抓不破的温热水袋,手感极好。

罗永双手不停,小嘴吮了一阵后吐出下唇,再含进母亲的上唇继续吮吸。他打定主意,今夜一定要从身心上彻底征服母亲,让母亲体验到至高无上的高潮则是必要的一步。

按照孝子心里的计划,要先从爱抚开始慢慢打开母亲身体的开关,将她慢慢推向性欲的顶峰。爱抚又首先从轻吻和揉乳开始,拿下这两个部位后继续攻陷母亲的菊花和玉足,最后等到母亲情难自抑,再全力攻陷母亲的蜜壶。步步为营,如此最好。

“滋滋滋滋……”一阵撩人的吮吸声后,罗永吐出上唇,伸出舌头分别舔去自己和母亲嘴角的粘液,再合上小嘴印在母亲的唇上,如甜蜜的情侣那般,浅浅的亲吻。

同时,罗永放缓了手上揉动巨乳的动作,配合着轻吻,抬起左手慢慢着摩挲母亲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小嘴在朱唇上嘶磨抿舐了一阵子,往外一滑吻上香腮,顺着脸颊朝着母亲的耳根处吻去。

待吻到母亲的耳垂,罗永放开按在乳峰上的右手,两手并举,轻轻抚摸着母亲的脸颊。

“妈,你好美……”罗永小嘴放在她耳边低语,爱抚自是少不了肉麻的情话。

柳菁英吐出一道浅浅的低吟,罗永心喜,肉棒顶着母亲的心口,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就算是梦,我都永远不要醒,死在梦里我都值了。妈,你感觉到了吗?

小永的肉棒好硬。小永要永远和你做爱,小永愿意为你变成人干……”

“啊……”柳菁英被撩拨的芳心颤动,忍不住偏过头颅主动索吻,她抬手搂住儿子的身体,手掌在他的后背和小屁股上轻轻的抚摸。

罗永在半张的朱唇上啄了一下,微笑道,“天下第一性感漂亮的妈妈大人,您是睡美人,怎么能乱动?您只管舒舒服服躺好,让儿子继续好好伺候您。”

“还不是小永,小嘴抹了蜜似的,妈妈都忍不住。”柳菁英双颊红霞翻飞,一只手抚着儿子的后脑,一只手顺到股沟间,指尖轻点着菊眼,又探到春袋上,温柔的拨弄着两颗小卵蛋。

“妈妈不动了就是。多亲亲。”她媚眼如丝,含笑垂下双眸,再微微仰头支起红润的双唇。

罗永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俯视母亲性感绝伦的美颜和红唇,抬起小手拨弄了一下,而后俯下小脑袋,再次将小嘴印了上去。

小嘴和母亲轻轻贴着吻着,深情的品味着对方口中的清甜,小舌撩动着贝齿和温热的口腔。吻到情深处,柳菁英的鼻息和心跳逐渐加重,隔着丰乳罗永都能感受到母亲胸腔内强有力的脉动。

柳菁英虽然装睡,却再度忍不住主动吮住儿子的小舌,忘情的将儿子口中的唾液吸进口中。

浓密的深吻中,罗永不断匀出唾液反哺母亲,直至胸口气短才将舌片从母亲的美唇中抽出,缓缓抬头,大大的吸进几口气。

罗永低头看着母亲那张冒着热气,似乎对湿吻意犹未尽的檀口,将两根手指伸入其中,轻轻拨弄了几下湿软的舌片。鸡鸡坚硬似铁针,龟头涨的红彤彤,罗永暗道铺垫差不多了,是时候将第一管牛奶灌进母亲口中。

他双手撑着母亲的香肩,支起身体后屈膝跪在母亲螓首两侧,手指压着小铁棍,慢慢刺入微张的红唇。

一如泥牛入海,二似云龙化雨,肉茎瞬间融化在了一片温热潮湿的酥软之中,罗永缓缓俯下身体,两只小手把着母亲的头顶,十指节奏舒缓的抓揉着母亲的头皮,让她在品尝小屌的同时带去特殊的头顶按摩服务。

柳菁英直感头顶有一阵阵舒爽的电流拂过,比在美发店洗头时还要舒适。她含着香甜的小肉棒,香腮不禁收缩,用舌尖感受着儿子马眼的形状,喉头发出了若有若无的浅吟。

罗永就静静的伏在母亲的脸上,不摆腰也不抽插,手指顺着头皮的弧度滑动,持续按摩着母亲的头皮,隔了十来分钟,他的手指一僵,小屁眼收缩两下,丝毫不做控制,将精液牛奶送进了母亲的口中。

射完第一管精液,罗永捋了捋肉棒,哈着大气将其从檀口抽出。他抽出纸巾细致的替母亲打理干净嘴角的白浊液,丝毫不做停歇,俯身下去含住了高耸的乳房。

小舌头与一颗坚挺的乳头纠缠了一会儿随即吐出,舔了舔嘴唇,继而张嘴吻住羊脂球般奶香浑圆的乳肉,亲一口抬一下嘴,却没有过多停留,摆着小脑袋一下下向下移动。他打算继续攻陷母亲其余敏感地带,乳头是母亲身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之一,如果留到最后直捣黄龙之时再吃,母亲定会体验到绝顶的享受。

罗永吻过了香肋,再吻到胯部,瞥见蜜穴正潺潺流出蜜汁,晶莹的花汁不知何时已汇成一股小小的溪流,小鸡鸡再次变得坚挺如柱。略作停顿,他找了条毛巾垫在母亲屁股底下接住流水,暗道,“急不得,急不得……”

孝子舔着饱满紧实的大腿继续向下吻去,等他一路吻到母亲的脚面,摆正身体跪坐在床面上,抬起母亲左脚放上大腿,而后往前挪了挪身体,让母亲的足心正好贴在了肉棒上。同时,他两手抬起母亲的右脚,低下头去,一口将玉趾含进了口中。

随着罗永将小舌头插进脚趾缝挨个挨个的舔舐,柳菁英发出魅惑的呻吟,胴体不禁在床单上轻轻扭动。

“小永真的好懂。”柳菁英暗暗夸赞他,蜜穴霎时溅出几滴新鲜的花汁。

罗永注目着蜜穴的动静,更加卖力的吮吸起来,舔完一只脚后马不停蹄的抱起另外一只脚继续舔,不骄不躁,坚定执行着自己的爱抚计划,花费了好一阵子将所有的脚丫子都舔了个通透。

“真是的……太舒服啦。”柳菁英心里高潮了一百遍,儿子的舌头像抹了迷药一般,让每个脚趾缝都止不住的酥痒,酥痒袭来的同时立刻被灵巧舌尖扫去,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股直冲脑门的快感。

她舒服的都快要流下眼泪,大大的张开腿,用肢体语言告诉儿子自己心里有多欢喜和幸福。

罗永心里亦是很满足,心知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报,抹了抹嘴盯向母亲的两腿之间,“下面,就轮到那里了……”

罗永搂住母亲两腿的膝盖弯,他虽抬不动,但柳菁英知道配合他,立马高高抬起双腿,宽大如盆的美臀摆出个m形状,露出了其间诱人无比的肉缝。

柳菁英以为儿子就要一杆进洞,虽然说好要装睡,还是忍不住眯着眼睛偷偷瞟了瞟小肉龙。罗永却不着急直捣黄龙,他趴下身去,准备执行他的下一步爱抚计划。

罗永伸出两只小手,按在母亲的满月臀上抓了两下,而后伸出小舌,轻轻触到了肉缝下的菊眼上。

“呀!”柳菁英菊眼猛的一缩,不禁叫了出声。她睁眼抬头望着儿子,低声制止道,“小永,不要舔那里……”

说来柳菁英无比享受屁眼被服务的快感,她的屁股也根本不脏,只是不愿儿子沾一丁点儿污秽,所以一直不要儿子去舔。罗永则早已料到母亲阻止自己,他微微一笑,身体往旁边一滚,滚到母亲的身侧,慢慢向着她的脑袋方向爬去。

罗永一把搂住母亲的的脖子,张嘴在玉颈上轻咬了两下,轻声道,“妈妈……老婆。”

柳菁英娇躯一抖,听到儿子主动叫老婆,眼神立马变得柔媚起来。她腮晕潮红,脉脉含情的应了一声,“老公~”

他凑在母亲耳边,拿出特别为母亲定制,升了级的情话,“老婆,你是属于小永的,对吗?”

“当然啦,妈妈的一切都属于小永老公~”

罗永:“老公的话你都要听,对不对?”

“可是……”柳菁英瞬间明白儿子的打算,温声谏言道,“那里真的很脏……老公,让老婆替你舔吧,不要啦。”

“哼。你根本不听我的话。”罗永沉声。

柳菁英:“不是的……”

罗永嘿嘿暗笑,既然妈妈喜欢霸气的我,那我今天便霸气一点,让妈妈好好的爽爽!

罗永小手摸到乳房上,掐住一颗乳头稍微用力一拧,“还敢嘴硬!老子今天就要舔你的大屁眼子,今天你不给也得给!”

好霸气,好不讲理!柳菁英心花怒放,虽然知道儿子是装的,可终于又看到了理想中霸道的儿子老公,娇躯止不住的乱颤起来,止不住想要答应他的一切索求。

片刻后,她的理智还是压过欲望,抬手压住快速起伏的酥胸,用求饶的口吻说道,“妈妈都是为了小永好……除了那里,妈妈身上的其他部位随便小永舔……”

“啊啊啊,气死偶咧!”罗永装腔作势低吼道,“刚刚还叫老子老公,现在又叫老子小永,柳……柳菁英,我看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渣渣!”

“老公……”

罗永:“你嘴上叫老公,可心里还是把我当成小永。要真当是老公,那就得听我的每一句话!答不答应!”

“老婆答应老公……”柳菁英小心翼翼、羞羞的再开口,“老公,屁眼子可不可以再商量下……”

罗永眼看火候还不够,还得再添一把火,低吼道:“没得商量!要跟老子睡,就得听老子的话!否则你今后休息再舔老子鸡鸡一口!”

柳菁英:“不是妈妈不让,那里真的不干净。要不下次妈妈洗干净了再给你吃……”

罗永毫不退让,继续低吼,“休想骗老子!屁眼子都不肯给老子吃,老子信你个鬼!”

柳菁英无奈道:“小永,别演啦……”

看母亲不为所动,罗永沉吸一口气,“妈,我没跟你演戏。我想明白了,我回不去了……我只想永远得到你,不许你说不。”

柳菁英:“你已经得到妈妈了呀。怎么突然说这些?”

罗永:“你说过会好好活下去,可我不信。看了方雷我才明白,你和她一样,为了什么狗屁理想还是天天想啊死啊死的。我好怕你哪天突然不见……”

柳菁英目光微动,抬手抚摸儿子的脸颊,“小永别怕,而且现在形势很好,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应该,为什么是应该,不是一定!你就嘴上说说不会抛下我,可你心里想过一个人走!”罗永心中先对父亲磕头致歉,眼里憋出几分热泪,激动道,“就算没有别的危险,那爸爸回来怎么办!你还不是只想着去死!我不要!不许你告诉爸爸!……就算爸爸回来,你都不许和他睡!”

丈夫是柳菁英一直逃避现在不愿去面对的心结,面对儿子突然揭开这道迟早要揭开的伤疤,柳菁英的心情瞬间变得凌乱,看着儿子不似作伪的表情,悄然移开了目光。

儿子是演戏也好,是真心实意也好,这个问题她没有回答。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也许永远都找不到答案,只有逃避,等到不能再逃那一天,再去面对吧……“小永……不要这样……”柳菁英重重的闭上美眸。

而对于罗永来说,他一半是在按照母亲的喜好演绎去自私霸道的性格,一半却是在吐露真心。他以前和母亲一样想过逃避,也和妈妈一样,想过等到爸爸回来后主动向他坦白。

经过那个荒唐的梦境,罗永深刻的意识到开弓没有回头箭。逃避也好,坦白也好,两条都是死路,无论如何都走不通。人生如梦,已然走上错误的人生,便不会再有重来的机会。

尤其当母亲肚子里可能怀了自己的骨肉,还要继续逃避?怎么能够逃避?

所以罗永用小小的脑袋瓜想到,我来当混蛋,我来变成魔鬼,我来破开母亲的心结,带着她一条道走到黑!

“柳菁英,看着我!不许你再爱爸爸,只许爱老子你一个人!”罗永咬牙拿出杀手锏,抬手掐住母亲的下巴,生生把母亲的脸颊掰了过来。罗永满脸阴郁,似变作了地狱的恶鬼,憋着嘴唇恨恨道,“老子不是你儿子,老子是你爸爸,是你爹!”

柳菁英:“小永,不要说了……”

罗永流泪冷笑,“怎么?现在后悔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老子现在够霸气了吧!?”

罗永:“还是说你想要老子陪你继续演戏,装作好妻子和好儿子?等到你藏不住肚子,一起去逼死老爸?怎么不说话了?事到如今还想当贤妻良母?跟亲儿子乱伦,你比那潘金莲潘巧云还不如!爸爸比那武大郎还惨!你装什么装!”

柳菁英猛然起身,扬手要扇在罗永脸上,罗永却无耻的扬起小脸,嗤笑道,“就打死我好了!我没你那么虚伪,我他妈不是人,我早死早超生!”

虚伪……从儿子口中听到这两字,柳菁英再也抑制不住情绪,狠狠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就算从方雷口中听到一百万个虚伪,心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柳菁英承认自己的确很虚伪,儿子说的混帐话都对,可这小混蛋不应该把泡沫戳破,没有什么比至亲带来的伤害更令她感到心痛。

“小永,你过分了。”柳菁英努力平复下情绪,实在不能理解乖巧的儿子为何突然要如此来刺激自己。

罗永盘腿坐在床面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仰头笑道,“说实话又没错,我们本来就是奸夫淫妇,有什么过分不过分的。”

柳菁英一跺脚,柳眉倒竖怒嗔道,“你还说!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

“好吧。”罗永从床面上站起,打直身体仰视着在气头上的母亲,收起面色,严肃道,“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我只想问你,你想当我的女人,还是我的妈妈?”

“如果要当我的女人,你必须全心全意爱我,听我说的每一个字,不是演什么霸道戏!如果要当我的妈妈,我们就不能再继续这种模棱两可的关系,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做好我们该做的事。”

罗永微顿,放低声调,“那样的话,希望,你没有怀上。”

“……”柳菁英目光跃动,低头俯视着罗永。

母子二人在沉默中对视了许久,柳菁英始终盯着罗永的双眼,在他的小脸上似乎看到了沧桑,在他那对王八羔子似的眼珠子中看到了坚若磐石的决意。

柳菁英突然很想笑,如果这些都是为了舔屁眼子的演技,那儿子也太厉害了。

她心中却也明白儿子真实的目的。她,没法下定决心。她低叹一声,轻轻开口,“小永,你……到底想要怎样。”

罗永柔声道:“我们已经对不起爸爸,我们骗了他。要骗,就骗他一辈子,不要半途而废。我们要让爸爸一辈子都活在幸福中,就算是假的,也比带给他伤痛的好。”

罗永停顿片刻,继续道,“我……我不光馋你的身子,还要把你的心完完全全从爸爸那里夺走。只要能真正的占有你,我哪管那么多。”

柳菁英听到儿子如此回答,低叹一声,再度陷入了沉默。

啪!

罗永忽然抬手一把掌扇在了翘乳上,“妈!你就放下爸爸安心当我的女人吧!

爸爸能够幸福,没人会受到伤害,有什么好犹豫的!”

啪!啪啪!

罗永:“你心里很爽,不是吗!你喜欢挨打我就天天打你,你要我霸道我就霸道,你要我自私我就自私给你看!”

啪啪!

“柳菁英,你就是个变态的女人!只有我才能给你幸福!错都错了,你为什么不敢错得彻底一点!你说话呀!”

罗永继续狂扇乳房,可母亲实在皮实,他握住被被扇得生疼的小手,咬牙叫道:“你……你给我跪下!大声告诉我你会忘了爸爸,心里只有我!你不说,老子就去死!”

柳菁英霎的抬手捂住他的嘴,“你胡说些什么!不许提那个字!”

罗永挣脱叫道,“许你想不许我提!反正我和爸爸你只能选一个!得不到你老子也不活了!快跪下!再不跪老子马上一头撞死!”

“……”

柳菁英眼角流出两行清泪,缓缓的跪下。

罗永:“说!”

柳菁英声若蚊蝇,“我……只属于小永……”

“哈哈……哈哈哈!”罗永狂笑道,“对了,这就对了!以后老子就随你的意天天打你骂你,你要老子多变态老子就多变态!”

罗永兴奋无比,指着母亲的鼻子吼道:“答应当老子的女人,就要听老子的话!不要想那些正义啊公理啊什么的,但凡有一丁点危险的事统统不许去碰!管他什么狗屁季厅长林逸夫!老子要肏你一万年,老子准你死你才能死!”

柳菁英垂头不语,儿子这话够自私,相当于要自己抛弃人生的信条,真正变成方雷口中那种虚伪的女人。她不怕死,怕的是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怕的是不能活得坦坦荡荡。如果要背弃对丈夫的爱,还要彻底背弃理想,她做不到……可是,她又不愿放弃儿子……“听到没,回答我!还有呢,你还没跟我说你会忘了爸爸,快说!”罗永催促道,“说完了就让你爽,以后老老实实的跟老子生儿育女!”

柳菁英喜欢儿子像个霸气的男人,但没想到他会这样表现霸道。

(儿子没有说错,我是变态,是背叛了丈夫的淫妇……我这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再去谈爱和理想,归根结底,那些都不过是为了自我满足。)“小永……不要再逼我了……我真的,说不出口……”柳菁英手指狠狠的拽着床单,眼中滴下两颗苦涩的泪珠。她可以跪在儿子脚下,可以为儿子去做任何卑贱的事,只是她没有办法放弃那份自我满足。

一旦背弃了人生的信条,就算所有人都能得到幸福,对她来说,只会永远受到良心的煎熬,再也不会感到快乐。就像去年被季厅长逼迫,她宁可死得轰轰烈烈,也不愿忍受活在虚假的安稳中。

带着儿子在乱伦的道路上狂奔也好,出去搏命也好,无关正义和公理,柳菁英不过是做出了忠实于欲望的决定。她本是无怨无悔的性格,想着把无法解决的难点留给时间,走一步算一步。如今面对儿子抛出的选择题,她深深的感受到,“也许,这就是贪恋欲望而种下的苦果。”

……看着母亲痛苦纠结的模样,罗永不忍再出言相逼。

然而母亲久久没有答话,罗永的眼中渐渐失去了神采。

他缓缓低下头,默默转身,弯腰拿上衣裤,抬腿跨下了床铺。

(梦,醒了。)(既然这样,当断则断,现在断了更好,以后我们还是幸福的一家三口。我会长大成人,娶妻生子,将来好好孝敬两老。)罗永走到门口,小手摸上门把。

(只是没想到梦醒的这么快。我还想再看妈妈一眼,为我的梦境留下最后一点美好。)一对宽如满月的美臀印入了少年的眼帘。他的母亲背对着他,反手掰开一对硕臀,露出其间像小嘴一样微微张合的菊眼。

柳菁英泪眼婆娑,“我会……忘了他……”

(儿子是我的一切……这就是我应得的罪孽……等到儿子不要我的那一天,我再下到地狱去继续赎罪……)罗永的眼中须臾间变得星光闪耀,转身健步跨上床铺,跳到母亲的屁股上,重重的一口吻了下去!

他狂吻着母亲的菊户,吻到了忘乎所以,吻出了抑扬顿挫。

(我成功了!我是妈妈唯一的男人了!)……罗永从母亲的屁股上滑下,憨笑着舔着舌头,却发现她的蜜穴里尽然没有渗出一滴淫水。

“嘿。”少年不以为意,张开手掌使劲揉了揉母亲的臀瓣,屈膝躺在床上。

他心知虽然母亲选择了自己,但心里还对抛弃父亲心怀愧疚,此时无心情欲。

罗永拿一条手臂枕着脑袋,淫笑着望着眼中滴泪,仍然保持着站立姿势的母亲,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乳头,霸气道,“舔。”

柳菁英默默俯身而下,趴在胸口,张嘴轻轻的吻住了小乳头。罗永小手抚摸如飞瀑般的秀发,得意忘形道,“瞧你那样!我的女人可没那么没出息。不就是爸爸吗……我既然把话说出来,肯定想到了解决办法。”

罗永笑道,“嘿嘿,很简单嘛。我的办法就是……”

他故意拖长声调,“给爸爸——开后宫!”

柳菁英抬高眼眸,泪眼中多出一丝神采,若有所思般的望着望着儿子。

罗永:“你想啊,我们给爸爸带了绿帽,如果爸爸有了别的女人不就扯平了?

爸爸那么怕你,肯定喜欢其他类型的女人,只是爸爸太老实,不敢有心思去沾花惹草。我们就按照爸爸的喜好,给他物色各种女人,为他创造条件。爸爸开了后宫,他高兴,我们也高兴,两全其美,多好!”

柳菁英终于露出微笑,“是啊……我都没有想到。”

罗永小手无理的拍了拍母亲的脑袋,调笑道,“你就想着坦白和自首,当然想不到啦。我就怕你解不开心结,哪天想不通又寻死觅活。只要你想通了什么都好说不是?可说好,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今后不许再跟爸爸做爱!只能跟我一个人做!”

柳菁英低头羞涩道,“小永放心,爸爸他本来就不喜欢和妈妈做。”

罗永老气横秋道:“那还出不出去搞事了?”

柳菁英摈除内心最后一丝抗拒的情绪,美眸坚毅的望着自己生存的意义,重重的点了点头,“我哪里都不去,什么都不管。我会一辈子呆在家里,永远不离开小永半步。”

罗永:“我不是说要把你一直绑在家里,我的意思是,有危险的不要去做,不要想着舍身取义那一套。”

“小永……”柳菁英感激莫名,低头含住儿子的乳头,用心服侍起来。

罗永小脸挂上舒缓的微笑,抬头抽出手臂,两只手将母亲的脑袋抱在胸口,温柔道:“好了好了。妈……我这剂药是猛了些,虽然有演的成分在里边,可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你,我也就不想活了。”

柳菁英低头吻了一口奶头,轻叹道,“我明白。”

罗永:“爸爸那里……如果你想,你就和他做吧。我知道妈妈不可能真正忘记爸爸,我只要你永远记住我刚刚的几个要求就好。”他吻向母亲的额头,笑道:“您还是躺好,让我继续服侍您。”

柳菁英:“小永,你还是像刚才那样对我吧。妈妈是变态的女人,想要被你粗暴的对待。”

柳菁英略微停顿,轻轻摇了摇头。她美眸半垂,继续说道,“不光是这个原因。被小永当成女人对待,妈妈可以忘记爸爸,心里少一点愧疚。”

“我……我也差不多。潜意识里妈妈始终是妈妈,不是女人。我害怕妈妈,想到爸爸也会很不舒服。不过我不会再犹豫了,我会坚韧不拔,自私到底!”罗永大大的叹出一口气,笑道,“那就让老子好好的蹂躏你,柳菁英!”

“好的,小永。”柳菁英嫣然一笑,温柔的伏在了他小小的胸膛上。

“嘿嘿……其实我还挺享受的,怎么说呢?有种掌控一切的征服感,或者是打破禁忌的快感在?能彻底征服妈妈这样的女超人,我觉得我好了不起。”罗永憋住淫笑,轻咳了一声,故意板起小脸,“好了好了,柳菁英,现在屄屄湿了没,该叫我什么?”

柳菁英会意浅笑,媚眼翻飞柔声道,“老公,人家湿了。”

“叫得不对。”罗永摇摇头。

柳菁英:“小老爷?”

依然摇头。

“主人?”

摇头。

柳菁英想了想张晓璐的叫法,再开口,“永哥……哥哥?”

罗永鸡鸡微动,沉吟片刻,还是摇了头,提示道,“还是不够刺激。我们聊过的,想听听。”

柳菁英翻找着记忆,脸颊渐红,娇羞道,“……爸爸。”

罗永的小腹瞬间涌起一股热流,哈了两口气,淫笑挂上小脸,“再,再叫!”

柳菁英,“爸爸。”

罗永小手摸上鸡鸡撸了起来,“继续叫!不要停!”

柳菁英低头瞥了一眼,吻向罗永的下巴,嗲声道,“爸爸,女儿想吃爸爸的大鸡巴。”

“吃,吃!赶紧的!”

柳菁英立刻俯身到罗永腿间,张口就把小屌含进了嘴里。她两只手分别按着罗永的一颗小乳头搓揉着,嘴里没吸几口,鸡鸡竟然爆发出了一大泡精液,射了满满的一嘴。

罗永享受着打破禁忌的漆黑欲望,喘着气淫笑道,“妈的,太爽了,没忍住。”

柳菁英一只手扶在嘴边,慢慢支起胴体,仰着修长的脖颈将精液吞下。她抿了抿嘴,微笑道;“爸,好喝。”

罗永望着柳菁英胸前两颗葫芦蛋一般优雅的豪乳,鸡鸡丝毫没有瘫软的迹象,淫心反倒越来越浓厚。他挥舞着小屌笑道:“乖女儿,躺好了,爸爸要用大鸡巴肏死你!”

柳菁英将娇躯往床上一横,两条无比修长的美腿缓缓张开举到空中,露出其间饱满的肉缝,“爸,女儿准备好了。”

罗永小手按上跟自己身体差不多宽的大腿股,淫笑道:“屁股真大。”

柳菁英:“女的的大屁股,都是为了爸爸能够肏得爽。”

“嘿嘿。”罗永爱不释手的抚摸了一阵两条圆润紧实大腿,跪在中间,示意母亲将小腿搭在自己肩上,抬起两只手臂举着。

他抗了一下却发现抗不动,只得收回手臂,俯身朝着母亲平坦宽阔的小腹趴了过去,脑袋刚好放在两只硕大绵软的乳房中间,鸡鸡在蜜穴口蹭了蹭,找准位置就往蜜壶里面一捅。

“啊……乖女儿的骚逼真舒坦。”他一边缓缓摆着小腰给母亲打针,两只手扶着一只巨乳,张口就啃了下去。

“香啊。”罗永的小脑袋左右乱晃,像饿鬼似的大口大口的吮着香甜的乳肉,吸出了“啵啵”的声响。

他啃了一会儿后空出另一只手,手掌按着一旁空闲的美乳乱揉,五指大大张开依然包裹不住翘挺无双的豪乳。

“爸~”敏感的乳头被抓揉吸舔,蜜穴被肉棒抽插,上下齐攻下,短短的几十秒便弄得柳菁英发出了娇喘。

“屄屄把肉棒夹紧了。”罗永停下腰肢,拿嘴唇用力刮了下母亲的乳晕,眼睛放在距离乳头仅仅只有两三毫米的位置近距离观察了下,朦胧的乳头占满了整个视线,仿佛在俯视着一座红色的山峦。

“奶子,我的。”他朝着乳头吹出一口气,弄得柳菁英乳肉一颤,淫笑一声后,再翻过小脸用力压在乳肉上,用耳朵听了听母亲胸腔内“咕咚、咕咚”的心跳声,感慨道:“我的,全都是我的。嘿嘿……”

说完罗永仰起头来,手指搓着丰乳顶端的两颗红葡萄,笑道,“说说,以前打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叫着爸爸被我肏?”

“啊……”柳菁英酥胸微颤,“爸爸以前是坏孩子,女儿教训你是为你好呀……”

罗永低头亲了一口乳肉,笑道,“嘿嘿,现在轮到爸爸教训你了。快求爸爸肏你。”

柳菁英魅惑道:“爸,好好用大肉棒教训女儿。”

罗永小腰再度摇摆起来,小屌冲开层层叠叠紧致的肉壁,龟头一次次位置恰好的冲击着花径上方微微凹陷的g点部位,啪啪啪的猛肏不止。

阴道内渐渐变得越来越湿滑,龟头每次挺进都好似刺破一层层粘稠的米浆。

柳菁英情欲水涨船高,在此当口罗永又再度停下,笑道:“妈,先说好我没别的意思,只是问出来心里会很爽。”

他挤了下小屁眼,提了提陷在蜜肉中的小肉棒,继续道,“我是你儿子,你叫我爸爸,心里不觉羞耻吗。”

“妈妈还不是为了小永才作践自己。”柳菁英花容略带窘迫,忍着娇喘答道:“……只要小永喜欢,妈妈愿意叫一辈子……妈妈愿意为儿子爹变得下贱,只对你一个人淫荡……”

“妈,你太棒了!多,多说些!”罗永听得心花怒放,小腰像个小马达似的加速摇摆起来,肏的肉穴冒出一股股淫靡的白浆。

“嗯……女儿的,骚逼是爸爸的专用小穴,女儿的子宫……唔,是爸爸的专用产房,女儿的奶奶,是爸爸的奶瓶……爸爸好厉害,女儿,要美死了。”

“奶瓶……说的对!”罗永张口含进乳房忘情的吸舔,小腰不停,打了鸡血似的卖力肏弄母亲紧致的蜜穴。

等他又肏了百十来下,肏累了就把小脑袋往乳沟中间一摆,拱了拱两旁弹力十足的丰满乳肉,喘道:“给爸爸来个乳交……”

柳菁英双手往中间压住巨乳,夹住儿子的小脑袋,上上下下舒缓有节奏的按摩起了人形小龟头。

罗永舒服的发出嗷嗷嗷的呻吟声,“……妈,爸爸那里,以后不要再顾忌了……”

柳菁英:“嗯……”

罗永:“其实妈妈越是爱爸爸……我越开心。有一种把妈妈从爸爸身边抢走的成就感,嘿嘿……跟儿子爹说说,你有多爱爸爸,你们有哪些爱情故事。呜啊……”

回忆起过去和丈夫的种种甜蜜,柳菁英面露难色,一时不好开口。罗永仰头鼓励道,“你得说。老是逃避才会难受。说出来以后不会难受了,我们是在偷情,奸夫淫妇,对吧?放开些,下流无耻些。”

看母亲还不说话,罗永笑道:“还是觉得对不起爸爸?再不说老子掐你奶奶头。”

柳菁英美眸中流露出淡淡的哀伤,“小永坏爸爸,我说就是了。”

罗永:“这就对了嘛。我是想你以后照样把爸爸放在心里边爱,不要觉得愧疚就是了。现在爸爸还没回来你都老是觉得愧疚,等你见到他,我们的奸情必需会败露。我做过梦我知道,听我的准没错。反正我们会给爸爸找数不尽的美女,他吃不了亏。”

柳菁英喃喃道:“是吧……只有这样了。我想你苓苓姨小时候一直都挺喜欢爸爸的,苓苓正好也是他喜欢的性格……反正苓苓也嫁不出去,我看以后就撮合下他们两个。”

“哦?”罗永仰头赞道,“真是好点子!爸爸以为娶了两姐妹,肯定高兴得不得了!以后你跟我,爸爸跟小姨,皆大欢喜!哈哈……”

罗永抚奶大笑,小嘴喵喵叫起来,“妙啊,妙啊!”

柳菁英轻笑道,“你爸爸是个老实人,一定不会亏待苓苓的。我一开始喜欢他,也是因为他人老实,心肠又好……”

……不知过了多久,母子二人停止了说话,在“嗙嗙”和喘息声中专心致志的交合,没有注意到房门被悄然打开,一道倩丽的人影偷偷出现在房间内。

啪——房内灯光突然亮起,柳菁英微醺的美眸猛然一瞪,身体上包括阴道内的每一块肌肉都瞬间紧绷了起来。

“小永?姐……你,你们!?”

badend.大便创世主的声音悠悠飘来:“按道理说主人公会化险为夷,将小姨收入后宫,与母双飞,肏到天长地久——可惜行文无度,油尽灯枯,不愿再为拙作付出。

反正也没几双眼睛看,所谓多少扭捏事,都付谈笑中。此为蛋蛋处女作,也是蛋蛋绝笔,有缘的话下个笔名再续点笔墨。哈里路亚——古德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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