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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7 部分阅读

“哇……”庄钰听到刘欣的声音,一下子醒来,哇哇哭起来了。他前辈子是候岛是刘欣法律上的老婆啊!这辈子见到了前辈子的有缘人,认出来了不打招呼怎么行了。庄钰心里想什么,嘴里说什么,大家都不如道,只知道他哭了。

“哎哟,怎么哭了!平时不哭的!”张小娥立即前去抱起庄钰,看看是不是拉了。

发现庄钰没拉后,又看了看殷柔说:“殷老师,可能是饿了!”

“这不可能吧!他半个小时前才吃过奶呢!娥姐,将庄钰抱过来吧!”殷柔冲着刘欣母女笑了笑,让张小娥将庄钰抱给她。

殷柔从张小娥怀里接过庄钰,解开衣服,将奶头塞进他嘴里,但他拒绝了张嘴。

“不是饿了!那是怎么回事呢?”殷柔有几分疑惑起来。

“呵呵,肯定是遇到了我们生人害怕!”曼曼见殷柔有几分疑惑,在一旁插嘴解释说。

“瞎说什么?”刘欣认为曼曼的话说得不恰当,回头瞪了她一眼。

殷柔见气氛有点尴尬,立即笑着说:“曼曼说的有点道理,不过我想不是我家庄钰见了你们,认为是生人害怕,而是想跟你们打招呼,却又不会说话……”

“是啊,是啊,小庄钰可聪明伶俐啊,他一定是想与你们打招呼,一定是……”张小娥也在一旁笑着回答说。

“呵呵”刘欣显然不相信她们说的,因为出生才一个多月的孩子,他哪里会认人呢?何况没见到人,只听到声音啊?她怎么可能知道家里来了客人要打招呼呢?

“阿姨,让我看看小弟弟,行吗?”曼曼来到殷柔身边说。

“行啊,你看看庄钰吧!他还朝着你笑呢?好像认识你一样!”殷柔笑着将庄钰抱到了曼曼面前。

庄钰果然笑了笑,将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添了添。曼曼惊讶而兴奋地对刘欣说:“妈妈,是真的啊,弟弟真的会认人了!他还朝着我笑,与我打招呼呢?……”

“是吗?来我抱抱!”刘欣见曼曼那样说,立即走进来从殷柔手中接过孩子。

殷柔着将孩子递给了刘欣:“庄钰啊,让阿姨看看你,给阿姨笑一个,给阿阿姨笑一个。

庄钰似乎听懂了殷柔的话,等刘欣从殷柔手中接过他后,他居然真的朝着刘欣笑了笑。

“啊,真的这样神奇啊!殷老师啊,这孩子要好好培养,将来准是一个名人!准是!”刘欣笑着向殷柔夸奖庄钰说。天下做父母的,谁都愿意听到被人夸自己的孩子。因此要与一个人拉好关系时,有时直接与他接触,可能不太容易,但如果拍他儿子的马屁。与他儿子搞好关系,那么事情就可能变得简单得多。

“呵呵,出生第一天都朝着我笑了的!”殷柔一边笑一边准备从刘欣手中接过庄钰。

“让我一会儿,再抱一会儿!”刘欣一边仔细端详着庄钰一边笑着坚持再抱一会儿。

“呵呵,还是我来吧,还是我来吧,免得待会儿将你的衣服弄脏了,免得待会儿将你的衣服弄脏了!”张小娥也立即去接过庄钰。

“我抱一会儿,我再抱一会儿……”刘欣再次要求再抱一会儿那一瞬间默然意识到庄钰长得特别像一个人,但究竟长得像谁,她一时记不起来。

“我怎么看他好像很熟悉?奇怪,我第一次见到他,怎么会觉得他很熟悉呢?……”刘欣嘴里禁不住念叨起来,她一边念叨一边在记忆里搜索着那个人。

“妈妈,我发现弟弟长得特别像候老师,特别像!”曼曼见她妈妈提醒说像某,也努力在记忆里搜索着。她突然意识到庄钰在长相上特别像候岛,想都没想这句话能不能说,就非常兴奋地说了出来。

“候岛?你说候岛?”提到候老师,刘欣本能地想起了候岛。

“是他,就是他,弟弟长得特别像他!”曼曼一时兴奋没有顾及到刘欣及殷柔脸上表情的变化,口无遮拦地再次重复了她的意见。

正文第312章师娘为了纪念他特设了灵堂

曼曼明确地说庄钰长得像候岛,这话让大家着实吃了一惊:怎么人人感到面熟但又说不出所以然来,最终就被曼曼说出来了呢?怎么人人在有意回避这样尴尬的话题,怎么曼曼就说得一丝不挂呢?

庄钰听到这句话后,也不由得大吃一惊:怎么她们都认出来他了呢?如果他们都知道庄钰就是候岛的儿子,而且就是候岛死后转世,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曼曼,你瞎说什么?”刘欣见曼曼的话搞得大家都很尴尬,不得不拦住她,不让她说下去。

“是真的,我看弟弟,特别像……”曼曼看到大家脸色都不好,话说到嘴边却不得不将后半句吞了回去。

“曼曼想念候岛,以致都说糊话了!”刘欣笑着像殷柔解释说,“这孩子,不懂事.口无遮拦……”

“刘姐,何必责怪孩子呢”殷柔见刘欣在责怪曼曼,笑着时她说,“孩子嘛,说错少数话,我怎么会计较呢……”

“是啊,是啊……”

“来,让我抱抱弟弟!”曼曼红着脸,从刘欣怀里接过庄钰,抱着轻轻摇晃起来。

庄钰睁开小眼睛,看着曼曼笑起来。虽然他内心里在与她说话,但由于刚出生的小孩,发音器官不完善,她只能看到他情变化及嘴里蹦出的“啊啊啊”。

刘欣和曼曼走后,殷柔仔细端详,看看他是否长得特别像侯岛,但她越看越觉得他像,几乎就是候岛的微缩版克隆,他的笑容与候岛微笑时几乎是一模一样……

“殷老师,您……”张小娥也在一旁看了许久,想对殷柔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候岛死了多少时间了!”殷柔很平静地问张小娥说。

“三个多月吧!”张小娥突然一惊,细细算了一下,也装作很平静地回答。她知道殷柔心里想着候岛,令天刘欣和曼曼来看孩子时,提到了候岛,拨动了她思念候岛的阀门。

“娥姐,你仔细想一想,具体时间是多少?有没有过百日!”殷柔见张小娥回答得不满意,又具体地吩咐她去查日历。

“好的!”张小娥见殷柔想祭奠候岛的百日,见殷柔对她的回答不满意,就立即去查日历。

张小娥拿起台历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发现了一个可能让殷柔感到欣慰的消息:令天是候岛死去的第98天,她可以实现给他祭奠百日的心愿。

“殷老师,今天是第98天!”张小娥走到殷柔身边,非常庄重地告诉她说。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快百日了!娥姐,你去准备点祭品吧,我要祭奠他的百日!”殷桑颇带几分感慨地说。

“殷老师,张小娥被她的痴情惊呆了,想劝说她什么,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啦?娥姐,你有话就说吧!反正我也不是外人!”殷柔大吃一惊,她不认为自己的举动不妥,而是认为在这件事上张小娥有异议令他吃惊。

“我也想祭奠他的百日,只是不走方便。您看您刚坐月子满月,外面那样冷,根本就不能出去,而且小庄钰更不能离开您……”张小娥想了想解释了她不愿意让殷柔去祭奠候岛百日的原因。

“就在家里设灵堂!我在家里祭奠他!”殷柔见张小娥因不便祭祀而表示异议,立即十分坚定地对张小娥说。

“在家里设灵堂?”张小娥惊呆了。

灵堂是不能随便设立的,一般某家死了亲人,才会设灵堂的。候岛死了,在殷柔家设灵堂,这被庄德祥知道了,他们非要爆发激烈的矛盾不可。张小娥不敢想象这件事会引发什么后果。

“是的。你不要害怕什么?去买设灵堂用的东西吧!殷柔见张小娥有些震惊,有些不愿意在她家设灵堂,就十分坚定地说,“我知道你担心庄德祥会因此不高兴,但我的主意已定,你别太在乎他的看法。我们先私下祭祀,能瞒过他的尽量瞒过他,不能瞒过他的,由我负责回到他话。娥姐,你放心地去办理吧!”

“好的。可是我出去后,您怎么办?”张小娥又犹豫起来,“办理这些东西要花费较长时间的……”

“你去办理吧!钰儿有我照顾就行了!”殷柔笑着掏出了几百块钱给张小娥,“先拿着,尽量办好些!”

“好的!”张小娥接过钱,走出去买祭品去了。

等张小娥走后,家里就剩下殷柔一个人,她包起了庄钰,一边轻轻拍打一边对他说:“宝宝啊宝宝,妈妈内心痛苦啊,你没出生时,你爸爸就离阿妈而去了。阿妈内心孤苦啊,你要不听妈妈的话,妈妈可就委屈啊……”

“候岛”听到殷柔那番话,非常感激,禁不住流出了眼泪,没想到殷柔在他生前利用他,但在他死去后却还有点对他念念不忘啊!难道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只有历经了大苦大难,生死离别后,才能明白其意义和价值?

“别哭啊,”宝宝,别是啊,妈妈也不哭了……”殷柔见庄钰也哭了,更加伤心,更加想念候岛,就解开衣服,将奶头塞进他嘴里,然后不停地安慰他,虽然知道他并不懂她说的是什么。

“候岛”见此含着她的奶头,轻轻吸起来。

“宝宝真乖,真乖,这么小就知道替妈妈分忧!你爸爸不在了,我们母子要相依为命,好好活下去,快乐地活下去。宝宝啊,宝宝,快点长大吧,长大为妈妈争光,别像你爸爸那样……”殷柔又继续拍打著“候岛”,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候岛”听到这话睁开眼睛看了看殷柔:怎么这样说呢?难道我上半辈子就很扯淡?难道那一切不都是因为你的原因?难道作妈妈的就这样教育孩子,让孩子别学他老爸那样坏?

“呵呵,宝宝听懂了呢?宝宝听懂了呢……”殷柔见宝宝双眼看着她,旋即又笑了起来,“是不是为你爸爸抱不平啊?你爸爸啊,可坏呢,长大了别像他一样啊……”

“哇哇”“候岛”听到冤枉他的话还在继续,再也不吸奶了,而是哇哇大哭起来。

“呵呵,看看,这么小就那样懂事啊,不说你爸爸的坏话了,布说你爸爸的坏话了……”殷柔突然意识到宝宝听得懂她的话,不得不又开始安慰他,“其实啊,你爸爸人挺好的,心眼好,厚道,虽有时也油嘴滑舌,但不失风趣幽默。妈妈喜欢着他呢,现在越来越喜欢呢……”

“候岛”听到殷柔开始赞美他的话,很快破涕为笑,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殷柔对宝宝表情变化之快非常惊讶,亲了亲宝宝:“宝宝真乖啊,知道唯护你爸爸呢?宝宝啊,爱妈妈吗?爱妈妈的话,就将舌头伸出来!”殷柔不到哪根筋被拨动了,突然想测试一下宝宝是否能听懂她的话。

“候岛”听了殷柔的话后,真的将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舔了一下……

正文第313章师娘为祭奠他无怨无悔

候岛百日那天,殷柔等庄德祥走出家门后,就让张小娥在大厅里布置灵堂。张小娥犹豫了一会儿,就将候岛的灵堂布置起来。

“殷老师,灵堂布置好了!”张小娥点亮了红蜡烛后,转身轻轻地对殷柔说。

“嗯!”随即殷柔上前少了一炷香,然后在准备的小火盆里烧起了纸钱,虽然事先张小娥要求不这样的,但她还是坚决地要烧。

纸钱烧着后,满屋子里都是烟。张小娥只好打开抽油烟机,只好到开空调换空气,但烟还是很熏人。

“殷老师,别烧了,别烧了,免得待会儿引起火灾……”张小娥劝殷柔说,“要是被物业的发现了,呆会儿就麻烦了!”

“也是。”殷柔觉得有道理,如果有人看到他家冒烟,肯定会误以为是他家起火,将会报警的,将警察搞来了,她这事想包屁都包屁不住了。

张小娥见殷柔不再烧纸钱,就上前给候岛的相片前烧了一炷香,然后拜了几拜。

殷柔一直跪在地上,默默地看着简易灵堂中候岛的照片。张小娥觉得很奇怪,很感动,默默地看了她几分钟说:“殷老师,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要再跪了……”

“没事,我尽一份心意吧。娥姐,你去将庄钰抱来!”殷柔转身看了看张小娥,让她将庄钰抱过来。

“殷老师,这……”张小娥感到奇怪,为朋友设置了灵堂祭祀就已经够出格的了,还要将孩子抱过来做什么?

“你感到很奇怪,是不是?我也不需要隐瞒你了!这孩子是候岛的。孩子他爸的百日,你说该不该将孩子抱过来祭祀下?”殷柔见张小娥满脸疑惑,不得不将真相告诉了她,“候岛死后,我内心一直很伤心,但由于孩子出生的原因,我一直没有好好祭祀他一回。你帮我将孩子抱来吧!……”

“好好……”张小娥也是孩子的母亲,容易理解做母亲者的心情,殷柔相让儿子祭拜一下他的生父,就满足下她的愿望吧。

张小娥将庄钰抱来后,靠在殷柔身边跪下来。殷柔从她手中接过庄钰,说:“宝宝,给你爸爸磕头吧!”说着她就抱着庄钰朝着候岛的照片举了几个躬。

就在这时,庄德祥回家了,见家里乌烟瘴气,还设有候岛的灵堂,惊讶了几分钟后,气得大声咆哮:“起来,起来,快滚起来!”

殷柔看了庄德祥一眼,并不理会她,继续跪在地上。庄德祥气得两眼冒烟,一下子从殷柔手中抢过孩子,递给张小娥,然后又将殷柔拉起来,丢在沙发上。

“你疯了!不好好休息,在家里搞起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o”庄德祥一边破坏建议的灵堂,一边呵斥着殷柔说。

“我喜欢,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你管不着……”殷柔坐在沙发上反击庄德祥说,“我们不是造说好了吗?相互之间不干扰,你管得着我干什么吗?你管得着吗?……”

“管不着?你看你将家里搞成这样子。还专门为候岛这个混蛋设灵堂呢?他是你什么人啊?是你爹还是你娘?”庄德祥看到简易灵堂中摆着候岛的照片,原本逐渐淡化的肮脏记忆又被重新唤醒,又想起了他老婆与他学生偷情那件事,内心的怒火又被燃烧起来。

“是的,不是我爹,但是钰儿他爹。今天是他的百日,我让钰儿祭奠下,不行吗?”殷柔被庄德祥那一句话激怒了,再也顾及不了什么,大声反问庄德祥说。

“你……”庄德祥气得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怎么啦?你能毫无顾忌地上你的学生,我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情人?何况你与你的学生都只是玩玩而已,而我与候岛是真心相爱的。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殷柔毫不留情地反击庄德祥,因为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因庄德祥花心引起的,就没资格指责任何人。

“我没资格指责你。你找谁不好啊?找候岛那混小子。你错了就错了,为什么要生下劣种?……”庄德祥气得指着殷柔的鼻子说。

在他印象里,有钱的人,社会地位高的人,在外面花心点,那是有生活情调,那是交际的需要,像殷柔找情人找了候岛那种人,他心里非常不服气难道我堂堂的著名专家学者教授,还比不上那来自山野的小伙子吗?当初不是我认为他傻,听使唤,有利用的价值,他能考上研究生吗?

“算了,算了,庄教授,殷老师,你们都别发火啊。你们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有什么不可以商量的呢?这样大吵大闹伤和气……”张小娥惊吓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才慌忙去劝他们不要吵架。

“哼,还高级知识分子呢?都生野种了……”庄德祥见张小娥那样说,见殷柔在大吵大闹,也毫不留情地说。

“都是你导致的,你还埋怨谁啊?……”女人情绪失控后是疯狂狂的。殷柔见庄德祥突然撞回来破坏候岛的灵堂,一下子情绪失控,并变得异常疯狂起来,甚至有一股与庄德祥拼命的冲动和豪气。

“殷老师,你别生气,你别生气,身体要紧,身体要紧……”张小娥只好又去劝殷柔。

殷柔不说话,两眼的泪水禁不住直流。

“候岛”听到庄德祥和殷柔吵成了一团,也在襁褓里大声是了起来。张小娥顾及不了劝慰他们夫妇,立即抱起他不停地摇晃起来。

“哼!……”庄德祥气得手一甩,到他的房间里去了,丢下一片狼藉不管。

“呜呜……”殷柔也扒在沙发上大哭了起来。她觉得她没有对不起谁,但庄德祥却那样做得让她伤心,让她仅有的一点脸面被撕破了。

张小娥不好再说什么,抱着哭泣中的庄钰不停地轻轻拍打着,不停地哄着。

庄德祥走进房间呆了几分钟,就换了一套衣服出去了。他去找窦心仪,两人一起聊天,一起喝酒,一起看a片,然后一起在床上疯狂。

情人要获得对方的喜爱,会像哄孩子一样哄对方开心。窦心仪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看出了庄德祥不高兴,以为是拴住他心的好机会,使出全身的柔情,陪着庄德祥,哄着他开心……

而殷柔哭泣了一会儿,听到庄钰在嚎哭,就轻轻地抹了抹眼泪,抱起他开始给他喂奶。“候岛”看着殷柔委屈的样子,一边吸着奶一k边p流m着g泪。

师娘太爱他了。他活着时要发觉了这些,他一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暗地为她做很多事情,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哄他开心的。可惜的是,他没有将一生的主要精力放在爱师娘身上,而是周旋于几个女人之间。

张小娥见殷柔在抱孩子,不声不响地去将那一片狼藉的灵堂给收了起来,不声不响地去做家务。可怜的是,她内心也爱着候岛,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在梦中偷偷地去想他,因为她始终觉得自己不配与殷柔去争情人,也不愿意在她的“伤口”添盐。

正文第314章一切都在狂风暴雨中疯掉

庄德祥到窦心仪那里享受了几天后,看到殷柔祭祀候岛的那股怒气终于慢慢地消散了。但看到庄钰时产生的那股怒气却渐渐地浓厚起来。

堂堂的一个男人啊,老婆在外面偷情,装作不如道就算了,可老婆偏偏要生下情人的野种,让那个野种孩子出现在他面前时时刻刻提醒着那件事,不时揭他心灵的伤痕;老婆生下了情人的野种,他装作不如道就算了,可老婆却偏偏要在自己家里设灵堂祭奠那个野男人,还公然宣称那个孩子就是野男人的种。这种毫不顾及面子的做法,让他受的打击太大了。尤其是那个孩子越长越大,相貌轮廓越来越固定时,他心里更加难受。

庄德祥在痛苦中一晃眼就度过了大半年。庄钰到了七八个月后,就到处爬,在家里到处爬。殷柔越来越疼爱他,越来越宠着他,就满足他好动的**,跟在他后面任由他到处爬。

庄德祥也与窦心仪分开了,暂时没找到满足的同居对象,只好搬回家里住。而庄德祥一搬回家里,家里的两个男人就在无形中争夺起地盘儿来庄德祥看不管庄钰到处爬,但庄钰偏偏喜欢到处爬,只要阻止他到处爬,他就嚎嚎大哭。

特别令庄德祥烦恼的是,庄钰一见到了庄德祥就哭,而且还喜欢跑到庄德祥的房间里到处大小便。庄德祥将房间锁上时,他就在庄德祥住的房间门口大小便,总是爬到了那里就大小便。为了这件事,殷柔很生气,张小娥很生气,庄德祥更生气,但庄钰依然我行我素。

庄德祥很恼火,野种到底就是野种,这么小的孩子,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捣乱,好像是非常有意识地给他捣乱,等他长大了,那还了得,那岂不是没有老骨头活命的份儿了。

庄德祥对庄钰一点点办法也没有,看见了他,经常唉声叹气。当初老年得子的喜悦早就烟消云散了,内心隐隐觉得庄钰是他前世的冤家,是来寻他报仇的。而狄丽丽和尤可芹来他家后,他就彻底明白了,庄钰前世就是情敌候岛,这辈子来寻仇的”

尤可芹和狄丽丽毕业找到工作了。在离开北京之前,她们一起来看望恩师庄德。因为约定来看望他的,庄德祥也不能像往常一样大清早就离开家到外面去鬼混,只好在家里等着。

在家等着吧,他就不得不面对殷柔和庄钰。而庄钰经常到处爬,而且殷柔也护着他。庄德祥非常担心,怕庄钰在家里来了客人时里拉屎拉尿,让他尴尬难堪,自己憎恨他那种随地大小便的行为,可不能让来访的学生们嫌弃。

在尤可芹和狄丽丽拜访庄德祥时,庄钰出乎意料地没有到处爬,也没有随地大小便,而是看着尤可芹和狄丽丽不住地笑,只要抱走他,他就拼命地哭。小庄钰从没见过尤可芹和狄丽丽,怎么一看到她们就那样甜甜地笑,而且像非常熟悉似的。

庄钰的这些行为让庄德祥想起了殷柔那次在家设灵堂祭奠候岛的事。他像醒醐灌顶似的,突然觉得庄钰就是候岛的种,庄钰就是候岛投胎转世的。老婆偷了情人,怀了情人的种,这就够庄德祥难受的了,而这个野儿子居然是情人投胎转世,对他来说,这种打击更大,因为那样意味着那两个奸夫淫妇这辈子还将继续纠缠下去,那就意味着他要每天都看到自己戴了绿帽子。

庄德祥越想越气愤,等尤可芹和狄丽丽一走,他就冲进自己的房间里,不想再看一眼劣种庄钰了,但庄钰似乎很兴奋,不停地到处乱翻动。

午饭过后,殷柔睡午觉去了,庄德祥也蜗在他房间里。庄钰的精神储户意料的好,不愿意睡午睡,在客厅里爬来爬去,东边摸摸,西边摸摸,只要不如愿就嚎嚎大哭。张小娥没办法,只好看着庄钰,让他尽兴地“捣乱”。

突然天空汇聚了乌云,整个北京城变得像黑夜一样。旋即刮起了一阵阵狂风,

跟随着狂风而来的又是一阵阵暴雨。这狂风暴雨朝着庄德祥所在小区扑来,一下子吹开了或者吹破了他家所有窗户。

张小娥非常害怕,顾及不了看着庄钰,试图将那些被风吹开的窗户关上。庄钰见到了那样罕见的狂风暴雨后,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庄德祥被吵醒了,慌忙从房间里跑出来,但跑到门口,脚踩了一堆黄黄的粘粘的东西,脚一滑,摔倒了。

庄德祥滑倒后,感到一堆黄黄的粘粘的东西到了他嘴里。他非常惊讶,睁开眼睛一看:哇,屎,庄钰那个小杂种拉的屎!随即他恶心呕吐了半天。

外面的雨越下越猛,张小娥将窗户关上,但随即又被风吹开了,只好又努力将窗户关上,因为暴风暴雨吹到了家里,将家里弄得到处都是水。而殷柔却出乎意料地睡得沉沉的,跟死了一般。

庄德祥呕吐了半天,一股怒火在他内心燃烧起来:这个小畜生,自从降临到他家,他就饱受其苦,内心就处在煎熬状态之中。他转头寻找庄钰,想对着他发泄一下:哪怕是吓一吓他也能出内心那口怨气。

庄德祥转头看到庄钰时,庄钰正一边用手玩着狂风暴雨吹进来的泥水一边冲着庄德祥吐舌头。庄德祥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了,这畜生平时见到他就哭,而此时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居然还在那里笑。这不是普通的婴儿,而是妖孽,是到世间来折磨他的妖孽。你这妖孽,折磨我啊,老子先干掉你!

庄德祥控制不住情绪了,一下子冲上去,抓住小庄钰,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他扔出了窗户外:你这个妖孽,不除掉你,我就不得安宁!

“庄教授……在庄德祥将小庄钰扔出窗户外的那一瞬间,张小娥发现他将庄钰举起来了,慌忙去阻止他,但为时已晚,他已经将庄钰丢出了出去。

“你别管,这个野种是妖怪,是妖怪,是妖怪,要不我家接连出不幸呢?我要砸死他,我要砸死他……庄德祥将庄钰扔出窗户外后,又疯狂地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往外砸……这时外面的风更大了,外面的雨更大了。张小娥惊讶了片刻后,顾不上去关窗户,而是一边惊叫着一边去阻拦庄德祥。

庄德祥依然很疯狂,将张小娥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你别管,我家的事,你别管……”

“鸣鸣……”张小娥被重重摔倒地上后,顾不上痛,一边哭一边冲到了房间,

将沉睡在床上的殷柔拉醒。

殷柔得知庄钰被扔到了窗户外后,先是一惊,随即疯狂地冲出下楼,冒着狂风暴雨在楼下一边哭一边喊:“钰儿,钰儿,钰儿……”

风刮得更猛,雨下得更大,将殷柔撕心裂肺的呼喊声淹没了。地上水流成河,

将庄钰的尸体冲走了,冲到了一个刚好被掀翻井盖的下水口里,掉进去了,堵在下水道中间……

两个小时后,雨停了,新闻里播报了一条消息:今天下午两点时,我市遇到罕见的大雨,市区能见度不到100米,狂风暴雨给市民的生活工作带来了严重的影响,市内多处积水,其中xx桥附近的积水有3。2米深,xx桥的积水有2。99米……

殷柔听到这条消息时,蜷在街头卖报的小亭旁边,全身**的,像落汤鸡一样。

“钰儿,钰儿,我的钰儿……”殷桑非常绝望,一边有气无力地叫喊着,一边将全身的衣服脱光了。

卖报的小老板正在清理报纸,见殷柔裸奔了,先是一惊,旋即冲进报亭,准备件衣服将她包上,准备报警,但此时突然来了一阵狂风,将那些报纸吹得到处乱飞。其中一张报纸飞到了殷柔的身上,正好遮住了她的私部。而那地方正有一则非常引人注目的新闻《xxxx关于加强教育工作者思想道德建设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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