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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部分阅读

“好大的东西啊!当年来喜的**子恐怕也就这般粗长。”

白三喜心态极其复杂,表情既兴奋又焦虑!兴奋是因为忍受十多年没有**的日子后,终于重获女人的乐趣,然而这毕竟不是正常的男女关系,“母子通奸”是世俗不容的禁忌,虽然她并不在乎和儿子**,但社会能容忍她们母子的存在吗?前车之鉴,来喜和母亲的悲局,不能不令白三喜忧虑和儿子的未来。

然而,这个情慾焦渴的女人实在太需要男人的慰藉了,眼里闪动着慾火的她,已陷入不能自拔的爱慾中。

“妈……你就快点吧!我都快急死了。”

“好哪!别催,妈这不就帮你了吗?你焦急个啥呀!”

白三喜让儿子平躺在床上,自已坐在他的双腿中间,握着半软的**,缓慢的套弄起来。

来福发出低沉的呻吟,当他的**被母亲纤手轻握的时侯,他全身的细胞都在膨胀,那种新奇的感觉虽然酥痒,却十分舒服。白三喜感觉到儿子的**在跳动,她更加自信,她的方法是有效的!

“福儿躺好,别乱动。”

白三喜套弄速度加快,同时把头靠向儿子,亲吻他的脸颊,然后一点一点移到胸前,用嘴含住小红豆似的**,轻咬细吮,她知道这样能增加儿子的快感。

来福感觉兴奋无比,母亲舌尖的舔弄令他浑身充满激情。

白三喜沿着来福的身体向下吻去,当儿子的阴毛触刺到她脸上时,抬起头,看着那根已有反应的**,稍作停顿,然后张开嘴,慢慢含了下去…还不到三分之二,硕大的**已顶到她的喉咙。

她想:“这孩子的****和他爹一样长,只是略微细了点,但他才十五岁,将来一定会很粗壮、哪个女人得到它,都会乐上天。”

就在**进入母亲口中的瞬间,来福深吸口气,**温热升高所产生的酸麻迅速传遍全身,那种舒服令他全身发抖……白三喜吐出**,软滑的舌头在粉紫发亮的**上轻舔一圈,然后深情的看着儿子,重新把**含在嘴里,像吸吮冰棒般轻吮起来。

“啊!妈你舔得我,舔得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来福的**在母亲舔弄下逐渐变硬,最终把母亲的口腔塞得满满。

白三喜呼吸困难,于是吐出**,但嘴唇却不离茎柄,软滑的舌头轻舔**冠处,一圈一圈,接着整个含住并忽快忽慢的套弄起来。

来福明显感觉**与母亲喉咙的接触。他伸直双腿,以此表示他的快意,但快感却如海浪般涌来……最令他惊诧的是,母亲牙齿打磨他**的同时,还用舌尖轻刮**上的马眼。来福什么时侯受过这种欲仙欲死的折磨?

他的呼吸愈来愈困难,同时下身如爆,需要深吸几口大气才能勉强摒住精关。

白三喜的口技非常好,无论是舌头轻舔还是牙齿轻磕,整套动作的节奏非常协调连贯。来福发出愉悦的呻吟,虽然第一次亨受这种服务,但已被其中乐趣深深吸引。

“啊!妈的嘴就像肉屄,弄得我好舒服,好过瘾啊!”

听到来福的欢呻。白三喜知道儿子已到**,心中甚是得意,吐出**,双手快速捋动,并不时的啃咬阴囊。

“好舒服,好过瘾啊!阿哦!妈!我,我快忍不住哪!”

来福揉着母亲丰满的**,并且语无伦次的大呼小叫起来:“妈呀!老婆啊!阿啊!妈,老婆,女人,哦、哦!我受不了哪,快点,我要,我要操屄,我要插屄碍…”

他的**粘满温热的唾液,从**到阴囊一片湿滑。来福使尽力气才摒住精关,但下阴不时传来的刺激,令他全身发颤。

“福儿你要忍住,千万不能洩,妈还未过瘾啊!”

白三喜知道儿子快要射精。她不想他把精液射进自己口中,更不愿意错过这次的**机会!她怕儿子支持不住,不敢再过份挑逗,而是快速吐出**,跨身坐在儿子身上,双手扶正**,对准自己的**慢慢坐了下去。

“啊!进去了!”

白三喜发出一声愉快的长吟。

儿子粗硬的**穿过紧窄的洞口,进入到湿滑的通道。白三喜闭上眼,咬着牙,品味着那份充实的满足,也许是想再次体验种那插入的快感,她竟把屁股整个抬了起来,来福感到下体空虚,连声大叫:“妈,你别拔出!我还未过瘾呀!”

“傻小子!你猴急个啥呀,妈这不就放进去了吗?”

白三喜粉颊桃红,娇笑中握着儿子的**对准自己的**猛然坐下。

“哦,好充实啊!”

坐在儿子身上的她,屁股不停的抬起坐下,房间里即时迴响起“扑哧、扑哧”的交媾声,声音是那样的美妙动人,狂情套弄的她,虽是大汗淋漓,但发出的叫啼却更加的**诱人。

“啊!乖福儿,好福儿,你操得妈好舒服,好舒服啊!用力,用力操啊,哦!哦!”

来福躺在母亲身下,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从母亲的狂热中,他看到母亲平常从未流露的另一面,那种淋漓尽致的淫荡让他感到无比刺激!

母亲的颠狂还在继续,丰满的**,在娇柔身体的扭摆下,上下晃荡,晃得令人神魂颠倒……来福伸出双手,一把捉住这对不安本份的**,这对本来就丰满的肉团,在他的揉虐下更显坚挺,娇嫩的奶头变得硬胀如豆。

白三喜双眼紧闭,脸部肌肉因狂热而扭曲,屁股的套动却是愈来愈快。

来福初次人道,经验与定力不足,又如何能抵挡母亲如狼似虎的折腾?渐渐地,他的精关松动,明显感觉力不从心,但母亲的精力却似无穷无尽,狂热丝亳不减。来福终于忍不住,大声叫喊道:“妈!我快支持不住,我要射哪……”

白三喜渐至**,在这紧要关头,如何肯轻易罢手?她怕儿子临尾缺堤、败坏兴趣,不得不把动作放慢,但臀部仍前后左右地不断盘磨。晓是如此,来福的压力却己大为减轻,他松了口气,重新固守精关,叫道:“妈你好厉害呀!刚才差一点就忍不住射了。”

白三喜睁开双眼,双手放至来福胸前,轻轻把玩着他的**,媚眼生春的说:“怎样宝贝,操妈的屄舒服吗?”

“舒服,舒服极哪!操屄的感觉真好,爽呀!”

来福腰部发力,不停向上挺送**,同时双手托着母亲屁股,让其一上一下的来回**。白三喜娇笑道:“福儿来劲了,不怕洩么?”

来福感到母亲的**在不断地收缩,**触及到一团似有若无的软肉,在**的尽头,一股暖流更像泉水般涌出,把**浸淫得酥痒发麻,来福全身如被电击,热流从中枢神经直传**根部,又迅速向**送去。

“扑哧、扑哧!”

生殖性器交合时发出的**磨擦,声声清脆,母子俩听在耳里,如同走火入魔,动作更加的狂热粗野、性慾更加的亢奋淫荡。

白三喜双手揉着自己的**,白皙的面颊被慾火烘烤得一片绯红,迷离的双目流转着淫媚的波光。?“小宝贝,啊!小坏蛋,你的大**插得,插得妈好爽,好爽啊!啊,哦!”

白三喜用力将屁股往下压。以便儿子的**,彻底的插进自己的**,在那湿滑又极富弹性的通道里。来福硕大的**,紧顶着尽头那一团软软、暖暖、似有若无的肉团。白三喜不停地扭转着屁股,这样做的好处是**能更彻底的研磨那团淫肉。

看着秀发飘扬、颠动娇喘的母亲,闻着她身上浓郁的息气,来福迷醉了。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放纵的女人是他的母亲,然而事实是,这个体态丰满生理成熟的**女人,千真万确是他的母亲!他想不到操淫自己的母亲会如此的轻而易举。

如果说刚开始时,他只是试探性地挑逗母亲,期待得到偷窥以外的性慾满足,那么,现在他则百份之一百的得到了这种满足。从母亲身上,来福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性快感。这种满足本不是他这个儿子得到的,但他得到了!

慾火高涨的白三喜,骚劲十足,拿出十六年前从母兄身上学到的媾淫技巧,逐一调教她的儿子。这些淫技,就连最放荡的婊子也羞于仿傚。然而白三喜却乐在其中!的确,连最违逆人伦的禁忌都能抛于脑后,还有什么是这女人不能做的呢?

“啊!好儿子,用力哦,用力啊!对,用妈给你的大**子,插妈的屄,哦!好舒服呀!啊宝贝!射了没有?啊!射在妈的屄里,快、快射进去呀!像你爹一样,让妈怀孕,妈要怀上福儿的孩子,快射进来啊!用力、用力搞大妈的肚子,哦,好舒服呀!”

白三喜疯狂地筛动着浑圆的大屁股,“套、尧扭、摆、弄”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阻滞。来福的情慾在母亲的狂热攻击下溃不成军,刚稳住的精关接连告急,他知道这一次无论如何也没法固守,唯一希望是在缺堤前,尽情地亨受**乐趣!

**还在继续!但透过男女性器交合时密急的撞击声,与母子欢淫发出愉悦**,不难发现,这场有异人类正常伦理的禽兽配,已到**,也将接近尾声。

来福虽然经验不足,但再蠢也知道,母亲的性慾己到达顶点,于是拚命的狠顶急插!

白三喜被插得欲仙欲死,猛力摇转屁股,同时**运劲,紧夹硕大的**,不住吮吸研磨。这种磨功是女人对付男人最有效的杀着,任何一个男人,无论是谁,遇到这种淫功,无不丢盔弃甲,狼狈溃败。

正当来福拙于招架的时候,白三喜**突然收缩停止,一股浓热的阴精,从宫口往外喷涌,随着**的抽动,溢出**。来福浑身舒展,感觉一股热流从脚底窜向全身,尾椎酸软,**一麻,背脊抖动,黏糊滚热的精液猛然射出,溅向曾育自己的子宫。来福大喊一声,闭起双眼,尽情地享受这一刻的快感……白三喜浑身酥麻,神情如癡如醉。

在母亲放浪的淫叫声中,来福的精液继续源源不断地强劲射出。

白三喜趴在儿子身上,紧抱着他的头,来福同样紧搂母亲,下体用力往上顶,喷射精液的**,一撅一撅的摩擦着氾滥的**,热腾腾的精液冲击着**尽头那团软肉。白三喜臀部本能地住下压,这一来顿时把**里的**连根包裹祝来福感觉母亲**的唇口与内壁,不断地抽搐收缩,不由得快感倍增,抖动身体的同时,尽力把体内残余的精液,彻底地射进母亲的**。

“啊!好舒服、太舒服哪!乖福儿,好宝贝,你知道吗?妈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舒爽了,十六年、十六年哪,妈过的是什么日子啊,福儿,妈有了你再不用孤单寂寞了,妈好高兴、好充实呀,宝贝,你高兴吗?”

白三喜骨酥筋软,心神俱醉地趴伏儿子身上,晕红未退的面额摩擦着来福的脸,喘息吁吁,喃喃细语……来福抚摸着母亲光滑的脊背,喘息道:“妈,你好本事呀!我还以为自己会变能太监,从此不起呢,想不到还能……嘿嘿!操屄的感觉就是好。”

白三喜把软滑的舌头伸进儿子嘴里。来福先前曾想一尝亲嘴滋味,但遭拒绝,如今母亲主动送吻,正是求之不得!当即迫不及待的咬着那条舔过自己**的舌头拚命吸吮。

来福第一次和女人接吻,对像赫然是他的生母,感觉格外的兴奋。他将母亲的舌头含咬了一会,随后也把自己的舌头伸进母亲嘴里,一边搅动,一边品尝那甘露般的津液。

“妈的嘴好香啊!”

来福只顾和母亲接吻,至于刚才的疑问早己抛之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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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

——作者前言

近期忽然喜欢一些乡土味道很浓的作品,读起来亲切自然。好在自幼有一些

农村生活经历,尝试着去写倒也不算生疏。本篇背景是我的老家,一个华北平原

上普通的小山村,村子被一条宽阔汹涌的运河包围着,美丽而又宁静。

本是想写成长篇的,所以叙述有些缓慢,因时间的仓促,估计更新的也会缓

慢,再加上第一次尝试还很生疏,难免顾此失彼叙述混乱,没有耐心的朋友还是

不要浪费时间了,免得我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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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源自口外卢尔岭,长310公里的下运河,在这里自南向北地拐了个弯,呈半

圆型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主河道,湾里怀抱着的便是杨家洼,一个掩映在郁郁葱葱

中的小村。

正是初春时分,河岸边柳树吐了新芽,一条一条泛着嫩嫩的绿随风摇曳,苇

塘边田埂上,沉寂了一冬的野草野花在春露的滋润下一天天的拔节攒高,鲜嫩的

野菜一簇簇钻出了化了冻的的泥土,伸展着泛着新绿的。就连沉寂了很久下运河

似乎也被这满天满地的春意感染了,撒着欢儿奔腾着流向远方。

昨夜下了一场透雨,空气中弥漫着夹杂着草气的清香和湿润,清晨的杨树洼

在仍未散去的雨雾中越发的朦胧,看起来如画似的仙气缭绕。

鸡已经叫了三遍,吉庆仍然赖在炕上不起,尽管早就醒了却还是围着被蜷缩

在炕梢。“吉庆,快点起了!”大脚又在叫着,便叫边拎着猪食桶往后院走,

院里那群扎在一堆抢食的鸡鸭被她风风火火的脚步惊得四下纷飞,叽叽嘎嘎吵作

一团。

大脚是吉庆的娘,因为一双走起路来快如风的大脚片得名,全村人无论老

少都这么叫,叫的顺溜她应得也爽快,再加上大脚性子随和厚道,办事麻利利

索,逢人见面不笑不说话,在村里那是出了名的好人缘。相反,吉庆的爹长贵却

是个一锥子扎不出个屁的主,看起来硬实实粗壮的汉子,却说不出口整句话,说

憨厚那是有些夸奖,其实就是个木讷。常年不见他和人说个话唠个嗑,遇到个大

事小情的,总是大脚出头,他却闷头耷脑的蹲在一边捏着个旱烟“吧嗒吧嗒”的抽。

好在吉庆没随了爹,打小就是个鬼怪精灵,上房爬树下河摸鱼没有不在行的,

小小的年纪竟然也知道义气当先,每次和河北儿那帮孩子打架,总是第一个窜过

去最后一个跑回来,为此吃了不少亏却围拢了一帮村里的小崽子。

吉庆长得也凑齐了爹妈的长处,大脚的俊俏白皙,长贵的硬朗壮实,再加

上机灵乖巧的心眼,村里的大人小孩没有个不稀罕的。

要在往常,吉庆这时候早就起了,不用大人吩咐就会挎着柳条筐一竿子窜出

去。地里那么多刚抽芽的野菜,嫩得一掐一股水,一胡虏一大把,挑回来不仅可

以喂猪还可以叫娘和着棒子面贴饼子,刚出锅煊腾腾的饼子就着熬好的小咸鱼,

一口咬下去香的掉了牙。

可今天,吉庆真的不想动弹,懒懒的萎在那里心里还在扑通扑通的跳。

昨天夜里回来的太晚,东屋里爹妈早就睡了,他摸索着进了西屋囫囵的躺在

了炕上,扯过被子把自己蒙在里面大气也不敢出。刚才看到的事情对他来说实在

有些突兀又有些震惊,直到躺在炕上,一闭上眼还是过画似的闪现,清晰鲜明的

让他有些晕头转向。就像突然发现了一个精心掩盖的什么秘密,却被他无意中发

现了,心悸又有些惶恐。

一宿睡得着实的不踏实,早早的就醒了,醒来睁开眼却突然的又想起了昨晚

的事情,于是吉庆重又陷入不安和另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中,下面的那个东西又

开始涨的生疼。

“操!”也不知道恨什么,烦躁的吉庆恨恨的吐了口气。

昨儿黑得早,天空里布满了黑压压的乌云,压得人有些透不过气来。前街锁

柱家的黑狗下了崽,一窝好几个,各个圆滚滚的好玩的要命,让吉庆惦念的紧。

锁柱爹答应他要给他一条的,所以每天一得空儿,吉庆便一竿子窜到锁柱家,

把那窝狗崽看住了,恐怕一打眼的功夫就被人瓜分了。

据说,大黑狗是警犬串出来的种,锁柱爹托了好几个人才淘换来的。吉庆打

老早就盯紧了,下了崽儿一定要弄一条。

昨天在锁柱家玩到很晚,直到远处不时的想起闷雷,吉庆才恋恋不舍的回家。

临走还不忘嘱咐锁柱看住了狗崽儿,锁柱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让吉庆

放心。

雷声滚动着闷声闷气的由远而近的的传过来,天边忽闪忽闪的电光在乌云后

面若隐若现,像是给黑漆漆的夜空陡然镶上了一层金边。

吉庆家在后街,从锁柱家出来要穿过好几排错落的房子,中间有崎岖蜿蜒的

胡同贯穿。吉庆本不想再钻胡同的,看着黑漆漆的胡同口就那么敞着口躺在那里,

实在让吉庆胆颤,但看着雨似乎就要倾盆而下,咬咬牙闯了进去。

没有一丝的月光,吉庆努力的辨识着脚下的路,就着偶尔一现的电光深一脚

浅一脚的往家走。夜深的杨树洼沉寂在一片死静的静谧中,突然会有一两声狗叫,

但很快又悄然无声,只有越来越重的雷轰隆隆的在天边荡漾,每响一次吉庆的心

都会随着雷声扑通扑通的跳,然后又提心吊胆的等着下一次。

拐过前面村里的仓房就是吉庆的家了,吉庆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就在仓房的

拐角处,一丝声音陡然的从雷鸣的间隙传过来,吉庆不由得汗毛都乍了起来,下

意识的就停住了脚步,哆哆嗦嗦的紧紧地靠住仓房冰冷的砖墙,眼睛不安的在四

周巡视。

那是人的声音,窃窃的飘过来,悉悉索索的并不真切。

吉庆的耳朵立了起来,努力的辨识声音的来源,心跳得更加厉害,手扶着身

后的墙不由得颤抖着。是鬼么?想到这里吉庆几乎尿了裤子。

声音还在若隐若现,吉庆听出是两个人在说话,心稍微定了下来。鬼肯定不

说话,鬼都是上来就掐住小孩儿的脖子,张嘴咔嚓就是一口,小孩连叫都叫不出

声来。这是前院赵奶说的。赵奶总是给他们讲一些鬼怪的故事,听得他们一个个

皱紧了眉头大气都不敢出却听得仍津津有味。

吉庆终于发现了传出声音的地方,就在他身后仓房里。吉庆斜斜的瞟了眼仓

房上方黑漆漆的窗户,可那里黑不窿咚的连点儿光都没有,怎么会有人?

一定有坏人!

吉庆想起了老师讲过的小英雄刘文学,就是英勇的抓住偷公社财物的坏分子,

才成为了全国闻名的少年英雄。他一直的希望自己也可以成为那样的英雄,戴着

大红花站在台上,接受同学们羡慕的眼光和老师的称赞,可一直没有机会。

现在哪还有坏分子啊,就算有自己也遇不到,即使遇到了自己一个十几岁的

小孩估计也打不过,别到时候英雄成不了却被坏蛋干掉了,和刘文学一样,那可

不划算。

想到这里吉庆几乎拔腿就跑了,但好奇心却让他一直犹豫着。那就不抓了,

看看是谁总可以吧?明天可以去村长那儿报告,村长一高兴下次再去他家里偷枣

的时候,一定不会追着他们满街跑了。

吉庆忍不住的跃跃欲试,也不再害怕了,胆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起来,就像被

一口气吹起来的猪尿泡。

仓房的门紧紧地闭着,吉庆悄悄地推了推,纹丝不动。他转到后面,他知道

后面有一个窗户是打烂的,那是前些天为了试试新做的弹弓子,一不小心打碎的。

当时碎玻璃哗啦啦掉了一地,吓得他们好几天都没敢从这过。

吉庆连推带拉地搬了块石头,又摸黑儿找了几块砖垫在上面,这才站上去扶

着墙扒上了窗台儿,伸着脖子透过缺了玻璃的窗户往黑洞洞的仓房里瞅。什么都

看不见,仓房里堆积着成捆的苇席,高高低低的码成了垛,正好挡住了吉庆的视

线。声音是从苇席垛后面传来的,吉庆可以隐约的听见却什么都看不到,急得吉

庆禁不住有些抓耳挠腮,索性轻轻地拨开窗扇的插销蔫悄的打开,一纵身钻了进

去。

身下是松软的苇席,吉庆爬上去像趴在弹簧上似得上下颤动。好在吉庆常常

去偷地里熟透的果蔬,基本功练就得扎实可靠,慢慢地在上面蠕动竟没发出一点

声音。

说话的声音逐渐清晰了起来,吉庆可以明显的区别出那是一男一女。吉庆憋

了口气,似乎怕自己的心跳声也会被听了去。

他听到那个女的嘀咕了一句:“怎么有风啊?”

一个男声说:“不管了,快点。”

声音有点熟悉,吉庆忍不住又往前慢慢地爬行了一下,脖子伸得长长的,顺

着身下苇席垛参差的边沿往下面望,他要看看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终于看到了,但朦朦胧胧的只看到两个黑影纠缠在一起,影影绰绰的有白色

的东西在晃。

刷,一道闪电斜插着闪过,紧接着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就着电光吉庆眼睛

里看到的分明是两个半光着的身子。吉庆吓了一跳。

两个人上衣都没脱却光着两条腿,男人裤子褪到了脚腕,那女人的裤子却挂

在一旁的席垛上。刚才吉庆看到的白色的东西,应该是那女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高高的扬着。

闪电很快,吉庆只看到了大致的情景,两个人影和几乎重叠在一起的两个脑

袋,周围便又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只听得两个人窃窃私语和另一种对吉庆来说

很是诧异的声响。男人喘气的声音吉庆分辨得出,但女人的声音却让吉庆实在摸

不着头脑。

那是一种很痛苦的声音,哼哼唧唧还夹杂着哎呦哎呦的轻唤。吉庆想起娘那

天肚子疼就是这样,捂着肚子靠在炕沿哼哼了半天。难道这个女人肚子也和娘一

样的疼么?吉庆不知道,就是感觉怪怪的,感觉怪的是那个女人疼成了那样,却

分明还在催促着男人。

“快点,再使点儿劲儿。”女人压低了嗓子,哼哼着说。

吉庆越听越糊涂,越糊涂越想看的更清楚一些,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探了出来,

目不转睛的盯着下面还在纠缠的两个人。

或许是适应了黑暗,吉庆慢慢地可以模糊的看清楚一些,黑暗中那男人一耸

一耸的,在女人分开的大腿间动着,头低下来在女人胸前拱。就着闪电微弱的光,

吉庆看见女人的上衣也被撩起来,露出一对肥大的**,那男人一只手抓住一边,

另一边却用嘴噙着。

那女人坐在垒起的米袋上,双手撑在后面,腿夹着男人的腰上,动来动去,

口里哼哼着要男人轻一点吸,说奶头疼。男人含糊的答应着,嘴并没有放开,还

是含着奶头,身子动的却越来越快,突然就不动了,闷哼了一声。

那女人忍不住的推了男的一把,说:“让你先别放,等下还有的玩呢。”

男人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么东西,在女人下身擦了

几下,头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女人分开的两条白腿中间,脑袋一上一下的,女人

猛地后仰了一下,叫了一声。两手更是分着自己的腿,往前凑着,哼哼着说:

“最稀罕你这样,痒得人要命,好几天了,好好亲。”

那男人埋头苦干了一气,估计是憋住气了,直起来大口喘气。那女人麻利的

窜了下来,抓住男人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给你含一会儿,别放到我嘴里了。”

张口就噙住了什么,顿时男人像触电一样僵值了身体。吉庆从上面看下去,

那女的一手揉着自己的**,一手握着,口里吞吞吐吐。

吉庆终于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在搞破鞋!吉庆肯定了自己的观点,虽然不知道搞破鞋到底是怎么一回

事,但吉庆听大人们说过,不是两口子的男的和女的在一块儿腻歪,就是搞破鞋。

下面这两人肯定不是两口子,要是两口子早就在家里了,谁还跑到这里边来

呢?

吉庆尽管才十几岁,却一点不含糊。

明白了下面的事情,吉庆不免有些兴趣盎然,从来还没见过怎么搞破鞋呢,

这回一定要开开眼。心还在扑通扑通跳着,却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

下面两个人还在弄着,没多大一会,听到男人叫到“慢点、慢点,要出来了”

那女人停了一下,吐出来,手却还在那个地方摩挲,过了一会儿又噙着那个

什么东西吮弄着。电光闪过,吉庆看见那女人嘴里的东西涨得老粗,那女人嘴里

的东西,分明是男人下面撒尿的家伙。

“行了么,快进来吧,下面痒了”那女的背过身,双手扶着米袋,撅着个磨

盘似的屁股,脸仰了起来闭着眼。

这回吉庆看清了那下面的女人,这不是旁院儿里的巧姨么!吉庆不由得揉了

揉眼睛,没错,那的确是巧姨!

我操,巧姨搞破鞋!吉庆震惊之余还有些惴惴不安。

巧姨的家和二蛋的家隔了一堵墙,平日里和大脚关系好的似亲姐妹,两个

人天天的串门,恨不得拆了墙成了一家。巧姨家没有男孩儿,连着生了两个丫头,

叫大巧和二巧。听娘说,本来巧姨两口子憋足了劲想再要个男孩,可巧姨的老爷

们忽然染上了病,没多长时间就没了,丢下个孤儿寡母,着实的可怜。从此,巧

姨便稀罕死了吉庆,二巧年龄和吉庆相当,大脚和巧姨常常戏虐的要把他们凑

成个一对,定个娃娃亲。吉庆却死看不上二巧儿,瘦了吧唧的黄毛丫头,对大上

几岁的大巧却咋看咋顺眼。巧姨就是个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俏媳妇,娘总说,大巧

活脱脱是巧姨做闺女时的摸样,一样的眉眼儿一样的身段儿。

大巧就是不爱理人,头翘得老高,总是给他们一个白眼,看不上他们这帮半

大小子。

“下次再跟我们来劲,我可有的说了。”吉庆哼了一下,解气的想。

下面的巧姨和那个男人还在弄着,偶尔巧姨会睁开眼睛,在漆黑的仓房里仿

佛射着光。吉庆也看到了那个男人是谁,是村里的会计宝叔。

吉庆突然有了种被愚弄的感觉,心里怪怪的。看这些人平日里人五人六的模

样,在他面前动不动就教训一下,其实背地里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巧姨,多好

的人呢,除了娘就是巧姨对他亲了,再也想不到是个破鞋,还这么地骚。

“快点快点………”耳边又响起了巧姨急促的声音,吉庆探头又看下去,看

到宝叔在巧姨身后耸动着,巧姨双手撑着前面的苇席垛,努力的撅起屁股,整个

身体被宝叔顶得一拱一拱的,带动着吉庆身下趴着的一捆捆苇席忽悠忽悠的晃。

外面的雨呼啦啦的已经下了起来,在雨声的掩盖下两个人的动静便开始大了

起来。宝叔嗨呦嗨呦地喘着粗气,巧姨却哼哼得更有韵律,快活而又浪荡。

“好几天了没沾了,今儿真舒服。”巧姨美滋滋的说,“还是你的东西好,

又热又烫。”

宝叔得意的说:“敢情,这是真家伙,比你那木头橛子强多了。”

“有你这个谁还用那玩意儿,别废话了,快点弄。”巧姨又往后拱了拱肥嫩

的屁股,哼哼着说。

宝叔便加了把劲,死命的往前顶,啪啪作响。

巧姨也越发的欢畅,喃喃的说:“狗东西越来越行了呢,时候也长。”

“忍着呢,没够呢。”

“咱也没够呢………就想夹着你……”

“那你夹呗,别夹坏了就成。”

“就夹坏……夹死你……”话没说完,突然巧姨大声的叫了起来:“对对,

就这样……使劲使劲…。来了。”

吉庆听着纳闷,不知道来了什么,忙目不转睛地看。巧姨疯了似的抵住席垛,

头发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个屁股仍高高

地撅着,被宝叔死死的提着。宝叔却如老僧入了定般,长吁了口气,隔一会儿便

顶一下,每顶一下巧姨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听起来很难受,但吉庆看在眼里,

却觉得巧姨快活得要命。

“搞破鞋还真挺麻烦,巧姨还说舒服呢,舒服还叫得那么恕!奔焓翟?br/>

是不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突然发现,自己撒尿的小雀不知什么时候涨了起

来,硬硬的硌在身下,说不出的难受——

第二章:

阵阵早春的清风吹过来,夹杂着好闻的草香,院子里透爽得很,昨天破好的

苇眉子潮润润的,一把把栓成了捆。大脚坐在院子当中,手指上缠绞着柔滑修

长的苇眉子。苇眉子又薄又细,在她怀里跳跃着。

要问这下运河有多少芦苇地,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沿着下运河两岸铺天盖

地浩浩荡荡的芦苇荡,密得透不了个风丝儿。每年芦花飘飞苇叶黄的时候,杨家

洼所有的劳力便都动员起来,大把大把的收割芦苇,垛起垛来,在村前的打谷场

上,就成了一条苇子的长城。剩下的日子,是女人们最忙的时节,家家户户便开

始打席,直到小满芒种时分,运河里的水慢慢涨了起来,就会有无数的船过来,

把垛成山样的苇席运出去。

大脚手指飞快灵巧地编着席,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左右的看了

看身下编好的苇席,又重新规制了一下,这才满意的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长

吁了一口气。

刚才被吉庆气得够呛,到现在胸口还是觉得堵得慌。

眼瞅着日头窜的老高,这个狗东西还赖在炕上不起,眼看上学就要迟到,大

脚婶终于忍不住的冲他吼了起来,撩起了吉庆裹得紧紧的被子,顺手在他屁股上

狠劲的拐了几巴掌。

吉庆一竿子蹦了起来,站在炕上虎了叭叽的比大脚高上了好几头。大脚

又翻上炕抄起个笤帚疙瘩追着他打,吉庆跳跃着躲闪。不经意间,大脚忽然发

现吉庆肥大的裤衩中间支起了老高的帐篷,和吉庆一样,不屈不挠的就那么立着。

大脚忽然的就下不去了手,悻悻的扔了笤帚,气急败坏的把吉庆轰下了炕。

“小玩意儿长大了。”大脚想起刚才吉庆在炕上立着个家雀儿上蹿下跳的

样子,扑哧一下又笑出了声。

“大早起的,你偷着乐个什么?”一阵银铃似的声音传过来,大脚不用抬

头也知道是巧姨。

“你管我乐个啥呢。”洋溢着笑意,大脚又开始利落地抽着苇条。

巧姨凑过来,一屁股坐在了编好的席上,说笑着:“夜儿个庆儿爹把你伺候

好了吧,瞅你美得那个逼样儿。”

大脚不屑的撇撇嘴,没有说话。

巧姨却来了精神,又凑了凑,说:“让我说中了?呵呵,说说,咋回事?”

“啥咋回事儿,你就听这个来神儿。”大脚往后移了移身子,白了巧姨一

眼。

巧姨失望的撇了下嘴:“德行,说说又死不了你。”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凑

到了大脚的耳边:“听说河北儿有个大夫,治那个一门灵儿,你还不去看看。”

大脚却无动于衷,只是低着头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计,一会儿,叹了口气

:“治啥呀,没用。我也不想了。”

巧姨却比她还急:“别呀,死马当作活马医呗,也不能就这样完了啊,再说

了,你不总想再添一个么,”说着,也叹了口气,“看庆儿自己个孤孤单单的,

多业障。”

大脚再不说话,头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缩了下去,像一丛被日头晒蔫了的

草,全没了平日里活灵活现的样儿。

看大脚黯然的样子,巧婶的心针扎了似的疼了一下,长长的叹了口气:“唉,

看这日子过得,让人凄惶,还不如我呢。”说完,连带着想起了自己,眼眶里竟

有些湿哒哒的难受。

要说巧姨和大脚的交情,可不是…天两天了,就像死了的巧儿爹和大脚的男

人长贵一样,那是发小的交情。巧姨比大脚早上几年嫁到了杨家洼,结了婚便分

家单过,转年便生了大巧儿。那时候长贵还是个光棍儿,和巧儿爹又好得恨不得

穿…条裤子,天天的往他家里来,哥俩没事就喝上几盅,有时候喝到高兴之处长

贵便嚷嚷着让嫂子给自己也张罗个媳妇儿,本是个说笑,巧姨却上了心,想起了

娘家村里要好的姐妹大脚。那时的大脚还不叫大脚,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秀枝。

黑下里公母俩做完了那事儿,巧姨对巧儿爹说了自己的主意,巧儿爹也不住

口的点头。巧儿爹见过秀枝那闺女,模样和巧儿娘…样,白白净净地俊得邪乎。

不光模样俊性子也好,不像巧儿娘似地那么泼辣,却大大方方的还透着股温

柔,配长贵那是富富裕裕。

转天起来,巧儿爹便催巧儿娘回娘家,那着急地样儿倒像是给自己讨小。

巧儿娘回娘家找到了秀枝提了这事儿,秀枝平日里大方却也羞红了脸,憋在

那里就是不说个话,巧儿娘二话不说就把她拽回了杨家洼,又让巧儿爹喊长贵往

家来。

长贵性子憨,除了和巧儿爹话多…些,见了村里人就像个闷葫芦,更别说是

生人。打…进门,…眼就相中了秀枝,却只会嘿嘿地傻笑,一句整话都说不出口,

气得巧儿娘悄摸儿地踹了他好几脚。

秀枝对长贵开始并不太可心,架不住巧儿娘那张巧嘴,慢慢的地便觉得长贵

憨得也有些可爱。身板也好,下地干活驾船捕鱼都是没得说,是个过日子的爷们,…

来二去地便同意了这门婚事。

房子徬着巧儿家早早地就盖好了,和巧儿家一样,齐刷刷地红砖青瓦,选了

个吉庆日子吹吹打打地把秀枝娶进了门。秀枝也争气,十月怀胎,转过年来就生

了个大胖小子,把个长贵乐得差点没蹦上房。

前后脚的功夫,那院里巧儿娘也生了老二,可惜还是个丫头。巧儿爹看着个

丫头片子烦闷得够呛,却也不敢说什么。

虽然比上不足比下总是有余,两家的小日子倒也过得红红火火,一年一个样

儿有滋有味的。

可老天爷就是不开眼,平白无故的,不幸却接二连三地降下来,让人恍惚着

都不敢相信。

先是巧儿爹,莫名其妙得就觉得心口憋得慌,干着活就栽在了地里,招呼人

套着大车火急火燎地送进了县医院,还没进病房人就咽了气,把个巧儿娘坑得当

时就晕死了过去。大夫说巧儿爹是心脏的毛病,胎里带的,发现得晚了。可惜了

的,还没到三十岁的汉子,就这么没了。剩下巧姨带着俩个闺女,这日子眼瞅着

就过不下去了。

好在有长贵和大脚帮衬着,巧姨咬着牙愣是挺了过来,念着巧儿爹地好,巧

姨多少苦都自己咽了,却从没想往前再走上…步。

就为这,大脚和长贵两口子打心眼里佩服巧姨。

巧姨这边刚完,大脚这儿又出事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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