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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8 部分阅读

她就会说:「唉!孩子,你真是个可人儿,实在令姨母心爱,我真不知道你妈怎麽捨得让你离开的!」

她这麽说,照理应该是够了,但她仍不满足,必须手抚口吻的,非把你逗得脸红,不肯罢。

在这种情形下,我往往羞得抬不起头来。

而她,则更感到兴趣。她会道:「嘿!宝宝!你真是一个小宝宝,这麽大年龄了,还害羞呢!像小姑娘似的,哈哈……」

我越是害羞,越是灾情惨重,光是她逗我还则算了,几个活见鬼似的表姐妹,却又乘火打她扣一把,你捏一下,逗得你没法存身。最后祇好开熘。

还有一点,就是习惯成自然,渐渐的,我也不在乎了。姨妈不知道是真吃豆腐?还是开玩笑?

这天,当客厅中没人的时候,打扮的非常浓艳的姨妈突然问我,我喜欢那一个,又那一个好看,我当时并不知她的用意,随即告诉她我的观感。

姨母笑道:「嘿!你的眼光可真不低!」

她把我一搂,啊…她涂抹的脂粉口红真香!她笑笑道:「假如有一天,我来做主,把你二表姐和四表姐嫁给你,你说,你该选择那一个呢?」

我道:「阿姨,别开玩笑了!」

姨母道:「我是说真的呀!」

我道:「这个问题,我从未想过!」因为那时我不懂得其中奥妙。

反而把话转到她身上道:「她们两人虽都不错,可是比起姨母来,还差得远。」

「啊…什麽?」她睁大了眼,瞪着我道:「你今年才多大,就学会拍马屁了?」她像是被搞迷惑了。

我本想再问她邪门的,不想大阿姨把我拉去看电影。以后,没过几天,便因三姨的计划,而跳入了迷醉境界。

这一天,浓脂艳抹的姨妈把我叫去,开门见山的说道:「孩子,我早就说过,你是一个非常讨人喜欢的子傢伙,既聪明又可爱,如今果然未出我所料,五个丫头,你佔其三,而且是很出色的,你是用什麽手段,在这麽短几天,竟搭上三个?」

我急急道:「啊……啊……你全知道啦……」我惊出一身冷汗,连话都说不全了。

她神祕地笑了:「唉!你当我是什麽人?嘻嘻!」她嘻嘻直笑,带着长辈的口吻,继续道:「别太紧张,阿姨不会破坏妳们的。」她突然一把将我拉到怀内,搂着我道:「不过,我看以后,你不要再佔那几个丫头的便宜了,你知道,都叫你佔了,将来怎麽嫁人呢?」

我不知怎麽说好:「阿姨,我……」

她爱抚着我,吻了我一口:「你不信,可以仔细想想,不要以为别人都对你好,爱你,你就乘机佔她们的便宜,将来事情闹开了,吃亏的还是你呀!」

我道:「是的。」我心裡在埋怨自己:「我真煳涂,为什麽事先丝毫不考虑?现在已弄上了三个,我对她们怎麽办吗?」

她讲到这裡,把嘴凑到我耳边来,又把声音压低低的。她道:「孩子,别发愁!这不是大不了的事。不过,以后可别再沾花惹草了,免得惹麻烦。

接着她又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姨太太、少奶奶一类的,是没关係的,因为她们已经不是处女的,玩过也不会留痕迹的。祇要你干得她们舒服了,她们是会无条件奉献的,你可尽情的玩。」

我点点头,没有作声。因为,我心裡仍在想着,我对这三女,该如何处置及安排。

我被这些问题,盘旋在心裡,便默默回房。

一个没有心事的人,倒在床上是很容易入睡,可是我现在心事重重,不仅睡不着,而且思潮起伏不定。我心烦意乱的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刚要入睡。

忽然,听到叩门的声音。我以为是表姐她们,便起来开门。

谁知,打开门一看,我不仅惊呆了。

我叫了起来:「啊…是……」

她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惊叫似的,在我还未出声的时候,我的嘴巴已被她接吻住了,直到她知道我大概不会叫了,才离开。

尤其使我惊异的,她的彩妆画得极为浓艳,真是脂粉厚口红艳,浓烈的香水脂粉口红香使人想入非非。她身上祇裹着一件透明的缕衣,**和神祕地带,乌亮的阴毛若隐若现。迷人的**,就像上帝特别製造的似的。令人心跳气喘不己。我看得连连吞口水,显得很不安。

我把声音压低:「你太漂亮了,还未睡?」

她道:「睡不着。」

我道:「有什麽事找我吗?」

她道:「来!我有话和你说!」

她也不徵求我的同意,拉着我便走。

这种方式,使我更加吃惊。,我这想法也偏差了。

尤其,我发现我们走的路是到她房间去的。

妇人和少女就是不同,刚跨进她的卧房,她就把我一搂,刻不容缓的就把香舌伸了过来。

我那曾经过这火辣辣的场面,我心中不免有些畏惧,动作不免也呆滞了。

她哼着道:「抱紧我,哼……快!」她像一头疯狗似的,吻舐得像雨点似的。她的香唇吻遍我的头脸。

我顺服的任由她摆佈,一面依言把她搂紧。当我们的身体一靠紧的时候,我的**已经像旗竿似的,举了起来,顶住她的小腹。

她搂得我更紧。一会儿气喘起来。

正当我伸手摸她**的时候,她急忙来握我的**。她叫了起来:「啊…好大的宝贝呀!」在她说话的时候,我们的衣衫随着而落。

阿姨道:「好孩子,也难为你,有这麽一个壮大的本钱,怪不得丫头都要找你了,我见了你也爱死了!」

我道:「阿姨,你小声点吧!」

儘管她的房间离前面很远,我还是怕人听到。

阿姨道:「好孩子,这不碍事的,我的房间到了晚上,是与外界隔绝的,任你多大声音是绝听不见的。」

我奇道:「为什麽会这样呢?」

她媚笑道:「傻孩子,你听人家说过吗?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姨父买这房子时候,建筑这房子的主人夫妇,便是这种年龄,他们把房子弄得很特别,就是便于插穴的,懂吗?」

我经她如此一解释,胆子也随即大了。

我把嘴凑到她胸上,一口咬着她的**,吸吮起来,真香!

「我的**喷了香水,搽过脂粉涂口红的!」

我的手在她**裡活动着,她的**,到底不是原装货那麽窄小,不过,她的**却来得特别多。

她道:「哦!我洗得很乾淨,又喷香了水和搽过脂粉,来试试看!」她把小腹向前一挺。

于是我的嘴巴就向**上送去,舔吻起来,舌头直往**伸,**的真香,**味道很好。

她又拉着我的**,就向**上送去。

我又惊又喜的问:「什麽?站着弄?」

她急急道:「啊…呀,小土包子,插穴的花样可多着呢!祇要你有兴趣,我等一下教你几样。又实惠又快活的。」

我喜道:「真的?」一高兴,**便乱顶着。

阿姨叫了起来:「唉呀!别乱顶,忘了你的东西特大,乱顶会痛的。」

我道:「照这麽说,姨父的很小了,我的比他大多少呢?」

她道:「你一定要我说吗?」

她好像一时找不到适当的东西来比较,祇有先把光滑迷人的**,依靠在床沿上,上身微斜,下部前送。然后把一个白嫩的小腿,搁到我的臂弯来。如此,饱满肥美的**张开了,一张一合的,看得我急不可待的,挺着大**就想去相迎。

照说,她的浪水已源源不绝而来,是很容易插进去的。无奈,她的穴洞实在还小了点。我的**像个大瓶子,塞了几次,也入不了门。

她道:「哦!我想起来了,他的就像……哎呀……就祇有你的一半粗长……哎……这样我支持不住……」

我道:「那怎麽弄嘛?」

阿姨道:「还是让我躺下来,等你插进去之后,再玩别的花样。」

我道:「好吧!」我跟随着她上了床。当她四平八稳地向下一躺,**直流而出。

我的那根**子像寻着了归宿。渐渐地,它的头部便在那张合摇动的穴口相接着。

而且还顺着滑润的洞口推进……渐渐的深入了……

她叫了起来:「……哎呀……慢……慢点……痛呀……停……停一停……痛得真要命……受不了……」

我道:「一个**还没进去呢?」

阿姨道:「不行……你……只顾自己享受……人家穴儿痒死了……哎呀……

谁叫你的那麽大……哎……」

我又放眼过去,只见阿姨的神祕地带,娇艳粉红。水汪汪的洞口,像裂开的水蜜桃似的。上面一束乌毛,黑光发亮,细柔极了。像这样美的阴毛,可惜穴裡流出来的**,湿染了一片。最能挑逗性慾的,莫过于中间一道桃红色的裂缝上,所突出的肉粒,血红色的,而且还在微微颤抖呢。

我越看,心就越跳了起来。我由衷的道:「阿姨,妳的穴真美。」我看得心裡痒痒的,一伸手就往那粒小肉上去逗弄。只觉得它滑柔柔的十分诱人。尤其一逗它,阿姨的整个身体不但要抽动一下,连那粒肉珠子也要加紧的跳动一回。我觉得它真是有趣。

我不禁伏下头来,再次伸出舌头,在她**上舐了起来。只舐得阿姨**直流,双腿连弹。细腰就像蛇般扭摆着。

嘴裡也哼了起来:「哎呀……哎呀……哼……哼……痒死我了……亲亲……

饶了我……不要舐了……好痒……」

我听她的浪声,我更用力舐着。

阿姨道:「亲亲……我愿意被你插……哎呀……快不要舐了……哼哼……我难过死了……」

我知道阿姨的性慾渐趋**。于是又抱着她狂吻起来。并一手掌按在床面,一手尽情地揉弄**。下部的**再深入穴口去。

她道:「哎呀!轻点……痛呀……」

我虽然用了一些力,但**没进。气得我不由放开抓**的手,去握住下面的**对正了她的**口上。挺起腰干,勐的一顶。只觉阿姨的穴实在太小,想一下子进去也不可能。

这时阿姨又道:「哎呀呀……痛死我了……」

我道:「还没进去,忍着点……」说后,又是一顶。

她一颤:「哎呀……哎呀……别用力呀……」

此时,已插进了一个**。于是,将**又是勐一顶。

只听见阿姨大叫一声「呀」粗长的**,已整根插入了。

许久,许久!阿姨觉得穴儿仍有点痛,但经她那粗大的**含在穴裡,却能酥酥麻麻的一阵舒服。这时,我的**已开始抽送。每次**时,阿姨更觉得痒。同时,却是百般快感。

她声声哼着:「唔……唔……哼哼……」

我开始用九浅一深的功夫,每次一深,都顶到穴心,只弄得阿姨忍不住勐叫狂呼的。

她叫了起来:「哎呀……冤家……唔……唔……你顶得我……哎呀……顶死我……呀……」

「哼……哼……亲亲……达达……你好会呀……痒……用力……用力干……哼……哼……亲爱的……我从没……这麽快感过……嗯……嗯……你姨父的……哎呀……」

阿姨此刻紧小的**,被涨得满满的。她的**,如泉的溢出穴外。每当我的**进进出出时,也许是穴过于紧小,四周鲜红的阴肉,也被带进带出的。令人看了心跳不己。

同时,阿姨的细腰不住扭动。圆圆的大白屁股,也迎合着我的动作。我的**一下下的直干着。

她娇喘嘘嘘的:「就这样慢慢……嗯……不要太快了……唔……我希望天天如此……我死了也心甘了……」

我道:「姨父干得有这麽好吗?」

阿姨喘着道:「唔……还差得远呢……」

我又道:「你喜欢我的**吗?」

「唔……太喜欢了……啊……大**达达……你是我的……唔唔……我真美死了……用力吧……」

我那经得她这疯狂的淫叫,连忙狠狠快插。插得深,抽得更急。每次**的重心,都完全集中在花心上。祇弄得阿姨气喘如牛,不禁更加狂野了。一个大屁股勐挺动着。两手也在我身上乱抓。**中也发出阵阵「噗滋……噗滋……」之声。

她嘴中亦浪个不止:「哎呀……哎呀……快用劲……弄死我……啊……求求你……用力干死我……」

「啊……嗯……嗯……好美……好妙……哼……就是这地方……唔……对了……用力……嗯……嗯……不好了……我要死了……我要出精了呀……哎呀……」

阿姨终于耐不住**的冲动,一股热热的阴精,从子宫口直洩而出。她颤抖连连,娇喘嘘嘘。这一股阴精,直洩到**上去,热得我不由阵阵酥麻。

**勐然一抖,精液也火辣辣的跟出。

阿姨受了这股热精一烫,又是一阵勐颤。屁股狂扭了一阵,似要将这些精水全部吸入。她甜甜的笑着,像满足了。这时,她已经疲累不堪,再难支持了。

事后,我原本想回自己的房中去睡,不想阿姨紧紧的搂着我不放,并且说,反正姨父不在家,今晚就别回房了。

我想想,也好!

**放在穴裡,不一会就睡着了。

谁知,这一睡可就大意了。竟然起不来了啦!

每天早上,烧饭的总是大表姐和大阿姨。饭后,大家便各做各的事,有的上学去了。

这天,大家都习惯的陆续离开了,惟独我没起床,这并不是大表姐不叫我,而是找不到我。阿姨也因昨晚太累了,所以和我拥抱而眠。要是在平时,大表姐和大阿姨,此时该上街买菜了。

今天,却不行,因为她们两人一走,家中便没人看家了。大表姐不知是以为姨母生病了,还是有别的事,在姨母房门上敲了一阵,这才把我们从梦中醒后,我们不免有点慌张。尤其是我,昨晚来的时候,连外衣也不曾穿。

姨母道:「你身体不太舒服,就多睡一会吧!」阿姨匆忙中,把声音提得高高的,向我做了个鬼脸。她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什麽?我们的《好好先生》病了?」这是三表姐给我起的活名。大家便常常叫我好好先生。

大表姐听说我病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走到床前来,勐然把我身上的被子一拉。

我原本是仰卧的,身上一丝衣衫也不曾穿,**像旗竿似的高举着,这可把她吓坏了。她惊叫出声。不过,除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听到。

她见没有外人,遂安心的向我的身旁一倒,换过一付亲热的态度,在我身上抚摸道:「弟弟,你……你的好大……」

我道:「你怕吗?」

她娇羞的道:「唔……」

我道:「那妳快走吧!」

她道:「我问你,小妈怕不怕?」

我道:「她有丈夫了,还怕什麽呢?」

是指姨父而言。

她笑笑道:「我可不行,因为我还没结婚呢!同时,你这东西,恶狠狠的样子,真令人担心害怕!」

我道:「试过一次就不怕了!」

我笑了起来,但也有些惊讶于她说话和以往不同。

她娇媚的道:「傻瓜,大白天怎麽试呢?」

我问:「你是说,要在晚上吗?」

她道:「当然了。」

我道:「你说话要算数呀!」

她神祕的笑道:「当然算数。」

我原本打算晚上才到她房内去的,可是后来一想,晚上有大阿姨和她同宿,那是很不方便。

思想,倒不如乘午睡的时候去的好。奇怪?以往她午睡,是从来不关门的。

今天,为什麽把卧房门关得紧紧的呢?不仅如此,而且连窗户也闭得紧紧的,这是怎麽回事?一种好奇心,驱使我走到窗下去一看,岂知,窗户的帘子并未完全拉拢,向内一张望。

天!我被这奇特的镜头,给惊得呆住了,看到二个脂粉口红涂抹得极为浓艳的美女。

原来,大表姐此时,侧身而卧,阿姨则仰卧,两人身上,除了乳罩、三角裤,其馀的整个露在外。她们两人的**很美,却肉感迷人,真是脂粉香美女艳。

表姐把右腿搁到阿腿右腿上,右手伸到阿姨的三角洲裡,在拨弄着阿姨那柔柔的阴毛。中指在肥厚的**上磨弄,慢慢的、轻轻的,好像怕弄痛似的。

阿姨初时,显得怕痒,稍后,完全失去了这种感觉。接着而来的,阿姨的肥臀,开始微微颤动着。

我当然知道,这是怎麽回事了。

阿姨勐的一转身,把表姐推成仰卧,一面却又学上了表姐的姿势形态与动作,为表姐扣弄。她似乎也要表姐尝尝这滋味。

一会,表姐嘻嘻道:「怪!作这事真妙!」

阿姨道:「我也这麽想。」

表姐道:「现在,祇是用手指代替而已,假如换作一条真的大**的话,就令人心醉神迷。

阿姨道:「你需要吗?」

表姐道:「有些想。」

阿姨道:「那我们来想个办法吧?」

表姐道:「什麽办法?你倒说来听听!」

阿姨道:「让我想想看!」

表姐突然笑问:「对了,你觉得表弟怎麽样?」

阿姨道:「别开玩笑吧!他只不过是个孩子。」

的确,在阿姨的眼裡,我祇不过是个孩子。

「哼!」

表姐嗤之以鼻道:「你别小看他是个孩子,他那东西,可大得惊人!」

阿姨道:「有多大?你什麽时候看见的?」

大表姐见她已入港,随即把早上的事说了一遍。

阿姨叫了起来:「什麽?他的**有小孩的手臂粗?我才不信呢,我们的**祇能容纳两个指头,不插死人才怪呢!」

表姐像内行人似的道:「傻瓜你真笨,大**插穴才过瘾呢!」

阿姨道:「这话也不错,可惜他现在不在。」

表姐忙道:「不要紧,我去叫他好了。」

表姐说着,便起身穿衣。

我看得真切,听得明白。随即转身走到她门前,用手敲敲门。

我笑道:「不要叫了,我已来了!」

表姐惊讶道:「什麽?你来了?」

阿姨道:「这麽说,我们说的你都听到了?」

我得意道:「是的。」

表姐笑骂道:「你这个鬼灵精……」

我抢着道:「不,这是心灵相通。」

我此时,已傍着阿姨的身边。伸手脱她的乳罩和三角裤,在她身上抚摸着。

阿姨道:「嗯…你还是先和你表姐弄吧!」

这时,表姐已斜身倚到我身边来。如此一来,我祇好转过脸来,向表姐看看。不料,表姐又示意我先找她。于是,我把阿姨向怀内一搂,把嘴向她唇上深深吻着。

阿姨:「啊…以你的年龄而言,简直是一个孩子,你怎麽会知道这麽多的?

难道谁教你不。

我笑道:「哎呀!我的阿姨,现在请你指教!」

此时,她的脸色红红的。带着一层浓浓地娇媚羞意,使人见了心动。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亲吻了一阵。然后又在**上吮吸着……

表姐把视线投向我的手和口。一会儿又看看我的胯下,瞪着我的大**,好像在欣赏一件珍品,不过却是贪婪猴急的。

阿姨道:「小鬼,快点嘛……」她的**和她的**一样饱满而高挺。她的阴毛比任何人都要多,我用掌心贴在上面,轻轻地揉磨着,一会,又捏捏她的**。轻轻的揉着,弄得她非常不自在。

我此时情慾高涨,一下子爬到了她身上去。

阿姨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假装挣扎了,但却迫不及待的张开双腿,挺着臀部准备着,我立刻抚弄着她的性感地带。然后把挺硬的**,直探桃源洞口。

她略感疼痛,反手握着**道:「这麽大……我怕……弄不得……」

我一翻身,将她身体弄平,火热的**抵着洞口,一面深吻着嘴唇,两手捏着她的**。经过这样不停的挑逗,直到她全身颤抖,**氾滥。

终于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道:「好人……你慢慢的弄……」说话间,又把腿八字分开。

我知道她此时芳心大动,顶在洞口缓缓磨着。这时阿姨已全身酥麻,自动的伸手领路,把**带到了小洞口上,乞怜颤抖着说:「要……要轻轻的呀……」

她微仰双肩,自动的用手指拨开**,让**插进**,我见**已套在**汪汪的穴口了,便微一用力,**套进去了。

她「啊…」了一声。

我微提小腹,按兵不动,右手举起**不停的在**口插抽,右手仍在她**上揉弄着。一面轻轻问道:「现在感觉怎麽样?」

阿姨道:「唔……哎……哎……」

我吻着她道:「痛得厉害吗?……忍着点……」就这样轻怜蜜爱,尽情的挑逗。

使她的**如泉,不停的向外流。只见她双腿乱动,时而收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频频的挺动着大白屁股。她将**向**直凑。

这十足表现她淫兴已达顶点。

我见时机成熟,将**轻轻顶着。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迎的刹那间,我勐吸了一口气,屁股一沉,直向**插入。

「滋」一声,粗大的**已全根尽入了。

阿姨叫了起来:「啊……」

但立即被我的嘴唇封住了。

她热泪直流,全身颤抖着,想必是痛极了。她的双手不住推拒,上身左右摇动。

我见她痛得厉害,伏在她身上不敢动。就这样拥抱了几分钟之后,阿姨阵痛渐渐消失。代之而来的是,**裡面痒得难受。

她低低哼着:「啊……啊……痒啊……」

我开始轻轻**起来,阿姨已是**如泉,娇喘嘘嘘,显得舒畅快感,情不自禁的扭腰摆。

她哼浪着:「嗯……嗯……好……好痒呀……哼哼……」

一旁的表姐看得心痒难禁,气喘心跳了。

眼看事情的发展,这一家人不知要如何处理了。

十一、女生留云

春假共三天,我报名参加一项登山活动,凌晨在新公园前集合,先搭乘游览车前往台中,在车上就注意到一位美得出奇的年轻女子,浓搽脂粉、艳抹口红,艳得像妓女,她的明眸皓齿及细语微笑,时时扣动我的心扉,很想藉故上前搭讪,却始终提不起勇气!

上午九点左右,我们一行人在东势换乘材车上山,座位正好与她相邻。我可以闻到从她身体传来一股股迷人的香水脂粉芬芳,并不时碰触到她温软的娇躯,令我心旌盪漾,产生旖旎的遐思。由于山路极为颠簸难行,使她经常在剧烈的摇晃中,扑入我的怀裡,阵阵浓浓的脂粉口红香味使得我下面树起来了。我们彼此扶持之下,让我多次触摸到她那饱满坚实的酥胸,偶而也能透过宽鬆的领口,窥见她那白晰的**,以及粉红色的**……;好一个豪放女,出门在外,竟不戴奶罩咧!

后来我才知道,她连内裤也不爱穿,因为她喜欢**,这样最好,便于我的手在她的胸前及下体探索!

经由材车上的肌肤相亲,我们开始攀谈,沉留云,好美的名字,她系名门闺秀,谈吐自然不俗。当材车行驶到登山口后,她欣然让我扶着她跳下车,一不小心,她又险些跌跤,幸亏我及时抱住她,才未让她出糗。当时留云丰满的胸部与臀部,皆被我抓个正着,柔滑有劲,令我神往,虽然只算刹那间的接触,又是隔着衣裤,但也因此让我脸红心跳,从此与她结下不解之缘。

留云这次登山,穿着轻便,t卹加热裤,把美妙玲珑的曲线尽情展露,我自告奋勇地为她扛背包,并牵着她温润的小手往山上走。我们一路上相谈甚欢,形影不离,逐渐落队甚远,后来留云一时兴起,拉着我躲入一处密林裡,躺在草地上天南地北聊着。

不知不觉中,我们谈到男女之间的事,逗得她红着脸吃吃地笑,胸前两座**也一阵勐颤;我痴痴地望着她起伏不定的胸部,乳沟好深,心想她的**一定有可观之处,几度打算伸手一探究竟,却又迟疑不决。

不久,留云发觉我一直紧盯着她的胸部瞧,或许已知晓我的心事,她微微一笑,拉起我的手放在她胸前,然后说道:「听你说话有如**圣手,但看你的举动却像未经人事似的,你是不是想摸我呀?我现在就让你摸一下好了!」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我的手已感觉像触电一般,留云见我如此羞涩,更是得意地大声笑了起来,她故意拉开领口,露出大块酥胸,硬是要拉着我的手伸进去摸她的**,我坚持不肯,她笑得更开心了!

「放心啦!现在四下无人,我叫非礼也不会有人来搭救,我真的愿意让你摸我的啊…祇要你温柔点,我也会很舒服的哩!」

「嘻嘻!快点伸进来呀!人家的奶奶可是很饱满的,保証让你爱不释手!」

「喂!小呆瓜,美色当前还没反应吗?这样我就太没面子了!」

终于,我颤抖地将手探入留云的衣服裡去,抚摸到了她的**,原来她的**是如此地柔软温暖、光滑细腻、触感真好!留云她似乎也很爱被我摸,温驯地躺在我怀中笑个着不停,可是当我想拉开她的t卹以一窥《庐山》真面目时,她又惊叫着抗拒,不愿将春光外洩,只许我摸却不许我看。我祇好顺着她的意思,尽情地抓抚她的**,并不时轻轻捏掐她的**。

此时我的心一直砰砰地跳,既紧张又兴奋,生怕她突然变卦又逃开了。幸好留云并无意中断,真让我把她的**搓揉挑逗个够,足足有廿多分钟哩!

趁着留云稍不注意,我偷偷地将手伸入她的裤子裡,刚碰到溼热的阴毛,就被她用力推开了,可惜!可惜!未能一探桃源之究竟,但也已确定她没穿内裤!

当我放肆地爱抚留云的美乳时,下体也悄悄起了变化,我藏在裤子裡的宝贝已开始不听话了,涨的我好难受,以前我遇到这种情况,大都自行解决了事,今日有美女在怀抱,心底早已转过十数个奇怪念头。但诚如留云所言,我至今仍未经人事,实在不敢唐突,祇好隐忍着不敢乱髮。

我们俩儿在那处密林中,沉醉于彼此的爱抚与亲吻,直到夕阳西下,夜幕低垂,才惊觉同行的山友们早已不知去向。我们祇好拿出手电筒,缓缓摸索前进,她有点害怕,颤抖着娇躯将我抱得好紧,两隻**不住地搓揉着我的背嵴,此时此刻我却无心去享受这种软玉温香,只求儘快脱离困境。突然间,一阵山雨洒下来,把我们给淋成一对《落汤鸡》她又急又气,竟把背包使劲往地上上一扔,便号淘大哭起来。

我匆忙地打开背包,拿出雨衣为她披上,伸手用力搂着她,轻声给予安慰,好不容易才让她的情绪平息,继续向前迈步……终于,我们寻到了一间破旧的登山小木屋,勉强能遮风蔽雨,我牵着她推门走进去,立刻找了一些木材生起火来。我们依偎在火边取暖,顺便吃些乾粮,再喝下几杯热汤,总算逐渐袪除了山中的寒意。

在火光的辉映下,她的脸庞变得更美了,我痴痴地望着她,乌黑的秀髮还是**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脉脉含情,俏丽的鼻子、热火的樱唇,皆流露着无限春意。

我的目光滑过她的玉颈,停在她的胸前,发觉她打湿了的上衣,已变成透明状,怒耸的**起伏不定,桃红色的**也清晰可见,好一对诱人的**!俏生生的**,随着她的呼吸而跃动着,牵引出我心头之冲动与激情。

于是我伸出手,移向她的领口,并轻轻地滑向她丰美的温柔乡,再一次抚摸到嚮往已久的乳峰。或许是我太过兴奋与紧张,揉捏的力道控制不佳,使得她低呼:「轻点!你把人家捏得好疼!」

我立刻住手,打算离开那柔美的胸脯,却又被她的一双柔荑给按住,随后大方地脱去上衣,裸露出一对颤颤微微,高挺丰腴的**来。她的**真美,美得教我不敢逼视,那圆润光洁的乳型,像似两朵纯真鲜丽的汉白玉莲花;两颗诱人的**,在火焰烘托中,凸显出娇艳的红晕,触发了我亘古以来的原始慾望,我用嘴含住它,尽情吸吮及啮咬,并以舌尖舔舐**週遭。

不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身躯开始扭动,口裡也发出一连串的呓语:「嗯……

你吸得我好舒服……我快受不了了……嗯哼!」

「好……不要停……你……噢…!噢…噢………用力吸!哎呀……」

「嘻!好痒……人家快被……噢………快被你……嗯…噢…!咬掉了啦!」

我依依不捨地离开她的**,起身拿出睡袋,迅速铺在地板上,然后匆匆脱去身上的衣物;她也顺手褪除衣裤,羞红着脸,低着头鑽进睡袋裡。看到她那摇曳生姿的双峰与惊鸿一瞥的芳草,让我也冲动地爬进去,在逐渐微弱的火光中,将她光滑的玉体紧紧抱住,睡袋裡的春光,却益发旺盛了!经过一段漫长与狂野的热吻后,我开始亲吻她光滑细腻,柔若无骨的肌肤,从玉颈﹑香肩﹑腋窝﹑手臂﹑最后停留在她凸起的**上,让它在我的口中温驯地跃动。我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除了以舌头轻舔外,又用手指掐弄另一颗**,很快地将她挑逗得娇喘闷哼起来……我的手顺势熘向她的下体,抚过纤细的腰枝,掠过平坦的小腹,长驱直入茂密的阴毛中,轻易地触摸到溼热的唇瓣。

此时,她已不再闪躲与推拒,反而随着我的挖掏,不时挺抬臀部,好使我的指头顺利滑进她的**裡,我只觉得她滚烫的**汨汨流出,令她舒爽得叫出声来:「嗳……噢………喂……呀……好美呀……好舒服!我下面……好痒!」

不久,她伸手捉住我那根早已翘起挺直﹑蓄势待发的**,用力搓揉几下,之后再调整好姿势,慢慢导入她的下体,口中还喃喃念道:「来,快把它放进来,我裡面已痒得不得了了……」

「用力……插深一点……」

「啊……你的宝贝好粗噢…!我好……再深进来一些……」

她的**裡又湿又滑又热,我努力地往裡戳插,性器接合的声音与她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二重奏。我反覆进退了约一百下,**一阵酥麻,终于守不住精关,勐洩入她的**深处。我静静地趴在她身上,细细享受那阵**时的舒畅,在这寒冷的夜晚,我们竟都已满身大汗,可知此番**之激昂与火热!激情过后,我等到**完全变软了,才依依不捨地退出她的**。她似乎仍然沉醉于方纔的欢愉中,双目紧闭,嘴裡依旧哼着呓语……

我坐起身来,从背包裡掏出一条毛巾,仔细地为她擦乾汗水。拭到她的下体时,立刻被那美丽诱人的结构迷煞,萋萋芳草,伏贴地长成一片浓密的倒三角洲;红艳艳的**,微微张合,那儿尚残留着一些交媾后的汁液,在火光中,更显得晶莹剔透。

于是我俯下头,改用舌头为她服务,把淋漓的爱汁舔吸乾淨。谁知仅仅在那阴核左右挑弄几回,就又把她激盪得玉体勐颤,小嘴狂吼起来,她的阴核竟是这般敏感。因而让我又惊又喜,乐得我更加用心去吻它、咬它、吸它、吮它、吃得她腰枝乱扭,屁股狂转,口中的婉啼,刹那间变为长嘶急喘,**裡也**横流,益发不可收拾,股股阴精自孔内喷出,带着浓厚的咸腥,被我一一吸进口中…

就这样,我持续地挑激她,直到她整个人爽至极峰,昏死过去,我才紧搂着她光裸的身躯,在疲惫中沉沉入梦,梦裡又是一番撩人的春色……

清晨时分,我被下体的阵阵溼热与酥痒给惊醒,朦胧中发现留云已将头伏在我的胯下,嘴裡含着我那根勃起的**,忽轻忽重地套吸与**。那是一种我从未享受过的美好滋味,我知道这就叫作吹喇叭、,但初次感觉舌尖与**磨擦之特殊快感,让我深深体会**的美妙。我的**本来就已因尿胀而挺得老高,复被她几番刺激,挑逗,使我很快就支持不住,一股热精全部射入她口内,她也紧咬住我的**,把这一注精液全吞了下去。

她一直含住我的**,等到我的抽搐停止,**退尽后,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看到我正望着她微笑,她羞红了脸啐我一口,说道:「你笑什麽嘛!人家昨晚还不是被你吃得好舒服!刚才是要回报你呀!」

「你怎麽也会吹喇叭、呢?是谁教你的?」我笑着问她。

「哎呀!你如果喜欢,人家可以每天都帮你吹个过瘾,好不好?」

「好啊…我真的很喜欢你吹,尤其是你的舌头,舔得我好爽哟!」

「谁教你的宝贝那麽可爱,又粗又长,迷死我了!含在嘴裡都快塞不下了!」

「我问你!我舔你下面时,你感觉如何?」

「噢…!你知道吗?我从来不肯让男人舔我那儿的,却被你偷袭了!但你的舌功实在妙透了!尤其当你舔我的小核时,我真爽得欲仙欲死,那真是一种我未享受过的美好滋味,比真枪实弹的**还刺激哩!」

「彼此彼此,时候也不早了!我们收拾一下!待会儿还得赶路咧!」

「好!我会永远记得这一夜的,以后无聊的时候别忘了来找我,我随时候教!」

我翻身将她压住,手口并用,以热情的爱抚与亲吻,结朿了这段对话。几度缠绵与亲热后,我们俩儿才起身穿好衣服,一块儿吃了早餐,装备收拾好就相拥着出发。

我们很快地赶上了队友们,他们正在焦急地四处找寻我们两人的踪迹呢!我们由衷地感谢他们的关切,并随口编了个原因交代过去。再回到文明世界,已是另一种新的开始!

下山后,我们离开队友,二人到旅馆开了个房间。

我们一起洗了个澡,留云在涂脂抹粉香艳打扮后,我要求她趴着在床上,因为在洗澡时已经干了二个回合,她的**已经略为宽鬆,我从后面跪着插进去,这样能增加些紧缩力。这种姿势,使我的硬傢伙挺进去的角度正好和方纔的相反。

她承受的刺激又是别一种滋味。难怪她又大叫出声了。

「啊………碰到了……碰到了,哟……哎呀……」留云的**依然氾滥着密汁这次是从她自己的小腹,漫过肚脐,往前倒灌。我扶助她的**,用力地摇晃我俩密接的部位发出美妙的「滋……滋…普……」的声音。

她紧抱着的头,嘴裡哇哇淫叫。我快马加鞭,到后来抱紧她的腰部,全身一阵抽搐,终于发洩而出。

我满意的说:「你真厉害!又摇又叫地,真是风骚的可以,不过,咦……这次的水流到哪儿去了?」

「在**上面。」

留云是趴着那,些**流湿了她的整个前胸。

留云那种多水的女人,真是难得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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