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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霸狼戏艳女(女儿红之一) > 第八章

第八章

「我不懂。」他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他没有理由囚禁她的行动。

「王进万的女儿混进太阳集团,你认为身为主事者的我会做何联想?」徐奇崴面无表情掀开底牌。

「你怎么知道我是他的女儿……昨天的相亲宴你看到了?」花艳艳一脸错愕,倒抽口气,冷意从脚底窜起。原来他们在餐厅外不是巧遇,而是预谋,她浑然不知自己一步一步走入他设下的陷阱。

「没错。」冷漠无情的嗓音不再是先前温柔多情的诱哄,阴森冷峻的表情有著绝不允许他人造次的阴沉。

「你怀疑我是内j?」他对暴发户的厌恶明显写在脸上,她为时已晚地联想到一切。

对她而言暴发户不像父亲,充其量只是提供精子的男人,她不曾注意他在外的评价,自然也不得而知他的经商手腕。

可天底下商人何其多,暴发户为什么偏偏杠上她崇拜到五体投地的偶像,害得不知情的她还傻愣愣地跟著他来到这里,这下岂不羊入虎口,关起门来任由他宰割?

一想到有可能被软禁,花艳艳冷汗直流,颤动的双脚差点支撑不住,手一伸,扶住就近的镜台。

镜子里倒映出的身影,让她吓了一跳,赶紧跳开。蓬松打结的一头乱发,眼眶明显黑了一圈,暴露在外的肌肤布满大大小小的瘀红,简直像被打入地牢的罪犯。

「我绝对没有窃取公司机密。」花艳艳举起双手认真发誓。

「别担心,证据会说话。艳,过来。」不满意她视他如瘟神般离得远远的,他探出猿臂,欲将她拉回身边。

「不要!我不要当代罪羔羊。」第一次听到他以亲密口吻唤她的名,她不争气的胸口又乱了序,在他专注的黑眸凝视下,原本透心凉的身子,有如炭火加温,暖热得很。

「过来。」她的拒绝惹他不悦,命令的口气沉了几分。不管是不是羔羊,她已摆脱不了成为他女人的事实。

「你凶我。」她指控他现在的表情,害怕得往後退,沿著镜台慢慢往门口走。

「再走,我保证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徐奇崴口出威胁,被惹火的黑眸盯著花艳艳不听话的小脚。

他蓄意恐吓的话立即收到效果,花艳艳动也不动地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他的意思是要把她绑在床上三天三夜,还是要鞭打她痛得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或是要用力做三天三夜?

花艳艳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绝美脸蛋,泄漏脑袋里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

「过来。」徐奇崴的口气明显恼怒。

脑袋忙著打结,厘不清他话里警告含意,花艳艳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听话地走向他。

「爱你都来不及了,我怎会凶你?」她听话的举动取悦了他,大掌环住细腰往床上一带,下一刻她已躺在他身下。

「你想做什么?」他变得浓浊的黑眸闪著火光,清楚告诉她他想做什么,她终於了解他所谓的下不了床,指的是让她脸红气喘、张口乱叫的运动。

「想不想尝尝连做三天的滋味?」他轻啃她白里透红的粉颈,低声诱哄,全然忘了工作、忘了外面的世界,只想抱著她缠绵,直到天荒地老。

「怎么可能?」她陡地睁大眼睛,她又不是xing爱机器,被他连操三天三夜还得了?

「我的小粉丝,不试,怎么知道我能爱你多久?」一句话,不经意泄漏出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感情。

粗糙的大掌褪下遮掩春光的被单,开始抚摸身下的冰肌玉肤。

「我投降。」她气息不稳地回绝,不战而降总可以了吧?

「你不是要当能干的女强人?」他口出诱惑,长指滑入茂密森林,抵住敏感花核磨蹭。

「不是那个『能干』啦!」她抓住他不规矩的手,困窘地捶他一下,高耸白嫩的蜜桃随之|孚仭讲ɑ味肥怯杖恕□

「好迷人的书面。」他著迷地看著在欢爱後留下红肿齿痕的饱满胸脯,忍不住俯下身用嘴含住诱人采撷的红嫩草莓,以齿轻啮,以舌勾舔。

胸口因口中的美好滋味,一阵沸腾,受不住刺激,立刻提枪上阵。

「不准乱咬啦!」葱白小掌贴上他欺近的脸颊推开他,以手包住吻痕累累的胸脯,不让他再度行凶。

「这次不咬。」他隔著小手以舌轻舔,表情煽情得很,邪气下流地想看她深陷激|情时,让他一手无法掌握的饱满软球将会如何淋漓尽致地晃动。

「我保证只用眼睛看。」掰开小手,他对著形状完美的丰满轻吹口气,但见光滑细致的肌肤泛起一粒粒小疙瘩。

「满脑子邪恶思想。」他的话很容易让人坠入情se欲望中,花艳艳娇瞪徐奇崴一眼,眼眸里布满渴望。

「你也很想,对不对?我的艳。」他掰开她的修长大腿架在肩上,俯身含住沁出湿意的私唇,灵活的舌探入花径舔舐,中指揉搓敏感花核。

受不住过度刺激,花艳艳嘤咛出声,不住扭动身子。「你做什么……我的天……很脏……」此刻的画面让她欲火高涨,双腿主动张得更开。

「这里流出来的水特别解渴。」他发出羞人吸吮声,意犹未尽地轻舔玫瑰花办。

「不可以……我快受不了了……」被他老练的技巧控制住,颤抖的身子因激|情布满迷人红晕。

「忍耐一下,待会儿你会更快活。」为了让她尝到极致的欲望之旅,他的额际冒出薄汗,压抑住肿胀不已的昂扬。

「崴……进来……」受不住折磨的花艳艳伸手握住沁出湿意的昂扬,主动引导到她门户大开的小|岤前,恳求他填满无止尽的空虚寂寞。

「我会如你所愿。」她大胆豪放的动作,让辛苦压抑的他轻易破功,挺起傲人巨物,用力一顶,再度强行进入过紧的花径,毫无缝隙地密合。

「嗯……崴……我……我想回家。」他深陷欲火中的失魂表情让她明白她的身子是他唯一的弱点,趁著尚存一丝清明理智,她对他提出要求。

「只要能满足我,没什么不可能的事。」该死的小女人,竟然懂得利用他的理智几乎荡然无存时要胁。他模棱两可地回应,对她的欲望,强烈到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他不想放她走。

「真的?」她可是当年红遍大江南北的花青青唯一的入门子弟,应付男人欲望这档事,就差没亲身体验,搞定他,应该是小事一桩。

「我不喜欢被质疑的感觉。」她迫不及待离开的表情惹怒了他,拒绝接受这场男欢女爱的激|情戏里只有他无法自拔地投入。

要不是她的父亲,他一定会让她成为他专属的情人,而不是处在矛盾与挣扎中,动弹不得。

「亲爱的崴,你再不来,人家想你想到心都快痛死了。」为了让他满足,戏感十足的花艳艳拿出母亲驭夫招数,努力发扬光大。

角色游戏!徐奇崴噙出笑意,满意极了花艳艳在床上勇於尝鲜的开放观念。为了取得通行证,他相信接下来三天,他的小粉丝保证场场卖力,绝不冷场,他迫不及待了。

「艳,把你想得到的招数统统用在我身上。」他亲密诱哄,为她动心不已,甘心沉沦在她的魅力下。

「你确定受得了?」要是让他知道她从小看到大的xing爱游戏不下千百种,他可能会吓到。

「别质疑我的能力。」拉起小手放在突起的亢奋上,活蹦乱跳的证据证实他的能力。

「它……太健康了。」花艳艳尴尬地收回手,再也不敢质疑徐奇崴的性能力。才三次她就累瘫了,他还旺盛得像头公牛,他的实力未免太可怕。

「你的技巧从哪学来的?」有著chu女的清纯,对男女间的情事却毫不陌生,对男女性游戏也未免太熟稔,一般单纯保守的女生不可能做的事,她却不当一回事,她到底从哪学来的?

「我妈以前是五月花大酒店的台柱,她教我的。」虽不是值得炫耀的事,她还是实话实说。

「有其母必有其女,把你妈传授的技巧用在我身上。」她的话令人热血沸腾,欲望勃发,纯真的chu女却有著娴熟的技巧,他拣到宝了!

「招式太多,三天可能不够。」她很认真思考。看了二十几年,招数千变万化,短短三天时间根本不可能表演完毕。

「艳,你是男人的宝贝,我能干的女强人。」懂得用性控制男人,难怪王进万二十年来不离不弃,她的母亲必不简单。她想像母亲用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掌控男人的心吗?他迫不及待想亲身体验她挑逗男人的能力。

「我说过不是这种能干啦!」接下挑战的花艳艳捶了徐奇崴一拳。

「试了就知道,我的女强人。」腰杆用力一顶,他舒服地低吟出声,誓言将她调教成男人心目中的女强人「嗯……嗯啊……」理智因他的深深一击就此溃散,她臣服在他筑起的欲火世界里。

欲火无止歇,教人几度寻。这一刻,沉浸在激|情里的男女忘了外面世界的仇恨,用最原始的方法,索取彼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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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吃了顿相亲宴後,女儿一整晚没回家,打手机也没人接,正想找暴发户问个清楚,花艳艳打电话回来报平安了。

「徐府作客?当然没问题。」不像一般保守母亲担心女儿自身安危,花青青语气显得过分愉悦。

徐奇崴,她在酒会上远远看过,高大俊帅,作风正派,行事低调内敛,不屑对女人放电,为他神魂颠倒的女人却不少,属於优质型男人,花艳艳被请去作客,算是高攀。

「艳艳,优质的男人通常很ㄍ—ㄥ,拿出妈咪驯服男人的绝活,看到好货色记得要全力以赴,莫待日後後悔。」再三叮咛女儿要无所不用其极後,花青青好不愉快地挂上电话,睡她的美容觉去。

依徐奇崴接近完美的优秀条件,排队等著领号码牌的女人可能要绕地球一圈,除非他迷上她家艳艳,要不青涩苹果被退货的机会很高,趁著对方还肯当女儿的启蒙老师时,她当然要女儿卖命「撩」下去。

唯一让她担心的是,暴发户在商场上的强势作风得罪不少人,要是这优质男也是受难者之一,存心找碴,她家艳艳不就成了代罪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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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吃披萨。」不论清醒或是昏睡,几乎都在嗯嗯啊啊中度过的花艳艳,身上仅系条浴巾,体力被榨乾,饿得头昏眼花,大声抗议连肠胃也要受虐待。

「不吃披萨,你想吃什么?」学生时代即开始创业,为了争取时间,徐奇崴经常叫外卖,久了也就习惯快速填饱肚子的吃饭方式。

「我要吃法国料理。」吃是长期养成的习惯,母亲对吃的讲究,影响了花艳艳对食物的要求,她无法忍受粗糙快速的美国食物。

「没问题——嘴巴张开。」黑眸含笑凝视著她,乘机转移她的注意力,成功将披萨送入她口中。「不试怎会知道东西好不好吃?」

满意地看她将披萨吞下肚,他体贴地送上可乐,坚持要她一起分享披萨的美味。

「人家还是想吃法国料理啦!」她喝了口可乐,看他吃得津津有味,不再排斥又送到嘴边的披萨。

「没有大小姐脾气,却有个大小姐挑嘴的胃。」他揶揄她。

「美国的食物难以下咽嘛!」花艳艳边吃边挑剔,但不知是饿昏的关系还是因为偶像对美国食物情有独锺,她发现向来厌恶的食物还不难吃。

「真的很难吃?」徐奇崴咬了口,细细咀嚼,还是他熟悉的味道,不觉得难以下咽。

「真的很难吃。」一口接一口,越吃越顺口,因为他,讨厌的食物变成|人间美味,她发现她爱上披萨的味道。

「不准跟我抢。」发现她口是心非,难得孩子气的徐奇崴抢走剩下的披萨,打算独自享用。

「我也要吃!」花艳艳双手叉腰瞪著徐奇崴。

「你不是嫌难吃?」三两下又解决一块。

「人家饿嘛!」眼巴巴看他一口又一口,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小气男!只会欺负女生。

「放心,我会喂饱你。」一听到花艳艳喊饿,徐奇崴放下手中披萨,蠢蠢欲动的身子贴上她的,解开浴巾,露出让他永不餍足的细致完美身子。

「讨厌!不是这种饿啦!」她害羞地捶了他一下,想起健壮身体带给她的满足,迅速有了反应。

「等满足我的饥饿再说。」他对著她的耳垂轻吹口气,大掌四处游移,引来身下小女人娇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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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老天……崴……好棒……」极度亢奋的尖细叫声从未合上门的卧房传出,夹杂男人粗嗄低吼声,男欢女爱的缠绵气息飘散在宁静的空间里。

「对,大声叫出来,我喜欢听。」身下承欢的娇躯不断滛叫出令人热血沸腾的求爱声,响彻整间屋子,驻足在男人亢奋的欲望中。

「快点……我不行了……啊……」断断续续的放荡呻吟在男人鼓舞下尽情释放出来,成为挑逗情欲的催化剂,点燃男人欲火。

「都给你,我的小粉丝……」徐奇崴奋力往上一顶,毫无保留地射出温热的种子。

「我要……老天……嗯啊……」花艳艳同时也到达高嘲,被过度刺激的小花径开始紧缩,一阵一阵拴套住昂扬巨物。

不断上演的激|情戏码,有如被点燃的野火,燃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沉浸欲海里的男女,永远感觉不到满足的一刻。

「你到底把我怎么了?」激|情过後,徐奇崴动也不动地瘫在花艳艳身上。整整做了三天,他就像不知餍足的少年,为她燃烧的欲火越烧越旺,几乎淹没他荡然无存的自制力。

「你在说什么?」连续三天不分昼夜地操练,体力耗尽的花艳艳意识昏沉,不懂他的意思。

「没什么。」徐奇崴亲亲花艳艳小巧的鼻头,重心往旁移开,爱极她欢爱後像只慵懒猫咪的模样。

「不要再来了。」以为他又要,她下意识抗拒,她的身子承受不住他精力旺盛的摧残,全身酸痛不已,再也提不劲对阵。

「要想成为女强人,你的体力还要再加强。」宠爱的眸光锁定她瘫平在床上的妩媚风情。

「我不是要当这方面的女强人。」她娇瞪他一眼,气恼他老是取笑她伟大的志向。

「这样的你很好,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满足男人的欲望。」为了她,他打破不吃窝边草的禁忌,她的回报,让他满意到舍不得放手。

不管她接近太阳集团意欲为何,他不想再追究,他私心地想将她囚禁在他的天地里,让她单纯为他而活。

「男人只会用下半身想女人。」这三天他有如饿虎扑羊的表现足以证明此话不假。

「女人『性』不『性』福要靠男人下半身的努力,为了满足你的『性』福,我埋头苦干了三天三夜耶!」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要听你以前的创业奋斗史,不是此刻下半身的奋斗史。」她是受害者,比谁都清楚他这方面的丰功伟业。

「为什么想当女强人?」原以为她是闹著玩,看她不放弃的坚定神情,他不禁好奇。

「每个人都有他想过的生活,混吃等死的大小姐生活不适合我,靠祖产庇荫又没什么成就感,只有靠自己的力量完成心中的梦想,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花艳艳说得理直气壮。

她的一番话深入他心坎里,想不到他们看待人生的理念完全一致,不因出身富贵之家,而迷失了要追求的人生。

一种挖到宝的喜悦涌上心头,相处越久,越无法自拔,这辈子再也没有女人能让他彻底心动了。

「我……」宁静的空间里传来刺耳的电话声,打断了理念契合的氛围。

「我说老大,你已经失踪整整三天,公司发生紧急状况,再不出现我们准备当无业游民了,听到留言,赶快回来处理。」

「我去看看。」一听到公司出问题,心思迅即转移的徐奇崴不再留恋温柔乡,翻身下床。

「不用担心,一定会没事的。」拖著体力消耗过度、酸痛不已的身子,花艳艳亲自帮徐奇崴整理衣物。他一扫三天来轻松逗趣的一面,换上暌违已久的严肃脸孔,感觉很陌生。

「好好补充体力。」不苟言笑的表情因她而溶化,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亲了下光洁额头,深深吸进她的气味。

「路上小心。」他们的开始是一场美丽的误会,在他蓄意设计下,才短短三天,她尝到恋爱的滋味,人还在他身边,思念已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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