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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总裁情人 叶忆落第7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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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在下面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不会鄱视你的。”

“我不是下面的。”上官浩天道。

楚昔戳着照片上的人问,“不是下面的,你穿什么白衣服啊?”

“穿白衣服,和在下面的,有什么关系?”上官浩天不明所以地问。

上官浩风算是明白了,大哥不是下面的,只是让大嫂给框了,楚昔有些沮丧的靠着沙发,真是的,害他白高兴一场。“哥哥,结婚的时候,上面的穿黑衣,下面的穿白衣。”

上官浩天恶狠狠地瞪着东方逸一眼,“你知道。”上官浩天咬牙切齿地看着东方逸。

东方逸白了上官浩天一眼,不屑地道,“我知道啊!你自己没有文化能怪谁。”上官浩天的脸更阴了几分,东方逸冷冷地回视过去,“别这么看着我,你以为你瞪着瞪着,眼睛就能和楚昔一样大,一样漂亮是不是,做梦。”

听东方逸表扬自己,楚昔笑的花枝乱颤。

长江后浪推前浪 第三十九章 拜访楚昔

“你们要留宿吗?”冷楚昔问道。

上官浩风抢着道:“楚昔,我大哥钱多,他可以住酒店。”他可不愿意他和亲亲老婆的私人空间,再夹两个人进来。

狠狠瞪了上官浩天一眼,转过头,楚昔和颜悦色地看着上官浩天和东方逸,很是热心地道:“我家还有一间客房,要不你们凑合着住两晚吧。”

浩风有些纠结地看着自家老婆,楚昔就不会和颜悦色地和他说话,他真可怜。

东方逸:“不用了。”

上官浩天:“打搅了。”

东方逸和上官浩天的目光在虚空中对撞,两人皆不甘示弱地看着对方。

本来住一晚,东方逸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但是楚昔说的是一间房,一间房啊!他就不信了,偌大的冷家大宅,就只剩下一间客房了。楚昔,这家伙,明摆着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东方逸注意到的,上官浩天当然也注意到了,住哪里不是住,只要能和东方逸住一起就好。

楚昔的双眼闪闪发光,东方逸被楚昔充满兴味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上官浩天不动声色地逼视着东方逸,东方逸咬牙,有些不甘心地道:“那就住吧。”

眼见是东方逸低头,楚昔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被看戏的喜悦冲淡了,“那好,我让人准备房间。”小楚昔猛的站了起来,上官浩风战战兢兢地跟着楚昔,“老婆,你慢着点走,小心摔着。”

楚昔“砰”地打开一间客房,随即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上官浩风,征询道:“你说,我在哪里装一个监视器,你大哥不会发现。”

上官浩风有些纠结地看着楚昔,他说自家老婆怎么就突然好客起来了呢?原来打的是这么个主意。“楚昔,大哥从小就研究这个,我看你装在哪里都会被发现,还是算了吧。”

楚昔冷冷地瞪了上官浩风一眼,伸出食指朝着上官浩风不住地指点着:“装在哪里都会被发现?你不会装个他看不到的地方吗?你是草包吗?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楚昔一声叠着一声地问,目光犀利。

上官浩风憋憋屈屈地站着,不会装监视器就是草包了,小楚昔怎么可以这么冤枉他。

楚昔冷冷的瞟了上官浩风一眼,不屑地勾起嘴角。拿出杀手铜:“我看我还是不要生了,省的生出来一个跟你一样蠢的。”

上官浩风咽了口唾沫,不甘不愿地道:“我尽量试试。”

听上官浩风这么说,小楚昔勉强地点了点头,“我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两个留下来的,你要是给我搞砸了,就不要进我的屋子。”小楚昔扬起下巴,对着上官浩风冷咛一声,扬长而去。

上官浩风哭丧着脸,看着楚昔的背影,九牛二虎之力,他怎么就看到自家老婆动了动嘴皮子。

等上官浩风倒腾完的时候,已经是晚餐时间了。白天去外面游玩的沈奕扬和冷睿言也赶了回来,自从沈奕扬上次恢复之后,冷睿言就完全不管事,整天就知道带着沈奕扬东游西荡,逍遥自在,看的整天忙的天昏地暗的上官浩风羡慕异常,但也只能是干巴巴的羡慕。

“小逸啊!你爸爸还好吗?”沈奕扬关切地看着东方逸。听的沈奕扬第一句就是祁轩,冷睿言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东方逸慢条斯理地有吃着饭,道:“还好啊!不过沈叔叔要是愿意去看看我爸爸,那我爸爸会更好的。”不过爹地就不好了。

“还是算了吧,你沈叔叔现在身子弱,禁不住漂洋过海的长途奔波啊!”冷睿言意味深长地道,语气好似十分遗憾。

“算起来,和小轩,还真是好多年没有见了呢?”沈奕扬说完便又低下头吃饭,冷睿言有些凝重地看着沈奕扬,生怕沈奕扬下一句话,就是要不我们去看看小轩,等了半天,不见沈奕扬有什么下文,才松了一口气。

“小逸啊!你什么时候结婚?”沈奕扬有些好奇地问。

东方逸喝汤的动作顿了一下,“结婚啊?”

“他已经结婚了。”上官接过话道,“前几天我们在荷兰结的婚。”

沈奕扬有几分惊诧地看着上官浩天,心想,上官家的人还真是注重效率。“真快。”沈奕扬感慨道。

上官浩天谦虚地道:“不快,爹地在我这个时候,我和浩风都出生了。”言下之意,他有些比不上啊!

沈奕扬呵呵一笑,笑的无比纠结,只有上官墨言那种人,才能生的出这种儿子。

“你放心,我是不会给你生的。”东方逸黑着脸道。

“这种事,压着多做几次,你不想生也得生。”上官浩天很平静地道。

东方逸虎视眈眈地看着上官浩天,恨不能把手中的筷子,戳进那人的喉咙里。

上官浩天面无表情地吃着饭,好像刚才那句话,根本就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沈奕扬在餐桌上凌乱了,冷睿言和沈奕扬面面相觑,都明智的选择了沉默。沈奕扬不住地看着上官浩天,这丫的不会是有面神经瘫痪症吧,肖默那么好的医术,怎么也不给他治治。

吃完饭,小楚昔就迫不及待地回了房,坐在电视机前,电视机放映的是一间空空荡荡的客房,正是楚昔让上官浩风安装监视器的屋子,上官浩风一进门就见,大包小包的零食堆满了桌子。

浩风地看了看一桌的垃圾食品,眼皮情不自禁地跳了挑,“楚昔,你悠着点啊!”上官浩风幽怨地道。

楚昔转过头,没理会上官浩风的话,“你都装好了。”

上官浩风认真的点了点头,“不过大哥向来谨慎,我不敢保证。”上官浩风摊手道。

楚昔插着腰,有几分冷肃地看着上官浩风,“你这个人,长的倒是一表人才,可脑子里装的怎么就都的稻草呢?这么点小事都没把握。”

上官浩风翻了个白眼,默默的求上帝保佑了下,“楚昔,我不是没把握,是谦虚,你知道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让我哥哥发现了,那也是说不准的。”

楚昔冷笑了一声,“没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没让你哥哥发现,你就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上官浩风苦着脸看着楚昔,“你怎么可以这么看不起你老公。”

“来了,来了。”楚昔双眸晶亮,彻彻底底的把上官浩风扔在了一边。

东方逸是被上官浩天拎进屋的,门一脚被踢了开来,踢的监视器前的小楚昔心肝砰砰直跳。

“老婆,冷静。”上官浩风在一边安抚道。

“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上官浩天拎着东方逸的衣领问道。

东方逸使劲掰着上官浩天的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两人不甘示弱地瞪着,“你是下面的。”上官浩天道。

东方逸咬牙切齿地看着上官浩天,“我早晚,会在上面的。”

上官浩天眯着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东方逸,楚昔激动地差点咬了舌头,“哼,你没机会。”上官浩天如鹰眸般的眸子,炯炯有神地盯着东方逸。

东方逸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睛中闪过几分妖娆。“你仇敌遍天下,等哪天你被打的双腿残废了,看你还得瑟。”

上官浩天勾起嘴角,“能伤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衣襟左右一分,上官浩天就霸道的压了上来,浩风陪着楚昔坐在屏幕前,楚昔紧紧地抓着上官浩风的手,好像是在看什么恐怖片。东方逸被上官浩天压的死死的,一时间忍不住思绪万千。

东方逸最先想到就是上官浩天刚刚的那一句,压着多做几次,总会有的。想到这里,东方逸只觉汗毛直竖,顾不得面子,东方逸伸手去捶上官浩天的肩,“混蛋,你带套,带套啊!”

东方逸翻了个白眼,又想起自己那个邪恶的小表弟说的,说不定到时候催生,还可以继续做大哥。

没有理会东方逸的话,上官浩天自顾自地动作,纸牌飞出,上官浩风装在卧室内的四个监视器,全部被打碎,楚昔看着花了的屏幕,猛地抓过一边的上官浩风的胳膊,狠狠咬了下去,什么时候不好停,偏偏这个时候停。

楚昔童鞋悲惯了,心中更加认定,上官浩天就是一吃人不吐骨头的渣货。

“你大哥,怎么会这么缺德。”小楚昔站起身,义惯填膺地站起身,在那么激动人心的时刻,居然卡住了,这不是成心给他添堵吗?“这种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太恶劣了!”

上官浩风本来想说,“老婆,你这个想要偷窥人家一的人更恶劣,不过想了想,还是觉得危险性太大,主动放弃了。”

上官浩天肆无忌惮的侵了上去,一进门,他就发现,房间里有些不对劲了,不过冷楚昔既然怀疑他是在上面还是下面,那他是不介意,用事实来证明的,不过,要想看全套的话,他就没这么大方了。

东方逸别过头,终于明白了小楚昔这家伙的恶劣心思,真丢人啊。

长江后浪推前浪 第四十章 聚头

“小逸和浩天怎么还不下来。”看早餐已经上的差不多了,沈奕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小楚昔红着眼睛,目光中隐隐含着几分凶光、上官浩风眼睛旁边有一圈黑影,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

“他们应该是劳累过度了,起不来。”小楚昔心有怨念地道。

劳累过度!躲在房里,能有什么事,劳累过度,沈奕扬惊悚了一下,看着自家儿子有些黑暗的脸色,不放心地问:“楚昔,你怎么好像心情不好。”看到精彩的地方卡住了,他的心情怎么可能好,该死的上官浩天,一定是故意的,楚昔在心里拿针把上官浩天做成的小人,扎了千百遍。

冷楚昔抬起头,笑得灿烂如花,“没有啊!我心情很好,真的非常好。”

上官浩风吸了吸鼻子,楚昔心情好,都把他踹下床,要是心情不好,说不定,会把他踹下楼。

沈奕扬拍着楚昔的肩道:“心情不好不要憋着,可以发泄出来。”沈奕扬若有所指地道。

上官浩风眉毛猛地跳了一下,发泄,都发泄在自己身上,他实在是太可怜了。

“我懂的,爸爸。”冷楚昔点点头道,老公是用来做什么的,不就是出气筒。

客房内,东方逸慢慢吞吞地穿着衣服,腰软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全身都在疼,尤其是那个地方,想到自己昨晚的惨状,东方逸就无一遗漏地把上官浩天的祖宗十八代无一遗漏地诅咒了一遍。

“要不要,我给你穿衣服?”看着东方逸慢的有点过分的动作,已经穿整齐了的上官浩天好心地询问道。

东方逸狠狠瞪了上官浩天一眼,上官浩天抿着唇,沉默地与东方逸对视着。

“你滚开一点。”东方逸没好气地道。

上官浩天不动如山地站着,把东方逸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东方逸有些尴尬地穿着衣服,被人盯着做这种事,东方逸有些不舒服,虽然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是东方逸就是不舒服。

深吸了一口气,东方逸的眉头,越皱越紧,打不过,骂他吧,他没感觉,纯粹浪费自己口舌,他怎么就被这种人看上了呢,家门不幸。

“你行吗?要不我抱你下去。”上官浩天有些忧虑地道。

东方逸抬起头,还来不及说话,就让上官浩天打横抱了起来,“放我下来。”东方逸恼羞成怒地道,他一个大男人,被人用公主抱的样子抱着,像什么样子,况且,这是在别人的家里,这让东方大少爷,以后把面子往哪里搁。

“你现在走不动。”上官浩天很淡定地抱着东方逸走了下去。

东方逸睁着眼睛,双手去掐上官浩天的脖子,“走不动,我也不用你管。”

上官浩天被东方逸掐得有些难受,但是脚步却不凌乱,东方逸见挣不开,也不挣扎了,伸手去掐上官浩天的脸,“你的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东方逸有些迷惑地问。

“可以挡风的。”上官浩天答道。

东方逸的手抖了一下,好冷。上官浩天什么时候学会的冷笑话,好可怕。

沈奕扬有些纠结地望着走下楼的两人,“吃饭吧。”

东方逸本来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转念一想,反正也就这样了,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大方一点。

“上官先生,您可真操劳啊!”冷楚昔皮笑肉不笑地道。

东方逸有些尴尬地坐在餐桌上,上官浩风故作淡定地吃早餐,上官浩天轻轻应了声:“还好。”

“老爷,外面有两位叫做,南宫俊和南宫熙的少爷,来访。”管家走进来道。

冷睿言拧了拧眉毛,脑子飞快转了一圈,映象里似乎没这两个人,但还是道:“请他们进来吧。”

“表弟。”东方逸额头冒出几条黑线,早不来,晚不来,现在这个时候,他那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表弟来做什么?

上官浩风梗了一下,有那么点惊悚,完了,他撒手太久,终于把南宫俊给炸出来了,南宫俊一毛不拔那家伙,肯定会敲自己一笔的,这丫的,做起生意来六亲不认,和南宫俊相交多年的上官浩风,坚决认定南宫俊是个阴险、狡诈、不可理喻、睚眦必报的角色。

上官浩风瞬间有点不知所措。

看到上官浩风的脸色变化,楚昔眨巴着眼睛,有了几分好奇,“有一个是你旧情人吗?还是两个都是,你这么紧张。”楚昔凑过头来问。

上官浩风苦着脸,十分无辜地道:“楚昔,你怎么可以不信任我,我对你可是情有独钟,除了你,什么样的美人,在我眼里,都是一堆白骨,再说,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一对,哪有我什么事。”

“切,油嘴滑舌。”楚昔不屑地道。

上官浩风凝望着楚昔,“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你自己吗?看了你,还有谁值得我多看一眼?”

楚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倒也是。”

东方逸看看小楚昔,又看看沈奕扬,低下头暗想,原来自恋这东西,也是会遗传的啊!

“南宫?这个姓好熟悉哦。”沈奕扬有些迷糊地想。

“沈叔叔,我祁夜舅舅嫁的人叫南宫岳,这两个是我表弟。”东方逸解释道。

沈奕扬点点头,仿佛陷入了悠远的回忆,“我想起来,就是那个病美人,南宫岳运气真好,有这么个美人老婆,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呢。”沈奕扬的语气先是有些激动随即又有些委屈地道。

冷睿言没有吱声,在台湾的时候,他对小扬下手完全没了轻重,所以他下意识地回避了那个地方,小扬说的高兴,冷睿言也不敢出声打岔。

南宫熙走进来的时候,沈奕扬就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与祁夜如出一辙的清雅俊秀,气质如莲……

“真是可惜啊!”沈奕扬有些垂头丧气地道。

“可惜什么?”上官浩风有些不解地问。难道说,岳父已经看出了,小熙儿虽然长的清雅如仙,但其实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白毛小狐狸。

沈奕扬看了看上官浩风,遗憾地道:“要不是楚昔已经有了你的孩子,我一定会撺掇他把这人追到手的,这人真是漂亮的紧,不过还是比我家楚昔差一点点,你说是不是啊?”沈奕扬对着上官浩风征询道。

冷睿言掩饰住嘴角的笑意,太好了,他不用一个人面对老婆的挖苦了。

上官浩风一愣,他好奇个什么劲啊!一好奇就好奇出情敌来了。上官浩风脸色凄苦起来,“岳父,小熙儿,已经名花有主了。”

“这有什么关系,楚昔可以横刀夺爱啊!来之不易的东西,才会珍惜,再说,是好东西,才会有人抢。”沈奕扬不以为然地道。“这是可惜了,可惜了,你说楚昔怎么就没先遇到他,倒霉的先遇上了你呢?”

上官浩风尴尬地笑了笑,“是啊!他先遇上的是我。”上官浩风朝着南宫俊看过去,眼光如刀般锐利,这家伙,自己来就算了,把老婆带来做什么?挖自己墙角吗?还好是他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否则,不定还有多少波折。

“两位还没吃饭,就顺便坐下来吃一顿吧。”冷睿言道。

南宫熙和南宫俊点头在上官浩风旁边坐了下来,“表哥,原来你是和上官先生私奔了,二叔很担心你啊!”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他私奔了?”东方逸没好气地问。

“我们是正大光明地奔的。”上官浩天不紧不慢地接下去。

南宫熙在心里暗暗夸赞了一句,这两人,真有默契。

“阿俊,你怎么突然来了?”上官浩风问道。

“你不是说过要请我喝喜酒的吗?我就来了。”南宫俊道。他和南宫熙是兄弟,就算家里两个父亲已经默许,也不代表,南宫家愿意昭告天下,两个儿子出柜了。不能办婚礼,这多多少少让南宫俊有些遗憾。

“我的喜酒啊!”上官浩风挠了挠头。

“趁早办了吧,否则楚昔肚子就要大起来了。”沈奕扬看着楚昔的肚子道。

楚昔皱着眉头,开口道:“爹地,人家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嫁给他呢。”

上官浩风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楚昔,你想了那么久还没有想好啊!”

楚昔犀利的目光盯着上官浩风,上官浩风苦着脸,“你慢慢想,慢慢想。”

上官浩天看着自家弟弟没出息的模样,冷哼一声。

“这种事,是应该认真考虑的。”南宫熙笑着开口,一派谦谦公子,温润如玉的风范。

“这声音真好听,一听就知道南宫二少爷,是个温和善良的人。”沈奕扬低声对着冷睿言道。

冷睿言附和着应“是。”

上官浩风有些郁闷地喝了口牛奶,把想要冲出口的话压了下去,人不可貌相,亦不可声相啊!小熙儿还温和善良,那自己岂不是比菩萨还菩萨。

catalyst

长江后浪推前浪 第四十一章 婚礼(完结)

“你们两的婚礼办了没?”沈奕扬对着一边的两兄弟问道。

南宫熙苦笑着摇了摇头,“没呢!”就算社会开明到可以接受男男之恋,也不代表,就已经开明到可以接受兄、弟乱囵啊!不能在台湾办,也就一直拖了下来。

“既然如此,就一起办吧。”沈奕扬提议道。“一起办,热闹啊!就一起办吧。”沈奕扬自顾自地替两人做了决定。

南宫俊踌躇了下,握了握南宫熙的手,觉得这提议不错,不能公开在台湾办,可以在大陆随意的热闹热闹。

不等南宫俊和南宫熙回答,沈奕扬就把目光转向了东方逸和上官浩天,“小逸,你们要不要办啊?我看你们一起来,凑个三喜临门?”沈奕扬问道。

“我们已经办过了。”东方逸表示遗憾的摊手道。

“要重办的。”上官浩天斩钉截铁地道。

“怎么了,上次办的不好吗?”沈奕扬有些迷惑地看着上官浩天,这种事也带这样重办的。

上官浩天郑重地点了点头,很严肃地道:“我穿错衣服了。”

东方逸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穿错衣服了,上官浩天这死货,让他一次有什么关系,反正重办多少次,他都是要穿黑色的,“哼,反正我是穿对的。”

“那就一起办了,人多,还可以节省一点经费,这样就只要出三分之一的钱了。”沈奕扬得意地道。

冷睿言有些纠结地看着沈奕扬,原来自家老婆打的是这个主意,他说,沈奕扬怎么突然积极起来了呢?他怎么不知道,原来自家老婆,原来也这么有经济头脑,只是这种事,心里想想就好,说出来做什么?

“爹地,要花钱,也不是花咱家的钱,您不用心疼。”冷楚昔不以为然地道。

沈奕扬意味深长地看了楚昔一眼,“儿子,你老公的,将来也是咱家的,既然也是咱家的,那自然是要省着点。”

楚昔郑重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也是,那该省的自然还是要省的。”

冷楚昔有些趾高气昂地看了上官浩风一眼,优越感十足地命令道:“记得把存折银行卡都交出来,知不知道。”

上官浩风点了点头,道:“知道。”

上官浩天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家弟弟,指节捏的咔咔作响,上官浩风无奈地看了上官浩天一眼,他有什么办法?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我发现,你弟弟比你顺眼多了。”东方逸托着下巴,看看上官浩风又看看上官浩天对比了一下道。

上官浩天重重地哼了一声,不予置评。

“大嫂,你说得对极了,我比大哥顺眼多了。”上官浩风道。

东方逸无奈地叹了口气,“矮子里面拔高子,其实,你也没有多顺眼。”

上官浩风只觉一盆凉水浇下,淋了个透心凉,干干地笑了笑,道:“是吗?”小楚昔噗嗤一笑,有些赞叹地看了东方逸一眼。

像生怕沈奕扬反对似的,上官浩风第二天就开始筹备婚礼,酒店选在海边,上官浩风准备了观光的游艇。酒店是上官家旗下的五星级酒店,停业三天。

千百朵的玫瑰花,汇成了一片玫瑰花海,雪白的纱幕随风飞舞。猩红色的红地毯,铺开一片绚烂,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派锦绣繁华。

没有请多少宾客,来的都是自己人。祁轩拉着东方晧关切地朝着沈奕扬走过去,冷睿言守在沈奕扬身边,寸步不离。“小扬,听说你前阵子生病了,现在好点吗?”

“好了,”沈奕扬转了个圈,“能蹦能跳的,都好了。”

“你呀。”祁轩伸出手,要去抚沈奕扬的脸,冷睿言拉着沈奕扬倒退了一步,避开祁轩的碰触。

“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冷睿言道。

祁轩有些遗憾地收回自己的手,“对了,我哥哥也来了。”祁轩扬起手臂,朝着祁夜挥了挥,祁夜拉着南宫岳走了过去,“哥哥,这是沈奕扬,你很久以前见过的。”

“我记得的。”祁夜笑了笑,“沈先生,是让人过目难忘的人物。”

“是吗?”沈奕扬略有些激动地问道,“祁先生也是啊!”冷睿言揽着沈奕扬的腰,免得他一激动,就去调戏祁夜。

“你们都在啊!”一双蔚蓝色的眸子,映入众人眼帘,那眉宇间睥睨天下、不可一世的傲气,昭示着来人的身份——上官墨言。

林逸臣站在上官墨言身边,笑起来有一股谪仙的气派。这场面就好似一个谪仙站在一位魔王身边,但是却意外的和谐。祁轩有些敬佩地看着林逸臣,没错,是敬佩,他困惑了好多年,依旧不明白,林逸臣这样的人,在上官墨言身边到底是怎么活下去的。

“是啊!”祁轩道。虽然同意了儿子的婚事,但是看到上官墨言,祁轩还是从脚底到头顶的不舒服,看沈奕扬的表情,应该感觉也差不多。

上官墨言有几分骄傲地站着,几人越看越是觉得这人欠扁。

“他们人呢?”林逸臣左右望了望,问道。

“去换衣服了,换了有一会了。”沈奕扬答道。

更衣室内,冷楚昔插着腰,颐使气指地对着上官浩风道:“我要穿黑的。”

“老婆,你穿黑的不配你的肤色,你穿白的吧,多儒雅啊!”上官浩风循循善诱地道。

楚昔冷笑,“告诉你,我穿黑的也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对,对,对,你穿白色,穿黑色的,都好看,你就凑合穿白色吧,我穿白色不好看。”上官浩风哭丧着脸道。

冷楚昔扬起头,凤眼上挑,“我管你好不好看,你不好看,衬托我长的一朵花似的。”

最先出来的是南宫熙和南宫俊,南宫俊一身黑衣,南宫熙一身白衣,一个英俊潇洒,一个气质脱俗。

祁夜还是有些不自在,整个人都有些轻颤,“好了,结婚是开心的事,别多想了。”南宫岳温声安慰道。

祁夜叹了口气,实在是搞不懂南宫岳是怎么想的,有些无语地问道:“你怎么就可以这么乐观?”

南宫岳不以为意地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吗?我们两个儿子,一个帅,一个俊,谁娶了别家的孩子,都是便宜了别人,倒不如便宜自家人。”祁夜扭过头,表示不认识南宫岳。

上官墨言轻轻击掌,开口道:“南宫先生的这份气度,墨言佩服。”

“过奖了。”南宫岳道。

祁轩拉过祁夜的手,这就是传说中的一丘之貉啊!自家哥哥不能留在这两人身边,受两人荼毒了。

楚昔和上官浩风出来的时候,上官墨言的脸色瞬间有些阴暗,墨言狠狠地瞪了上官浩风一眼,浩风委屈地站着,一副我很无辜的表情。上官墨言冷哼一声,表示,这不是我儿子。

上官浩风低下头,看着自己一身白西装,有种小媳妇出嫁的尴尬,爹地那么心高气傲的人,当年知道二叔给人强了,差点把房子给拆了。没想到自己继二叔之后,再度英勇就义了,上官浩风仰望苍穹,询问着难道这就是天意。。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既然老婆喜欢看自己穿白的,那就白吧。上官浩风有点不敢看上官墨言的眼神,爹地大人的眼神,太有杀伤力了,他的小心肝受不了啊!

上官浩天和东方逸是最后出来的,两人的着装有些特别,上官浩天穿的是黑衣白裤,东方逸穿的是白衣黑裤,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斗争中,终于以彼此妥协为结局。造成了两人现在这样子不伦不类的装束。

上官墨言的脸色已经暗的不能再暗了,他一共两个儿子,一个纯粹的上面都没有。

东方晧牵着祁轩,南宫岳搂着祁夜,沈奕扬半靠在冷睿言怀里,上官墨言搂着林逸臣的腰。

人生如梦,转眼成空,寂寞如雪,一代新人换旧人。

欢快动人的音乐,从四周响起,那动人的音律中,似乎蕴含着无限的祝福。穿着雪白长袍的牧师,询问着几人生死不离的问题。

灿烂的阳光下,三对情侣,双双对对的站着,乍一看,都是玉树临风,气宇轩昂。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天长地久的誓言,是否能够穿越时间,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忠诚。看过了沧桑,看过了生死,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就是我的天下。

也许不用海誓山盟,不用海枯石烂,幸福只是简单的,我牵着你的手,你跟着我走,一辈子。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遇见是一种缘分,相守是一种福气。

风吹的彩带纷飞。无数的玫瑰花瓣翩翩起舞……

上官浩风:“我爱你。”

楚昔点点头:“嗯,你爱我就好,我长得这么漂亮,你能不爱我吗?”

上官浩风:……

上官浩天:“我爱你。”

东方逸:“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比我恨你还可怕。”

上官浩天:……

南宫岳:“我爱你。”

南宫熙:“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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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之错相逢 (祁夜vs南宫岳) 第一章

刚下过雨,道路都有些泥泞,祁夜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望着天色,轻轻地叹了口气。

转眼又是秋天了,天气已经透着阴凉,祁夜缩了缩手,莫名地感觉有些冷。

南宫岳坐在一边的一辆车中,看着祁夜一步步地走进视线,祁夜只顾看路面,对出现在路边的名车,只匆匆地瞟了一眼,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汽车的玻璃内,南宫岳一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似乎要把猎物撕成碎片。

九月的天气,已经很是寒冷,南宫岳看着祁夜走进屋,终于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祁夜居住在城郊的一栋独栋小楼里。祁夜的母亲留给他的也就是这么一栋屋子。

看着祁夜的身影走进屋,南宫岳打开车门,望着那道已经消失了的身影,目光深沉。

“咚,咚,咚。”南宫岳有条不紊地敲门。

听到敲门声,祁夜打开门,目光有些迷惑地看着南宫岳,“你是谁?”

南宫岳眯起眼,在心里冷冷的笑了笑,他送花,送车,送房子,想祁夜想到都快疯了,结果人家压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我叫南宫岳。”有很多美人是禁不住阳光的考验,但是站在阳光下,祁夜却依旧明艳动人。白瓷一般的肌肤,几乎能反光一般。精致的脸蛋,更显出几分清雅。

“哦。”祁夜的眼睛露出几分了然,“我已经把车钥匙和房产证寄回去给你了,你看到了吗?”

他那天只是匆匆见了南宫岳一面,只记住了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睛,下意识地让他觉得危险。后来南宫不断地给他送礼物,他都退回去了,平静了一段时间,祁夜已经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南宫岳冷冷地拧了拧眉,送到公司的东西,一向都是由助理处理的,他还以为祁夜都收下了,没想到……

欲擒故纵吗?南宫岳抱着双臂,目光在祁夜低垂着脸上流转了一圈,应该是不想招惹吧,他南宫岳还是第一次被人当成垃圾,避之唯恐不及。

“我听说,你辞职了。”南宫岳问道。

祁夜有些戒备地抵着门,解释道:“我本来就是替人代班,算不上辞职。”

“这样啊!那我们岂不是很有缘分,我难得去那家酒店吃,你刚好替人代班。”南宫岳微笑着看着祁夜,这是祁夜第一次离南宫岳那么近,祁夜只觉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从小就对南宫岳这一类的人,有心理阴影,更何况,南宫岳的眼神,有种想把他拆吃入腹的狠辣。不是没有被同性追求过,只是没有哪一个会给他这么强的压迫力。

“南宫先生。”祁夜有些为难地唤了一声,“您还有事吗?”

南宫岳摇了摇头,抱着双臂等着祁夜的下文。

祁夜硬着头皮,有些干涩地道:“如果是因为,我那天弄脏了你的衣服,我道歉,希望你能原谅。”那天是他不小心,把酒泼在了南宫岳的身上,但是要不是南宫岳绊了自己的话,也不会那个样子。

“要是我不能原谅呢?”南宫岳饶有兴致地问,脸上有几分无赖。

祁夜看着面前这个胡搅蛮缠的人,撇过头,有些厌烦也有些急切,“南宫先生,何必和我一个小人物计较呢?”

“我要是看上你了呀。”南宫岳逼近一步道。祁夜柔弱的样子,映入南宫岳的眼底,那像无根浮萍一般脆弱的小人,引人怜惜,却又让人忍不住想彻底摧毁。

祁夜后退了一步,“我消受不起。”

“祁夜,我是真看上你了。”南宫岳挑起嘴角,笑的温润如风,祁夜抬起头,就见那双眼睛染上了几分血色。暴虐而疯狂。

“南宫先生,我是个男人。”祁夜有些无奈地提醒道。

“我不在乎。”南宫岳双眸中盈满了势在必得。

祁夜闭上眼,紧抿着唇,颤抖的睫毛透出几分脆弱,“南宫先生,我没得罪你啊!你何必强人所难呢?”

南宫岳淡淡一笑,往前进了一步,“明明是一件好事,你为什么就这么抗拒呢?”

祁夜眉毛一皱,下意识地就要关门,南宫岳一脚抵住门,眼中的锋芒毫不掩饰。祁夜再想关门,已经来不及了,南宫岳把祁夜推进屋内,“砰”的关上门。

“你想做什么?私闯民宅?”祁夜有气无力地道。他明明已经尽量避免和这些人接触了,为什么麻烦还是一个接着一个找上来,他究竟是做错了什么?

“你家,外面看上去还不错。”南宫岳旁若无人地在屋里转了一圈,祁夜站在一边,有些难堪地别过脸,祁夜的母亲留下的也就一套房子,是祁夜手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屋里的设施都很陈旧而且廉价,自然是入不了南宫少爷的眼。

“你可以出去了吗?我想休息了。”祁夜无奈地问道,显然没抱几分希望,那话语中不自觉地带了点哀求。

南宫岳托起祁夜的下巴,祁夜抖了一下,没抖开南宫岳的手,“你好像很怕我?”

祁夜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看在南宫岳眼中却是无比的赏心悦目,南宫岳有种把祁夜放倒下来,狠狠摧折的冲动。

第一眼看到祁夜的时候,这种愿望就开始在心里生根了,那种生长速度,连南宫岳自己都感到惊讶,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一个人,想的心口都开始泛疼了。

此刻祁夜微皱着眉,那苍白的脸,淬玉似的白,有一种弱不禁风的美感。南宫岳心中像是有小猫爪子在挠啊!挠,浑身有些不自在地开始热血沸腾。

“我胆子比较小,南宫先生可以别和我开玩笑了吗?”祁夜有些为难地道。

南宫岳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祁夜,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跟了我,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祁夜咬着唇,这种高高在上的施舍态度,让祁夜十分的难受,祁夜不认为自己是淡泊名利到一点都不为所动的人,只是他接受不了这样的施舍。

“南宫先生,为什么是我呢?你应该不缺少美人吧,要是你愿意,应该有一大批的人,愿意伺候你,你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呢?”祁夜有些头疼地问道。他不是个勇敢的人,实在难以在这种人身边周旋。

虽然半开玩笑地和弟弟说过,会依附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然后报仇,但也只是玩笑而已,祁夜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能力,也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手段,如今真的有机会了,他避之唯恐不及。

“我只喜欢你啊!”南宫岳道,千金难买心头好,差一点就不行,比祁夜漂亮的人,他不是没见过,可是就是引不起他兴趣。

祁夜只觉一块骨头梗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他不认为南宫岳说一句喜欢,就真是喜欢了,母亲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祁夜有些不知所措。

“请你出去,好吗?我要休息了。”祁夜有些疲惫地道,他累了一整天,又吹了点冷风,身子开始不舒服,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能和南宫岳对峙那么长时间的。

“你不舒服吗?”南宫岳终于发现了祁夜的脸色有点难看,是病态的难看。

“还好。”祁夜道。

南宫岳伸手一拉,把祁夜拽进怀里,唇舌在祁夜的唇上肆无忌惮地扫荡,祁夜猝不及防地倒在南宫岳怀里,南宫岳手扣在祁夜的腰际,雪白的衬衫下,露出一大片雪白,常年不见阳光的地方,色泽如最晶莹的玉。

“你做什么?”祁夜有些被吻得支离破碎地道。

南宫岳冷笑,“我在做什么?你感受不到吗?”南宫岳的手伸进祁夜的衣内,肆无忌惮地顺着祁夜的腰际滑落,在祁夜的后腰打着转,那隔着衣服四处移动的手,让祁夜无所适从,祁夜偏瘦,骨架细,骨头还是有些肉的,那良好的手感,让南宫岳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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