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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梨儿篇?十一(父女叔侄,也许会有兄妹或者姐弟,就是个脑洞,be)

牙疼,加班。

约了1号的牙医,准备拔两颗智齿。

短时间内应该更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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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梨儿瞧见帕子愣着不动了,李琎暄让她抬头,她也是迟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

“我的帕子......”

“嗯,总没有个合适的时候,我一早要给你了。”

也不必非等见着面,合适的时候再给。一条帕子,随便找个下人就能送到她手上,何必亲自给。

李梨儿接过帕子,只见那帕子上有些浅绿青苔的痕迹,她那时掉在地上,似乎是没有青苔的,也不知道后来发生过什么。

那一日,许多贵女看着她的笑话,李梨儿强撑着留下帕子,不过是想让她们瞧瞧,哪怕她落在青楼里,哪怕她不曾进过一天学堂,她也不比常人差半点。李梨儿当初不愿意捡这条帕子,是不愿回头看旁人的脸色,却不想帕子从二郎手里回来了。

走了这么一轮,李梨儿多了几分小心思:也不知道爹见过帕子上的书画了吗,也不知道爹怎么看,不知道......能不能入了他的眼。

李梨儿一时忐忑,手指绞在一起,后背伤口崩开才又回过神来。

“你怎么总这么迷糊怯弱。”

“你很怕我么。”

李梨儿点点头又摇头。

“这么怕我,你挡什么。”

“我不怕你,我怕你厌恶我。”

屋外呼呼的吹起大风,树枝被吹得沙沙作响,即便关着门,李琎暄也能听见外头树叶摇摆的声音,还有隐隐的雷鸣。

“你该怕我的。”

谈话之间,李琎暄已经扯下她的衣裳,皮肉撕拉,李梨儿痛得抱着自己弓起身。

“现在不解下来,一会儿血渍干了,你更有苦头吃。”

李梨儿缩做一团,不见回应。

李琎暄又拿了清水擦拭,他擦得快,也疼,李梨儿总是小声的求他轻些,直到擦完了,李琎暄也不见轻些。

等他扔了帕子,才搂着李梨儿,抬着李梨儿的脸,解释到:“血迹得擦干净,不然要化脓。”

“我知道,我就是疼。”

李琎暄一听便问:“你挨过打?”

李梨儿抖了抖,只不做声,才抬起来的头又低下来了。

看来不止挨过打,兴许还挨过不少。

她疼,她还冷。

李琎暄摸着她凉的很,眼下入秋已经有一段时日,正是冻人的时候,后背还有伤,又披不得衣裳,他只抱着李梨儿便罢。

“你该怕我的。”

李琎暄搂着她,总有许多心思不可诉诸于口,扪心自问,她在西府住着的时日,自己压着她弄的时候,当真是醉得一无所知么?她病了,自己搂着她逾越人伦,他自己当真无辜吗?她在戏楼小房里的屏风后,自己抱着她便真的没有一丝想法么?

再往前久远一点的时日,他去找大郎的时候,当真不曾在意过那一刻的珍珠吗。

过往一幕幕在他眼前流过,李琎暄低头盯着李梨儿,忽然咬着她的唇舔吮起来。咬了唇还不够,舌尖还要钻到她嘴里顶弄。

夏日的衣裙轻薄,三两下李梨儿就被他脱了个精光。

那处有些水渍,李梨儿又跨坐在他腿上,二郎抱着她的臀就要往里肏,只是他那话儿原本软着就有些粗长,这下硬起来,李梨儿穴又小,登时给顶得穴口发辣,紧巴巴卡着他的东西,再不能往里。

李琎暄微微顶弄,李梨儿就咿咿呀呀,小声在他耳边喊疼。

他只得退出来,把人放在桌上,拉着她两腿盘在腰间,那话顶端的软肉顶着她身下的嫩穴滑蹭。又弄了一会儿,眼看李梨儿下身湿答答浪水发起来,李琎暄才又顶着穴口往里肏,这一回仍是又些勉强。

“太……太大了,爹,再……再等等,等……等我……”

“爹爹,求你……求你再等等……”

李琎暄给她含羞带怯的哭求叫得满心欲念,李梨儿那处又委实绞得紧,只好先退出来,手指压着她的花核揉弄。

李梨儿给他揉捏的两腿要夹不夹的,抓着他的手又是嘤咛又是呻吟。

叫了半日,穴里空旷,她要求李琎暄,却又不敢,只能拉着他的手指往穴里探。

李琎暄沾了一手的淫水,摸着她的软肉,有心再来。那处果然一下子顶着李梨儿穴内里的软肉,肏得进了根。

他原是欲念强盛的人,只是守着规矩,又守着脸面,那些见不得人的欲念被他压得死死的,一点也不外露。

如今竟都压不住一齐往外冒。

李梨儿越是内里含吮得着力,他便越是肏得尽兴。

弄了一会儿,他一抬头,瞧见李梨儿正揉着自己的胸乳,舌尖舔着唇,眼睛也水汪汪的瞧着他满是渴求。

李琎暄哪里忍得住,那话才滑出来,又猛地进了根。李梨儿揉着胸乳的手也给他拉到嘴边,含着指尖舔吮。

等他弄了好一会儿,李梨儿已然软在桌上,两腿张着,淫水顺着桌沿往下,沾得到处都湿。

“爹……爹爹……”

李琎暄给她叫得人也酥软,心也酥软,又见她躺在桌上,后背想必是要压着伤的。故而虽然他那物事还硬着,他也搂着李梨儿坐起来,含着她胸前白嫩嫩的乳肉,手里抓着她圆润的臀揉捏。

外头风停了许久,隐约的雷鸣越发大声明显。

李琎暄搂着她玩弄片刻,忽然听得外头轰隆一声震天的雷响,外头哗啦啦下起的大雨来。

李琎暄被巨大的雷声惊了一跳。

不想外头雷声一阵接一阵的响。

他愣了片刻,一时呆呆的往门口看,耳房的门被震得微微的响动。

李琎暄突然站起来,浑身僵硬去捡地上的衣裳,一齐塞到李梨儿怀里,他自己转过身,不再看她,只留一个背影。

外头雷声震耳,李梨儿隐隐约约从一点细枝末节想到通透。

他是怕了。

这么一想,李梨儿心里针扎一样痛起来,千万句话都堵在喉头,自己默默换了衣裳。开门一看,外头果真是一场大雨,她只看了一眼李琎暄,扭头冲进大雨里。

快得李琎暄的手空空的落着,什么也没抓到。

白茫茫的雨帘落在他身上。

秋日的雨真是冻极了。

下了这一场秋雨,天就越发的要冷了。

大郎被李老爷一顿训斥,等他再回头去找李梨儿,西府哪里还有她的影子。就看见二郎在一棵老榕树下,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李琎暄一看见他就抓着他问:“哥,哪里有灵验的庙,我要求一个平安符。”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这个了,当年给你带了这么多,也没见你正眼瞧一下,现在自己上赶着去求。”

外头雷声一阵接一阵,李琎先赶紧拉了人进屋。

“梨儿人呢?”

二郎只看着外头的瓢泼大雨。

他这样呆呆傻傻的,李琎先更不敢说另一个事情了。

李琎暄让大郎去收拾残局,大郎还没收拾干净就又揽了一件事。

老三真是疯魔了,自己闹着学画不算,还要找最好的画师教他学画。挑挑拣拣,其他人给他损遍了,偏偏提起李琎暄来。

李琎暄是兄长,又胸有丘壑,底蕴深厚,都在一个屋檐下,这么一看,当然是他最方便。

只是老二自己这里却是不方便的。

要李琎暄教老三的话还不是老三自己说的,是李老爷说的。李琎先一听,真是让他气得不行。从前老二要学画,李老爷吊着人打个半死,老夫人也没求过情,换到现在老三身上,不仅哭哭啼啼求了李老爷,李老爷竟也准了他。这也罢了,老三学画就学,又要去揭老二的伤口。让李琎暄教老三,不是往他心口上戳剪子吗。

李老爷约摸也知晓李琎暄是不愿意的,所以才逼着老大,要他来跟老二说。老大硬气,就换了李夫人哭哭啼啼的哀求。

李夫人一把年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饶是这样,大郎也没有松口。

他们不过是哭闹,老三当年是差点给打死了。

这样诛心的话,李琎先断然不肯去刺二郎的。

然而李琎先也怕,万一李老爷铁了心要找老二教老三,还亲自去同李琎暄说,那时二郎又要如何的难受。

李琎先想都不敢想。

话又说回头,如果大郎先说一些,给他提个醒,万一日后李老爷骤然说起,李琎暄也不至于毫无准备就给人捅了心口。

说与不说,大郎犹犹豫豫坐到天黑也不曾做出决断。外头仍是瓢泼大雨,李琎暄换了衣裳也还是静静的,总有些发傻。李琎先只好先回东府,盘算着第二天再来问。

他回东府寻着李梨儿,只见她也是呆呆傻傻的,浑身湿透。见了李琎先,才叫了一声大伯就呜呜噎噎的哭得伤心。

他还应着李梨儿,要二郎来东府教她学画,怕是要食言。

眼看李梨儿哭得一塌糊涂,也问不出话,大郎干脆放下事情给她裹了被子,抱着她哄了一夜。

外头的雷声和雨声也一夜无绝,一连下了好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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