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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梨儿篇?九(父女叔侄,也许会有兄妹或者姐弟,就是个脑洞,be)

说是说要去找老二,李琎先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好借口。

老二的性子,太拗。

老二夫人生孩子,满月摆酒席的时候,一大家子坐着其乐融融的,孩子笑起来也是玲珑可爱,李老爷笑得合不拢嘴。

李琎先看二郎也满脸喜庆,这才多说了一句:“老二,你丹青这么好,给孩子也画一个。”

李老爷原本在逗孩子,当下抬起头,看着大郎有些不悦。二郎被打得腿上臀上都是血,阖府上下都知晓。大伙不敢提,大郎一说,府里人都屏声静气,只怕二郎作出什么事来。唯有宾客们不知道,还说说笑笑的怂恿二郎赶紧动笔,最好是现在就去了,让人见见他的丹青开开眼才是。

二郎怀里的孩子不知怎的哭闹起来,李老夫人赶忙接过手,念叨到:“你们一帮子老爷手重,看,抱不了孩子哭了吧,我来我来。”

李琎暄还是笑眯眯的,盯着大郎。

李琎先也看着他笑,心道:老二怕是恼了。

事情过了几年,他竟还记着。

大郎那时不知道,李琎暄还要记上几十年。

小孩子哭闹,怕也是他抓着了。哪里有什么手重不手重的,这一个月,还不都是李琎暄自己带的孩子,这孩子同李琎暄比二夫人还亲近些。

好在笑了一会儿,李琎暄又说:“画什么,大好的日子,要我躲在书房里动笔,连口安心饭也不让我吃,大哥,你对我也太狠了。别说什么画不画的了,快开席才是正事,别叫人说我们失了礼数。”

李老爷和宾客一齐欢笑起来,二郎的话才是正经圆滑,是他喜欢的样子。

大郎没笑,他看着李老爷直摇头。他爹不明白,这是心结,二郎埋着结,给众人听是说笑,给李老爷听是怨懑,给大郎听是骂他,怪大郎叫他想起从前的事。

李琎暄正开怀的时辰尚且不能提,更不需说教人学画。

又等了一两个月,眼看入秋,天气凉了,秋日丰收,正是生意繁忙的时候,大郎也忙碌。西府那头忽然闹腾起来,老爷派人来叫大郎过去,来几次都是不见人的。

李梨儿问不出个所以然。

都说大郎不在家,她却知道,大郎是日日回府的。

李梨儿:“大伯,我听说是小叔病了,你不去看看吗?”

李琎先翻着她的画卷回到:“有病找大夫,你爹御医都叫来了,他也不好,我去有什么用。”

“小叔病得这么重,唉。”

想起李琎珩的体贴,李梨儿不免有些伤怀。

“这么喜欢你小叔?”

李梨儿手里正是画到难画之处,也不曾听清,糊里糊涂的点头。

“这话你在我这里说说便罢,别和你爹提起。”

三郎是李老爷四旬过后才得的孩子。

和梨儿不一样,三郎是真正被两老捧在手心里珠玉一样疼爱的。两老越是年长,耳根子心思也越软和。

三郎平日里顽劣一些也不打紧,比方他年幼之时,揍了别家的少爷,扰了别家的姑娘,骂是有的,说得两句也就过去了。

真闹出什么大事,上头也有李老爷大郎二郎顶着。

文章一事,李老爷也时常夸赞,大郎私下里见李老爷,说三郎那文章,连老二的一半也比不得。

李老爷不以为然:“有几个人写的文章比老二强的,满朝的人,独他一个是少年状元。老三还小,对他要宽和些。”

大郎几乎要发笑,宽和,他也想不到,有一日李老爷嘴里会吐出这两个字。

李夫人也说:“他小呢,老二成日忙,你也离得远,我平日就他一个人说话,你们有他一半懂事贴心我便知足了。”

连大郎也感叹三郎是会投胎的。

若是生在老二那会儿,老夫人也一样的严厉,由着李老爷打骂,绝不出手袒护的。

李梨儿前头都没用心听,等大郎说起画的事,她才知晓李琎珩到底是什么病。

说是病也不是,大约是李老爷瞧着他的画,多年前的事又翻出来,气得他藏了画,训斥了一顿,打了一个耳光。

哪里知道三郎着魔了,听闻画没了,又挨了一耳光,当下就闹起来,笔墨纸砚砸了一地,珍宝彩瓶都砸碎了。李夫人匆匆赶来,看见三郎脸上的掌印,也心疼。两边僵持的时辰,三郎踩了卷轴,两脚一滑,敲着脑袋晕过去,到现在也没醒。

李梨儿真心实意的忧虑,她又想着三郎长久不醒,又想着二郎吃了许多苦。

同一个爹,怎么二郎便比大郎三郎辛苦这许多,想来想去,手里狼毫掉了也不知晓。

大郎搂着她笑话:“怎么,这么心疼小叔,大伯对你这么好,也不见你多心疼些。”

李梨儿闻言,搂着大郎,软绵绵的手在他后背轻拍:“大伯也受累了。”

她不知道从前大郎的事,刚才不曾细想,李琎先半真半假的取笑,她又心疼起来。

只消想一想李老爷的性子,也能猜出大郎必定也是吃过苦头的。

李琎先把人抱到腿上,手摸在她胸口处,笑到:“真是要掏出来看看,里头是不是装了菩萨心。”

李梨儿抖了两下,瞧着他眼睛有些湿漉漉的。

她同二郎,是真像。

李琎暄那三个孩子从小在蜜罐子里泡着,或是傲气或是骄矜,总有他们的底气。李梨儿就总有些怯怯的惹人怜爱。

二郎小时候也这般有些怯怯的。

李琎暄被李老爷打骂得多了,便是他后来聪颖过人,比旁的孩子都厉害,明面里硬气,私下还是会偷偷摸摸的问大郎,是不是他总做得不够好。

大郎在李梨儿脸颊上亲了一口,叹到:“你爹啊,唉。”

李琎先手掌还在李梨儿胸口,李梨儿呼吸之间,乳肉顶着他的手掌起伏,原本是说笑,又闹得大郎有些心燥。

他摸着那团软肉,手掌轻柔的摩挲起来。

大郎同她更亲昵,从前的旧事,他憋着那么些年没说,他心疼二郎,也憋着那么些年没说,他幼时吃了苦也没说,李梨儿来了,他就说了大半。

李琎先胸口发闷,摩挲着她的胸乳越发使劲。眼见李梨儿乳尖硬挺,顶着衣衫显出痕迹来,大郎更是上头,张嘴咬着衣裳,嘴唇隔着衣裳在她乳尖轻轻擦弄,弄了好一会的,李梨儿胸口的衣裳都湿湿的,粘在乳上,乳尖硬挺挺的一颗隔着衣裳也透出来。

李梨儿有些慌,手里抓着大郎的衣裳,喘个不停。

李琎先也喘,热气洒在她胸口,胸乳酥酥麻麻的,不由得往上挺起来,乳尖顶在他口中。

“梨儿……”

“嗯……嗯……”

她便是哼叫也是怯怯的,软软的。

大郎咬着嘴里胸乳轻轻的扯一扯,梨儿便小声的叫一回。

李琎先撩了她的衣裳,剥了她的肚兜,胸前两团肉便挺挺的立着,乳尖沾了水,引着他含咬。

因着是坐在大郎腿上,她两腿刚要合拢了就给大郎发现了,大郎摸到她腿间的软肉,又脱了她的里裤,手在穴口一摸,湿嗒嗒的。

“上一回在书房……”

他顶着她,拿帕子往她身下擦,越擦越脏。

李梨儿脸红通通的,大郎亲了一下,咬着唇又含几回,梨儿便软绵绵的靠过来了。

大郎捏着她身下的软肉,嘴里说了一通胡话。

“湿湿软软的……”

李梨儿和他几回亲近,知晓他便是这样的性子,每每总要说些话来让人羞涩,听着臊得慌。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伸手要捂他的嘴。

李琎先抓着了,反倒把她的手往自己那话上挪。

李梨儿手里抓着热热的物事,穴里含着大郎的指尖。若是……她只想了一想,穴口便绷着绞弄起他的手指来。

“换……换一换……”

“你亲一下大伯,我便依你。”

梨儿羞涩,只肯亲脸颊。大郎揉着她穴里的嫩肉,又哄她:“亲脸颊做什么。”

他张着嘴,只等李梨儿去咬他的唇瓣。

李梨儿咬着自己的唇,两眼水润润的望他,望得大郎自己耐不住,那话顶到她穴里,狠狠的弄了一回。

“叫你这么浪着眼望我。”

“梨儿真是又软又湿。”

李梨儿给他顶得搂着大郎直喘,喘不过才又轻轻的往他颈项上含吮,小声淫叫。

“大……大伯,我……啊……我的画……”

大郎搂着她肏得着力,她是太软了些,热气唇舌都在他颈项间,撩拨得人把持不住,想把她往死里肏弄。

李琎先想叫了人瞧她这娇娇软软的样子,瞧她给他弄得水淋淋浪叫的样子,想着便心痒,只是这万万不能给人瞧见。

想到这里,他那话又往里肏了几分,顶得李梨儿下身绞着她,一双手臂也紧紧的搂着他,不住的呻吟。

那里已经给肏得又热又麻,淫水满溢。

东府人少,然而这几日李老爷找他找得密,若是来了人只怕有一场大风波,这么一想,大郎才饶了她,那话抽出来在她穴外来回磨弄,撩得她内里发了水,总也干不了。

闹到用晚膳的时辰,大郎理了理衣裳,跟她说到:“我一会儿差人把饭菜都送你房里,你自己洗洗。”

李梨儿还抓着他的衣裳。

大郎看着她直笑:“怎么,要和大伯洗么。”

李梨儿连忙松手摇头,惹得大郎又笑起来,捏着她的手亲吻。

“洗好了,晚些用了晚膳,我同你去西府里瞧瞧。”

西府里闹了这么久,她挂心二郎。

小姑娘连神色心思都是二郎一样的习惯,好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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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一篇最初的设想和现在有点不一样了,标题虽然标着叔侄,但是是个大乱炖。

总是写着写着就变成大乱炖,还懒得改标题。

就……将就吃将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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