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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语莺啼

少女睁开含春水眸,难以至信地看着安王.她为男人吹箫,也有吃下精液的.她虽是妓女,但这始终是男女间私密之事,方才和几个男人连续欢好,这碗东西是混着他们和自己欢爱的汁液,又是当着张之方的面,中间的意味便不同了.

她颤着手接过碗,只觉一股子腥味.少女瞥了张之方一眼,一咬牙,便咕噜咕噜地吃下去.

张之方在旁看着,心中又痛又怒,可刚才领教了安王的手段,就怕莺莺还要服侍几个未出火的男人,当下紧握拳头,咬牙极力隐忍.

莹白的女体抖得如落叶般跪在安王面前,面上潮红带泪,檀口沾着白稠,腰身几块青紫,乳儿也是颤巍巍的,腿心还流着水儿,几丝白浊挂在上面,欲滴未滴,拉出长长的丝线,地上却是一摊水迹.明明模样就是被男人滋润得不得了,却又一副被蹂躏过后的楚楚可怜,偏又是妖媚淫荡.

安王随意握着莺莺的乳儿边把玩边说:”莺莺今夜做了平时几晚的活,本王亦非吝惜之人,这嫖资自然也要加倍,回头便跟陈妈妈说去.”

女子谢了安王,才又见他一脸鄙夷道:”你这骚尻连续被几根鸡巴操过,真是脏死了.今晚本王便不留宿,你便陪着你爹睡上一晚,可别洗了骚逼里的好东西,里面都是水儿,你爹要再入你也方便.”

安王发了话,父女俩也不敢违背.这晚罗帐灯昏,玉人相拥而眠,可锦被下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却是父女一双.

莺莺经历良多,早已疲惫不堪,也无暇回想种种羞辱,沾了枕头立时睡了去.反而张之方却翻来覆去,先是愤怒,再而自责.到得平静下来,细想和女儿刚才交合的画面,竟是血脉愤涨.他突然醒悟自己为何坚决要她嫁予侄子,只因他无财无势,早答应当个上门女婿.若女儿成了侯府世子夫人,将来要见她那有这般容易?只是千算万算,他没想过中途会杀出一个安王.他疼女儿不假,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不觉间,他竟对闺女起了别样心思!所以每每听到别人议论她床榻间的风情,除了作为父亲的愤慨,还有一个男人的嫉妒.

现在得了她的身子,尝了她的美妙,他是彻底陷下去,再无回头.他双臂环上身畔的香软,一手触及细腻的肌肤,只觉异常满足.他恨安王,可心中暗自明白,若没有今天这一出,他恐怕永远也得不到这个女人.

一大早在厢房外守夜的红袖便听到男女暧昧缠绵的声音.

”爹爹...啊...女儿的奶子痒...”

红袖立时打了个冷颤.昨夜房中的动静委实太大,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吟哦,夹杂着老爷的怒吼都没停过.最后安王带着侍卫出来,坦荡荡地向陈妈妈提起莺莺被一众侍卫轮奸之事,付了几倍钱银,末了还笑道:”张爷还在里面呢,妈妈就别打扰他们了.”

老鸨才不敢违背这煞神,可也不能让人知晓张之方宿在女儿的房间.莺莺除了一身皮肉,亦因通晓琴棋书画,故也有慕其雅名的公子哥儿到来一会.若她和自家爹爹相好一事传了出去,不免掉了身价.

红袖随身服侍莺莺,每晚看着不同的男人进去房中,夜夜都听着男女欢好之声.到得早上她进去服侍小姐更衣沐浴,厢房总是一股子味儿,小衣亵裤被扔在地上,被褥更是每天都要洗换,小姐的下身也是黏腻泥泞.她看着心内难过,曾经高贵温婉的小姐,竟就这样从云端掉进泥泞,过着迎来送往的生涯.她实在好恨安王.

房中女子呻吟之声越来越大,起起伏伏的甚是勾人,过了足足一柱香的时间才歇了.

却说张之方早上率先醒来,看着眼前一把青丝如墨缎,衬着如凝脂的玉背,晨起的欲望抵着两瓣圆浑的雪臀,正蠢蠢欲动.男人犹豫了一下,这是他的女儿啊!可昨夜之事历历在目,还有什么没做过的,本来已是薄弱的理智不过在一念间已消殆净尽.

他伸手到女人腿心,用手指探了探甬道,感到里面尚有湿意,知是昨晚留下的,便稍微抬起女人的一条腿,攥着肿胀的玉茎,朝那销魂之处缓缓推进.莺莺犹自熟睡,只觉下身不知被何异物撑得饱胀难受,本待不理,可那物事却越往里挤,那感觉便越发清澈.迷糊间她扭了扭臀儿,想要摆脱那滚烫的入侵者,谁知反被那巨物一下顶了到底,她惊呼一声,立时清醒过来.她对男人这物事,是最清楚不过,此刻便知晓身下不适是为何.她一时回不过神来,想不起昨晚和她共赴巫山的男人是谁,是鹿鸣堂的贾爷或是户部侍郎家的柳公子?

耳畔响起张之方的声音:”芙儿,爹爹没弄痛你吧?”

昨晚的事如潮水般纷至杳来,可她无暇细想,因张之方已开始用力从后顶弄她,偏他那男根硕大粗壮,女人的小穴虽有昨夜的残液滋润,只是才刚醒来的身体未及动情,肉壁骤然被撑至极限,一时难以适应.

”爹爹...太大了...”

”好芙儿,爹爹难受得很,就顺着爹爹一回可好?”

”啊...啊...女儿都给爹爹...给爹爹...”

张之方对莺莺自小疼爱有加,父女二人感情本就什好.后来父亲下狱,回家后意志消沉,莺莺看着心痛,当时便想,只要能令父亲振作起来,要她做什么都是甘愿的.当下自是极力相迎,战到酣处,更求张之方为其摸乳捏奶,一时间满房春色.

到得雨收云歇,张之方拥着女儿在怀,细细爱抚少女一双玉兔,时不时细吮轻吻那可爱小巧的峰顶,口中赞叹:”为父从不知道芙儿长了那么漂亮的宝贝,叫人怎么都爱不够.”

莺莺含羞将脸埋在张之方的胸膛,若是其他男子在欢好后还对她轻薄一番,她往往都是心中厌倦,却被迫出言逢迎.可身边的人是爹爹,她只感到男人一番怜爱,当下羞道:”爹爹别笑女儿,女儿以前都束着胸乳,就怕被人瞧不起,可现在...”到得后来已是说不下去.

张之方叹了口气,道:”是爹爹害了你,当初若非...”

莺莺不待张之方说完,转物将小手覆在男人的嘴上,就怕他再度自责:”爹爹快别说,命中注定之事,又那是爹爹能掌控呢?”

原来莺莺小时侯曾遇一和尚,批她和近亲必有孽缘,而且祸延子女,直至子孙能和近亲衍生后人方止.张之方听后大怒,直拆无稽之谈,却也将此事抛诸脑后.可现在回想起来,这难道便是命运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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