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鲽离鹣背

秋去冬来,转眼又是数月,张氏生下一子.程氏兄弟大喜之余,程大力却暗自发愁.

洛花到叶清宏那儿”看病”,早就养好了身子.程大力总算舒了口气,不怕女儿因奸成孕.到得后来,他还迫着洛花和程大山一起玩了几次二龙同穴,就是为着试试那滋味.少女虽能承受,心中难免羞恼,最后哭得要死要活的,程大力也不敢迫得太紧.

这时已介年末,转眼便要开春.程大力终于还是将洛花的亲事提上台面.众人得悉后皆是一愣,之前程大力从何家回来时未有提及,大家还以为洛花失了贞,程大力总会想方设法退了亲事,谁会要一个破了身的姑娘做媳妇?

程大力道:”我已跟妻舅说开了,他也知道洛花非完壁.我只说她在村中被歹人迫着失了身,何府并不知道我们家中的事.你们也别想着将这事告知妻舅,否则别说洛花,就是我们一家也难再在镇上立足.”

洛花闻讯后立时跪下,拽着程大力的袖子,一边哭道:”爹爹,求求你,女儿不想嫁.女儿只想留在家中,一辈子服侍爹爹.爹爹喜欢和二叔双龙入洞,女儿都愿意.求你...呜呜呜...”

一旁的程大山和程谦也想为洛花说项,只见程大力一抬手,断然道:”你们就别再说了.是我对不起洛花的娘,若我还自私地留下洛花在家中,断送她这段好姻缘,我实在无面目再见阿凝.”

大家至此方知程大力心意已决.程谦以为让妹妹服侍好父亲和二叔,终能留下;少女也以为自己抛开廉耻,让自己的身子供爹爹和二叔泄欲,便能和哥哥厮守,谁知一切的妥协皆是一场笑话罢了.二人两相对望,都是满眼酸涩.

之后一连串交换文定,落聘等事宜很快便在年节前办妥,婚期也定了在二月中.在剩余的日子中,程谦和洛花可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二人本就两情相悦,只是为了讨好父亲,少女才委身服侍三男,不敢在面上对程谦有所偏好.现下婚事既无转圜余地,她心中凄苦之余,觉着自己被父亲骗了,在床榻间便不如之前般配合程大力兄弟,对程谦却是满腔柔情蜜意,处处逢迎.程大力自知理亏,自已强了女儿又迫她他嫁,虽这婚事也是为她着想,却也绝非君子所为.只是既尝了少女的身子,终是欲罢不能,于是也不好说程大山.二人还是和洛花天天欢好,却也让着程谦,好教一对少年男女多了独处时间.

婚期转瞬即至,因着到城中何府路途遥远,何启泰怕洛花受累,早和程大力商议好,先接了洛花到城外何府的庄子上住上一晚,再从那儿正式出嫁.程大力见何启泰安排体贴,甚是疼这外甥女儿,对这门亲事更是满意.

这天何府的迎亲队伍侯在程家门外,带头的竟是何启泰本人.程大山和程谦还是头回见他.见他虽已快到不惑之年,但身段颀长挺拔,容貌和洛花有三分相像,眉宇间成熟沉稳,或因长期在商场打滚,浑身透着一股子精明干练.

他和程大力打了招呼,道:”时宏抱恙,就怕担误婚期,故我让他在府中歇着,成亲那天他必亲往庄子上迎娶.洛花的事情,请妹夫不必担心,这回时宏娶媳妇,大嫂高兴还来不及呢.洛花是阿凝的骨血,何家上下,自没有人不疼她的.”

程大力见新郎没来,心中不快.可何启泰竟亲自来了,足见洛花得何家重视,当下心中才算好过点儿.

程谦见何时宏没来,便欲亲自送洛花到庄子上.程大力自是知他心意,让儿子送嫁.中途定会想方设法和女儿同床共枕,何家一众仆从都在,更别提妻舅了,这如何了得?当下自是拦下,程谦只得背了妹妹上花轿,痴痴地目送她离去.

众人中途在客栈歇了一宿,翌日傍晚便到了庄子.洛花被安排到一处厢房,一个伶俐的小丫环满脸堆笑,过来向洛花请了安:”奴婢名叫春杏,以后便是服侍姑娘的了.想来姑娘已乏了,不若姑娘先进几块点心,待沐浴更衣后再摆饭可好?”

洛花自是没有异议,用了点儿糕点,热水也备好了,便往耳房去.只是她不习惯让人伺侯,这会春杏要帮她宽衣擦身子,心中说不出的别扭.但大户人家规矩恁地多,她怕自己不知就里,闹出笑话,也就由着春杏摆布.

本想洗浴后歇一会儿,待晚饭才起来,何启泰却来到洛花屋中,遣退了下人,闲息地坐下来,问侯了洛花几句,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问到洛花在程家的事,何启泰道:”你爹跟我说,你在村中给个无赖欺负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花闻言,脸色瞬间煞白.之前程大力已教了她一番说辞,只是此时何启泰骤然一问,她一方面怕何府嫌弃,一方面又想借机退婚.即使不能和程谦双宿双栖,可她也再无面目嫁予他人.当即跪下,颤着声儿道:”洛花顶着残破之身,自知配不上表哥,求二舅舅退了这门亲事,洛花愿意余生长伴青灯古佛.”

少女低着头,没敢瞧男人的脸色,只觉下一刻被人拉起来,一把搂在怀中,低沉浑厚的男声温言安慰道:”我儿别怕,那歹人是谁,做了什么,尽管跟舅舅说.舅舅定会为你出这口气.你是阿凝的女儿,怎能让你流落在外?何府自然没有人敢嫌弃你.”说着男人已捧起她的脸,温柔地封着她的唇.

洛花却是懵了,也忘了反抗,只任由男人吻着她,从温柔到急切,那双大手紧紧地箍着她,生怕她会逃掉似的.男人的攻势凌厉,强硬地撬开她的贝齿,大舌寻了她的丁香小舌不住逗弄,一只手顺着她的背滑到腰间,再往下摸索,最后停在那翘臀上揉搓;另一只手则抚弄着她胸前的软绵,时而轻轻捻着顶尖,同时专属男人的火烫坚硬正不停蹭着自己的小腹.

她毕竟非懵懂无知的少女,自是知道男人一番举动意味着什么.她的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就要推开他,可那点子力气根本够不上,只能发出呜咽之声.待得何启泰稍稍放开她时,只听他粗喘着气道:”舅舅自是不嫌弃你,只会疼你.”说着打横一把抱起她,径自走到榻边,将她轻轻放下,自己随即覆身上来,埋首在她的颈窝处,霸道地道:”本来想留待成亲那晚才要你的,但你这身子既已经了人事,我也就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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