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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白算计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 分节阅读_58

分节阅读_58

。可是揪了揪她,她反而抱得更紧,他脑中“嗡”一下,索性偏过头,嘴唇在她脸上寻着亲,先是额头、眼睛、沿着挺翘的小鼻子亲下去,一口咬住了她的唇。

纪小离心口“噗通噗通”拼命的跳,努力的昂起脸迎合他,小小的舌头怯怯的伸出来,舔了舔他的唇,被他吮住了不放,她呜咽了一声想要往回缩,又忍住了,迎上去缠着他的唇舌磨蹭。

火热的吻,吻得人都要化了,气息用尽才分开,纪小离伏在他肩头艰难的喘气,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陈遇白却丝毫不满足,一手轻轻揪了她长发逼她仰起头,他低头迫不及待的啃她,她微微一让、身下一动,他皱眉“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纪小离以为自己碰着他那只受伤的手了,立刻主动搂着他坐好,乖乖的凑上去被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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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热情活泼的主持人提问:国师夫人究竟是碰着什么了呢?竟然让皮那么厚的国师大人都“嘶……”了?!

——————————我是嘶……一声挂土豪的分割线…………………………………………

☆、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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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见这招如此有效,不由得暗自心喜,一玩再玩、不亦乐乎。

纪小离被他哄的自己脱了自己衣服、还被要求脱他的——他的手受伤了啊!

解他亵裤时她脸红的几乎滴血,压根不敢看,扭着脸闭着眼睛,手里一阵乱扒。突然有根东西热乎乎的弹出来戳在她手上,她慌乱中握了一下,立刻大叫一声丢开手。

国师大人眯着眼睛舒适的半躺着靠在床头,这时忍不住一阵愉悦低笑。

纪小离羞愤欲死的伏在他大腿上,埋着脸装死,被他一抬腿抖了下来:“起来!哪有这样脱一半的道理?”

纪小离捂着眼睛坐起来,羞愤的一手捂眼睛一手去摸。国师大人勾着嘴角愉悦不已的使坏——脚轻轻一勾,跪在他腿上的人“啊!”一声摔了下去,脸朝下摔趴在他大腿上。

纪小离再一睁眼,那面目狰狞的东西就在她眼前,涨头涨脑的向她吐着口水,样子恐怖极了……她颤抖着连滚带爬的逃到床里侧,卷了被子紧紧裹着自己,瑟瑟发抖。

陈遇白朗声大笑。

她那副蠢样,他怎么可能不继续欺负她呢?追过去一扬手掀飞了薄被,低笑着整个人压了上去。

小离一挣扎他就“嘶……”,她立刻不敢动,被他压得密密实实的,他张嘴咬住了她雪嫩耳垂,咬得她缩着脖子小声尖叫,像只怕极了的小兽,他愉悦的闷声低笑。

“小蠢货!”低沉淳厚的男声,带着浓浓调戏意味。

纪小离怕死他这个样子了,紧紧闭着眼睛,颤声说:“我真的不敢……我不行的呜呜呜……你放过我吧!夫君!”

话音刚落,腰间抵上来一大块硬硬的东西,她的夫君慢条斯理的说:“耍赖啊?那——我自己动手了?”

“嗯!”她眼睛一闭,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样子。

陈遇白压着她笑,往她耳朵里吹气:“可我手受伤了,动不了。”

“你别骗人了!前些日子我的手受伤了,你不是说手上受伤和……和这事没关系!”纪小离大声反驳他。

“记性不错!”陈遇白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表扬了她难得的一回好记性。

被表扬了的人心头一松,身子刚刚软下来,忽然一条腿就被他拉开了,那个她害怕极了的东西热乎乎的抵了上来,她才来得及喊了半声“你——”,已经被他顶了进来……

“那我就带伤上阵、犒劳夫人!”他按着她不许她动,一面火热的抵进去、一面低喘着调笑她。

小离想说“我不要这样犒劳!”,可他后面大半根一下子猛的顶进来,她被这一下顶的魂魄都差点出窍,弓着身子叫了一声,起先那语调略带痛楚,到了尾调却已经是颤抖不已的娇吟……陈遇白听得浑身血热,低头去吻她,咬住她的唇,将那娇吟与哀求都吃了下去。

这么压着浅浅疼*了她一阵,小离已经满面晕红、双目迷茫,陈遇白又起了坏心,连哄带骗的把她抱到了身上,教她跨坐他腰间、自己坐下去。

虽是一早说好的,但事到临头,光是用手握着那狰狞庞然她就已经快吓哭了,欠着腰试了好几次都坐不下去,她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不成的……太大了……”

陈遇白被她握着磨着,牙根都咬疼了,耐着性子哄她,可她就是不敢,反而颤着两条小细腿想要要逃跑了!陈遇白伸手去按住她肩头,她一动他就倒吸凉气、表情痛楚不已……纪小离哭丧着脸坐回去,一边往下坐一边泪眼汪汪的咬唇。

磨蹭了不知道多久,她才好不容易的吃了下去,这感觉太新奇了,她欠着腰、僵在那里,骑在他身上两腿分着、两只手撑在他胸口,小脸上还挂着泪珠,眼神茫然,简直像只可怜的小狗,陈遇白伸手勾她下巴,逗她:“小乖乖,快点动一动……”

“不……不能动……啊!”她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陈遇白催促无用,一挑眉自己坐了起来。

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他这么一动她吃得更全部彻底,“喔”一声,浑身过了电一般……小离顿时红着脸要挣扎出去,可他立刻叹着气说手疼,她只得乖乖的,浑身酥麻的伏在他心口。

她委屈害怕又咬唇忍耐的神情太过撩人,陈遇白低头去亲她,未受伤的那只手缓缓揉着她腰,热热的掌心揉在腰眼上,麻麻的舒服极了,肚子也没那么紧绷了,反而涨涨的好像很满足似地……小离渐渐有了感觉,撅着软软的小嘴回吻他,吃着他的地方也开始不安分。

他察觉到了,在她唇齿间闷闷的笑,揉着她腰的大手往下,揉着扶着教她动……可惜他家小蠢货实在是太笨了,教了大半天也只学会了缠着他胡乱磨蹭——两条腿紧紧盘在他腰上,半是被他揉动、半是她自己用力,两个人紧紧合在一起,无比缓满的磨蹭却生出了无限的满和热,连心头都被满满当当的充斥着暖意,喘息和迷乱里,只有对方的眼睛是唯一清晰的,就这样抵在一处紧紧相拥着、眼睛看着对方,沧海桑田也不过一眼万年。

抵死缠绵。

可惜这样的水□融没有维持多久,小离缠在他身上几次哆嗦着绞紧,很快便没了力气。她够了,国师大人可才刚开始吃,她今天滋味这么美,他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小离便耍赖,闭着眼睛装死。

国师大人毫不手软,把她逼得跪在床上,大张着双腿、像只小青蛙,他一手掐住了她腰,把她迫的凹腰翘臀、任他享用。

这个姿势太野蛮了,小离被他折磨的很快就浑身哆嗦起来,一次过后她就受不住了,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陈遇白哄她,拖了个枕头给她抱着,让她趴在枕头上——继续被他欺负。

最后枕头都被撕咬的不成样子了,他才喘着粗气压下去,压着她狠狠的一阵猛动,直把小离捣的浑身泛红,哆嗦着晕了过去,他将晕过去的人捞起来没命的吻,知道她此时已听不到了,他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许多话,笑得温柔如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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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府的夜晚是盛春,千密殿的夜晚却是酷冬。

偌大的殿中只燃着两支细细红烛,印着满殿阴影重重如鬼魅处处,最高处的太后金座旁,端密太后伏在那里,许久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殿门忽“咿呀”一声,有人缓步走了进来。

端密太后未曾抬头,冷声喝道:“滚出去!”

“是我。”低沉的男人声音,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其中有任何情感。

端密太后却是浑身一僵、心中大惊。

她缓缓抬起头,因伏在那里许久,眼睛一时模糊,昏暗烛影里她只看到一个隐约轮廓。

一时她有些分不清自己所在何处、这是何时。

她这一刻的眼神看起来如此迷惘无助,竟有些仿若当初。

慕容天下一时心头滋味百种。

他孤身前来,自称“是我”,端密太后回过神后,也就不再自称“哀家”,低低的问:“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么?”

她遥遥望着他,艳丽紫眸眼神冷傲:“给我滚!”

时隔四十余年,多少风云变幻、时光荏苒,如今已经是站在一个王国最高处的两个人,再一次的用你我相称。

岁月已经无情的染白了他的双鬓、老去了她的容颜,他们再也不是当初风华正茂的倜傥皇子与异族少女,可当她如同初初相见那般盛气凌人的说出“给我滚”,慕容天下那颗经过多少刀山火海的心,还是忍不住温柔了那么片刻。

他默了默,忍过了那一刻的无稽温柔,低声说道:“我来,是想劝你一句:你就此收手,我尚能保你下半生尊贵体面。”

端密太后笑了起来,冷而讽刺:“尊贵体面?我要尊贵体面做什么?你真当我当初是稀罕那中宫之位?”保养得宜的葱白纤指缓缓拂过冰冷的金座,“我、不、是!”

那么久的事情了,当初从未解释过,这么多年他们被关在同一座皇宫里,其实时常见到面,但是谁也从未提起过哪怕一句的当初。

今夜,端密其实很想提一提。

可是当她望着他,明明他的眼睛也正看着她,她却看不到其中有一丝半点的感情。

许多年前他不是这样的,他曾笑容真切,对她的每一分心意都写在眼中。她很喜欢他,但是她毅然决然的嫁给了他的父亲。

先帝迷恋年轻貌美的她,被她迷昏了头,许她掌控千密一族的权利、献了青龙与白虎两枚暗夜令的图腾讨好她,最后甚至封她为后。

那日她受封中宫,众皇子前来拜见,他也在其中,随众人一道向她下跪、行大礼,他跪下、再站起来,也是隔着如今这么远的距离、遥遥的望着她……从此,她就再没有见过那个笑容真切的慕容天下。

后来他承袭了青龙令,再后来除了那时尚在她腹中的慕容江山,他杀光了所有的兄弟,最后他拥兵逼宫、得登大位……如今大半辈子都已过去了,他已坐享江山、妻妾成群、儿孙满堂,而她失去了唯一的儿子与一任又一任的千密使,他们一直在同一座皇宫之中、各自老去,这么多年,谁也没有提过一句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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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每一枚暗夜令,都曾有过许多个悲欢离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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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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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个似如今夜这般寂寞的深深夜晚,当她独自一人躺在华丽冰冷的寝殿之中睁眼到天明,长夜漫漫,难免就会想起许多的人和事。

她总想:她这一生,机关算尽、众叛亲离,曾在她身边出现却没有被她算计利用过的人,只有他一个。

在所有的面具都被摘下的独自深深夜里,她曾无数次的回想这一段当初。

这一段她一生之中唯一干净、清白、问心无愧的当初。

这么多年来他从来也没提过,所以她也就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当初她宁愿嫁给年过半百的先帝,并不是因为急于得到青龙令。

而是……当初那个一身风华的倜傥皇子,她实在是太喜欢了,喜欢到宁愿别嫁也不愿将他逼上争权夺位之路。

她的一生注定如此,只愿他能够平安喜乐。

深深的寒冷冬夜里,高高的冰冷金座上,紫衣的端密太后轻轻将脸枕入袖中。

“我从记事起就被告知:我的出生是一个责任,我将永生背负它,直至实现它。为此我失去了父母、失去了所有的姐妹兄弟、失去了我唯一的儿子、失去了……”她的声音渐渐低的几不可闻,仿佛一时气尽,趴在那里缓了好久,才低低的继续说道:“我为此努力了一生,失去了那么多东西!如今……你叫我如何甘心?!”

“执念伤人。”慕容天下叹了一句,淡淡说道:“如果能放下的话,不论多迟,哪怕只有一日都是好的。”

“你放下了么?”幽幽的女声忽问了句——她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慕容,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

她终于……情真意切。

慕容天下笑了起来,是帝王最平常的那种微笑:看似愉悦,其实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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