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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分节阅读_65

和徐晓,难怪今儿个没见着徐晓。辉子说,四儿抢了人好几单大生意,现在蔡婷婷她们家公司资金周转不灵,债主还跟约好了似的同时上门,银行也天天催着还贷。徐晓也为这事儿焦头烂额,私底下一打听才知道那几家银行也都是四儿找人施压。蔡婷婷也知道事情大条了,拉着徐晓找四儿道歉,但四儿就是不松口。

童筝第一反应是,“咦,原来蔡婷婷还是个富二代,难怪脾气不好。”第二反应是,“他们不是分手了?什么时候和好了?”第三反应就是,“辉子你怎么这么关心蔡婷婷?”

罗辉听了差点吐血,嫂子你饶了我吧,我这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怎么能说我关心蔡婷婷呢,你侮辱我!“听说蔡婷婷他爸心脏病都犯了,这会儿还在医院呢,我还不是担心嫂子您嘛,万一把蔡婷婷那婆娘逼急了,丧心病狂地拿刀子捅您,拿硫酸泼您,那多恐怖。经过这事儿,她也得教训了,以后也不敢那么嚣张了,您回去跟四儿说说,别再折腾人家了,把人逼得叫破人亡了咱面上也不好看对吧?”

童筝点点头附议,“恩,回头我跟他说说看,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儿,再较劲就过了。”

辉子长松一口气,心想,徐晓你这王八羔子,这回可得欠我个大人情了。

“跟我媳妇儿嘀咕什么呢?我猜猜。是为了蔡恒生公司的事儿?辉子,你行啊,主意打到我老婆这来了。”叶航从洗手间回来就看见辉子坐在童筝旁边低声说话,一脸凝重,两人认真到连他进了门都没察觉。

罗辉听了脸僵了僵,然后扯笑,“四儿,说什么呢,我在跟嫂子说伴郎的事儿呢。”

文继本来还在和李国涛拼酒,听辉子这么一说不高兴了,“辉子你妈逼不带这样儿啊,嫂子都说了让我做伴郎,你这会儿来撬兄弟的墙角,忒阴损了吧你?老子日死你。”

话说某天,被电话骚扰够了童筝终于决定晚上关机,第二天开机后谁第一个打电话来就让谁当伴郎。她真的想不通,个伴郎就有这么吃香吗?

于是,文继走狗屎运了。其他人都不服,但叶航大手一挥,就这么定了,我老婆说了算。怄啊,可只能认了。文继此后跟打了鸡血似的,逮着人就说,兴奋地让人怀疑他不是伴郎而是新郎了。所以这会谁敢撼动他准伴郎的地位,他跟谁急。

叶航拉开椅子坐下,手臂随意搭在童筝的椅背上,笑了笑,“行了辉子,那事儿我有数,今儿个小爷心情好,什么都好说。”

文继一听又两眼放贼光了,“真的什么都好说?那四儿,把你那柯尼塞格借我溜几圈吧。”

叶航朝他撇了眼,“怎么哪哪儿都有你事儿,个娘们儿都没你烦,喝你的酒!”

文继郁闷,文继伤心,文继冤枉那,呜呜呜~~~~

婚礼前一天江南终于风尘仆仆地出现了,童筝还是想让江南做伴娘,但童瑶死活赖着不让,江南笑笑说她出去溜了一圈儿人都黑了,站在新娘旁边她有压力,所以还是让童瑶继续当伴娘。

叶扬也从英国回来了,自从上次玩游戏玩出笑话来她就愧对于叶扬同志,因为听说叶航这个暴力分子居然借口去伦敦出差把叶扬好好收拾了一顿,明明把叶扬拉下水的人是她嘛。所以,她很惭愧,很内疚。

结婚那天叶航没遭到什么刁难便把童筝拐上了车,童筝恨啊,怎么出自家窝里出了两个见钱眼开,毫无骨气和义气可言的叛徒,好歹要给她撑点面子啊,让他们知道她娘家也是有人的,不要以为是好欺负的,结果呢?屁,两个鼓鼓囊囊的红包就轻易给打发了,这叫她以后怎么把胸抬得挺挺的?

上了婚车,她狠狠掐了他的大腿一下,瞪着眼睛以表不满,“太过分了,居然拿钱贿赂我的人!!!要贿赂也是可以的,干嘛给那两个白眼狼那么多啊?”

叶航一把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笑看着她,“老婆,你今天真漂亮。”

童筝瞬间心花怒放了,算了,以后也不跟那两个叛徒过日子,暂且饶了她们,笑眯眯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口,“老公,你今天真帅。”

婚礼很盛大,新人很头大。

站在门口接待客人的时候童筝第一次觉得高跟鞋如此可恨,叶航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说,“把鞋子脱了。”

童筝点点头,忙勾住他的手臂,悄悄把鞋子给蹭了,幸好婚纱的下摆够大,而她身高也不矮,所以差距不会太大,别人很难看出。

接下来才是让童筝头疼的,看到宾朋满座,再想到等会她和叶航得一桌桌挨个敬酒,她直觉要疯。

不过叶航太狠了,把文继一干人拉着跟在后面,强大的挡酒团啊,结果新郎新娘没喝多少,全给挡酒团喝了,那一个个喝得啊,面红耳赤,走路都带飘的。新娘觉得有些对不住,新郎不以为意,“我要喝醉了,呆会你跟谁洞房?”

靠,太无耻了…虽然新娘很是汗颜,但想想自家老公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只是心里默默对那些明显喝高了的挡酒团的同志们说声抱歉,为了我的性福,你们就忍忍吧。

当晚,新娘再次体会到了自家老公的无耻,挡酒团全军覆没,那就意味着没有人闹洞房了,太阴险了…

新房的床罩是童妈妈挑的,火红火红的。

新房的人儿是赤身**的,火辣火辣的。

喘息之余,童筝忽然想起一件事,捧起埋在她胸前苦干的叶先生,面色沉重,“今天几号?”

“初八啊,傻了?”

“我说阳历几号?”

“十六啊,怎么了?”

“完了…”

“完什么?”

童筝推开他,无奈力道太小,“出去出去,赶紧出去。”

叶先生火了,又狠狠抽动了起来,童筝尖叫道,“别动!再动你儿子就没了!”

这句话彻底把叶先生震住了,连忙退了出来,那一柱擎天还挺翘在空中,也不顾了,“什么意思?”

“我那个晚了两个礼拜…”

叶航愣住了,跟傻了似的,“那就是有了?”渐渐脸上笑容越来越大,将童筝抱在怀里,亲了又亲,“老婆,我爱你。”

伸手摸到下面,还竖着呢,童筝涨红脸,“要不要我帮你?”

“怎么帮?”平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叶航一脸戏谑地看着她,神情又彷佛多了一些期待。

童筝趴在他身上,身体渐渐下滑,见他脸上不可置信,她笑了,俯身含住他的硬挺,双眸如秋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加快速度,见他一副极乐的样子,童筝忽然坏心地想逗逗他,准备在他几近制高点的时候退出。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叶航彷佛早料到一般,按住她的头不许她离开,身体还不住上下动了起来。童筝悔啊,这会是骑虎难下了,心生怨念,牙齿忽的一咬…

常言道: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你咬了?谁让你咬了!你活该被口胡…

(正文完结)

番外(一)叶扬

第一次见她是在gucci旗舰。

她专注地挑着男式腰带,纤细白皙的手指在一根根腰带上划过,最终选择了一条蓝色的滚边皮带。

仔细打量了皮带半天,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一刹那,我竟觉得她是世间最美的女子。

遏制不住心头翻滚的冲动,我移步站到她的身边佯装挑眩

正想着要开口说点儿什么,又担心她会觉得他这样随意搭讪女孩子的人定不是善类,犹豫不决间,她转身撞到了我的怀里。

表面一派平静,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此刻我心跳得有多快。她惊愕地抬起头,然后便脱口说出,“对不起对不起。”仿佛受了惊的小鸟,我没有开口,当她意识到这里是伦敦,她面前的我很可能不是中国人的时候,她又急急忙忙用英文说了声对不起。

当我开口用普通话问她是不是中国人的时候,她笑了。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她,她笑的样子真的很美,眼角弯弯的像月牙,让人忍不住跟着她会心一笑。

她告诉我她是b城人,我忍不住告诉她,我母亲也是b市的,算不算半个老乡?她笑着说,算吧,在这里,只要是中国人,都是老乡。然后还介绍了她身边的朋友,是她的室友,香港同胞。

我还想多问些什么,例如,她的名字,她的学校,甚至更多。但她已经匆匆拉着她的室友离开了,我没有去追,我的骄傲不允许我去追,我想算了,就当是场美丽的邂逅吧。

我招来售货小姐,指着刚刚她挑的同一款腰带,“帮我把这个包起来。”

没有继续逛下去的心情,付完帐我打算开车回去。

出了门,天居然开始飘雨,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个女孩儿,听到她的抱怨,我第一次开始暗自感谢这让我恼了很长时间的伦敦的破天气。

我故作轻松地说要送她们回去,她立即拒绝,但我坚持,绅士是不会允许自己眼睁睁看女士们淋雨的。幸而她的那位香港室友点点头,她才没有再反对。

一路上,我知道了她叫童筝,她说让我喊她sue,但我心想还是童筝更好听些。没有意外,但仍有些挫败,她是我的学姐。

送她们到了之后我便回了学校,我没有索要联系方式,当然,她们也不会主动告诉我。不过我想,没关系,至少我知道了你的名字,你的学校,你的专业以及你的住址,这么多,远远够了。再见,有缘还会见的。

再次遇见她已经是新的一年。

那天我去我哥的公司,因为公司离她学校和住的公寓很近,便不自觉从这绕了一圈。下了车,我在她们学校逛了逛,心里有个念头,呵呵,兴许就能碰见她也说不定呢。

老天再次眷顾了我,刚晃到图书馆附件,便被一个低着头只顾匆匆走路的傻姑娘撞到了。这次她倒是没条件反射地说“对不起”,而是脱口而出“sorry。”

抬头见到是我,她有些尴尬,但还是笑笑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当然不可能告诉她,我来这儿就是想看看你所处的环境,看看能不能有那个好运碰到你。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注意到她一直捂着小腹,脸色很不好,我心中了然,应该是生理痛。但我还是假装不知道,问她有没有事。她说她昨晚没睡好,我也没有戳破。

她说上次没来得及好好谢我,所以邀请我去她那儿,她亲自下厨。我很期待,明知道她只是客套话,但我还是一口答应了,并且擅自将时间就定在了星期六。

这一次没再迟疑,我问她有没有带手机,她傻傻地从包里掏出手机递给我,我将我的号码输入到她的手机,然后拨了出去,搞定。还了她手机,我假装要去图书馆,临进去前还不忘提醒她星期六见。不给她迟疑的机会,我转身进了图书馆。

原来等待如此漫长,终于到了星期六,我难得起了个大早。准确来说,我隐隐地兴奋着,难以入睡。

起身洗漱后,第一次站在更衣镜前,我犹豫着到底要穿哪套衣服。开车先回了趟肯辛顿的别墅,我让管家从厨房替我拿了些食材,然后迫不及待地赶去她那儿。

没有把车停在她们楼下,而是在附近找了个停车常然后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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