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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赤色侵略 > 分节阅读_3

分节阅读_3

他转过头瞪着韩敛。

嗯韩敛弯下腰,捏着他的下巴吻住他。这种时候,亲吻的气氛异常美好,连陈空也拒绝不了。

两人沉迷的亲了一会,性欲被慢慢撩了起来,陈空感觉也来了,只是直到他感觉自己那里在慢慢被撑开,满脑子的绮想一下子全碎了。

停停停你给我停下他急忙别过头推开韩敛,转过身来,靠你好歹润滑一下啊要是这么直接进去,非要掉他半条老命不可

韩敛轻声一笑,手放到他屁股上,缓缓揉搓着两边臀瓣,问要我帮你舔吗

该死的变态嗜好陈空咬牙,他可不觉得舔那里是什么有趣的事情,怎么样都没办法接受。

不用不过看韩敛的表情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急忙转过身,七手八脚地在一堆调味料里找能用的东西。

酱油太咸、醋太酸,油里混着味精和盐,又不是要腌肉,最后陈空心一横,把一只玻璃碗递到韩敛面前。

用这个

韩敛低头一看,蔬菜水果沙拉

红红绿绿的果实和叶子拌一起,颜色很缤纷,再加上里面奶色的沙拉酱,很能挑起人的食欲。

不过,某些时候,食欲没有性欲重要的。尤其一抬头,陈空正捧着一只大碗,眼神湿漉漉的看着他时,和食物比起来,韩敛想吃掉的绝对是他。

手指伸进沙拉里挖了一小坨酱,韩敛把手指伸进陈空嘴里,轻轻搅拌着,一边面带笑意地盯着他。

陈空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过东西都送到嘴里了不吃也不行。直到他把对方手指上的东西舔光之后,韩敛问了一句,味道像不像我的东西

他牙一咬,差点把韩敛的手指头咬下来,刚才吃进去的东西也变了味,气得陈空拉开韩敛的手。

你就不能别这么恶心吗。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没吃过。韩敛说得他在小题大做似的。

我啊陈空还没接下去骂,韩敛已经先发制人,手伸到他身后,被他舔过的手指就着湿润进到他的身体里。

陈空咬牙不出声,没弄几下韩敛就抽了出来,接着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腰间,换上自己的东西顶了进去。

这个感觉可不是手指能比的,陈空仰起头,嘴里发出阵阵抽气声,两只手紧紧抓住韩敛的衣服,沾了他一身油污。

接下来,整张桌子都微微晃动起来,还夹杂着瓷器碰撞的细碎声响。

在还能思考时,陈空突然想起来,他还没告诉韩敛自己要开公司的事。不过,也许对方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说了也不过多此一举而已。

接下来一连几天,陈空都和大明他们一起挑选公司的位址,地点要好、风水要好,当然,价钱也要好,各种条件加在一起的结果就是,好几天过去了,还是没找到中意的。

最后大家决定分头行动,把搜寻范围扩大,然后再挑出较为满意的一起集中筛选。

第一次开公司,谁都没有经验,一开始总会不太顺利,好在大家都没抱怨,所以,整体而言陈空很满意,干劲也很足。

这天早上八点不到,陈空就坐在路边早餐摊吃早餐。

平民风味的咸豆浆一碗,外加一粒荷包蛋,还有颗肉包,这几天的运动量大,得吃好一些。

喝豆浆的时候,手机放在一边,陈空有意无意地瞄几眼。已经有两、三天没跟韩敛联络了,虽然他不是要天天见面的那种恋爱方法,那对他们来说也不现实,但是,他们毕竟现在

也找不出什么形容词,陈空皱了皱眉,突然感觉好像有人在看他,一抬头,发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小男孩。大约十几岁,小脸清清秀秀的,只是有点脏,不过衣着勉强算是整齐。

男孩一动不动地盯着陈空手里的碗,好像从没见过咸豆浆一样。

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陈空叹了口气,放下碗,拿起旁边还没动过的包子递给他。

男孩没有伸手接,只是看着他。

喏,吃吧你不吃,大叔我也吃不下去了。说完,陈空故意龇牙咧嘴地笑了笑。

以前他这么一笑,能吓跑一群小孩,不过现在的小孩明显胆子大了。男孩面无表情看了看他,伸手接过了包子。

热呼呼的大包子,香气诱人。

见他接了,陈空笑了笑,低下头继续吃荷包蛋,最后捧起碗把剩下的豆浆喝掉

爸爸

咳一个不留神,陈空呛得豆浆没喝到,全跑到鼻子里了。

大清早的路边摊,一大一小的父子俩坐在桌边,儿子津津有味地吃着热腾腾的蛋饼,偶尔还伸手拿颗包子,爸爸在一旁眼也不眨地看着他,怎么看都是个父慈子孝的画面。

陈空曾经不止一次地想像过这个画面,只是现在梦想成真了,却没有享受天伦之乐的感觉,只觉得别扭。

看那孩子吃得差不多了,他尽量心平气和地问小朋友,你家在哪里啊为了不吓到人,他连嘴角都笑僵了。

男孩头也不抬,更别说回答他了,大口吃蛋饼的样子倒是跟陈空很像。

陈空嘴角抽搐了下,在心里对自己说虽然老子教训儿子是天经地义,但在没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不能随便动手。

我说小朋友啊东西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啊

一颗包子换一个儿子,这未免赚太大了。

隔男孩抬起头打了个饱嗝,露出一抹满足的表情,看来应该是很久没吃饱了。他抹了下嘴角,这才抬起头看陈空。

你不相信我

废话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男孩伸手拿起一颗肉包放到嘴边咬一口,这已经是第三颗了。这小鬼人瘦瘦小小的,胃口倒是不小,也可能是饿久了,吃着包子的表情显得非常幸福。

你私生活不是很乱吗不小心在哪个女人肚子里留了种也很正常啊

靠陈空还是忍不住爆了粗口。这小孩子谁教的怎么说话这么口没遮拦

小子,谁告诉你我私生活很乱的他好多年没碰女人了,论贞洁谁能比得上他

我妈说的。男孩吃完了包子,刚准备再伸手去拿,整盘包子突然被端走了。

不许吃了都吃几颗了,你想撑死啊还有,把话说清楚了再吃也不迟板起脸,陈空恐吓道。

但男孩只是撇了撇嘴,有点不情愿地收回手。

陈空继续问你妈是谁

这要问你吧

我怎么知道

哼男孩冷哼一声,一脸老成的白了陈空-眼,还说你私生活不乱女人多得连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这辈子第一次被个小孩堵得哑口无言,陈空只觉得又窝囊又冤枉。

说到孩子,陈空真的没什么概念。

记得刚进监狱那时,有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出狱后本想找她一家团圆的,结果女人已经拿掉孩子还跟别的男人结婚生子了。而且她还告诉他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种世间有几个男人能一连承受这么多打击,而且个个都是致命的。

虽然他是挺过来了,但现在再想起,无疑等于再受一次折磨。

伸手抹了下脸,陈空再次从头到脚打量了遍眼前的孩子,还是找不出跟自己一点相似的地方。当然不排除这孩子长得像他妈。

这个暂且不论。

你叫什么名字

陈风。

你妈让你姓陈陈空惊讶。按理说这种的不都是会从母姓吗

我妈说跟你姓,好让她记住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对我们母子始乱终弃。

陈空整脸张都要扭曲了,心想自己这孩子的妈还真够烈。

小子,你几岁了

十岁。

又一次被惊到,陈空以为他至少十五了。这小子也太老成了虽然长得瘦小点,但他一直以为只是发育不良。

陈空回忆起自己十年前在干么虽然时间太久记不清了,但那时候他的私生活好像是不怎么检点。

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当时有几个女人后,他放弃了。

小子,你妈呢直接去见人是最快捷有效的办法。

陈风慢慢低下头,一脸哀伤。

陈空又吓一跳,你可别说死了

走了。陈风没好气地说家里穷,她一个人养不起我,然后又来了个阔老板要养她,不过不能带我这个拖油瓶,她就扔下我跟那个男人走了。

小孩说得很豁达,让陈空佩服不已,只不过

什么那臭女人扔下你自己跟人跑了他一掌拍在桌面上,吼了一声,吓跑了好几个来买早餐的人。

他心里冒出来的念头是竟然敢抛弃我陈空的儿子

陈风却无所谓地说不错了,她到现在只抛弃了我几天,你已经抛弃了我十年了。

这句话的效果简直是一箭穿心。陈空捂着胸口,觉得那里被刺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怒火暂时平息。

她她走了之后,你怎么过的陈空问。

就这么过喽。找到吃的就吃,找不到就饿着。

邻居都没有管你

陈风一耸肩,没邻居了,没钱交房租,早就被赶出来了,今天出来找点吃的,正好看到你,我在我妈的照片里见过你,跟现在差不多

陈空没心思去为自己跟十年前差不多而欣喜,意思就是说你已经流浪好几天了他介意的是这个。

陈风没说话点点头,用手背揉了揉鼻子。

听到这里,陈空有种冲上去狠狠抱住这孩子的冲动了。好好一个孩子,居然被逼成这样

虽然陈空平时看起来很狠的样子,其实他心很软。此时他早就忘了要证实陈风是不是他儿子的事了,站起来掏出钱放在桌上,他拉起孩子的手。

走我们先回家。两人正要大手牵小手地离开,陈空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本以为是大明他们找他,拿起来放到耳边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韩敛帝王般的声音。

你在哪儿

这一句问话,把陈空从父子团圆的梦中惊醒。他突然意识到难道自己也带了个拖油瓶了

喂韩敛的声音在催促。

啊陈空回过神,看了看陈风,又急忙移开视线,我在家。

那我半小时之后过去找你。说完,电话挂了。

陈空不知道韩敛今天是发了什么疯,说风就是雨。

那现在--低头看了看陈风,后者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陈空很郁闷。平空冒出个儿子他自己都还没消化完呢,就得拉着韩敛一起消化了,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而就在这时,有人突然在身后叫了他一声。

陈空声音不是很确定。

陈空先是一愣,随后转身回头一看,立刻在心里咆哮。

方义信这家伙是从哪冒出来的

他今天是走什么霉运啊今年没安太岁吗什么恶事都遇上了

自从上次一别,两人也差不多有大半年没见了。

陈空冷眼打量了下眼前的男人,西装革履,从头到脚都整齐得一丝不苟,还戴了副细框眼镜,乍看之下挺斯文,和以前一样,人模狗样的。

说起来惭愧,他完全忘了还有这个人的存在。

虽然他回来没多久,但日子一直过得很充实,一开始除了跟韩敛在一起之外,还得应付他那些兄弟,现在不跟韩敛缠那么紧了,又忙着开公司的事,整个人晕头转向,好不容易今天能悠闲些,又跳出来个儿子让他辨别真假,他还没喘口气,方义信又像鬼一样冒出来了。

果然是你--上下打量了陈空一遍,方义信扬起嘴角,好像在为自己的眼力自豪。

方义信的车就停在路边,周围人来人往,黑色的高级轿车显得特别突兀,看来是看到陈空后特意下车过来确认的。不过陈空可不领情。

嗯就是我。怎么了开口还没说几句话,陈空就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看来他真是沉浸在温柔乡里太久了,连这个仇人都忘记了,真是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他的表情加语气,意思明显就是我讨厌你,你快给我走人,不过方义信对这种待遇不以为意,或者说早已习惯。第一次和陈空见面时,他也是正眼都没看过他。

他往前走了几步,站到陈空面前,仍然笑容满面,这个笑容外加他背地里干的那些事,绝对是笑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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