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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50

使得贺熹咬住了厉行的肩膀,眼泪滴落的瞬间,听到他温柔而坚定地说“小七,我爱你”然后吻住她的唇,安抚她为他所承受的疼痛。

贺熹身体轻颤着承接他温柔的吻,任由他的掌心抚过她每一寸肌肤,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情不自禁地以双臂攀住他的肩背,抱紧。

这样的暗示具有绝对的诱惑力,是个男人就抵抗不了。

厉行的呼吸彻底乱了。急促的低喘声中他一下重过一下地冲撞起来,而贺熹湿润温暖的包容则令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当节奏变得更加狂野,相爱的两人终于体验到了那种深入骨髓的肌肤之亲

寂静的夜,月光朗朗,视线昏暗的房间,一室旖旎。

一场浑然天成的鱼水之欢,一夜抵死缠绵的动情纠缠,或许只为印证一个字爱

半生熟56

暴风雨过后,一切静止下来,贺熹轻喘着躺在厉行赤裸而温暖的怀抱里。

俯在她耳畔,他温柔地询问“还好吗”一时忘情纠缠得太厉害,厉行担心她承受不住他的热情。

贺熹的呼吸还没有完全平复,她浑身瘫软地轻哼一声表示回应,更紧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厉行凑过去亲亲她的发顶,大手似有若无地轻抚着她柔裸的背,逗她“还引诱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体力”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熹打断了,仰脸咬了口他的下巴,她似娇似嗔“体力好了不起啊,哪天把你榨干。”

厉行失笑“随时恭候”

贺熹抬头赏了他一巴掌,嘟哝“流氓。”

手臂略微用力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厉行切入主题“等休完假我就打结婚报告,先把证领了。婚礼的事随后我和贺叔商量。”

贺熹闭着眼睛,不吭声。

看穿她的小想法,厉行故意说“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贺熹抗议“你都没求婚呢。”

厉行的痞劲上来了,大手移到胸前抚摸着,他低声说“那我现在求行吗你看我都袒诚以对了,够不够真诚”

贺熹弓起身子躲着他作恶的手,慢条斯理地说“脸皮怎么那么厚啊,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你都没送过我花呢,就这么嫁给你了,我多亏啊。再说了,军婚呢,万一哪天我不喜欢你了想”话说了一半小屁股上就被厉行掐了一下,贺熹拿小脚抵着他不让他靠近,底气不足地威胁道“你还掐人,想我给你全军通报啊。”

“再胡说八道,”在她脸蛋上咬一口,厉行警告“看我怎么收拾你。”然后在不牵动她伤口的情况下,将她固定在怀里。

贺熹却不安份,小手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摸索着。

厉行啧一声,“我说什么来着,见到帅哥就控制不住。”

摸到一处和周围肌肤不太一样的地方,贺熹心疼地问“这是怎么伤的啊还疼吗”

厉行俯身,将脸埋在她颈窝,“别傻了,现在距离我最后一次受伤已经一年多了,怎么还会疼呢。”

在他上身细细地摸了摸,贺熹要求“以后都不要做危险的事了,就算为了我,行吗”

厉行没有正面回答,他说“现在的部队也没什么危险的事儿可做,放心吧。”

贺熹不依不饶“可你总上训练场,对体力消耗很大的。雅言姐交代过你除了不能沾酒外,要尽量少做剧烈运动,否则很容易引发旧伤。”

身体状况怎么样厉行何尝不清楚。之所以离开特种部队,眼角膜受伤导致视力不达标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就是他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那种高强度的训练。尽管和一般人相比他的身体素质是很好的,但相比职业的特种兵却差了一些。而为了弥补这个创伤,厉行已经在渐渐提高训练的强度,希望能有所克服,毕竟在普通部队也需要强健的体魄。

为免她担心,厉行故意扭曲她的意思转移注意力,坏坏地说“那怎么办,刚刚才做了某项剧烈运动。”

贺熹踢他一脚,“你以后再敢吓唬我,我就红杏出墙把你甩了。”说话的时候,匀称的腿在他腿上无意识地轻轻蹭着。

“挑起火就得负责给熄”厉行的手开始不安份,煽风点火似地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游走“看着瘦,发育倒挺好。”话音消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贺熹以手擎着他的胸膛“你干嘛,不要了,我困了要睡觉”可依她的力量哪里是厉行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化解了招式,当厉行的唇吻从她颈窝向下,她负隅顽抗“你不是说,等军演结束,结束了要谈,话嘛,现在谈吧嗯阿行”

呼吸渐急,厉行低哑着嗓子说“这不正在谈嘛,单独、而有深度”话音消弥,他滚烫的手滑向她大腿内侧。

厉行确实说过等军演结束后要和贺熹进行一次单独而有深度的谈话,中心思想就是要她离开警队。但现在厉行改变主意了。他知道依贺熹的脾气要心平气和地说服她是件非常有难度的事,没准她一激动还冷落他几天,甚至再严重点会取消他的福利不准他碰她了。

所以为了他俩的“友谊”,厉行决定改变策略。反正现在违规操作了,那不如就违个彻底。他不禁想如果他“枪”法准一些,再勤奋一点,没准很快身份地位就能上去,比如升级为准爸爸什么的,那贺熹不是就能名正言顺地退出一线于是,他更投入更卖力了。

而贺熹哪里知道厉参谋长有如此阴险的想法啊,在他的引领下,她攀紧了他的肩背,指腹在他身体上轻轻抚过。而这么撩人的抚摸让厉行情动,灼热的唇化为缠绵碎吻印落在她每一寸肌肤上,微带薄茧的大手则更深地探入她腿间,亲密地触及她的芳泽

随着他火热的爱抚,贺熹下意识弓起腰,目光如雾般迷离,抑制不住地发出无力细碎的呻吟。借着窗外的月光,厉行覆身而上时以溢满醉色的眼眸着迷地流连她精致的五官,深怕错过她迷乱的表情,然后抱紧她柔若无骨的身体,他深深地、霸道地占据了她。

感受着一下快过一下的频率,贺熹有种踩在棉花糖上的不真实感,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绻向他怀里,她一声声地唤“阿行,阿行”似求饶,更似邀请。

这磨人的碰触,这娇媚的声音,更加刺激得厉行无法自制,他难耐地呻吟一声,愈发激烈地律动起来,直到将彼此带上云端

一个令人动情而疯狂的夜晚,适合相爱的人一起沉沦,沉沦。

深,更深

爱,更浓

到底是受过特殊训练的,那么激烈的缠绵之后,次日清晨厉行依然遵照生物钟准时醒了,而贺熹则像个孩子一样缩在他怀里憨睡,小胳膊小腿本能地缠着他。

那种睁开眼睛,心爱的女人睡在怀里的感觉非常奇妙,温暖窝心得厉行舍不得起身。

贺熹睡醒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因为阴天的缘故,房间里不是很亮,摸摸身侧,空的。竖起耳朵听了听,客厅里有走动的声音。确定厉行在家,她莫名地安心了,迅速起床躲进了浴室。

听到卧室传来声响,厉行探身,目光触及空了的大床,他弯唇笑,对跟在脚边的黑猴子说“小懒猫起床了。”

黑猴子转着小眼睛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随后哼哼唧唧地进了屋,从地板上叼起昨晚被厉行扒掉的贺熹的睡衣,从容不迫地晃回了狗房子。

怎么个情况挠挠精短的头发,厉行噗嗤一声乐了。心想,这可真是无师自通,不是他教的啊。

在贺熹出来前从黑猴子嘴里抢回了睡衣,厉行去厨房里热早餐,然后很快的,身后传来脚步身。在贺熹走到近前的时候,厉行回身,揽臂接住投到他怀里的娇躯,抱紧。

据说早晨与爱人进行一次这样紧密的拥抱,可以加深两个人的感情,并令爱情持久保鲜。而抱着身穿自己衬衫的心爱女人,想必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

身体紧贴着他,贺熹表达对他的关心“干嘛不多睡一会啊,你不累吗”

厉行却理解成了另一层意思,他说“我的体力你不清楚吗要不再检验一下”

贺熹抬手在他背上捶了一拳,自己也忍不住乐了,“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松开手臂,厉行拍拍自己的胸膛“活色生香,吃吧。”

在他颈间咬了一下,贺熹不示弱“生吞活削”说着把他的衬衫领口拉低了,凑过去胡乱亲了两下。

又被非礼了。见怪不怪的厉行弯唇一笑,宠爱地拍拍她的脸蛋“去摆碗筷,否则我兽性大发先吃了你。”

贺熹怪叫一声,扑上去咬他。

厉行的厨艺一般,但鉴于是爱心餐,贺熹吃得津津有味,还不忘适时口头嘉奖参谋同志一下“不错不错,继续努力。”

厉行挑眉,笑纳了。

下午两人没有出去,赖在公寓里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

客厅沙发上,贺熹枕着厉行的大腿,先给贺珩打电话,“爸爸,你别忘了奖励我,不能有了妈妈就不管女儿了。”

贺珩失笑“鬼丫头。”

然后是奚衍婷“妈妈,昨晚你和爸爸,那什么,我是说你们分房睡的啊”

瞧瞧这什么女儿,居然问长辈如此私密的问题,惹得向来文静温柔的奚衍婷都不知如何反应了,好半天才不好意思地说了句“你这孩子,瞎想什么呢。”

贺熹笑嘻嘻的“妈妈你太坏了,爸爸都过了那么多年的和尚生活了,你也不体谅一下”话音未落,脑门就被厉行轻敲了一下。

怕电话那端的岳母听见尴尬,厉行没有说话,只是以眼神谴责了她,提醒她不许乱说。

贺熹吐舌,结束通话前说“妈妈我明天过去看你。”

结束通话,贺熹边探身胡撸趴在沙发旁的黑猴子的脑门边笑,把锁定军事频道的厉行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他拧眉“乐什么呢”

贺熹闻言笑出声,爬起来骑坐在厉行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回答“我高兴啊。”

明白她在为父母破镜重圆而高兴,厉行微微嗔道“傻呼呼的。”

偏头将脸贴在他颈窝,贺熹轻声细语地感慨道“爸爸妈妈都单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没有享受幸福的权利。他们赋予我生命,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我却什么都回报不了。”

双手扶在她腰上,厉行认真地说“让自己婚姻幸福就是对父母最好的回报。”

贺熹没听过这样的说法,不确定地问“就这样吗”

厉行点头,以肯定的语气回答“是”

然后不等贺熹说话,他郑重而万分深沉地说“所以,结婚吧”

亏她那么认真地和他交换意见,结果他却挖了坑给她跳。

贺熹掐着他的脖子,摇晃“没花,没戒指,没跪下,黑猴子你太不拿我当回事了吧”

半生熟57

本以为如此亲密之后结婚是水道渠成的事,没想到难度还这么大。任由贺熹胡闹,厉行挫败而委屈地喊“岳父,小七谋杀亲夫呢”惹得贺熹笑得不行,觉得厉参谋长的形象真是一点也不高大,白崇拜了。

闹够了,厉行告诉贺熹他已经给远在s省军区的父亲打过电话了,但由于临近年底部队比较忙,厉爸可能要春节才能抽身回来,到时候他再安排两家长辈见个面,把婚礼的事定了。

见他一副安排妥当的样子,贺熹揪他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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