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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

第一章

女人说“令晚上让你亲过够,到了外面,可不要想别的女人。”

秦汉林道“怎么会呢爱你还来不及呢”

说着,一口匝了下去,对着女人那鲜活的嘴唇,久久地吻着。

秦汉林今晚破例地喝了很多酒。回到家的时候,只知道一个劲地叫嚷“我要喝酒,快拿酒来。”他的女朋友王雅丽照料着他。

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她的心里就像有一把锋锐的刀刺着发痛。已经深夜十二点多了,汉林这个样子,她说什么也不忍。已离开。

她打来一盆热水,将毛巾打湿,然后把湿毛巾盖在秦汉林的额上,如此一遍又一遍,秦汉林似乎已清醒了很多。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秦汉林睁着一双红红的醉眼望着王雅丽说。

王雅丽没搭茬。只是鲜嫩的脸庞红扑扑的,就像是刚熟透的红苹果,让人不忍下口。

秦汉林凝视着王雅丽,看她长长的睫毛,看她丰润的嘴唇,以及宽宽的前额,特别是那双水灵灵会说话的眼睛,心里那份爱怜尽写在脸上,忍不住轻声一呼“雅丽”将女人搂在怀里,让她的灼人的脸颊埋在自己坚实的胸肌间。就像只带雏的鸟儿怕小鸟离开自己的翅膀跌下山崖一般。王雅丽顺从地伏在他的身上。两只小手不停地抚摸他那厚实的肌肉。

秦汉林流泪了。滚热的泪水打湿了女人的头发“雅丽,你你不是在耍我吧”

王雅丽就这样静静地躺着,说“我和你已经相爱三年了,你你还不信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是说我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王雅丽抬起头来,眨巴着一双带泪的眼睛,道“我等你回来”

她说得很轻,带着满腹的委屈与失望。她只差把自己的贞操献给这个男人,可还是没有获得男人的信赖。她躁热得发红的脸颊一下子苍白了好多。。

秦汉林将女人搂得更紧“我怕失去你才这么说怪我糊涂,是我该死”

女人立即捂住他的嘴,说“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明天就要出门了”

“好了,不说了,”秦汉林把女人扶着坐起,“让我来好好地亲你一口好吗”

女人说“今晚上让你亲过够,到了外面,可不要想别的女人。”

秦汉林道“怎么会呢爱你还来不及呢”

说着,一日匝了下去,对着女人那鲜活的嘴唇,久久地吻着。

这一吻连续不断,把两个本就心急火燎的男女撩拨得像触了电一般,只觉一股热浪冲遍全身,浑身一阵发躁。男人的心脏一阵狂跳,看着女人眼睛紧闭着,仿佛在尽情享受着男人一浪高过一浪的甜吻,吸引着男人略带喘息的气息,他的手开始大胆起来,先是触到女人炙热发烫的脸颊,然后滑向颈部;再后来索性落到了女人肥大高耸的乳防上。这一阵揉捏,女人开始脱着上衣。顷刻间,上衣滑落,连胸罩也被解开。女人突然掰倒男人,让男人压在自己身上。

秦汉林已被浑身的躁热惊醒了酒兴,或者说已被浓浓的酒兴撩拨得骚乱无奈。他望着眼前如桃花般红润的脸颊,望着这对坚韧挺拨的处女奶,他的身子竟变得有些麻木了。

就在他伸手去解女人天蓝色套裙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像是飞进了一只蚊虫一般“嗡”地响过一阵。

他压抑住满眼欲火,两只手放在女人的小腹上,说“我我们不能啊”

王雅丽正在尽情享受即将到来的情欲高峰,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会突然浇过来一瓢冷水。可是,她还是猜透了男人的心事,软语说道

“我我愿把一切都献给你以证明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秦汉林看着王雅丽,三年的亲妮全化成了这一刻的怜爱“我我这一去不知多久才能回来,我我不能害了你啊”

“我愿意,你快来呀”

女人一把搂住男人,重新让男人伏在自己身上。火热的嘴唇吻着男人厚实的脸颊。

秦汉林躺在软绵绵的女人身上,再也没有了思维,只是一个劲地抚摸和狂吻,直把女人弄得鼻息咻咻,娇喘连连,自己才开始伸手去解衣扣

两个人初经人事,一切都是那么慌慌张张。待到床上的两团肉体一阵蠕动后,房间里有着一阵甜蜜的安静。

男人喘着粗气,闻着女人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浓浓香味,好久也没有离开女人的身体。女人呢她在甜甜地回味之中,仿佛这一切都在梦中。自己一个期待已久而又在潜意识里自我排斥了千百遍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此刻,她的心情又畅爽又矛盾。

很久,女人温柔地说“这下你信了吧”

男人沉重地点点头,眼睛里掠过一丝痛苦,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阿林,”女人开始穿衣,“我不顾家里人巨对来和你和你好,你能理解我这时的心情么”

“当然”男人抚摸着女人说,“我这一生,就是做牛做马,也要好好待你。我一定要让你过上好日子,我决不会让你父母料着

女人娇嗔一声,说“我希望你不要怪我爹我妈,因为他们也是为我好。他们反对我和你来往,也没有少怄气”

“我知道。”男人说,“我不会怪你父母的,说到底,也是我自己不争气,五大三粗的一个男人,每日拿厂子里的七八十元工资,说起来真是羞人。”

女人紧紧握住男人的手说“阿林,你这次去深圳打工,更要注意好自己的身体啊”

男人一个劲地点头。

女人说“如果找到工作,你要尽快打个电话回来,如果做事不顺心,也赶紧回家,我们可以另想办法,就是不要拖坏了身子,你知道吗”

男人说“嗯,我记得呢。”

“好,你睡吧,我早些来送你。”

男人说“明早你还是不要来”

女人肩膀一阵抽动,说“我要来送你,因为因为我好久不会再见到你”

早晨的太阳像燃烧着的一团火球从东边冉冉升起,淡红色的光芒洒满大地,也从陈旧不堪的玻璃窗中偷偷地射进屋子。

秦汉林这一晚没有睡。

她一直在等待着这线熟悉的阳光。因为他看到这线阳光的时候,他就要启程了。

他收拾了一下房间,两个旧帆布旅游袋中塞满了衣服和洗漱用品,裹得满满的,沉甸甸的,他仿佛提都提不动。

他的心里也是沉甸甸的。他知道,他没有为别的什么操心,他只为王雅丽犯愁。他这次南下寻求生计,虽说是她的主意,可在她内心深处,谁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尤其是昨晚

他不敢想下去。

这时候,他仿佛看到了王雅丽那形单影只的身影。

“雅丽”他茫然地喊。

“是我。”

王雅丽真的出现在门口。

几个小时不见,她仿佛消瘦了许多,眼睛也有些红肿,本来很丰腴协调的身躯仿佛突然间变得单薄了。

“谢谢你来送我。”秦汉林痴痴地说。

王雅丽淡淡一笑,带着满脸忧伤说“你跟我客气么”

秦汉林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你昨晚回去那么迟,你父母是不是骂了你”

王雅丽一怔,随即醒过神来。她知道这时候她不能说,这份苦她只能自己一个人扛着。她决定不能让阿林哥临别时为她操心。

所以她还是淡淡地笑了笑,说“没事的,你不要乱猜。”

“我知道一定有事,是你瞒着我对吗”秦汉林还是紧紧追问。

王雅丽没做声,只是痛苦地摇了摇头,两颗晶亮的泪珠挂在眼角,始终没有掉下来。

很久,王雅丽才过来帮秦汉林提包裹。把包裹背在背上的时候,她说“走吧,别误了火车。”

秦汉林不让她背包裹,可是没能制止。王雅丽抽泣着出门,秦汉林望着她耸动的肩膀,差点忘了锁门。

一路上,两个人不敢牵着手,因为怕熟人看见,怕熟人看见了告诉王雅丽的父母。

待到钻进公共汽车里的时候,两人才悄悄地伸出手来,悄悄地互相握着,没有说话,仿佛都在尽情地享受着对方的体温,尽情享受着即将分别前的这一份宁静。

到了火车站,没等多久,火车就到站了。王雅丽看着拥挤的人群,又突然流起了眼泪。秦汉林心中一酸,他怕让雅丽看到流泪,只好将身子转了过去。

秦汉林背对着王雅丽说“别送了,快回去,啊”

“不,我要看见你走进那个门口。”王雅丽抱住秦汉林,将头哩在他的背上。

秦汉林说“好,你松开,让我走。”

王雅丽慢慢伸开手,一双泪眼痴痴地望着自己的男人走入人群,走到那个门口去。

秦汉林一直没有回头。就在快人门口的瞬间,他终于还是扭过来身子,在流动的人群中,他很快找到了正在抹泪的雅丽。他忍不住迅速冲过去,甩掉包裹,和心爱的女人久久相抱。

王雅丽一阵激动,丰满的胸脯贴在秦汉林胸前剧烈起伏着,好象要把满腹的忧伤传送给对方。很久,王雅丽伸开臂膀,挣扎着站直身子,说

“把你房门的钥匙给我。”

“要它干嘛”秦汉林问。

王雅丽压低嗓门说“没事的时候,到你房间里坐坐,好好一个人没牵没挂地想你一阵”

“啊,雅丽。秦汉林身子一阵颤抖,你不要这样,别把身子骨拖垮了。啊”

王雅丽点着头。菲红的脸上更加红润,一双精亮的睛眼散发着诱人的目光,目光中还透着几份惆怅。

她扑上前,搂住秦汉林的脖子,深情地吻着他的嘴唇。仅是眨眼间,她就松开了自己火辣辣的嘴唇,疾忙扭过身子,朝回家的路上奔去。

转眼间,她那扭动的身躯便消失在万头攒动的人流之中,像天边一朵彩霞,随风飘散在天际。

秦汉林上了火车。他怀着与恋人离别的痛楚,无精打采地坐在座位上。

看拥动的旅客争抢座位;看一脸严肃的列车乘务员们推着铁皮箱子,来回挤着;还有卖报纸的老头不断吆喝,和一个年轻少女指指点点地谈论著报纸上的一篇文章,那女人不断发出满腔热情荡的笑声;前面不远处,几个东北腔的汉子,手里端着烧酒,止在划拳行令,旁边站着一个大胸脯女人,三十岁左右年纪,那女人看到划拳输了的汉子大口喝着烈酒,竟笑得前仰后合,胸脯两只高挺的乳防不停颤动,那喝酒的汉子们看见她那发颤的胸脯,眼睛里放射出一阵晶亮的光芒。

整节车箱可谓龙蛇混杂,应有尽有。秦汉林看了一会儿,耳边好像突然响起了雅丽的声音。

他循声望去,原来后面座位上坐着一个女孩,因看到车架上的行李包掉了下来,吓得尖叫了一声。她这声音真是像极了雅丽的声音。

秦汉林止不住痴痴地凝视着那个女孩,猜测她是不是刚才上的车。见那女孩红着脸对自己连使眼色,一阵挤眉弄眼,心中一惊,忙收回目光,扭过头来。

这时,他才发现坐在自己身旁的是位五十岁左右的老头,一副学者模样,眼睛上架着一只眼镜,因镜片上的光圈一匝一匝地清晰可见,秦汉林推测这老头一定是个深度近视。

为了解闷,他和这老头闲聊起来。

老头告诉他,他姓韦,是河北一家化工研究所的副研究员,因为深圳一家私营企业聘请他去当顾问,月薪要比单位高出一千多块,所以停薪留职出来,准备到深圳去就职。

末了,那老头也问秦汉林。他告诉他,自己在一家铸造厂工作,因单位不景气,特出来自谋生路。当然,他没有把王雅丽的情况说给老头听,特别是自己有一半是受了王雅丽父母的气出来的他没提。

他只是在心里默默提醒自己“现在,连上了年纪的副研究员都出来给人家打工了,我这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又算得了什么我一定要好好干,为自己也为雅丽争气,一定要让王家父母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列车几声长吼,又到丁新的车站,车子慢慢溜了好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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