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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 倾国Ⅰ—Ⅲ》(BL) > 分节阅读_106

分节阅读_106

“娘娘,把您自己推到这一步的,也是您自己啊”安公公的神色也平和下来,缓声道“如今宫里的谣言,都是因为娘娘常常去胡公子那里所致,怕是连娘娘自己也差点要以为是真的吧娘娘那样做,无非为的就是离散公子和皇上的感情,用您特别的身份在他们中间划下一道难堪的界条,害公子再无立足之地。可为什麽到了原将军动手的时候,娘娘又急著要救人呢”

“本宫曾是倾国倾城的阮美人”阮鋆芷削瘦的脸上泛起不再美丽的微笑“相国的金枝玉叶、一国储君的正室,拥有太多美好的东西,在心中所爱的人的光彩下更加完美直到很久以後被利用、被欺骗被自己爱的人从头到尾的背叛成为世上最可哀可笑的怨妇那麽爱那麽深,恨就会那麽切”

阮鋆芷转身,走下床塌,踱向安公公“所以你们要达成本宫的心愿才行”

“娘娘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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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小白h番外

午後的幽院阳光明媚。伴著轻风扶草、零星虫鸣声,古香古色的窗栏处不时飘出诱人的呻吟声。

胡璇的长发散在淡青的缎布之上,透过窗纸的阳光将他柔顺的黑发与锦缎特有的光质映出柔和而亮丽的光彩。他仰起头,随著宴子桀的摇动,玉雕般的颈子上,小巧的喉节微微的滑动,不可自溢的发出呻吟。精致的锁骨架起他纤细而并非单薄的胸膛,白析的皮肤上依然清淅可见条条淡粉的伤痕,因为激情与沸腾变得更为红豔。

那些伤痕清淅的见证著为了与自己相守,胡璇曾受到的委屈与伤害。右胸口接近肩头的伤是自己剌下的、肋下胸前斑驳的伤痕是他拼命逃回宴都被劫路的西砥军所伤,修长的大腿那个接近圆形的伤疤是他在桐西关西砥营被流箭剌穿的,而背後遍布的伤痕则是自己发妻牵怒於他

胡璇确实不如韩越之美豔,而这样的身体也不再如当初一般完璧无瑕,可宴子桀却由心底产生一种接近於怜惜或依恋的感情,仿佛要做出力所能及的补偿一般,对胡璇特别的温柔有加。

即便是让宴子桀几乎迷失的xg爱中,他也不时的提醒自己不要伤到他。

温柔的揽起胡璇的身体,浓烈纯厚的缠吻上他淡色的檀唇,吸吮柔软温热的舌瓣,有力而不失温柔的摆动腰肢。

可以看得出胡璇已经失神,微微颦眉,由精致的鼻腔发出哼吟,一双手臂迎合著环上宴子桀的背,胸膛和腰腹借著臀部的力量与自己紧紧相依,那温暖的内部频频收缩,甚至可以感到小腹前胡璇粉嫩的根源急促的脉动。

宴子桀当然明白胡璇这个时候要的是什麽,可他身体不好,自己也不能多次行事,每次都想稍稍拖延时间,让销魂蚀骨的感觉延迟长久些。可是在胡璇的身体里,感受到他的邀约和欲望,自己就总是不能自持──仿佛有些被打败的感觉。

宴子桀狠狠心,忽然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顽劣的盯著胡璇不明所以的表情,缓缓睁开眼,双目潮湿的望著自己。

胡璇开始微微的摩挲,就在要攀上高峰的时候停下,意识迷离与清醒交接的时候身体自然的追随欲望,可羞涩如他又无法将欲望说出口。

“忍一忍,朕想久一点”宴子桀狡黠的笑著,就那样停在胡璇的体内,开始亲吻与爱抚。

胡璇不住的轻轻摇动身体。正在好处忽然停下来,本能的反应当然是不答应。宴子桀高温的手掌由他敏感的腰腹部慢慢向下滑,不怀好意的在胡璇的根源处留连,更助发了胡璇的欲求,吐吸混乱的发出不成声的呻吟,随著玉茎的勃动,体内的收缩也更加急剧起来。

还不只如此,仿佛不可忍耐的,清秀的面容上呈了情热的淡粉色,表情中那份挣扎在痛苦与愉悦边缘的诱人模样给宴子桀带来了视觉上的冲击。他的身体又一直像要把宴子桀的精力全部吸进去一般不断的涌动收缩,忍得宴子桀好生不堪,豆大的汗珠落下来。

“璇你、你是故意的别动、别”宴子桀不堪的伏在胡璇身上,拥紧他的身子想克制,却因为两个人身体的摩擦加剧了胡璇根源的感触。

“桀子桀、呃嗯”胡璇拥紧宴子桀的身体,一阵急剧的抽搐攀上云雨之颠,让宴子桀也一同沈沦。

倾国3─颠覆章五十六

荆云来到胡璇住处的时候,宴子桀还在上朝。

轻轻由窗口跃入房中,小心的关回窗门。走到宽大得能容下五六个人也不显拥挤的大床,胡璇还在沈沈入睡。

映著初晨透入的阳光,缎子面上反射著柔和金黄的光彩。质地柔软的白色睡服下,胡璇纤美的颈子与锁骨交汇出精致的细条。乌黑发丝掩映下,那张秀气的面容上淡樱色的双唇微微张翕,仿佛在说什麽,却又发不出什麽声息。

荆云不由得心动,想走近,却又不敢走近。

即怕自己把持不住,也不想把这美景打破。

胡璇置在枕边的手开始扯紧褥子,平滑的手背上微微跳起筋脉,显然他在用力。刚刚平和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身体微微开始颤抖“不不要”浓密的睫毛下落下两行清泪“荆哥、你、你这待我、会恨不呃、啊不要”

荆云像被雷打了一般站在原地,看著胡璇在梦中近忽竭力的挣扎。

荆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听到胡璇急促的呼吸声有了变化,情急之下闪身到房中梁柱与纱帐之後。

胡璇猛然坐起,坐在床上急促的喘吸,抹了抹面上末干的泪迹,平覆自己的惊梦。

荆云心疼,不只为伤害背叛了胡璇的行为而懊悔,更因为事到如今他才能想通,对於胡璇来说,宴子桀对他的欺辱、雷延武的伤害、或是他曾经历市井之上无赖的折磨,都不如自己对他的伤害来得深。原因只在於他曾信任自己,将自己视为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而如今,自己亲手打破了一切。

“公子可要小作洗漱用早膳”门外传来胡璇常侍太监小连子的声音。

“等一下不急。连公公你先忙吧。有事我再叫你。”胡璇看到荆云走了出来,提著几分声音遣退小连子。

待脚步远去了,荆云才道“我来得正巧。”

“正是,荆大哥可有什麽消息”胡璇起身下床,来到桌前,为荆云倒上一杯水。

“我在原拓府上潜伏七日,此人上朝之外还会去演兵操练,偶尔去风月之地饮酒作乐,并无异常。”

“没有与什麽朝堂之外的人过切的接触”

“除了皇上,他连朝臣们都少有言语,连他的管家我也有注意,表面看来确无异像。”荆云道“或许时日久一些”

“”胡璇摇摇头,若有所思的道“我之所以想要荆大哥查证此人,正是因为他若谋反,勾结西砥这一项却於理不通。当时桐西关一战,宴军出动三万精甲骑兵出战,余外三万由原拓带同阵守宴都。他若像雷延武一般是西砥的人,来个里应外合,那时候夹击桐城,宴国早已不在。况且内容膳食他并无权沾手,无端端的害死宫女宫妃更是於理不合若不是他”胡璇的眉头锁得更深,有话却没再讲下去。

“你信不过荆某便可不说。”荆云淡淡的道“我不会怪你”他说这番话确是出自内心。虽然猜想胡璇并不知道自己曾背叛他,假借他之手助雷延武杀宴子桀,不过这层内疚之意却总在心中排徊。

“胡璇数度死里逃生全仰丈荆大哥,哪里会信不过荆大哥只是”胡璇急忙辩解,可又心无定数,面色愁郁,又停了下来。

“有话直说无妨。”

“只是,若是内宫中人,荆大哥却每日处於险地胡璇心有不安。”

“荆某小心些便是。”荆云一笑,心下却想著为了胡璇的安危,自己之前又哪一天不是在深宫之中只是胡璇的住处一向清静,这次要探查别人,却还是要小心些,况且自己伤重未复想到这里,不由得便注意到自己的伤口,肋下仍然隐隐抽痛“这次是谁是那个西砥小皇後,还是那个韩越之”

“荆大哥以为呢”

荆云曾来宫中剌杀宴子桀,宴子桀眼看就要毙命於自己剑下之时,是叶纳所救。这一层虽然也没对胡璇提起过,不过荆云心中却猜想不是叶纳。而那个韩越之,即然胡璇说他与那万俟争相识,自己又屡次在宫中与他交手,而他伤了叶纳那一次为的是杀胡璇,那韩越之就不无可能,当下道“我觉得那姓韩的小子有些怪异。”

“”胡璇想了想“越之曾与我一同中麻佗草之毒,听御医说那毒害人致深,我便觉得不会是他。叶纳数度救子桀於水火,若不是因为那次意外,也早有了皇上的龙儿会麽”

“这麽看到倒是那小公主可疑了。”荆云听了胡璇此番话才道“只有她有了孩子便可以得个偏宜江山来坐,丢了孩子却是意外打仗不如坐等,她是皇後,打掉了别的妃子的孩子自是他的孩子坐江山不知我这样想是不是小人之心。”荆云说到最後笑了笑。

胡璇才面有难色的对荆云道“正因为无从下手才觉得难为荆大哥”

“原来是两个都要查”荆云若有所悟,却面无难色“这宫里的侍卫或是将军,打仗若是胜於荆某,武功却不足为惧,你只管放心。我小心保自己周全便是。”

“也不急於一时,荆大哥好生保重。”

“嗯,你也要保重。”荆云郑重的看了看胡璇,起了身“我这便去了。你也快些用早饭吧。”

由後窗送走了荆云,胡璇洗漱,到了快晌午宴子桀下朝回来,才一同吃了午饭。

过了午後,宴子桀与胡璇闲来无事,心潮一起,便说要带著胡璇却看自己的孩子。胡璇生性温柔,喜欢孩童,更何况又是宴子桀的儿子,欣然同往。

到了太子殿,宫人们说小太子刚刚吃饱了奶水,正开心的时候,引著宴子桀与胡璇进了去。

二人套了件干净的衣衫,洗净了手脸,便来到床架前看那孩子。

小宝宝白白胖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两个人,手背上带著四个小小的婴儿坑,胡乱抓著头上吊著的响铃,玩得正欢。

胡璇是见过儿时的宴子桀,更何况小孩子本来也看不出太多样貌上的差别,这一看之下,在胡璇眼里简直俨然一个小小宴摆在面前,由打心里的疼爱。

孩子向两个人伸著手,小脸上笑得跟花一样,呀呀的不知道哼些什麽。

“”胡璇伸出手指去逗他,他便抓著胡璇的手往嘴里塞。

“这次怕是要咬你”宴子桀笑著道“上次还打了朕两拳,真是个生龙活虎的小子。”

“宁儿皇子”胡璇只顾笑著逗孩子,也不敢太大力扯手,只牵著不让他放进嘴里。

正这时候,传事的太监进来说阮鋆芷在宫里吵著要见皇儿。

二人正喜悦的情绪仿佛被什麽一扫而光。胡璇心里空荡荡的站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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