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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 倾国Ⅰ—Ⅲ》(BL) > 分节阅读_7

分节阅读_7

肉,畅享著他拼打来的幸福,为折了当年的敌人的孩子感到快意不,不要这麽高看了自己。他根本就不会想起被他作贱的那个人,曾坐在同样的地方,小心的呵护著他不,他根本就想不起还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

那是一种什麽样的表情,微笑过後转为痛苦绝望的扭曲胡璇试图忍住哭声咬紧嘴唇,面部的肌肉却剧烈的颤拌著,泪水绝堤似的流了下来

耽行天下

倾国1谋变章五

“本本将裙军唯没没有碎醉不用里呼不用你扶”夜近子时的时候,宴子桀含糊不清的嚷叫声在护国宫空旷的大院里回荡。

胡璇勉强起身。

他是宴子桀安排的近侍,所住的房间就在宴子桀寝殿的旁边。宫庭侍卫都被安插在院前门与後门前,想来这也是宴子桀不想让两个人的关系被人发现故做的安排。

平日里宴子桀白天出宫操兵,胡璇都会在白天小睡上二三个时辰,夜晚都是他在门前守侍。这个时候,他也不得不勉强起身,出去迎侍他入睡。

打开门来,就见两个太监一左右一的扶著宴子桀,他手里还握著个酒瓶,左推右攘的不让人扶他,可是脚下的步子交叉打结、时时都有摔倒的危险,胡璇便尽量快步的迎上去。

“有劳二位公公了。”胡璇来接手,两个小太监是巴不得马上离开,可又怕宴子桀醒来,胡璇告小状,其中一个精明点儿的向胡璇道“真的不要紧麽要不要小的们留下来帮忙照应将军。”

“二位公公辛苦了,这里我来照应是本份,二位公公早早歇息吧。”胡璇由怀中摸出银子,每人打赏了一锭,这两位太监是皇上宫里的侍人,如今送宴子桀回府,明事理的人总是会这样打赏的“若是日後将军还有麻烦到二位的地方,也请担待些。”

若是宴子桀的银钱小太监还不敢收,如今是近侍打赏的,也便满怀欣喜的收了下来,寒暄了两句,告诉胡璇皇上明日让将军招待使节,不用早起上朝,便退了出去。

宴子桀似乎听到胡璇的声音就安静了下来,整个身子歪靠在他身上,一支胳膊绕过胡璇的脖子架在他肩上,胡璇原本就比他瘦弱得多,吃力的把他扶进房间。

见了床,宴子桀就一头栽下去,伏在那里不动了。

胡璇就忙里忙外的给他脱衣服、擦掉他呕吐的污渍、换水擦脸擦脚、再灌备好了的醒酒茶一套忙下来,过了半个时辰,才算盖上被子让他睡安稳。

本想清理了房间就出去守著,站在门外等吩咐是他的本份,可是宴子桀不时的发出哼哼呀呀的声音,似乎还是很痛苦,胡璇索性搬来小椅,点著一盏微弱的油灯,守在床边。

尖削的下颌、弓字形完美的眉骨、高挺英气的鼻子、薄厚适中颇有男性硬郎之风的嘴唇胡璇温柔的打量著他,熟睡了的他好让人安心。至少不会似他清醒时那麽无情。长年的征战让胡璇记忆中,宴子桀白析的皮肤变成了淡淡的古铜色,这使原本倾向於美丽的面孔,变得英气卓群他的眉头皱了皱,嘴里喃喃出声“没醉没”。

胡璇轻笑了下,用沾湿的毛巾为他擦了擦额头,情难自禁的低声道“还逞强”

似乎是听到了胡璇微弱的声音,也可能醒酒茶发生了效应,宴子桀忽然睁开眼,一手按住胡璇正在为自己擦拭的手。

胡璇开始紧张起来,不可否认的,他现在有些害怕宴子桀,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屡次暴行,更可怕的是每一次心灵的剌伤。

就那样抓著胡璇的手,宴子桀目光迷离的盯著胡璇的脸,缓缓的抬起另一支手。

胡璇的心里开始发毛喝醉了酒他会不会更过份刚刚的伤才刚敷过药,总算能撑得住了,要是他再自己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高温的手掌抚著胡璇的脸,宴子桀的脸上忽然呈现出一个有点呆滞到让人错觉近乎天真的笑容“你真好看”

心头一股暖流,似乎好多天来受到的伤害都被这酒後的梦呓抚平,胡璇怔住了,心跳得很快,呼吸有些不稳定,痴痴的盯著宴子桀。

他的手向里带,胡璇就茫然的顺著他的意,靠近他的身体,最後顺从的被他拥进怀里,躺在他的身边。

宴子桀的一支手绕过胡璇的肩拥著他,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的划过他的脸颊,停留在他的唇上,然後再度下滑,延著他的领口探进里面,微微用力的抚弄他胸前的肌肤,而同时,宴子桀压上了胡璇的唇,带著浓重的酒气和他特有的男人的气息,灵巧的将舌绕进了胡璇的口中,肆意的吸吮撩缠。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胡璇先是惊震,这麽长久以来,他与宴子桀交合了数次,宴子桀从来都没有吻过他。而现在,他浓重的、似乎满怀蜜意的吻著他,还另一支手抚弄著他胸前最为敏感的凸起,时而轻弹,时而夹捏胡璇的身体开始发生异样的变化,燥热的感觉由下而上的直冲上头顶,他被他吻得几呼难以喘吸,却又感到一种迷蒙的舒畅,而长久不曾有过欲望发泄下体渐渐挺硬了起来

第一次,想让他压上来用力的拥紧自己,忠於直觉的,胡璇轻轻将自己贴近他的身体,渴求更多的爱抚

“呼呼”

胡璇看著因酒醉而呼声渐起的宴子桀,他显然又沈沈的睡去了,手臂还兀自伸在自己的衣襟中压著他,一条腿也毫不客气的压上了他的身要是一直这样被他拥著,那有多美好沈溺於宴子桀酒醉後无意施与的小小幸福,胡璇也渐渐进入了睡梦中。

“妈的,痛死了”

胡璇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如果没记错,从四年前宴子桀离开皇宫开始到现在,这是睡得最安稳的一觉。被宴子桀不痛快的声音惊醒,天色已然大明。

胡璇惊得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宴子桀围著被子、光著上半身坐在床上低著头,一手卡著自己的眉心,低声咒骂“每次都这麽痛妈的好端端来出什麽使”

“”胡璇慌忙从他背後绕下床,取了杯子,窗前的小炭灶上取下温了一夜的姜汤倒进碗中,小心的端到他面前“将军,喝下就不会这麽痛了。”

皱著眉头接过杯子,一仰头灌了下去,宴子桀又把杯子推给胡璇“哪个让你睡这里的以後到你自己房里去。没规举”然後两手一伸,示意更衣吧

果然只是酒醉。可是,酒醉时候他才真的释放心底的感觉吧──无可否认的胡璇还是被他的态度伤到了,不过以他的感觉,宴子桀真的生气的话,该不是这麽骂一句便了结了吧他也许真的有一点喜欢自己也说不定

这样想著,胡璇默默的为他更衣、整理床铺,叫人送来洗涑用品

“命人多备一匹马,今天本将军要带西砥国使者参观校场阅兵。”宴子桀穿戴完毕,又说道“要匹性子温顺些的。出了事看马厩的一个都别想活命了”

“是。”胡璇起身向护国宫转用的马厩走去,按著宴子桀的吩咐叫人多牵了匹马返回护国宫大院。

刚走回正院,眼见远远的,一个身著粉色彩衣的娇小身影远远的走来,身後随了两个侍从,看那女子打扮,头顶粉绢缠发,围缀著无数玉石点缀,奘蓝牙子的水粉色长裙,在腰间配了条淡蓝的腰巾,脚踏一双鞋头上扬的类似马靴的绣花靴,看妆束便知道是西砥国人了。胡璇这才想起昨天听到两个小太监说起,今次来使宴国的,是位西砥公主。这便想到了今日宴子桀是陪著她阅兵,心里不由的泛起一丝丝酸楚的感觉。

再看宴子桀,已然不似清晨起来的倦态,由书房里大步流星的赶了出来,迎向那西砥公主。

“公主亲临护国宫,怎麽不派人通知子桀,子桀也好命人迎公主的架啊。”宴子桀远远的便向那位西砥公主打招呼。

他对她自称子桀,连“本将军”、“本王爷”、或是谦逊一点的“小王”这样的称号都不用了他们才见过一面胡璇习惯性的随在宴子桀的身後,低著头,看著宴子桀翻飞似的脚步,心思却早已飘到了天边儿。

“叶纳还以为可以看到宴大将军赖床不起的景像才早早赶来,哪知道将军起得这麽早。”婉如铃声般清脆的声音,配著那张白中透著淡淡粉色的水秀容貌、还有一双灵活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张樱红的小嘴儿开郎的笑著,露出白贝般整齐的牙齿,就像自然清丽小百灵般可爱的公主

胡璇知道西砥是大漠游牧民族发展起来的国家,听说他们体魄强健、勇猛无匹,性格也是豪爽不掬,今天一见这公主,却无异於中原江南的娇美女子,倒是与传言中的不尽相似。可言谈笑貌间,中原女子是决不敢开男人没起床的玩笑,也不会以堂堂公主之尊笑得露出一排小白牙,倒是觉得性子确是中原姑娘不同。

这公主自称叶纳,应是她的本名,听他一口汉语流利,也想必是出自中土的老师自幼教导,心中不由的想起西砥国屡攻楚国不下,改进鹭、羌两国之事,看来西砥人也真是对中原虎视眈眈不过这些对他来讲都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宴子桀看来与她很亲昵,两人并著肩,谈笑风声,说著昨日酒宴里的乐事,一人牵了匹马,宴子桀还关心的要她小心,想要亲自扶她上马,却见叶纳公主娇笑一声“将军恁地小瞧我了。西砥国的儿女都是马背上出生的呢。”说著一拉缰绳,一手扶安,轻轻一纵,稳稳的坐在马背上。那马识得骑主好身法,也顺她的意,稳稳的走了两步,等著宴子桀的马匹。

“公主好身手。”宴子桀也上了马背,二人并肩驱马到了护国宫门前,随行的侍从们才骑上由宫里散养马匹,随著二人去了。

仿似那公主银铃似的声音一直回荡在大院里,各宫人早散去,睡觉的睡觉,当班的做自己的活计,胡璇愣愣的向著二人消失的方向站了很久,缓缓的移著步子,走向秋波亭的方向。

本来就是这样的嘛。这样的女孩子才配得起子桀他总是要成家的,无论他是个皇子、平民、商人总是要娶妻成家的这没错。自己不也是一样,在父皇母後的按排下娶了胡国丞相的女儿院鋆芷嘛这没什麽,这是正常的。自己不该心有不甘的吃醋,说起来爱上子桀,本就是自己的不是

现实是残酷的,躲在回忆里总没有罪吧难以入睡的时候,胡璇总是会来秋波亭。

秋波亭是护国宫的後花园长廊最尽头、座落於湖心的一间凉亭。平日里除了打扫园子的太监宫女,也少有人来後园。他在这里,可以安静的沈浸在自己曾经幸福过的时间里享受难得的一份虚幻的慰籍。

“皇上架到──”随著一声长音,胡璇被从游飞到过去的回忆中惊醒,回过头来,举著金龙圆伞和双凤仪仗的仗队已停在远处岸边,一身黄袍的宴子勇已经在回廊中,向这边走过来。他身後还随了个太监,手里横抱著一把像是古琴的东西。

“胡璇恭迎圣架。”胡璇也不愿把“罪民”两个字总挂在自己前头,转身跪迎。跪总是要跪的了。

“爱卿平身。”宴子勇走到他面前,竟用了“爱卿”两个字。看来这安和公的名头,还是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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