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女神棍的后宫 > 分节阅读_43

分节阅读_43

“其实降头术严格来说,就是我们道派茅山术里的一种。只是被人传到外族人那边,结合了当地的巫术,才形成了现在让人闻之变色的降头术。加上降头术都是为了满足一己私利,而不惜一切手段来加害,这种行为必然可怕邪恶,尤其很多下降人根本不怕伤害自己来达到目的,这也成了化解降头术最难的部分。”

解释完后,徐吝德当下吩咐道“夏海你去把法坛准备好,刘怡回房间念道德经打坐,我去先去净身,等会午时的时候开坛做法化解这降头术。”

夏海和刘怡对视一眼“是,师傅。”

午时正,徐吝德一身道袍的站在法坛前面。

点燃三支檀香往香炉上一插,接着手捏黄纸三张,虔诚的诵读通灵启度文,等“通灵启度文”一念好,接着便将手中的三张黄纸点燃。

这“通灵启度文”是开坛作法的第一步,它主要的作用就是请祖师爷及各神仙降法镇坛,一时使法坛行法灵验,二来万一行法时被妖术破了法坛,也有祖师爷及诸神仙镇坛,可保性命无忧。

下降的第一步就是把被害人的照片用棺材钉钉在不同的穴位,而降解的第一就是通过做法把这些棺材钉给,然后才能解降。

徐吝德把一张写有刘怡名字和生辰八字的纸,很虔诚的向祖师爷祷告,祷告完后便把纸张烧成灰,加入符水调匀后,倒入刻有十二种邪恶动物图案的圆盘上,符水在经过蝙蝠这个图案时,慢慢的变成了紫色。

每一个降头师在练降头术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动物来做自己身体的寄主,而给刘怡下降的降头师便是蝙蝠。

知道降头师是哪种类型后,徐吝德便开始做法。

他先拿一根白色的蜡烛点燃,然后在蜡烛身上缠上白色的棉线,放在香炉上转上三圈。

单手打出手决,口中念念有词,把燃烧的蜡烛油滴在一个放在坛子里的小人像。

这小人像便是降头师那边用来做邪法时压在受害人照片上的邪魔像,等到小人像整个被白色蜡烛油覆的时候,徐吝德双手快速的变换手决,念起了“太乙真人法火剑咒”,紧接着满是蜡油的小人像在坛子里快速的旋转了起来。

就在小人像越转越快越转越快的时候,一声砰的声响,小人像随着坛子整个的爆裂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香炉旁边的续命灯开始猛力的摇晃了起来,而另一边的木偶也在坛桌上“彭彭”的跳动着。这一切显示着徐吝德的命魂正在受到对方的攻击,若续命灯的火苗熄灭的话,那他的性命也将难保。

看到这情形,徐吝德心中一禀,先放弃找出被棺材钉顶住的几个穴道,转而把食指一咬,将血往木偶头上一按,急念广阳咒护身。

此咒一念完,木偶立马停了下来,那盏续命的火苗也霎时的立了起来,不再晃动。

趁着对方被镇住的时候,徐吝德紧跟着打起指决,伸出右手的食指,接着食指一弯,作出一个勾子的形状,接着往木偶身上一勾,急念勾魂咒。

勾魂咒一念完,寻吝德指尖往回一勾,然后往法坛中的米碗一弹,斥喝一声“去”紧跟着那个米碗如炸了窝般,米粒颗颗跳立而起,就如热窝上的蚂蚁一般

此时对方降头师的命魂已被勾了过来,但徐吝德却不能把这命魂给打破,因为降头师一死,所下的降头就无法可解,所有的降头术都要在降头师活着的时候解掉方才可以。

命魂一钩出,徐吝德便做法在一张画有的穴位的脸谱上,单手伸直放在脸谱上空,手移到的部位,若被盯住的穴位便会变成红色的点。

刘怡的照片总共被钉住四个穴位,左右太阳穴,眉心穴还有锁喉穴。

找到穴位后,徐吝德再次变换手决,口中念道“一临二兵三救四者。”双手成爪状,对着红色的穴位,慢慢的慢慢的往上提,仿佛正抓着一枚铁钉往外拽搬。

而此时,徐吝德脸上的汗水如下雨般成片成片的往下淌,手往上提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这是受到对方的反击和遏制。

而此时正在打坐的刘怡忽然身形一震,双眼猛的睁开,大大的瞳孔里面居然是血红血红,如要吃人的猛兽般

她起身离开床铺,机械的打开门,木然的下楼梯一步步往厨房走去。

夏海正焦急的站在过道上,满是担心的看着师傅,忽听的楼梯声音,急急的跑了过去,正巧看到刘怡转身弯进厨房。

夏海赶紧的追了过去,急急道“刘怡,你怎么下来了,师傅不是让你打坐念经的吗”

刘怡听到声音立刻停了下来,慢慢抬起了低垂的头,那满是血色的眼睛忽然冷冷的笑了起来,咯咯的声音是那么的诡异。

“刘怡,你怎么了”夏海倒吸一口气,这样的刘怡分明是中了邪术被人控制。

夏海急得不行,他不像师傅那样全能具备,也不像刘怡学的是除妖降魔的山字脉,此时面对这样的境况,一时束手无措。

而就这个当口,刘怡从刀具架上快速的拿出一把水果刀,冲着夏海诡异的张了张嘴,在夏海冲过来时,对着自己的手腕狠狠的划了一刀。

“刘怡”夏海看的惊心胆颤,同时又痛彻心扉,就在刘怡不知痛的又要划第二刀的时候,夏海一脚跳起,狠狠的踢飞她手上的那把利刀。

“刘怡,你干什么。”夏海一把抓住哗哗直流血的手心痛道“我先帮你止血。”说完夏海就打起牛头诀”,手指尖距离那道伤口处12公分时画符,同时口中念着“日出东方一点红,观音骑马倒骑龙,一口喝断长江水,止住红门血不流”

咒语一念完,刚才还哗哗直流的鲜血慢慢的慢了下来,直至凝固。

这过程中,刘怡一直没有说话,双眼木然的直视着前方,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手是流血还是止住了血。

夏海心痛的看着如蜈蚣般长的伤口“这伤口太大,我功力不够不能退伤,等师傅替你化完降头术后,让他做法替你退伤,不然这肯定要留大疤。”

而正在前屋的做法徐吝德虽听到了厨房的动静,但是却不能中途离开,不然法术失效不说,自己还会受到对方的攻击,以致重伤或者毙命。

尤其对方还是位法术高明的降头师,加上对方如此搏命的相击,徐吝德百分之九十肯定,刘怡中的定是那难解的灵降。

汗水如雨般没有停过的淌着,徐吝德咬紧牙关,口中的咒语再一次大声的响起,同时双脚马步用力一扎,双手如千斤重往上提。

眼看着那眉心处的棺材钉被全部拔起的时候,只听的 “嘭”的一声,米粒一齐往碗口上暴起,压在米碗上的三柱香立马断裂飞溅。

而徐吝德也因为施法与“太乙真人法火剑咒”合为一体,法破受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棺材钉迅速的重新落了回去,同一时间正被夏海拉着的刘怡身形再次一震,表情快速的扭曲了起来。

夏海双手紧紧的掐制住一直想要挣脱的刘怡,大声的呼喊着“刘怡,刘怡,你醒一醒,醒一醒啊”

只是中了降头的刘怡哪听得见他的呼唤,满脑子都是要自杀的声音。

“啊啊唔”刘怡用力的挣扎了起来,双目通红,面容狠戾,在挣扎数十下无果后,没有一丝犹豫的张嘴对着夏海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下去。

“唔啊”

一种温热的液体顺着刘怡的嘴角流了出来,夏海吃痛的松了些手,而这一松,就被力气突变大的刘怡快速推开,后腰撞到了餐桌的尖角,疼的他又是倒吸一声冷气。

刘怡面无表情的转过身,面向那雪白的坚硬的墙壁,头一弯没有一丝犹豫的冲了过去。

“唔”千钧一发时,夏海用身子挡在了墙壁上,只觉得胸口一闷,喉咙一甜,完完全全承受了刘怡所有的冲击力。

而这并不是结束,刘怡见没有成功立马挣脱开,转身就往后面的墙撞去。

夏海因胸口受创,行动能力上慢了一步,眼看着刘怡就要撞到墙壁,夏海猛的往前一扑,双手死死的抱住刘怡的身子,一个翻转,砰一声两人双双倒向了地上。

这边夏海和刘怡死死的纠缠,打斗,那边徐吝德赶紧把舌尖一咬,硬挺着让自己没有昏倒,如果这么一倒下,那就全完了。

此时碗中的米已经停止了翻滚,取而代之的是木偶快速的在桌上旋转起来,紧跟着那续命灯也变得微弱的快要熄灭。

这个时候,徐吝德已经没有能力继续攻击对方,而是快速的左手打出雷决,右手打出金刚指,然后急念“金刚咒”护身。金刚咒乃为佛咒,但是也多被道家弟子用来作护身救命之用。

“金刚咒”一念完,徐吝德就将金刚指弹向木偶,木偶立马镇定了下来,接着他将左手的雷指打向米碗,米又快速的跳动了起来。

徐吝德眉头一皱,从桌上拿起八面小黄旗,然后往童子身边一掷,八面小黄旗稳稳的散布在童子身边围成一圈。

接着他开始念念九宫八卦咒,护住真身。此阵一生,对方就不能找出他,对他进行不了攻击。

做完防御后,就轮到徐吝德发起攻势。

、43

徐吝德拿出上清大同印,在一张空白的黄纸上轻轻的按上去,而后把符纸迅速点燃烧成灰,又加入圣水,紧接着右手一抓镇坛木重重一拍,左手从米碗中抓起一把米粒,然后指决一打,急念念凶鬼拘魂咒。

咒语一念完,徐吝德把符水一喝,冲着桌上的米碗重重一喷,大吼一声“摄、摄、摄。”

喝令声一完,米碗里的米便快速跳动起来,其中三粒规整的拍在桌面上,这便是对方的三魂,天魂地魂命魂。

徐吝德没有停顿丝毫,而是继续指决一变,喝令“三魂一齐归”刹那间,米碗中的米全部变成了焦黑之色,颤动也随之停了下来。而此时法坛上的三粒米却快速的跳动起来,越蹦越高。

这会对方降头师的三魂已经被徐吝德全部拘了过来,只要痛下杀手对方必死无疑。只是降头术的规矩,降头师一死降头术就永无法解,因此此时还不能一击击毙这降头师。

徐吝德改杀魂咒为锁魂咒,这锁魂咒虽不能立刻让对方死去,但是可以将对方的三魂七魄锁入阴司地府,七日之后必亡当然,在这七日之中,对方所有法术尽失,虽知晓人事,但是却有心无力。

到了此时,徐吝德知道对方已经没有任何的还击能力,收敛心神,重新打起指决大吼“一临二兵三救四者。”

双手成爪状,在红色的穴位上收紧往上提,这会因没有了对方的反噬攻击,四个穴位的棺材钉很快的给拔了出来。

徐吝德轻松了口气,接着念“祖师猜猜收兵返咒”,开始收坛收法。

就在棺材钉全部拔完的时候,正和夏海打斗的刘怡猛的停了下来,脸色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喊了一句“怎么了。”然后双眼一闭,倒头昏了过去。

“刘怡”夏海忙冲过去接住,不停的摇晃着她的身子唤着。

徐吝德按着胸口出现在厨房门口“别摇了,她这是还被邪术影响着。”

夏海听到声音猛的抬头,诧异道“难道降头术还没解吗。”

徐吝德轻点了下头“解是解了,还差一步,你现在立刻带刘怡去医院,去产房静坐半日,邪受污秽血气所冲,必逃遁,降头术才算真破解了。”

夏海重重的点头,弯身横抱起昏睡的刘怡,经过徐吝德的时候,看到师傅面色发白担忧道“师傅,你是不是在斗法中受了伤要紧吗”

徐吝德淡笑摇了摇头“没啥事,等会我调理一下就行,你先带刘怡去吧,去的时候记得找那边的王院长,就说我说的。”

“是,师傅。那师傅我先走了。”夏海忧心的看了眼师傅,又看了看手上一直昏迷的刘怡抿了抿唇,大步的出了屋子。

等到夏海一离开,徐吝德就捂着胸口猛咳了起来,他知道这次受的伤并不轻,没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

夏海带着刘怡去了医院的时候,正巧王院长不在,而其他医生根本不同意让无关的人进入到产房,就在夏海急的如热锅上蚂蚁一样,邹阳跟着一个妇人出现在医院大厅里。

邹阳在经过走廊走向电梯时,看到正双目紧闭靠坐在休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