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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4

他顿了顿,看到姬娜立时睁大双眼专注聆听的神情,只得又道

我们已经没有在一起了。就这样以後别再提了。

咦分手了姬娜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回答,当场愣住。只见方柏樵向她摆摆手,提起行李预备登机。

你那你干嘛还这麽宝贝那个菸盒啊难道你还忘不了她什麽嘛你这个大笨蛋,给我等一下她猛然回神,不知打哪来的神力,她一个箭步上前扯住方柏樵,硬把他拖到大片玻璃窗前。

你看看你,最近憔悴成什麽样子爸爸奶奶他们也注意到了,只是大家都不好意思问分手了又怎样你明明还很喜欢那个人的不是吗再努力把她追回来啊我才不信会有多难,总比你这样自我虐待好

方柏樵微怔的注视窗中映影好一会,侧头看她。我吗

怎样我有说错吗姬娜触及他的眼神,心脏突然缩了一下,连忙避开,插起腰凶巴巴骂道赶快想办法和她复合啦受不了,伯父他们要是看到你这模样,说不定还以为你在瑞士都被我们欺负呢

方柏樵垂下眸沉默半晌,彷佛在想些什麽。末了他摇了摇头,重新提起行李。

谢谢你,姬娜。他背对著她低声说道。

谢什麽啊喂喂结果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耳朵里

方柏樵只是头也不回的一直朝登机门走去。姬娜咬唇停下嚷嚷,看著他挺直的背影渐行渐远,消失在人群中

眼眶一红,她的泪水终於忍不住溃堤。

留言版各位大大的支持tetsu都看到了,真的非常感谢

觉得自己的文风最近一直在变化,尤其revie了古早以前的文,感觉更是强烈,大概改不回去了吧

hb系列 终止篇27

更新时间: 0501 2004

回国後,方柏樵平静的生活大致上仍然不变,整天便都在书本间度过。

虽然脚伤已无大碍,一般运动皆可胜任,但当李钰青他们为了排解联考压力,而邀他一同去打打篮球调剂身心时,他却婉拒了。老队友们当他只是对旧伤抱以谨慎态度,但真正的理由只有他自己明白。

因为一看到篮球,他就会他想他应该暂时还无法去碰触它。

就算回到台湾,那个人仍是音讯全无。没有刻意去探听其实也不知该如何探听起。那个人说不定又回去美国了

这样是最好的,将彼此的距离远远拉开,然後让时间冲淡过去的一切总是会淡去的吧,不论曾烙下的痕迹有多麽深刻应该是吧。

随著时间一天天流逝,他似乎已经越来越不确定了。

白天食欲不振,几乎什麽都吃不下,入夜後,连觉也睡不安稳。方柏樵不曾再站上家里的体重计,面对父母疑问,则勉强以联考压力和运动量遽减等理由带过。

有天晚上,他梦见又被那人拥抱,猛烈的欲情如火般几乎将他焚烧殆尽,他在一遍遍喊著那人名字的情境下醒来,拥著被浑身颤抖不止,像毒瘾发作一样。

看窗外天色已微亮,他起身,进淋浴间冲澡。觉得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

还未完全消褪的料峭春寒中,倾头洒下的冷水不断沿著发丝蔓延过全身,他环紧双臂,无法自制的颤栗著。表层的皮肤再湿冷,似乎都无法灭却里头的火苗分毫,反而焚得更烈,更痛。

不知过了多久,彻底明了这事实的他,伸出发白的手将水关上。

身体失温、头痛欲裂,脑子却从来没有这麽清醒过。

清醒到只剩下一个念头而已剥掉层层束缚,就这样赤裸裸横亘在那,他无法再欺骗自己,若无其事的视而不见,装作不在意。

他想见他想见他。不管这段关系有多不容於世俗,不管两方家人是否反对。

不管他们之间,其实只是始於一场冷酷的契约。

他只是想见他。

今天虽是周末,但父母一大早就不在了,应该是去参加外科部例行的登山活动,大约近八点就会回来。

方柏樵下楼来,勉强吃了几口早餐。然後,在安娜频频投来的不解目光中,他独自坐在客厅里,静待父母返家。

“我才不信会有多难”

姬娜的话不断在他脑际盘旋。没想到远在异国的堂妹理直气壮的模样,在此刻真的给予了他些许勇气。

方柏樵立於这栋巍峨异常的金融大厦前,皱眉望著那气势磅礴的大理石阶梯、旋转玻璃门、挑高拱型大厅,以及无数进进出出步履飞快的各样上班族们,一时犹疑著该不该直接走进去。就算进去了,又要如何问人公寓大门深锁,而他根本不知道那人真正的家究竟在哪里。

咦方同学

正为难间,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在他身边停住,西装笔挺的男人下了车大步走近,眼带惊喜。

太好了,我正想去找你呢。还记得我吗

裴医师

虽只有见过一次,且衣著完全不同,但他仍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样高大的身材让人很难忘记,何况他还是裴的二哥。

裴。他默念著这个名字,望著男人泛著温和笑意却掩不住一丝憔悴的眼,心脏突然莫名的紧缩起来。

鉴於有读友反应说这文有朝”又臭又长”之路迈进的趋势,tetsu也深觉如此,痛定思痛下,决定再三回左右”应该”就能做个结束嗯,大家没有意见吧x

不过tetsu向来是个言而无信的拖坑大王,加上身为学生的最後这两三个礼拜,要命的期末考大轰炸又要来了总之,尽量尽量希望大家能支持tetsu到最後喔

hb系列 终止篇28

更新时间: 0509 2004

原因不明的不正常放电现象

对,可能和脑受到创伤有关,但我们却检查不出任何异状,用药也没有效果。老实说他身体复原之快,连他的主治医师都啧啧称奇,头伤也恢复得很好,照理说应该不会有这麽严重的後遗症,但他发作起来却异常厉害,毫无预警又持续很久,几乎每回都是极力抢救才挽回性命

负责看护的护士已经换了好几个,有空便会守在病床边的大哥更是被弄得神经紧绷,心力交瘁。发作的情况太可怖,明明平时看起来很正常,甚至那小子连病床都待不住,常常一身绷带、拿著点滴架就跑到医院顶楼抽菸,气坏护理长和大哥,但只要一个不查,下一瞬间便随时可能陷入昏迷、呼吸停止。

头部中弹还能活著,已经是奇迹了。

你的态度比我想像的冷静很多。裴胤玄若有所思的瞟了身旁明显瘦削许多的少年一眼。停好车後,他们一同走进医院大门,搭电梯直驱病房楼层。如果我是说如果,烱程真有不测,你怎麽办

方柏樵只是摇头,没有回答。裴胤玄盯著他,想从墨黑无澜的眼瞳里读出一点心绪,却意外发现他略带苍白的脸颊上有著数条红痕。因为在右脸,所以方才驾车时全没注意到,此时在医院明亮灯光照射下,显得格外惹眼。

手掌痕迹不会吧,谁打你裴胤玄一脸惊讶,见他仍不答话,直觉脱口而出难不成是你父亲

一见对方反应,他就知道自己竟猜对了。怎麽可能方医师脾气这麽好,我听说他从不骂孩子的,更何况

这没什麽。方柏樵淡淡接口我忤逆父亲,被打是应该的。

”忤逆”听见这个和眼前少年完全不搭的词,裴胤玄不解皱起眉,欲待再问,突然铃声大作,是自走廊另一端的病房传出。他神色登时一凛。

糟糕,是烱程又发作了

两人迅即赶过去,只见房门大开,医师、护士一个个涌入,围绕在床边手忙脚乱施予抢救。裴胤思就在一旁,眉心紧摺成痕,不过短短一个月,头上白髪遽增。裴胤玄走上前,安抚性的拍拍大哥肩膀。

给了氧气、注射安神剂及拮抗药物後,情况终於暂时稳定下来。医护们在检查大致无虞後又摇头鱼贯离去,裴胤思两兄弟也舒了口气。而方柏樵始终只是远远站在门边,双眸瞬也不瞬的凝视著床上男人。

戴著氧气面罩,吊著点滴,静静沉睡的男人好陌生的景况

他扶住墙,一时动不了步伐靠近,眼睛却自有意识的贪婪汲取著影像。也许是因为男人头发短了,也许是因为印象中他不曾看过那人睡著时的模样。他总是比他晚入睡,又比他早醒。

大哥,大哥。叫了数声才终於得到回应,裴胤玄苦笑,指指身後的少年。我请他来了让他们聚聚,我们先出去一下吧

这位是裴胤思看了眼前少年半晌,迟疑问道。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看过。

啊裴胤玄闻言怔住,暗中吃惊。大哥,他是方同学啊。你不记得了

裴胤思微微一愕,眉间露出恍然之色,像是此时才真正忆起。他的脸色登时变得有些难看,但仍是依大弟言和他一同出了病房,将私人空间留给门内两个人。

人既定的观念是无法说改就改的,虽然还是不太能接受,但他已试著开始让步。

尽管不想承认,但他明白要让儿子的诡症有起色的关键,大概就在这个少年身上了。

tetsu下礼拜考四科期末,所以赶快来贴了文。我好像听到满地眼镜破裂声了不过海市蜃楼的幻象都是只有一瞬间的笑

三回是大概的预估数字,不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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