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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侵占之后再疼妳 > 分节阅读_6

分节阅读_6

恐怕这一辈子也擦不去。凌韵儿不由得暗自苦笑。

回家後的第二天晚上,凌韵儿准时出现在女王蜂,晚上有她的演出。

她必须让自己忙碌,快快忘掉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一切,生活仍是要过的,就当那段经验是人生中一个小小的意外,她不想再和他产生任何交集。

回到女王蜂,象哥将她那晚掉在後巷的包包还给她,还关心地问了好几个问题,都被她避重就轻地挡掉了。

警方派来两名员警问话,想厘清那名流浪汉被枪杀的案子。

凌韵儿想起当晚的状况,心脏不禁剧烈震动,但她咬著牙命令自己镇定下来,从容应付那两位盘查的警员。

事後,她思索了许久,不懂自己为什么不坦白地将事实告知

是。流浪汉是高飞杀的,可是可是如果他当时没有出现,那又有谁能救她呢

那晚,她像是逃出了狼爪,又落入虎口。

高飞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就算她的身体遭他侵夺,自尊因他受伤,她依旧没办法出卖他。

ub小舞台後面的休息室里,象哥倒了一杯冰开水递给凌韵儿。

小韵,你真的没事吧

她接过水,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半,紧张的心情稍稍乎复。

象哥,我很好啦,真的没事。她挤出一抹笑,对著他点点头。

可是你的脸色很苍白耶。象哥皱起眉。

她赶紧说看到警察当然会有点紧张啊,我喝些水就好啦。

象哥耸了耸肩,半开玩笑地说那就多喝水吧。

凌韵儿真的仰头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光,瞄了眼墙上的挂钟,她轻呼出声哇时间快到了,我该做准备罗。

ok象哥用力地拍手,今晚又得靠你赚钱,我先出去啦,加油

嗯。凌韵儿朝他露出可爱的笑容。

象哥离开後,她对著镜子梳起头发,再过十分钟就是她的表演时间了。

此时

透过镜子反射,凌韵儿瞥见一道可疑的黑影出现在休息室门边,她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去。

你是谁她瞪大眼睛,直视那名身材跟阿诺有得拚的肌肉男。

肌肉男虽然西装笔挺,脸上的胡子刮得乾乾净净,全身上下却闻不到一丝文明的气息。他双手交握,乎静地开口韵儿小姐,请跟我走。

这会儿,凌韵儿一双美眸瞪得更圆了。

无缘无故的,我干嘛要跟你走我又不认识你,还有,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肌肉男面无表情地回答韵儿小姐可以叫我金刚。是高飞老大要我来接小姐的,老大现在正和香港来的两位组织代表见面,没有时间过来,所以让我来带小姐过去。

香港的组织代表听起来就像黑道团夥。但,教凌韵儿不能忍受的是,那男人怎么不肯放手,还要来纠纠缠缠他到底还想怎么样嘛

韵儿小姐,车子已经在ub外面等候。金刚的态度虽然恭敬,却给人好重的压迫感。

凌韵儿咬了咬唇,小手握成拳头。我不去。

高飞老大交代了,韵儿小姐非去不可,他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见到你。他平静地加强语气,感觉更可怕。

凌韵儿也不知怎么一回事,就觉得肚子里一股闷气没地方发泄,硬要跟人唱反调。

我说了,我不去。她控制著音量,努力让每个字清晰明白。麻烦你回去告诉你的高飞老大,我、我已经把该偿还的东西还完了,我和他之间的交易就这样结束,他他不能出尔反尔,不能过分的要求

老天她的脸蛋开始发烫、泛红了,她和那霸道男人之间发生的种种,光想都觉得羞涩难当。

金刚双目眯了眯,似乎在斟酌该怎么处理才好。

片刻,他又开门,韵儿小姐,你还是跟我走吧,你要我帮忙转达的话,可以自己亲口跟高飞老大说。

凌韵儿生气地跺脚。我、不、去更何况我有工作要做,我不能丢下这里的一切,说走就走。

既然是这样的话金刚语气顿了顿,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口袋里取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忽然间,凌韵儿有种不祥的预感,心脏咚咚咚地狂跳起来。

手机接通了,金刚侧开黝黑的脸,和对方低声交谈著

是、是,如果您允许,我会比较好办事我知道,是请交给我处理,了解。您放心,我一定把她带到。

见他收起手机结束通话,凌韵儿忍不住开口问你你想干什么

我刚才和高飞老大联络了。

凌韵儿咽了咽唾液,逞强地抬高下巴。那、那又怎样

他说,可以允许我调动底下的人。

干嘛

立即进驻女王蜂,禁止任何人上门,让老板做不成生意,然後,韵儿小姐自然就不用工作,就能跟我走了。

嗄凌韵儿瞠口结舌。

金刚静静看著她,让她考虑了将近三分钟後,才又平静地问韵儿小姐觉得如何

她还能如何

什么样的老大,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凌韵儿拚命吸气,知道他提出的威胁并非玩笑。

如果女王蜂被黑道分子团团包围,消息一传开,那些喜欢在女王蜂享受轻松气氛的客人肯定不敢再上门,不仅象哥损失惨重,其他员工也要跟著倒楣,她不能这样害人。

头一甩,她有些自暴自弃地嚷著我去、我去随便你们要怎样

都无所谓了。

第五章

为顾及女王蜂的营运,无可奈何之下,凌韵儿再次被带回高飞名下的那家五星级饭店。

金刚完成任务後就不见踪影了,让她独自待在那间超大坪数的豪华套房里。上一次,她没心情去注意房中的摆设和装潢,这一次,紧张的心情有过之而无不及,对四周极有品味的设计依然没心思去欣赏。

十分钟後,毋需她开口吩咐,客房服务人员主动帮她送来饮料和食物,可惜她一点胃口也没有。

用手机打了通电话给母亲,她撒谎说今晚可能会在朋友家过夜,要母亲别为她等门。

母亲没多问什么,这让她著实松了口气,结束通话後,她在单人沙发椅上缩起身躯,怔怔盯著那张大床。

这地方,到处都留著他的气味。

每一次的呼吸,都让她回想起那男人强而有力的拥抱。

他的体热燃烧著她的赤裸,他的欲望贯穿了她的花心,那一遍又一遍的激情体验,恐怕这辈子都难以从心房抹去。

咬著唇办,她将下巴搁在弓起的双膝上。

就这样,不知呆呆地等了多久,外面的走廊终於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放下双腿,下意识地坐直身躯,回过头时,房门正巧被推开,她的眸光和男人锐利如鹰的眼神对个正著。

凌韵儿瞧见高飞的模样,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他身上那件银灰色西装染著一大片鲜血,血迹就在他右边的肩头上,触目惊心。

但他似乎不以为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後,迳自走向附设的小吧台,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仰头就是一大口。

你你凌韵儿不确定自己想说些什麽。

高飞又迅速地扫了她一眼,目光调向门边,几名西装笔挺的大男人就立在门口。

飞老大,那两个香港仔太过分了,说好大家坐下来谈,他们竟然来阴的您看,要不要联络尖沙咀那边的兄弟,今晚抄家伙去踩烂洪福门的场子代表发言的那位仁兄,块头和金刚有得拚,都是肌肉纠结的硬汉。

高飞又喝了一大口酒,沉沉地开口叫尖沙咀那边稍安勿躁。石头,我要你想办法从那两个香港仔口中套出内幕,到底是谁给了他们这么大的胆子光是洪福门我还不看在眼里,要揪,就要抓住最大的那一只。

之前说话的大块头用力点头,承诺道这件事就交给我,飞老大,我向您保证,今晚就会让那两个家伙老老实实的招出来。

高飞瞳中闪过冷酷的光芒,淡淡命令你们都下去吧。

可是您肩膀上的伤

小事。死不了。

那您好好休息。

站在门外的那群大汉,好几个对著愣在一旁的凌韵儿示意,似乎要地帮忙照顾高飞。

凌韵儿则是一头雾水,没办法反应,就见房门再度合起,偌大的空间中,只剩下他和她。

气氛有些吊诡,两人没有交谈,她瞪著他,他则是倒了第二杯酒,又咕噜咕噜猛灌。

你、你这样子真像个酒鬼,你知不知道凌韵儿还没意识过来,话已经冲口而出。

她脸蛋发烫,却见他还是猛灌酒,忍不住再度开口你你不是受伤了吗还流了好多血,饮酒过量可能导致伤口恶化,你不知道吗

高飞原本要再倒酒,闻言双手一顿,拿著空杯子把玩起来,凝视她的眼神有些古怪,彷佛想将她看透。

你凌韵儿咬咬唇,你干嘛这样看我

他薄唇勾起笑。我发现,你竟然在关心我

凌韵儿一怔,脸蛋更红了。

你少臭美。我才我才没关心你。

是吗

当然

闻言,他放下杯子,缓缓走到她面前,目光一刻也未离开她的容颜。

高飞,你、你干嘛你有毛病啊你肩膀好像还在流血,为什么不先坐下来她也被他看得没办法移开眸光,一颗心怦怦乱跳。

还说你不关心我他浓眉挑动,有些得意,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语气像个罗哩八唆的老妈子。

她瞠目结舌的样子好可爱,高飞倾身过去,重重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你怎么可以她一惊,想推开他,却记起他肩上的伤,结果双手只轻轻按在他胸膛上。

我当然可以。我想对你怎样就怎样,没人阻止得了。他难改霸气。

凌韵儿被他双臂圈在怀里,面对这个男人,她实在无助得很。

忽然

我想让你看一样东西。他低语。

跟我来。他拉著她的手说走就走。

高飞,你凌韵儿被动地跟著他的脚步,原想挣脱他的抓握,可是瞥见那宽肩上殷红的血迹,却害怕用力甩开的话,会让他伤上加伤。

她真是关心他吗

不,才不是,怎么可能

她只是只是想不出适当的理由,她心脏一震,吓得她赶紧把那古怪的感觉狠狠甩出脑外。

高飞牵著她往另一边隔间走去,推开门,里头是一间宽敞的书房。

然而,在落地窗形成的玻璃墙边,摆设著一架纯白的平台钢琴,在鹅黄色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莹润的光辉。

给你的。他将她拉到面前,双手按在她纤细的肩膀上,喜欢吗

凌韵儿怔愕得说不出话来。

好久、好久以前,她就一直梦想著拥有一架平台钢琴,而眼前的它,美得救她几乎忘记呼吸。

坐下来试试它的声音。高飞轻推著她的双肩。

凌韵儿微喘著气,片刻才说你送给我一架白色钢琴你你为什么要把它送给我

想送就送。

可是你从哪里得到它的为什么送给我这份礼物太贵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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