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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仙侠魔踪 > 第 19 部分

第 19 部分

当年武三思的姑母武则天还没得势时,他只是市井流氓,在京城人人看不起的地窖子,就连那些妓女们,对他也不屑一顾。直至高宗登位,立武则天为皇后,堂兄武承嗣才得以赦罪,从流窜地岭南重返京师,并承继了祖父的爵位,擢升为宗正卿。

自此,武三思的一生,便开始大大改变了。

当武承嗣出任礼部尚书时,他也开始被姑母重用,得了一个右卫将军之职,接着在宫中翻滚十几年,到武则天登上宝座,武三思终被封为梁王。更甚的是,武则天曾想立他为太子,打算让他继承将来的皇位。

可是身任鸾台侍郎的狄仁杰,却对武则天道:昔年文帝亲冒刀林箭雨,平定天下,方建立大唐王朝,倘若陛下把天下交与别人之手,恐怕有犯天意!况且姑母与侄儿,娘与亲儿子,这两者到底谁为较亲,已相当明显。要是宝座由儿子继承,陛下将来的牌位,仍可摆放皇家祖庙,陪伴先帝,共享香火,世代相传。不然,若由侄儿继承,却没听过侄儿当皇帝,会把姑母的牌位送到皇家祖庙的,到那时,岂不是成了没有血食的野鬼。

武则天听后,稍有醒悟,不由踌躇起来。

一日,武则天问狄仁杰:昨夜我作了一个梦,梦见了一头大鹦鹉,可是两个翅膀全都折断,不知其意何在?

狄仁杰抚须答道:鹉与武同音,武是陛下之姓,而两个翅膀,便是指陛下的两个儿子;其意相当明显,倘若陛下起用两个儿子,这两个翅膀自可复原。

话后并建议武则天,最好能召回被流放房州的李显。

武则天终于下定决心,声称卢陵王李显患病,派员外郎徐彦伯前往房州,迎接李显回京医治,没多久李显被封为太子。

武三思想到这里,一腔怒气无法平息,气恨难平,心道:无毒不丈夫,要光复我武家的天下,莫怪我心恨手辣。

便在这时,一个年约三十多岁,身穿五品朝服的官员来到他跟前,揖道:王爷早安。

话声响起,霎时打断了他的冥想,武三思望向那人,见是校书郎李悛,不由面呈鄙夷之色,遂点一点头算是回礼。

李悛却趋身前来,低声道:臣有一事要告与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武三思知他是前出纳官宋之问的外甥,而宋之问此人,皆因与姑母的男宠张易之有关,被流放至岭南,当年也算是武家的摇尾份子,不由凝神望了李俊一眼,见他一脸诚恳,便点头与他并肩行到一旁。

武三思边行边问道:有什么事?

李悛望望左右无人,压低声音道:是有关驸马都尉王同皎之事。

武三思一听,登时眼睛放亮,打起精神来。没想到此人要说的竟是定安公主的丈夫,也正是自己的死对头。

李悛见他一脸诧异之色,续道:小人得知,王同皎将会联同张仲之、祖延庆、周憬等会对王爷不利。

武三思停下脚步,轩眉望着他,问道:哦!究是如何?

李悛道:据知他们秘密集结江湖武夫,打算围攻贵府,且趁势挥军进攻皇宫,罢黜韦皇后。

武三思听到这里,大吃一惊,忙问道:这个消息从何处而来?

只见李悛迟疑了一会,讷讷道:其实这件事……是……是臣的外舅宋之问说的。

武三思大惑不解,宋之问不是还流放在岭南么?

李悛又道:臣的外舅已经从岭南偷偷回到洛阳了,因他与王同皎素有交情,现正在他府中寄住,后听得他与外人联络,方得知此事,外舅想起这是关乎王爷的安危,便着臣与王爷通告一声,好作防卫。

武三思抚髯点头,心想宋之问这人果真是个j险小人,竟用朋友的鲜血来换取赦免流放之罪。便道:很好!你叫宋之问放心,他的事我自会处理。

这时朝堂内外,文武百官愈聚愈多,接着一阵沉厚的景阳钟声传来,堂内正在寒暄闲聊的官员们,立时清风雅静,各人匆匆掸服整冠,敛袖屏息,依秩排列,分左右两路,踏上七折龙尾道。

只见文、武两班鱼贯而入,踏着涂红莲花方砖,一个个排列在含元殿前。文臣武将捧笏而立,丹墀两旁,金吾卫士手执金瓜斧钺,如同泥塑木雕,一动不动的凝视殿前的百官。

含元殿的两廊,金丝垂帘倏地掀起,相王李旦与德静王武三思,领着一队衣着华贵,手捧象笏的王公贵戚,分为左右两行登上侧道,走进含元殿。正当众人排好,一阵庄严肃穆的迎圣鼓乐响起,当今天子李显将要驾临了。

皇上驾到……

一把苍老尖细的声音,自殿内传将出来。

随听弦管齐鸣,锺磬大作,卷帘动处,一群手捧盂、盘,手执孔雀翎羽大扇的宫娥彩女,娉娉婷婷的走了进来,接着一个须发半白,头戴通天冠,身穿大裘冕,脚踏登云履的中年天子随后步出,登上九龙御座。

天子身旁,卓立着一位手捧犀尾,头上戴着乌沙朴头,身穿紫金朝服,腰击全銙玉带的太监。

一把尖细的声音,这时又从太监口中唱出:文武百官朝见圣皇……

但见众臣列队如潮水般涌前,在御阶前跪满一地,大殿之内,立时响起如山呼海啸的朝参之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着众臣依次奏事。这时,御史大夫李承嘉站出,捧笏奏道:臣李承嘉有事上奏……

中宗李显点头允许,李承嘉奏道:臣于洛阳天津桥撕下一文榜,恳准呈上。

李显点头,他身旁的太监走下御阶,接过那文榜递上李显。

李显展开一看,登时龙颜大怒,大吼道:岂敢胡言诽谤,这是谁贴的?

原来此文乃是武三思派人书写,文中全是韦皇后和自己jy的丑闻,以此事诬陷朝中五王,李显见着,直看得怒目切齿,咆哮如雷。

李承嘉奏道:臣已查得一清二楚,并且逮获张贴之人,据那人说,是敬晖、桓彦范、张柬之、袁恕己、崔玄暐这五人派他张贴。依愚臣看,表面上虽只提及罢黜皇后,实是有谋害陛下之心,臣请求皇上下旨诛灭五人全族。

原来这五人,却是辅助李显推倒武家,并取回李家天下的五大功臣,现全皆封有王爵,合称五王,也是武家的一大对头,无疑便成为武三思的眼中钉。

武三思与韦后曾在李显面前谋陷五王,可是李显总不理会。今次便想出这个法子,伪做文榜,务求把五人一起干掉。

当初,五王藉着武则天病重,辅助李显发动政变,夺回李家江山。政变成功后,李显便任张柬之、袁恕己二人为一级宰相,崔玄暐为内史,敬晖、桓彦范为纳言,一律封为公爵。那时虽然大局已定,但武家尚未铲除,洛州长史薛季昶曾对张柬之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张柬之答道:武家只是俎上r,他们有何能耐作反。

薛季昶摇头叹道:既然你这样说,到那时候,我也不知会死在何处了!

同时县尉刘幽求也警告桓彦范,说道:武三思仍留在朝中,恐怕到了后来,咱们连葬身之地也没有,倒不如乘早下手,免得大祸临头,到时后悔已不及了。

武则天王朝已过,武三思能再得势,主要原因在一个女子身上。此女子便是上官婉儿,李显登位之初,不但娶了她为小老婆,且命她处理诏书,撰写皇家指令,甚为倚重,自此上官婉儿便掌以大权。

皆因李显年纪已老,且色欲过度,无法满足这个俏娇娘,她和武三思早就有了一腿,上官婉儿孤身一个女子混在宫中,便如立在危墙之下,一个不慎,随时会遭韦后的毒手,为了保障自身安全,她不得不讨好韦后,遂把武三思推荐给她,武家在宫中的势力,因此又再度膨胀起来。

张柬之到这时候,方开始察觉武家的危险性,不断劝李显诛灭武家,免得他们坐大难收,但李显依然毫不理会。

张柬之道:武则天之时,李性皇族,几乎给屠杀罄尽。幸好天地神灵庇佑,皇上得以复位,但武氏家族那些浮滥官爵,依然原封不动,臣认为应当眨降其官阶俸禄,以慰天下人心。

但李显这个窝囊皇帝,只是不停摇头,就是不听。

武家在朝上势力日增,张柬之等人恐防武三思暗里陷害,知道员外郎崔湜虽不是武家一派,却因公事常在武家走动,便以厚礼结纳,好作内应,望能探得武家举动。

但没料到,崔湜竟是一根墙头草,他见皇上对武三思异常信任,便知晓该站在何方,便把张柬之等人的密谋,掉过头来向武三思和盘托出,还说听从武三思差遣,武三思见他颇为忠心,便推荐他当中书令,从此成为武三思其中一个智囊。

武三思和韦后得知张柬之的意途,便终日诬陷五人,武三思对李显道:他们五人仗着自己功高权重,在朝中横行霸道,这样下去,终究对皇室构成威胁,皇上不可不防。

李显听得不住点头,武三思又道:依我看,对他们最好是施以安抚策略,明是隆升,实是暗降。先把五人全封王爵,并免除他们宰相职务,这样处理,外表上是尊敬功臣,其实是剥夺他们的实权,免得他们危害朝廷。

李显点头认同。

终于敬晖封为平阳王,桓彦范封为扶阳王,张柬之封为汉阳王,袁恕己封为南阳王,崔玄暐封为博陵王,皆免除宰相官职,特赐黄金绸缎,雕鞍御马。自此武三思权力更盛,稍有不归附武家的,均予以排斥,中央权柄,尽入武三思手中。

李显听完李承嘉的说话,登时两目发呆,一时难以决定。

侍御史郑愔见李显犹豫难决,当即出班奏道:这五人毁谤皇后,实是罪大恶极,皇上万不可轻恕。

李显愈听愈感气恼,便即召唤大理承李朝隐上朝,打算就此结案。

李朝隐奏道:张柬之等五人没经过审判,实不宜定罪诛灭。

另一大理承裴谈,直来便是武家的一员,听见李朝隐这样说,当即奏道:人证物证俱在,再无可抵赖,应遵照诏书斩首,家产充公,实不必再调查审判。

黄门侍郎宋璟奏请道:老臣认为该当调查清楚,方好定罪,况且五位王爷曾得皇上赏赐铁券,承诺赦免十次死刑,若处以死刑,恐人心不服。

李显听后,想起自己确有此承诺,沉思片刻,遂下旨各判无期流刑。把敬晖流窜至琼州,桓彦范流窜至瀼州,张柬之流窜至泷州,袁恕己流窜环州,崔玄暐流窜古州;五人家属子弟,凡年满十六岁以上,均流窜至岭外。

武三思见李显不愿诛杀五人,不禁眉头紧蹙,却又不便当着众大臣面前力争,免得他人疑心是自己一手策划,让李显起疑,只得瞪着铜铃般的大眼,一声不响的暗自气恼。

直至退朝,群臣依次步出含元殿,中书今崔提走近武三思身旁,二人对望一眼,武三思便知晓他的心意,必定有什么事与自己商量,当下两人默然连袂而出。

二人走出丹凤门,武三思和崔提的家仆已经牵马过来,上了马匹,崔提才道:皇上这般心慈手软,千万不可回心转意才好。

武三思鼻哼一声:这老家伙直来便是耳朵软,我这一着满以为一举成功,确没想到宋璟会跑出来搅局,看来此人也不宜留在朝中。

崔提道:宋璟的事还可以慢慢解决,但眼前最要紧的事,便是这五个人,他们倘若不死,等有一天返回京师,可真是一个后患,我这里有一计,只是不知王爷可敢去做。

武三思连忙望住他,崔提低声道:只要咱们假传圣旨,派人从后跟上一刀一个,到时人已死了,就是皇上问起,便说他们在途中暴病便是了。

武三思听了微微点头,沉思一会,便道:好!便依你的方法去做,你认为有谁能担当此事?

崔提道:周利贞如何?

武三思道:就是那个被眨往嘉州当司马的周利贞?

崔提点点头,说道:此人当年在京之时,深受五王轻视,致被敬晖奏上一本,把他眨至嘉州。周利贞对五人深仇似海,要他来办此事,可说是最佳人选。

武三思再三细想,皱眉说道:虽然此人可行,但他毕竟是朝廷中人,若要他亲手干此事,恐怕有点不便。这样吧,明儿我上奏老头子,荐他为右台侍御史,随同五人前往岭外,沿途监视。到时我另派人从后跟去,逐一解决,但此事务必做得干净俐落,决不可c之过急。

第七回绝艳魔姬

李重俊当上太子之位,设宴东宫明德殿,但前来赴宴的臣子,便只有三三两两,除了李多祚、魏元忠、李思冲等十多个忠于李唐的臣子外,其他人因畏忌武家和韦家的势力,全都不敢前在赴宴!

酒过三巡,李重俊躁闷难当,仰头咕嘟一声,把杯中酒一口喝干,心想:现在满朝都是武韦两家的党羽,看来我这个太子也当不长了!

当晚带着几分酒意,在内监搀扶下返回寝宫。

太子妃刘妃已亲领数名宫女在外迎接,刘妃是刘仁轨的孙女,刘仁轨是武后时的宰相,封乐城公爵,逝世之时,武则天停朝三日,追赠开府仪同三司、并州大都督。

其子刘浚官至太子中舍人,刘仁轨死后第二年,刘浚皆因遭酷吏陷害而被杀,李显即位后,因刘仁轨曾为东宫旧属,所以追赠他为太尉。

在李显还没登基前,一次李重俊陪同父亲李显拜访刘家,认识了刘妃,当他第一眼看见刘妃时,惊为天人,立时被眼前这个美女吸引住。

当年的刘妃,才只有十五六岁年纪,但已长得亭亭玉立,态柔容冶,美艳中带着秀雅之气,自此之后,李重俊便常找藉口往刘家走动,并相约刘妃出外游玩,后李显得知此事,便奏请武后为二人联婚。

刘妃看见丈夫大醉而归,忙叫宫女扶他进入寝室,并唤人准备解酒汤,一盏醒酒二陈汤过后,果见李重俊清醒了一些,口里叫道:好……好一个武三思,我……我李重俊决不会放过你!还有……还有妳这个小y娃……胆敢在我背后呼奴侮辱……这个仇我必定要报……

一轮醉话,直吓得宫女们双腿发软,大家心中清楚,听了这些说话,无疑是一只脚踏入阎王殿,倘若太子清醒过来,为了保守秘密,随时都会将所有人灭口,又怎教她们不惊。

刘妃对这点自然明白不过,当下道:妳们都出去,全给我躲得远远去,记住不要乱说话。

众宫女还敢久留,连忙跪辞,一下子便走得无影无踪。

刘妃待得宫女离去,徐缓转过身来,秋水似的美眸闪动了一下,凝望着卧榻上的李重俊,嘴角之处微微绽出一丝暧昧的笑容。随见她玉手轻轻一挥,衣袖带风,寝宫内的烛火登时灭了大半,只余床榻前后两盏宫灯仍亮着。这一手功夫,便是武林高手也难隔纱灭火,把罩在灯内的烛火熄灭!

但见刘妃娉婷移步,袅袅来到床榻,坐在李重俊身旁,轻舒玉手在他脸上抚着,柔声道:俊郎,用过醒酒汤好点了没有?

李重俊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半睁着眼睛,迷蒙之中,一张仙姿玉貌跃入他眼帘,正是自己心爱的刘妃,不禁口齿不清道:萸儿,我的爱妃,不要离开我,重俊现……现在只剩下妳了……

刘妃说道:我就在这里,不会离开你,让我为你更衣再睡好吗?

李重俊醉咧咧儿咿嚘一声,软着身子任由刘妃把他脱个清光,微弱的灯烛下,一身钢铸铁浇的魁梧身躯,全然展露在刘妃眼前。

刘妃把玉手贴上他坚实的胸膛,轻缓地抚摸一会,接着春笋般的玉指抵住他茹头,慢慢研磨着。

李重俊微微一颤,发出一声难以听闻的呻吟。

刘妃含笑问道:舒服吗?

李重俊竟然全无半点反应。刘妃眉头一紧,掠过一丝不满,玉手徐徐滑过他肚腹,终于来到他胯处,轻轻挽起那根软不叮当的r具,包在掌心犹如翻蔓似的,拿捻把玩。

抚弄多时,依然软柔柔的全不见起色。刘妃心中不忿,柳眉锁得更紧,遂弯下身子,趴到他胯间,一凑头便将r冠含住,香腮拱动,使劲吸吮起来。

李重俊终于有点反应,口里半吞半吐发出细微的声响。

刘妃见着,加紧口舌功夫,把那半软不硬的r具全吞入口腔,直抵喉头深处,把个小嘴塞得满满堂堂。

经过一番努力,r棒果然硬竖起来。刘妃略感满意,站起身子,袅袅婷婷的把身上的衣服卸掉。

转瞬之间,整具玲珑剔透、皓然如雪的娇躯已卓立在床榻前。在这微弱的灯火摇曳下,把刘妃映得更诱惑动人。只见她重新爬上床榻,趴到李重俊身上,樱唇微张,一丝青烟自她口中缓缓喷出,直闯进他的鼻孔。

仍在醉卧中的李重俊,忽听得一个娇柔的语声自耳边响起:俊郎,俊郎,快醒来嘛!

李重俊悠悠醒转,竟然酒意全消,才打开眼睛,一张绝世花容正在眼前,不由绽出一个笑容,说道:萸儿,已经这么夜了,怎地还不睡?

刘妃道:你还说,刚才你醉醺醺的从酒宴回来,人家才扶你上榻,俊郎你……你就把人家……

李重俊甩了甩头,皱起剑眉道:是真的吗?怎地我全记不起来!

随觉一对饱满的茹房正抵在自己胸膛,低头一看,二人竟已身无寸缕,微笑道:瞧来我刚才醉得忒煞厉害,竟然做了这些事也不知。既然妳我都脱光了,妳就觑个意顺,这岂不是好?

刘妃嫣然道:人家叫醒你,难道你还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李重俊听后,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一对手掌移到她胸前,满满的将一对r球分握在手中,低声道:萸儿这对大宝贝,向来就是我的挚爱,雪白饱满就不用说了,难得是玩了好几年,依然如此挺拔俊秀!

刘妃柔媚一笑:萸儿这副身子是为了让俊郎享用的,自然是要好好保养!嗯……你弄得萸儿好舒服,快点来亲我,人家喜欢你吃。

边说边撑高上身,把一个茹房直送到他口中。

李重俊自然不会客气,张嘴便吃,用力衔着那颗鲜嫩的蓓蕾,使劲吸吮。同时抓紧另一个茹房,不理死活的恣情搓弄。一时之间,阵阵慆y之声响彻整个寝宫。

刘妃虽然外表态柔娴都,艳丽文雅,一副绝殊离俗的清秀模样,但内里却是满身y骨,每一上了床榻,便换了另外一个人,李重俊自第一次和她燕好,便已有所觉,加上刘妃身才绝佳,不但拥有一身秾纤中度的娇躯,还有一对自豪的丰r,这也是李重俊特别宠爱她的原因。

这时,一声诱人的呻吟在刘妃口里绽出:哦……我的俊郎,要给你咬下来了,轻一点儿嘛,还有……还有另一边,这一边萸儿也要……

李重俊含住茹头,口齿不清道:好一个漂亮的小y娃,快掉过头去,我要品尝一下妳这个小蜜x。

刘妃送上一个微笑,依言掉过身子,大大的张开双腿,把个肥美的鲜鲍放到他眼前,带着调侃的语气笑道:请太子好好品尝萸儿。

眼前这个鲜美的宝x,李重俊也不知看了多少遍了,但每一次见着,依然是让他亢奋莫名,说道:湿得好厉害吶,要不要我为妳弄一下?

说着双指按着花唇,缓缓往外一扯,一团红艳艳的蛤r尽收眼底,如此娇嫩鲜美的妙物,直是让人垂涎欲滴,当下二话不说,凑头便舔弄起来。

刘妃轻嗯一声,颤着声音道:萸儿是你……你的女人,你爱怎样便怎样吧。是呀,我忘记与你说,今天萸儿得了一件好物,你不妨打开床榻旁的盒子看看。

李重俊笑问道:哦!是什么新鲜事儿?

刘妃道:殿下打开一看便知。

李重俊伸手一摸,果见床头多了一个小盒子,拿在手上打开一看,不禁笑了起来,一面把那物事取出,一面问道:哪里弄来的古怪y器,这叫什么名堂?

刘妃低声笑道:这是宫女妙蛾给我弄来的,听说叫什么角先生,她还与我说,这类玩意儿还多着呢,她说还有什么相思套、硫黄圈、悬玉环、封脐膏、勉铃等,总之很多很多,一时间我也记不来了。

李重俊笑道:这个丫头当真古灵精怪,亏她还懂得这么多,妳也不妨叫她全部拿来,待我见识见识。

刘妃笑道:我才不会呢,免得你日夜拿这些东西来蹂躏我。

李重俊见说,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看看那东西,着手只觉沉甸甸的,漆皮儿油光滑腻,雕就得头丰棱厚,一看便让人明白其用处,当下笑道:恁般有趣,萸儿妳用过没有?

刘妃轻声道:不说与你知!

说话甫落,忽觉手上的玉j微微颤动,肥大的头儿竟渗出一滴白浆,刘妃暗地一笑,吐出小舌把白浆舔去,顺势把棒头衔住,吞吐舔拭,咕唧,咕唧吃将起来。

李重俊给她舔得异常舒服,禁不往嘘了口大气,忙即挺动腰肢,径往她口里捣,叫道:萸儿很懂得舔,爽死人了……

刘妃双唇紧紧包箍住r菇,任其在口腔出入,十根玉指抚囊捋棒,手段尽出,直弄得他撑眉嚼齿,连声喊妙。

便在刘妃吃得忘形之际,骤觉一根巨w硬闯入膣室,填得满满当当,单丝难容,一阵强烈的快感骤然窜片全身,美得小口一张:啊!好深好满,没想会这样快活!我的俊郎,好好的给我捣一会,实在太美了……

李重俊见她受用,当下加快手上动作,着力抽捣,登时弄得花露横飞,水渌渌的浇了他一脸。

刘妃咬牙强忍,死命隐忍下身暴涨的快感,最终仍是抵受不过,几个强烈的抽搐,身子一僵,痛痛快快的登上了高峰。

与此同时,李重俊亦兴动非常,胯下之物昂昂如木槌一样,搂着刘妃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沙嗄着声音道:萸儿,我……我忍不住了。

刘妃听见,仰起她那清纯漂亮的脸蛋,昵声道:俊郎你来吧,人家也很想要,让萸儿来帮你好吗?

也不待李重俊回答,把双腿大开,玉指箍紧火棒,贪婪地套弄一会,方引领至花户口。

李重俊低头下望,只见沟壑之处粼光闪闪,滑滑滚流,不由愈看愈是火动,再也忍无可忍,双手固定她纤腰,在刘妃的牵引下,腰板微挺,轻而易举便闯关而进,旋即使劲望里一送,整根r具已被花房全然吞没。

一声迷人的嘤咛自刘妃口中迸散,李重俊给团团温热包裹住,委实美得神魂飘荡,难以形容,不由挺直身躯,着力抽c,只消一会,已见花露滔滔而淋,溅得床褥尽湿。

李重俊越杀越勇,一面抽戳,一面盯着刘妃的花容月貌,见她星眸半闭,朱唇微绽,俏丽的粉脸上已见桃腮微晕,更显娇美迷人,说道:萸儿,我能够得到妳,是我一生最大的福佑,妳知道吗?

刘妃美目半睁,轻轻点头道:人家也是,俊郎再用力些儿,萸儿有点意思了……

李重俊其实也有些不支,忙道:我……我也快了,多忍一下,咱们一起来。

话后握住刘妃两个豪r,奋力疾捣,立时干得噗唧,噗唧乱响,随觉李重俊鼻息渐重,气嘘嘘的闷叫了一声:来……来了!

说话方落,忽觉刘妃生出一股强劲的吸力,犹如小嘴般噙着不放,李重俊如何忍得,登时腰眼一麻,噗嗤嗤的s将出来,刘妃同时抖了几下,与他一起丢了。

二人发泄完毕,交股抱在一处,待得激情渐缓,李重俊轻抚着刘妃的俏脸,说道:每次和妳快活,总是让人难以自持,妳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刘妃微笑摇头。李重俊笑道:还不是妳这张美貌,还有这一把y劲!说句老实话,太子也好,皇帝也好,我全都不稀罕,只要能和妳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我已心满意足了!

李重俊默然片刻,叹道:话虽如此,恐怕要办到并不容易,现在朝中正是豺狼当道,想我死的人不知几许,我这个太子能当到哪时,连我自己也不敢想下去!

刘妃道:你是担心武三思和皇后?

李重俊点一点头:岂只他们二人,还有那个天杀的丫头李裹儿,她前时知道父皇有意要立我为太子后,便不停在父皇跟前数说我,不但坏话说尽,还背在人后叫我奴才,妳说气不气人!

刘妃温柔地抚着他胸膛,说道:难怪你今日喝得烂醉如泥!俊郎,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处处小心点便是,你只要忍耐挨过这段日子,待得父皇百年之后,你登极为帝,到时还治不了他们么!

李重俊惨然一笑:妳也太天真了,并非单是小心就行,纵使我万事小心在意,人家依然可以j蛋找骨头,只看今日五王的事,就可见一斑了,五人落得流放边远之地,还不是遭了小人的毒手!父皇对这伙j党向来言听计从,他们要诬陷一个人,真个是不费吹灰之力,相信很快就轮到我了!

刘妃道:这……这怎么是好!俊郎,为了你我将来,你得想想办法呀。

李重俊摇头道:现在只有见步走步,还有什么办法好想,除非……

刘妃连忙问道:除非什么?你不会是想……

李重俊道:没错,除非先下手为强,将这些狗彘小人一窝儿铲除,要不想过好日子,相信就艰难了!

刘妃问道:你……你有把握吗?会不会很危险?

李重俊摇头道:干这种事自然会有点危险,说到把握,我实在不知道,如果李多祚肯帮忙,或许会有机会。

刘妃道:你是说左羽林军的李将军?

李重俊道:便是他,据我所知,李多祚素来和武三思不和,加上他的女婿野呼利是个猛将,担当羽林中郎将一职,身经百战,旱逢敌手,只要他们二人答应,要一举成功并非难事。

刘妃张着那明如秋水的眸子,怔怔的望住他道:原来你……你早就有这个打算,什么都计划好了。

李重俊长叹一声,摇头道:我还在考虑,因此事非同小可,倘没有十成十把握,后果真是不堪切想,况且要说服李多祚并不容易!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事,时间已不早,睡吧。

刘妃点了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道:你也好好的睡,什么也不要想。

说完把头埋在他颈窝,相拥而眠。

夜阑人静,宫灯里的蜡芯儿轻轻爆出一声微响,床榻上的二人早已沉沉熟睡,便在这时,床上的刘妃突然出现异样,隐隐然看见一个女子从她身体冒了出来,缓缓坐在床榻上。

只见这女子全身一丝不挂,年约二十岁上下,长得似玉如花,比之刘妃还要稍胜一筹,竟是个绝代佳人,而那身白璧无瑕的l躯,直如白玉雕就似的,当真是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果然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

原来这个女子并非谁人,正是隐藏在宫中的罗叉夜姬。这妖女使心用腹,寄身在刘妃体中,为的是煽惑李重俊兴兵造反,以此紊乱朝纲,缔造祸乱,冀图乘乱问鼎。

罗叉夜姬轻挪娇躯,袅袅下榻。见她一头如瀑布的青丝,柔顺地直泻而下,楚腰袅娜,胸前一对硕大丰满的玉r,高俊挺拔,衬着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着实美得让人目眩心花,魄不附体!

这时见她回过螓首,往床榻上那对l躯望了一眼,嘴角泛出一丝狡黠轻蔑的微笑,接着纤腰一扭,赤l着身躯径往大门口走去,倏忽之间,见她已穿门而去,袅袅婷婷的走出长廊。

这时正是初更时分,东宫内一片寂静,只闻虫声唧唧,花香漫布,间歇才见三五守军荷戈巡行。

罗叉夜姬赤l着身躯,徐步拐过祟政殿,走过右春坊,最后来到延喜门。而最教人奇怪的,途中的守军对她全然视若无睹,竟任她踽踽独行。

太平公主乃武则天的女儿,十六岁那年,下嫁光禄卿薛绍,七年后,薛绍因参与李冲谋反被杀,两年后,改嫁武攸暨,当年太平公主正好二十五岁。

驸马府位于平康坊东南面,高墙深院,楼阁错落。太平公主与丈夫早已分房多年,各自另有楼阁,而太平公主的居处,正位于府内东首的瑞凤阁。

更深人静,群星闪灼。然而,瑞凤阁的大厅上却灯烛通明,柔柔的细乐声从楼阁直送将出来。偌大的厅堂上,但见六名绝色美女随乐婆娑起舞,每名女子约在十六七岁年纪,身穿云纱梅韵香罗衫,酥胸半露,正自盘旋穿c于妙韵中。真个是:梅香远溢轻趁步,一缕青纱倚云裁。

在大厅的主位上,却座着一个美妇人,正是玉叶金柯的太平公主,这个年逾四十的公主,因保养得宜,竟连一条鱼尾纹也没有,满头青丝,不见一根白发,乍看之下,倒像三十左右年纪,还多了几分妖艳妩媚。

太平公主今晚显得特别高兴,一边看一边不住微笑点头,似乎非常满意,就在她看得入神之际,一道r眼难以看见的灰影,倏间直s进她身体,而这一道灰影,便是那个刚离开太zg的罗叉夜姬。

只见太平公主双目一闪,抬手拍了两下,说道:好了,今日到此为止,妳们全都给我退下。

待得众女躬身而去,大平公主道:顺福你过来。

一群站得远远的年轻男仆中走出一人,来到她跟前,垂首道:顺福在,公主有什么吩咐?

太平公主坐直身子,徐徐道:你马上到崔府,叫崔大人立即过来。

顺福应了一声是,回身快步走出大厅。

太平公主向其中一个男仆招招手:顺安,陪我进入寝室。

第八回公主之约

那个顺安走上前来,只见太平公主伸出右手,顺安连忙双手挽着,轻轻将她扶离座位,便往后面的寝室去了。

寝室两旁分站着一名美貌少女,均是下女装束打扮,一看见公主到来,齐齐躬身施礼,接着把房门打开。太平公主吩咐道:崔大人会来这里,妳们不用拦阻,让他进来就是。

二女同声答应。

顺安挽着她的手进入房间,小心翼翼的扶她坐下,门外其中一名少女已棒茶进来,放在公主身旁的几案上,躬身双手放在膝上后退几步,才回身走出房间,而那个顺安依然直挺挺的站在她跟前。

看这个顺安只有十八九岁年纪,长得眉清目秀,神采俊俏,确是一个美少年。

只见他垂头直立,双眼望住跟前的美妇,问道:请公主示下?

太平公主也不抬头:嗯,一会还有客人来,暂时脱下裤子便可以了。

顺安应了一声,连忙松开腰带,一扒两扯,便将长裤脱掉,内里并无穿上内k,一根半硬的r棒儿,也有四五寸长,一晃一晃的垂到公主眼前。

但见太平公主轻舒玉手,把棒儿托在手中,点头道:很不错的家伙,头儿也算肥大。

旋即抬起螓首,盯住顺安的俊脸,说道:你自己来吧,弄硬一点,但不要s出来,莫要像顺昌那个无用的东西,才套弄几下,便丢得干干净净,中看不中吃!

顺安连忙点头:是,顺安保证不令公主失望。

说话一落,便即握住r具,仰头闭眼的套动起来。

这个顺安果然不赖,只是弄得几十下,一根棒儿已硬得贴腹直竖,整个巨头红扑扑的,显得异常鲜嫩,再套得几回,一颗白浆已从顶端冒出,徐缓流下,太平公主微微一笑,点头道:很好,很好,本公主就是喜欢有实力的男人,你今晚就留下来吧,现在可以放手了。

顺安依言停手,经过一番努力下,那话儿已见浮筋毕露,意近半尺长短。太平公主看得遂心如意,一手握住火棒,一手捧住子孙袋,只觉满手火烫炙热,心中更喜,便即凑头过去,一口把巨头含住,吞吐品尝起来。

那顺安毕竟年少,又见着这个貌样姣好的美妇人,登时美得浑身乱颤,而太平公主更是此中能手,狎男无数,口噙手动,把住一根棒儿弄得倒横直竖,不消多久,已见顺安张大嘴巴,喘嘘嘘的呼个不停。

太平公主见他这个模样,也知他难以支撑,便道:倘若忍不住,便s出来吧,本公主也想尝一下你的味道。

当下再加重几分力。

顺安知道公主的习性,最爱吞吃男人的精华,以此保养容颜,现经她连番搅弄,却又怎能忍耐得,口里喔喔连声,闷哼道:来……来了……

太平公主见闻,忙把头儿紧紧箍住,一股温烧突然猛喷而出,接连数发,灌得满满一大口,直到顺安泄尽,方徐缓把玉j放出,喉间响动,已吃得半滴不剩。

便在她心满意足之际,扣门声轻响,一把少女声音道:崔大人已到。

太平公主道:叫他进来。

刚刚说完,再把眼前仍未颓软的r棒纳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吃将起来。

门扉作响,一个少女领着崔湜走进房间,二人看见眼前的情景,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全无半点惊讶之色。

太平公主还没马上停止,咬住r棱吸吮了半晌,二人见她忙着,只得站在一旁默然候着,直到她把阳物吐出,才向那少女道:妳先出去,没我吩咐不得进来。

那名少女走后,太平公主朝崔湜一笑:坐吧。

崔湜在她身旁坐了下来,问道:公主夤夜召崔湜至此,不知有何吩咐?

太平公主微微一笑,把顺安已然软却的玉j提起来,问道:这娃儿不但俊俏,那物事也不比你差吧?

崔湜把眼一望,点头笑道:公主的人个个精挑细选,自是非比一般!

太平公主拍一拍顺安的大腿,说道:咱们有点事要谈,你穿回裤子,且在门外候着。

顺安祗遵,挽好裤子走出房间。

崔湜一看见顺安离去,忙移身到公主身旁,一把环住她腰肢,右手已按上她酥胸,把个茹房牢牢握在手中,一脸急相道:公主,崔湜就快憋死了!

太平公主也不推拒,把半边娇躯偎在他身上:急色鬼,一上来便使劲捏。现在我先问你,你可有依我的话和武三思说?

崔湜一面点头,一面将手从袒领衣口伸进去,手掌包住茹房往上一抄,整个浑圆硕大的茹房登时跳了出来,俏生生的搁在领口上,太平公主轻呼一声,妙目瞟了他一眼,正要嗔骂,崔湜已弯下身来,整颗怒凸的茹头却被他含住。

太平公主嗯了一声,连忙抱住他的脑瓜子,酥胸前挺,脆声道:我的好哥儿,咱们说完再弄好吗?啊……你……你慢慢吃嘛!

当下垂头看去,只见崔湜大张其口,不住用力猛吸,时而又拉又扯,把个豪r弄得形状百出,阵阵快感瞬间窜遍全身。

太平公主知道多言无谓,只好软着身子由他轻狂,自己也乐得个痛快。玉手随即探到他胯间,隔着裤子把住r具,揉揉搓搓的玩弄起来,说道:已经够坚硬了,想要c进来吗?

崔湜忙即点头,急巴巴道:我马上和公主宽衣。

太平公主朝他摇了摇头,坐直身子,把胸前的衣衫整理好,微笑道:你还没答我的说话,武三思那边如何?

崔湜道:已经办妥,依我看那五个家伙必死无疑。

太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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