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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封神风流 > 第 24 部分

第 24 部分

一株菊和一丛蔷薇也只有平常大小,但那上面的花蕾却吹气似的膨胀,圆径竟有三尺,那细细的枝头顶着如此硕大的花蕾,没被压折压垮,实在奇怪。

蔷薇的粉红花蕾率先绽放,花瓣舒展,芬芳四溢,花x里侧卧着一个湖绿长裙的美人,一手支颐,一手搭在曲线优美的臀上,先是闭着眼,睫毛闪动,美眸睁开,从花x上坐起,一手提着裙裾,轻盈地从花x上跃下来。

帝国士兵们地定力太差,看到蔷薇花跳出个衣裙鲜艳、容貌美丽的女子,一个个目瞪口呆神不守舍,若是此时有敌军冲上来,那是一刀一个,全不知抵抗的。

菊花随后绽放,跳出个身穿黄袍的青年男子,这男子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只是神情狂傲,有点不可一世的样子,身上那件绣满菊花地长袍很花哨,但众人都瞩目蔷薇美女,几乎没人注意到他这菊花男子凌问菊。

凌问菊很是失落,眼光扫处,只看到我对他微微点头,赶忙冲我微笑,我笑问:“菊蔷双仙?”

凌问菊连连点头:“在下凌问菊,这位是我师妹商蔷,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我心里摇头,这凌问菊是个草包,还问我是谁?猜也猜得到呀,看看大家这样众星拱月般簇拥着我,而且象我这样身形挺拔、俊逸超群地美男子,整个大胤帝国又能挑得出几个呢?自然是我少师原澈大人了。

殿前金吾将军泰德声若洪钟地通报我的官职和大名,我看到高挑秀美的商蔷看了我一眼,赶紧垂下眼睫,这美女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怕见生人呀。

凌问菊愣了一下,说:“原来你就是原少师,你却怎么知道我二人的名号,我们并未见过面呀。”

我心想:“笨蛋,我昨天在云碧湖和你师妹亲嘴,你没看到吗?”

嘴上笑道:“菊蔷双仙闻名仙凡二界,而且出场的方式如此华丽,简直震惊全场,在下虽然愚鲁,也能猜到是菊蔷二仙大驾光临呀。”

凌问菊被我一顶高帽捧得喜笑颜开,飘飘然起来,他身边地师妹商蔷扯了扯他衣袖,示意他看左边。

凌问菊转头一看,就见那两匹红鬃天马并肩立在一边,拎腿甩尾。

凌问菊一下子就怒了,叫道:“盗马贼,盗马贼在这里!”

其实说剑就站在他们面前,凌问菊却不认得,看来说剑盗马时,菊蔷双仙没有看到他。

凌问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冷笑一声:“早点主动认罪,不然等下被我揪出来,我就不客气了。”

这凌问菊言语无礼,似乎没把我堂堂少师大人放在眼里。

说剑笑嘻嘻说:“马是我骑来的,我长途跋涉,实在辛苦,就借坐骑一用。”

凌问菊瞅了瞅了说剑,却说:“不是你,盗马的是个矮胖子,我看得一清二楚。”

“矮胖子呢?矮胖子滚出来。”

凌问菊眼光在那群乌合之众当中扫来扫去,那群人里倒是有几个矮胖子,踮着脚怒目盯着凌问菊。

商蔷低声说:“师兄,让我来把他找出来。”

商蔷走到那丛蔷薇边上,绕着走了两圈,绚丽的衣裙翩跹如花蝴蝶,轻盈盈好象在跳舞。

蔷薇的主枝迅速生长,一枝独秀,枝头一朵酒盏大的蔷薇花红艳欲滴。

蔷薇主枝象藤蔓一般朝红鬃天马那边伸展出去,枝头红花在两匹红鬃天马上略一停留,忽然折回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我这边扑来。

“嗤啦”一声,蔷薇枝条将说剑紧紧缠住,枝条暴长,绕体数匝,说剑从手到脚被一齐缠住。

凌问菊诧异地问:“师妹,没有搞错吧,偷马的是个矮胖子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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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蔷打量着说剑,说:“我的寻花问柳怎么会找错人呢,这人应该是同伙吧。”

我心想原来这招叫“寻花问柳”呀,有趣地名字,这蔷薇枝条有刺,说剑被绑得这么紧,肯定刺到r里去了。

我正要出面干预,鹤藏锋挽住我的手臂,低声说:“殿下,让他们斗一斗,也好知道底细。”

被蔷薇枝条缠得紧紧的说剑开始变身了,先是变成个矮胖子。

凌问菊大叫起来:“说是他,就是这个矮胖子。”

第四集:禁欲心诀 第17章 天外流星

说话间,说剑的身体忽然变成扁平,两侧锋芒毕露,赫然柄出鞘的巨大阔剑,剑锋到处,枝蔓断裂。

阔剑“铮”地弹起,跳到一边,落地时又变回说剑瘦长的身体。

商蔷娇呼:“变形术!”

凌问菊盯着说剑,厉声:“阁下可知与我香花教作对的下场?”

说剑还是笑嘻嘻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说:[我没想到要和香花教作对呀,只是借马一用而已,现在双马奉还,两位不必这么剑拔弩张吧。”

“呼”地一声,校场中心那朵硕大的菊花蓦然升空,花瓣张开,伸缩卷动,象一顶黄罗伞,朝说剑当头罩下来。

说剑躲闪不及,连头带脚都被那朵菊花裹住。

菊花花瓣拳头一般收紧,象皮球一般在地上弹跳,蹦起几丈高,重重落下,菊花里面的说剑骨头都要被震碎吧。

说剑再次变身,从菊花的形状可以看出说剑变身的形状,忽而正方、忽而长条、忽而是剑形、忽而是圆盘状、忽而大如楼房、忽而小似马蹄。

校场数千人,还有看台上的文武官员,一个个看得目眩神迷,这才是真正的异能呀。

凌问菊的道术果然不凡,任凭说剑千变万化,他的菊花也能随物赋形,利剑剖不开,楼房撑不破,把说剑死死裹住。

我担心说剑地安危。问鹤藏锋:“城主,他不会出事吧?”

鹤藏锋说:“殿下不必担心,修真者生命力极强的,而且依我看,这个说剑还没使出真本事。”

那朵收拢的菊花突然停止变化,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

与此同时,有尖利的呼啸声从天际传来,一束流星拖曳着火光骤然出现,冲着大校场激s而下。

大校场上人人自危,若被这流星砸中。那可就死得太冤了。

流星炽亮一点,越来越近,速度之快,如奔雷掣电,眨眼就到了大校场上空。

我仰着头看,觉得这流星好象就冲着我脑门急坠下来,不免有些心慌,再看大校场上的其他人。也是慌成一片,不少人抱头鼠蹿。

“轰”的一声,那团流星火猛击而下,正中校场中心的那朵菊花,黑烟缭绕。一股焦味迅速弥漫开来。

我大惊。奔上前去大叫:“说剑兄弟,说剑兄弟 ”南风吹来,黑烟消散,说剑青布长袍、背负阔剑,笑嘻嘻站在地上,脚下是焦黑的菊花瓣。散落一地。

说剑冲我一笑,说:“多谢原少师挂念,我没事。”

凌问菊脸色很难看,商蔷也是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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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不要再斗了,既然是要来参加异能大会,就要听我号令,不得私下斗法。”

凌问菊眉毛一轩,似乎不服。正要出言顶撞,他师妹扯了扯他衣袖,凌问菊象是记起了什么,不吭声了。

我笑道:“三位都是法力高强的修真,肯为帝国效力,实乃在下的荣幸,暂封异能都尉一职,在我中军帐下听用,论功行赏。”

说剑走到凌问菊、商蔷二人身前,一躬到地,道歉说:“凌师兄、商师姐,日后我三人同军为将,还望多多照顾,借马之事,是小弟不对,还望海涵。”

凌问菊“哼”了一声,说:“谁是你师兄师姐?也不知是哪里来地邪魔外道!”

商蔷赶紧说:“好了好了,这事揭过不提了,这位道兄怎么称呼?”

说剑忽然脸红了,期期艾艾答不出来。

凌问菊厌恶地看着说剑,对商蔷说:“师妹,不用搭理他。”

说剑面红耳赤回到我身边。

我问他:“说剑兄弟,怎么回事,看到美女就说不出话来了?”

说剑脸更红了,忽然变出一块面具戴上,让我哈哈大笑。

这时日已正午,那边皇后娘娘凤辇启驾回宫了,百官也都散去。

这些官僚真过分,好象是看马戏,兴尽而返。

鹤藏锋一直观察那个说剑,对我说:[殿下要留心此人,他能引天外流星之力破除香花教的菊花封印,法力惊人,我怀疑他是五星教的人。”

我问:“什么五星教?”

鹤藏锋说:“五星教也是仙流四教之一,只不过一向行事诡秘,教中修真很少抛头露面,而且当年仙魔大战,五星教有暗中帮助魔道的嫌疑,道林三宗和仙流三教都很少与五星教往来,说好听点是敬而远之,说得难听是视他们为邪魔外道。”

我不以为然:“什么邪魔外道,我看说剑这人不错,香花教算是仙界正教了吧,我看对我们也没安着好心吧。”

说这话时我想到了妲姬娘娘。

鹤藏锋躬身道:“殿下说得是,殿下平时稍微留心一下就是了。”

还有三十多名乌合之众没有展现他们的昂能,我也懒得遴选了,全部通过,一律授予六品都尉之职,不日随我东征。

场上欢声雷动,皆大欢喜,数十名异能都尉歌颂我少师大人英明睿智,知人善用,目光如炬。

校场招贤圆满成功,招得奇人异士共计六十三人,可谓人才济济。

我领着这六十三名异能都尉象打了大胜仗似的凯旋回城,路上有人指指点点,那些异能尉骑狗牵牛,军容不整,但个个样子很骄傲,感觉现在是军官了,自重身份。目不斜视,对路人地闲言碎语毫不理睬。

寿阳公主骑马跟在我身边,一路“格格格”的笑,她对我说:“原澈,我一定要和你去东海,太好玩了,还有这么些异能都尉,又热闹又好玩。”

我板着脸说:“不行,军人不能带女眷,我是军中统帅。是全军地楷模,怎么能带头违反军纪呢!”

寿阳公主扁扁嘴,说:“还没带兵呢,就摆出这副假威严的样子了!”

突然靠近探身过来,在我耳边说:“原澈,你带我去吧,我现在离不开你了,晚上没你搂着。我会失眠的。”

我脸板不住了,对于这样娇憨美丽的公主,我还能装威严吗?

我笑了起来,一把将她从马背上拎过来与我共骑。

寿阳公主虽然骄纵妄为,却没有我这么厚脸皮。不禁俏脸通红。忸怩说:“原澈,这样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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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搂着她的小蛮腰,笑着说:“这有什么不好,你不是还要随军出征吗,我以后就这样带着你上阵冲杀。”

寿阳公主喜道:“你肯带我去了?”

我说:“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去。”

寿阳公主欢呼一声。扭过腰来,抱着我脖子,将红唇印上,还啜住我地舌头,狠狠砸吮了几下。

两旁大街观者如堵,个个挢舌不下,发不出声音来了,三驸马与三公主当众舌吻。惊世骇俗呀!

我瞥眼看到骑着红鬃天马地商蔷,这秀美少女羞得头都快垂到马脖子上去了,旁边的凌问菊则神情复杂,有艳羡、有鄙视。

我和寿阳公主这一吻,开启了朝歌城一代新风,从此男女求爱变得大胆热烈,再不会象以前那样逾墙爬树、偷偷摸摸了,天气晴朗之时,风景优美之地,常会看到有纵情欢爱地男女,无所顾忌地享受r欲的甘美滋味。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寿阳公主回公主府,我和大司马昊扬、鹤藏锋三人来到大司马衙门,商议择日起兵之事,却见方励急急赶来,似有惶急之色,对我说:“少师大人,陛下急召你入宫。”

我问:“什么事?”

方励迟疑了一下,说:[是关于西原的事。”

鹤藏锋与我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原歧派人来恶人先告状了,他们来的可够快地!

鹤藏锋陪我入逍遥宫觐见,这一路上我就感觉不对劲,我是帝国著名的美男子,往日我骑马在街上一走,沿路追看我的人很多,其中尤以少女最为狂热,朝我丢鲜花和香囊,飞吻抛媚眼,但今天却是冷冷清清,很多人看到我就躲,还带着厌恶的神色。

一向受欢迎,突然遭冷遇,这心情是很不爽地,而且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临街有间酒楼突然飞出一物,朝我砸来,鹤藏锋手一招,那东西悬停在半空,却是一枚j蛋,隔着老远就能闻到臭味,原来还是枚臭j蛋。

方励怒喝:“不知死活的东西,敢用臭j蛋砸少师大人!”

就命手下御林军士兵封锁酒楼,不一会就把那丢臭j蛋的家伙揪到我马前。

我一看,是个委琐的中年汉子,吓得发抖。

我问他为什么要用臭j蛋砸我。

委琐男说:“街坊里巷传闻原少师杀害了自己地父亲西原伯,所以小人一时冲动,就砸臭j蛋了。”

我心里暗骂原歧这招恶毒,行动够快地,就在朝歌城制造舆论败坏我地名声了。

我问那委琐男:“仅仅是传言而已,就值得你这么义愤填膺吗,快说,是不是和我有私怨?莫非是老婆被人霸占了,你怀疑是我?”

委琐男连连磕头,招认说:“小人该死,小人年过四十,还没娶老婆呢,小人常在这酒楼上喝酒,见少师大人从楼下经过时,那么多美女冲大人尖叫,献花飞吻,小人很是嫉妒,所以今天借那传言来公报私仇呀。”

这番招供,把我和鹤藏锋、方励等人都说得大笑起来。

我命御林军放了他,方励警告他:“不要信那些谣言,少师大人品格高尚,世所景仰,有些别有用心的家伙要败坏他的名声,我要彻查到底,有敢乱传谣言的一律以重罪论处。”

我们继续向逍遥宫行去,我问方励:“西原来了什么人?”

方励说:“我没有见到,说是什么上大夫泰宜生。”

我心中一凛,泰宜生是个可怕的对手,这j贼智计深沉,而且会魔道的“滴髓手”身份很可疑,比轻狂地原歧更让我忌惮三分。

逍遥宫含元殿,就是上次我和敖广在流光镜前暴露隐私的地方,上次我依靠智慧和运气反败为胜,让敖广沦为帝国的囚徒,不知这次会怎么样?泰宜生可比敖广难对付得多,这家伙现在正恭恭敬敬地立在丹墀下,向高高在上的幽帝说着什么,旁边还有帝国两大著名j臣一一毕仲和尤昀。

我紧走数步,跪倒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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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帝开口便问:“原澈,听说你把你父亲西原伯给杀了?”

幽帝的口气是好奇,并不严厉,这昏君只要臣下对他一人忠心就行,至于对别人是否穷凶极恶、杀人放火,昏君并不在乎。

我说:“陛下,臣被人陷害了,臣怎么会杀害自己的父亲呢!”

幽帝说:“杀了就杀了嘛,抵赖什么!”

丢下一卷帛书让我看。

我拣起来展开一看,却是西原万民联名上书,要求严惩大逆不道的凶手原澈,司徒太颠先生、司空太济等元老大臣的签名赫然排在前面。

我怒道:“这是无耻地诽谤、恶毒的诬陷!陛下,臣父已经飞升仙界,有牛骨遗书为证。”

我把从太济那里得到的牛骨遗书呈上。

幽帝看了看,问:“这是什么意思?”

泰宜生自然是心知肚明,神色不动,淡淡说:“陛下,这是西原伯被害时仓促留下的,[人寿将终]是说西原伯自知大限已到;“仙寿永恒”只能说是美好愿望,自我安慰了;“人伦已丧”是说原澈弑父,丧失天伦;“妖魔纵横”是说原澈结交妖魔外道,将要祸乱天下。”

泰宜生是个厉害角色,解释得头头是道,让我无法辩驳。

毕仲在一边冷笑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这种人一旦掌握大权,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我大声说:“陛下,杀人必有动机,臣杀害自己的父亲有何好处?臣在朝歌贵为少师驸马,为什么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跑回西原弑父?陛下想一想,谁在这次事件中得利,是我,还是原歧?”

我这个反问很有份量,只要不是偏心的,谁都会怀疑泰宜生对我的指控。

泰宜生微微皱眉,想必是在思考对策。

不料幽帝却哈哈大笑起来,说:“原澈,朕知道是你杀了你父亲西原伯,你不必抵赖了,朕也不会杀你的头,不必害怕。”

我愕然,真是莫名其妙,惊道:“陛下这话从何说起呀!”

幽帝说:“最没有理由杀人的,往往就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哈哈,朕太了解这个了,杀人根本不需要理由呀!”

昏君的歪理让我差点晕倒!

第五集:猎艳东海 第01章 再戏清阳

幽帝根本不顾常理,武断地认为是我杀害了我父亲西原伯,对这昏君真没有什么道理好讲,他是帝国至尊,他的话再荒谬也是一言九鼎、不容辩驳的。

泰宜生很是意外,他正在想办法如何诬陷我呢,没想到幽帝根本不需要他找理由,就把弑父的罪名安在了我头上。

毕仲、尤昀异口同声地说:“陛下英明,任何j谋都瞒不过陛下的天眼。”

我又吃了一惊,毕仲恨我入骨可以理解,但尤昀一向和我关系不错呀,怎么今天也和毕仲一道来联手对付我了?是不是尤夫人怨恨这么久没去和她睦邻友好?尤夫人被虞媚儿拘了魂,成了虞媚儿的傀儡,难道虞媚儿也到朝歌了?

我沉思不语,幽帝这昏君就以为我默认了,笑道:“原澈,朕一向料事如神的,你也不要妄图狡辩了,朕不会怪罪于你,你那是大义灭亲呀,不但没罪,而且有功。”

这下轮到泰宜生、毕仲他们面面相觑了,昏君倒行逆施,从不按常理出牌的,这就是所谓的天威难测呀。

毕仲赶紧说:“陛下,原澈弑父,有朝一日就敢欺君,陛下不可不信呀,绝不能把军队交到他手上。”

毕仲的目的就是要阻止我带兵征讨东海,我淡淡一笑,说:“陛下,上次臣与敖广在这里对质。不就暴露了原岐地狼子野心了吗!泰宜生对臣的指控是否属实,陛下就搬出流光镜不就真相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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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帝恍然大悟,喝令左右赶快去搬流光镜来。

毕仲一听要搬出流光镜,汗就有点出来了,流光镜的神奇他是见识过的,上次敖广就是栽在流光镜上,陷害我不成,自己反而进了天牢。

泰宜生和毕仲交头接耳,两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过了半响,受命去取流光镜的那个胖内侍匆匆回来了。肥头流汗,跪禀:“陛下,流光镜被打碎了!”

“啊!”

幽帝暴跳起来,吼道:“是谁打碎的,朕要把他碎尸万段!”

流光镜是幽帝的近来最爱玩的宝物,这昏君常常把大臣们叫到流光镜前,命令大臣们说出某日某时在干什么,流光镜便会将大臣们在该日该时的所作所为毫无保留地显示出来。

幽帝名义上是借流光镜来考察大臣们地忠j。有没有背后出言诽谤君主?有没有勾结j徒结党营私?但事实呢,这昏君是借这机会偷窥大臣们的隐私,昏君往往问的是大臣们夜里在干什么?

大臣们夜里能干什么呢,还不就是和妻妾寻欢作乐吗!

昏君就从流光镜里看大臣与妻妾交欢,看得津津有味。看得不亦乐乎。有些大臣的妻妾很有点姿色,昏君看得动火,就命大臣将妻妾送入宫中,供他y乐,弄得朝野上下怨声载道。

现在,听说流光镜打碎了。昏君能不暴跳如雷吗!

那胖内侍“怦怦”磕头,说:“陛下,小臣不敢说呀。”

狂躁的幽帝大步下了丹墀,一脚将胖内侍踢倒,骂道:“你这死猪,谁打了朕的流光镜你竟不敢说,哼,是不是就是你打碎的?”

胖内侍口角流血。哀声说:“陛下饶命呀,不是小臣打碎的。”

“那是谁打碎地?快说……”

幽帝一脚踏在胖内侍肥胖的肚子上,胖内侍大声惨叫,圆滚滚的肚皮眼看就要被踩爆。

毕仲、尤昀捂着鼻子退后两步,等着胖内侍被踩得肠屎齐出。

“陛下息怒,是臣妾打碎的。”

后殿传出一个娇媚的声音。

环珮叮当,香风袭人,后殿走出一个绝色艳姬。

幽帝收回脚,脸色和缓下来,说:“是御妻呀,怎么会是你打碎地?”

妲姬媚笑说:“陛下,臣妾一时不慎,失手打碎了宝镜,请陛下重重责罚臣妾吧。”

幽帝虽然暴虐,但对妲姬却是没半点脾气,色迷迷说:“朕怎么舍得责罚御妻呀,和御妻相比,区区一面流光镜又算得了什么呢。”

妲姬格格娇笑,眼光与我一触,浮光掠影,没有半刻停留。

泰宜生、毕仲明显松了一口气。

我分明看到妲姬和泰宜生对视了一眼,意味深长。

这一眼让我大为吃醋,心想难道泰宜生和这s皇后也有一腿?对了,泰宜生会魔道“滴髓手”想必也是魔道中人,和妲姬应该早就认识了,我明白了,流光镜是这s皇后故意打碎地,为的是不让泰宜生的j谋败露,哼,太可恶了!

我这个重情义,虽然知道妲姬是在利用我,但自从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后,我对妲姬还是有点感情的,有意无意把她当作是我原澈的女人,现在妲姬当着我的面帮助别人来对付我,实在让我非常愤怒。

毕仲说:“原澈弑父是确定无疑地,这事整个大胤帝国都知道,陛下仁慈,看在三公主面上不治他的罪,但若再命他带兵东征,怕是不能服众呀,其他诸侯国得知陛下派这么个人挂帅,必定耻笑我帝国无人。”

尤昀赶紧附和,一起诽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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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帝问妲姬:“御妻以为如何?原澈还能重用吗?”

妲姬没往我这边看,微笑着说:“陛下,臣妾不相信原澈会弑父,不过呢,带兵打仗的事有武将出马就行,原澈是掌管音乐礼器的帝国少师,还是让他呆在朝歌最好,而且臣妾的琴技还没有纯熟。需要时时向原少师请教呀。”

幽帝对妲姬是言听计从,当即下旨免去我征东侯之职,由大司马昊扬代替我领兵出征。

幽帝与妲姬退朝后,毕仲、尤昀、泰宜生三人谈笑风生地从我身边走过,看也不看我一眼,把我当作一个失意潦倒地倒霉鬼了。

我独自缓步往宫门外走去,心里郁闷,这是我到朝歌后受到的第一次挫折,我青云直上是因为女人,现在丢官去职也是因为女人。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回到八大院驸马府,寿阳公主迎出来,见我闷闷不乐,忙问为什么?

我苦笑说:“东海去不成了。”

寿阳公主柳眉一竖,不高兴了,说:“什么,不带我去?你都答应带我去的,怎么又反悔。不行,我一定要跟你去。”

我白了她一眼,说:“去什么去!我自己都没得去了,毕仲、尤昀和妲姬那s皇后联手对付我,把我征东侯给免了。”

寿阳公主傻眼了。半晌才跺脚骂道:“又是那妖精皇后在捣鬼。太可恶了,太可恶了!”

清阳公主从后堂走了出来,含笑问:“原澈你来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寿阳公主气呼呼地把我被免职之事说了。

清阳公主秀眉微蹙,说:“上次原澈没有扳倒毕仲。现在他们要报复了,我怕免去原澈征东侯只是第一步,后面还会有对付原澈地j计呀。”

寿阳公主怒道:“妖精皇后敢动原澈,我就和她拼命。”

我喃喃自语说:“我要狠狠惩罚那个s皇后,我要狠狠惩罚那个s皇后。”

心里邪火直冒,恨不得立即把妲姬压在身上尽情蹂躏。

寿阳公主当然不明白我的想法,她说:“那妖姬有父皇庇护着,想要动她很难呀。”

我心里有主意了。那s皇后还有求我的时候,所以她没有和毕仲、泰宜生他们一道想方设法置我于死地,把我留在朝歌自然也是为了日后下地宫方便,嘿嘿,我就不信没办法治你。

清阳公主见我出神的样子,安慰我说:“原澈,你别急,我们慢慢想办法对付妲姬她们。”

我爽朗一笑,说:“我会有办法对付这些魔男妖女的,你们放心,我绝不会失败的。”

清阳公主睁着一双妙目,关切地说:“你不要明着和她斗呀,我们先要忍一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清阳公主今天穿着淡蓝色百摺长裙,梳着堆鸦髻,薄施脂粉,清艳动人。

自从与我欢好后,清阳公主更注重仪容修饰了,女为悦己者容嘛,我看着她那温婉的样子,不禁动了欲念产,一把搂住她柔弱地细腰,说:“我不忍了,我现在就要。”

寿阳公主在一边嘻嘻笑起来,说:“是,昨晚没有宠幸二姐姐,现在补上。”

清阳公主俏脸通红,双手撑在我肩膀上,羞怯说:“不行不行,下人们都看着呢。”

其实清阳、寿阳二位公主双双侍寝的事,驸马府的婢仆哪个又不知道呢,只有清阳公主自己掩耳盗铃以为别人不知道,嘿嘿。

我便放开她,笑嘻嘻说:“那你先去卧房里等着,我随后就来。”

清阳公主害羞,站着不动。

寿阳公主说:“二姐姐,快去呀,要不然原澈会兽性大发,就在这大厅里宠幸你的,那就被丫头们看到了。”

这话很管用,清阳公主红着脸,碎步往后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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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对寿阳说:“好哇,敢说我兽性大发,那我就兽性大发一回。”

捉住寿阳公主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双手按在她隆起的双峰上。

寿阳公主嘻嘻的笑,她可不象清阳公主那么羞涩,我是她名正言顺的驸马,她不怕下人们看到。

寿阳公主说:“原澈,你去陪我二姐姐吧,往常都是我们姐妹一起侍侯你,二姐姐可能还是有些矜持,这回让你单独和她在一起,二姐姐就会我放得开些,嘻嘻。”

我笑道:“你要瞧热闹是不是,哈哈,好好,你随后再来。”

我向后堂走去,穿廊过院,来到我地卧房外,听得房内传出“铮铮淙淙”的琴声,清阳学琴很用心,在我这个帝国首席音乐大师手把手的教导下,已经弹得很不错了。

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见房内颇为昏暗,垂地的天鹅绒窗帘遮住了窗外的阳光,清阳公主跪坐在琴案前,姿态优雅,见我进来,仰起脸含羞问:“寿阳呢?”

我走过去,跪在清阳公主身后地北羌地毯上,搂着她地腰,在她耳边低声说:“寿阳说让我们两个单独相处,好好亲热一回。”

清阳公主颈后那片雪白的肌肤象抹了胭脂一般晕红,真是诱人呀。

我凑唇过去,在她耳边轻轻一吻。

清阳公主娇躯微震,颤声说:“不要……”

清阳公主并不是拿腔作调,她是真的羞涩,每次我与她欢爱都象是调弄处女,很是有趣。

我从后面抱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火热的嘴唇把她白里透红地脖颈吻遍,口里还说着绵绵情话,只觉得怀里优雅羞怯的美人轻轻颤抖。

她的耳垂象白玉雕成的,晶莹剔透,我张嘴含住,入口欲融。

清阳公主腰肢一挺,娇呻道:“啊,不要……”

我趁她伸腰挺胸之际,双手按在她胸脯上,轻轻揉握,隔着一层衣物仍能感觉到清阳公主双r的柔嫩润滑。

我的催情真气现在是随心所欲了,不用刻意施展,只要我有情欲,只要我接触到美女的身体,自然而然就真气弥漫了。

清阳公主紧紧抓着我的手,我地手在她胸脯上搓揉捏动,清阳公主低低的说:“原澈,我们到床上去吧。”

这娇羞的二公主以为男女之事只能在床上做的,不然就是不合礼仪,我偏要戏弄她,我咬着她的耳垂说:“二姐姐,我们不到床上去,这地毯也很干净,我想在这里就宠爱你。”

清阳公主赶紧摇头,说:“不行不行,这怎么行!”

就想站起身来。

我抱着她不放,一边解着她的裙带。

清阳公主左遮右拦,却如何挡得住我的魔爪,转眼长裙委落,露出吊带抹胸,抹胸红色,丝织物,下端还缀有白丝流苏,隆起的曲线非常美。

我双手按在那峰峦起伏处,往下按,似乎觉得这山太高,要踏平贺兰山。

双峰松软,随手变形,美人的呻吟荡魄销魂。

第五集:猎艳东海 第02章 报恩哗变

抹胸的系带被我解开,原本紧裹在抹胸里的一双美r,现在贴r握在手里,活泼泼像可爱的小白兔在跳跃。

清阳公主的双r娇小,就如两只小小的白玉碗倒扣着,rr白腻细嫩,茹晕与茹头浑然一体,象斗笠的尖端,色泽红嫩,象是涂了一层瓷釉,非常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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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一下口水,将她身子仰板下来,一手托在她腰背上,让她胸脯挺起,吻她揉她,如搓面团。

清阳公主跪姿,上身向上最大限度向后仰起,腰腹成一座拱桥,头朝下,埋在我的胸腹间,哼哼唧唧软语央求:“原澈原澈,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不要在这地毯上”我空不出嘴巴回答,我咂吮着她,一边抚摸她绷紧的腰腹,骨骼纤细,骨r停匀,没有半点赘r,窄小的粉色亵裙裹在臀股上,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栗。

“原澈原澈,我们上床吧,好不好,我求你了。”

清阳公主娇喘着说。

我解开她的亵裙,同时收起龙甲,l出强健身体,怒目狰狞。

清阳公主脑袋朝下,能看到我胯下那凶神恶煞的家伙,求我求的更急了:“原澈原澈,上床去好不好,地毯上不行不行,快上床吧。”

我说:“好好,我们上床。”

松开她的美r,让她直起腰来,却突然抱住她的雪臀。从后猛然挺入。

清阳公主惊呼一声,她本来身子已放松下来,准备起身上床,没想到我说的“上床” 是指进入,这下子出其不意,被我火热的一杵,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伸着脖子呼呼喘气。

好比雨后泥泞的乡村小路,深一脚浅一脚,稍微动一动就“渍渍”有声。

黄龙直捣,幽泉暗生,紧密相接,没有隔阂。

我满足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被整体裹住的畅美。

我扳过清阳公主的脸颊,低笑着问:“二姐,我好不好?”

清阳公主双颊酡红,象喝醉了酒。闭着眼睛,不回答我。

我底下大动,双手搓揉着她双r,可谓三箭齐发,口里开导她说:“二姐姐。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不要有顾虑,想说什么就说,好不好?”

清阳公主娇羞地“嗯”了一声,睁眼看了我一下,又闭上。

我一边动一边问:“二姐姐,你说是我对你好。还是你以前的那位二驸马对你好?”

清阳公主起先不肯回答,被我急了,才低低地说:“是你好。”

我喜滋滋的,更加卖力地舞弄,又问:“那你以前和二驸马欢好时都是在床上吗,没有尝试过在别的地方?”

问这些问题让我觉得更刺激,有一种罪恶的快感。

清阳公主自幼循规蹈矩,虽然妙龄丧夫。但一直贞洁自守,不料遇上了我这风流情种,被我j骗了,从此沉迷不能自拔,但羞愧感还是难免的,现在我又问她这些事,不禁有些愠恼,嗔道:“不要问这些是好不好!”

我见她不肯回答,知道火候未到,当即跪坐起来,让清阳公主跪趴着,从后奋力驰骋。

这姿势寿阳公主最爱采用,但清阳公主是绝不肯地,她只认男上女下式,这次被我突然袭击,弄了进去,也没有法子,只好任凭我摆布。

忽听外面有是女的声音叫道:“驸马爷,宫里的皇后娘娘派人请你即刻进宫。”

清阳公主受惊,身子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她不动,我动,我回答说:“就说我不在。”

那侍女的脚步声远去,清阳公主喘喘的说:“原澈,你有事,还是先去吧。”

我揉这她娇小的双r,笑道:“我要尽情宠爱我的而姐姐,天塌下来也比不上现在的事重要。”

清阳公主脸颊发烧,心里动情,快感更来得快,一手撑地,一手抓着我扶在她腰上地手腕,喉咙里的娇喘很急,极乐就要来临。

我正要再问前面哪个问题,却听见先前那个侍女又来了,说:“驸马爷,宫里的人不肯走呀,一定要驸马爷进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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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回答,双手抓住清阳公主左右手腕,向反绑那样,全力冲刺。

清阳公主想叫我停下,先回话打发那侍女走,可是她正值要紧处,娇喘成一片,画不成声,而我又俯身低声说:“二姐姐,那侍女就在门外呢,听到我们在交欢了。”

清阳公主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但我有力的刺冲又不肯停歇,使她无法控制不发出声音,又羞又急之下,高c提前来临,比往常更猛烈,整个身子好像被融化,又想是爆炸成碎片,短促的呻吟不可遏止,双膝酸软,若不是我抱着她地腰,早已瘫软成一团。

那侍女显然听到了房里地动静,怯怯地又问了一声:“驸马爷奴婢该怎么回话呢?”

我说:“你先在这里等着。”

那侍女“噢”了一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继续向清阳公主示爱,一边说:“那侍女就在外边等着呢,她肯定听出是二公主的声音了。”

清阳公主头乱摆,梳得纹丝不乱的堆鸦髻这时也乱了,千丝万缕披下来,乌发粉颈,丰臀细腰,更添妖冶之美。

她断断续续说:“不要不要,快让她走。”

我促狭地说:“那你先回答我前面那个问题。”

清阳公主有点不大清醒了。问:“你问什么了?”

我说:“我问二姐姐有没有和二驸马在床以外地地方欢爱过?”

清阳公主这时什么脾气也没有了,摇头说:“没有没有,只有你,你这个坏……”

清阳公主说话从来不带脏字,本想说我坏蛋,及时收住了口。

我很是得意,兴奋无比,膨胀到了极点,有点引弓怒s的兆头了。

我的动作越来越急迫,飞快地问:“你和二驸马以前有没有这么快活过?”

清阳公主稍微一迟疑。被我一阵狠弄,顿时理智全失,也不管门外有侍女听了,叫道:“从没有这么快活过,原澈,我快要死了……”

高c铺天盖地,当真是欲仙欲死,魂飞天外。

寿阳公主走来了。先是问那侍女:“你怎么还在这里?”

那侍女结结巴巴说:“公主,驸马爷他……”

寿阳公主不耐烦地说:“你走吧,对那内监说我们正在找驸马,马上就到。”

房内偃卧在地毯上地清阳公主挣扎着想爬起来,浑身却没有一点力气。扭头对我说:“原澈,快,快抱我到床上去。”

窗帘低垂,四月中旬的天气,房里颇为闷热,清阳公主娇躯慵懒无力,莹白的肌肤凝结着一粒粒细小的汗珠。象是花瓣上的朝露,玉盘上的珍珠,非常美丽。

“原澈,快抱我起来。”

清阳公主不想让寿阳公主看她这副样子,声音很急切。

我俯身将她抱起,寿阳公主就闯了进来了,笑嘻嘻问:“云收雨散了吗?”

清阳公主羞得头都不敢抬,她虽然多次与寿阳一道与我同床共枕。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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