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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她上前一步。“凭魏小姐的条件,一定能找到理想的对象,‘单恋’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不觉得太委屈了吗?”

她刻意点出魏明怡单方面的思慕,又暗示两人其实只是兄妹情谊,嘲弄的意味明显。

魏明怡顿时胀红了脸。“南军哥哥喜欢我,他从小就宠我!不管有多少女孩子想接近他,他最照顾的就是我!”她近乎激动地声明,非要澄清自己跟南军哥哥可不是一般的交情。

“是吗?”喜蓉轻轻扯唇,不置可否。“原来南军比我所想的还要温柔。”

意思是,他只是不忍心伤害单恋他的小妹妹而已。

魏明怡听懂她的意思,更加气恼,一时也顾不得淑女形象,从沙发上跳起来,张牙舞爪地朝她过来。

“你这女人!南军哥哥要是聪明的话,早就该跟你离婚了!他就是人太好,才会让你给他戴绿帽子——”

“请你说话尊重一点!魏小姐。”喜蓉厉声喝止她。“请不要任意捏造谣言。”

“才不是谣言呢!”魏明怡气急败坏。“阿姨都告诉我了,她说要不是你装病勾引南军哥哥,让他去照顾你,他也不会那么快上你的当!你这个狐狸精,就会装可怜!”

“我如果是狐狸精,那你呢?堂堂一个千金淑女比不过一个狐狸精,抢不到自己心爱的男人,你不觉得很悲哀吗?”

“你、你——你下贱!”魏明怡气得浑身颤抖,猛然抬起手来,用力甩喜蓉一耳光。

喜蓉吃痛,颊边一阵麻辣,她蹙眉,抬手,不客气地还一巴掌。

魏明怡抓狂地尖叫,忽地用力扯她头发。

“这是在干什么?!”y沈的怒喝蓦地响起。

魏明怡怯怯地退开,眼看叶南军不知何时出现在客厅,面露不悦,她心神一动,单手捣住自己的脸颊,可怜兮兮地流下眼泪。

“南军哥哥!”她委屈地投入叶南军慎里,嘤嘤啜泣。

喜蓉干涩地瞪着这一幕。

“南军哥哥,喜蓉嫂子好……好凶喔!”魏明怡抽抽噎噎地诉苦。“人家只是问她为什么不对自己老公好一点,她就打我!你看。”她抬起微红的娇颜。“她打得我好痛喔!”

叶南军扫了她脸蛋一眼,深沉的目光转向妻子。“你真的打了明怡?”

喜蓉倔强地咬了咬牙。“我是打了。”

又怎样?她不会装无辜,也不会扮可怜,他要骂要怪随便他!

“你听见了吧?南军。”叶母冷哼着c嘴。“明怡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委屈,就连她爸妈也从来舍不得打她一下,你这个老婆居然甩人家耳光,有够泼辣!你啊,娶到这种女人真是——”

“妈,你别说话,让我来处理。”叶南军冷冽地打断母亲。

叶母不悦地闭嘴。

他拍了拍魏明怡的背,轻轻抬起她下巴。“很痛吗?”

她用力点头。“嗯,好痛好痛。”泪光在眼底莹莹闪烁。

“我代替喜蓉向你道歉。”

“没关系啦,又不是你的错。”魏明怡连忙摇头,娇羞地眨了眨长长的眼睫毛。

喜蓉一阵恶心。

不论是丈夫的柔声安慰,或者魏明怡的暧昧示好,都让她无比恶心!

真是够了!她知道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交情不比寻常,但也用不着在她面前上演这样柔情密意的一幕吧?

想着,她胸口泛开一抹酸涩,眼眸微微地刺痛。

她转身想离开,躲开这令她难堪的一切。

“喜蓉!”他偏偏喊住她。

他还想怎样?莫非想当着他青梅竹马的面,对她这个妻子下马威吗?

她悄悄掐住掌心,尽量保持面无表情地回头,不让他看出自己满腔郁恼。

他要替魏明怡出气没关系,她可不会乖乖任由他羞辱!

她高傲地抬起下巴。“有事吗?”

他放开魏明怡,走过来,低头俯视她苍白的容颜。“你怎么全身都湿了?刚才淋过雨吗?”

是又怎样?她眯起眼。

他深深凝望她,她看不懂他眼里一下下闪烁的,是什么样的光芒。

半晌,他忽然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肩上。“快上楼洗个澡吧!小心感冒了。”

她呆站在原地,肩上的外套带来一丝轻微的暖意,她冰冻的心房因此融开小小的一角。

他不但没责备她,还对她如此温柔?

她不敢相信地怔望他,他低下头来,在她耳畔低语:“我知道一定是她们两个说话太过分,你才会给她们一个教训。”

他抬起脸,星眸流过温暖的笑意,仿佛在对她说:你做得很好。

她倏地倒吸口气,心跳猛烈地撞击胸口。

“快上去吧。”他低声催促。

无须他多加鼓励,她迅速旋身,飞也似地上楼,逃离差点让她无法呼吸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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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席间,几乎都是叶母和魏明怡两个人在说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谈论的都是叶南军与魏明怡相识的过程,谈少年时的叶南军有多孤僻、冷漠,只单单对魏明怡一个人好。

“我想,一定是南军哥哥舍不得我老爱哭吧!”魏明怡用撒娇的语气下结论。

据她所说,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叶家,大人们光顾着聊他们的,魏明怡觉得无聊,踱到楼上闲逛,刚好看到他一个人坐在走廊窗台边百~万\小!说。

他那时候也才十一岁,却像小大人似的,静静坐着。

魏明怡缠着他玩,他却不理,她哇哇大哭,到楼下要找爸爸妈妈告状,却发现他们竟然丢下自己出门去了。

佣人说,他们只是一时兴起,要去打高尔夫球,晚上便会来接她,她撒泼地哭着要找爸妈,闹得佣人们都拿她没办法。

最后,还是叶南军下楼来,牵她上楼,陪她堆积木。

“南军哥哥还记得吗?你说我应该学你一样,不要老想着要大人陪,应该学会独立,自己照顾自己。”魏明怡笑着吐吐舌。“被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自己好幼稚!”

“女孩子嘛,本来就比较依赖些,何况你那时年纪又小。”叶南军淡淡地说。

“幸好有你陪我玩,不然人家会好寂寞呢!”魏明怡语气娇甜。

叶南军微微一笑。

喜蓉坐在一旁,听魏明怡炫耀地说故事,不知怎地,一点也不觉得生气或受辱,反而有种难以形容的神往。

她从来没听丈夫提过小时候的事,她甚至很难想象他曾经年幼过,仿佛他一出生就是领导一个企业集团的总裁了。

或许也真是这样,依照魏明怡所描绘的,他似乎不曾经历过所谓的童年。

一个十一岁的男孩,已经学会不调皮不吵闹,不依赖任何人,如一座雕像般沈静。

他应该……也会觉得寂寞吧?难道不会吗?

一念及此,喜蓉蓦地有些心酸,手颤着,几乎端不住碗。

“唉,我小时候好崇拜南军哥哥呢!”魏明怡感叹。

“南军从小就有大将之风,连他爸爸都称赞,这个儿子比公司里一些蠢材强多了!一叶母笑着接口。“他爸从小就训练他当公司的接班人,当然跟一般男孩子不一样了。”

“嗯,我认识好多公子哥整天只会游手好闲,南军哥哥却不一样,从小便那么认真。”魏明怡梦幻地称赞,显然到现在还是很崇拜这个大哥哥。

“他从小就正经八百的,比他爸还强!哼,说到那老头,他要是别在外头养那一堆情妇,多抽出点时间跟自己儿子相处就好了。”

叶母突如其来的发言令喜蓉一震,她扬起眸,望向自己丈夫,他面无表情。

“阿姨,你到现在还怨叶伯伯啊?”

“我是气他不知检点!”叶母冷嗤。“他在外头养情妇我没怪他,男人嘛,本来就会拈花惹单,只是他最后竟然——”

“妈!”叶南军喝住母亲。“这种事情,就不必再提了吧?”

“怕什么?明怡又不是外人。”

他拧眉。

喜蓉看出他的不悦,聪慧地转开话题。“差不多该上甜点了,我们到客厅吃吧。”

说着,她拍拍手,示意佣人将甜点及水果送到客厅。

一行人转移阵地,叶母和魏明怡聊最近的时尚流行,叶南军端着一杯红酒,倚在落地窗边。

喜蓉凝望丈夫的侧面,他的脸绷得好紧,僵硬的线条显示他y沈的思绪。

关于公公死在情妇床上这件事,她早有耳闻,一次参加社交宴会时,某位贵妇人曾经将此事告诉她,还揶揄她应该严加看管自己的丈夫,免得重蹈婆婆覆辙。

当时她不冷不热地回敬对方一顿,后来也没把事情挂在心上。

现在想来,或许公公浪荡的行为的确曾在丈夫心上投下y影,或许他从小到大,从来不曾感受过真正的爱。

或许他之所以不能不管寂寞的魏明怡,是因为他自己也很寂寞。

他不是个坏男人,虽然有时候表现得很冷血、很欠扁,但他其实……并不坏。

喜蓉眼眸一酸,蓦地转过头,不敢再看他。

她该怎么办?

他欺骗了她,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乘虚而入,他哄她答应嫁给他,亲手导演她此生最大的遗憾。

她应该恨他。

但她又无法真的恨他,当她看着坐在床上醒不来的他,当他温暖地对着她笑,当他如此孤寂地独自站在角落沉思,她真的……恨不了他。

她没法恨他,却更恨自己。

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第七章

“为什么你不娶魏明怡?”

两夫妻回到房里后,喜蓉忽地问道。

叶南军震了震,没料到妻子会突然问这问题,他凛眉,从商业杂志上抬起头。

喜蓉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看他,一头乌亮的秀发柔顺地垂在肩后,他掐了掐手,阻止一股想要去抚摸的搔痒。记忆中,那发软似柔缎……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那么好,而且看来妈很早就想把你们俩凑成一对了,为什么……你不娶她?”

她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

他干涩地瞪她。“你那么希望我娶明怡吗?”

喜蓉僵住身子,好片刻,才转过微微苍白的秀颜。

“如果我当初娶她,现在你就不用勉强自己跟我待在同一间房里,你是这个意思,对吧?”

他语中带刺,她眼皮痛得直跳。

过了许久,她才找回说话的声音。“我只是觉得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冷嗤。“我不是说过吗?潘家的事业对叶家有好处。”

喜蓉猛然瞪他一眼。

叶南军可以认出她明亮的眸子正隐隐燃烧着恨意,奇怪地他一点也不在乎,或许他已麻痹得无法在乎了。

反正他不论怎么说、怎么做,她就是决定了要恨他,他能怎样?

“如果……如果你是因为我的家世才跟我结婚,那就不该……”

“不该怎样?”

她不答腔,眉宇紧绷,菱唇抿着。

“你说话啊,有什么想说的,就痛痛快快说出来好了。”

她蓦地站起身,秀发因激烈的动作在背后甩动,她转头,因气恼而淡淡染红的容颜美得惊人。

他霎时忘了呼吸。

“如果我们之间只是利益联姻,你就不要对我这么好!”她嘶哑地喊。“不要把你用在魏明怡身上的温柔用在我身上,我们之间不需要来这一套!”

她说什么?

叶南军愕然,神情怔忡。

喜蓉则是恨不得找个地d钻进去。她这是在做什么?是恨、是恼、是妒,还是不知所措?她只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快把自己疯了!

他的讥诮,他的自以为是,他密密藏着的寂寞,以及不经意之间流露的温柔……她快疯了!

她不想面对如此复杂的他,不想去分析,也不想了解。

她希望离他远一点……

喜蓉用力甩甩头,跳上床,拉高棉被,试图将教她心慌意乱的男人挡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叶南军茫然注视着她的举动。

隐约之间,他似是领略了她为何会突如其来地发飙,却又不能完全透悟,他知道她陷入天人交战,却不太明白她到底在挣扎什么。

他搁下杂志,站在床的另一侧。

“你还好吧?喜蓉。”他哑声问。

她翻过身不理他,眼皮紧紧闭着。

他胸口一扯,也躺上床,与她保持距离,窄窄几公分,却是天涯海角。

知道她睡觉时对光线和声音很敏感,他拿起遥控器,关了房内每一盏灯,在一片漆黑中压抑鼻息。

没有光,没有声音,她一动也不动,可是他却还是敏锐地感知到她的存在。

她柔软的胴体,就躺在他身边,他可以想象,那丝质睡衣下包裹的肌肤有多光滑细致。

他可以想象她柔细的发丝会如何垂落在她精巧的耳朵,偶尔会有那么几根,缭绕着耳缘,像一束细绳,拉扯他心弦。

他喜欢玩她的发,尤其在夜色深沉,而她静静睡着的时候。

他喜欢看那墨黑的发,在她白皙的颈傅飘逸。

情欲的热浪在他下腹翻涌。

他一定是头壳坏去了,否则不会硬要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他明知道感觉得到她,却碰不到她,对自己是多么严酷的考验。

他不该拿明怡在家里作客当借口,睡在她身边。

这个决定,是大大的失策,他或许必须付出惨烈的代价……

叶南军苦涩地想着,他紧绷全身肌r,拚了命地压下欲望。他是人,不是野兽,当然能够控制自己。

他屏住呼吸,闭上眼。

绝对的黑暗里,逐渐亮起淡淡的光,桃红色的光,在那光里,他看见了她白嫩如羔羊的柔躯。

是的,她就像羔羊,是献给他这匹野狼的祭品。

她在他身上,往下俯视他,她的眼神妩媚,唇角挑着浅浅的邪气,她低下头,软发轻刷过他胸膛。

他的心狂跳,全身火热。

她吻着他,从他胸口那小小的、敏感的r粒,舔过他坚实的下腹,直到他极热极硬的男性象征——

叶南军陡地倒抽口气。

喜蓉,他的妻,她正温柔地爱着他,以她从来不曾有过的狂野方式。她温柔地舔弄着他,仔细地、极具技巧地撩拨着他,他的阳刚激烈地悸动。

她握住他,将他导引至自己湿润的入口,她像羊水包围着他,炙热地、充满爱意的包围,他的脸因强烈的渴求而发红。

他痛楚地咬紧牙关,阻止自己逸出呻吟。

他知道自己在梦里,知道这一切只是一个男人的性幻想,但这幻想如此真实,梦与现实的界线如此淡薄,他难受地肿胀着,隐忍s精的冲动。

他知道这一夜,自己又将在极度的欲求不满中蒙眬睡去。

只要翻过身,就能拥抱她,就能感觉她,但是他不能。他答应过不会碰她。在梦里她是主动送上来的祭品,在现实,她却是他怎么也爱不到的女人。

而他,不会卑微地去求她的爱,他不会求任何人……

忽地,一阵细碎的声音在室内轻响,惊动半梦半醒的叶南军。

他带着满腔欲望醒来,竖起耳朵,努力分辨那是什么声音,终于,他领悟那是身旁的妻子极力压低的抽泣。

喜蓉在哭?

叶南军骇然,脑海一片空白,许久,才勉强恢复镇定。“喜蓉,你在哭吗?”

她倏地咽回呼吸,仿佛很懊恼自己惊动了他,娇躯稍稍挪移,又多离开他一寸。

她很尴尬吧?不想让他察觉自己在哭。

她是个倔强的女人,他早知道的……

莫名的酸楚占领了叶南军,胸海波动着,情绪呼啸,他绷着脸,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眶好似也有些刺痛。

妻子默默地哭泣,他却沉沦在情欲里,他算是什么样的丈夫?

叶南军懊恼,犹疑片刻,终于翻过身子,双手轻轻环住妻子的腰,小心翼翼地从身后拥住她。

她颤动一下,却没有抗拒,任他圈在怀里。

他又默默地前进了几公分,直到两人的身躯彼此相偎。

她继续哭着,轻微地颤栗着,他将下巴抵在她头顶,无声地以自己的体温温暖些微冰凉的她。

喜蓉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像出了闸的水,不停奔流。

可不可以别再这样对她了?她不想要!不想要他的关怀,不要他的体贴与温柔。

她不要他靠自己如此地近,不想再一次感觉像这样被他托在怀里时可怕的安全感,那会令她软弱,无法抵抗。

她不能对他心软,绝对不能,她应该恨他……

她蓦地转过身来,湿润的脸庞埋在他肩颈。

他抱着她,她丰满的玉r在他胸前压挤,一条长腿勾在他臀下附近。

他果然是作茧自缚。叶南军苦涩地想。

不知道其他男人是如何安慰在自己怀中哭泣的女人的?她是如此纤细易碎,偏偏又能轻易勾起最强烈的欲望——在这种时候,一个男人该如何把持自己不变成禽兽?

他低下头,找到她水润的娇颜,细细亲吻,他告诉自己他只是设法吻去她的眼泪。

但她一声啜泣的嘤咛,将他好不容易压下的欲望唤回,大手不知不觉剥开她衣襟,握住一团浑圆。

老天!她好热,又好软。他呻吟,差点想就此压到她身上,不顾一切地占有她。

但他克制住自己,拇指极轻柔地拨弄着她的r尖,不过几秒,那差缓的蓓蕾便傲然挺立。

她似乎被他挑起了,下意识地更靠近他,小腿在他坚实的大腿侧磨蹭。

他鬓边冒汗,厚实的掌心顺着她窈窕的曲线抚过,舒张她全身每一个毛孔,两人肌r都紧绷,感受那比梦境真实百倍、亲匿又美妙的触感。

然后,他深吸口气,以单手捧住她圆臀,慢慢地、一次次地压向自己,缓慢的节奏,是折磨她,更折磨自己。

她抓住他肩膀,十指激动地掐入r里,他觉得有些痛,但她随之而来的婉转娇吟更让他痛入骨髓。

他颤抖地低下头,找到她柔唇,锁住教他激狂的吟声。

四办唇在黑暗中辗转相吮,火热又绝望地吻着,仿佛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而他们已无多余的时间。

空气的温度在这一瞬急遽升高,达到爆点,情火噼啪燃烧。

喜蓉晕眩,感觉身上每一寸肌肤似乎都要因这高温而融化,女性深处极乐又痛楚地收缩。

她需要他!

她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小手盲目地摸索他结实的体魄,甚至危险地圈住他的男性,轻轻揉捏,如同他方才幻想中的抚触,他顿时发狂,焦躁地低吼,正式蜕变为一只野兽。

她毫不畏惧地迎接他近乎暴虐的亲吻,他吻肿了她的唇,吻痛了她敏感的r尖,他扯开阻绝彼此的衣物,硬如烙铁的阳刚放肆地抵在她湿润的花办口。

她喜悦地叹息,指尖掐紧他的背,在那上头划下一道道桃色痕迹。

他陡地用力推进,猛烈的力道震撼她、席卷她、吞噬她,她被撞击得全身酸软,恍惚地沉醉在一波波潮浪中。

而他,与她一起攀上浪潮的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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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似乎有了转机。

叶南军端起秘书送上的咖啡,嗅了嗅浓郁的咖啡香,饮了一口,嘴角扬起满意的微笑。

最近他的心情很不错,就连公司员工都感觉到了,方才秘书进来报告时,还有意无意地问总裁最近是否有什么好事。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轻声一笑,但已足够暗示答案。

是的,最近确实发生了些好事。

自从那夜过后,他的妻不再像前几个月那么冷漠了,虽然她还是很少跟他说话,但至少跟他睡在一张床时,不会远远躲着他,会在熄灯之后悄悄地靠过来。

在深沉的黑暗里,他们当彼此是在另一个世界,无怨无恨的世界,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抱她,她也愿意温柔相迎。

这是转机。

叶南军如此相信。他相信只要再多经过一段时间,喜蓉会慢慢打消对他的恨,她会原谅当初他隐瞒她前男友生病的事。

她会明白,他们的婚姻生活曾经很快乐,只要她愿意,他们还是可以找回那样的快乐。

虽然他当初用来得到她的手段是错的,但他会倾尽全力,给她所有他能给的一切。

他会让她幸福!

一念及此,叶南军胸口不禁怦怦地跳,他忽然有些坐不住,站起身,在室内来回踱步。

不是因为烦躁,而是兴奋,因为长久笼罩他与娇妻之间的y霾终于得见一丝曙光,濒临破碎的婚姻有了重新完整的希望。

他深深叹息,单手抚住胸口。那里,隐隐痛着、悸动着,喜悦的浪潮起伏。

他笑了,一个人在办公室,痴痴地、傻傻地笑了起来。

要是被员工看到了,会震惊得以为他被雷劈到了,脑子糊涂了吧?

叶南军嘲笑自己,手机铃声恰巧响起,他抿唇接起电话。

“南军,我ricky。”

“ricky!”他精神饱满的声调尽显好心情。“怎么有空打给我?又要约牌搭子了吗?”

“你忘啦?最爱打牌的老马到苏州去巡视他的新厂了!三缺一,怎么打?”

“该不会要我负责找人吧?”

“打牌的事以后再说,我今天call你,是要跟你说一件事。”ricky的口气变得严肃。

“什么事?”

“南军,我说你老婆……没事吧?”

“什么意思?”叶南军蹙眉。

“我刚开车经过一间咖啡厅,看她跟一个男人坐在露天咖啡座上。”

喜蓉跟男人在一起?

叶南军深吸口气,阻止自己胡思乱想。“那没什么吧?可能是她的朋友吧。”他强笑道:“总不能把老婆整天关在家里,也要让她出去透透气啊!”

“可是我看他们俩不太对劲,你老婆还一直掉眼泪。”

他一震。“喜蓉哭了?”

“南军,我知道你很喜欢你老婆,要不然老马他们三番两次说要帮你找情妇,你也不会严词拒绝了,可是……”ricky停顿,仿佛在犹豫该不该继续说。

“没关系,你说。”

“要宠女人,也该有节制,不能太放纵她们……”

“你怀疑喜蓉有外遇,是吗?”叶南军沉声打断好友。

ricky没说话,叹息。

“你在哪里看到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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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伯母没把你生病开刀的事情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喜蓉扬起泪眼,注视坐在对面的男人。

两年了,她终于再次见到他,他瘦了许多,看得出来经过一番病痛折磨,她又心疼,又气恼。

“对不起,蓉蓉,我是为你好。”谢承家嗓音沙哑,眼底有掩不住的歉疚与眷恋。

“为我好,就可以编出那种谎言来赶我走吗?你知不知道我真的以为你变心了?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难过?”她质问他,不免有怨。

“我知道我自私,对不起。”谢承家轻轻握住她颤抖的手。

喜蓉震颤无语。

她又怎能怪他?虽然他私自做决定是很不尊重她,但他出发点是出自爱,她怎能苛责一个爱自己的男人?他只是不忍她也跟着受苦。

但就因为他一句不忍,造成了一段恋情夭折,两个人错过,他独自面对病魔,而她也嫁给另一个男人。

这一切该怪谁?莫非都是命运捉弄?

“对不起的人……是我。”她痛楚地流泪。“在你最痛苦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你身边,对不起,承家,我真的很抱歉。”

“不能怪你啊!蓉蓉。”谢承家连忙安慰她。“这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你不会怪我。”她哽咽。可是她不能不怪自己。

“别哭了,蓉蓉,你哭我也会难过的。”谢承家温柔地替她拭泪。“我已经好了,没事了,你不用替我担心。”

“可是伯母说,你还是有风险……”

“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而且我在疗养院住了一年,身子也养好很多,比以前更有精神了呢。”

“你骗我。”她低下额头,抵住他掌骨。“我知道你只是安慰我。”

“真的,我没问题的!不信你可以亲自去问我的主治医生。”谢承家微笑。

喜蓉扬起苍白的容颜,直视他。“你老实告诉我,承家,这两年来,难道你从来不曾后悔过吗?”

他一震,笑意从唇边敛去。

“你从来没想过,如果当初告诉我实话,一切就会不一样了吗?我可以陪你开刀,也能陪你疗养,你不用自己孤单一个人。”

他眼神黯淡,久久,才涩涩地承认。“我确实这么想过。”

她怔忡。

“不过就算后悔,也不能怎样了,至少我知道你嫁给叶南军后过得很好,这样就够了。”

老天!

喜蓉悚然,呆呆地瞪着眼前淡淡微笑着的男人。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为什么他不怨她不怪她,还如此为她着想?

喜蓉咬住牙关,阻止泪水继续在眼底泛滥,却挡不住身子一波一波地颤栗。她望着谢承家,慢慢地,问出盘旋心头许久的问题。

“承家,你会不会希望我……回到你身边?”

谢承家闻言,脸色一下刷白。他瞪着喜蓉,像是不敢相信她会问得如此直接坦率。过了好片刻,他涩涩地苦笑。

“就算我想,也不能怎样了。”

那么,他果然是希望她回到自己身边了。喜蓉木然地想。就像谢伯母说的,他虽然想,却说不出口,他不敢剥夺她现在的幸福。

只能看她怎么做了,如今主导权在她手上,只有她才能决定要不要回到他身边。

一切都看她了。

泪水再度不争气地坠落,泪痕在颊上狂乱交错,她伸手掩唇,挡住那细微的呜咽声。

为什么要由她来做这个决定?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是她来决定要伤害哪一个男人……

“蓉蓉,你怎么了?你别哭啊!”见她哭得肝肠寸断,谢承家急了,忙起身将她拉进怀里,一声声地哄她。“别哭了好不好?我们两个好不容易再见面,你应该笑一笑啊!”他捧起她脸蛋。“来,笑一笑!”

她怎么可能笑得出来?她凄楚地闭眸。

谢承家心一动,压抑了两年的悔恨与相思忽地排山倒海袭来,他克制不住自己,轻轻地吻上那淡粉色的柔唇。

“我好想你……蓉蓉,我想你。”他呢喃低语,一次次啄吻着她。

“你们俩够了没?!”

一道凌厉的嗓音蓦地在两人身后响起,惊动了谢承家,也惊醒了喜蓉迷离恍惚的神智。

她直觉地推开拥抱着她的男人,往声音来源处望去。

是叶南军。他铁青着脸,身躯如铜像僵硬,眼神冰冷,隐约之间却又跃动着激愤的火焰。

他误会了!

喜蓉惊骇不已。他一定以为她跟前男友旧情复燃,他生气了。

“南军,你听我说……”她慌张地上前想解释。

他不理她,冰锐的眼眸直视谢承家。“你答应过我,不会再出现在喜蓉面前的。”

“抱歉。”谢承家垂下眼。

“你到底想怎样?你想回来抢走她吗?”

“我没这意思……”

“那你为什么要吻她?你别忘了她现在是我老婆!”叶南军近谢承家,气势凌人。

见两个男人一触即发,喜蓉急忙介入。“你冷静点!南军,承家没做什么,你别把气发在他身上。”

叶南军脸色一凛,复杂地望向她。“你帮他说话?”

“我不是帮他说话,我只是要你冷静点。”她迎视他的眼,胸口莫名地抽痛。

他的眼神好y郁,像沈在最黑暗的深渊,透着一丝绝望。

“你让开。”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他才沙哑地命令。

她摇头,仍然挡在两个男人之间。

“我叫你让开!”他粗鲁地将她拉到一边,迳自提起谢承家衣领,握起拳头。

她尖叫一声,抢上去阻止,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谁也无暇顾及她,结果她不知道被谁用力一推,肚子撞上桌缘,狼狈地摔倒。

喜蓉晕眩地捧住腹部,却压不住剧烈的疼痛,她茫然睁眼,看着自己白皙的腿流下一道鲜红的血。

她流血了?怎么会?

她奇怪地想,还厘不清怎么回事,只听见一声懊恼的咆哮,跟着,叶南军冲过来。

“喜蓉,你怎样?你没事吧?”他蹲下来,焦灼地检视她。

“我……流血了。”她虚弱地回应,鬓边一滴滴沁出冷汗。

“流血?!”他冻住,震惊地瞪视她腿上那沭目惊心的血流。“我、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说着,他打横抱起她,匆匆往停在一旁的座车奔去。

她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在晕去前映入眼底的最后影像,是她从来没想过会显现出恐惧的脸——

第八章

她流产了。

当喜蓉从昏迷中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单人房,病房布置得温暖舒适,坐在床边陪伴她的叶南军却神情淡漠。

他告诉她,因为撞击的力道太强,她流产了。

“你是说,我怀孕了?”她不敢相信地问他。

他默默点头。

她肚于里竟有个宝宝?喜蓉瞠目结舌,从没想到自己的zg,竟在不知不觉之间,孕育着一个小小的胚胎。

“宝宝……流掉了?”她茫然咀嚼着流产的意义,忽地,胸口强烈抽痛。

意思是,他与她的孩子没了,一个还未来得及成形的小生命,因为她这个母亲的粗心大意,不幸夭折。

她咬住唇,脸色苍白,身子轻颤,一颗眼泪静静地坠落颊畔。

叶南罩无言地看着那眼泪,蓦地撇过头。

喜蓉黯然注视他,他脸上的线条紧绷,嘴唇抿着,眼神是她不能分辨的复杂,她心一扯。

他是不是怪她?怪她没保护好他们的宝宝?

“对、对不起。”她颤着嗓音道歉。“我没想到……我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他一震,转过头来,y郁的眸凝望她,良久,才哑声开口:“你不用道歉,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跟谢承家打起来,你也不会遭到波及。”

“承家呢?”话刚出口,喜蓉便恨不得咬下自己舌头。

她明知道叶南军因为两人私下见面感到不悦,又何必再挑起他的怒气呢?她暗暗掐住掌心,等待丈夫的责备,但他的反应却出乎她意料之外。

“他先回去了。”他的语气很冷静。“他跟我一起送你到医院,他很关心你。”

喜蓉愕然。

为什么他会如此平静,甚至还强调另一个男人很关心她?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不高兴我跟承家见面。”她愣愣地说。

“我没有不高兴。”叶南军自嘲地撇嘴。“我刚刚冲动了点,抱歉。”

抱歉?他对她道歉?她没听错吧?

“你们两年没见面了,当然情绪会激动点。”他站起身,借着替她倒水的动作掩饰脸上的神情。

她怔忡地望他。

他倒来一杯水,扶她靠坐起来,她接过茶杯,慢慢啜饮,一面从眼睫下窥视他。

不知怎地,她觉得他看起来似乎苍老了许多,眼神黯淡无光,俊脸是教人捉摸不定的冷漠。

如果平常的叶南军像个高傲的斗士,现在的他就像是失去灵魂的游民,仿佛已经懒得与这世界对抗,对抗也无闲。

“南军,你……怎么了?”她轻声问,压抑着心头窜过的一道酸楚。

她从来不曾见过自己的丈夫这副模样,他一向都是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啊!就连生气的时候,怒意炯炯的眼神都慑人。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她追问,无法再忍受见他如此萎靡。

“有话说的人,应该是你吧?”他涩涩地回应。

她怔住。

他微扯唇,伸手替她拨拢垂落额前的发缯,毫无神采的眸光在她雪白的丽容上徘徊数秒——

“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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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要跟她离婚!

为什么?

之前她说要离婚,他怎么也不肯,为什么现在反而是他主动提出来了?

是因为承家吗?因为撞见她的前男友亲吻她,所以他生气了?或者是……难道他以为——

“你该不会以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承家的吧?”

当时,她曾颤抖地如此问他。

他的反应先是一震,跟着,仰头大笑。

那笑声,高亢尖锐,带着几分嘲讽,却又有几分萧条。

她几乎不敢听。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收住那可怕的笑声,注视她的眼神苍凉。“在你心目中,我真是那么没品的男人吗?”

“我不是……”她想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没恶劣到怀疑你的贞洁。”他简洁地接口,跟着离开病房。

接下来几天,她都没机会见到他,因为日本分公司那边有事,他飞过去出差,她出院回到家,迎接她的只有叶母跟魏明怡的尖酸刻薄。

“连自己的宝宝都顾不好,你这个母亲怎么当的?”叶母不满地叨念。“我早就说南军不该娶你这个老婆了,连给我们叶家传宗接代都有问题!”

“就是嘛!南军哥哥应该跟你离婚才对。”魏明怡接口。

喜蓉心抽痛,虽然对这两个女人的敌意早习惯了,但听到离婚两字,她仍是强烈介意。

为了避免和两人再起冲突,她一直窝在房里,连佣人送饭进来,也很少吃。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慌好慌,胸口闷闷的,一下下地揪痛着。

她的丈夫总算同意跟她离婚了,为什么她却一点也不高兴?

他们的婚姻本来就是错误,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她不该嫁给他,他也不该娶她,如今他终于愿意平和分手,为什么她会觉得好不对劲?

她不必再挣扎了,不是吗?可以无牵无挂地回到承家身边,不是吗?

那么,她为何如此痛楚?

喜蓉坐在阅读窗台上,掐紧手,用力抵住玻璃。这扇窗像一道隔阂,她忽然有股冲动,想将它击破。

她跳下窗台,拿起手机拨号,铃声两响,对方很快接起。

“喂,是我。”

“我知道。”他语气深沉。“怎么会打电话来?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我只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今天下午就回去。”

“喔。”

“还有事吗?”他听起来好冷淡。

她咬了咬牙。“没事,等你回来我们再说。”

她正想切线,他却忽然喊住她。“喜蓉!”

“什么事?”她急忙将手机靠回耳边。

“你……身体状况如何?还好吧?”

“我很好啊。”

“听佣人说你这两天好像没怎么吃东西?”

“我有吃,只是胃口不太好。”她闭了闭眸:心内一阵酸楚。原来他还是关心她的。

“那就好。”他沉默下来,她能感觉到他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但最后,他只是淡淡一句。“晚上见。”

“嗯。”

她怅惘地放下手机。

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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