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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车,右侧有一排平房,房屋虽矮,却 建筑精美:紫红色瓦顶,r白色釉砖墙,高级铝合金门窗,五彩玻璃,显得十分雅 气、整洁。

庭院的正中有一架浓荫遮蔽的紫藤萝架,下面有一张洁白的大理石圆桌,四周 摆放几把江南水乡编织的藤椅。紫藤萝架的两侧摆放着两只硕大的青花烧瓷大鱼缸, 里边游动着一尾尾红色、墨色的各种各样的观赏鱼。最引姬红注目的是庭院的东西 两边各有一棵高大的樱花树,朵朵粉红色的樱花在夜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抬头望 去,像一群头c鲜花的仙女从天飘然而至。更使姬红感到惊奇的是,脚下铺的石子 路,竟是一颗颗亮晶晶的五彩石,这些彩石表面被磨得光洁明亮,在紫藤萝架上的 几盏彩灯光的照耀下,反映着斑斑驳驳的迷彩光,犹如舞厅里旋转的彩灯,使人感 到扑朔迷离,梦幻飘逸。

下弦的残月像缺了半边儿的银盆挂在空中,淡淡的银光洒满一地,使人似乎踏 进了一种仙境。

蟋蟀和虫儿们躲在墙根儿的草丛啾啾鸣叫不停。

夜色中的庭院,显得格外宁静、和谐。这里没有闹市中的喧嚣,没有嘈杂的人 声鼎沸,更没有“野猫”啤酒屋里那种使人头昏脑胀的酒气和烟草的异味。 “红红,还站在那里怔着干啥呀?快过来!”这是杨倩的声音。她付了车费后, 很快跑过去,搀扶着赵义同上楼,安顿好他后,又快步下楼来接姬红。 杨倩像拉大姐姐似地搀着姬红向小楼东边的侧门走去(因为正门一般是赵义同 走入的地方,为遮掩楼下服务人员的耳目,赵义同过去曾经向杨倩交待:一般人应 走东西两边的侧门)。

杨倩边走、边向姬红交待:“红红,今晚上你服务的是一位特殊人物。你要拿 出全部本事让他满意。你是个聪明的姑娘,这些不用我教你,你都会。如果你临时 ‘发挥’,能够比我教你要好……红红,我可早就跟你说了,你今天晚上如果表现 得特别突出,赢得那个大人物的欢心,说不定你明天就是他心目中舍不得丢掉的宝 贝,到时候工作、住房、金钱,样样都有……说不定用不了几个月,最多一年半载 的你就是省城数一数二的款姐了,到时候,不但与你同来的伙伴羡慕你,就是我也 对你刮目相看。不过。大妹子,如果你真的走到了那一步,千万不要忘了你姐姐呀。 实话跟你说。我能给你搭这个‘桥’,就能给你把这个‘桥’拆了……”杨倩的话 柔中带刚、棉里藏针,甚至带有些黑社会中的老大口吻。说着,她从肩上背的那个 精美的鲨鱼皮坤包里掏出一个镶着红色宝石的绿色打火机,递给姬红:“红红,这 只打火机你拿着,当你‘服务’的那个大人物抽烟时,你赶快给他点上,然后趁机 将这个打火机送给他,就说是你送给他的礼物。他见了这个物件会很高兴的。” 姬红听了,心里着实受到很大震动和刺激,顿时在她心里激起了一股不知是酸、 是辣、是甜、是苦还是涩,连她自己也弄不清的味道,只觉得自己今天的处境十分 艰难。那个特殊的“大人物”究竟是什么人?她不清楚。怎样为他“服务”好?她 也不明白。但有一点她似乎朦朦胧胧地知道一些:那就是一个女孩子,特别是一个 刚从迢迢千里之外的苏杭赶到南郡来打工的女孩子,能有什么本事为他服务呢?还 不是给他唱个歌、跳个舞,如果他高兴了和自己跳,甚至搂在一起,让他摸一下, 解解“馋”,那有什么呀?这些日子她在杨倩的“调教”下不是学了一些如何为那 些大款们“服务”的本事吗?什么跳“摸瞎舞”、“脱衣舞”……不过,这些“本 事”她虽然跟杨倩学了一些,但毕竟还没实际“c作”过,过去只是演练演练而已。 而刚才,杨倩所说的“要是服务好了,到时候,工作。住房、金钱,样样都有……” 别的她不敢去奢想,如果当真在省城有一个体面、正式的工作,自己就是跪下来给 他磕几个响头都干……此刻,不知为什么,她脑海里突然映现出一位满头银发的70 多岁的老妇人,只见她蹒蹒跚跚地朝自己走来,嘴里不断地喃喃地叨唠着:‘小红、 小红,你在南郡这些日子混得咋样呀?……“这是老乃乃的声音。 物欲的诱惑,使漂亮的打工妹失去了良知。难道贫穷真是罪恶吗?

第九章 “特种服务”鸳鸯浴

姬红似乎什么都想到了,但唯有一样她没有想到:今天她要去给“服 务”的那位“特殊的大人物”,会要她付出极大的代价,甚至是残酷的、 “流血”的代价……

姬红是杭州郊县农村人,她的父母早已双亡,从小跟着乃乃过活,临从家乡出 来时,她把乃乃托付给自己的亲叔照看。她曾答应,到外面挣了钱后,每月给乃乃 寄去至少一百元生活费。乃乃怎么样了,她现在一无所知。说实在的,虽说自己的 家乡自古以来就被人们称为“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但那都是对鱼米之乡的古老 赞美,自改革开放后,人们都拼命地往小康路上奔跑,过去那种“c秧种稻,自给 自足”的生活已远远满足不了人们追求更高生活的欲望了。姬红也不例外。姬红的 家境与一般人比起来并不十分艰难,但她看到同村的姐妹出去一年半载的就能大把 大把地往回带钱,有的出去后还真的“发”了,回到家乡后竟能用积攒起来的钱盖 新屋、置家业,有的甚至开起了商店、理发屋……姬红好生羡慕。她几次好奇地跑 到熟悉的姐妹家打听,她们或者缄默不语,或者都红着脸告诉她:“要想挣得来钞 票,就什么都得舍得丢掉……”

回到家里,姬红想了一天一夜,就凭自己比姐妹们更漂亮的脸蛋,到外面是不 难找到工作的。她曾听人说过,外面那些大款、大老板们有的是钱,专找漂亮的姑 娘……

姬红似乎什么都想到了,但唯有一样她没有想到:今天她要去给“服务”的那 位“特殊的大人物”,会要她付出极大的代价,甚至是残酷的、“流血”的代价…… “红红,咱们走快点,人家早就急着要见你呢!”杨倩拉着姬红的手,加快了 脚步。

姬红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在加快跳动,她不知道今天的“服务”内容到底是啥? 她没有问,也不敢问。因为杨倩有言在先:“我能给你搭这个‘桥’,也能给你把 这个‘桥’拆了。”拆“桥”意味什么?别的她不懂,这个她明白:她的饭碗说让 杨倩给砸了就砸了,其实这倒是小事,弄不好,她在省城无论如何是混不下去了。 通过这几个月的观察、了解二她觉得杨倩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光顾“野猫”啤酒屋 的人,不管是地痞、流氓,都惧怕她几分。有一次,有两个喝得醉醺醺的自称是南 郡某“物业管理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的人,喝了酒,玩了“三陪小姐”却 说没带“长城信用卡”,兜里没有钱,还声言:一天后给送来。杨倩说什么也不干。 那两个“董事长”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说着从兜里掏出两把三棱刮刀,“噌” 地一声c在桌面上,声严色厉地说:“女老板,今天我们哥儿俩到你这小屋里喝两 吓啤酒、玩玩小姐,那是我们哥们儿瞧得起你,别不识抬举!你看,这两把刀是哥 们儿的祖传宝刀,杀人不见血;剁铁如泥,削发不留茬儿,能值一万块!怎么样? 老板娘?我们哥儿俩把这两把刀放在你这儿作个抵押,二天不取,就归你啦!”这 两人以为这一下把杨倩给镇住了呢,说完,用手指并拢,向杨倩递了个飞吻,转身 就要往外走。

“慢!回来!”杨倩说着,不慌不忙地拔出那两把三棱刮刀,使劲儿往那两人 的头顶上掷去,吓得他俩赶紧一缩脖子,只见“嗖嗖”两道白光闪过,两把刀擦着 他俩的头皮飞了过去,不偏不倚,恰好c在餐厅正中的立柱上。

杨倩柳眉倒竖,怒斥道:“c你妈的!你们他妈的瞎了眼!不睁眼瞧瞧,站在 你们面前的老娘是谁?告诉你们,别说就你们两个毛痞子,就是来十个。八个的, 老娘也能对付!怎么样,乖乖地付钱结账,还是各自割下一块r给我放下?说!” 那两个自称是“董事长”的家伙,一见这老板娘软硬不吃,果真厉害,于是喝的那 些酒都吓醒了,立即现了原形。只见他俩不断地作揖打拱地陪不是。其中一个“董 事长”像三孙子似地说:“老板娘息怒,今天冒犯了您的虎威,怨我们瞎了眼…… 实话说,我俩都是在南城一带混饭吃的‘混混儿’,我叫毛杆,绰号‘三’;他 叫里昆,绰号‘板稀’……我们兜里实在没钱,如您不嫌脏、旧,我们身上穿的西 服和手上戴的表,多少值点钱,先给您老留下,待我俩攒足钱,再到这里来赎!您 看怎样?”

那个绰号叫“板稀”的说:“这位大姐,我俩人是酒放松人胆,过去是‘诈’ 饭吃惯了,想不到今天在您这儿‘现了’。不过,俗话说,‘不打不成交’,看来, 您非等闲之辈,如恕我俩一过,今后必当重报!”

杨倩见这俩家伙真的松了下来,气也就消了一半儿,但仍然以教训的口吻怒斥 着:“不长眼的东西,告诉你们,想当初,老娘在‘道’上走的时候,你俩还n裤 子呢!跟我来这一套,你还嫩点!不过,今天老娘看你俩还年轻,放你们一码儿。 但今天的饭钱是饭钱,一分不能减!你俩今天一共欠我三百一十八块四毛八!从明 天起,早晨八点钟准时到后边去给我摘三个小时菜,每天给你俩算20块工钱,五天 为止!否则,一旦让我认出了你俩,非扒了你们的皮!听见了吗?” “听明白啦!”两人齐声应着。

“那好,把他俩的身份证都给我搜出来,扣下!”她扭头对站在厨房门口的两 个小伙子说。

那两个赖皮刚要说点别的什么,抬头一看,果然餐厅c作间门口站着两个手持 菜刀、胸前长满黑毛的大汉,吓得他俩将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赶忙将自己的身份 证掏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

杨倩拿起他俩的身份证一看就知道这是假的,于是“啪”地一下甩给他们: “你们拿着吧,说不定你们今天还有用呢。滚吧!”

两个人出了餐厅,自认倒霉:想不到今天闯进了一个“孙二娘”的黑店……这 件事的全过程,姬红看得清清楚楚。她从此明白了:杨倩是个比流氓更坏的女人。 她想,自己来南郡后虽然顺利地找到了工作,但也从此进了“狼窝”。 今天的孙三娘也许不卖人r包子,但是卖活“人r”。

姬红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随着杨倩往正面的小楼走去……进了屋,她 有些局促不安……她感到那个男人眼光特别注意盯着她的双r和大腿…… 那男人顺手将她两只纤细的小手抓住……用另一只粗大、长满了黑毛 的手托起她美丽的粉腮,仔细地端详着,然后将他的嘴巴贴了过去,发疯 似地在她那鲜红的双唇上狂吻着,同时把他那大手伸进了她的r罩…… 姬红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随着杨倩往正面的小楼走去。住惯了村舍平屋的姬红 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楼房。进了侧门的楼道,她望着脚下地毯边露出的 那明亮如镜的带有彩色花纹的大理石地面,心想,这一块块的高级石板得需要花多 少钱啊,家乡可没有这么漂亮的石头。在她的记忆中,她曾随着父亲去过杭州城几 次,那里虽然也有几幢像样儿的楼房,但她从来没有进去过,更不知道里边是啥样 子。

顺着楼梯上了二楼,楼道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墙上那一盏盏红、 黄、绿种种颜色的壁灯闪着萤火虫似的微光,脚下那软绵绵的羊毛地毯踏上去像是 踩在雪堆里似的,“扑哧扑哧”的,舒服极了。

杨倩领着她到了楼道西侧的一盏较明亮的莲花灯下停了下来,姬红好生纳闷儿, 这里没有门,只有镶着高级丝绸壁布的墙壁。她停在这儿干啥呀?“正疑惑间,只 见杨倩随手在那壁灯的座底下轻轻一按,那壁灯左边的墙壁像变魔术似地轻轻裂开 一道缝儿,杨倩又连按三下,那墙壁已向左边缩了进去,啊——这儿原来是一道暗 门!看来,杨倩对这幢楼是非常熟悉的。

姬红从来没见过这种隐藏的与墙壁浑然一体的暗门,她真算大开眼界。 房门开启,杨倩并未进去,只是顺手把姬红推进屋里。她不敢逗留,只在门边 说了一声:“老领导,给您送‘花’来啦……”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姬红进了屋,有些局促不安。只见她双手搓弄着衣角,眼睛不敢正视坐在沙发 里的那个男人。虽然她曾在“天上人间”歌舞厅的包间里坐了很长时间,但那里光 线太暗,加之杨倩坐在他身边,挡住了她的视线,所以她始终没看清这个人的真面 貌。夜总会结束后,这个男人究竟怎么离开的歌舞厅,一直是个谜。她在路上曾猜 想,这人大概走的是隐蔽的侧门,不然怎么连影子都没见到他就上了车呢? “请坐!请坐!”

从那个高高耸起的红色沙发里响起一个低沉而又殷勤的招呼声。姬红这才微微 地往前挪动两步。这时,她借着对面s过来的桔黄色灯光,睁大一双秀灵灵的眼睛, 好奇地朝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望去,这才看清那铺着彤红金丝绒的三人沙发里坐着一 位半秃顶的男子,瓜子脸,厚嘴唇,粗眉毛,稀疏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朝脑后梳去, 表情和蔼,不怒而威。

姬红猜想,他大概是一个大集团公司的总裁或老板什么的,不然哪有那么大的 派头啊?正在她猜想时,只听那男人又亲切地招呼了一声:“杨倩已经给我介绍过 了,你叫姬红,是杭州人,多么美的地方。多么漂亮的姑娘呀!人们常说,‘天下 的佳酿属杜康,人间的美女在苏杭’,这话真不假。来,小红,坐下,咱俩好好聊 聊。”

几句亲切、俏皮的话,使姬红放松了许多,刚才那种局促不安的心情缓解了许 多。于是,她迈着碎步走到了那猩红的沙发边。

“坐呀、坐呀,小红,是不是等我起来请你,你才能坐下呀?”

“我……我站惯了,不好意思在您身边坐下。”姬红终于开口说话了。 那男人果然站了起来,走到一个精致的小酒柜旁,猫腰从里边拿出一盘盘猕猴 桃、荔枝。桔子、苹果之类的水果,放在茶几上,殷切地说:“小红,先坐下来吃 些水果吧,一会儿我还要听你唱歌呢。”

姬红这才想起,她来这里不是做客的,是按照杨倩的吩咐来给这个大人物“服 务”的。于是,她轻轻地坐下,拿起盘里的一把水果刀,说:“来,我来给您削个 苹果吧,我可会削水果啦,我们家乡水果多得很。”就在姬红削苹果的一刹那,凭 女孩子的直觉,她感到站在身边的这个男人正用火辣辣的眼睛在她全身上下搜索着。 姬红从歌舞厅出来时一直没有更换演出服,所以,她仍然穿的是粉红的西服绸超短 裙,雪白的酥胸、修长细腻的大腿完全l露着,她感到那个男人的眼光特别注意盯 着她的双r和大腿……

片刻,姬红将那个苹果削好了,站起来恭恭敬敬地递给那个男人:“请您尝尝 我削的苹果。”

话音刚落,那男人顺手将她两只纤细小手抓住,嬉笑着:“小红,你真美……” 说着、他用另一只粗大、长满了黑毛的手托起她美丽的粉腮,仔细地端详着,然后 将他的嘴巴贴了过去,发疯似地在她那鲜红的双唇上狂吻着,同时把他那大手伸进 了她的r罩……

姬红自从来到南郡后,特别是到“野猫”啤酒屋当了女招待,时常遭到一些不 三不四的人的性s扰,但像今天这样被一个男人紧紧搂着亲吻,还是第一次。过去, 她在家乡看电影、电视时虽然也经常看到亲吻的镜头,但每每这时,都好像她自己 在与人接吻一样,她的心都在狂跳、脸都在发烧,有时她想:一个女孩子被一个男 人吻过后不知是啥滋味?今天,她尝到了,他那奥哄哄的嘴似乎要把她姑娘家的全 部味道都吸进去。对于这个男人的狂吻和抠摸,姬红并不感到十分意外,因为在来 这里之前,杨倩曾暗示过她:“服务”要周到一些,要多给人家一些温柔。“温柔” 是什么?姬红虽然不懂得这两字的全部含义,但她也朦朦胧胧明白一个女孩子应该 尽量地让那个被她“服务”的男人得到一些满足。这大概就是她“服务”的全部内 容吧?她天真地这样想着……

当年也高喊过“为人民服务”的人,如今更热衷享受特种服务“。 二

姬红完全明白了:现在跟自己坐在一个屋的,刚搂过自己、亲过自己 的,原来就是堂堂的南郡市副市长!……

一阵狂吻后,那男人大概为了延长欣赏、玩弄这朵“鲜花”的时间,慢慢又将 她松开,同时附在耳边,轻轻地问:‘小红,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名字。到现在为止,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是呀,我进这屋都有10分钟了,到现在还不知道搂着我、亲着我的这男人是谁 呢?这不让人家笑话自己傻吗?想到这里,她微微点了点头,笑着问:“您大概是 个很有钱的大老板吧?我看您这福态相真像。您能告诉我您的姓名和职业吗?” 那男人突然松开了她,与她拉开了一段距离,转身坐在一把真皮转椅上,这沙 发是从意大利进口的,价值18万元人民币,相当于一部桑塔那轿车的价钱。只见他 翘起二郎腿,一副自得。自傲的样子:“小红,你再仔细看看、想想,是不是在哪 里见过我?”

姬红果然对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好面熟啊,她真的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 人。是在大街上?马路上?还是电影、电视里?“她记不清了。于是,摇摇头: ”看您确实很面熟,就是记不起来啦……“

那男人抬腕看了看手表。说来也巧,正好是晚上10点30分——南郡晚间新闻节 目时间。他顺手打开“vcd”机上的大屏幕彩色电视:第一组节目是市委书记李佩在 市委大楼的外宾室里接见日本松滋贺友好代表团来南郡访问的新闻,陪同接见的有 几名副书记副市长和市人大的负责人,还有一些企业界的代表,赵义同的就坐在李 佩的身边,而且有四五个他的特写镜头。

姬红看了这组镜头,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心里说:“难道他就是坐在李佩旁边 的南郡市副市长?!”她对坐在转椅上的那男人反复对照了一遍,果然是他! 第二组新闻开始了:只见荧屏上出现了赵义同最近在市府召开的全市财经会议 上讲话的几组长镜头。

这下,姬红完全明白了:现在跟自己坐在一个屋的、刚搂过自己、亲过自己的 原来就是堂堂的南郡市副市长!此时此刻,她心里既兴奋,又紧张,似乎觉得像她 这样一个普通来南郡的外地打工妹,能与南郡市的高官单独呆在一起很幸运,是她 作梦也不敢想像的事。怪不得杨倩那个凶狠毒辣的赖婆娘对这个男人如此恭敬,并 把她献给了他呢。怨不得杨倩说她“服务”好了那个男人,将来工作、住房、金钱 都会有的……不知是由于过度的兴奋,还是紧张,一时间她又局促不安起来。不过, 此刻她的心情与刚进这屋时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刚进来时,是出于一个姑娘家初 次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呆在一起的那种羞涩感和恐惧感,而此刻的她却感到自己一下 子似乎进入了某种梦境似的,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是真的。于是,她睁大 了眼睛,甜甜地问坐在转椅上的男人:“难道您真的就是南郡市的赵市长?!”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是假的包换!”说着,赵义同从兜里掏出工作证, 递给坐在沙发里的姬红:“你看,再验明一下正身。”说着,他那张从来不肯轻易 露出笑容的脸上,大嘴刚开“哈哈”大笑起来。

姬红打开那蓝色塑胶皮的工作证一看,事实得到了证实。

姬红看后,微微点了点头。只见她那尚未卸妆的粉脸顿时变得鲜红,红得像一 朵刚采摘下来的j冠花。片刻,她轻轻地、柔柔地说:“赵市长,谢谢您这么瞧得 起我这个不懂事的打工妹。您这么大的干部,竟能放下架子跟我这样一个毛丫头呆 在一起,我真不知怎么感谢您才好。赵市长,别的我不会干,今后如果您用得着我, 我会尽力为您服务的……”

赵义同接过姬红递过来的工作证,装在兜里,笑呵呵地说:“小姐,你太客气 了,说什么谢不谢的,见了面,就是朋友。朋友不分男女、不分年龄。今后咱俩就 是忘年之交的好朋友,你有什么困难就对我实说。其实,当市长、打工妹,都是为 四化建设出力,这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赵义同真不愧是花场的老手。他为 了使姬红放松些、再放松些,竟说了一套冠冕堂皇的话。

敢于亮出自己政府官员头衔的嫖客,不是骗子,就是要员。

姬红好像从梦中惊愕了似的。她庆幸自己走了好运。但这位堂堂的市长大人今 夜究竟让我干点啥呢?是让自己唱歌,还是让自己跳舞,还是……反正是豁出去了, 听他的。想到这里,她瞥了一眼正用y邪目光望着她的赵义同:“赵市长,我唱个 歌、跳个舞,给您助助兴吧?”说着,她站起身、清清嗓子,就要唱。 这时,赵义同笑呵呵地摆了摆手:“小红,不急,先不用唱。你看你,还是舞 厅里的那身打扮,这里又不是舞台,干嘛那么浓妆艳抹的,多难受呀。我建议你到 浴室里先洗个澡,卸了妆,然后放上音乐。你好轻轻松松地给我唱两首。你说呢? 小红。”

姬红想,也是,洗了澡,干干净净地为领导唱个歌、跳个舞,自己轻松,别人 看着也轻松啊。可是,到哪去洗呢,这么晚了,街上的浴池都关门了。 赵义同已经看出了她的心思。于是,他站起身来,走到左边墙壁上挂的一张女 人l体画旁,只见他在壁画底下的一颗红色按钮上轻轻一按,那墙壁慢慢地裂开了 一个方形小门,他指着门,对姬红说:“小红,这是浴室,你到里边洗个澡,我在 外边等你……”

姬红惊摆地看到,原来这居室内竟有如此巧妙的暗门。于是,她的脸微微红了 一下,含羞地点了点头:“好的,那我先洗,然后您也洗洗吧。” 赵义同诡谲地一笑,未置可否。

浴室建造如此隐蔽,是因为他还有着羞怯之心?还是怕灵魂因此曝光?

第十章 可怜兮兮南国妹

姬红浴毕,准备站起来喷淋浴的时候,她愕然发现浴池对面的壁镜里 出现了一个赤身l体的男人!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条浴巾,y笑着缓缓地向 她走来……她欲藏无处,欲站不能,只好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一切都按赵义同安排的计划进行。

这个荒y无度的花场老手玩弄女性有两大特点:一是凡是别人已经玩过的漂亮 女人,倘若让他看中了,他就千方百计地弄到手,一旦得手后,他就要尽情地发泄, 玩够了就弃之不用;二是对于那些初涉情河的姑娘,他则先花样百出地、丧心病狂 地进行践踏蹂躏,然后在其疲惫不堪、痛苦呻吟的时候,再与她发生性关系…… 姬红这个天真无邪的姑娘,今天晚上将要遭受的厄运,比上边描述的更加凄惨。 却说姬红羞羞答答地进了赵义同卧室里暗装的浴室后,室内的各种豪华设备惊 得她目瞪口呆:这个浴室足有十五六平方米大小,四周的墙壁全是彩色大理石贴面, 地面是用从南非进口的高级火成岩磨石铺就的;室内设有更衣室、休息室和桑拿室, 正中有两个浴池,一个是单人池、另一个是被称为“鸳鸯池”的双人池,另外,还 有两个香水喷淋,所有的浴池都是用从泰国进口的象牙镶面。浴池对面穿衣镜前的 洗面盆,全部都用炭素镀银镶就,整个浴室的豪华程度令人难以想像。当然,室内 所有设备的价值,姬红是很难估量出来的,甭说她没见过,就连听说都没听说过。 她只觉得这浴池像传说中的仙境瑶池。

姬红从更衣室出来,在对面的壁镜里映出了她那洁白如玉、苗条匀称的胴体。 她羞涩地看着自己的l体笑了笑,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刮了刮自己的脸蛋,同时也暗 暗感谢爹娘给了自己这么美的身躯。

已经有两三天没有全身洗浴了。在这以前,她都是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烧 好一盆热水,在自己临时租住的一间平房里,洗一洗,擦一擦,实在是出汗太多、 太脏了,才舍得花5元钱到“野猫”啤酒屋对面的简易浴室冲个喷淋。像今天这样, 一个人静悄悄地。随心所欲地在这样高级的浴池里沐浴,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浴池里的水早已放好了,清清的、温温的,人池后姬红觉得有一股清香浓郁的 桂花味扑鼻而来。她明白了:这水里有香水。

赵义同别墅里的浴池,是经过专人精心设计、精心施工的超豪华浴池。据一些 内情人介绍,其造价至少也在100万元以上!可见,这些蛀虫们的腐朽生活已经奢糜 到了何种程度!

香水洗浴别有一番情趣。姬红用浴巾和香浴y轻轻擦拭着自己细腻洁白的胴体, 约摸几分钟的时间,浴池内便冒起了一大堆白白的、亮晶晶泡沫。适宜的水温、豪 华的设备、高级的浴具,使她感到舒服极了。洗着洗着竟使她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情不自禁地哼哼起了家乡小调……

正在姬红浴毕,准备站起来喷淋的时候,她愕然地发现浴池对面的壁镜里出现 了一个赤身l体的男人!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条浴巾,y笑着缓缓地向她走来。正值 青春的姬红见此情景,羞得不知所措,忽地一下用双手捂住了双眼。她欲藏无处, 欲站不能,只好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他临近了。她看清了。向她走来的那个男人正是她所“服务‘的对象——赵义 同、赵市长!

此刻,她明白了自己要为这位市长“服务”的全部内容。她也明白了今夜将要 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

虽然如此,姬红仍然低着头,羞涩地恳求道:“赵市长,我求求您,等我洗完 了,您再进来,行吗?……”

赵义同却不以为然地y笑着说:“宝贝儿,等你洗完了,我再进来,那还有啥 意思?傻丫头,都啥年月了,你还那么封建、保守?来,咱俩一起洗个鸳鸯浴吧。 姬红现在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但她仍然想做最后的”努力“,似乎 是带着一丝哭腔地说:”我还是个姑娘……“

“不是姑娘我要你干啥?……”赵义同一边y笑着,一边将手中的毛巾搭在肩 上,猫腰用双手将姬红从那堆满浴y泡沫的单人浴池里像捞一条正在鱼缸里游动的 小鱼一样,赤条条地将她抱了起来。他一边狂吻着她那鲜嫩的双腮,一边梦呓般地 絮叨着:“我的心肝宝贝儿,来吧,咱俩到那个大池子去洗鸳鸯浴。洗鸳鸯浴,你 懂吗?”

被赵义同捞出来的姬红,此刻的心狂跳不止,不知如何是好了。但事情已经发 展到了如此地步,还能说些什么呢?说什么也没用了。为了在省城找个正式工作, 为了金钱,为了住房,为了今后的前途、命运,她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爹娘给她这么美的躯体,绝不是为了满足色狼的欲望。但是鱼缸里的小鱼,又 怎么能够躲开馋嘴的猫。

已经放进水中的姬红,此刻似乎像一只被人捉住后放进笼子里的小鸟 “扑棱扑棱”地想逃逃不走,想躲无处藏,只见她开始只好在池里用双手 捂住脸,双腿“扑腾扑腾”地在水里拍着,想以此将水弄出浪花,以此遮 掩她少女的胴体。可是,清澈的池水虽然激起一些小小的水花,但很快又 落下,她又想用浴巾遮掩一下羞处,但那浴巾早已被赵义同给丢在单人浴 池里……

赵义同虽然玩弄过不少女性,像姬红这样年仅对岁的姑娘,而且第一次在男人 面前赤l全身,特别是他看到怀中的她像一尊横卧的、洁白无暇的女神,顿觉得老 天爷真是人间的造物主,竟造出如此美妙绝伦的胴体,这简直是人世间的绝代佳人、 是传说中的仙女……一边抱着、一边欣赏着;同时也在思索着今夜要如何一步一步 地玩弄这朵鲜花,绝不能轻易地与她发生关系,到完事后再玩弄她就已经像吸足了 海洛因一样,再去吸吗啡、鸦片,就没有那种极度亢奋、极度神往的幻觉了,就好 像先食美味佳肴,后食粗饭淡菜一样,就没有那种美味无穷的感觉了……想到这里, 他把怀中全l的姬红轻轻放进清澈透底的鸳鸯池里。此刻的他,并不急于下池与她 同浴,而是从旁边搬过来一把舒适的钢架丝绸躺椅放在浴池边,仔细地观察、欣赏 着这鱼美人儿般的姑娘在水中的游动。

已经放进水中的姬红,此刻似乎像一只被人捉住后放在笼子里的小鸟,“扑棱 扑棱”地想逃逃不走,想躲无处藏。只见她开始只好在池里用双手捂住脸,双腿 “扑腾扑腾”地在水里拍着,想以此将水弄出浪花,以便遮掩她少女的胴体。可是, 清彻的池水虽然激起一些小小的水花,但很快又落下,她又想用浴巾遮掩一下羞处, 但那浴巾早已被赵义同给丢在单人浴池里了……

坐在钢架丝绸卧椅上的赵义同看见姬红不停地在水池里仰面折腾,十分开心。 这时,他仰起身来,点燃一支香烟,悠闲地吸着。y笑地观赏着水中的“鱼美人儿”…… 在水中折腾了一番的姬红,似乎有些累了。她觉得自己无论怎样折腾、遮掩都 无济于事。既然已经到了这步田地,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只好由这堂堂的市长大人 随便的玩吧、弄吧,反正也就那么回事了……一个姑娘家没有什么“大文化”、没 有什么特殊长处,靠什么来谋生?靠什么在社会上混?还不是得靠自己的青春、靠 自己的脸蛋、靠自己的r体?……况且,那个市长大人不是说有什么困难他都可以 帮忙解决吗?还有,自己在“野猫”啤酒屋的老板杨倩不也曾亲口对她说过:只要 对那个特殊人物“服务”好了,将来什么工作啦、住房啦、金钱啦等等,都会有的, 说不定一夜之间我还要超过她呢!杨倩今天为什么不亲自来为这位市长大人“服务”, 很简单,她已经没有了自己现在的“资本”,如果她比自己还年轻、还漂亮,今天 的这个机会,她是绝对不会让给她的。自己干嘛那么死心眼啊?机会难得啊,到南 郡来打工不容易,找件称心如意的工作更不容易!更何况自己是个女孩子?她过去 曾听家乡里的人说过:“不吃得苦中苦,难得甜上甜……”家乡里的父老兄弟,一 天到晚脸向黄土背朝天地累死累活地干活,还不是为了从那黄土地里刨些食、喂饱 肚子?人们活着还不是为了那张嘴,今夜自己吃点“苦”算啥,还不是让那个龇着 大板牙、半秃顶的老头儿看看自己的身子,反正他比自己的父亲还大,让他好好看、 尽情地看、看个够,那怕什么?又少不了一块r?再说,他不是答应将来还要给自 己找工作、找房子、弄钞票吗?……可怜的初涉世事的姬红,就这样怀着改变自己 命运的心情,居然把事想“通”了、想“开”了……

姬红想到这里,在水池里忽地一下翻了个身,将雪白的臀部露在上面。赵义同 见了直觉得欲火上窜,再也按捺不住了。于是,他扔掉手中的烟头,“扑通”一声 跳进池中,一手搂着姬红的脖子,另一只手将她又翻转过来,然后再将她按在身下…… 赵义同附在她耳边无耻地说:“小红,我过去只在港澳的片子里看到过这种花 样,可我从来没在水中尝试过,来,让我好好体验体验、尝尝这种滋味……” ……

“沐浴”后的姬红,走到更衣室想找她的衣服换上。谁知,她翻遍了室内两个 存衣柜,里边除了有一条白色纱巾外,什么都没有了!姬红想:这一定是赵义同早 就给拿走、藏起来了。她想问问他,恳求他把衣服拿出来。但她欲言又止。她想, 既然他给藏起来了,就绝不会轻易地还给她。她预料:赵义同今夜绝不会在水中跟 她交媾一次就饶了她。今夜她为他“服务”的主要内容还在后面呢。不知是经过刚 才在水中赵义同对她疯狂地施虐,使得她已经丧失了羞耻,还是少女的贞洁已经荡 然无存,抑或一种说不来的。复杂的心情,只见她赤l着全身,坐在梳妆台前梳理 着她那像瀑布似的长发,然后,一咬牙,一跺脚,站起来就往外走。当她经过那个 “鸳鸯”浴池前时,惊呆了!——原来那淡青如碧的池水,已经变成一池鲜红的y 体。聪明的姬红,凭着姑娘家的本能,她明白自己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她过去也曾有过美丽如画的幻想,也曾憧憬过美好的未来。在家乡时,每当她 关在屋里用木盆洗浴,自我欣赏自己雪白的体态时,就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嫁个 朴实、勤劳、爱她、疼她、体贴和关心她的少年。她要把她少女的可贵贞洁在d房 花烛夜里无私地献给她心爱的人……可今夜,她竟将宝贵的少女贞洁这样草率地。 极不情愿地给了一个半秃顶的老头子。虽然他是一位赫赫有名的省辖市长,但他毕 竟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玩物、当成一朵鲜花给揉碎了……今后的命运如何,她不知 道,更不敢预测。虽然杨倩给她介绍得天花乱坠,虽然赵义同在她刚进屋对她说: ‘将来有困难,一定帮助解决“,但那毕竟是尚未兑现、尚未实现的一种空头许诺。 姬红望着那飘荡着鲜血、红红的浴y时,心里禁不住漾起一股悲哀的、酸楚的情感, 顿时眼泪顺脸颊扑簌簌地流到了她的酥胸上。她想掏出手帕擦,用手一摸,却是自 己一丝不挂的光滑的身躯。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l体地在浴室……她又重新走 到壁镜前的磁盆边,用清水撩了一把脸颊,洗净了脸上的泪痕,然后一狠心,拉开 浴室那暗藏的夹层门,光着身子到外面的卧室。

卧室里的赵义同,此刻身上除按一件r白的细纱披风外,也同样全身l露着。 只见他坐在转椅上正手端高脚酒杯品尝着法国金郎“黑方”(这是一种高级葡萄酒, 陈酿的金郎“黑方”每瓶价值在千元以上),两眼紧紧盯着浴室的暗门。他要欣赏 l体美女推门出现的一刹那。他觉得那是很刺激的。舞台的美女他看得多了,没啥 意思。那些女人不是穿着擦地皮的长摆裙,就是穿一些半l前胸的薄纱裙之类的演 出服,性感的东西一点都没有。赵义同荒y有一大特点:凡跟他或将要跟他发生性 关系的女人,必须全身l露,否则,他连看都不看。他认为,全l后才能鉴别女人 的真、假、美,才能体现女人美的全部价值。有一次,胡小凡给他介绍了一位香港 来的艳妓,这个女人看上去柳条腰、杏核眼,挺顺眼的,可他进了赵义同的卧室后, 赵令她把衣服全部脱光。经他鉴别,他发现这女人的双r是经过注s塑胶剂隆起来 的,腰部也是用腹带勒紧的。赵义同与她草草苟合了一会儿,给了她点钱,便急忙 打电话让胡小凡把她领走了。

为了增强刺激力,为了欣赏姬红美丽、洁白的胴体,赵义同决定今夜要大开 “杀戒”,尽情地玩弄、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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