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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但是谭棠只是全神戒备的瞪著他,一句话都不说。

女人的脑海里只浮现出罗父生前告诉她的几句话,而那些话是他花重金请来的精神科专家得出的结论。他们说罗昭威表现出很明显的多重人格,情绪不稳,性格又多变。不仅如此,他体内埋藏了巨大的y暗面,还有中度的自残倾向。若说麻烦,没有人会比这个小鬼更加难搞。

但是他的智商却意外的有189,阅读的速度可以达到每分锺两万字。最重要的是无论看到了什麽,他都能做到过目不忘。所以尽管她一眼就看出了那人寄给她的这封信用了培根的代码,但却还需要用电脑处理这些数据才能得知对方真正想要说什麽。但是罗昭威却可以只用手在纸上随便计算,就能知道其中隐含的意思。

他是个天才──

谭棠眯起细眸,一瞬不瞬的望著他。她的脸色虽然仍然苍白冰冷,却已比最初时和缓了许多。她毕竟是一个擅於控制自己的女人,尤其是当她终於猜到眼前的男人要的究竟是什麽之後,她更是要管好自己不被他掌控。

他聪明过人这件事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因为他不愿意进学校过正常的校园生活并且拒绝接受家庭教师的指导,所以当年将他亲手推进罗家那个庞大的图书馆的人是她。而显然的,他这几年在里面学到的东西要比她能想象到的多得多。

这是一个不错的消息,不是麽?

“我要回国了,我们终於可以在一起了,等我──”

罗昭威忽然变换了一种口吻,故意掐著喉咙将自己的声音压低,模仿著信中人所用的语气。听上去像是他已经知道那人比他们俩年纪都要大上一些。

“这才是他想对你说的话。”

放开女人的肩膀,罗昭威双手摊开,笑容的幅度变得更大。他目光灵动,闪著意味深长的狡黠。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著,似乎是要将谭棠的反应一点不落的全部收进脑海中。

“你还知道些什麽。”

没有否认,也不再恐惧。谭棠看见罗昭威这副样子反而放松下来,也跟著扯开一个云淡风轻的笑。她将自己手中的照片翻转过来,让相片中人的脸庞正对著罗昭威一字一句的说──

“他麽?”

一句话之间,女人已反客为主。

刚才她已经哭过,对往事的那点揪心与怀念似乎哭出来後就没什麽感觉了。是感慨还是突然被人提起的错愕,她也分不太清。只是忽然被罗昭威掀了老底,心中多少是有些不快。其实她自己也很意外曾经那麽在乎的人现在说要回来了,她的反应竟然是这麽的沈静与平淡。

回来又如何?当初他选择离开就应该想到多年以後一切都会物是人非。现在她已嫁做人妇,根本不可能再与他继续前缘。

而且……原本她还以为自己的丈夫只是一个长不大又十分变态的小人妖罢了。但是今天看来,这罗昭威其实还蛮有意思的……她真的不能小瞧他。

果不其然,她立刻就从罗昭威原本兴奋异常的眼眸里看到了疑惑。眼前她比较在意的却是这个折磨死人的小家夥究竟想探听她的私生活到何种地步。

啧……真是个小傻瓜。

见谭棠又恢复到那个男人一般的精明干练的神情,罗昭威反而有些不悦。也许他原本就是想刺激她让她自己受不了後说实话的。但是女人显然并没有向他想象的那般立刻崩溃,尽管有那麽一瞬间,她的情绪的确是被牵动了。

他不甘心!他明明就差一点儿就能撕破她男人婆的假面了,难道竟然在最後一瞬功败垂成麽!

“我还知道他是你的哥哥,高寒。”罗昭威舔舔唇,继续说道。

而谭棠却不为所动,而是将手中的相片也远远的抛在一边。只见她一把抓住罗昭威的胳膊将他平躺著按在软床上,在他错愕的表情之下随手抓起一边的电话拨了内线。

“管家,给少爷叫救护车。”

混种天使(限)21 烦躁不安

谭棠看著躺在医院的高级病房里睡得人事不省的罗昭威,心里百味陈杂说不清楚是什麽滋味。眼见一向干净漂亮的大男孩此时头上和脚上都缠著恼人的绷带,蜷缩在被褥里的婴儿睡姿让他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

她很想抽根烟,但这里是医院,禁烟是常识。忍了半天直到看见罗昭威的鼻尖时不时还渗出的冰凉冷汗,知道他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依然被疼痛所折磨著。谭棠的心里就更加的不好受,一下子站起身来冲出了门外,自己在医院的花园里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倚靠著大树自顾自的点燃一根香烟。

“嘶──”

呼出一口烟雾,她觉得自己的头和心都舒服许多。这两天为了照顾罗昭威,她也没怎麽睡好。吃的东西也是寥寥几口,没什麽食欲。手上夹的是薄荷味的香烟,她最喜欢这种有点刺激有点清凉的味道。就像她嗜辣……她也嗜薄荷,她喜欢一切重口味能刺激味蕾加重感官的东西。

她记得自己读书的时候,有一次宿舍里的女孩们躲在一起看a片。那个年龄的女孩子对性都是充满好奇的,但是真的看起来却又都既兴奋又害怕的捂著脸尖叫个不停。弄得整个宿舍里都是尴尬又旖旎的气氛,让人不自在的很。可是她却独自坐在比较离群的角落,远远的瞪著电脑屏幕上那些男女交缠的画面,一双细长的眼睛有些过於冷漠。似乎连多闪烁一下都显得矫情。

那也是她第一次看a片,那些进进出出的动作以及女u夸张的尖叫只让她觉得有点恶心和好笑。尤其是日本的男优,那里那麽小,人长得又丑。足以让她对异性间的性事倒尽了胃口。十个爱九个装,她其实不太相信男女两人真的能从彼此的身上得到什麽了不起的体验。直到时隔多年她一直因为冷情而守的如玉的身子真的y错阳差的被某个人给夺了去的时候,她才忽然间明白──遇到了真的调情高手,那样的high可是能出人命的。

话说想到自己初夜所委身的那个人,又想到就是因为这个引发了罗昭威一系列几近疯狂的怒气,谭棠忽然间有些哭笑不得。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想她谭棠一向对男人敬谢不敏到几乎连她自己都以为她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了的时候。居然莫名其妙的失了身,还失给了那样一个人……再加上最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罗昭威那小子既然已经对她的过去起了那麽大的好奇心,而高寒又很快就要回国了。这一切烦心事堆在一起简直能让她的头立刻变成了两个大。

啧……

她烦躁的狠狠嘬了口中的香烟最後一口,将烟蒂摁熄在树干上。双手c在裤口袋里转身就走,她要去找那个夺走她初夜的人──

算账吗?

不。

是商量!

只见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普通的t恤衫,磨白的锥形牛仔裤更衬得她双腿纤长,头发有些乱糟糟的披著,白净的脸上不施一丝粉黛。她这副样子倒是相当的街头风,一点都不像那个在商场上挥斥方遒的女副总,倒像是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社会新鲜人。也许是因为天生丽质,也许是因为她原本就不喜欢在脸上涂些有的没的,所以她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一个24岁的女人。如果此时跟罗昭威站在一起的话,大概没人能猜出他们相差五岁吧……

混种天使(限)22 knit牛郎店

knit──

看著这个熟悉又让人讨厌的俱乐部名谭棠站在门口踱了半天还是犹豫了。

虽然表面上这里是正规营业的店面,有很多穿著得体的女人出入这里。但是只要是喜欢出来玩的人……尤其是有钱人都知道,这里可不是普通的俱乐部,而是与黑社会有勾结的人开的顶级牛郎店。里面的男公关分了好几个等级,红牌的与不红的待遇当然不一样。但是他们无一例外的从点烟、倒酒、折毛巾到聊天内容的礼仪都相当苛刻、讲究技巧。

她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一冲动就想到要说来这里找那个人商量,但是到了关键的时刻那个男人有些病态的笑容就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也许是因为他的年龄比她大,在黑道中能混到德高望重的地位所以比她更有办法。

也许是因为他比她还要冷静、还要残、还要狠,所以在他身边就不会感到害怕。

也许只是因为……她没有别的能说得上这种话的亲密朋友。

说得对,他们的确是很亲密很亲密的朋友。

到底要不要进去?

谭棠又在门前来回走了几步,不知道进去後见到他该说些什麽又能怎麽开口。就在这时,牛郎店的大门却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小姐,我们这里白天不营业。”开门的是个很年轻的男人,头发染得黄黄的,耳朵上打了一连串的钉骨,看上去嫩得很。

谭棠瞄了他一眼,发现了他眼中略有鄙夷的目光,这才恍然间明白自己今天穿的这身衣服可不像是个要一掷千金的样,再加上她又在门前踱来踱去,看上去就很没底气,难怪人家要看不起她。

不过也好,反正她还没想好。不如就过几天再来好了……也许就不用再来了。

“哦,我知道了。”她淡淡的挥挥手,转身就想走。哪知身子还未动,就听得另一个低沈的声音将她的脚步拦住。

“谭小姐──?”那男人从背後叫住她,让她不得不再度转身。

“嗨,james──”谭棠看著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情不自禁摸了摸鼻子,心想这回是走不了了。

“你是来找白爷的?”男人脸上没什麽多余的表情,冷峻的有些吓人。谭棠知道他就是那个姓白的家夥的得力助手,平时店里的生意都是他在打理。

“嗯。”骑虎难下,她只有咬牙点头。

“您从密道进去吧,白爷还在休息。”男人闪身让开,对她毕恭毕敬的说道。

“好。”所谓密道是姓白的摆谱出入的专门通道,没有他的命令其他人不准踏入一步。但是谭棠不知什麽时候有了这个特权,跟在那家夥身边的几个贴身的人都知道可以把她往那引。

在越过james走进店里的时候,谭棠清清楚楚的听到他对那个面嫩的男人教训著说,“记住这张脸,她是白爷的女人,以後不准再放肆!”

白爷的女人……

谭棠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再没敢回头只是匆匆往密道的方向走去。

所谓的密道实际上是堆放在角落里的一个古旧的大衣柜。通常情况下一般人注意不到它,但是熟知内幕的人只要轻轻转动衣柜上的把手再向外拉开时里面就会出现一个豁然开朗的入口。

狭窄的楼梯仅容许一个人通过,周围弥漫著一股氤氲的霉味。没有窗子也没有灯光,只依靠简单的火把将这里照亮。看上去真有点古时候王侯将相家里藏匿珠宝的秘密dx般的诡异y森。

以那位白先生平时绝不显山露水的作风,这样的防备不知是不是过於谨慎了。

但是万一出了事情,就断没有什麽大部队能浩浩荡荡沿著这条狭窄的小路直捣他的卧房。那些杀手越往上爬只会觉得越慌张,看不见尽头的楼梯,仅容一人通过的小路。等他真正爬到顶端的时候就会发现那里早就有了一把消音的手枪在等著他。

他的未来就是死。

所有跟白玉斐作对的人的未来都是死。

以谭棠对那男人不深不浅的了解,白玉斐的确是一个做什麽事都胜券在握的老狐狸。

他非常不喜欢冒险,即便偶尔冒了险也早就找好了替罪羊为他承担後果。他比任何人都更懂得保护自己与保持低调,虽然他狠得像豹、残得像鹰、凶猛得不输於任何一种嗜血的野兽。但是无论什麽时候,这个男人都不张扬、不挑衅,甚至连真正见过他庐山真面目的人都是少之又少。

大多数时候,他都像是一把锋利异常却又极其缜密的包裹在鞘中的杀人名剑。没有人知道他爆发时候的真正威力,而有幸见识过他能力的人也大多数都已变成了“永远不会开口说话”的死人……

他曾经说过,被别人看透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那些在喜欢明晃晃的地方耀武扬威诉说自己有多麽强大的人,通常都死得最快。

谭棠矮著身子钻进了密道,按照记忆中的地图找到了旋转式的楼梯。由於身处建筑物之间空荡的夹层,所以她上楼时的脚步声就变得格外清晰。一下接一下,咚咚咚咚,回声响彻四壁听上去有些骇人。

她耐著性子往上爬,时不时的抽一根烟来解闷。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不远处的台阶尽头出现一道紧闭的大门时,女人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加快了脚步。

吱扭一声──

门被她拉开了,在她将左脚迈进去的那一刻……眼前便是一片让人产生如沐春风之感的世外桃源。

虽然是阁楼,但是这里很大,却装潢的极为简单。

现在是晌午时分,从阁楼侧面的天窗里s进来扁扁的一片暖黄的阳光将屋子照出一丝悠闲的度假味。但是那个习惯赖床的男人却到现在还窝在被窝里不肯起来,若不是有极其重要的事需要他亲自出手,他很可能会想要永远都醒不过来。

整间屋子谭棠虽然并不陌生,却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过了。

空气中弥漫著一股清冽的木材味儿,干燥的空间里还飘荡著天然的花草香。挑起一边的细眉,女人自然而然的向周围环视了一圈,果不其然在一张圆木桌上看到了一个c满新鲜紫丁香的水晶花瓶。那些淡紫色的细小花瓣上还挂著露水,应该是今天清晨才被剪下来的。

这是男人多年的习惯,他喜欢些花花草草的东西。却不喜欢自己灌入感情去养,他只会将它们在最美丽的时刻掠夺下来,摆放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它们来不及枯萎的时候就又匆匆换上了新的。

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残忍,因为,他是个无情的人──

混种天使(限)23 白玉斐

'img'hztsx23byf_17。jpg'/img' 挨著窗子的地方摆放著一张木质的大床,床板是由手工打磨过的木板制成的。虽然光滑却是毫无缀饰,甚至是连一道多余的花纹都没有,简单的就像是孩童的玩具。床上铺著软软的稻草,稻草上又裹了一层又一层干净的白色棉布床单。

而此刻,正紧抿著单薄的嘴唇表情平静到看不出他是睡著了还是生病著的男人正深陷在其中躺得格外安恬。

洁白的羽绒被包裹著他有些纤瘦的身体,只见他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纸,白皙的身子就像多年以前一样清矍羸弱,像是轻轻一碰会碎掉一般。

男人有一头乌黑的长发,但是披散在纯色的枕头上非但没有为他增添一丝不羁的帅气,反而让他有种“病美人”的冰冷y柔之感。

他是那麽的美,又是那麽的弱不禁风。

据说他这位子也并不是靠真刀真枪打天下得来的,相反的,他自幼年时身体就不太好。拖著孱弱的病体硬是在十二岁生日那一天就被迫著从叔父的手中接过了权势横贯整个亚洲的黑社会龙头老大的席位。在当时所有人都不看好他,甚至已经有一些野心勃勃的分堂堂主放出话来要他乖乖退位而後自己取而代之。可是没过多久那些人就奇迹般的自动消失了,至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没有人知道那些喋喋不休的男人究竟去了哪,但是从那以後就再没有人敢在白玉斐面前大放厥词。

这麽多年来他一直都在幕後深居简出的c作著,鲜少露面。初次见到他的人都觉得与其说他是个纵横天下的黑社会大哥,倒不如说他更像是一位已经金盆洗手後的隐士。没有羽翼,没有利爪,没有杀气,一身的病容让他看上去比路边吃冰激凌的小孩子还要无害。

而实际上……这男人却比深海中潜伏在暗涌里的鲨鱼更加危险。

此时,男人的手臂正放在被子之外,修长白皙的手指看上去骨节分明却自有一种轻灵的柔美。十个打磨过的指甲修得干干净净,透露出男人虽然简单却有些小洁癖的生活习惯。

谭棠慢慢地踱到他的床边,低下头来望著看起来绝对不超过三十岁但实际年龄却已经三十四了的白玉斐。

见他呼吸均匀,长睫微颤的躺在床上。秀气的鼻梁看上去毫无攻击性,眼眶的四周也像是久病卧床一般染上了一层退不去的黄气。女人一言不发的站在他的身侧,像是要就这样看到他自然醒来一般。

就在这时,床上的男人却皱了皱眉头呻吟了一声。

随即用手背横在眼帘上挡住对他而言有些刺眼的阳光。只见他翕动了一下鼻翼,紧接著忽然撤开挡住视线的手掌。一双冰冷妩媚的眼睛缓慢的睁开,进而朝著身边的谭棠勾唇一笑。

“一闻到这身烟臭味就知道是你,怎麽了我的小猫咪,今天有空回家了?”

“谁是你的猫咪。”

谭棠听到这个萎靡的称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好不容易因为到了一个简单开阔的地方而升起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殆尽。她想起自己为什麽来找他,於是便从旁边拉过一张藤编的椅子闷不作声的坐下,双腿大大的分开用手肘托著腮支撑著。看上去就像一个大剌剌的男人。

她脸色不好,表情很是沈重。y郁的样子显示她正在为一件琐事而烦恼万分。

“你呀──”

男人却笑著翻了个身,侧著身子用手掌托起自己美丽的头颅。虽然睡到现在,但他的眼睛却依然无神,朦朦胧胧的像笼罩了一层薄雾,让人看不清他的心思。不知道他到底是得的什麽怪病,才让他看上去永远都没那麽精神。

“三年前我就说过,你弄死了我的宝贝,从那时起你就是我的宠物。”男人依然挂著甜美的笑容,见到谭棠他表现的很开心,但所说的话语却是那麽让人不寒而栗。

把人当做宠物……这真是一个自私又霸道的习惯。

“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见女人没反应,他又热情的补上一句。中性的嗓音带著消磨人意志的靡靡,但是却那麽的悦耳动听。

可是女人却只是带著怀疑的表情冷睨著他的殷勤,不太相信他说出来的情话。

混种天使(限)24 腹黑牛郎头

'img'hztsx24fhnlt_18。jpg'/img' “你想我?真的假的?”

冷然的笑开了,她细长的眸中流露出精明的光亮。自然而言的翘起了二郎腿,谭棠将双臂改抱在胸前做出一个防备的姿势。

“你这样说我会伤心……当然是真的喽。”

白玉斐哀怨的抿了抿唇,细致的黑眉看上去像是精心修饰过一般贴合著眉骨。薄唇虽然有些干裂却依然是一个好看的形状,颜色不错、棱角也柔和。再加上他现在带著刚睡醒时的慵懒,这副撩人的模样不知曾经迷倒过多少男男女女,但是谭棠却仍然对他无动於衷。

他真的不像是一个三十四岁的男人……但是相比罗昭威撒娇任性的气质,白玉斐看上去又的确成熟得多。

只因他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实际上都出自於缜密的思考,只因他望著她的眼神状似无害,却包含了太多她无法读出的深意。

一提到男人的真心,女人冷漠的摇了摇头,看上去非常的不屑也非常的不信。

“真的?”她扬起眉,用古怪的语气重复了这两个字。

“一天卖出三百个假,三年也买不到一个真。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什麽真正的东西,在我的世界里,假就是真。”红润的小嘴唇儿一抖,吐出的便是犀利的话语。

也许是因为她说话的样子太过认真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些话背後的沈重,白玉斐先是不动声色的看著她,而後在收到她冰冷的气场之後自己眉心之间也堆起了轻微的褶痕。一双原本没什麽波澜的媚眼此时显得更加迷茫。

“怎麽了?”他淡淡的问道,但越是平静的语气就越表明他此刻内心的涌动。

他很少真的对什麽人感兴趣,但是他就是不愿意看到谭棠不开心。

听到问话,谭棠却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

两人之间开始陷入默认的沈默──

白玉斐耐著性子瞪了她一会儿见谭棠仍然是一言不发的恪守某种让人崩溃的沈默,自己便再也不能无动於衷的坐起身来,不顾在场的另一位是已经成家了的少妇,任由纤瘦的身子从被子里钻出让自己鲜明的l体毫不避讳的呈现在对方面前。

奇怪的是,谭棠也没有像正常女人一样羞怯的赶紧别过头。相反的,她只是抱著双臂面无表情的打量著正在她面前穿衣服的美男。目光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扫过他的肋骨和长腿,最後落在他削窄的臀部。

“你都没有在吃饭吗?怎麽瘦成这样。”

看著白玉斐将早就准备好的干净衣服换上,连穿内k的动作都是那麽的自然优雅。谭棠带著一种自己尚未察觉到的关心罗嗦了一句。

说他瘦是因为她自然而然的就拿他跟罗昭威相比。那男孩自小吃过无数的苦,刚见到他时他瘦的简直弱不禁风。所以结婚後她就督促厨房为他做养身的佳肴,还他去家里的健身房锻炼。昨晚验收的结果让她明白罗昭威这几年的运动很有效果,至少他从外表上看去已经结实健壮的充满年轻的活力,就像一个真正散发著雄性魅力的男人。

相比之下白玉斐作为一个成年男人,还是一个人见人怕的黑社会大哥就显得太过瘦弱了。虽然有一些零星的肌r块紧贴著他纤细的骨骼,但是从背後看著他披散著一头乌黑的长发,肤色又是那麽的莹白,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一个女人。

“我有吃,而且还长胖了一些。”白玉斐套上衣服,看上去男人了许多。白色丝质的盘扣唐装和黑色的丝绸长裤让他看上去充满古色古香。一头长发被他轻松的编成一条麻花辫甩在身後,松散的发丝让他有种颓废的美。

他很快的走到谭棠的面前,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不太温柔的她仰视自己的脸。

“说,发生了什麽事。”他的语气依然轻柔,却带著不容置喙的胁迫。

“他知道了。”谭棠直勾勾的望著他。

“而且,高寒要回国了。”喘了口气,她又接著说。

“哦──?”女人的话让白玉斐陷入了某种深思,掐著她下巴的指尖不自觉的收紧。

是谁说他真的羸弱来著?这男人的力气与耐力远非正常人光凭外表就可以想象。

“这麽说,你是来找我商量的?”轻轻地拉起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他搂著她的纤腰一瞬不瞬的瞪视著她的灵魂。

“嗯,”谭棠叹了口气,“除了你我没有其它的朋友。”

“啧……朋友。”男人忽然开心的笑了起来,伸手解开了颈间的一颗盘扣而後将女人挤压在不远处的墙壁上将自己的身子与她贴紧。

“那麽我的乖女孩,你是想让我做掉他们其中的哪一个?还是全部都做掉,嗯?”

混种天使(限)25 不错的主意

'img'hztsx25bcdzy_19。jpg'/img' “做掉?”

听到这个耸动的词语谭棠额头的青筋冒出了几根,脸上皮笑r不笑的冷冷地说。

“你是在开我的玩笑吗。”

她眯起细眸打量著贴的极近的男人,见他脸上笑意不退,一双勾魂的媚眼却像是在思考些什麽,忽闪忽闪的让人捉摸不定。

有那麽一瞬间她被他突然爆发的粗暴震慑住了,印象中的白玉斐一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y柔无力的坐在那里或是乖乖的躺著。很少能这麽man的把女人按在墙上,还笑得那麽无辜那麽邪恶,像是随时都能很强势的对她为所欲为似的。

她就这麽愣著任彼此的距离亲密无间,直到感觉到对方根根分明的肋骨正摩擦著自己的胸口,她才松了一口气然後推翻了自己全部的假设。

他还是不能对她做什麽吧……如果是要用强的,他恐怕远没有罗昭威那个死小子来得凶猛。并不在乎自己被这个男人吃去了豆腐,反正该做的事他们两个一样都没做少。

但是男人高挑的身材此时接触起来真的是太瘦了,若不是穿上衣服後看上去还可以,她真的要以为他每天都在吸毒度日,或者罹患了什麽癌症就要不久於人世。

“我不是在开玩笑哦──”

哪知白玉斐却摆出认真的表情,只见他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刷过女人的脸颊。一双黑眸好奇的打量著她多日以来发生的变化。

“除了杀人,我能为你做的事并不多。”他接著说,手指却越动越快。

他们真的好久不见了吧,一年前她还能偶尔过来和他聊些有的没的。但是自从罗氏的生意上了轨道之後,她的生活也变得繁忙起来,再也没光顾过他的牛郎店。

冰凉的手指细致的在谭棠的脸上游移著,发现她因为抽了过多的烟眉宇之间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淡淡的忧愁。而那一向坚忍无畏的笑容此时也由於突如其来的y郁而变得僵冷而疏离。

啧……

男人忽然收起手指,伸出舌尖冷不防的舔了她的嘴唇一下。暧昧的氛围立刻在彼此之间扩散开来,带著说不出的诡异。

白玉斐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在他们三个男人里竟然有某个人能将谭棠这冷血的女人影响到这个地步。让她为之伤怀,为之哀愁……只是他还不知道不知道究竟是哪一个有这麽大的魅力。

“你舔我做什麽?”被白玉斐粉色的柔软舌尖湿润了嘴唇,谭棠有些错愕,随即脸色黑了下来。

“我不能舔你麽?”白玉斐笑著倾身,似乎是要跟她继续接吻。

“不能,我结婚了。”女人将手掌横亘在彼此之间,目光锐利如刀。大有他再靠近一步就将他粉身碎骨之势。

“好凶……”男人做出受到惊吓的表情,但也真的没有再继续轻薄她。他原本扶在墙上将她困在双臂之间的手此时也收了回来,他还向後退了退拉开彼此的距离。就好像刚才的舔舐只是一个不那麽成功的玩笑。

“喂,我是来找你想办法的。我的事你也都知道,到底要怎样才能安抚罗昭威那个死小鬼?”女人的耐性显然没有白玉斐那麽大,做生意时她可以等,慢慢的咬死那些急功近利想在她身上占到便宜的人。但是此时罗昭威就躺在医院里疯疯癫癫的,而高寒的回国也是迫在眉睫。两人的见面已经势不可挡,她不是个善於处理感情关系的人,这一下弄得她不胜其烦!

听她提到罗昭威的名字,白玉斐眼睛里迅速闪过一道不易被察觉的光亮。

原来是他──

谭棠在乎的,竟然是那个r臭未干的小男孩。

收起自己的情绪,白玉斐心里在想什麽谁都看不出来。是高兴、是失望、还是带著玩味的坏心眼想要搅和搅和这一摊浑水──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只见他微微一笑,妩媚的勾魂眼更显倾城。

“诶,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有个主意,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听看。”他把玩著自己的发辫幽幽的说。

混种天使(限)26 真正的朋友

'img'hztsx26zzdpy_20。jpg'/img' “是什麽?”谭棠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有些期待。

“但是我不打算免费说给你听。”白玉斐却神秘的抿著嘴唇摇了摇头,那样子要比她更像个市侩的商人。

“怎麽,你缺钱?”谭棠皱眉望著欠扁的在卖关子的男人,掌心不自觉的握了握。

“我不缺钱。”白玉斐开心的笑了起来,这女人的想象力总是三句话不离一个钱。从前是,现在也是。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男人婆就是男人婆,满脑子都是生意。

“你要入股罗氏?”食指轻柔的扫过自己的细眉,谭棠沈吟了片刻冷冷的试探道。

真看不出来他胃口还不小,除了这个她想不出更值钱的交换条件。

该死的!她也是贱,谁不好找偏偏来找他……现在这头恶狼既然已经打了她的主意,不得到自己想要的好处他势必不会松口。所以现在就算是转身想走也来不及了……更何况,她是真的很需要他的意见。

因为只要是白玉斐帮忙的事,就一定能做成。

“哈哈哈……”男人笑得更开坏了,似乎是从未听说过如此好笑的事。

“那你要什麽!”谭棠咬牙,上前走了几步狠狠的给了他一拳。

坚硬的拳头碰触到男人的骨骼发出沈闷的一声,她下手一向很重。

“我好久没做a了。”胸口的疼痛对男人来说竟像是无关痛痒,白玉斐忽然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字一句的说。

不会吧?谭棠难以置信的望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却见男人的眸色已经开始变得黯沈,里面还涌动著难以言喻的饥渴……

“你要我帮你找女人?”

谭棠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是无法撼动他分毫。白玉斐的手指修长,骨节也分明。一时之间她竟然有种被骷髅的鬼爪握住的感觉,怎麽甩都甩不掉。背脊之後情不自禁的冒出丝丝的凉气。

“我不要别的女人。”

男人依然抓著她的手腕,脸色却已然放柔。灼热的呼吸带著幽兰花的香味,吹拂到女人的脸上。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他想要跟她睡觉。

“你……你这样趁人之危还算是朋友吗?”

谭棠咬著牙,看著他的目光越来越寒,拳头也攥的咯咯直响。

他明知道她已经结婚了,他明知道她是个不喜欢与男人有太多纠缠的女人。他绝对是故意的!!

男人却笑而不答,那表情明摆著势在必得。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谁也没有动。然而片刻之後,白玉斐就上前一步将已经石化的女人打横抱了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而她……没有拒绝。

没有人能拒绝白玉斐,没有人。谭棠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希望他能够公平交易。

在被覆上身字的那一刻,男人靠在她耳边轻柔的说──

“你错了,只有我这样能给你带来利益的人才算得上是朋友。因为我能做到的事,别人绝对做不到。”

(0。76鲜币)混种天使(限)25 露水销魂h

'img'imgsrchttp6412454122imageprofileforumvipsgifwidth15height15border0fontcolorff0000076xbfonthztsx25lsxhh_21。jpg'/img' 当脑子里在想著一个男人的时候,身上律动的却是另一个男人。谭棠今天总算明白所谓“出轨”的心情了。

平躺在床上,她的双腿被很自然的分开环在白玉斐那削窄的腰间,而那个声称是“最能帮助她的朋友”却还要和她做r体交易的男人此时正快速的摆动著臀部在她湿润的甬道内为所欲为。

两人上半身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只有下t的裤子被褪掉一半露出光溜溜的p股交叠在一起。男女的交媾不需要太多的l露,每一次c入和抽出都已经是最深沈的侵犯。更何况这男人胯间的欲望还将她胀得如此满,顶得那样的深。

在这场游戏里,谭棠表现得格外沈静。虽然身体已动情,腿心被他进进出出的弄得很是舒服。但是她却不愿意表现出来一丝一毫的性感。因为她并不希望白玉斐感到得意,更绝对不要让他以为自己正在做一件享受的事。

所以她抿著唇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看著正伏在她身体上方冒出香汗的漂亮男人。那眼光平静中带著严厉,就像是母亲在看一个胡闹的孩子到底能任性多久……

“……呵呵……”

只不过她的这种无声的抗议在白玉斐看来却有些孩子气,所以他也并不强迫她而只是笑得很高深莫测。轻薄的凉笑震荡著空气,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

他是主宰者,一直是──

没有接吻,没有前戏,他甚至连她的胸衣都没有多碰一下。

做a时的调情是要两个人都有爱才不会显得绝望与矫情。他知道谭棠没有爱,至少现在对他还没有。所以他很绅士的将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盯著她其实很美丽的面容,将所有的注意力都专注於下半身。

他说要与她做a,就只是做a。

含义就是要将男人的yjc入女人的yd的那种关系。他可以不碰她,可以不去在r体上蹂躏她,只是单纯的与她性j。

只不过──他相信,没有了复杂的花样,他们两个人的注意力就都会集中在最应该被关注的地方。那样的话谁说不能产生最强烈、最纯粹的快感呢。

事实证明,他是个y险的坏人,很坏,很坏。

“嗯……”

呼吸有些困难,谭棠忍了忍还是张开了嘴让空气多流进一些。令人不爽的是,她立刻就看到了白玉斐迅速上扬的嘴角,以及从下t传来的更猛力的撞击。

虽然在心中极度反对自己对白玉斐的趁人之危做出任何反应,但是她终究还是逐渐有了感觉。对方的欲望就像是一根滚烫的火杵,一直一直用活塞运动的方式深捣著她的甬道。他的体温高的吓人,那个东西更是烫的她浑身冒汗。r与r之间激烈的摩擦著,因为安静,她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唧唧……唧唧……”的水声。

这一切都跟她想的不同,她原以为自己绝对不会被他掌控。但是现在,她已经有些动摇了……身体在背叛著她的意志,咬著牙坚持不叫床,却还是被他左一下右一下顶出了一小句呻吟声。

“棠儿,被我c入的感觉很好吧。”

白玉斐此时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有些还将他原本干涸的嘴唇打湿润出瑰丽的红色。他很欠扁的舒展著眉,如一潭死水的媚眼多了一些碧色的波澜。剧烈的身体运动让他白皙的皮肤泛起绯色的潮红……他很美,比处在高c中的女人还要美。脸上的表情字字句句都写著我很舒服,c著你,我非常的满足。

“滚!”谭棠拧眉,发现自己越来越讨厌这个家夥。

他叫她棠儿,可她却不记得自己曾同他如此的熟络。这个称呼让她感到十分不快,那情形就像是自此以後他们都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一般,甩都甩不掉。

都怪james……不要叫住她多好。

都怪罗昭威……不要突然发神经多好。

那她现在也就不会被这个野男人当马骑了!

“别介意,我只是象征性的问一下。”

白玉斐对她不客气的谩骂不以为忤,反而优雅的向後退出她的身体,而後握著她的双脚将那两条迷人的长腿曲起压至在她起伏的胸口上用力的按著。

他胯间侵犯女人的东西就沾满湿亮亮的y水露在外面,但是谭棠却别过头去没有看。她不想看他的身体,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这麽白的皮肤那隐秘的部分上的颜色该会有多麽的色情。

看到了的话她会脸红,一定会。

“嗯哼!”

这个姿势让女人的下t高高的翘起,很不舒服。但是白玉斐却带著不容抗拒的力量紧跟著又从正上方将自己的欲棒狠狠的c了进去,一钻到底,并且伴随著一声沈闷的呼声。

“不管你感觉好不好我都不会停止。”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大刀阔斧的运动起来了。

他拍打的很快,每一次抽拉都尽力去摩擦著她甬道内壁的嫩r并且强烈渴望被她的花心所吸吮。强而有力的占有,匀加速的规律运动让空气中很快就弥漫起了y水儿的香甜味儿。

白玉斐其实很讶异,他从没想过谭棠会是个如此敏感的女人。

只c了几下,她的小x里就汨汨的流出晶莹的y体。让他的yj很容易的就滑进她的身体内部,在软绵绵的包裹里为所欲为。两人亲密无间得就像是彼此的第二层皮肤一样,性器像有了生命般本能的相互绞紧。

“啪啪──啪啪──”

这一次白玉斐动的格外激烈,似乎是有意要女人呻吟。只见他挺著欲棒直进直出著谭棠已经自然d开的小x,不断扭动著p股非要在里面搅动一番才肯整根抽出,只留下敏感的g头仍被含在其中。

r体的拍打声震耳欲聋,谭棠实在受不了只好咬紧自己的手不让y荡的声音流泻出。但是看著白玉斐越来越得意的脸,她浑身上下就如被火烧一般又羞又怒!

丰沛的y水被拍得四溅,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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