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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

马飞扬一愣,便问:“讲的什么内容?”

巨龙归海道:“周总理给国民只讲了一个故事。”

马飞扬更是吃惊,便问道:“故事,什么故事?”

巨龙归海道:“有一个父亲,生了个不孝的逆子。这个儿子还很小的时候就出外谋生,后来长大了、强壮了,也在外有了些名气,便瞅不起变穷的父亲、瞅不起生他养他的那个家。不仅如此,他还回到这个家,打他父亲,要跟老父抢家里田产。把这家弄得乌烟瘴气,也他父亲气的半死,怒极了就拎着笤?把他给打趴在地上。即使如此,他父亲还是原谅了他,并没有难为他,希望他以后好自为之。然而,这个逆子却没有丝毫改过的心,结交了一群狐朋狗友,反而愈加猖狂,时常做些中伤家人心的事,直把老父气得再也不认这个儿子。后来这个儿子在外遇难了,他的那些朋友再也没人愿意理他,走投无路的逆子,这才又想到这个生他的家,又想到了他这个父亲。”

巨龙归海讲到这里,已是满眼的湿润,哽咽着继续道:“总理最后问道:现在这个儿子回来了,就跪在家门口,流着泪哭求着要让他回来这个家。大家说,我们这个当爹的要怎么做?”

巨龙归海说到这里便激动的再也说不下去,马飞扬亦是感动不已,眼内泛潮着深情道:“是啊,无论儿子有多么不孝,做父亲的心底里都还是会为他留一扇门,毕竟血浓于水啊。”

巨龙归海道:“尽管中国政府答应了这事,可日本政府内部仍是争论不休,甚至还有个别人竟称要举国死战,一举拿下中国,以至于误了迁移工作,或许是连老天也忍受不了这些人的无耻,海啸提前发生。得以逃生的不足十分之一,可悲的是这十分之一里却无多少日本国民,大多还是这些人渣。哎,祸害遗千年啊,这么多年啦,竟然还有人想死灰复燃。”

马飞扬也道:“都是一个锅里吃过饭的一家人,俗话说‘儿不嫌母丑’,为什么总有些人做事要那么毒呢?”

巨龙归海道:“其实日本普通老百姓只要有饭吃、有屋住、有衣穿,又有几个会愿意去打仗、会希望来战争的,总是那一小撮具有狼子野心的家伙们,纵恿、愚教百姓,以此来达到一已私欲目的。甚至为了达到愚民的效果,竟不惜篡改历史,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都不知道自已真实历史的民族、一个不敢面对现实的民族、一个明知已错却不知悔改的民族,无论他外表看上去有多么强壮,但他内在仍不过是个懦夫,又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面目去嘲笑或是瞅不起别人!”

巨龙归海越说越激动,而马飞扬脸上也渐渐浮起不屑的表情,手中的那一段断臂被他运劲点燃化作一把灰。

巨龙归海看着那一段飘散的灰尘道:“我在那狼狗自杀的地方做了标记,到时候给他做个笼子怎么样?”

马飞扬拍了拍手上灰道:“算了,不过一群不知廉耻的跳梁小丑而已,能掀起什么浪来,由他去吧。”

巨龙归海知他不忍老友受辱,便道:“也罢,算了,我们也去做事吧。希望虐杀他们能多弄些酒,城庆的时候要好好醉他一回。”

马飞扬一笑道:“也是,好些天没粘着酒味啦。走吧,城里的事咱们还要多上些心,毕竟是百多万条命,出不得差错啊。”

巨龙归海也凝重的点头道:“是啊,既然天赐了我们一身本领,不能大庇天下,至少也要护好这一方百姓啊。”

马飞扬望着巨龙归海,拍了他一下肩膀道:“相信菲儿吧,相信她能让更多人过得更好些。”

巨龙归海哈哈一笑,道:“都叫上菲儿啦,进展不错吗?”

马飞扬脸上一红,笑道:“我不过是她的一条狗罢啦。”

巨龙归海仍笑道:“那你这条狗可要为风月城把好门、看好家哟。”

马飞扬呵呵一笑道:“行了,别扯淡了,今晚咱们也别睡了。”

巨龙归海应一声,便与马飞扬飞身下楼去了。

三日内,所有难民顺利迁移完毕,连同几十万玩家也一同进入乾坤楼内欣赏风月城这一奇宝,让许多玩家羡叹不已。马飞扬、巨龙归海也即三晚未眠,亏是二人非常人可比。城内一时冷清了许多,只有护城将军狼宝,也就是狼卵子,领几万人打扫、修复城池。

龙菲儿、白珏、李虹儿业已回来。

供百万流民居住的星球,是一颗类似于地球的一颗还处于原始阶段的星球,名叫“炎蓝星”,到处是远古生物,不时有火山冒出股股尘焰,气候湿热,对于人类来说,这里的居住条件并非十分理想。

但让龙菲儿有些意外的是,这些无家可归的流民似乎对这个家园并没什么报怨,甚至自发的伐木建屋,自然心喜,尽可能的为他们提供各种生活用具,即使民众偶有争执,也不做什么干涉。

城庆便在炎蓝星上举行,于多处设置了狂欢的地点,民众自发的砍柴、生起篝火,还有不少人领取猎具渔具,去捕捞野物、采摘野果等。在有人被野兽袭击受伤或死亡,乾坤楼迅速的恢复以及从复活结界中重生,给民众以极大的鼓舞,再建家园的信念空前高涨,难得的一片喜气。

龙菲儿、白珏、李虹儿、马飞扬、巨龙归海、七女一行四处查视,所到之处都赢得民众一阵阵欢呼。

李虹儿笑道:“好像三姐有点低估民众的力量啦,在这颗炎蓝星上,民众有能力养活自己呢。看来,不用我们再去捕杀老鼠啦。”

龙菲儿也笑道:“是啊。知道会是这结果,打死我也不会去生吃鼠r啊。”

“哈哈……”一众人都开怀大笑。

龙菲儿道:“对啦,所有事都是苟不易在打点,我们的镇城公采花蜂在干吗?”

马飞扬、巨龙归海对望一眼,揶揄笑道:“还在温柔乡里,没睡醒呢。”

“哈哈……”又引一阵大笑。

龙菲儿笑道:“三天来,所有人都忙得要死,他却一个人去偷欢。红柔,去把那小子给我叫醒,把新娘子带来给我们瞅瞅。”

其余六位仙子也都嚷着要一起去先睹为快,这里倒暂无别事,也都由了她们,七人欢喜而去。

这时侍卫来报,说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位将军回来了,正忙着向进财司马上交所获酒水,特来通知一声。

龙菲儿问道:“可知他们得了多少酒?”

侍卫道:“确数还不清楚,每位将军都将百平米的物品空间装满了回来的。”

龙菲儿脸上吃惊一闪而过,便道:“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马飞扬、巨龙归海脸上却是大喜,道:“这下可要好好喝一回啦。”

一众人来至进财司马苟不易处,只见满脸的喜容,正忙碌着分发各类物资,见到龙菲儿众人,忙迎上来问好。影、虐杀、算死草、夜孤狼也已将酒水交接完毕,也都见过龙菲儿。

龙菲儿望见堆积如山的酒桶,再也掩不住脸上吃惊道:“四位将军真是辛苦啦,那翅猴星上虽产猴儿醉,可取之不易,四位将军是用什么办法取的这么多?”

虐杀一句“他娘的卵蛋子”未说完,便被算死草打断道:“回城主,我们兄弟四个能不辱使命也是侥幸之至。”

于是,虐杀与算死草便你一言、我一语争相把四人经历大致说一遍。

四人初至翅猴星,也甚是苦恼:一来翅猴们储酒所在十分严密,二来这些翅猴生性凶猛顽劣。因此,即使偶尔寻着一两处,取时亦受群猴百般s扰攻击,第一日过去,四人费尽力气,所得酒水尚不足一人所饮。

待至第二日过去,亦是如此。

第三日,四人便改变策略,冒险寻往翅猴王所在,希望能寻到猴王储酒的地方。辛苦倒也没白费,尽管猴王所居处乃猴山上一处隐密山崖凶险之处,但以四人功力倒也不在话下。正苦于如何寻找酒水储所,忽见空中一只奇怪的大鸟,翼膀展开竟达数十米,盘旋于猴山,专以翅猴为食,也因此得名,叫“食猴鹰”。

虐杀见那怪鸟心下喜欢,便生出降伏食猴鹰做宠物的心思。于是,四人与那食猴鹰一番苦斗,虽将其击成重伤,却仍被它逃走,反到无心c柳的救下一只身形巨大的翅猴来。

不曾想那被救的翅猴竟是翅猴国的王子,引了众人见过翅猴王,那翅猴王竟听得懂人言,为答谢四人,一来为了弥补虐杀未能捕获食猴鹰的遗憾,便将自己的一个玩宠送给虐杀,却是个只有巴掌大小的翅猴,虐杀哭笑不得,却也只得收了;二来则是应允四人只要拿得动,可至酒池任取猴儿醉,待这猴王见这四人竟从系统处购了近千个酒桶装酒,又一一装满收回到物品空间,才后悔不已。想是那猴王起初以为四人任拿也取不了多少,待到后悔时又不便食言,只得眼巴巴心痛的看着四人将酒池中半数猴儿醉取走,确将四人乐坏。

待一切忙完,三日之期业已满了,是以此时才回。

虐杀、算死草二人将经过讲得绘声绘色,惊险处,众人齐惊;欢喜处,众人齐乐。直至讲完,连影脸上也微露笑意,更莫说众人。

18?下 释旧友唏嘘感叹,闹d房春色无边

虐杀、算死草二人将经过讲得绘声绘色,惊险处,众人齐惊;欢喜处,众人齐乐。直至讲完,连影脸上也微露笑意,更莫说众人。

白珏笑道:“恭喜白虎将军收了只宠物,咱们的昌城公也收了一只呢,不妨你们都唤出来,叫大伙也都开开眼吧。”

李虹儿笑道:“粉云公主,噢,这是我给它娶的名字。粉云公主前番伤势过重,虽然三姐将伤口已帮它治愈,只是此时还需养息一段日子,以后再见吧。”

众人都奇,纷纷问道:“粉云公主,这么好听名字,收的是只什么动物?”

未及李虹儿答,龙菲儿和白珏都哈哈笑道:“是只老鼠。”

众人望着李虹儿一脸的不好意思,确信龙菲儿、白珏所言是实,吃惊的表情可想而知。

李虹儿挠挠头皮,忙叉开道:“还是请白虎将军唤来给咱们瞅瞅吧。”

虐杀先叹一口气,然后唤出一只小动物在掌心,伸出给众人看,口道:“他娘的卵蛋子,我一个大粗老爷们,收的却是这么个小东西。”

但见那是不过一只普通人手掌心大小的一团毛猴,毛头、毛脸、红p股、细尾巴,背上还生有一对毛绒绒的小翅膀。这小东西放在虐杀的一只大手上,正攀着他一根手指睁大眼睛四处张望,倒也不惧生。

早惹一众人大笑,只除巨龙归海,却一脸的整肃。那翅猴似是留意到巨龙归海这个长相颇显亲切的近亲,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一一扫过众人,不时做些逗人发笑的小动作。

李虹儿道:“哇,好可爱的小东西噢。”

虐杀道:“四小姐要是喜欢,送你便是啦。”

李虹儿高兴道:“真的?”

“慢,”巨龙归海笑道:“昌城公怎么说也都有了个自己的宠物,白虎将军要是不介意的话,就把这小东西送给我吧。”

众人都是一奇,随即便笑,均道:“也是,恐怕也只有巨龙归海最知这猴儿的脾性,由他来养,最好不过。”

虐杀便将那翅猴从他手上捏起来,痛得那猴儿吱吱乱叫,巨龙归海忙接在手,却脸显严肃,似是面对大敌。那猴儿才入巨龙归海的大手,便觉出异像,脸显惊像,忽口出人言道:“主人饶命!”

一众人都大惊。

巨龙归海道:“翅猴王,念在你称我一声‘主人’的份,我饶你不死。你自己把这个戴上吧。”说着从物品空间中取出一物,正是大圣留给他的一件遗物,乃是第一代大圣孙悟空曾用过的金箍圈。

众人见巨龙归海的一番所为,更是惊诧不已。

那金箍圈竟可随意大小,那只袖珍翅猴儿不知此物为何,却也知对已不利,但迫不得已,只得戴在自己头上。至此,巨龙归海才松一口气,一甩手将它抛飞,口道:“现原形来。”

那翅猴果听话,忽听赤啦啦风声骤起,半空中竟现出个身长近两米,背生巨翅,伸展开达十余米。龙菲儿此时才认出,惊道:“它就是封印在翅猴星的翅猴王,大家小心,它来意不善。”

才听龙菲儿惊呼,那翅猴已面露凶相,直扑巨龙归海,口道:“竟敢毁了本王大计,受死吧,你!”

巨龙归海却面不改色,口中微动念起金箍咒,但见那凶猴忽从半中空跌落下来,摔掉在地面,发出“轰隆”巨响,压倒几株古木,尚自扭曲不止,似是痛苦不堪,口中断续道:“主,主人,饶命,饶命。”

巨龙归海只是不停,翅猴王扑跌不止,直至痛昏过去,巨龙归海才停了咒,那翅猴才又缓缓醒转过来,汗水早将一身猴毛湿透,眼中透着哀求与悲苦的神态,口中粗气急喘,双爪仍捧着头,不时打着冷摆。

巨龙归海这才道:“幸好有这金箍咒,否则还真要费上一番手脚。”

龙菲儿也恍悟道:“好狡猾的凶猴,竟借四将军收它为宠将其带离翅猴星,伺机逃走,幸好此处仍在乾坤楼内,否则,怕早被这猴儿逃了。”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都问巨龙归海如何识得这翅猴的诈术。

巨龙归海道:“水帘d回来时,我那婆娘曾留有遗物,一是这金箍圈,没想到今天恰好用上;二是有一本专适猿猴修炼的《悟空心经》。时日虽短,还未能修习其上的高级法术,但这‘缩身化骨’的功夫却还识得,也恰好记得破解的法门,所以才得以趁它缩身将其制住。”

众人都啧啧称奇。

巨龙归海又唤过翅猴王与众人见过,又道:“翅猴王,跟我也不曲你,那《悟空心经》你也修得,但若是凶性不敛,也别怪我心狠,让你再尝这金箍咒的滋味,今日我只念了六六三十六遍,若敢再犯,定要念足九九八十一遍。”

翅猴王又打一个冷战,唯唯称喏,口道不敢。巨龙归海也不收回,允它与众人饮酒吃r,这一主一宠站在一处,一般的高大丑陋,倒更像是兄弟。

众人自是齐贺,虐杀更是羡慕的流下口水。

不多时,七位仙子簇拥着采花蜂和蕊露回来。采花蜂一脸掩不住幸福、知足、开怀和被七女言语挑拔的略带几分羞意,而蕊露天生招人喜欢,此时已与七女打成一片,嘻笑开怀。

游戏里虽然只过了三天,但采花蜂与蕊露却在性宠空间里度过了三年。经这三年的雨露滋养,蕊露更比初逢云雨时更加娇艳欲滴;而采花蜂业眼中再无先前的暴虐、y狠的神态,这让龙菲儿暗暗吃惊,竟能让采花蜂这一个人发生质的改变,恐怕也只有李虹儿所言的“爱的力量”才能做得到吧。

苟不易见到女儿才仅三天,便有如脱胎换骨,自是喜极而泣,只是这次蕊露不再像前几日那样笑他最爱落泪,自己也流着喜泪帮父亲抹去泪痕。龙菲儿、白珏、李虹儿等一众也都是才见到蕊露,自是十分怜喜,都贺采花蜂艳福不浅。

柳絮、柳青二姐妹也已打扮完毕,出来与一众人见面,自是又引得一片赞叹声,只可惜二人在性宠空间里常穿的那些云衣霓裳无法带出来。

护城将军狼宝也已经收了工,只命一千护城军把握四面城门,余者也都进了炎蓝星,至于按时换岗之类,都也安排妥当。

人已到齐,城庆正式开始。

一枚巨大礼花升空爆开,打出“城庆开始”字样,数百烟花同时升空,炎蓝星顿时。酒r飘香、欢歌笑语,数日来的沉闷被欢庆的气氛冲淡了许多。为了避免扰民,数十万玩家单独分成若干片区,共同庆贺。迎春楼里的姑娘、小伙来往穿梭,兼当服务侍者。

龙菲儿一众,则都聚在一间以木料特别搭盖的礼堂里,为采花蜂、蕊露,巨龙归海、柳絮、柳青举行婚礼。

巨龙归海见到马飞扬略显失落的表情,便玩笑式的对龙菲儿道:“城主,是不是你和飞扬也一起来啊?”

龙菲儿笑笑,对马飞扬道:“飞扬,咱们要不要参加?”

马飞扬下意识摇摇头,紧张的道:“不,不了。”

龙菲儿也便不再追问,只是转过身时,略闪过了一丝失落。马飞扬道完这话,心底里亦是暗悔,只不好再提。

婚礼欢闹而简单,拜过天地便是入d房,真正的好戏也才开场。当中略有c曲,便是拜高堂时,经三番推萎,苟不易才肯与龙菲儿以城主身份受两组新人的拜礼,少不得苟不易又洒下一把泪。

两组新人同进d房,随同进入的人众自然是龙菲儿、白珏、李虹儿、莺儿、马飞扬、苟不易、采花蜂的四个义兄弟、七女、狼卵子、连同七司郎也在。

龙菲儿高声问道:“各位的节目单都准备好了吧?”

一众人早哈哈笑着,齐应道:“准备好了。”

这让采花蜂与巨龙归海二人,只觉得一阵冷风袭体。

龙菲儿道:“那好,我们勿必要让新郎、新娘们有一个永生难忘的晚上。我宣布,闹d房现在开始,首先有请新郎为新娘脱去衣物。”

马飞扬、巨龙归海早有心理准备,柳絮、柳青顿时脸红,倒是蕊露反不觉得怎样,自然的配合采花蜂一件件的将衣物脱下,每脱一件,众人就叫一声好。但采花蜂忙完,众人便都齐催巨龙归海,这三人无奈也只得脱个精光。

待五人都脱净,龙菲儿便道:“我们先将各自的节目报一下,让新郎新娘们心里有个数,再按节目单表演。好啦,就从进财司马开始吧。”

苟不易忙道:“我一个老头子还能有什么新花样,你们玩,我看热闹就好。”

众人自然不依,苟不易道:“也罢,我就出一个,没什么新意,就让新郎为新娘洗一回澡吧。”

“切??”一众人都不满的发出倒彩声。

苟不易倒不慌不忙,道:“先听我说完,自然不能太简单,整个过程,新郎只能用口含水将新郎湿了,再用舌头舔干净,全身上、下不能有一处遗漏。”

“哈哈,”众人待听明他这一番解释,才都喝彩叫好。

采花蜂、巨龙归海只觉头疼,心知这才是第一道工序,不过是个热身而已。

龙菲儿道:“好,其他人也都说一下吧。”

七位仙子共出了一招,道:“我们这一式名叫‘双龙敬酒’,做法很简单,就是两位新郎给三位新娘敬杯酒,以此来表达对三位新娘的敬爱之情。不过有一个要求,那就是需要二位新郎相互配合,以你们那两根把酒端起、倒进新娘的口里,当然新娘除了张口外什么也不许做。”

二位新郎顿时头皮发麻,众人却一阵哄笑。

马飞扬道:“我跟莺儿刚才共同合计了一式,起了个名叫‘举案齐眉’,恰好与七位仙子的‘双龙敬酒’相合,一来一往。至于做法,就是要求新娘给新郎喂一颗苹果。”

众人当然知道不会如此简单,都静听他后文,只见他取出三个苹果,每一颗苹果尾部的都留着细柄,他指着细柄道:“新娘只需用密处夹住这苹果柄,让新郎来吃掉即可,当然不许用手。归海有福啦,两位新娘,自当吃双份。”

柳絮、柳青、蕊露都面面相觑,脸露羞色。两位新郎的表情更加难堪。

狼卵子道:“我小时候最喜欢把蜜汁涂在馒头上吃,所以我的主意也就是这个,所以名字就叫‘蜜汁馒头’,步骤就是先把蜜汁涂遍整个馒头,再把它吃干净。至于馒头在哪里不用我多说吧,另外涂蜂蜜的筷子也是两位新郎自带的,不要别处再寻。同样不许用手。”

众人又一回大笑喝彩。

白珏道:“该我们姐妹了,我和虹儿最是体贴,想来前面这一番折腾后,两位新郎一准儿欲火焚身,所以我们姐妹的意思,就是让三位新娘帮两位新郎稍稍降降火。我这一式是给归海用的,名叫‘铁杵成针’,做法呢,就是借二位新娘的双峰摩擦挤?归海那根宝贝,直至出火为止。老规矩不能用手帮忙噢。”

未及众人喝彩,李虹儿就道:“我这个就是给镇城公用的啦,名字俗了点,叫‘麻辣烤肠’,呵呵,做法就算烤r串类似,先在那根r肠上涂些辣椒水、麻辣粉,由新娘子用舌头在上来回舔烤,直至出油为止。用手属于犯规形为。”

巨龙归海还好,采花蜂却愁的脸都快绿了。

莺儿又补充道:“刚好两位新郎可以比试一回,谁若是出的慢,须罚酒三大杯。”

众人一齐叫好。

虐杀笑道:“他娘的卵蛋子,终于到我们兄弟啦。大哥、嫂子,归海兄、两位妹子,对不住了,咱兄弟这也是图个吉庆,大家都要出节目,咱兄弟自然也不落后。他娘的卵蛋子……”

“别那么多废话,直说。”采花蜂一脸的哭笑不得,没好气的道。

虐杀“噢”一声道:“这个名叫‘直捣黄龙’,先说清楚,这可不是我的主意,这是老……”

算死草突的胀红脸道:“怎么那么多废话,要知道让你说,还把我给贡出来,我还不如一早就自己说呢。”

一众人早笑痛了肚子,连两位新郎、三位新娘都忍禁不住。

算死草道:“方法是这样的,大哥跟归海兄都是练家子的,所以这做法就是要求两位新郎倌以内力聚于宝贝处,捅穿一个苹果。”

采花蜂、巨龙归海都松了一口气,自讨这不算什么事,一时心喜,都没留意到这招名字的含义。

却又听算死草补充道:“苹果系绳悬在新娘蜜口前,大哥这边由咱们兄弟拎着这根绳,归海那边就劳烦威城公吧。”

白珏哈哈一笑,欣然应允。

采花蜂、巨龙归海却觉脑中“轰”的一声,顿时空白。这招也太y损了,采花蜂狠瞪了一眼垂头憋笑的四兄弟,心道:“力道太小,则难以穿透苹果,力道若大,这帮混蛋到时候一扯苹果,那运足劲力的阳物就是龙归海底、直撞花心的情景,又怎舍得蕊露私嫩处受这般摧残,着实头疼。”

巨龙归海亦是这般想,而且更愁,他自然也是要做双份的。

众人却不理采花蜂、巨龙归海怎么想,都齐声叫好。

现在只剩下龙菲儿与七司郎仍未出主意,七司郎都捅肖帅,肖帅略不好意思看了眼龙菲儿。

龙菲儿笑道:“知道你一肚子坏水,今天不怪你就是。”

肖帅这才道:“这也不是我一人主意,是咱们七个合计出来的。”

其余六位都不满的瞧了他一眼,那分明是说:“主意分明你小子,偏要让我们兄弟一起担。”

肖帅“嗯”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才道:“这一式名叫‘龙珠现世’,做法要比前几位简单的多,就二步:一是先放个剥了壳的j蛋在里面,有一处关键便是小头向里;二是新郎新娘相互配合,由新郎用嘴把j蛋吸出来就成。还是照例重复一遍规矩,只能用嘴。”

巨龙归海喃喃道:“城主说的没错,这小子果然一肚子坏水。”

这次众人笑到了下巴脱臼、腰直不起来,久久才缓和。

龙菲儿笑着道:“本来我也有个主意的,但现在看来还是算了,轮到我这儿差不多天也该亮了,怕新郎、新娘到时也都积了一身的火气,我就成全你们吧,就演一出活春宫,便算了事。”

采花蜂、巨龙归海确信龙菲儿没了后文,才缓出了一口气。

不过,随即头疼,各自默念了一遍五花八门的名目:双龙敬酒、举案齐眉、蜜汁馒头、铁杵成针(麻辣烤肠)、直捣黄龙、龙珠现世。每默念到一个节目,便心惊r颤一次,同时又莫名兴奋、心下又是跃跃欲试。两人都各自想,只怕这晚的经历莫说这辈子,恐怕再生转世也未必就能忘得了啦。

柳絮、柳青、蕊露此时的表情也是混杂着兴奋、紧张、害羞。

还在几人胡思乱想的时候,龙菲儿一众人便已经开始催促,不得以五人只得硬着头皮表演。于是这间礼堂里,欢笑一声,入眼春光无限、入耳的嘤咛娇喘,其情其景可谓香艳无比,但却不会给人y乱的感觉。

龙菲儿也随众说笑嘻闹,只是脸上的笑容却不时流露出勉强与落寞。李虹儿发现不仅龙菲儿,马飞扬亦是如此,时不时的走神失态。李虹儿心知二人心事,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她也希望自己也是新娘中的一员,只是这个想法比起龙菲儿却显得太遥远,是以她还不至于像龙菲儿、马飞扬那般失落。

李虹儿便对龙菲儿道:“三姐,风月城中那些还在站岗的军士是不是该由城主大人去慰问一下?”

龙菲儿自知心事被李虹儿看破,便笑笑道:“也是。”

于是,龙菲儿带了马飞扬借故离开,出了乾坤楼,才长出了一口气。

礼堂里的人却折腾了一夜、欢笑了一夜、疯狂了一夜。其实又何止这间礼堂,整个炎蓝星都沉浸在一种疯狂、欢娱的海洋,人们似是借此来冲淡心底的哀伤。夜渐渐过去,点燃的篝火也已熄灭,早已喝醉的人们终于逐渐睡去。

天际泛出鱼肚白,炎蓝星迎来了崭新的一天。

19?上 飞扬献欢登仙道,二女斗技收硅智

风月城南门楼,十几名轮值的士兵,虽受命不能饮酒,但此时也都说笑着以水代酒,大碗喝水、大口嚼r,这是长官应允的。只有一个生相丑陋的士兵,口鼻闻香吞咽着唾沫,仍在门楼上来回巡逻,眼盯着空荡荡的街道。

“三丑儿,你也来吃点吧,别一会儿冷了不香啦。”有个小头领模样的人边咀嚼边嘟嚷道。

名叫三丑儿的士兵回过头,门楼的火光映在他脸上,这人果然生得丑,人如其名,斜眼、塌鼻、兔唇,想来这便是三丑儿名字的由来吧。

“我还是等会儿吃,总要有人盯着才行啊?”三丑儿吞下口水,忙又转过头去。

“边吃边看不就行了,也不用总是来回的走动。”小头领又劝道。

“就是,就是。”其余几人也应和着。

“还,还是你们吃吧。”三丑儿犹豫道:“我,我长得丑,跟你们一起吃,怕影响你们胃口。”

“你这人啊,啥都好,就是太自卑。兄弟们没嫌弃你的,倒是你自个老挂在嘴边,咱都大佬爷们,脸长得丑点有啥,别老介意那个。要论丑,你丑得过耀武大将军吗?”头领训道。

“可,可归海将军那是有大本事的人,我不能比啊。”三丑儿道。

“哎,”小头领叹了口气,道:“说你多少回,你还这么想,真拿你没办法。”

三丑儿也无奈的摇摇头,喃喃道:“要是我也有归海将军那身本事多好。”

其余几人也都不再理他,有他看着城门,倒让众人放心。

“谁,谁?”三丑儿忽一声小、一声大的喝问道,吓得十余人都放下r拥上来看。

“蓓蕾城主来看望大家来了。”门楼下传来洪武将军马飞扬的声音。

“哎呀,是城主和洪武将军,快,快去迎接。”那头领兴奋道。

十几个立时炸了锅,一窝蜂的涌下楼去,三丑儿也一样的激动,犹豫了一下,只在门楼上向下望,众人知他又觉自己丑怕碍了城主眼,便也不勉强他。

龙菲儿、马飞扬都各有心事,来巡城也不过只是幌子而已,此时东、南、西三处城门都已去过,再过了此处便算了事,只是客气的和众人说些套话。但守城的十几人却是激动兴奋,都没想到城主会亲来慰问。

马飞扬留意到人数不够,便道:“怎么还少一人?”

众人未及答话,便听“蹬、蹬”的声响,三丑儿自个从门楼下来,低垂着头半躲在头领身后,扯了扯头领在他耳边道了一句话。

“三丑儿,你糊涂了,这城主还能假吗?”头领气的骂了句。

龙菲儿、马飞扬都大奇,便问怎么回事。

那头领拉出三丑儿道:“你,你自己跟城主说。”

三丑儿便低着头,浑身哆嗦,声音微颤道:“请,请出示城主令牌。”

城主令牌是城主的身份证明,在向系统登记城主身份时自动获取,其它在系统登记在册的职务官员,也都有类似的身份牌,均是无法仿冒的系统道具。因这几日宵禁未解,验查夜行人身份倒是巡逻兵将的职责,是故三丑儿才有此要求。

龙菲儿、马飞扬均是一愣,随即各自掏出令牌,掌握着令牌向众人展示。

一众人跪拜。

三丑儿“噗通”跪伏,声颤的道:“小,小人职责所在,多有得罪,请城主大人责罚。”

龙菲儿严肃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三丑儿吓得更甚,身抖如筛糠,跪拜众人亦都大气不敢出,三丑儿口齿不清的道:“三,三丑儿。”

龙菲儿有些怒气喝道:“抬起头来,大点声说。”

三丑儿闻听龙菲儿怒气,反而冷静下来,猛一抬头,口道:“小的名叫三丑儿,职责所在,并非有意触怒城主威严。”

龙菲儿、马飞扬乍见这人长相,也不由心中暗笑:“倒是名符其实。”

龙菲儿哈哈一笑,道:“这才像话,既然是履行职责,上至人主、下至百姓都应平等对待,即使城主也该这般理直气壮。”

跪拜众人心生敬服,齐呼:“城主英明。”

龙菲儿止住众人,叫众人起来,又大声对三丑儿道:“三丑儿听封,即日起封三丑儿为‘四门督察’,负责督管风月城四门守卫,但凡发现玩忽职守、违令乱纪者,有权依律先论处后禀报,明日起到护城将军狼宝处报到。”说着将一枚标有“四门督察”的令牌交与三丑儿。

众人齐贺,三丑儿呆愣了半晌,又欲将令牌交还给龙菲儿,激动的道:“小的谢城主恩,只是小的生得丑,怕担不起这份责。”

龙菲儿一愣,笑道:“以才用人,与相貌何干,再说你丑得过耀武将军吗?”

三丑儿道:“可我没耀武将军的本领。”

龙菲儿脸上束肃,道:“本领是可以练的,又能不畏权势、克职尽责,假以时日,必将成为风月城栋梁之材。洪武将军取两碗酒来,我要与风月城未来的‘丑相将军’对饮一碗。”

马飞扬物品空间里放得有酒,也未多想,以碗盛了递给龙菲儿。

洪武将军取酒,与城主对饮,何等荣耀,让围观众人叹羡不已。

“小的还在当值,按令不能饮酒。”四门督察三丑儿道。

其实龙菲儿与三丑儿对饮,不过心血来潮,一时兴起的想法,倒忘了这条规定,便向众人道:“呵呵,是我错了。来,就以水代酒吧。”

龙菲儿与三丑儿当众对饮了一碗水,才和马飞扬离开,隐隐听到三丑儿抽泣的声音,和十余人与三丑儿道贺声。一众人满怀敬意的目送城主与洪武将军消失在浓夜里。龙菲儿并非真的看重三丑儿,不过是借此提高将士们履行职责的意识而已,一场戏演罢,此时更觉得累,便和马飞扬回了红楼内的卧室。

龙菲儿一进卧室便不由自主的望了眼摆在阳台上那盆番茄果,红润饱满,已然熟透,轻叹了声,也不招呼马飞扬,便一人往浴室行去。马飞扬犹豫一阵,止步于浴室门外守候。

浴室内很安静,马飞扬竟隐隐听闻龙菲儿的抽泣声,心下震惊,他从未想过像龙菲儿这般要强的女人也会流泪。他一路跟龙菲儿行回,只隐隐觉得她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一路便奇怪。今天总算是个喜庆的日子,似是没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发生,此时更不知何事竟使风月城主流下泪来,忙移步进入浴室。

龙菲儿全身浸在浴缸水下,连衣物都未脱,双手捂面,嘤嘤哭声便从水中随些气泡传出。马飞扬顿时惊的不知所措,口道:“菲儿,你今天这是怎么啦?”

龙菲儿又哭了会儿,在水下抹了抹眼睛,才缓缓浮出水面坐起来,眼里虽没有泪痕,却看得出少许的红肿。

马飞扬关切的道:“菲儿,你这是怎么啦?”

龙菲儿望着马飞扬,反问道:“飞扬,你还恨我吗?”

马飞扬一愣,望着龙菲儿那张楚楚惹人怜的脸,不但生不出一丝恨意,更没来由的心疼,忙道:“不,我不恨。”

龙菲儿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环望室内熟悉的摆设,道:“只有在这间卧室里,我才可以稍稍放下争霸天下的心,你才看得到真正的我,不是什么风月城主,就是菲儿,一个普通的小女人而已。我知道你现在说的真心话,可当明天你再见到平时那个熟悉的风月城主,一脸的刚毅、满腹的报复,你还会这么说吗?”

马飞扬莫名的很感动,可又不知感动为何,口道:“即使在我面前的是城主,而不是现在的菲儿,我依然是这么说,不是因为对你的了解,而是渐渐明白争霸天下的无奈。还记四小姐怎么收莺儿的吗?”

龙菲儿略带疑惑的点点头。

马飞扬续道:“四小姐和护城将军狼宝,都有充分的理由拥有莺儿,而且二人谁也不可能让步,于是只能凭借武力来解决矛盾。争一个丫环尚且没有谁对谁错,何况争天下。有能力争天下的人,可谓个个是人中龙凤,与这样一群人相争,无所不用其极尚且难说胜负,倘若再受常道俗德的束缚,又岂能成事。飞扬明白了城主所做的事、所用的手段不过是迫不得已,并非已愿,也就无所谓恨啦。”

龙菲儿的泪第一次赤l在马飞扬面前。

马飞扬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帮她解去身上的衣物,龙菲儿起身任由他脱。

龙菲儿脱净身上衣物,又复泡进浴缸,道:“一起洗吧。”

等马飞扬也去净衣衫,两人面对面的坐在勉强够两人的浴缸里,双腿相互叠交。龙菲儿幽幽道:“既然你不恨我,为什么你不答应归海,和他们一起拜堂?”

马飞扬心惊的浑身一震,目瞪口呆的望着龙菲儿,明白了她今天反常的原因。

马飞扬无奈的道:“对不起,菲儿,如果再让我选,结果都会一样。我可以做你的狗,但没办法做你的男人。”

龙菲儿仰首长叹,道:“为什么?”

马飞扬也道:“你自己知道为什么还要问呢?”

龙菲儿道:“想你明明白白的说给我听,好让我思量一下自己做的事,值不值得付那么大的代价。”

马飞扬道:“那好吧。男人可以为呵护自己的女人丢掉性命,但如果让男人整日仰望自己的女人,那感觉会让男人发疯的。更何况,你我之间还有一道神与民的鸿沟。巨大的身分、能力的逆差,我没办法承受,可你现在是离弦的箭,不可能放下争霸天下的心而做回你自己。”

龙菲儿满面泪水,喃喃道:“天下,天下。”

马飞扬又道:“摒弃吧,儿女私情不属于你;去争吧,水深火热中的天下百姓比我更需要你;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甚至成为了你的敌人,都希望你能明白,那是因为我深深爱上了你。”

龙菲儿闭着眼点头,泪从眼角滑落,道:“我能想像出,那种明知不会有结果的爱,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我真羡慕虹儿,她不仅可以去爱,甚至还可以去检验自己的爱是不是真爱。”

马飞扬道:“既然不属于你的东西,就不要再费神的去想。”

“嗯,”龙菲儿凝重的点了点头,泪也不再流,看了一眼飞扬,撩起一捧水浇在自己的双胸上,婉尔一笑,问道:“飞扬,我不美吗?”

马飞扬一愣,迷惑的道:“怎么会,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龙菲儿哈哈一笑,竟笑的花摇枝颤,道:“那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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