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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这和刚才的怒骂和痛打是天壤之别了,这是打情骂俏。

我笑嘻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问:[想不想再让我欺负一次?不让的话,我就去欺负别人了。”

寿阳公主白了我一眼,双足一勾我的腰,大声说:“尽情欺负我好了,我让你欺负个够。”

扭腰摆臀地迎凑我。

我抱着她换个姿势,让她跪趴着,寿阳公主粉臀浑圆,大腿结实,我最喜欢采取“虎步式”与她交欢,那种感觉实在美妙。

寿阳公主也喜欢这种姿势,第二次高c接踵而至,三公主高亢的叫床声让芮雪她们目瞪口呆,这帝国公主真够野的。

欲望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寿阳公主的全身,让她从头发梢至脚趾尖都融化了似的,寿阳公主尖叫着晕厥过去。

我慢慢抽身出来,将背对着我的莘楚返过身来,说:“楚楚宝贝,我要欺负你了。”

莘楚脸红到耳根,有点结巴起来,说:“殿下,殿下,我,等一下好了,你先和芮雪姐姐宠爱一一欺负好了。”

这美人儿又羞又紧张,有点语无伦次了。

芮雪姐妹异口同声说:“先欺负楚楚。”

“众望所归。”

我一把抱起美人莘楚,放倒在床上,解她裙子。

莘楚不再推拒,只是用手蒙着脸,任我施为。

怒蟒钻窟,长刀入鞘,我与莘楚紧密结合在一起,温柔与坚强,紧凑与横亘,水r交融,浑然一体,这样美妙的感觉何异于登仙!

也许是受了寿阳公主影响,莘楚这羞答答的美人的娇吟声也是越来越大,大眼睛开始上翻,高c迅速来到。

美人们在欢爱到极乐时的表情各具特色,莘楚就是喜欢翻白眼,她是大眼睛美女,眼珠子那样翻上去,喉咙里又在急速喘气,好象马上要断气似的,而我却还那么残忍地继续蹂躏她。

芮芮第一次与我欢爱是在马车上,从此有了在行驶的马车上做a的不良嗜好,现在是在大床上,她就跨骑在我身上,自己摇动,自得其乐。

等轮到芮雪时,她已经身体发软,情难自制了,春潮泛滥,亵裙湿透,我一进入,就好比天街小雨润如酥,滑腻无比。

寿阳公主早已醒来,这回没有醋劲大发生我的气了,而是侧卧着,一手支头,看我翻来覆去地弄芮雪,非常新鲜。

第四集:禁欲心诀 第15章 异能奇技

我想起清阳公主不在这里,以清阳公主的矜持,她是绝不肯和我这些姬妾联床侍候我的,想到清阳公主一个孤枕难眠,我脱口吟诗两句:“遥知情郎销魂处,遍c诸女少一人。”

这一夜我把床上的四位美人个个宠幸得心满意足,我点燃她的欲火,极大地满足她们的欲望,又激起她们对下次欢爱的无比期待。

我的美人们能对我不死心塌地吗?……

四月初十是帝国张榜纳贤遴选奇人异士的第一天,一大早我就与寿阳公主入宫,请幽帝和妲姬娘娘前往大校场观看各路修真斗法竞技。

等了好一会才看到幽帝与妲姬皇后出来。

听了我的禀奏,幽帝笑道:“朕若去大校场,那些修真还能使得出法术吗!”

我这才记起幽帝身怀镇国宝器,仙术道术在他面前都是使不出来的。

我遇到过三个地方不能施展道术,分别是朝歌地宫、翠屏山寒潭、还有就是在幽帝身边,翠屏山寒潭是因为雾隐天尊施了封印,那么幽帝的镇国神器是不是也是一种强大的封印?

妲姬看了我一眼,对幽帝媚笑道:“陛下,那就由臣妾代替陛下去大校场吧。”

幽帝说:“好,那就有劳皇后了,原澈,好好保护皇后娘娘。不要出任何差错。”

我躬身领旨,骑着马跟在皇后娘娘地凤辇旁边,三百盔甲齐整的御林军开道,宫女内侍络绎不绝,宝幢香幡,浩浩荡荡朝南门大校场进发。

凤辇宝幔掀开一角,露出妲姬娘娘娇媚的玉容,莺声呖呖说:“原少师,靠近说话。”

我策马靠近凤辇,微微低身。问:“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妲姬美目斜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低声问:“你昨天去哪里了?”

我说:“我回了一趟西原。”

妲姬盯着我眼睛,说:“和庄姜一起去的?”

我说:“没有。”

妲姬嘴角露出讥嘲的笑:“你昨天一天不见,庄姜也是一天不露面,半夜才回来的,这瞒得了我吗?”

我矜持一笑,说:“皇后娘娘倒是查得清楚。是不是在我身上施了追踪符?”

“什么追踪符?”

我一笑:“我对娘娘还有什么好隐瞒的,我没有和庄姜一起去,也没有和她一起回来。”

妲姬瞥眼看见寿阳公主骑着玉骢马靠近过来,便说:“等下再问你。”

放下宝幔,凤辇辚辚前行。

寿阳公主追上来。警惕地看着我。问:“皇后和你说什么,你笑得这么好。”

妲姬害死了寿阳公主之母齐皇后,寿阳公主对妲姬与我接近那就不仅仅是嫉妒这么简单了,简真是痛恨,还好她不知道我与妲姬有私情,不然的话肯定会大闹起来。

我说:“皇后问我毕仲的事。问我为什么要和结仲作对。”

寿阳公主立即就信了,压低声音对我说:“那毕仲犯下大罪却不受惩罚,还不就是因为这妖姬为他开脱吗,这妖姬专门媚惑我父皇,真可恨!”

我哄她说:“上次在二公主府上,我答应你和清阳公主,一定要想办法为齐皇后报仇,我可是一直挂着心着呢。这次我本来以为能扳倒毕仲了,那样这个妖姬皇后就大大的失势了,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

寿阳公主叹息说:“是呀,太可惜了。”

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原澈,你真好,这么肯帮我。”

我委屈地说:“那你昨天夜里还对我那么凶,说要把我炮烙、五马分尸、万箭……”

寿阳公主伸手来捂我地嘴,羞愧地说:“对不住嘛,是寿阳不好,以后再不敢了,好不好?”

我捏着她的纤纤玉指轻轻一吻,笑道:“既往不咎。”

·························南门外大校杨占地极广,东西长八百丈,南北宽五百丈,校场西侧有一排军营,还有有马厩和兵器库。

校场南北两端各有一座高台,南边的高台是供皇室成员及大臣们观礼的,上下三层,顶层属于皇帝和后妃,中层是元老大臣,下层是观摩的武将,这座楼台金碧辉煌,装饰豪华,体现了帝国奢侈的风尚。

北边的是点将台,供指挥校场练兵的将领发号施令用,点将台建筑古朴大气,有铁马金戈地气象。

大司昊扬、鹤藏锋、鹤越和金吾将军秦德都已在点将台上等候我,我是征东侯,是这次校场选拔奇能异士的主事,不过诸般事宜都已由吴扬、鹤藏锋二人筹备妥当,我只需威风凛凛往那一站就行了。

三百面鼍皮军鼓隆隆敲响,四千士兵组成八个大方阵进入校场,聚散分合,演练各种阵法。

金锣一声,四千士兵潮水般退走,片刻功夫,退出一片白地。

鹤越在我身后嘀咕说:“场面很大呀,那些乌七八糟的人出来献技,可不要让人笑话。”

我笑着说:“抛砖引玉嘛,等下就会有高人来到的,香花教的‘菊蔷双仙’到了没有?”

鹤茂锋说:“还没有看到。”

又是一阵鼍皮鼓响,有个大嗓门地军士骑着一匹青鬃快马绕场急驰。高叫道:“异能竞技正式开始,异能竞技正式开始。”

从西侧军营里稀稀拉拉走出来五六十号人,有地步行,有的自带坐骑,有骑马的、有骑驴的、有骑牛的,有个披发的女子骑着一头斑斓猛虎,能骑虎地应该是有点道法的,还有一个骑着一条大狗,这人又瘦又小,狗也驮得起他。

庄严整肃的大校场走进这么一伙乌合之众。四下顿时响起“嗡嗡嗡”地窃笑声,我耳朵灵敏,都能听到南边看台上那些大臣们的哄笑。

鹤越低声说:“原大哥,这批人我已经事先遴选过一次了,那些莫名其妙想升官发财的家伙已被赶走,清退了二百多人,这六十个人当中有些人是有些本事,但绝大多数故作神秘。不肯展现奇能异术,说是要等到了大校场再来展示,要震撼全场云云。”

我呵呵而笑,说:“这里离得太远,我们到近前去看。看他们有什么神奇妙术来震撼全场。”

大司马昊扬留在点将台。鹤藏锋等人以及数百军士簇拥着我骑马往南看台靠近,离那伙乌合之众一箭之地停下。

大嗓门军士喊道:“大胤帝国少师、三驸马、征东侯原大人驾到。”

那伙乌合之众乱糟糟向我行礼,作揖的有、躬腰的有、大叩其头地也有,还有不少人摆出世外高人的架势,昂首向天,对我视而不见。

我看这些人胸前都有一块木牌。有的写着“甲子”、有地写着“乙丑”、有的写着“丙寅”……

鹤藏锋说:“这是鹤越给他们编的号,按六十天干地支来排序,我们就先从甲子开始,让我们一个个施展本事。”

我点点头,说道:“那就由甲子开始展示本事吧。”

我身后雄壮如狮的金吾将军秦德高叫道:“编号甲子者,开始献技。”

就见那伙乌合之众中蹿出一骑,却是那个骑着大狗的小瘦子,鼻子尖尖。两撇鼠须,向我们团团施一礼,倒也不怯场,侃侃地说:“吾人生具异能,思为国家效力,请各位大人明察。”

我和颜悦色问:“甲子,你且将你地本事在帝国地王公大臣面前展示一番,若果然有用,我即聘你为军中的异能都尉,武职六品,年体白银三百两、贝币三千枚。”

甲子骑在两尺多高的大狗上,两足垂地,显出势在必得的架势,说:“吾人善于寻找失物,不管是人还是器物,都能找到,请大人考核。”

我对鹤藏锋说:“鹤城主,若甲子若言不虚,那么也算是有用之人材,城主给你出个题,考考他。”

鹤藏锋很有经验,即命人垒起十个土堆,对甲子说十个土堆里有两个土堆埋有东西,其一是铜锤,其二是一面小旗。

那个大嗓门军士还跑到南看台向皇后娘娘及王公大臣们通报,南看台上很多人都拥在栏杆上向这边遥望。

甲子抽了抽鼻子,笑道:“这也太简单了吧。”

骑着大狗跑到土堆前,也不一一去看,就指着第二个土堆说:“这里面是铜锤。”

指着第七个土堆说:“黄色小旗就在这里面。”

军士将土堆挖倒,甲子答对了。

我暗暗惊奇,刚才我运用天目细看这十个土堆,铜锤是能分辨得清,小旗也能看得出,但甲子能说出小旗是黄色,这就非我所能了,因为天目看到的东西只有黑白两色,成色盲了。

我看了看鹤藏锋,鹤藏锋微笑道:“此人可以留用。”

甲子被正式授予六品异能都尉之职,当即换上军士棒上的黄色战甲和红袍,配发士兵十名,供他指挥,预支俸禄一年。

异能都尉本来还有高头大马一匹,但甲子却不肯要,还是骑着他地褐毛大狗,只不过他身上披了重量不轻的盔甲,大狗有点不堪重负,跑起来没有刚才那么利索了。

第一个出场的就遴选过关,极大的鼓舞了其他五十九人的士气,而甲子又披着战袍,捧着银子和贝币,骑着大狗神气活现地立在一边,更让那帮乌合之众眼馋,有的竟流下了口水。

第二个兴冲冲出场的是乙丑,步行,是个浓眉大眼的大个子,看上去有点笨,赤手空拳大步走出来。

鹤藏锋问他有何特殊的本事?

乙丑地嗓门比那个喊话的军士还大,吼道:“俺能吃?”

鹤藏锋问:“能吃什么?”

乙丑回答:“能吃饭。”

众人笑倒。

因为南看台的王公贵族看不清楚,应他们的要求,我命这批乌合之众都聚到南看台楼下,所以乙丑的回答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笑得打跌,顶楼皇后娘娘的宫女们也是娇笑声一片。

秦德怒道:“能吃也算是异能吗?左右,给我乱棒打出。”

我制止住,问乙丑:“你除了能吃还能干什么?”

乙丑翻着厚嘴唇说:“就是能吃。”

我问:“那你能吃多少呢?”

乙丑说:“我一个人顶几十个人的食量,异能异能,不就是比别人能吗,我比别人能吃,自然也是异能。”

我点头说:“嗯,你理解得不错。”

高声说“军厨,抬二十人的军粮上来,让他吃。”

两名军厨抬上两筐馒头,还有二十斤牛r,这是一场大战后犒赏二十名士兵的军粮,比平时还要份量足一些。

众目睽睽之下,大个子乙丑张开大嘴,左右开弓,馒头是一口一个,就象是往一个大口袋里丢,一箩筐馒头片刻功夫就见了底,立即转向另一筐,胃口之好令人惊叹。

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两筐馒头和二十斤熟牛r被一扫而光。

乙丑摸摸肚子,咂咂厚嘴唇,说“半饱了。”

南看台的文臣武将笑道:“吃是果真能吃,就不知道有什么用?难道是军粮多得要烂掉,要请这蠢货来说?”

我一挥手:“合格。”

命人也授予乙丑六品武职,配兵发钱。

鹤藏锋诸人没有异议,南看台上有不少文臣武将却讥笑声不绝,这些人一向嫉妒我平步青云,这时交头接耳说我坏话。

丙寅第三个出场,就是那个骑虎的披发少女,相貌平平,勾不起我的欲望,我问她有什么异能?

少女惜字如金,说:“驯兽。”

我看着她胯下那头斑斓猛虎,垂耳贴尾,很是驯服,我很有魄力地一挥手:“免考,合格。”

早有侍立一边的军需官呈上战袍和银两贝币。

那些文臣武将哗然。

有人冷言冷语说:“帝国的军饷就这么随意赏人的吗!”

有人酸溜溜地说:“人家得宠嘛,又是少师又是驸马,还是征东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有人忧国忧民:“我看此次征讨东海有败无胜了。”

第四集:禁欲心诀 第16章 神秘少年

这些不识好歹的家伙,自从我来到朝歌,皇后娘娘乖戾的脾气好了很多,都不会象以前那样动不动怂恿幽帝炮烙大臣了,朝野平安,四境无事,这不是我的功劳吗?以前大臣们上朝那可是胆战心惊的。

我懒得理睬他们,继续遴选。

丁卯善于辨别草药,通过。

戍辰能看云识天气,通过。

己巳能舞蛇,一管竹笛,头呈三角的毒蛇应节而舞,通过。

一炷香时间,就有二十多人被我授予六品武职。

这时,南看台上走来一个内侍,说:“皇后娘娘有请原大人。”

我上顶楼时,听到那些对我不满的大臣们说我任性胡为,把这次招贤大会弄成了儿戏。

妲姬在高台上笑吟吟看着我走上来,等我到了近前,施了礼,便开口说:“原澈,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是滑稽大会吗?”

我说:“娘娘有所不知,这些人虽不是什么修真,但的确各有所长,行军打仗是用得上的,而且我敢保证,真正的修真就潜伏在一边,要看我们重不重视招才纳贤,现在看我们如此重视,马上就会出现了,娘娘看着好了。”

妲姬盯着我笑:“你的言行往往出人意表,我不管你这些,你想怎么选拔都行,不过我问你……”

命身边宫女内侍都退到围廊上去。然后招手让我近前。

我走到妲姬身边五尺处,妲姬示意我再靠近些,我就再走近两步,被她一把拉住左手,低声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缩手缩脚了!”

我揶揄说:“我怕动起手脚来,娘娘吃不消。”

妲姬媚眼如丝,瞟着我,问:“你想我不想?”

我一看,这s皇后有点发浪地样子,我说:“想呀。天天想我怎么样能当上皇帝,然后命你侍寝。”

妲姬吃吃低笑,说:“你真是色胆包天。”

既然皇后娘娘说我色胆包天了,那我就得名实相符才好,我伸手去摸她粉嫩的脸颊。

皇后娘娘侧着头,用脸颊和肩头夹住我的手掌,挨挨擦擦,水盈盈的眼睛瞟着我。媚态十足,娇声问:“原澈,你告诉我,你和庄姜去干什么了?”

这皇后娘娘对我和庄姜同时失踪的事耿耿于怀呀,不问清楚她不罢休的。

我摸着她的天鹅般修长的的脖颈。说:“我没有瞒你。我是去西原了,为我父亲的事,我弟弟原歧要害我,庄姜赶来救了我,后来她先走了,我也就回朝歌了。”

妲姬盯着我地眼睛。不无醋意地说:“这么说庄姜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是不是要报答她?”

我笑道:“若是男人救了我,我会献出我真挚的友情,若是美女救了我,我会在床上报答她一生一世,嘿嘿。”

妲姬也被我说得笑起来。

我补充说:“可惜庄姜身有邪功,她不让我报答。”

妲姬笑得身子乱颤,胸前玉r也在衣衫下跳跃。我手按上去,那对美r就在我掌心跳动。

妲姬轻轻推开我的手,说:“别太过分,万众瞩目呢。”

妲姬掠了掠鬓发,说:“庄姜的目的是想让你带她去地宫,她也没安什么好心的。”

皇后娘娘这个“也”字用得好,无意中泄露了她的用心。

我笑笑,也不再追问她地宫地秘密,她不会告诉我的,等她再次请我陪她下地宫时我再问不迟。

妲姬约我出征之前找机会与她欢爱一次,我自然应允,这种事我不会拒绝的。

我下了南看台,继续遴选,其实不是遴选,前面二十多人我一个都没有辞退,一律通过。

鹤越说:“原大哥,这样行吗,个个都通过?”

我说:“这些人本事不是很大,但我认为他们会忠心于我,忠心于帝国大军,而那些真正有本事的,恐怕来意就有些不明,你看,[菊蔷双仙]就是这样,他们应该要到了吧。”

西面天空那两片红云就好象是被我话语召唤出来似的,急速向这边飞来,渐渐显出红鬃天马地矫健姿态。

大校场上数千人都看到了,s动起来,御林军数百士兵将南看台团团围住,弯弓搭箭瞄着天空,说是要保护皇后娘娘。

看多了这些奇形怪状地异能都尉,眼睛有点累,想到马上能看到一个衣裙绚丽身材修长的美女,养养眼,实在不错,管它是不是j细,录用了再说。

两匹挥着红色大翅、鬃毛如火的天马带着一阵风落到大校场上,轻快地奔跑起来。

这时我才看到只有一匹马上有人,另一匹马是空鞍,而且那个青年骑手也不是“菊蔷双仙”之一,瘦高个,短发,穿着松松垮垮的青布袍,背着一柄阔剑,笑嘻嘻的样子,跳下天马,朝我们这边走来。

我从没见过这个人,我问鹤藏锋认不认识此人?鹤藏锋摇头说不认识。

背着阔剑的年青人走到我们身前三丈处,笑道:“我是来参加异能大会地,怎么,不欢迎吗?”

我说:“欢迎欢迎,不过阁下这马是哪里来的?”

那年青人眯着眼睛看了看我,展颜道:“这们想必就是名闻天下的原少师了,在下说剑,久仰少师大名,特来投奔。”

我对这位名叫说剑的年青人很有好感,跳下马迎过去。说道:“岂敢,说剑兄弟是哪派地修真?”

鹤藏锋、鹤越等人见我下了马,都一齐下马相迎。

说剑挤了挤眼睛,对我说:“师门之事暂不能说,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我笑着说:“红尘有趣,仙界寂寞呀。”

一边看着说剑牵着的那两匹红鬃天马。

说剑问我:“少师大人是不是曾见过这两匹马?”

我说:“一面之缘。”

说剑又问:“少师大人和这天马的主人是朋友?”

我摇头说:“不是,不过对那个蔷薇美女有点兴趣。”

说剑纵声大笑,说道:“这两匹天马是我路上顺手牵羊偷来地,我看不惯那个菊花男子,太爱吹嘘。”

我笑道:“有些男子太笨。为了在美女面前表现自己,就知道吹嘘,这小子被你盗了坐骑,大跌面子了吧。不过你得小心,菊蔷双仙也是要来这里参加大会的。”

说剑笑嘻嘻说不怕,看了看周围,问:“我是不是得露一手呀?”

我笑道:“是也。”

说剑问:“露哪一手?”

我笑问:“你有几手?”

说剑道:“我有很多只手。”

话音未落,“蓬”的一声。说剑两肩各长出两只手,连同本来就有的两只,一共六只手,这六只手都很瘦,象螃蟹一般挥舞着。

我瞧得新鲜。问说剑:“这么多手有什么用?”

说剑说:“没什么用。就是好玩。”

说着缩回那四只手,从胸口上猛地伸出一条腿来,然后又收回去,禅了殚衣袍,那身松松垮垮的青布袍也没看到破了窟窿。

鹤藏锋在我耳边说:“殿下,此人不可小视。他这是变形术,能随意改变身体的形状,很是高明。”

我问:“看得出他是仙道哪个门派地吗?”

鹤藏锋说:“看不出来,仙魔两道都有这种变形术。”

我高声说:“授予说剑六品异能都尉之职,钱币照发。”

军需官捧上衣袍盔甲和银币,那些东西一到说剑手上,就神奇地消失了,也不知他藏到了哪里?

忽听有军士叫道:“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我循声看去。就见校场正中央突然冒出两株绿苗,左边是菊,右边是蔷薇,眨眼抽枝发条,长到几尺高,随即结出花蕾,花蕾越来越大,却就是不肯绽放。

我知道这是“菊蔷双仙”到了,校场上其他人不知究竟,伸着脖子呆看。

一株菊和一丛蔷薇也只有平常大小,但那上面的花蕾却吹气似的膨胀,圆径竟有三尺,那细细的枝头顶着如此硕大的花蕾,没被压折压垮,实在奇怪。

蔷薇的粉红花蕾率先绽放,花瓣舒展,芬芳四溢,花x里侧卧着一个湖绿长裙的美人,一手支颐,一手搭在曲线优美的臀上,先是闭着眼,睫毛闪动,美眸睁开,从花x上坐起,一手提着裙裾,轻盈地从花x上跃下来。

帝国士兵们地定力太差,看到蔷薇花跳出个衣裙鲜艳、容貌美丽的女子,一个个目瞪口呆神不守舍,若是此时有敌军冲上来,那是一刀一个,全不知抵抗的。

菊花随后绽放,跳出个身穿黄袍的青年男子,这男子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只是神情狂傲,有点不可一世的样子,身上那件绣满菊花地长袍很花哨,但众人都瞩目蔷薇美女,几乎没人注意到他这菊花男子凌问菊。

凌问菊很是失落,眼光扫处,只看到我对他微微点头,赶忙冲我微笑,我笑问:“菊蔷双仙?”

凌问菊连连点头:“在下凌问菊,这位是我师妹商蔷,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我心里摇头,这凌问菊是个草包,还问我是谁?猜也猜得到呀,看看大家这样众星拱月般簇拥着我,而且象我这样身形挺拔、俊逸超群地美男子,整个大胤帝国又能挑得出几个呢?自然是我少师原澈大人了。

殿前金吾将军泰德声若洪钟地通报我的官职和大名,我看到高挑秀美的商蔷看了我一眼,赶紧垂下眼睫,这美女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怕见生人呀。

凌问菊愣了一下,说:“原来你就是原少师,你却怎么知道我二人的名号,我们并未见过面呀。”

我心想:“笨蛋,我昨天在云碧湖和你师妹亲嘴,你没看到吗?”

嘴上笑道:“菊蔷双仙闻名仙凡二界,而且出场的方式如此华丽,简直震惊全场,在下虽然愚鲁,也能猜到是菊蔷二仙大驾光临呀。”

凌问菊被我一顶高帽捧得喜笑颜开,飘飘然起来,他身边地师妹商蔷扯了扯他衣袖,示意他看左边。

凌问菊转头一看,就见那两匹红鬃天马并肩立在一边,拎腿甩尾。

凌问菊一下子就怒了,叫道:“盗马贼,盗马贼在这里!”

其实说剑就站在他们面前,凌问菊却不认得,看来说剑盗马时,菊蔷双仙没有看到他。

凌问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冷笑一声:“早点主动认罪,不然等下被我揪出来,我就不客气了。”

这凌问菊言语无礼,似乎没把我堂堂少师大人放在眼里。

说剑笑嘻嘻说:“马是我骑来的,我长途跋涉,实在辛苦,就借坐骑一用。”

凌问菊瞅了瞅了说剑,却说:“不是你,盗马的是个矮胖子,我看得一清二楚。”

“矮胖子呢?矮胖子滚出来。”

凌问菊眼光在那群乌合之众当中扫来扫去,那群人里倒是有几个矮胖子,踮着脚怒目盯着凌问菊。

商蔷低声说:“师兄,让我来把他找出来。”

商蔷走到那丛蔷薇边上,绕着走了两圈,绚丽的衣裙翩跹如花蝴蝶,轻盈盈好象在跳舞。

蔷薇的主枝迅速生长,一枝独秀,枝头一朵酒盏大的蔷薇花红艳欲滴。

蔷薇主枝象藤蔓一般朝红鬃天马那边伸展出去,枝头红花在两匹红鬃天马上略一停留,忽然折回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我这边扑来。

“嗤啦”一声,蔷薇枝条将说剑紧紧缠住,枝条暴长,绕体数匝,说剑从手到脚被一齐缠住。

凌问菊诧异地问:“师妹,没有搞错吧,偷马的是个矮胖子哎。”

商蔷打量着说剑,说:“我的寻花问柳怎么会找错人呢,这人应该是同伙吧。”

我心想原来这招叫“寻花问柳”呀,有趣地名字,这蔷薇枝条有刺,说剑被绑得这么紧,肯定刺到r里去了。

我正要出面干预,鹤藏锋挽住我的手臂,低声说:“殿下,让他们斗一斗,也好知道底细。”

被蔷薇枝条缠得紧紧的说剑开始变身了,先是变成个矮胖子。

凌问菊大叫起来:“说是他,就是这个矮胖子。”

第四集:禁欲心诀 第17章 天外流星

说话间,说剑的身体忽然变成扁平,两侧锋芒毕露,赫然柄出鞘的巨大阔剑,剑锋到处,枝蔓断裂。

阔剑“铮”地弹起,跳到一边,落地时又变回说剑瘦长的身体。

商蔷娇呼:“变形术!”

凌问菊盯着说剑,厉声:“阁下可知与我香花教作对的下场?”

说剑还是笑嘻嘻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说:[我没想到要和香花教作对呀,只是借马一用而已,现在双马奉还,两位不必这么剑拔弩张吧。”

“呼”地一声,校场中心那朵硕大的菊花蓦然升空,花瓣张开,伸缩卷动,象一顶黄罗伞,朝说剑当头罩下来。

说剑躲闪不及,连头带脚都被那朵菊花裹住。

菊花花瓣拳头一般收紧,象皮球一般在地上弹跳,蹦起几丈高,重重落下,菊花里面的说剑骨头都要被震碎吧。

说剑再次变身,从菊花的形状可以看出说剑变身的形状,忽而正方、忽而长条、忽而是剑形、忽而是圆盘状、忽而大如楼房、忽而小似马蹄。

校场数千人,还有看台上的文武官员,一个个看得目眩神迷,这才是真正的异能呀。

凌问菊的道术果然不凡,任凭说剑千变万化,他的菊花也能随物赋形,利剑剖不开,楼房撑不破,把说剑死死裹住。

我担心说剑地安危。问鹤藏锋:“城主,他不会出事吧?”

鹤藏锋说:“殿下不必担心,修真者生命力极强的,而且依我看,这个说剑还没使出真本事。”

那朵收拢的菊花突然停止变化,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

与此同时,有尖利的呼啸声从天际传来,一束流星拖曳着火光骤然出现,冲着大校场激s而下。

大校场上人人自危,若被这流星砸中。那可就死得太冤了。

流星炽亮一点,越来越近,速度之快,如奔雷掣电,眨眼就到了大校场上空。

我仰着头看,觉得这流星好象就冲着我脑门急坠下来,不免有些心慌,再看大校场上的其他人。也是慌成一片,不少人抱头鼠蹿。

“轰”的一声,那团流星火猛击而下,正中校场中心的那朵菊花,黑烟缭绕。一股焦味迅速弥漫开来。

我大惊。奔上前去大叫:“说剑兄弟,说剑兄弟 ”南风吹来,黑烟消散,说剑青布长袍、背负阔剑,笑嘻嘻站在地上,脚下是焦黑的菊花瓣。散落一地。

说剑冲我一笑,说:“多谢原少师挂念,我没事。”

凌问菊脸色很难看,商蔷也是脸色惨白。

我说:“你们不要再斗了,既然是要来参加异能大会,就要听我号令,不得私下斗法。”

凌问菊眉毛一轩,似乎不服。正要出言顶撞,他师妹扯了扯他衣袖,凌问菊象是记起了什么,不吭声了。

我笑道:“三位都是法力高强的修真,肯为帝国效力,实乃在下的荣幸,暂封异能都尉一职,在我中军帐下听用,论功行赏。”

说剑走到凌问菊、商蔷二人身前,一躬到地,道歉说:“凌师兄、商师姐,日后我三人同军为将,还望多多照顾,借马之事,是小弟不对,还望海涵。”

凌问菊“哼”了一声,说:“谁是你师兄师姐?也不知是哪里来地邪魔外道!”

商蔷赶紧说:“好了好了,这事揭过不提了,这位道兄怎么称呼?”

说剑忽然脸红了,期期艾艾答不出来。

凌问菊厌恶地看着说剑,对商蔷说:“师妹,不用搭理他。”

说剑面红耳赤回到我身边。

我问他:“说剑兄弟,怎么回事,看到美女就说不出话来了?”

说剑脸更红了,忽然变出一块面具戴上,让我哈哈大笑。

这时日已正午,那边皇后娘娘凤辇启驾回宫了,百官也都散去。

这些官僚真过分,好象是看马戏,兴尽而返。

鹤藏锋一直观察那个说剑,对我说:[殿下要留心此人,他能引天外流星之力破除香花教的菊花封印,法力惊人,我怀疑他是五星教的人。”

我问:“什么五星教?”

鹤藏锋说:“五星教也是仙流四教之一,只不过一向行事诡秘,教中修真很少抛头露面,而且当年仙魔大战,五星教有暗中帮助魔道的嫌疑,道林三宗和仙流三教都很少与五星教往来,说好听点是敬而远之,说得难听是视他们为邪魔外道。”

我不以为然:“什么邪魔外道,我看说剑这人不错,香花教算是仙界正教了吧,我看对我们也没安着好心吧。”

说这话时我想到了妲姬娘娘。

鹤藏锋躬身道:“殿下说得是,殿下平时稍微留心一下就是了。”

还有三十多名乌合之众没有展现他们的昂能,我也懒得遴选了,全部通过,一律授予六品都尉之职,不日随我东征。

场上欢声雷动,皆大欢喜,数十名异能都尉歌颂我少师大人英明睿智,知人善用,目光如炬。

校场招贤圆满成功,招得奇人异士共计六十三人,可谓人才济济。

我领着这六十三名异能都尉象打了大胜仗似的凯旋回城,路上有人指指点点,那些异能尉骑狗牵牛,军容不整,但个个样子很骄傲,感觉现在是军官了,自重身份。目不斜视,对路人地闲言碎语毫不理睬。

寿阳公主骑马跟在我身边,一路“格格格”的笑,她对我说:“原澈,我一定要和你去东海,太好玩了,还有这么些异能都尉,又热闹又好玩。”

我板着脸说:“不行,军人不能带女眷,我是军中统帅。是全军地楷模,怎么能带头违反军纪呢!”

寿阳公主扁扁嘴,说:“还没带兵呢,就摆出这副假威严的样子了!”

突然靠近探身过来,在我耳边说:“原澈,你带我去吧,我现在离不开你了,晚上没你搂着。我会失眠的。”

我脸板不住了,对于这样娇憨美丽的公主,我还能装威严吗?

我笑了起来,一把将她从马背上拎过来与我共骑。

寿阳公主虽然骄纵妄为,却没有我这么厚脸皮。不禁俏脸通红。忸怩说:“原澈,这样不好吧。”

我搂着她的小蛮腰,笑着说:“这有什么不好,你不是还要随军出征吗,我以后就这样带着你上阵冲杀。”

寿阳公主喜道:“你肯带我去了?”

我说:“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去。”

寿阳公主欢呼一声。扭过腰来,抱着我脖子,将红唇印上,还啜住我地舌头,狠狠砸吮了几下。

两旁大街观者如堵,个个挢舌不下,发不出声音来了,三驸马与三公主当众舌吻。惊世骇俗呀!

我瞥眼看到骑着红鬃天马地商蔷,这秀美少女羞得头都快垂到马脖子上去了,旁边的凌问菊则神情复杂,有艳羡、有鄙视。

我和寿阳公主这一吻,开启了朝歌城一代新风,从此男女求爱变得大胆热烈,再不会象以前那样逾墙爬树、偷偷摸摸了,天气晴朗之时,风景优美之地,常会看到有纵情欢爱地男女,无所顾忌地享受r欲的甘美滋味。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寿阳公主回公主府,我和大司马昊扬、鹤藏锋三人来到大司马衙门,商议择日起兵之事,却见方励急急赶来,似有惶急之色,对我说:“少师大人,陛下急召你入宫。”

我问:“什么事?”

方励迟疑了一下,说:[是关于西原的事。”

鹤藏锋与我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原歧派人来恶人先告状了,他们来的可够快地!

鹤藏锋陪我入逍遥宫觐见,这一路上我就感觉不对劲,我是帝国著名的美男子,往日我骑马在街上一走,沿路追看我的人很多,其中尤以少女最为狂热,朝我丢鲜花和香囊,飞吻抛媚眼,但今天却是冷冷清清,很多人看到我就躲,还带着厌恶的神色。

一向受欢迎,突然遭冷遇,这心情是很不爽地,而且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临街有间酒楼突然飞出一物,朝我砸来,鹤藏锋手一招,那东西悬停在半空,却是一枚j蛋,隔着老远就能闻到臭味,原来还是枚臭j蛋。

方励怒喝:“不知死活的东西,敢用臭j蛋砸少师大人!”

就命手下御林军士兵封锁酒楼,不一会就把那丢臭j蛋的家伙揪到我马前。

我一看,是个委琐的中年汉子,吓得发抖。

我问他为什么要用臭j蛋砸我。

委琐男说:“街坊里巷传闻原少师杀害了自己地父亲西原伯,所以小人一时冲动,就砸臭j蛋了。”

我心里暗骂原歧这招恶毒,行动够快地,就在朝歌城制造舆论败坏我地名声了。

我问那委琐男:“仅仅是传言而已,就值得你这么义愤填膺吗,快说,是不是和我有私怨?莫非是老婆被人霸占了,你怀疑是我?”

委琐男连连磕头,招认说:“小人该死,小人年过四十,还没娶老婆呢,小人常在这酒楼上喝酒,见少师大人从楼下经过时,那么多美女冲大人尖叫,献花飞吻,小人很是嫉妒,所以今天借那传言来公报私仇呀。”

这番招供,把我和鹤藏锋、方励等人都说得大笑起来。

我命御林军放了他,方励警告他:“不要信那些谣言,少师大人品格高尚,世所景仰,有些别有用心的家伙要败坏他的名声,我要彻查到底,有敢乱传谣言的一律以重罪论处。”

我们继续向逍遥宫行去,我问方励:“西原来了什么人?”

方励说:“我没有见到,说是什么上大夫泰宜生。”

我心中一凛,泰宜生是个可怕的对手,这j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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