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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总裁的午夜新娘:贴身爱人 > 第 29 部分

第 29 部分

谁能理解她心中的痛苦,明知道这注定是一条不归路,她却选择一直走下去。

“alex……”轻轻的唤着这个让她魂牵梦萦的名字,心脏抽搐着一阵阵的痛。

似乎听到了苏梓嘉的呼唤,莫泽丰撇了撇嘴,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手掌抵在他的胸口,他的结实的胸膛在他的掌心中跳动。

顺着他胸口下移,收恣意的在他的身体上抚摸,迫切的要记住他身体的一切触感,使劲儿的记住,然后再慢慢的忘记。

红唇落下,亲吻她俊朗的面颊,落在眼睛上,又落在鼻子上,最后才是他x感的薄唇,鼻息里,都是他的味道,森林般的清新幽远,令人心旷神怡。

小巧的舌探出口来,舔舐他略有些g涸的嘴唇,在上面肆无忌惮的留下她的印记,冲开他闭合的嘴唇,探入他的口腔,满是酒精浓烈的味道。

他总是那么喜欢喝酒,过去的亲吻中总会带了酒的芬芳,此时重温这个味道,心“噗通”的乱跳起来,更多的记忆涌上心头,却都是以甜蜜浪漫为主,连对他的恨也在一刹那被冲淡,身子瑟瑟的的抖,往他的胸口跟紧的靠去。

站在他的身旁,出席各种酒会,她是他捧在手心呵护的公主,甚至忘记他是个换女人如换衣服的男人,在她之前有多少的女人走马观花的经过,一心一意的要和他在一起天长地久。

“alex,我恨你……我更爱你……”她缩回舌头,喃喃的低语。

闭上眼睛闻着他的味道,一切该结束了,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到了该为自己讨回公道的时候了,美眸微睁,她拨开他的手,挣扎着坐起来,在她准备翻身下床时,他的手臂又挥了过来,圈住她的腰,似乎不想她离开他的怀抱。

可是,他心里想的却是别人,并不是她。

穆妍吗?

那个叫穆妍的女人到底在他的心中占了多大的分量?

无从去知晓,也无从去证实,但是有一点她很清楚,一定举足轻重非比寻常,不然,他不会一遍又一遍的念叨那个名字。

将他的手臂毫不留情的甩开,在梦里去抱你的穆妍吧,她不是替身,更不做替身。

看着他高昂的欲望,她双腿间的潮湿在烧心的痒,可是她不想再放纵自己沉沦,他不值得她再付出,爱欲应该要有爱才完美,而不是简单的身体j合。

一咬牙,别开了脸,她不想再看,稳了稳心神,下床去,摸出手机。

“你们上来吧,我们已经结束了。”

电话那头一阵欢呼,虽然不能亲见,但也可以想象得出,那几个女人有多么的迫不及待,争先恐后的要往楼上来。

她穿上紧身的连衣裙,将头发重新束起来,又恢复了成熟妖艳的g练。

做到床边的沙发上,从提包里取出一盒ysl牌香烟,抽出一支点燃,动作优雅的将烟夹于修长的玉指间,娇艳欲滴的丰唇微微噘起,含在口中猛抽一口,再幽幽的吐出,一层层白蒙蒙的烟圈,透过迷蒙的烟圈,深深的凝视着床上熟睡的人。

莫泽丰,不要怪我,今天晚上好好享受,这是你应得的。

一支烟还未抽尽,门外便有凌乱的脚步声以及娇笑。

她们来了!

敲门声果然很快响起。

苏梓嘉捻灭手中的烟,一步三摇,娉娉婷婷的走过去,在手触上门把的那一刻,隐去了y寒的冷笑,嘴角是妩媚的娇笑,好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似的,整个人容光焕发,连美目也神采奕奕。

“你们这么快就结束了?”两个妖娆的女人嬉笑的挤进门,她们今天可是专程来看莫泽丰的。

最好能尝尝他的味道,可是一看到床心睡死的人,一个个蔫了气。

“唉,睡着了吗,这怎么玩嘛,我可不喜欢在上面自己动。”走在最前面的美女噘了嘴,想离开,可是又舍不得,把提包往旁边柜子上一扔,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怎么着也该做点儿什么。

两个女人脱了鞋,褪去衣衫,迫不及待的从床上的两侧挤上去,把莫泽丰扳正了平躺在床上,他的激昂已经蔫蔫的缩了回去。

“呵呵……”两个女人看着他胯下的部位,对望一眼,吃吃的笑了起来。

“莫泽丰真是和杂志上一样帅耶,身材也很魁梧,和他玩一定很尽兴。”以女人似陶醉似迷茫的拂上他的胸口,那么光滑的肌肤,让她全身的神经为之一振。

“是啊,可惜现在睡得那么死,不然好好的领教一下他的本事,你看看他,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捻起他软塌塌的部位,嬉笑着调侃。

“你们不知道挑逗一下吗,别光顾着聊天。”苏梓嘉退到沙发上坐下,手已经伸进提包,握住了照相机。

挑了挑眉,看着莫泽丰紧闭的眸子。

怎么样,我对你够好吧,叫来两个女人让你享受,你就尽情的享乐吧,别光顾着睡觉,你醒来啊!

一抹y冷的光一闪而过,她紧抿着唇,看着那两个放荡的女人对莫泽丰上下齐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完全的发挥作用,莫泽丰硬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不管女人怎么舔,怎么吻,怎么抚摸,办法想尽,他就躺平了,死睡着。

“梓嘉,你把他榨g了让我们都没得玩儿了,好过分啊!”做了半天无用功,把罪责怪到了苏梓嘉的头上,她倒是爽了,让她们来白费力。

无奈的耸耸肩,她可是什么都没做,之他自己不行!

“你们不是最了解男人吗?再努力。”

“努力了没用啊!”忍不住的抱怨,手软了,嘴酸了也没个反应,真过分。

“不要轻易放弃哟,难得能把莫泽丰弄上床,再加油!”苏梓嘉提着包,往浴室走去。

浴室是开放式的,纯钢化玻璃围绕,非常的有情趣,躺在床上便能将浴室里的精致尽收眼底。

苏梓嘉走进去,拉上了帘子,让外面的人看不见她,摸出相机从缝隙里探出去,把床上那一幕幕全部收入了相机中。

虽然床上的莫泽丰睡得死死的,可是美女环绕,他又怎么能说得清,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在酣睡。

一个女人爬上他的身,俯下,红唇在他的胸口上印下一连串细碎的吻,她全身的皮肤都在跳跃,身体里的火焰在燃烧。

极度暧昧的姿势,而莫泽丰的脸也正好是对着浴室的方向,清清楚楚的被拍摄下来。

满意的笑了,这些照片多么的珍贵啊,她怎么能自己一个人独享呢,好东西要大家分享才对。

一连闪了几十张,苏梓嘉才把相机放入提包,款款的走出浴室。

“你们可真笨啊,连个男人也搞不定,以后别怪我有好事不叫你们。”苏梓嘉斜睨床上的三个人,目的达成,也该离开了,莫泽丰,你就等着收这份结婚礼物吧,一定会非常震撼,忍不住的想笑,却又更多的酸涩涌上心头,连苦笑也苦涩得像在哭。

“我们才不笨……你快走吧,别在这里碍事。”挥挥手,像挥苍蝇般,看到苏梓嘉那个趾高气昂的样子就讨厌,影响了寻欢作乐的心情。

“过河拆桥啊,好吧,我走了,你们慢慢享受。”苏梓嘉走到门口,脚步一滞,又回头说:“不要太过分了,更不要给他喂药,也不许提起我,知道吗?”

“知道了,快走快走!”

最后再看了一眼,苏梓嘉才一扭头,离开了房间。

第二十八章

隔天醒来,莫泽丰只知道自己睡了美美的一觉,还做了一个美梦,梦里有穆妍,连早上起来,嘴角也勾着笑,伸了个懒腰,翻身,却发现身旁有一个光l的身体,背对着他。

怔了怔,抬眼看向四周,是酒店,身旁的女人……栗s的头发,不是茜文。

推了一把。

这女人是谁?

“唔……”女人懒懒的低呓,头转了过来,一张陌生的脸,眼睛半眯半睁,眨了眨,嘴角是慵懒的轻笑:“早。”

莫泽丰撇她一眼,揭开被子下床,不意外自己的一丝不挂,大大方方的往浴室走去,冲了个澡再出来,女人还在睡。

捡起被扔到地上的衣服,抖去看不见的灰,慢条斯理的穿在身上,昨天晚上的记忆一片模糊,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和这个女人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单纯的脱光了衣服睡在同一张床上。

听到他穿衣服的声音,女人坐了起来,披头散发,目光呆滞的看了他半响,傻傻的笑:“昨晚睡得好吗?”

“还不错。”莫泽丰扣上西装的最后一颗扣子,将皮带系紧,再穿上鞋袜就准备离开。

“这样就走了?”女人看了看手机,嗲声嗲气的开口:“现在还早呢!”

“我还有事,你慢慢睡。”莫泽丰站在门口,连头也不回,就要开门离去。

“莫泽丰,不许走。〃女人突的从床上跳下,扑过去将他一把抱住:“昨天晚上没成,今天早上我可不会轻易放了你·”

说着,小手就在他的身前探,一直往下。

“放手。”眉头一紧,不耐烦的开口,他不想碰身后这个女人,一点儿欲望也没有,哪怕她一丝不挂,求着他要她,可是他依旧心如止水,身体,更是静悄悄的。

“不嘛。”女人娇嗔的噘着嘴,不停的用身后那两团白面般的丰盈磨蹭他的后背,她就不信自己连个男人也诱惑不了,男人是什么动物,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样的动物她都无法征服,她做女人的魅力就值得怀疑了。

“识趣的就马上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他寒着声音,好像是来自于地狱,让听的人毛骨悚然,害怕了,可是,依旧不想轻易放弃,她对他,很有兴趣。

“不放。”女人一闪身,就站到了门前,将门抵得死死的。

抓着他的手就往自己雪白的丰盈上按压,揉搓,嘴里哼哼的低吟。

“呃……你不想要我吗……”

“不想。”他抽回手,脸转向旁边,看着墙,在碰触到她胸前云朵般柔软的丰盈以后,他的身体很自然的有了反应,可是他的心里依旧是不想要的,不看她,若不是醉酒,他才不想沾染这种女人。

不知道多少人在她的身上驰骋,他嫌脏。

“你好环哟……”女人不依不挠,紧紧的贴上他的身,手就往他的胯下而去。

她的身子很软,像水蛇一样攀在他的身上。

毫不怜惜的一把推开,莫泽丰就去开门。

女人被他推着撞到了墙上,捂着发痛的肩膀,他已经从门里走了出去,她恨得咬牙,却不能追上去。

气得一脚把门踢上。

身后传来“咚”的一声门响。

莫泽丰连脚步也没有停顿一下,继续往前走,按下了电梯,静静的等待,脑海中浮现的都是穆妍的脸,她连见,也不想见他,心里有些痛,叹了一口气,倚在电梯旁的墙上,总是不能抑制的去想她,对自己,很厌烦,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占据他的思维,连夜里也会闯入他的梦境,还好不是噩梦,想起昨晚抱了满怀的软玉温香,脑海中却是穆妍的脸,自嘲的笑了。

“叮咚。”

电梯门开丁,莫泽丰长腿一迈跨了进去。

这个时间去公司有点儿早,可是他也不想睡在有不g净的女人睡着的床上,还不如坐在车里,自己更惬意。

驾看着车,却莫名其妙的开到了一个地方,不受大脑的控制,只是随着心在开。

停在路口,往旁边围墙里的那栋楼望了望,点燃了一支烟。

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面前就出现了两个人影。

心脏猛然的收紧,瞪大了眼睛。

一男一女从前面的楼里出来,男人的手放在女人的肩上,女人紧靠在他的怀中。

该死的狗男女!

咬牙恨瞪着,手里的烟不自不觉的燃烧,最后烫到手,才回过神来,扔出去。

一踩油门,轰的一声飞驰出去,与前面不远的男人擦身而过,卷起一阵风,吹乱了发丝。

下意识的看着那嚣张跋扈的跑车,穆妍胸口闷闷的发痛,是莫泽丰的车,她是认得的。

他是在外等候,还是开着车路过?

不去想,不要想,随他去。

她收了心神,下意识的往薛靖锡的怀里靠了靠。

昨天晚上他守了她一夜,她睡不安稳,他几乎没阖眼,早上烧退了,她才迷迷糊糊的进了梦想,他去熬了清淡的粥给她果腹,再醒来,他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满屋子是烧糊的味道。

他太累了,不忍心吵醒他,自己悄悄的下床去厨房看看,可是一有响动,他就醒了过来。

“糟了。”大呼一声冲进厨房,煮的半锅粥已经糊在了锅底,根本不能吃。

本来他想重新做,可是穆妍阻止了,打算一起出门去吃早餐。

面s有些苍白,全身懒懒的没有力气,薛靖锡很体贴,给吴舟呈打了电话,让苏晓帮忙请病假,吴舟呈开一张病假条带到公司去。

安排好这些,穆妍也就能安安心心的在家休息,她的头很痛,浑身没力气,也没办法去上班。

出门走走,也许能好些,才强拗着要出门吃早餐。

脸s很差,苍白无血s。

在不远的地方吃了早餐,回到住所就累得睁不开眼睛,吃了药,又乖乖的躺回床上。

她的身体素质不好,一生病就特别没精神,连抬眼皮的力气也没有。

薛靖锡坐了一晚上,腰酸背痛,眼皮子直打架,看着穆妍睡了,也趴在床边沉沉的入睡。

一路飞驰,莫泽丰在公司大部分人到来前抵达了办公室,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他的心情非常的差,对着落地窗,看着熙熙攘檩攘的街景,脑海中就会浮现那两个人相依偎的画面。

shit!

他暗暗的低咒一声,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砸在了地上,咚的一声响,惊得刚刚抵达办公室的秘书浑身一震;与其他人面面相窥。

“boss回来了?”

“好像是回来了。”

这声巨响还紧紧是一个开始,一早上所有到莫泽丰办公室汇报工作的人都在面对他y沉的脸时惊出一身的冷汗。

“好可怕!”秘书陈静奔回办公室,将满怀的文件放到桌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怎么了?”

“boss好像心情不好,脸上写着四个字‘别来烦我’,唉,我也不想去烦他,可是……没办法啊,他让我把他去美国这几天公司的数据报表送一份儿过去,一进门就被烟熏死了,更被他冷着的一张脸吓死。”沉静似乎还惊魂未定,拍拍胸口,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

“那我们尽量不要去boss的办公室,免得撞抢口上。”

一墙之隔的董事长办公室,莫泽丰正吞云吐雾,手里一支接一支的烟没断过,看着手里的报表,心思却晚上不在那上面,那些数字就像一排排成群结队的蚂蚁,从他眼皮子低下爬过,没有在脑海t中留下任何的痕迹。

捻灭手中的烟,往后一靠,半躺在椅子上。

这种状态并不适合工作,他需要休息,也许休息一下,能找回工作的感觉。

起身往休息室走去,门的那一边有供他休息的躺椅,脱下鞋躺上去,头痛欲裂,捂着额头,他闭上眼睛,迫使自己将脑海中的那个影子赶出去,他不想去想她,更不想让她扰乱他的心神,他是莫泽丰,不该爱女人的左右。

躺下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开了,庄茜文端庄秀丽的脸出现在门后,推门而入,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只有呛鼻的烟草味。

问过秘书,他就在办公室,信步走进休息室,果然在里边儿。

颀长的身子躺着,她慢慢的走过去。

咋天晚上他一夜未归,手机也关机了,她很担心,所以一大早就过来看看。

看到他躺在那儿,心里就安定多了,虽然之前已经打电话向秘书确认过他的行踪,可是要亲眼看,才能真正的安心。

走过去,停在他的身旁,手抚上他徽蹙的眉峰,他倏然睁大了眼睛,看清眼前的人,嘴角勉强的牵扯出一抹浅笑。

“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坐在躺椅边,庄茜文爬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想起这些r子的惶恐不安,鼻子就酸酸的,眼底似乎有泪,却强压下没有滴落。

“有什么好看的?”昨夜的未归一定是让她担心了,这个女人总是那么的温柔,也很懂事,连多的一句也不会问,和她在一起是轻松的,因为他知道,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回去,她都会等候在那里,为他端茶倒水,体贴的揉肩,娶她也顺理成章。

“好看,我怎么也看不够。”从他的胸口上仰起小脸,嘴角是幸福的浅笑,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体温,她觉得好满足,抱着他的手一辈子也不想放开,她好爱好爱他!

“傻丫头!”在她的鼻梁上挂了一下,宠溺的笑容在他的唇边绽放。

“我才不傻。”不依的嘟着嘴,他总是说她是傻丫头,她并不认为自己傻,也许在他的眼里,她很傻吧!盲目的爱着他,包容他的若即若离,心不在焉,她都可以无所谓,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

捧着他的脸,庄茜文好怕再失去他,不想再重温那些提心吊胆的r子,幽幽的开口:“你什么时候去美国,我和你一起去,我不想和你分开。”

“明天就要走,我过去会很忙,没时间陪你,到时候可别喊无聊啊!”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打扰你工作,我会乖乖的,静悄悄的,甚至让你忘记我的存在。”这么多年,她一直这样做了,尽力不去打扰他,恃守自己的本份,他忙,她便等,不会任x的让他厌烦。

“嗯,那也好,你陪我去,看看结婚还需要些什么东西,在那边买一些。”也许她待在他的身边,就可以减少他想那个女人的时间吧,每天看着庄茜文的脸,也许脑中的人也会变成她。

只是,可能吗?

四年都这样过来了,脑海中的人不但没变,反而越发的深刻。

伸手将趴在胸口的庄茜文拥住,她软软的身子像水一样,手棒着他的脸,眼晴里是一汪柔情蜜意,白皙的面颊上飞过片片潮红,小女人的娇态尽收眼底。

她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游走,隔着薄薄的衬衫抚摸他宽厚的胸膛。

没有问昨天晚上他的去向,但是她已经清楚的知道,他去喝酒了,衣服上还残留着浓重的酒精味道,她有些意外,他竟然没有换衣服,休息室里准备有g净的衬衫和西装,可是他却没有换,身上穿的还是昨天那件。

心情很差吗?

连换衣服的心情也没有,心疼的摸着他的脸,他的胸,完全能理解他的心情,看到自己最恨的人的儿子登堂入室,任谁也会有心结。

虽然他从来没有对他提起过他的母亲,和那个他最恨的女人,可是她是知道的,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也清楚的了解少年时期的他紧蹙的眉其中的忧伤从何而来,她越发的心疼他,也更能包容他,不管他如何的玩世不恭,她都可以理解,那是他在宣泄心底的伤痛。

曾经看到过他独自在花园里喝闷酒,一杯接一杯,一饮而尽,她多想去陪陪他,可是却没有上前的勇气,比她勇气的人很多,只需一会儿,他便不再是一个人,而她,依旧只能远远的看着他,独饮心中暗恋的苦酒。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他,也有她。

才会如愿以偿的成为她的女朋友,很快,就要做他的妻子,一辈子站在他身旁的女人,多幺美好的未来,她竞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掐自己的手背,会痛,听他的心,在跳,身体是热的,呼吸也是热的,纠缠的身体更是无比的契合,也许这不是梦吧!

她告诉自己,他是真的要成为她的丈夫了。

每每想到这,她就会忍不住的笑,看着他的照片,傻傻的笑。

照片里的人,她爱了那么多年,终于,梦想成真。

可以替他分担忧愁,也可以共享快乐,这是她应有的权利。

两个人的未来多么的美好。

“我是不是在做梦?”她又问了这么一个傻傻的问题,把莫泽丰逗笑了,捏了她的脸蛋儿一记。

“傻瓜,不要老是问这个问题。”

“好吧!我不问。”对上他含笑的眸子,终于笃定的相信,她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真的。

接着她身子的手紧了紧,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这样其实也挺好,不用心烦,很平静。

周末起了一大早,今天要去薛靖锡父亲的家中拜访,提前买了礼物,收拾了一番,就等着薛靖锡过来一起去。

没有穿平r里那种夸张的衬衫,穿上刚买的韩版雪纺裙,外面配个小西装,看起来漂亮多了。

眼镜依旧带着,薛靖锡说,只有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摘掉。

想到他孩子气的脸,嘴角就有淡淡的笑。

真是个可爱的人。

想起薛靖锡的时候,总是难免会想起莫泽丰,他又像人间蒸发一般没了踪影,他是不是就是天边的云,飘过了就不留痕迹。

和薛靖锡的慢慢走近,渐渐的,想起莫泽丰的时间好像少了一些,她努力的克制,也是有效果的。

没等多久,他便来了,脸上总是有好看的徽笑,比那秋r的里的y光还要灿烂。

她喜欢看他笑,这样她也能跟着笑,再低落的心情也会好起来。

提着东西出了门,虽然薛靖锡说她不该破费买礼物,可是从他温和的眼神里能看出,他是高兴的,毕竟是她第一次去他父亲的家中拜访,她能重视,也说明对他的重视。

打车过去,他的父亲已经等侯在门外了,看到他们下车,脸上堆着幸福的笑。

“爸。”薛靖锡唤了一声,就看到父亲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女人,挺年轻,大约三十来岁,昨天晚上他就看到了,可是父亲却没有向他介绍,那个女人应该是就是前几年才娶的妻子吧,心里闷闷的痛,母亲苦等了那么多年,也没有等到一个名份,却在去世后被其他的女人享有,本不愿去想这些令人难受的事,可是看到了她,他不能不去想,在心里为母亲抱屈,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几分,连嘴角上扬的弧度也有些牵强。

“伯父。”今天的老人看起来起s好了很多。心里暗暗的思付。也许他的病情会好转也说不定。

“你们过来伯父就很高兴了,g嘛还买东西。”板着一张脸,严肃的看着薛靖锡手里提着的礼盒,太客套太见外了,让他不高兴。

“这是小妍买的。”薛靖锡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转头对穆妍说:“我就叫你不要买,偏不听,惹爸爸不高兴可是你的不对。”

穆妍吐了吐舌头,垂着头跟着他们往屋内走。她也看到了那个走在前面的女人,年轻又漂亮,难道是薛靖锡的姐姐?

想想,好像不是,他说他有个哥哥,可是从来没有说过他有个姐姐。

当她看到莫锦伯的手托住了那女人的腰,小心的搀扶她走路的时候,她一切都明白了,那是他续弦娶的妻子。

有一点她不明白,为什么莫锦伯不娶薛靖锡的妈妈,那么有气质的女人,还为他生了个儿子,却一辈子没有名份,见不得光。

走进豪华的大宅,穆妍就被倪慧拉着坐到了沙发上。

“你和靖锡十一月就要结婚了,需要什么一定要告诉阿姨。”倪慧的眼睛将穆妍上下打量了一遍,虽然心中是不屑的,可是脸上却一点儿也没有流露出来,笑得很真诚,也很美。

“谢谢阿姨。”穆妍感觉怪怪的,这么年轻的一个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自称阿姨,转眼看看薛靖锡,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桌上的水果,并不是想吃,而是想心事走了神,也许连眼前摆放的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在意吧!

他一定和自己的想法一样,为他的母亲抱不平。

可以娶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娶他的母亲呢,至少让她母亲死后也有一个名份,可惜,连死也死得那么的委屈。

“来来,吃水果。”也许是因为心情太好,萋锦伯竟然亲自到厨房去准备了水果端出来。

薛靖锡从神游中醒过来,抬眼看父亲,脸上又是浅淡的荚。

“靖锡,下午我们去钓鱼。”吃着水果,莫锦伯兴致勃勃的挺议,房子一心里远就有个很大的湖泊,吹着山风,在那儿钓鱼是件非常享受的事,莫锦伯自从退出董事会以后,隔三差五便会去钓鱼,这让他晚年的生活也多了一些乐趣。

“好啊,钓鱼有意思。”薛靖锡并不喜欢钓鱼,只是想多陪陪父亲,才会在上次聊天时表显出兴趣浓厚的样子。

倪慧吃着苹果,突然有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来,捂着嘴就往洗手间奔去。

薛靖锡看着她的背影,眉头雏了起来。

她怀孕了?

虽然只是直觉,可是他的直觉一向艰准,她确实是怀孕丁,也许才一两个月,害喜很正常。

收回目光,深深的看着满脸担忧望着洗手间方向的父亲,心底一沉,这个男人又要当爸爸丁?

既然选择了原谅他,那就不要再多想,如是对自己说,不想,却又做不到,母亲所受的苦历历在目,他的心很痛,同时也为母亲凄苦的一身不值。

唉……

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他本不是一个记恨的人,可是,有的事就是绕在心底挥之不去。

一转眼,触到了穆妍询问的眼神,回她一抹笑,低头认真的吃水果。

待到倪慧从洗手间里出来,薛靖锡笑着说:“阿姨是怀孕丁吗?”

倪慧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莫锦伯尴尬的应:“是……是啊!”

面对儿,他终究是有愧的,以至于他不想让儿子知道这件事,可是让倪慧回避,她又不愿意,只能这样了,早知道也许就早点儿安心,瞒是瞒不过的。

“恭喜。”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继母,一个比自己小三十岁的弟弟或者妹妹,嘴角的笑越来越苦涩。

“这几天也没去检查,不知道长得怎么样。”倪慧爱抚的摸着自己的肚子,虽然还扁扁的什幺也看不出来,可是她已经能感觉到里边的生命在成长,脸上浮现出做母亲慈爱的光芒。

看着倪慧,在场的三个人心态各异。

莫锦伯沉浸在老年得子的喜悦中,同时也怕儿子因这件事和他疏远,高兴中也有些矛盾。

穆妍伸手握了握薛靖锡的手,她怕他不高兴,实际上他已经不高兴了,和他相处也有些r子,现在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虚假,只是牵动了嘴角,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连看人的眼神也和平时不一样。

回握了穆妍的手,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笑容柔和了起来。

厨子很快把一桌子的饭莱做好,四个人围着一张长方形的大桌子吃饭,显得格外的冷清。

莫锦伯看看那些空位,泽丰和茜文也在就好了,不过也只是想想,泽丰是不可能会和靖锡同桌吃饭的。

吃了饭就就准备好渔具去钓鱼,倪慧和穆妍也一起到了湖边。

躺在了草丛里,穆妍舒舒服服的晒着暖暖的太y,而倪慧则坐在旁边,看着远处的山,想着自己的心事。

“倪慧,过来帮我把鱼饵捏成团。”莫锦伯唤她一声,便起身走了过去,坐在小凳子上捏鱼饵,他来钓鱼,这就她经常做的事。

捏好鱼饵,倪慧猛的站了起来,突然小腹一阵抽痛,整张脸唰的一下白了。

“哎哟,锦伯,我肚子痛,哎哟……好痛……”看着她捂着,肚子蹲了下去,莫锦伯慌了神,心中顿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第二十九章

“她流产了?”

这无疑是这些天来最好的消息,莫泽丰放下电话,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浅笑。

自己的心病总算是了了一桩。

庄茜文端了牛n进房,就看见莫泽丰若有所思的在笑。

“怎么了?”把牛n放在桌上,似被他的笑容感染了一般,她也笑了,到美国这几天,他每天忙得昏天黑地,今天竟然放下手中的事,在走神,而且心情是那样的愉悦。

“倪慧流产了。”端起面前的牛n,送到唇边,笑容在嘴角扩大,一口喝下了杯中的牛n,撇撇嘴唇,将杯子递给庄茜文。

“真的?什么时候的事?”接过杯子,不敢置信的问,他们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流产就流产了呢

“今天,刚才!”

“怎么会突然流产呢?”

“谁知道,说流就流了。”

“哦,那爸爸肯定很难过。”虽然她对那个孩子的到来也是排斥的,可是想到一条生命就这样没有了,心里也感到惋惜。

“他难不难过我不知道,但是倪慧,她的如意算盘没打对。”冷酷的说着,拉了身旁的庄茜文坐在自己腿上,圈着她的腰,面s一改柔柔的低声问:“肚子有消息没?”

她穿着薄薄的真丝吊带裙,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在脖子上使劲的吸了一口,身体开始燥热起来。

手已经覆上了她的小腹,紧实的缩着,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这个地方才能孕育他的孩子,有那么一点儿期待,毕竟,他已经不再年轻,也想要安定。

“没有。”低垂着头,摇了摇,生理期刚刚过,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月了,希望能尽快怀上,这样她才能放心。

“那就要更努力了。”莫泽丰笑了一声,将庄茜文腾空抱起,径直往房间走去。

“嗯,一起努力。”羞答答的将头靠在他的胸口,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心中一荡,他好多天没碰她,知道他忙,她也很识趣的没有去烦他,今天他有了兴致,一定极力的迎合让他满意,他总说她在床上不够主动,那她就主动一点儿,将该卖弄的风情卖弄一下,将该挑逗的部位也挑逗,让他重新认识她。

张开玉臂将他环住,冲他楚楚动人的抛了个媚眼,却不想,他笑了,问:“眼睛里进沙了吗?”

“你坏死了。”娇嗔的在他的胸口上捶了几拳,用的力度比挠痒还轻,引得他哈哈大笑,进了卧室就抛她上床,自己顺势压下。

可是,他却只是压着她,一动也不动。

耳边只有他沉稳的呼吸,灼热的烫在她的耳心里,酥麻的痒。

久久等不到他热切的攻势,庄茜文推推他的肩:“alex。。。。。。”

他依旧没动,转过头去看,双眼紧闭,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声越发的绵长低沉。

心底有小小的失望,可是她能体谅他,这几天确实太累了,半夜里还在忙碌,很多时候就在书桌上睡一会儿,她几次醒来身旁都是空无一人,在书房看他,还在埋头处理文件,她想劝他不要熬夜,可是有些事是非常急的,如果没能及时处理好,那损失就不是几百万几千万来计算。

头挨着头,手臂圈着他的肩,也闭上了眼睛。

薛靖锡听了医生的诊断,眉头紧皱,流产的原因是重金属中毒?

像倪慧这样养尊处优的阔太太怎么可能接触到重金属。

这个疑团在薛靖锡的心中越滚越大,难道是。。。。。。

摇摇头,不可能是他,也许他和自己一样厌恶倪慧,但是他应该不会这样做。

莫锦伯暴跳如雷,带着人将家里所有的东西检查了一遍,平时倪慧也鲜有出门,也只能是在家中接触到的。

对家里所有的佣人包括莫锦伯自己都做了血y检查,皆没有发现重金属超标的情况,同吃同住的两个人怎么会有一人重金属中毒,而另一个却没有。。。。。。

目光落到了那盒血燕的上面,泽丰送过倪慧养胎的礼物,一直都是倪慧在吃。

“把那盒血燕拿去检测。”y沉着一张脸,发号施令,莫锦伯只希望是自己多疑了,一定不会是泽丰做的。

可是,当检测结果出来的时候,他瘫软的坐在沙发上久久的回不过神来,那盒血燕还有大量的汞,这不但是对胎儿也对孕妇的身体有极大的损伤,害人于无形。

他要什么,自己就给什么,可是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莫锦伯只觉得痛不欲生,自己的儿子做出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扼杀了一条生命,y毒得让人震惊。

手颤抖着拿起了电话,他想要质问儿子,为什么要害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可是,电话提起来,又犹豫了,他又能问出什么来呢。

儿子的个x是他了解的,这样做自然有充分的理由。

无外乎两点,要么觉得自己背叛了他的母亲,要替母亲讨回公道,要么就是不想多一个人来分遗产。

无论是哪一点,都让莫锦伯万般心痛。

看着躺在病床上面s苍白的倪慧,做了清宫手术,她的身体很虚弱。

躺在那儿,安静得像已经死去。

不过还好,虽然孩子没有了,可是母体所受的损害并不大。

不幸中的万幸,他也能有所安慰,他不能失去了孩子又失去妻子,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是快乐的,好像自己也年轻了起来。

抚摸着她的脸,没有一丝血s,看着就好心痛。

慧啊!

我对不起你,没能好好照顾你,对不起。

他一遍又一遍的道着歉,只希望她不要知道这个残酷的现实,就当做意外流产吧,那些仇恨都随着这个孩子的离去都统统的消失,他老了,不希望家里还是弥漫硝烟的战场,他只想平平静静的生活,安度晚年。

也许泽丰只是不希望他再有一个孩子,没关系,就随了儿子的心愿,他已经有两个儿子了,可以不再要。

只是苦了倪慧,怀孕的时候那么高兴,却又那么凄凉的流产。

他对不起她。

摸着她黑亮的发丝,一转眼,她嫁给他四年了。

很快,她也四十岁,不再年轻,可是却没能完成她做母亲的心愿,没有一个女人不想做母亲,而倪慧自然也不例外。

是自己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更是自己让她受到这样的伤害,他应该对她有所补偿,明天,就将公司百分之一的股份划到她的名下,希望能抚慰她受伤的心。

虽然钱不能买来一切,可是钱却能让人心情愉悦。

只希望她能尽快忘记这件事重新振作起来,他喜欢看她笑,那么有感染力的笑容也将他的生命点燃,原本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年纪,却因为她,又重新焕发了青春。

她是他活力的源泉,有她的陪伴,生活才有滋有味。

看在病房门口,薛靖锡和穆妍没有进去,怕打扰了他们。

拉了穆妍的手,悄然离开,一直走到医院的花园坐在长椅上,薛靖锡才开了口:“这次的事对爸爸的打击很大,我们都不要再提。”

“嗯。”穆妍点点头,看着薛靖锡,疑惑的问:“阿姨怎么会重金属中毒呢?”

有些事莫锦伯是瞒了她的,也只能在薛靖锡这儿求解真像,隐隐的,感觉到事情不简单,她并不是想打探什么,只是出于对未来公公婆婆的关心。

“是服用的燕窝重金属含量超标,而燕窝是大哥送的。”薛靖锡沉着脸,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想要害人,也不会留下这么大的把柄,还剩了一大盒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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