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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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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的女人很可怕(10)

龙允乾一惊,问:“纳扬公主要和亲的对象是儿臣?皇兄会同意吗?朝中那些臣子不会反对吗?可是儿臣喜欢的人是阿琳,儿臣想让阿琳做儿臣的正妃!”

太后面一沉,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乾儿胡闹,纳扬公主身份何等尊贵,岂能做侧室?那琳儿要真心对你,还在乎正室侧室吗?再说了,依她的身份别说做侧室,就算是个小妾也不够格,乾儿,你听母后的,将来你要成大事,必须要与纳扬公主成婚,只有那样,你才能得到回维尔的支持,得到了回维尔的支持,那大靖国也会给我大顺几分薄面,到那时,别说一个罗尔国了,就算是十个罗尔国也未必是大顺的对手!”

龙允乾略一沉思,说:“母后说得极是,但阿琳她......”

“好啦好啦,母后答应你,待你与纳扬公主成婚后,母后会选个时机将她赐给你的,这样行了吧?”

龙允乾还是有些不信,再次问:“母后说得可当真?”

“当真当真!这次母后绝不骗你!对了,母后明日会让皇上封你为兵马大元帅,你得好好准备一下!”太后一副胸有成竹的口气。

龙允乾又愣住了,“母后,这...可能吗?”

太后笑了笑,不答反问:“乾儿,你跟母后说,你就没想过掌握虎符?”

龙允乾毫不隐瞒,答了:“虎符有何等的威力,儿臣岂会不知,不瞒母后,儿子没有一刻不想让它握在手里!”

太后很是满意,说:“果然是母后的好儿子,你放心,母后一定会让你如愿以偿的,你失去的东西,母后一定会为你一一找回来!”

再出得来时,龙允乾已没了先前的郁闷,一脸欢喜地来找顾念琳告别了。“阿琳,阿琳?”顾念琳正在入住的寝室发呆,对于龙允乾的叫唤丝毫没有感觉,直到他来到她的身边,用手轻揽了她的肩,顾念琳才醒过神来。

“王爷?奴婢参见王爷!”顾念琳赶紧起身挣开龙允乾的手,在他面前欠身行礼,态度变得恭谨谦卑,“王爷身娇体贵,怎好来这种下人住的地方?”

龙允乾呆傻了,就那样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想起前一刻钟她还对自己巧笑倩兮,有情有义,何以?他突然一阵暴怒,吼道:“是安贤王对不对?是他对你说过什么了?”

顾念琳一阵木然,道:“安贤王并没有为难奴婢,只是他说得对,王爷您是干大事的人,儿女情长的事儿确实会误了您,王爷如没其它事还是请回吧,恭送王爷!”

龙允乾一阵动容,不管不顾地将她拥入怀里,心疼地道:“阿琳,我知道是我让你失望了,对不起,对不起,但是请你相信我,一切都会改变的,我保证!”

顾念琳还挣开了他,表情依旧冷默,“王爷,请您自重!”

“你...”龙允乾被她的冷淡深深伤到了,猛得拉了她的手说了句:“我们走!”就强行着拽着她往门外走去。

“龙允乾,你干什么?疯了吗你?”顾念琳挣不开他的手,一时恼怒,将他的名字脱口而出。

龙允乾果然停了下来,此时脸上涌上怪异的表情,问:“阿琳,你叫我什么?”然后突然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动情地道:“你叫了我的名字,阿琳,你知道吗?从没有一个人这样连名带姓的叫我,从没有一个人能带给我这样的震憾,我...我真的好开心,好幸福!”

后宫的女人很可怕(11)

顾念琳被他的样子弄糊涂了,迟疑了一下,问:“你没事吧?”

“没,我没事,我很好!”龙允乾抬起了头,与顾念琳对视,“阿琳,如果你觉得这里不好,我马上带你走!”

“走?去哪儿?”虽然觉得没可能,但她还是有一丝心动。

龙允乾一脸憧憬,说:“离开这儿,随便上哪?或者又回到印水村,到印水湖上陪你摆渡为生,如何?”

顾念琳一阵感动,但心里却不敢相信于他,于是语带怀疑地问:“可是你放得下吗?你是一位王爷也,再说了太后那样疼你,你...舍得吗?”

龙允乾的眸子闪了一下,但很快笑着答了:“荣华富贵不过过眼云烟,本王有何舍不得?母后她早已习惯了宫中的生活,这里有这那多人侍候她,有我没我应该也没什么分别!”

顾念琳将他的神色一一收入眼底,此时一抹失望的神色从脸上一闪而过,即而在心里叹道:算了,只要他有这个心就成了!于是带了笑,说:“王爷,您回府吧,我会好好的留在这里等你的!”

“真的吗?”龙允乾长舒了一口气,全身放松了下来,“阿琳,你相信我,母后说了,等将眼前的事一了,她会为我们赐婚的,只是这段时间要委屈你了!”说着,又是一阵歉意。

顾念琳的心冷了冷,暗想:眼前的事?太后指的是助你造反成功还是将我从这宫中除去?龙允乾啊龙允乾,你终究还是太天真,我终究是否信错了你?没容她多想,身子已被龙允乾拉着往外走了,她一愣,急问:“你还拉我去哪?”

龙允乾笑着答:“带你熟悉一下宫中环境!”

“不是吧,你跟我?你不怕被外人看见吗?太后要知道了怎么办?”顾念琳一边被他拉着往外走一边焦急地问着。

龙允乾只管往前走,“怕什么,这宫中谁人不知你是我带回来的,又有谁人不知我喜欢你,放心吧,我早已请示了母后,是母后同意让我带你到处走走的!”

顾念琳放了心,瞧着龙允乾孩童般的笑容,她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就这样任他拉着出了宁寿宫。一路上不断有宫女太监驻足向他们行礼问好,奴才们看顾念琳的表情又羡又妒,这让顾念琳很是兴奋与满足。

御花园里,池水清清,花草艳翠,亭阁错落,一派鸟语花香仿似春天。顾念琳开心地大叫:“王爷,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御花园吗?好漂亮啊?”

龙允乾立即大笑着回应:“不是传说中的,这是真实的,御花园是宫中比较有身份的人才能来休憩赏玩的地方,你瞧,这里多美啊!”顾念琳听言赶紧就欲离开,龙允乾拉住她,不解地问:“不是说漂亮吗?干嘛这么快走?”

“你不是说这里得有身份的人才能来吗?我现在是奴婢,没身份,所以...”

龙允乾一阵尴尬,歉疚地解释:“阿琳,对不起,我并不是...”

“好啦,与你说笑的,我并不在意,只是这宫中太大了,咱们得抓紧时间多走几处地方,否则天就该黑了!”顾念琳笑道,看样子似乎真的没有在意身份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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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抱歉了,由于婉贞已回到老家湖南农村,家里停电一天,再加上无线上网慢得要死,所以,今日更晚了!

后宫的女人很可怕(12)

昭阳宫里——

“红莲,快过来看下这针法如何?本宫总觉得绣得有点不对劲!”雅贵妃头也未抬,对站在窗边的婢女说道;看红莲久久没应声,便抬了头再次喊道:“红莲,你站在那里看什么呢?叫你也不应声?”

红莲一惊,赶紧转头折回身子,慌张地应道:“娘娘唤奴婢何事?”

雅贵妃怀疑地看了一眼红莲,然后起身走到窗户边,道:“让本宫看一下是什么让你看得如此出神?”窗外,龙允乾的笑容满是宠爱与满足;顾念琳那张倾城倾国的脸蛋此时也洋溢着天真幸福的笑容,俩人亲密地拉着手,有说有笑地从昭阳宫外走了过去。

红莲怯怯地站在雅贵妃的身后,小声地说:“娘娘,别看了!”

雅贵妃的手悄悄地在长袖里紧握了,压抑了声音,说:“路过我昭阳宫,他连看一眼这宫殿的功夫也没有!”

红莲脸上闪过一丝心疼,赶紧过去拉了她,小声提醒道:“娘娘快别这样,宫中眼线杂多,可别让外人抓了您的把柄!”

雅贵妃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即而安静了下来,冷冷地问:“昨晚皇上寝在哪里?”

“回娘娘话,是召了那位水姑娘到御合殿侍寝!”

雅贵妃冷笑道:“是吗?他还真迫不及待啊!看来,这个水姑娘还真有两下子,红莲,待会儿替本宫送些补身子的药材与礼物到未央宫给水姑娘!”

红莲迟疑了会,答:“娘娘,奴婢已打探了番,对于这个水姑娘,其它宫并未有所动静,咱们是不是也先观察一下再说?”

“笑话,本宫要送礼物给一个新贵,还得看其它宫的动静吗?去,替本宫备下厚礼,本宫亲自走这一趟!”

宫城门,龙允乾还是拉着顾念琳的手迟迟不舍离去。“阿琳,答应我,你要好好的!”顾念琳点了点头,刚要回话,却见远处一个宫女急匆匆朝这边而来。龙允乾一看笑了,说:“她叫容梅,是我吩咐她来的!”

“容梅参见允亲王爷,问顾姑娘好!”容梅近得身来,向俩人行礼问好。

顾念琳回了一礼,然后不解地看着龙允乾,龙允乾笑了笑,说:“我怕你在宫中受人欺负,所以吩咐了容梅好好照顾你,你放心,日后只要你在这宫中不好,容梅会第一时间通知我的!”

顾念琳一阵感动,但还是不解地问:“这可能吗?宫女好像不能随便出宫的吧?容梅又如何通知得了你?”

龙允乾神秘一笑,答:“天机不可泄露也,总之我自有法子!”看城楼的沙漏提示已是申时二刻,是他不得不离宫的时辰了,他只好满怀不舍地与顾念琳话别:“阿琳,我要回府了!”然后又对容梅说:“你要替本王好生看着她,她对宫中规矩不熟,你切记从旁指点一些,别让她误上他人的当!”

顾念琳心里难受,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了一样,只是看着他却说不出只字片言来;容梅恭敬地答了:“王爷放心,奴婢会看好顾姑娘的!”龙允乾点了点头,又深情地看了顾念琳一眼,才转身离了去。

后宫的女人很可怕(13)

顾念琳痴痴地看着那个离去的背影,突然间心像被掏空了般难受,此刻的她再也无法分清自己进宫的意义;她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身旁的容梅,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地突然朝她跪下了,可怜巴巴地说:“容梅姐姐,阿琳突来乍到,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了!”梦中那个妇人说自己是十七岁,顾念琳很自然得便唤了眼前这个看起来似过了十七的宫女为姐姐。

容梅身子一僵,眼神扫视了一下四周,赶紧将她拉起,着急地道:“顾姑娘,快别这样,容梅受不起的!”

“容梅姐姐,你叫我阿琳吧,从今往后,我只有依靠你了!”

容梅点了点头,眼里有一丝怜惜,她想起了自己初进宫时的孤独与无助,当时要不是有允亲王的好心帮助,说不准她容梅早已惨死在太后的仗责之下了;在这一刻她突然下了决心,好好照看眼前的这位叫阿琳的女子。

俩人拉着手一起往宁寿宫而去,走到半途上,即见侍候太后的宫女绿鄂匆匆而来,见了她二人赶紧喝斥道:“容梅,琳儿,你们怎么回事,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回宫待命,太后午睡已起了身,这会儿正找人呢?”

容梅赶紧向绿鄂认错,“对不起鄂姐姐,我们这就去!”

绿鄂瞪了一眼容梅,然后又将目光望向顾念琳,不屑地道:“琳儿,别以为占着王爷你便可以为所欲为,要知道你如今还是一位宫女,是宫女就得遵守做奴才的规矩,待会儿见了太后,你给我小心着,惹怒了太后可不是好玩的事!”

顾念琳只好忍气吞声,却还得谦恭地谢谢她的指点,说:“琳儿谢鄂姐姐指点!”

回到宁寿宫时,太后果然已在四处找人了,宫中乱成一片,此时,地上忽啦啦跪了一地人,自然包括顾念琳在内。太后板着脸,坐在殿中的主位上,只顾端了茶来饮。久久后,直到顾念琳的双脚麻木了起来,才听太后说道:“都起吧!”顾念琳如临大赫,站起身子忽然一个站不稳就要往后倒去,幸好身后的绿鄂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才没当场摔倒引起太后更大的不满。顾念琳感激地转头看了绿鄂一眼,却见绿鄂根本不在乎地看都没看自己,她也不在乎,只在心里嘲笑了几声。

太合殿早朝上。以萧楚霖为左相的一帮朝廷命官正与安贤王及右相方庭之等人口枪舌战,斗得死去活来。

左相萧楚霖义愤填庸:“皇上,与回维尔和亲一事,关乎我大顺颜面与日后繁容强盛,纳扬公主理当入主后宫,册封皇贵妃为大顺皇室开枝散叶,增进两国的友好邦交为上;可安贤王却坚持让纳扬公主与允亲王成亲,这是何道理?纳扬公主不是战利品,岂能任大顺胡乱安排!要一个弄不好,拂了回维尔国君的意愿,岂不事与愿违?请皇上为大顺国运考虑,否决安贤王等人的提议!”

傀儡与暴君 口舌

还未等皇上说话,安贤王便上前一步,义正言辞道:“启禀皇上,纳扬公主身份尊贵,如今后宫已有一位中宫,难道大顺能让公主屈居人下,当一宫侧室吗?微臣只所以提议允亲王,就是因为允亲王至今尚未大婚,让公主成为允亲王正妃才是对回维尔的重视以及对公主的尊重!”

龙允轩冷冷地看着堂下正争得头破血流的二人,他心中很是清楚,表面上萧楚霖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可是萧楚霖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他萧家更有权势?如今后宫里他的两个女儿兰妃、惠贵嫔独占鳌头,为的就是让自己立兰妃的儿子为太子,好让他萧家风光无限。龙允轩看在眼里,却并不点明,正好让他与安贤王一伙人斗,最好斗个渔死网破,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因此,他从来都由着兰妃两姐妹在后宫里骄横跋扈。此时眼见俩人已越说越激烈,这才出声喝止:“关于和亲一事,两位卿家各执己见,朕觉着都有道理,反正眼下离纳扬公主起程还有段日子,朕认为不如派一个使臣前往,亲自征询一下回维尔国君的意思岂不是更好?各位卿家以为如何?”

堂中静了下来,片刻后,众臣跪下,口中喊道:“臣等谨尊圣意!”

龙允轩点了点头,等众臣子平身后又问:“众卿家可还有事要奏?”

安贤王便又站了出来,举起手上的牌子,禀道:“敢问皇上,关于水姑娘一事,皇上该如何册封?”

龙允轩一愣,萧楚霖适时的站了出来,朝安贤王怒道:“安贤王如今是越发地闲起来了吗?皇上如何册封一个女子,当是皇上的家务事,王爷这c的哪门子心思?”

右丞相方庭之也上前一步,抚着须不急不缓地说道:“非也,水姑娘于大顺有国恩,如何安排她已不能用皇上的家务事来衡量了!”

龙允轩看着右相,笑着问:“哦,以右相看来,朕该如何封她为好?”

方庭之即恭敬地禀道:“以微臣愚见,我大顺为礼仪之邦,历来有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臣认为该册封她为妃,以表彰她的功劳!”

左相萧楚霖立即反对:“回禀皇上,微臣当以为此举不妥,水姑娘虽然于大顺有恩,可毕竟她的家世卑微,如若因此而册封了她为妃,那教后宫中的其她娘娘情何以堪?”

“左相是担心您的两个女儿情何以堪吧?”安王贤讽刺道。

“你...”萧楚霖面色一阵铁青,却没了言语。

安贤王继续说道:“启禀皇上,所谓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古人都能任人唯贤,我大顺要赏赐一个有功之人,难道还要翻人家的族谱吗?”

这时礼部侍郎玉翊扬站了出来,回击道:“安贤王说得轻松,岂知皇室血统不容混肴,长此以往,我大顺高贵的皇室血统当如何保持下去?”

龙允轩有些烦了,手一挥吼道:“不用再争了!”一干人等即住了嘴,齐眼看着皇上,龙允轩说道:“关于此事,朕已交给了雅贵妃,众卿家不必再议,时日不早,今日就此为止吧,退朝!”

傀儡与暴君 蓝贵嫔

下朝后,即有太监捧了圣旨朝未央宫而去。“未央宫水恨蓝接旨!”

水恨蓝与阿细正在屋里发呆,猛然听到声响,一惊,赶紧整理好衣物领着阿细与红梅出了房来,“奴婢水恨蓝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三人跪在传旨公公的面前,紧张地等候着自己的命运。

公公展开黄色的卷纸,尖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王者敦睦九族,协和万邦。厚人伦于国风,考归水氏救国有功;居质,婉嫕有仪、兰蕙扬芳;居德婉娩天资、才明夙赋;今特册封为正三品贵嫔,赐字蓝,居端阳宫,赐婢十人。钦旨谢恩!”

水恨蓝一喜,道:“臣妾接旨,万岁万岁万万岁!”

宣旨公公即虚扶了一把,说:“蓝贵嫔,请平身吧?”

水恨蓝站起了身子,从身上掏出一锭银子交与了宣旨公公,说:“有劳公公,小小意思,以后还请公公多多指教!”阿细看着却觉得奇怪,不明白水恨蓝的身上何时竟带着这么多的银俩,她觉得今日的一切,水恨蓝似乎早已准备好了似的。

宣旨公公接过银两,很是满意,对水恨蓝的语气变得恭敬起来:“蓝主子快别这样抬举老奴,指教不敢当,以后这跑跑腿的事儿,老奴还是有点力气的!”

蓝贵嫔又问道:“敢问公公的官称是?”

“不敢当,老奴御前行走,蓝主子唤一声小玉子即是!”

“原来是玉公公!”蓝贵嫔突然朝他跪了,哽咽着说:“蓝儿孤身入宫门,在此地除了皇上便已举目无亲,今后还请玉公公多多照顾,蓝儿定会感恩戴德,厚待公公!”

“哟哟,蓝主子,您快别这样,起来起来,您这个样子瞧在老奴眼里,却是疼到了心里,行了,蓝主子,有您这一拜,老奴今后就算舍了命也要保你在这后宫好过些!”

“蓝儿谢过玉公公!”

玉公公又叹了一声,说:“蓝主子,老奴要提醒您一句,今后在奴才们面前,这‘蓝儿’二字可不好再说出口了,您得自称‘本宫’;再有,这时辰也该到了,您得准备一下,这会儿奴才们已在朝阳宫等着了,请您收拾好尽快搬至端阳宫,接受奴才们的朝贺;再晚些时分,您就得上宁寿宫、昭阳宫以后妃之礼拜见太后娘娘及贵妃娘娘,入晚时分,您还得从贵妃娘娘手里接金册、授正三品后妃宝印,再到崇德殿向历代皇后献香。”

玉公公一一仔细地交待了,蓝贵嫔也认真地听着,一一记在心里。末了,宣旨的一帮太监全退了,蓝贵嫔即吩咐红梅与阿细收拾一番,出得门来之时,轿辇已在门外侯着了。

阿细扶蓝贵嫔上了轿辇,自己则跟着旁边走着,心中思绪潮涌。看着蓝贵嫔此时的风光得意,她想到了顾念琳,心中暗想:也不知阿琳如今怎样了?又想起自己的命运,心中很是后悔进了这个皇宫。她有些愤愤不平,自己是水恨蓝的救命恩人,可是听方才水恨蓝对那玉公公所说的话,她很是不屑,暗道:什么除了皇上,你便已举目无亲?你水恨蓝将我与顾念琳这俩个救命恩人置于何处了?

傀儡与暴君 拉拢

宁寿宫里,安贤王又大摇大摆的进了太后的寝宫。“太后,您猜猜结果如何?”

太后头也未抬,只是仔细地修剪着她的长指甲,说:“哀家不是让你高棒水恨蓝吗?怎么,皇上顺从了?真封她为妃了?”

安贤王在卧塌上坐了,说:“没有!”

“没有?”太后抬起了头,语气有些人,问:“又是萧楚霖那帮人在做怪?皇上听他们的了?”

安贤王神秘一笑,问:“您猜猜?”

太后不耐烦了,说:“哀家没心思去猜,你直说吧!”

“皇上他既没有听本王的意见,也没有采纳左相的!”

太后很是意外,“哦?这么说皇上开始有主见了?难道一次御驾亲征真的磨练了他?”

“本王也很是意外,皇上他不是向来依赖萧楚霖这帮人的吗?为了讨好萧楚霖,还将萧氏姐妹宠得上了天,这如今突然变脸,太后,您是没有看到今儿个早朝上萧楚霖那张老脸,既尴尬又气愤,本王瞧着真是开心啊!”

太后却并没有欢喜的表情,勿自冷哼了一声,说:“他这是坐观虎斗,哀家早已知道他不简单,明着是依赖萧楚霖,实则是让萧楚霖一帮人拖住你、缠着你,他好安心去做他的大事,你呀,这是上了人家的当了!萧楚霖一帮人逢迎皇上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让兰妃的儿子当太子,借此得到无边的权势?这哀家都看得出的事,皇上天天对着他,难道还看不出萧楚霖的野心吗?”

安贤王面上一紧,尴尬地问:“那如今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呀以后别总是想着与萧楚霖斗得死活来,没意义的事最好少干点,如果可能,就将他拉扰过来吧,虽然不能将他们视为朋友,但总的来说也可以少一个敌人吧!”

安贤王双掌一击,豁然开朗,说:“太后,这一招斧底抽薪来得妙啊,如此,皇上身边可就再也没人了,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呀!”

“王爷,你又大意了不是?可别忘了皇上身边还有从善大将军李应、户部尚书张景涵等人呢,他们与皇上走得可不近啊?”

安贤王根本不为意,说:“太后,您又不是不知道,李应、张景涵等人是什么角色?只知道吃喝玩乐,皇上想将重任放在他们肩上,可真的就是所托非人了!”

“虽是如此,可也不能大意,平时还是得派人多留意着这几人,看他们的不务正业是否故意装出来掩人耳目的,哀家总觉得皇上不像是个贪玩好色之人,他接近这几人必有目的!”

“太后,皇上都这样了,还不算贪玩好色?不是本王要说实话,您瞧瞧后宫,皇上妃嫔如云,贵人才人美人无数,可他却还不知足,竟然在御驾亲征回宫的路上就......”

“好了,这事以后别提了,眼下后宫虽然妃嫔如云,可你别忘了,真正上位的也就那么几人?那些个贵人啊、才人啊、美人啊什么的,哀家看她们今生也就上位无望了,这就是皇上的高明之处,装着是贪色之人,可又不提升妃嫔的位分,让她们占着得宠,却又无处去炫耀,更不可能会威胁到自己的霸业!好了,哀家想这会儿皇帝也该过来了,咱们出去吧!”

傀儡与暴君:受罚

“太后,您已经宣了皇上过来?”安贤王跟在太后身后紧张地问道。

“嗯!”

顾念琳因昨日的晚归,被太后责罚修剪园子里的花草。头顶上烈日炎炎,可她一点也不在乎,她已想开了,开心是一日,不开心也是一日,与其日日愁眉苦脸,不如笑脸应对;因此,这时的她一边动手剪着盆栽上的粗枝,一边哼着小曲。冷不防一阵龙涎香钻进鼻子里,这种香味她当然记得,不情不愿地转了身,随便欠了欠身,说:“皇上吉祥!”

果然,龙允轩玉树临风般站在那里,身后跟着玉公公,此时一愣,问:“你是怎么知道朕来了?”

顾念琳厌恶的吸了吸鼻子,不客气地答道:“我自有法子知道,干嘛要告诉你?”然后又小声嘀咕:“大男人一个,没事总擦得那么香做什么?人妖啊?”说完后,又瞪了他一眼,但见他今日着一身降红色的龙袍,手上执一把玉扇,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便更加反感,勿自地嘀咕:“穿那么红做什么,你以为是当新郎倌啊?”细想想,便觉不屑,嘲笑着摇了摇头,暗道:渍渍,他今日还真是新郎倌咧,水恨蓝正式嫁给他了嘛,哼!想到水恨蓝那张与蓝冰酷似的脸,她心里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像是吃味。

“你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真是大胆,在朕面前,你敢如此放肆?”龙允轩见她不断地小声嘀咕,一副没将自己放眼里的神态,便搬出了威严,故意为难起她来。

谁知顾念琳直接便无视了他的威胁,摆着手不耐烦地说:“唉呀,随便啦,你没事就走吧,我还得忙呢!”

“在朕面前,你竟敢自称‘我’?还敢赶朕走?你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似的?”龙允轩来了兴趣,突然觉得与这个女人斗嘴瞒新鲜的。

顾念琳反问:“在乎有什么用?难道在乎了我就能得到,就能开心?”

龙允轩不置可否,说:“可是如今你都这个环境了,还能唱歌?”迟疑了下,又问道:“太后罚你了?”

顾念琳鼻子一酸,但还是强忍了委屈,说:“要你管!哎,我说你走不走啊?你不走我走行了吧?”顾念琳举着大剪,说完便走到了另一丛花草旁。龙允轩没有再多说话,转身闷闷地走了。顾念琳看着他的背影,不屑地道:“真是个怪人!”

殿外一声‘皇上驾到’后,龙允轩迈着稳健的步子进了宁寿宫,“儿臣参见太后!”

太后手挥了挥,皇上便起了身,安贤王赶紧上前行礼,“微臣见过皇上!”

龙允轩笑着说:“王叔不必多礼!”

“皇上方才在殿外与谁说话呢?”太后装作漠不关心的问道。

龙允轩还是笑着应了:“哦,一个小宫女罢了,朕觉着她有些面熟,像是与蓝儿一同进宫的那个女子,看她顶着烈日修剪花草便觉有些奇怪,问了她几句话而已!”

太后立即瞪了一眼贴身侍女,喝斥道:“佩容,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你让琳儿在园中修剪花草,知道的以为是她犯错在先,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宁寿宫苛刻不近人情呢!”

傀儡与暴君:受罚(2)

佩容与太后一般年岁,此时一张老脸涨得发紫,赶紧说:“是奴婢错,奴婢这就让她去歇着!”

“等等,让她进殿来侍候吧,这丫头长得明艳动人,哀着看着心里舒坦!”太后说得就跟真的似的。龙允轩只管在心里冷笑,面上却无半点异样。多年来与太后在各方面的较量,他早已学会了在人前不漏半点心思的本领。顾念琳低着头进了来,在一旁站定后,太后朝安贤王吩咐道:“王爷,如果没其它事,你跪安吧,哀家有些事要与皇上说!”

安贤王有些不甘心,“太后?”

“跪安吧!”太后的声音明显透着严厉,安贤王无奈只得退了。

待整个大殿只剩了皇帝、太后、顾念琳、玉公公及佩容的时候,龙允轩问道:“太后,找儿臣来所谓何事?”

太后也不拐弯抹脚,将话题直接切入了正题,说:“此次我大顺能出奇胜得罗尔国,皇上应该重赏有功之人才是,哀家想让皇上封允乾为兵马大元帅,请皇上即日颁旨吧?”太后像下命令似的,丝毫没有与皇上商量的语气。顾念琳瞧着,心里一阵厌恶,虽然她弄不清自己是否讨厌龙允轩,可是她绝对清楚,她讨厌这个强势又自以为是的老女人。

龙允轩面有难色,没有丝毫做作,答:“太后,这件事...儿臣有些为难!”

太后眉一皱,一副不容侵犯的样子,加重了语气,问:“皇上有何为难的?”

龙允轩看着太后,态度诚恳地说:“太后,其实朕原本也有这个打算,让允乾出任兵马大元帅,毕竟他是朕的兄弟,将兵权交给自己的兄弟,朕放心;可是您有所不知,当日征战在即,允乾离军而去,将士们对他很有怨言哪,因此,朕才将这事压下了,想过一段时日再重提!”

太后怒极,说:“当日允乾重伤在身,是哀家派人强行将他带离了战场,哀家这样做有何错?两国开战,如果连主帅也没有了,试问这仗要如何打下去?再说了,若没有允乾的离开,哪能碰上蓝儿,我大顺能赢得这一仗么?”

这时,顾念琳突然想起阿细当日跟自己说龙允乾有些怪的事。此时心中才明白,原来是太后的刻意安排。顾念琳突然有些明白了,当时战事吃紧,太后肯定是巴不得皇帝战死沙场,然后让龙允乾回京继承皇位。想到这里,她的心中没来由的沉了一沉。

皇帝听太后提到水恨蓝,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儿臣忘了向您禀报,朕刚刚册封了蓝儿为正三品端阳宫贵嫔,太后觉得此举妥否?”

太后很是不耐,端起桌上的茶,用茶盖轻轻拂着上面的茶渍,说:“后宫之事历来是雅贵妃在管,你何须向哀家禀报?哀家问你,让允乾出任兵马大元一职,皇上何时向大臣们提?”

龙允轩心里一阵冷笑,暗道:你还真心急啊?头稍微一偏,眼睛余光触到了顾念琳,但见她的面上流露出一丝嘲意,他心中突然一暖,但也生了急,暗怪这丫头怎不知轻重,趁太后端茶的功夫向她瞪去警告的一眼。顾念琳一惊,这才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站在了龙允轩这一边,她赶紧收起心思,却禁不住心里一阵发凉,刚才自己的表情要让太后见到,说不准下一刻自己这条小命便会不明不白的丢了。

傀儡与暴君 仲父

“太后请勿心急,此事朕会加紧的!”龙允轩一句话敷衍的话,让太后再不好继续这个话题。

但太后岂会就此罢休?片刻后面上便恢复如初,说:“哀家还有一事!”

“太后请讲!”龙允轩有些意外。

“安贤王为国劳心劳力,只身冒险前往回维尔,费尽心思才说动了回维尔皇帝发兵增援,此等大功,皇上理该重赏!”

皇帝略一沉思,点了头,说:“太后英明,王叔于大顺确实有犬马功劳,那依太后之见,朕该赏他何等荣耀才是呢?”

听言,太后面有悲意,说:“你父皇去得早,这些年来多亏了你王叔尽心尽力的辅佐你,才使大顺有了今日,他待你不是生父却有如生父,如果皇上感恩,当学习古人榜样封他为仲父,如此,安贤王此后定能更加死心塌地的为你效命!”

“什么?”龙允轩没想到太后竟有此一着,这时面上一阵变色,藏在袖袍中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太后,这是您的意思还是王叔的?”

太后笑了笑,说:“这是各大臣的联名决议,哀家也觉着在理,皇帝,安贤王是个不可多得的能人,头先哀家向你王叔提起时,他还为了你的感受,在这里一个劲地推辞,皇帝切不可枉费了他的一片忠诚之心啊!”

顾念琳在一旁也呆了一呆,仲父?她想起了秦始皇与吕不韦,实没想到,这种事今日还能让她在现实中碰上。心中暗笑:太后,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让这顶绿帽子见光啊!此时不禁有些同情龙允轩死去的老子,也明白了龙允乾为何见到安贤王就有一种厌恶的表情了。

龙允轩面色不善,“太后,此事朕还得与大臣们商议一下......”

太后不容他再说下去,从案上拿了一个名册,佩容赶紧接过,恭敬地交到了皇帝手中,“皇上仔细看看,这里有百名大臣的联名请愿,皇上就不必再推辞了吧?”

龙允轩仔细地翻看着名册,上面每一个大臣的签名都像是在拿刀剜他的心般难受,心思在那一瞬间百转千回。末了,他收起所有的异样,脸上重新带上笑,说:“如此,儿臣一切就听太后的!”

皇上态度的突然转变,倒让太后愣了一愣,有些不相信,“皇上答应了?”

龙允轩笑道:“对,朕答应了,正如太后所言,王叔是个不可多得的能人,且多年来对朕百般照顾,朕理该如此封他!”龙允轩面上笑着,心里却在滴血,骨子里一股烈火正熊熊燃起。太后怎么样也不会想到,她只顾着让目的达成,却没想到让龙允轩捡了个大便宜;名单上的百名大臣,让龙允轩瞬间明白了敌人的位置与数量;也明白了日后的战斗方针。

“皇上能这么想哀家很是欣慰,这样吧,明日就着手准备封父大典,一切的礼制,哀家已命人准备了,介时皇上只管在列祖列宗面前上过香后,再向仲父磕头行大礼就成了,当然发榜文召告天下也很重要!”

龙允轩强压下满心的愤怒,向着太后展开笑容,问:“那如此,朕以后就得唤王叔为仲父了,只是朕很好奇!”

太后不解,问:“皇上好奇什么?”

傀儡与暴君:施虐

“朕好奇,太后今后要如何唤朕的仲父呢?还有允乾,他与朕是兄弟,不知到时他是否也要像朕一样唤他.....”

太后一时又羞又怒,阻止了他的故意调侃,道:“好了,哀家这样做只是顺从天意,哀家一切都是为了你,仲父当然是皇上的仲父,至于哀家与允乾,他仍然是王兄与王叔的关系,皇帝就不必过多c心了!”

“是,儿臣明白了!敢问太后还有其它事吗?”

“让蓝贵嫔免了宁寿宫行大礼吧,哀家今日乏了,不想见任何人!”

“儿臣遵命!”

“没事了,皇上跪安吧?”

“儿臣告退!”龙允轩行了礼后,转身的一霎眼神迅速地看了顾念琳一眼;然后带着玉公公退出了大殿。太后脸上带着一丝得逞后的冷笑,让佩容扶了,走进了寝宫.

顾念琳边感概边回到了自己的寝室里,容梅正在整理床铺,像是午睡刚起的样子,见了顾念琳赶紧问:“太后放过你了?”

顾念琳点了点头,凑近容梅的耳边,小声地说:“皇上刚才好像被气坏了!”

容梅一点也不为意,但却神秘地笑了笑,说:“那又有人要遭秧了!”

顾念琳不解,问:“什么意思?”

容梅左右看了看,然后压低了声音,说:“皇上这会儿肯定朝昭阳宫找雅贵妃去了。”

顾念琳更加不解,问:“皇上有事能想到雅贵妃是她的福气啊,怎么说是遭秧?再说了,雅贵妃能坐上贵妃之位应该是得宠的吧?”那日看了太后对雅贵妃厌恶的态度,顾念琳就觉得既然太后讨厌她,而她却爬上了贵妃之位,肯定是龙允轩宠爱的结果。

哪知容梅笑得更神秘了,说:“宠,当然宠,皇上一个月有七八日待在昭阳宫过夜呢,平时的宠幸就更加不计其数!”

“那你还说她要遭秧?”

“等着看吧,过会儿你就知道了!”容梅只顾装神秘,任顾念琳如何问,她就是不明说。

龙允轩出了宁寿宫,身子就像风一样的带着怒气向前掠去。玉公公气喘吁吁地跟上,上气不接下气地问:“皇上准备上哪?”

“昭阳宫!”

昭阳宫寝殿里,雅贵妃安静地坐着,认真地绣着一件锦袍的花样。宫外突然传来奴才们不安的请安声,她神色一惊,赶紧起身迎至寝外,皇帝高大健硕的身子已到了眼前。还没容她跪地接驾,就被龙允轩大手一伸,像拎小j一样地将她扛进了寝殿,然后重重地丢到了象牙床上。“皇上?”雅贵妃忍住一身的痛意,满面惊恐。

龙允轩丝毫没有怜惜的感觉,对她凶狠地命令道:“脱衣服!”边说边伸手将自己的龙袍褪了下来,瞬间已将全身的衣物脱下,龙根高高扬起,宣未着它的雄壮。雅贵妃吓得紧闭了眼,双手死死地护在胸前,龙允轩见状,一个上前,用手按住她,抓住她的领口,狠狠一撕,嗤啦一声,原来艳丽的宫服瞬间变成了碎布。

傀儡与暴君:施虐(2)

“皇上,您放过臣妾吧,皇上...”雅贵妃吓得大声哭着求饶。殿外一帮奴才似早已习惯了这事,此时都远远站着,甚至有几人一点也不为意,依旧做着自己的活计。

龙允轩剥光了雅贵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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