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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六欲红尘 > 第 45 部分

第 45 部分

“怎么了,魔鬼。”红玉搂着我的脖子。

“没什么,你们姐妹很久没见面了,那时你不能陪着我,心里有点失落感。”我哄道。

“瞎说,不过我会抽时间陪你的。”红玉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怎么还没到?”

“你慢慢等吧,她下飞机还要应付记者的纠缠,给她的那些狂热的无聊地崇拜者签名什么的,怎么说她也是超人气明星吧,”搂着红玉的肩懒洋洋地说着,想起慧玉和红玉两人在床上各自不同的滋味,心情终于有点好起来。

“看你样子,是不是病了。”红玉摸了摸我的额头。

“没有,只是这两天被你这个小妖精搞得有点虚脱。”这么多女人凑一块儿来,我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是吃不消地,想起武侠小说中的那些能夜战八方,梅开多少度的主角来,真是自叹不如,那是男人对房事的一种向往,在现实中不能实现,我也向往啊,可惜这是现实,虽然现在有些药物能做到这一点,但那是拔苗助长,对身体是不好的。

“你。”红玉红着脸撒娇道:“不许你乱说。”

“这儿又没人,有什么不好说的。”在红玉耳边轻轻道:“今晚请你们吃最大的那只老虎。”

“什么?”红玉惊讶道:“你把动物园里地那只大老虎杀了?”

“是啊,反正还有好几只,有什么奇怪的,给慧玉洗尘啊,其实她拍戏唱歌也挺辛苦地。”看了看时间,我有些不耐烦,对红玉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这个时间,于博士都应该到了。”

“是啊”红玉整了整衣裳,向外面望了望:“出来的人很少。”

“你在这等着。”拉开车门往机场出口走去。

出口处挺热闹,挤满了拿着行里的人,顺着他们张望的方向看去。果然有慧玉和她的一大帮子跟班,慧玉正拿着一支笔在给热情而又无聊的人签名。离她不远的地方有几个男的也拿着笔在给人签名,大概是来给她捧场的同行吧,我地保安正配合机场的工作人员维持着秩序,不知道机场工作人员经过上次的教训后有没有提高警惕。

离人堆不远处站着四个人,饶有兴趣地看着人堆,正是于兰他们,这个安子义,怎么把他们给忘了,于兰和于志成任何一个也比慧玉重要得太多。

我y森森地走到他们后面,冷着脸道:“安子义呢?”

“是你啊,还吓了我一跳。”于兰见到我后跃于脸上地大喜之色立刻收敛了去。冷冰冰道:“是我让他走开的。”随即又笑嘻嘻的:“我们在看你们捧起来的星星到底有多红。”

和于志成握了握手,什么也没说,一个眼神就够了,和鬼冢樱子点了点头。

“院长。”盛玉打了个招乎,对于兰道:“你想当明星又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象我们现在这样,可能要到百年之后才能成为被人崇拜的偶像。”

“是啊,”于志成道:“明星一般人老色衰别人就会把他们忘记,我们呢,搞不好可能永载史册。”于志成洋洋得意地说道。

“呸!”于兰啐道:“跟着张漠干,不死无葬身之地就已经很好了,想永载史册,遗臭万年还差不多。”

我傻笑着,于兰说得一点没错,只是这儿有这么多人,不然我一定会给她一点教训的、

“好了,你们别吵了,我看慧玉已经很累了。”鬼冢樱子温柔地朝我笑笑。

我向慧玉看去,她看上去果然有些累,只是脸上还带着清纯的笑,在为别人签名,还不能装出不耐烦的样子,我总算有些佩服她了,这份工作不容易啊,在这么多人前强颜欢笑,不知她心里是不是愿意,但这正是她渴望地场面啊。

我拿出手机拔通了安子义电话,命令道:“收工。”

“收到。”安子义我这边看了一眼,收起电话带着保安看似很自然地将慧玉和人群慢慢地隔了开来,纪华和陶馨则拿着纸巾帮慧玉擦着汗。

在众保安的保护下,慧玉很有风度地向人群挥着手,当看到我时,怔了一下,随即跟我点了点头,向机场外走去。

一时间,看热闹的人终于散去,一些背着相机的人则紧随着跟了去。

“那架式,象不象女王啊?”于兰看着慧玉的背景。

“什么女王?”我不屑地笑着,她只是我的宠物罢了,不过我真地希望她是女王,把女王拿来当宠物,一定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只是这话却是不能跟于兰说的。

“咦!”于兰指着刚才慧玉站的那地方道:“那几个人怎么还没走,不是一伙的?”

那几个男的是没走,还有人走去让他们签名,他们好象不是什么明星啊?

“是国家队的。”盛玉说道。

“什么国家队,干什么的?”于兰显得有些好奇。

“足球队。”盛玉解释道:“你们不看足球吗?”

我和于志成相视一眼,同时点头道:“哦,臭脚。”

“你们能不能给我点面子,我好歹也算个球迷。”盛玉显然和他们在一起已经混得很熟了。

我嘿嘿一笑:“不是我看不起他们,虽然他们球臭。我不理解的是国家把足球当产业抓,花这么多钱发展什么足球,他们球踢得再好,那本事也比不过北宋地高俅,就是踢得世界第一也是没用的,在我看来,还是发展军事才是硬道理,这些钱要是拿来造航空母舰,那该有多好。”

“那是你不了解足球。”盛玉显得有些激动,显然不认同我的观点。

我大笑:“怎么不了解地,不就是一个球踢来踢去,一点意思都没有。”

“你……”盛玉突然有点塞。可能意识到我是她的雇主。

于兰挽着盛玉的手笑着:“别跟他说这些,他这人可是没有一点激情的。”

我诡异地看着于兰,她敢说我没激情,等下就让她知道一下我的激情。

于兰“哼”了一声,收敛了笑,一定是看出我准没想什么好事。

“快走吧,不用斗嘴了。”樱子笑着,那模样甚是香甜迷人,我都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初要把她让给于志成了,象樱子这种女人,做我的小情人也是不错的。

“走吧,”临走我又看了那几个踢球的,慧玉说有个踢球的在追她,不知是不是在这里面。

出口处安子义已经指挥车子过来接,慧玉地跟班已经上了车,慧玉还在不知劳苦地向人群挥着手,一副亲民的样子,要是我能去选举当总统,让她给我拉选票倒是挺不错地,可惜这与国情不符。

突然一个年青人手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单膝跪倒在慧玉面前,所有的记者都将镜头对准了慧玉那儿,我很不高兴,这是哪儿跑出来的白痴啊。

慧玉怔了一下,向我望来,我点了点头,慧玉动作优雅地将花收了下来,向那人点了点头,坐进了车里。

等那人转过身时,盛玉兴奋地叫道:“他是国家队的王志。”

“什么,是那个踢球的。”我苦笑着,慧玉不应该收那花的,收了那花媒体肯定要暴绯闻,现在的媒体,就是不是绯闻,标题也要写得象是绯闻,自古以来,男女之间的事是永远谈不厌的话题,特别是名人男女之事,慧玉算是名人了,那个国家队踢球的名声虽臭,好歹也算是名人,两个名人凑一起,不出新闻才怪。亡羊补牢,为时示晚,我拿出手机,吩咐慧玉快把花扔了,虽然可能暴出更大地新闻,但总比收了王志的花好。

果然,车窗一开,一束玫瑰被扔了出来,一些记者忙一拥而上,对着那花拍了一气,而他们离开的时候,地上已经没有花了,我总算有些直白地明白他们为什么被称之为狗仔队了。

“怎么回事啊,好好地花为什么要扔?”盛玉显得不能理解。

我以前看她好象很成熟,原来还是有些稚气的,笑道:“因为是我叫她扔的,她就扔了,很多人表面上很风光,但是。”我顿了顿:“风光地背后又有谁能搞清楚,他们跟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哦!”盛玉还是一副很茫然的样子。

于兰却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好象跟我有话要说,我心中一悚,我知道我说错话了,等下她一定会问我跟慧玉是什么关系,这方面,女人应该很敏感的,可怜我得意之下番了船,一失足成千古恨。

安子义开着车在我前面停下:“张董,一切正常。”

我点了点头,对于兰道:“于博士请吧。”

“不了,我很想逛一下省城。”于兰舌吟吟的。

“你还没玩够啊?”于志成拉开车门坐进去:“要玩你自己去玩吧,我不奉陪了。”

“谁要你陪,”于兰对樱子和盛玉道:“你们先走吧。”

安子义望着我:“张董,那我们留一辆车好了,我们叫小七开过来。”

“好的。”我带着微笑,于兰一定是在想怎么整我。

“你们先回去好了,我跟张院长去看看医疗器械。”于兰撒着慌。

安子义很识趣,未等我开口,已经将车开走,我不得不怀疑,在我手下的员工中,会不会有有关我和于兰的绯闻在流传,这让我惊出了一身冷汗,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一切其实都是我自以为是的天衣无缝,我是不能和于兰两人单独在一起地。

拿出手机忙又拔了安子义电话,让她叫盛玉下来陪我们,这个保镖本来就是为于兰配的,在这个关键时刻,怎能不派上用场呢?

“干什么你?”于兰有些不悦。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惹人闲话,说我们两个在省城怎么怎么了,找个电灯泡应该好一点。”

“谁敢说你啊?”于兰一脸的不屑。

“小心点好,小心能驶万年船。”有时狐疑是好事,特别是象我这样的人。

于兰忽然笑道:“有色心没有色胆,熊包。”

我忐忑地朝四周看了看,一把搂住于兰:“信不信我就是把你正法了?”

“好啊!”于兰解开了上衣的一个扣子:“谁怕谁啊。”

我无语,于兰现在虽然风情万种,但我怎么可能在这光天化日下干这种事,只好放开她,哄道:“盛玉来了。”

“哪儿?”于兰看了看边上:“胆小鬼,就知道叉开话题。”

还好,一辆车开来,开车的正是盛玉,还真被我说中了,我真是神机妙算啊。

两人上车,于兰朝盛玉笑了笑:“到铜锣湾公园。”

“哦!”盛玉应了声。

“到那儿干什么?”想起和于兰在首都时那无天无地,无拘无束的光景,倒也快活,只是这儿是省城,以前和朝霞在省城我不怕遇到熟人,可是现在,却是有点怕,还好拉上个盛玉,真要有什么事我还留了后手,怎么说盛玉是我的员工,替老板撒个慌什么的总应该会的吧。

“不知道。”于兰的话让我有一种想吐血的感觉。

铜锣湾公园,我心中默默地念着这五个字,终于想起,这个公园经常举行集体婚礼,而很多新人的婚纱照都是在这儿拍的,一想到这,我就有些了解于兰的心思了。当年朝霞和我拍婚纱照是为了哄她姨娘,而于兰,难道她也想……可是想想也不可能,她明知我和妻和朝霞的关系的,以她的性子,应该不会是想和我拍婚纱照吧,就是拍了,除了我们两个,她还能给谁看,除非她故意想暴露我们的关系。

一阵恐怖向我笼来,眼前的于兰竟然比爱德华还可怕,但对于兰却是恨不起来的,一切的一切,还不是我自己惹的。

女人,真是可怕,但愿,是我猜错了于兰的心思,是我多心了。

五十、心途

于兰一言不发地在公园里走着,但看她的表情却是十分愉悦,猜不出她的心思来,看来我是多心了,顿时放心不少。

公园里拍婚纱照的男男女女不在少数,在我这个过来人看来,他们都将步入婚姻的天堂了,其实上天堂和下地狱根本就是同一个意思,看到他们,我的心情无限地好起来,他们比我有朝气多了。

在一块光滑的大石上坐下,于兰自语道:“上帝说,这个世界需要光,这个世界马上有了光,上帝说,这个世界需要有……我还听到有一个人说,我叫她扔了,她就扔了。”话说完,于兰回头看着我,显然是针对我刚才说过的话来的。

我心头一悚,想不到还是会有事,刚才是有些得意忘形,想不到于兰憋这么久才来嘲讽我。我讪讪地笑着,有盛玉在边上站着,我还能说什么呢,少说话是最妙的。

“盛玉,你到车上等我们,我们有点事要商量一下。”于兰和颜悦色地打发着盛玉,我知道这是暴风雨就要来的前兆。

“哦,好的。”盛玉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向公园外走去。

“说,你跟那个慧玉是什么关系?”于兰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是晴满乾坤,现在已是乌云密布。

山雨欲来风满楼,如果我不承认与慧玉的关系,于兰肯定是要猜疑的,还会继续问于我,看来我是一定要承认的,要承认得于兰不相信我跟慧玉有一腿。那才是艺术。

“是的,我跟她有一腿,不然我把她捧这么红干什么?”笑嘻嘻的一把将于兰揽入怀里:“明星并不是什么男人都玩得起地!”

“放开我。”于兰挣扎着,显然已经有些怒气。

“别动,别人都看过来了。”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是你自找地,谁让你问这个,气死你,我就喜欢你吃醋的样子。”

“被你气死了。”于兰气嘟嘟的样子,真是可爱。

“这是我答应她们姐妹的,我一定会做到。我是她们的魔鬼,你不想我是个无情无义的魔鬼吧?”我以守为攻。一本正经地说着,我这么认真是很难得的。

“是啊,你就是太多情,我才不放心,”于兰舒了口气,驯服地依在我怀里。

听着于兰的话我暗暗松了口气,看来我又一次地骗过了她,随即嘻笑道:“如果我跟她真有一腿,你会怎样?”

于兰的眼睛不怀好意地朝我下身看了看,抬头坏笑道:“你说会怎样?”

我心底凉飕飕地,看她那样子我已经知道她的意图。男人地悲哀莫过于此,笑道:“那你还不如杀了我。”

“杀人偿命,我才不会这么傻,”于兰看着眼前走过去的一对来拍婚纱照的男女:“不知道是他们过得好还是我过得好。”

“当然是他们过得好,对生活,他们还有希望,你跟着我。只有绝望。”于兰不循常理的选择我是十分愿意的,她心中有变化也很正常。

但我对她终究是有感情的,现在要我放走她,我可不愿意,她是我的支柱,我的女人。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于兰口气虽然狠,但她显然已经认为我跟慧玉真的没那种关系,只是她这话又让我想起梅雨婷来。什么时候是要去看看她,对她我可不能不管,从她们来说,我真的不是好东西,我还强加给自己所谓对她们地责任,心中还把这个责任想得冠冕堂皇,但不管怎样,这个责任我必须担着,我没有放弃的权力,也不想放弃,不能放弃,只是到时由不由我却是说不定的,世事都有变数。

“来,亲一个。”在这个公园里亲热并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这儿的氛围很适合男女在光天化日之下有限度地亲热,看着远处几对在亲热的男女,我有些心痒,毕竟和于兰分开已经有些时候了。

“你不怕碰到熟人吗?”于兰笑着不让我亲:“这个世界可是很小地。”

于兰的话很有道理,我也明白,我并不想在这儿翻船,便道:“那我们去开房间吧,离晚饭还有很长时间。”

“色狼!”于兰笑着,看她样子好象很满足,她还是需要我的。

“那你答应了。”我大喜。

“谁说我答应了。”于兰又板起了脸,她今天的表情可真丰富,她要是想进那个乱七八糟的演艺圈的话一定会很快出名的。

“我们回去吧,你猜猜今晚我准备了什么东西给你们洗尘?”想起今晚的丰盛的野味,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吃到地。

“你又欺负小动物啊?”于兰吃吃地笑着:“小心朝霞把你抓去,把你这条大色狼关起来。”

“她才不是好警察,她不可能大义灭亲的。”朝霞对我的几次纵容早把我娇惯了,她的生活重心已经转到我身上,但如果真有起事来,只要能保全她,让她大义灭亲也是无所谓的,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些所谓的大义灭亲的会不会是和我的想法一样,到眼看着纸包不住火时才这样做作,保存一份实力后,还能获得一份美名。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到来各自飞,”于兰整个人的气质好象突然变了,突然道:“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跟我一起死?”

“不会。”我摇了摇头,她又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但我不得不回答:“我跟你,只会有难同当,有有福同享。”

“又在骗人了。”于兰嘴上虽这么说,两手却已经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腰:“你如果死了,我就跟你一起死,你信不信?”

“信,傻瓜!”我有些感动:“但我张漠一定是万寿无疆的,只是你到时候变成了老太婆,我可不知道会不会喜欢你。”

“我相信你,你是什么人我还会不知道吗?”于兰微笑着,微微掂起脚尖吻上了我的嘴。

在光天化日下吸吮着于兰的香舌,虽然很享受,却很不习惯,那种刺激让我心跳加快了很多,又有了许久不见地已快忘却了的偷情之初的那种感觉,说得纯洁一点,应该是初恋的感觉。

许久两人才分开来。

“你是我的。”于兰依在我怀里,说得淡淡的,本来我应该高兴才是,但我没来由地担心起妻与朝霞来,虽然我早已警告过于兰。

“你放心。”于兰望着我疑惑的目光:“你不开心的事我不会去做的。”

“你真好!”我由衷地牵起于兰的手:“走吧,不要让盛玉等急了。”

“嗯!”于兰低着地头好似初恋的少女。

“有人掉水里了!”刚走没有几步就听到这种煞风景地声音。

随着人流与于兰跑了过去,不远处的人工湖中果然有个小孩在挣扎,围观的人都显得很着急,却没有人下去救。

要是盛玉在这儿就好了,她一定会下去救的,在湖边看着水中小孩,虽然我很想下去,但我不知道水的深浅,我可不敢做没什么把握的英雄。为了自己的安全,只好拿出一叠钱来高高扬起,大声喊到:“谁救他上来这一万元钱就是他的!”

金钱果然是万能的,围观的人却是没什么反应,我有些失望,正想把外衣脱去跳下去救人,身边一股大力涌来,不及我有反应,已被推入湖中,但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好往那小男孩处游去,将在水中挣扎地小孩抱了起来,我站在湖里,那水刚好没过我的肩膀,水对我来说并不深。我真运气,这么容易又做了一件善事。

我和那小孩在边上众人的帮助下爬了上来,我顾不得浑身湿淋淋的样子,放下小孩怒视着人群,到底是谁把我推下去的?

“别看了,除了我还有谁?”于兰拉过那小孩,麻利地将他衣裤脱了,将自己外套裹在了那小孩子身上。

我只好将衣服脱了,将水拧了一下,摸了摸腰间的手机,看来它已经完蛋,我想不到于兰会这样谋杀亲夫地,真是过份,太过份了。

看着众人的目光全投向了我,象看傻子一样看着我。

“叫盛玉过来。”我对于兰的做法很生气,其实她只要跟我说一声就行了,一般男人为了在所爱的人面前逞英雄,都会奋不顾身的,更何况我已经准备救人了,象这种事,我为了朝霞都已经干了两回。

“你自己叫。”于兰递过了她的手机。

狠狠看了于兰一眼,回去找个机会一定要将她狠狠蹂躏一番。以报今日之仇,虽然我知道她心里有我,只是表现的方式不同罢了。

两分钟后那小孩的家长总算赶来,看上去是很体面的人,只是年龄比我要大得多,看来他们是属于那种响应国家号召,晚婚晚育地那种人。

说了一大套感激的话,却浑然没有觉得我全身湿淋淋的样子,幸好盛玉已赶过来,将一件黑色风衣披在我身上。

“走吧,”我觉得自己很伟大,施恩不望报是我的美德,我的恩。是他们报得起的么?他们能拿什么来报呢?

“等等。”那男的叫住了我,递给我一张名片:“有什么为难的事你可以来找我。”

“是嘛!”我接过名片看了看,和我以前的名片一样,没有头衔。看来是有些来头的,朝他笑了笑,随手把名片递给了于兰,于兰却是看也不看,就放进了裤兜。

做好事的确是很快乐的事情,但一定要亲身体验,才能知道做好事的乐趣。

“我们早些回去,”我想今晚我的胃口一定很好的。

我坐进车,在后座换着裤子,她们两个在车外等着。

终于换好,刚要招呼她们两个坐进车,但我所看到的却让我大惊失色。魂飞魄散。

因为我看到了姜晨,穿着笔挺的盛装,显然是来拍结婚照地,那么他身边的那个穿着白色婚纱的女人?应该是李红霞吧,一有这念头,再仔细端祥着,果然看出了一丝李红霞的影子。此时的李红霞美如天仙。仿佛天边那美丽的红霞,艳丽照人,远远胜过朝霞的模样。可惜的是当她洗干净脸时永远比不过朝霞,和大多数新娘一样,现在的美丽并不是永远属于她们的,即使是现在地美丽,也只可远观,不可近看。

看他们样子,他们的外景拍照应该已经完成,我不知道他们是在公园哪个角落拍地,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见我和于兰,我和于兰可没有化妆,很好认的,但愿他们沉浸在他们的幸福中,李红霞的眼中只有姜晨。姜晨的眼中只有李红霞。

“怎么这么久?”于兰和盛玉坐进了车里。

“李红霞。”我指了指外面。

“李红霞!”于兰恍然大悟,盛玉却不知道是什么事。

“要不要去打招呼?”于兰问。

“不用了,我可不想她误会,你和盛玉都这么漂亮,让她看到万一传出去是很容易引起家庭纠纷的。”我这话是说给盛玉听的,我不想她多嘴。盛玉已经抿着嘴笑着,虽然她的模样比不上于兰,但女人听到有人称赞自己漂亮总是很开心的。

于兰看了看盛玉,横了我一眼,一本正经道:“那我们回去吧。”

两人坐在后座,隔了一个人位置,相敬如宾的样子可真难受,这次回去我一定要买辆好些儿地车,把驾驶室隔开的那种。那样的话我们两人就是在后面欢好驾驶员也不会知道。我有钱,我喜欢高科技,但有些东西还是太落伍了,还是摆脱不了土财主的习性,跟不上世界的步伐,不能与时俱进。

和于兰还有很多情话和正经话要在两个人时说,看来回去后要找个属于两人的空间才能促膝长谈,如果是自己开车地话很多话恐怕已经和于兰说清楚了,事情实在是有些严重,有外人在,实在不好说。

圆月山庄今晚很空,因为这些天慧玉住在这,就挂出了客满的标志,其实慧玉根本就不会住这,她和红玉一定是住在城里的秘宅中的,她们姐妹许久不见,是要叙旧的。

但人确实也不少,慧玉的班底实在是丰富,化妆师,生活保姆,营养师,经济人,保镖,伴歌伴舞的,反正一个歌舞团能配的刘天都给她配齐了,我看着都眼红,花的可是我地钱啊,她的个人演唱会后天搞,刘天说还有很多明星要来助兴,是友情演出,看来慧玉混得真的很不错,象个大姐头了。

晚饭时很空,只有我和刘天陪着红玉跟慧玉姐妹,妻知道我请她吃的是什么东西后就不肯来,朝霞也是如此,在电话里又说了我一通,而于兰知道了妻和朝霞不来的原因后,一下子突然变得高尚起来,说我没人性,一个人回实验室睡觉去了,要是她们跟我一起生活还这样齐心就好了,可惜,属于我和她们的大战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暴发。

看着满满一桌菜,我没了胃口,什么老虎炖蟒蛇,熊掌鱼翅,我一下子都失去了兴趣,看来,我是真的要好好爱护野生动物了,听刘天说市里要成立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已来函想让刘天担任会长,动物园是联合国际搞的,里面有通过合法手续从世界各地买来的野生动物,让他们来保护一下也不错。

“怎么了?”刘天丝毫不爱我情绪的影响,动着他的筷子。

我扫视慧玉与红玉,挤出一丝笑道:“最近有点烦。”

“是嘛?”刘天笑着,也不搭理我,继续着他那无耻的犯罪行为。

“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不吃它们了。”我站起,有些大彻大悟道。

“难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刘天笑着。

“你这不是骂我是和尚吗?”我斜睨着他。

“得,你是老大,我听你的,我这也是最后一次,其实吃多了也没意思,好歹我将是野生动物保护协会会长,”刘天振振有词的,和我一样,整一个伪君子。

“你们吃吧,我回家。”我站起身来,望也不望姜家姐妹,朝外走去。

医院里于兰实验室的铁门紧锁着,我看着左近没人,便按了门铃。

“算你还有点良心,这么快就来找我。”于兰将我拉入马上扑进了我怀里。

“我是你的男人。”不客气地将她压在身下,狞笑道:“我先跟你算一算你谋杀亲夫的账。”

“没有啊。”于兰楚楚可怜地哀求道:“你跟我说过你会游泳的。”

“不错,”扒下于兰的裤子:“可是我没说过要穿着衣服游的。”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掌已经落下。

“哦!”于兰的声音也不知是痛还是兴奋,但很好听。

“你罚我吧,快点。”于兰将外套解了去,整个人又贴在了我身上。

实验室的隔间效果是很好的,刚造好时我让人在里面放鞭炮外面也听不到,在这儿我们可以为所欲为,但总觉得没有在我办公室时刺激,有好几次差点被妻,被朝霞撞见,但在那一丝侥幸后带来的刺激是在这儿所不能体验的。我…要…书…屋

五十一、周旋

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全身心的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蠕动,一面又断断续续地和于兰诉说着我现在的困境和我的猜想。

两人紧紧相溶,感受着对方的苦痛和快乐,渴求着那最后一击的到来,鱼水欢愉间奋力的耕耘和开垦终于换来了那一声让人身心俱醉的娇吟,心灵的满足足以让人忘却这个世界,瘫了的r体依旧能感受到身下无尽的温柔。

“你应该站出来了。”于兰喘息着,扭动了一下身体调整着她最适合我的位置:“你想做地下皇帝是不可能的,既然是地下的,大多数的人并不知道你的存在,你死了大多数人也不知道,虽然你站出来很有可能会遗臭万年,但也可能流芳百世。”

舔着她微微出汗的肌肤,静静道:“我听你的,是时候站出来了,其实我的存在有很多人知道,并不能瞒过有心人,象上次参加于志成婚礼时碰到的那山本大作就知道我是联合国际的幕后人,与其过着那担惊受怕的日子,倒不如站出来搏一把,生死有命,宝贵在天,我张漠的命不是什么人都能拿去的,真的要死,也应该大家一起死。”

“不要说得这么悲壮好不好?”于兰轻笑着温柔地将她的那一点嫣红挤进了我嘴里,轻抚着我的头,目光极度的慈祥:“乖,让妈妈疼你。”

“嗯!”我用力地吮吸着,我和于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从温柔乡出来,已经九点。天上的月儿很圆,朝霞那,我是要去安慰一下的,看来这次她又要说我了。

朝霞房间内的灯光很暗,比外面照进的月光还要暗,月光下地朝霞显得很纤秀,手上的小提琴在呜咽着,倾诉着她对我的不满。

“对不起。”从后面抱住了朝霞,鼻子轻轻闻着朝霞身上散发的体香:“又让你生气了。”

“唉!”朝霞放下小提琴:“我真的不放心你,你这样迟早会出事的。”

朝霞挣脱我打开电脑来,点开了一个网站,指着上面的人道:“他们都曾经风光一时的,可结果呢?我不想你步这些人的后尘。”

看着这些各个不同地方的曾经风云一时的体面人物,他们最后都是没好下场的,他们的行为根本就是黑社会,他们怎么可以跟我比呢,他们只能危害一方,我好歹也应该是世界级的,更何况,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的事。相反,我做的事,从一些角度来说,还是利国利民的。我心底里,应该是爱国的。

不屑道:“我不是他们,他们不能跟我比。”

“你!”朝霞眼中有些泪。这却是制服我的最隹武器,她的温柔,她的宽容,她的纵容,她给我的约束,占据着我心中的大部分位置。

我立刻软了下来:“对不起,我一定改的,朝霞的话,我一定会听。张漠永远听朝霞的话。”

“又骗人了。”朝霞轻轻依着我:“我只想你平平安安的。”

只是我已泥足深陷,尽管我很想听朝霞的话,但我能吗?我现在想明哲保身,我必须站出来,让世人看清我的面目,让全世界的人民看见我是多么的善良,虽然很可能这种善良是两一种伪装,但我需要,很需要。

“我将接管联合国际的整个运作,我不想刻意躲在幕后。”我跟朝霞说出发了我的决定。

朝霞迟疑了一会道:“这样也好。”

“你同意了?”我又紧紧箍住了朝霞的腰。

“放开了。”朝霞在电脑前坐下:“我们来说一些高兴的事。”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啊?”我和朝霞挤在了一张凳子上。

朝霞点开了一个文件,里面都是图片。

“你上哪玩过,快点开啊,让我看看你的照片。”我催道。

一个美女显示在屏幕上,赫然是李红霞,那背影正是铜锣湾公园,我背上已经有些冷汗出来,生平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看来亏心事做不得的。

“这美女谁啊?”我明知故问。

“红霞啊,你不认识了?”朝霞笑着。

“你这么一说我是认出来了,她脸上画的都是什么啊?”眼角观察着朝霞,看她的模样应该还不知道什么吧,但心下还是惴惴,想不到李红霞下午拍的结婚照这么快就到朝霞电脑上了,谁让现在是信息时代呢?

“他们下个月结婚,想让我当伴娘。”朝霞又点开了一副。

这是姜晨和李红霞两个人的合影,他们身后的照片角落处是一块大石头,大石头上面有两个人在接吻。

我一阵昏炫,天下巧合的事未免太多了,幸好我是背对他们两个的镜头,于兰大部分被我遮着,不然我现在怎么死都不知道。

“这两个人真是煞风景,对了,这个男的我看着怎么象你。”朝霞笑着,好象在开玩笑,又好象说的是真的。

“是啊,从背影看不就是我嘛!拍照片的怎么不处理一下就拿过来了。”我认真地说着,耳目突然变得格外的清晰,触觉变得格外的敏感,一切的异动都逃不过我的掌握。

随着一张张的照片被点开,我提着的心终于放下,还好,要是有张正面照片或侧面照,我就完蛋了。

“红霞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没处理好就让人把照片先传来了。不过也好,这可是原版。”朝霞还是那么平静,看来李红霞那时没看到过我们。

我整个人近乎于虚脱的状态,精神的煎熬远比床上远动消耗的能量要多上好几倍,但逃出生天的兴奋却也比在床上远动中得到的兴奋多上好几倍。

“要是你今天穿的是那件衣服。我肯定认定那个人是你的。”朝霞嘻笑着。

我大呼惊险,要不是公园中那事,我肯定已经和自己对上号,看来做好事是可以消灾免祸的,迷信有时不得不信。

“那个人就是我啊,我今天到过省城的。”我哈哈大笑。

“再说我生气了。”朝霞板起脸:“真是你红霞早把你撕了。”

“这倒也是。”搂着朝霞的肩,我那时要是被红霞看见我现在一定见不到朝霞了,想起来这更加可怕。

“红霞结婚,我们送什么?怎么说她帮过我大忙的,跟你又好得象是同性恋。”我坏笑着。

“去你的。”朝霞瞪了我一眼:“哪有你我么形容的。”

“好,是我说错话了。不如给她买点股票,还有钻石,如果她喜欢,就抓几把去。”我总觉得送这些东西不合适。

“就你有钱?”朝霞横了我一眼:“再想想,还有什么好送的?”

“总不能把你送给她吧。”除了钱,我还能送什么?动物园的小动物也不能送啊,人家这么忙怎么养。

“包个两百元的红包算了。”朝霞想了想。

“你们地友谊就值两百元?”我有些不解,不明白朝霞的真正用意。

“我说的是你,我的那份就不用你管了。”朝霞笑了笑。

“我的和你的不是一样吗?”我十分不解。

朝霞莞尔一笑:“你再想想。”

我这才明白过来,朝霞和我的关系,根本还存在于地下,根本不能让暴光,只是我这样想,朝霞心里一定很高兴的,在我心中,我和她,根本已经是一体。

“我忘了!”搂赤朝霞,心中又有些不安:“朝霞,对不起。”

“嗯。”朝霞为我解开了一个衣服扣子:“今晚住我这吧。”

“对不起,桑陌说在家等我,我忘了给你打电话,就过来看一下你。”我恨不得现在就离开朝霞,去恢复我这颗受尽惊吓和负疚的心。我从来没有过离开朝霞的念头,但今天有了,我只想逃避。

“好吧。”朝霞眼神略显失望。

“我明天到你办公室。要补回去的。”我嘴上花花着。

“去死吧,变态。”身后传来很响的关门声。

走出朝霞宅子,我的心脏立刻加速跳了起来,我颓唐地坐在边上的花坛,这种事还是少来几回,要折寿的。

“小子,怎么了?”一辆警车停在我身边,车子里的人正是姑父。

“没什么。”我笑笑站起,心脏的跳动终于有些平缓下来,这个样子对身体是很不好的。

“上车吧。”姑父暧昧的笑着:“是不是吃不消了,自作自受。”

“是啊。”我还能说什么呢?与于兰的事,我是不会说给他知道的,他知道就等于爸爸知道。

“纸是他不住火的,这事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桑陌知道啊?”姑父语气有些认真。

“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还是先瞒着吧,你在外面听到什么话了?”姑父说起这种,让我一阵紧张,他总不会平白无故地挑起这话题的,定然是事出有因的。

“没有,这事很难,犹其是你,现在她们两个都是副局长,以后说不定是局长,市长也不一定的,都有社会地位,不象你,真不知道你如何收场。”姑父象是在关心我,又象在嘲讽我。

“我也是有社会地位的。”我辩道,怎么说我也是德高望重的医院院长,y市慈善总会监事,是个很有善心的人。

“你有什么社会地位,你身上只有铜臭味,可惜了两个好姑娘,两朵鲜花c在牛粪上。”姑父对我不依不饶的。

“对,我是牛粪,你是牛粪的姑父。”我得意地嘻嘻笑着。

姑父笑着:“文市长好象很注意你,在好几次大会上都提到你。”

“就是,我可是大人物了。不是以前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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