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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部分

“这样啊,我还以为现在的老师都这么变态呢。”朝霞脸色缓和了许多。

“但愿你又失业。”我笑着。

“我也希望这儿倒闭,反正亏的不是我的钱。”陶老师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我憨憨地一笑:“只要有社会效益,钱算什么啊。”说着这话,我觉得自己高大了起来,下次一定要请陶老师吃野味,不知他喜欢什么动物?

坐进警车,我对朝霞邀功道:“其实我好事也做了不少,你还要不要知道其他事?”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还做了什么,反正都是刘天拿着钱去他的,我想只要能用钱做的好事刘天都不会放过吧。

“不想,可你也做了不少坏事,而且都是大的。”朝霞不屑道。

“哦!”我自嘲地笑笑,转了话题:“不知道许小平怎么样了,我回来他也不来见我。”

“他,别提了,我看他是越来越像你,都钻钱眼里去了,我也很久没看到他。”朝霞道。

“这样啊。”我拿出手机拨了许小平电话,许小平可要掌控好。他以前没见过大钱,现在突然有钱了,手上有超市又有房产公司,不掌控好可不行。

“你在哪?”我问道。

“我在d市影视城,给你们拍广告的那妞也在这儿拍戏,真够味,我打算追她。”许小平地话让我很喷怒。

我看了朝霞一眼,对着受话器yyd:“你等着,我就过来。”

“好啊!”许小平有些兴奋:“我们很久没见面了,我们好好玩玩。这儿明星可真他妈地多。”

“好啊。”我恨恨地挂了电话。

“怎么了?”朝霞问道。

“到d市影视城,你表哥在那追星呢。”我很不高兴。

“男人有钱就变坏,想不到表哥也是这样。”朝霞一踩油门,车子快速向d市开去。

“表妹,妹夫。”许小平看到我们时纯厚得像个老实人。

“听表嫂说你好些天没回家了。”朝霞冷冷地看着许小平。

“是啊。生意忙,我今天就打算回去的。”许小平满脸堆笑。

“我希望我的表哥还是和以前一样,有钱了是不错,但做他人不能做得太过分。”朝霞凝视着许小平,说话间充满了霸气,颇有武氏遗风。我欣赏着,我怎么就从没发现过呢。

“我这就回去。”许小平犹豫地看了我一眼,转身飞快地朝他的车子跑去。

“张院长,”陶馨跑了过来,看着许小平的背影笑道:“他每天都给慧玉送花,他还说刘天都要听他的话呢。”

“他下次再来你打我手机好了,慧玉现在在拍什么戏?”我远远看着正在演戏地慧玉,听刘天说给慧玉接的是一部青春偶像剧,这是一个切入点,年少无知的少男少女是最好骗的。慧玉定能先占领这些人地心灵,就象最近刚出名的爱敷屎,溜心花园什么的,走的就是这个套路。

陶馨看了一眼朝霞,怔了一下,回答道:“青春言情戏,赚人眼泪的。我估计慧玉能红。”

“能红就好,你们在这儿还习惯吗?”我关心道:“要不要找个保姆?”

“不用了,慧玉衣服什么地都是她自己洗的,我们相处得挺好的。”陶馨笑道。

“她过来了。”陶馨指着走过来的慧玉。

“张院长,”慧玉跟我打了个招呼,扭头看了看朝霞,脸色微微一变。“这位是……”

“李朝霞,你姐姐见过的。”我介绍道。

“你好,你就是慧玉啊,果然和你姐姐长得一个模样。”朝霞笑着迎上去抓着慧玉的手。

“你就是朝霞啊,红玉常跟我提起你。”慧玉蛮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尴尬地笑了笑:“祝你早日成为明星。”

“谢谢张院长。”慧玉笑了笑。

“姜慧玉,姜慧玉,请进入角色。”一阵扩音器地声音传来。

“我要去拍戏了。”慧玉朝我和朝霞笑了笑走了过去。

“我们也要走了,有什么事你直接打我电话好了。”跟陶馨交待完一些事捏着朝霞的手朝车子走去。

“都是你把表哥带坏的。”朝霞怨我道。

“对不起。”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许小平也是男人,他看着我如此一定会眼红的,更何况他现在具备了条件,不学坏真的很难,我就是他的坏榜样,叫我怎么说他呢?

“人性真是如此吗?”朝霞道。

“我相信庄子的言论,人性本恶。”我无奈笑笑:“我看还是让你大表哥看好他吧,龙生九子,为什么都不尽相同呢?”

“你最好再找个人看着他。”朝霞犹不放心。

我笑笑:“他又不是牛,我看最直接的法子就是断了他的财源,怎么说他那些超市,房产公司最大地股东是你。”

“这样可以吗?”朝霞问道。

“当然可以,再不然就查他的账,扔进看守所几天也不会有问题。”我嘿嘿笑着,关他几天他定然不敢吭声的,一定要把他的性子磨一磨。

“那你看着办吧,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我怕他会生出什么事来。”朝霞不无担心。

“你放心好了,我会留个心眼的。”我安慰道。

“那谢谢你。”朝霞开了车门,两人坐进去。

“你跟我说谢,太见外了吧。”站在我的立场,许小平是要好好管教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朝霞开着车:“慧玉真能红吗?”

“当然,”我得意地笑道:“如果现在地少男少女都象我当年,她定然是红不起来的,只是,这年头喜欢崇拜别人的太多,这些人,真是笨得可以,明知扮演英雄的不是英雄,只是个戏子,却还要当英雄来崇拜。”

朝霞莞尔:“像你这样自恋的人毕竟不多,那年龄你难道没有憧憬过?”

“有,当年陶老师教导我,赚大钱,娶美女。”想起当年陶老师的言语,我现在如此花心,恐怕是陶老师之罪。

“不会吧?”朝霞满脸愕然之色。

“人生就是如此,天下哪个男人不这样想啊?”我笑笑。

“倒也是,我表哥你可要看紧来,我不许他胡来。”朝霞在我耳边贯彻重点。

“知道,你放心好了。”看得出,朝霞关心许小平是由衷的。

“那交给你了,这车我开省城了,你跟你姑父说一声。”朝霞笑了笑。

“还是让飞机送吧,自己花钱的东西应该享受的。”我想应该再买些飞机来,组成一个飞行大队,一定很壮观,只是一个小城市买那么多飞机不知道会不会批,不过法规制度一般都是圆的,拐弯抹角的一定能合法,事在人为,记得有们伟人说过,人定胜天,是有一定道理的。

“太招摇,我可不想,我还想多干几年呢。”朝霞道。

“随便你,开车小心点。”我叮咛道。

“知道,你做事要收敛些,不然我会不放心的。”朝霞叹了口气。

听着朝霞关心的话语,胸中充满了暖意:“我会收敛的,为了你。”

“那我就放心了。”朝霞将车子停下,已经到医院了。

挥手和朝霞告别,感觉人生太美好,但等着我的,是许小平。

“我一回来就来找你了。”许小平耷拉着脑袋。“你来就来了,把朝霞带来干什么?”

“办公室说话。”我来了门,让他进来。

“男人有钱就变坏,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你老婆?”我呵斥道。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许小平不服。

“你可以点灯,但你不要缠着慧玉,她是公司的形象,虽然她还没出名,但那些记者会象苍蝇一样到处叮,我不想你坏了她名声。”我委婉道。

“我不是不知趣的人,今天的富贵都是你给我的,我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来的,你放心好了,朝霞还不是不放心我嘛。”许小平抽出一直烟撕了起来。

“你知道就好,有些事,你是要收敛一些。”我站起拍了拍他肩膀:“回家吧,你老婆孩子等着你呢。”

“你还不是一样。”许小平大笑而去。

看着许小平的背影,看来是要给他一点教训才对。做事,他是个人才,只是他还没有明白过来,他到底是为谁在做事?他应该听谁的话?他根本就没把自己的位置摆正。

三十二、婚变

几日来有些忙,和刘天勾划着国际联合的发展大计,两人讨论的结果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两人相视苦笑。富贵了要想着贫苦时,得意了要想着失意时,有个忧患意识是十分不错的,有这样的条件,我是要做大事的,刘天也是,他需要的是舞台,一个能够表现他的舞台。

“筹建野生动物园的报告批了吗?”我问道。

“批了,文市长在这事上很爽快,她要是知道你建野生动物园的企图,不知道会怎么想?”刘天喉头“咕”的一下,显然是咽了一口口水,他比我还急,不知道他最想吃的是什么动物?

“这比行贿要好得多,迎合他们胃口,有了政绩才好往上爬嘛,再说文市长是自己人,总要扶一把的。”我嘿嘿笑着,是啊,我可以用钱来砸慧玉,照样可以用钱来砸文秀,不知道我用心捧她的话她能爬多高?钱这东西,只要运用得当,真是妙不可言!

“老张,我已经越来越看不透你。”刘天拿出支烟撕了起来。

“人,从来没有被看透的,包括自己,谁让人这种动物是世上最复杂的呢?”想起自己情感生活,是成功?还是失败?或者都谈不上。

“好了,我先走了,是要进军国际了。”刘天脸上充满了自信。

看着刘天离去,“我要离婚!”这个念头又一次地跳进我脑海,我干着疯狂的事,我是不能让妻和女儿受牵连的。还是早些和她撇清法律上地关系为好,相信妻会接受。

到一家花店定了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这是我买花买得最多的一次。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玫瑰就代表了爱情呢?我并没有同意啊。

妻看着放在她房间的玫瑰,笑得合不拢嘴,为什么会这样?想当初,我把从别人花园里偷摘来的玫瑰送与妻时,她也是这样,玫瑰花又不能当饭吃,最多拿来泡花茶。不知道女人为什么喜欢玫瑰,我就从来没有喜欢过。

“今天是什么日子?”妻笑如花。

“我爱你。”拿过一枝玫瑰递给了妻。

“我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妻接过玫瑰疑惑道:“你从来不会这样的。”

“你不许伤心,”我轻轻地搂过妻:“我们离婚好吗?”

“你,”妻脸色立变:“为什么?”

“不为什么。离婚不好吗?”我笑道。

“是谁,你能带来我看看吗?”妻凄然一笑。

“没有谁,我只是想离婚,你难道不觉得离婚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吗?”我很开心地笑着。

“你神经。”妻推开了我。

“枪打出头鸟,万一有什么事我只是不想连累你和女儿。”拨开妻的留海,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你做了什么事?”妻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防患于未然罢了,相信我,如果我下次要结婚,新娘一定是你。”我温柔道。

“好,我答应,不过女儿归我。”妻说道。

“不行,一人一半。”我看着妻。

“儿子归你。”妻仍然看着我。

“你不喜欢他吗?”我问道。

“说话,我是不喜欢,有时想起来,甚至对他有些厌恶。”妻笑了笑:“很奇怪,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既然这样,那儿子就归我吧。”我有些心“,想不到妻竟然会有这种感觉,幸好爸爸把儿子带到了海南,不然经常和妻见面,不知她又会生出什么感觉来。女人的直觉真的很灵吗?可她又没有察觉我跟朝霞地事。

“我们真的就这样离了?”妻叹了口气。

“离婚有很多种,大多可能是感情破裂,可我们不是。”我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妻。

“什么时候办手续?”妻突然现出一副毅然的神色。

“明天吧,我叫律师来一趟。”我与妻真的就这样离了?这是我们感情的升华,这就是我与妻地爱情,超越了世俗,我和妻的离婚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要准备哪些东西?我才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办。”妻的这句话,差点让我乐了出来,要说,谁不是第一次呢?准备什么东西,那是律师的事。

“我想,身份证和结婚证总是要准备的。”我叙述着我所知道地常识,这事,长这么大,我也是第一遭,而更多的人,则是一辈子也不会去做这事的,不知道他们老了会不会后悔,后悔年轻时没离婚。

妻拿起一朵玫瑰:“我们要不要举行一个盛大的离婚典礼?”

“好创意,”我高兴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去你的,”妻笑道:“先罚你把这些花搞干净来,弄得床上都是,晚上怎么睡啊?”

“得令,老婆大人。”我向妻敬了个以前在学校军训时学标准军礼,向她致以我最高的最崇敬的问我勤快地亲自动手收拾着玫瑰花,玫瑰花果然是没用的,一朵和九百九十九朵是没什么区别的,一样只能博得妻的一笑,妻一笑后,它们地命运就发生了改变,从高贵的爱情象征沦为垃圾,我有些不舍,看着这些花儿,怎么就变垃圾了呢?这可是我花钱买的。

“老婆,你真好,连这种事你也会答应。”我手掌成刀,很有节奏地在妻背上按摩着。

“我只是为了自己,”妻忽然坐起,对我恶狠狠道:“要是让我知道你跟哪个女人好,我一定跟你拼命,我不骗你。”

“是嘛,”我哈哈一笑:“我们要是都死了,女儿怎么办?”

“管你。”妻娇一声,真是受不了。

温柔地搂着妻:“你说,象我这样的人。到这份上了应该干点什么事?”

“我不知道,做些好事总不会错的。”妻笑了笑。

“可我已经做了很多好事。”想起自己做地好事,应该算多了吧。

“那就做坏事。”妻抿嘴笑着,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你做过什么坏事?”

我邪笑道:“我做坏事只会对你做啊。”调暗了灯光,对妻手脚并用,做起了坏事。

国际联合的专用律师周全西装笔挺地,一大早就夹着个大号的公文包来我家,看起来很有精神。

“张院长好。”周律师向我点点头,拿出了离婚协议来。

“你好。”我取过协议看了看。将字签上了,回头对着厨房喊道:“桑陌,过来签字。”

“就来!”妻匆匆地跑了过来,拿过离婚协议看也不看就将字签上了。

“你看一下,怎么这么不慎重。这可是离婚啊。”我劝妻道。

“如果这点我都不信你,那我们还离什么婚啊?”妻笑了笑:“我给你拿豆浆。”

看着妻进入厨房的背影,我对周律师笑道:“女人一离婚就会变得温柔,回复没结婚前的样子,真希望天下的有情人都离婚啊。”

“是啊!”周律师顺着我的话不解地笑了笑,站起身来:“张院长。我这就去办手续,有事我会通知你的。”

“好吧,”我递给周律师一个红包:“办好了我再请你吃饭,谢谢了。”

周律师‘了一下,接过红包:“我会认真办的。”周律师把协议书收入了公文包,对我微笑着点一点头向门外走去。

“这么快办好了。”妻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我骗了,这下好了,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外面那位娶回来。

“是啊,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嫁人了。”妻灿烂地笑着。

“哦!原来我被你算计了,怪不得答应得这么爽快。”我哈哈大笑着在妻肋下搔着痒。

妻手足无措地躲避着:“不要闹了。我还要上班呢。”

“又来了,”我虎下脸:“这个理由不知道被你用了几千遍?”

妻吐了吐舌头:“没办法,用习惯了。”

“我送你去,晚上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我温柔地笑着,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后心情愉快了很多,我觉得我更爱妻了。

“好吧,张漠。我可能要到教育局工作。”我说道。

“好啊,教育局好。”但愿妻工作再忙些,我一向都是很支持妻地工作的。

“你要支持我的。”妻拿过了她的小包。

“不支持你支持谁啊?”我嘻笑着,无非就是用钱砸。

晚上我请客,与妻庆祝离婚,所有亲朋好友都来了,问我们为什么请客,我与妻都笑而不语,总不能说是为了庆祝离婚吧,真这样定会被他们说死的,好好地离什么婚啊,具有我与妻这样思想的人并不多啊,父亲这一辈的人最讨厌的就是离婚,离婚就意味着一个家庭的破裂,为人所不耻。

拿着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拥有的离婚证,真是好啊,我竟然离了一回婚。

“你放好来。”我微笑着将两本离婚证递给了妻。

“该怎样还是怎样,跟没离婚一个样,没什么意思。”妻将离婚证锁进了保险柜:“从现在起,这房子归我了,你给我出去。”妻冷着脸。

“好啊!”我将妻压在身下:“我现在要qg你,记住,这不是婚内qg,等下你可以报案。”

“你要死了,敢qg我,我qg你还差不多。”妻用力一翻身将我压在她身下,施着她罪恶地计划,此情此景,又让我想起当年在大山中的于兰来,她就是这样对我的,真的很刺激。

末了,妻笑道:“你现在可以报案了,记住,这是qg,不是婚内qg。”

我满足道:“你天天这样对我就好了,我就喜欢你y荡的样子。”

“好了,今天是有些变态,”妻依入我胸前:“不许花心,不然我不会放过你。”妻重申着她的立场。

“你想怎么对付我?”我呵呵笑着。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妻在我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不痛。”我硬是忍痛撑着,显我男儿汉的气概。

妻抚着我肩头的牙印,心疼道:“一个女人要是狠下心来,是什么事教会做出来的,你还说不痛,看看,都快出血了。”

“那是因为你是属狗的。”我哈哈大笑。

“不来了!”妻终于露出一丝妹媚。

下午和刘天坐着直升飞机观看了通过市府被我们征用地土地。听说联合国际要征用土地,很多村的村民都托人找关系,希望被征用,而联合国际并没有做出有得于他们的承诺,看来联合国际这四个字已经深人人心。

看着底下的土地,我仿佛看见了一群群可爱的动物在跑,它们跑啊跑的,都跑进了我的肚子,成为它们最终地归宿。

“什么时候可以动工?”我问刘天。

“快了,你为家乡人民做了一件好事啊。”刘天赞道。

“是啊,这种事利人利己,花再多的钱也值得。”我深有感触道。

两人相似而笑,内里的文章只有我们两个清楚。

曲扬波的到来并没有给我带来好消息。

“张少,对不起,这下完了。”曲扬波拉着脑袋。

“怎么,那狗p王子不认账?”我恶狠狠地盯着曲扬波,真要是那狗p王子不认账,我就再出些钱,让别人把他给政变了。

“不是,是别人把他给政变了。”曲扬波哭丧着脸。

“那王子呢?”我问道,只要那王子不死,恐怕他也是不会甘心的,这脸一定是要挣回的。

“在香港,”曲扬波顿了顿:“他想让我问问你,你还会不会出钱帮他?”

“你说呢?”我冷冷地盯着曲扬波。

“算了,非洲太乱,钱打个水漂还会响,扔那儿就象无底d,这次爱德华是没办法才跑香港来找我的,他在欧洲的合作人都不想帮他。”曲扬波叹了口气。

“失败乃成功之母。”我下了决心,早把朝霞的话抛之脑后,说真的,我花钱就是要有回报,可以是金钱,也可以是社会效益,蚀本的生意我是从来不做的。

“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曲扬波语气倒有些真诚。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就当是我独家赞助吧,你先跟他谈妥利益分配,高风险伴随的应该是高收入。”我呵呵笑着,不就是钱吗,就当我出钱看别人打架好了。

三十三、c纵

在办公室静静地撕着香烟,脑子一阵混乱,想起自己的种种,冥冥之中好象有一只无形的手c纵着我,而那只手就是我自己,人真的很奇怪,有时是可以分裂成两个人的,我现在的状态就有点这样,我喜欢这种感觉,不管我分裂成几个人,那都是我自己,不管如何,我都是喜欢自己的。

“张董,曲扬波来了。”徐蓉在开着的门上敲了一下,对我说道。

将手中的烟丝投入烟灰缸,半闭着双眼“应该是两个人吧,叫他们进来。”曲扬波一定将爱德华带来了。

“是两个人,我这就叫他们进来。”徐蓉出了去。

“张少!”曲扬波满脸堆笑,他身后是个蓝眼睛黄头发的鬼佬,看上去有些沧桑,却掩饰不住他的英俊,四十来岁的样子,应该是爱德华了,那俊模样,不愧是王室的优良品种。

我坐直了身子,对他们和蔼道:“坐!”

爱德华铁青着脸,朝我看了看,闷声不响地坐了下来,徐蓉走来,为他们一人沏了一杯茶,便出了去。

看着曲扬波看徐蓉的眼神,我十分不快。

“我想单独和张先生谈谈。”爱德华半眯着眼,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说话。

我没出声,曲扬波则站起对我笑了笑:“那我出去一下。”门被曲扬波关上。

“如果再次发动政变。我并没有把握。”爱德华戏谑地看着我,在他眼中,我是一个投机主义者吗?但他肯到我这儿来,明明就是需要我的帮助,还用这种态度对我。

我嘿嘿一笑:“那你还找我干什么,请。”我指了指门。对自己没信心就不要来,跟我耍心机。想试探我。

“这其中风险很大,我必须说清楚。”爱德华站起,喝了口茶:“有咖啡吗?”

“政变成功,所有利益五五分成。咖啡没有。”我盘算着,既然风险大。那我也不客气,本来是想说钻石五五分成的。但忽然想起那地方要是还有别的财富呢,做人有时就是要贪心一点。

“你是在说笑话吗?”爱德华呷了一口茶:“我把现在的形势分析给你听,你听了以后再下决定。”

“说吧。”我抽出一支烟来,慢慢地撕着,我一定要支持爱德华政变。我一定要做到,那样才有成就感。

“现在nf这个小国家掌权的是林特将军,支持他的是日本有名地财团,有东菱、三芝、索下、松尼,张漠先生,你所有的资产能跟他们斗吗?”爱德华轻蔑地看着我。

我盯着爱德华,笑道:“不管你怎么说,你人来了,不就是想得到我的全力支持吗?而你不想我也象你欧洲的合伙人一样,你想要的是一个水远支持你的人,不管你政变成功还是失败,对不对?”

“你能做到吗?”爱德华眼一亮,显然很激动。

“你能保证成功吗?”我笑笑。

爱德华摇了摇头:“不能,如果你全力支持我,只有三成的把握。”

“只有三成啊!”我沉思着,这也太不保险了,不知道于兰有没有新的成果出来,歪头看着爱德华,笑道:“我如果能保证你成功,我要六的利益,你四我六。”

爱德华眼中有些讶色,但还是选择了相信我:“好,一言为定。”

爱德华竟然如此相信我,那就让他水生吧,我哈哈大笑:“你急什么,我说的是如果,等晚上再答复你吧。”

“好吧,”爱德华欠了欠身“我等你消息。”

跑到了于兰那儿,于兰开了实验室的门后理也不理我,顾自看着一只小白鼠发呆。

“喂,好了没有?”我在她耳边大声说。

“什么事啊?”于兰镇了我一眼不耐烦道。

“我想看看你这儿有没有那种病毒,跟上次在日本发作的不能是一个症状,能让人浑身无力又不会死人的?”我想她一定会有的,我需要的也只是人们的恐惧,那时爱德华以一个救世主的姿态出现,搞不好这场政变可以兵不血刃,而且可以收买人心,巩固统治,好处真是多多啊。

“拿去干什么,害谁啊!”于兰懒洋洋的。

“政变,搞政变,上次我跟你说过的,那个爱德华刚变没几天就被人给政变了,我们的钱白花了。”我叹息一声。

“这样啊,你早说嘛。”于兰兴奋的从冰箱拿出一支试管来,得意道:“就这个吧,我刚搞出来的,有好用的东西,传播速度很快,有自我繁殖能力强,但传播至第一百代时,病毒就会自动死亡,是不是很好玩?”

“是很好玩,一百代时自动死亡,你算得这么精确?”我怀疑道。

“差不多吧,差不多就行。”于兰笑道。

我拿着试管,训于兰道:“科学的事是很严谨的,容不得半点马虎,你怎么可以这样,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啊。”

“你要不要,不要就拿回来。”于兰狠狠地瞪着我。

“要,要,怎么用麻烦你写张说明书,还有就是解药的问题。”我嘻笑着,这就是生化武器,在那种小地方,政变不成功也难。

“下星期我哥结婚了,你去不去?”于兰从我手上拿回了病毒,放入冰箱中。

“去,怎么能不去呢,”将于兰抱住:“你想结婚吗?”

于兰抬头看着我的眼睛“你如果离婚我就嫁给你。”

“我是离了,”我无奈地笑了笑:“可这辈子我再不想结婚。”

“怎么可能,桑陌姐这么好,你……”于兰瞪着我。

“我这种人。还是离婚好,我不想有人被我拖累。”我笑了笑:“前些天我请客其实就是为我们离婚地事,庆祝一下,却不能说。”

“你没打算跟朝霞结婚?”于兰问道。

“难道,爱情的最终归宿是婚姻吗?婚姻只是坟墓,我离婚了。我照样喜欢桑陌,这是爱情的升华。是超越世俗的,是一件伟大的事。”我觉得自己仿佛是情圣,能将爱情升华到如此高度。

“也是,你这种人,万一政府哪天要捉你。嘿嘿!还是准备好后事的好。”于兰笑了笑,环住我脖子:“我下星期回去。哥哥的婚礼总是要参加的。”

“好地,我可能过不去,我有很多事。”想起爱德华的事,这毕竟是大事,是个大型的游戏。而我,是这个游戏的推动者,仿佛历史的脚步是我在推动,很有成就感。

“我理解,到时候再说吧。”于兰亲了我一下:“祝你政变功。”

抱紧于兰:“那种地方我是不会去的,多危险,我只是个生意人,我是在投资。”也不知道爱德华能不能成功,管他的事,我只管我的投资。

在圆月山庄,爱德华听着我的全盘计划,惊呼道:“这怎么可以,这是生化武器,违反国际法的。”

“国际法?”我笑道:“国际法我可没学过,我保证你成功靠的就是病毒,日本人研究这个,美国人也在研究这个,恐怕很多国家都在研究吧。你放心,不会死人,在病毒研究方面,我可是走在世界前列的。”为了安爱德华的心,我吹起了牛,什么世界前列,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关起门来研究的,不到万不得已,谁会拿来用啊,不过话说回来,在运用方面我确实是走在了世界前列,谁会想到,在我医院的小实验室里,会是搞病毒的呢,谁又会知道,我竟然有胆子把病毒拿来运用呢,只要这么点病毒,就可以省下很多买武器弹药的钱,本小而利大,真的很不错。

爱德华犹豫着,他能受得住诱惑吗?定是不能的,成功唾手可得,他还在犹豫什么?

终于,爱德华叹了口气“我接受你的方案,看不出,你这人竟有这么可怕的实力。”

“这事你知道就好了,我不想引起世人对我的注目。”做人要收敛,这是我做事的一向方针。

爱德华笑了笑:“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摇了摇头:“这事只有你我知道,天不能知,地也不能知。”

“嘿嘿!”两人相视而笑。

本来还想留爱德华玩几天的,好好商讨一下国际形势,想知道一下政变还能带来什么好处,有什么前途,但这家伙太急,一拿到病毒和解药就迫不及待地要回去,这也不怪他,是我我也要回去。

开窗望着窗外,看着远处,我心一紧,一阵的不舒服。徐蓉和曲扬波有说有笑的,靠得很近,那情形,唉!曲扬波可不是什么好人,他比我还坏。

关上窗,拨了徐蓉手机:“到我办公室来。”说完就挂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但徐蓉真要嫁曲扬波,不是门当户对的总不是好事,还有曲扬波那德性,虽然听他说已经改了,但江山易改,本性可不好改啊。

“张董。”徐蓉进了来。

我笑了笑,警告她道:“你还是离曲扬波远点。”

“哦!”徐蓉应了声,看她样子却是敷衍居多,难道她真喜欢上曲扬波了?或许曲扬波能给她爱情,而我,已经是付不起爱情了,但我终是心有不甘,曲扬波是真心也就算了,可他已经名声在外,让我怎能放心啊。

“笃笃”的敲门声响来,从监控上看,却是曲扬波,我示意徐蓉去开门。

“张少,我要娶徐蓉。”曲扬波笑吟吟的,好象我会答应似的,可我是徐蓉什么人啊?

徐蓉低着头,一副害羞的样子,他们的事,我能管吗?我想不到曲扬波会跟我说这话,好象我是徐蓉家长似的。

我干咳一声:“说真的,我不放心你。”我没有给曲扬波留面子。

“我知道,”曲扬波干笑一声:“我名声是不好,但我对徐蓉是真心的。”曲扬波手指朝天,做出要发誓的样子。

“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发誓,现在最不流行发誓。”我冷冷的说着,对徐蓉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徐蓉低着头,半天我不出来,看来已经默认了,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我叹了口气:“你真认准了?”

“嗯!”徐蓉点了点头。

“张少你放心了,这么多年我从没谈过嫁娶,我能说出来,我就是真心的。”曲扬波认真道。

“是嘛?”我冷笑一声:“你家里人会同意吗?怎么说你也算是豪门吧。”

“算是吧,不同意又怎样,就算被家里赶出来,张兄总会给我一碗饭吃吧。”曲扬波说得很低调,却又充满了自信。

我深深呼了口气:“我和徐蓉单独谈谈。”

“好啊,我先出去。”曲扬波笑了笑,望了一眼徐蓉,那眼神在我看来有些怪怪的,对曲扬波来说可能是叫深情吧。

“你决定了。”我看着徐蓉。

“嗯!”徐蓉坚定地点了点头。

“你真的相信灰姑娘的故事?”我问道。

“我不信,但我相信曲扬波,就象相信你一样。”徐蓉毫不犹豫的说。

“随你吧,”我的目光停留在徐蓉手指上,抓了过来:“这钻戒是曲扬波送你的。”

“是。”徐蓉小声说。

轻轻放下徐蓉的手:“你不会是灰姑娘的,你决定的事我不想改变,我毕竟不是你什么人。”

“张董……”徐蓉欲言又止。

“算了,我也算不上是好人,在我眼中,这世间的男人多是坏人,你的事朱纪才知道吗?”我问道。

“我没跟他说。”徐蓉忐忑道。

“准备回家吗?”想起徐蓉已经好几年没回家了。

“不回去,这儿就是我的家了。”徐蓉眼睛有些湿润。

“对,这儿就是你娘家。”我笑笑,想怎样你就怎样吧,什么事都有我。

“谢谢张董。”徐蓉说话有些嘎咽。

“去吧。”我慈祥地笑着,曲扬波那花心的男人可能比我专情,而曾经自以为专情的自己却是越来越花心,我们走着两个极端。

躺在办公椅上,不知道徐蓉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想起朝霞心中就有些甜,当初要不是于兰爷孙俩的到来,我的生活定然不会是这样的,可能我和妻,和朝霞,三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享受着齐人之福,我现在是在干什么啊,我的心到底有多野,就知道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是命运吗?一只无形的大手控制着我,可这些事,明明都是我自己要做的,怪得谁来。

首都是要去的,怎么说于志强是我的资助人,是我强有力的干将,不知道刘天把他的婚礼策划得怎样了?还有那鬼家正义,这个人总是让我不放心,对联合国际的秘密,他定然是不会死心的。

三十四、明星

和刘天坐着直升飞机巡视了一下野生动物园的建设工作,工地上倒是一片繁忙之像,工人们在忙着。

回到圆月山庄办公室。

“什么时候能好?”我问道。

“快了,我已经叫人联系购买动物了。”刘天呵呵笑着。

“你最想的是什么?”我问道。

“老虎,怎么说它也是传说中的兽中之王,不过今晚我请你吃驼峰。”刘天顿了顿:“这世间有我们这样的人存在,真不知对某些动物来说是幸还是不幸。”

“都有吧,早死早超生。”看着机窗外,很为自己不齿,为了自己的口腹,竟不借建造野生动物园。

“我明天到首都去,你什么时候动身?”刘天问。

“于志成的婚礼我还是要去一下的,我最不放心的是鬼冢正义,这人是双刃剑,搞不好我怕会伤了自己。”婚后回娘家是传统,但我不能让于志成到日本去,万一回不来却是个大麻烦,那儿毕竟不是我所能掌控的。

“我让人到日本对鬼冢正义调查了,据说鬼冢正义加入了他们国内的一个什么党派,翻译成我们的语言就是保皇党。上次日本病毒事件后,鬼冢对皇室的贡献很大,在我们说来,他已经是御医了。”刘天看着我。

“这是在情理之中的。”我闭目思考着,刘天知趣地没有打扰我。当时鬼冢回去的时候是日本的樱花节。而那时他们的天皇要与民同乐,鬼冢一定是那时把病毒撒播出去的,而他们的天皇,或者那时出席的皇室成员,应该都是受害者,但没有见新闻报道。他们一定是隐瞒了这个消息,而鬼冢。定是那时攀上皇室的,可是照这样的话,鬼冢应该置天皇一家于死地的,可鬼冢并没有这么做,那么。他以前是在骗我,还是另有y谋?在日本。他已经是一个有名望的人,他想要的,是什么呢?

睁开眼,对刘天道:“你再让人查查东菱、三芝、索下、松尼这四个财团的实力,越详细越好。”想起他们介入非洲的政变。还是有必要对它们有一个了解的。

“好的,这些东西嘛,其实只要价位合适,日本很多人都愿意做的,我会让多人分线程进行,保证万无一失。”刘天很知趣,也不问我为什么要查这四家财团。

“红玉那边的生意怎么样?”我关心地问道。

“很好,利润不错,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刘天暖昧道。

我却是一惊,他看出什么来了吗,或者只是随便说说的?不悦道:“这世间最能中伤人的就是男女关系,连美国这样开放国家的总统也不能幸免,以后少说这种话。”

“哦!”刘天尴尬地笑了笑“那我先走了,对了,到首都嫂夫人一起去吗?”

“我一个人去,你呢?”

“唉,小丽是一定要跟去地,我每次出门,她都不放心我,有时都觉得有点讨厌她了。”刘天诉苦道。

我嘿嘿笑笑“那是她珍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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