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六欲红尘 > 第 21 部分

第 21 部分

“我想从哪失败再从哪来过,可惜那是不现实的,我还是把精力放在我的外贸公司好,明摆着赔本的生意除了你我,好象已经没人会做了。”

“那倒也是。”我有些英雄惜英雄的感觉。

“我看那个叫红皮的挺好的,能不能让他跟我?”苏洋笑道。

“你自己跟他谈吧,说真的,除了干活,我还真找不出其他有什么地方用得上的。”呼啸山庄一倒,魏书生还能干什么,既然他是我的功臣,我不希望他失业。

“让他跟我到省城吧,那儿有他的天地。”

我笑道:“苏公子该不会让他干老本行吧?”

“物竞天择,人归其用,还不是向张董学的。”苏洋示意玉影为我倒茶。

“不好意思,我忘了。”玉影看着我的空杯把开水倒了进来。

“你退出演艺圈了。”我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玉影望着我。

“如果我是苏公子,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的,自己喜欢的人只有自己能欣赏。”我笑道。

“知己,来,就以茶代酒,干了此杯,我要回省城去了。”

杯茶释恩仇,我很佩服苏洋的肚量,虽说我们是同类人,如是我,绝没有此肚量的,一想至此,心头一惊,苏洋真有此肚量吗?但看他那样子,却是容不得我有半点怀疑,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量?

回山庄路上还是要经过那臭哄哄的堆肥,此时我是胜利者,却没有胜利者的感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无聊的人,做无聊的事。

刚到山庄,就接到了徐蓉的电话。

徐蓉带着哭腔:“张董,你回来一下,有两个客人很难缠。”

“怎么回事?”我有些火,在我地头上不安分守己是不给我面子。

“是两个日本客人,一定要我帮他们找j,听说是到我们这搞投资的,我又不敢得罪他们。”徐蓉说道。

“好,我已经在停车场,你等等。”我有些火,我这儿是绝对禁止色情的,要找他们到外面找去。

我y沉着脸,徐蓉背后却跟着两个人,正是沈力和吴常,抱着他们经过改装的宝贝袋子。

“我们董事长来了,你们跟他说吧。”徐蓉象见到了救星。

眼前的两个日本人高高大大的,一个留着长发,一个是短发,却染得黄黄的,都有四十多岁的年纪吧。

“尊贵的客人,有什么需要帮助嘛?”我热情道。

“你好,这位是小犬一狼先生,我是翻译松下玉树,来你们这考查投资的。”那长头发说着流利的汉语。

“欢迎欢迎。”我伸出了我的热情之手。

“刚才我们已经跟那位小姐说过了,不知贵酒店能提供这项服务吗?”松下玉树笑眯眯地看着我。

“不就是找j吗?欢迎,不知你们要什么口味的。”日本是我们的邻邦,作为东道主,日本友人的要求我是一定要满足他们的,这样才能让他们有宾至如归的感觉,独在异乡为异客,那种心情可以理解,我自己都经常觉得寂寞。

松下玉树大喜,叽叽歪歪地和小犬一狼说了一通,小犬一狼很高兴,伸出大拇指对我作生硬的汉语说着:“朋友,朋友。”

“张董。”徐蓉在边上很不高兴:“张董,我辞职。”

“你辞职明天再说,先把今天的事办好。”我有些不高兴,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你能提供什么口味的?”松下玉树满脸的得意。

“处女j好了,处女j人人喜欢,绝对正宗。”对待日本友人就是要用高规格的。

“处女j?好,够朋友。”松下玉树大喜,忙又翻译给小犬一狼听。

小犬一狼听得心花怒放。

我手一伸,松下玉树会意,从包里拿出了一叠钱来。

我数了数,把钱扔了回去:“我要美元,两个人就两千吧。”

“怎么这么贵?”松下玉树有些不悦。

那小犬一狼却在边上大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不是日本人。”我对松下玉树道。

“怎么不是了,我都已经入日本国籍二十年了。”松下玉树骄傲地看了我一眼。

c他妈!还是先帮他们找j吧,既然是来投资的,绝不能怠慢了,住我这就是给我面子。

六十七、出卖

“你们先回房吧,我一定让你们满意。”我接过松下玉树的两千美元,不觉喜笑颜开地讨好道。

“那就拜托了。”松下玉树有礼貌地对我点了点头。

我微笑着目送他们回房,这下我赚了,两只j两千美元。

“徐蓉。”我叫道。

徐蓉别过头没理我,想不到她脾气这么大。

“吩咐厨房,选两只土j来,记住,一定要处女j。”我吩咐道。

徐蓉一愕:“他们是来投资的,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

“太过,没有啊,这种人恐怕他们自己本国人都要唾弃,一定是在自己国内混不下了才到我们这边来的,把这种人当宝,当垃圾才对啊。”我哈哈大笑。

“哦,那我去了。”徐蓉看了我一眼,却让我心一跳,她不会又对我有那种感觉了吧。

“你们两个呆这么久了,不主持正义啊。”我对沈力和吴常不满道。

“有好东西错过了可惜,精彩的还在后头,你别打岔。”沈力嘻皮笑脸的。

“是啊,我们运气太好了,上次那东西让我们得了奖,都快成名记者了,今天这东西对我们来说更是机遇,张董真是我们的福星啊。”吴常很兴奋。

“你们记者就是这个德性,上次有记者报道说他看见一辆车子撞了人,生命垂危,就是没人救,原来你们真的是记者,只在边上记记的。”我讽刺道。

“你可别说,这种报道可是我们记者的耻辱,我们只是想看看张董的表现,这东西一播出,张董立马出名。”吴常讨好道。

“玩玩可以,我可不想出名,我爸爸常常对我说,做人要收敛,这句话我可是牢牢记在心里的。”我很谦虚。

“张董。”保安队长安子义拎了两只草j来。

“跟我来吧。”我笑着对安子义道。

按了一下小犬一狼房间的门铃。

松下玉树开了门。

“j来了,保证是正宗的处女j。”我指了指安子义手上的两只j。

“你开什么玩笑?”松下玉树脸都白了。

“你们不是说要j吗?这不,我找来了。”我大笑。

小犬一狼穿着睡衣过了来,和松下玉树说着什么。

“混蛋!”小犬一狼对我吼道。

“妈的!”我将他们推进了房间,从安子义手上拿过两只j,扔了进去,关上了门,大声道:“好好玩。”

“精彩。”沈力拍起手来。

“保护动物协会会不会起诉我。”我不无担心道。

“不会,那帮人他们也是要吃r的。”吴常笑道。

“走吧,看录像去,看看我的技术如何?”沈力很自信。

刚看了一会儿录像,徐蓉电话打来说那两个尊贵的日本客人退房了,我忙问那两只j怎么样了?徐蓉说没有受到伤害,已经回厨房了。我长吁了一口气,他们还算有良心,没有对j下毒手,不然我还真是罪孽深重,那些公j都要找我算账了。

“这次过来有什么事啊?”我问道。

“没什么事,跑跑龙套,采访一下你们这的父母官,很简单的,无非是歌功颂德,老套。”沈力笑道。

我拿出两千美元,在他们面前晃了晃:“刚才那东西真要上报不要点我的名,我会请客的。”

“知道,我们去睡了,什么时候回省城我们也不知道,不打搅你了。”

沈力和吴常向他们的房间走去,很好的两个年轻人。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刘天说他的计划差不多了,到时我就最多以一千万的价格买下药厂,用来发展我的大计,听于兰说那药也研究得也差不多了,看来做个慈善家已离我不远。

门铃响来,也不知道是谁?起身朝监控上看了一眼,是徐蓉,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莫不是……我不想和她搞上关系,我已经够烦了。

开了门,我没让她进来,对她不悦道:“这么晚了什么事,明天不能说吗?”

“是这样的,”徐蓉拿出张照片来:“服务员在收拾那两个人房间的时候,捡到一张照片,怀疑他们是搞邪教的。”

“是嘛,警惕性还挺高的。”我拿过照片,一见之下大惊失色,这不正是于老的灵堂吗,灵堂前面赫然是我放的那株野人参,后来不见了,我还以为扔垃圾桶了,现在看来定是被有心人拿走了。

我默然无语,被我认为是秘密的事看来不是什么秘密,我还是找于兰商量一下吧。

“给那服务员加一千元奖金,表扬表扬她,你回去早点睡吧。”我关心道。

“哦,今晚我值班。”徐蓉转身走去。

一早叫醒两个大记者,要来带子,把松下玉树和小犬一狼的图象截下打印了出来,就赶到了于兰的实验室。

于兰穿着睡衣,篷松着头发,一副大梦方觉晓的样子。

“干什么?”于兰笑揉了揉眼睛。

我将昨晚的事跟她说了。

于兰很高兴,激动地扑入我怀中:“看来还真有人相信爷爷的话,真是难得。”

“什么难得,我不是早信了吗?”我不服。

“得了吧,你那是投机,而且还很盲目。”于兰推开我,一点都不给我面子。

“那你跟他们合作好了。”我很不高兴。

“小气鬼,我看你是为了我的成分多吧。”于兰真的很高兴:“你请我吃大餐。”

“好啊,我们很久没一起吃饭了。”我也很高兴,今天的于兰终于恢复了点,我又有点喜欢她了。

我将于兰带到了未央山梅雨婷处。

梅雨婷有些神经了,她把这的男工全换成了女工,看来她对男人还真的深恶痛绝,不过不管怎样,只要她能为我干活就行了,对她的行为我没必要追究。

看着长势大好的野人参,于兰不悦道:“你都瞒着我?”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为自己辩解。

“算了,我原谅你,谁让你是我的男人呢。”于兰柔声道。

听得我心中一荡,但想起和于兰的最后一次欢好却又心有余悸,这个女人,我永远摸不透她的性格。

我轻轻搂着她:“走吧,请你吃大餐。”

梅雨婷淡淡在看了我一眼,翻转着在火上烤着的j,很专心,好象她的厨艺很不错的样子,不过那传来的j的特有的香味确实很诱人。

于兰很兴奋,小女孩般地走过去翻转着另一只j。

我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看来我这辈子定是犯了桃花煞,我已经逃不了了,如果真叫我逃,我是不会逃的,为了她们,我不能逃。

“小气鬼,给你只j腿。”于兰将j腿递到了我嘴边。

闻着j腿的香味,将于兰递过的j腿一口咬了下去,真是幸福,却觉得不对,吐出一看,哪是j腿,分明是jp股,我火起,把jp股朝于兰扔了去,于兰轻笑着躲了开,不知道今天于兰会不会与我欢好,总不会和上次一样吧,我痴痴地想着,于兰的味道定比这j的味道好。

吃饱了,我将松下玉树和小犬一狼的图片给了梅雨婷:“这两个是搞邪教的,如果来的话不要让他们进来。”

“我这儿不让男人进来。”梅雨婷变态道:“除了你。”

和她上床还差不多,想起和她的一夕之欢,而此时人在眼前却不让动,更是让我食指大动,我虽怜她,但她的心病却不是一时可以愈合的。

告别梅雨婷,驱车回去路上。

“喂,你跟她有没有一腿?”于兰睁大眼睛望着我。

将车在路边停下,搂住于兰:“跟你才有一腿,我晚上陪你好不好?”

“不好,还是我陪你吧。”于兰尽复小儿女之态。

“到哪,山上还是你研究室?”

“到我研究室好了,我还要观察那些老鼠的变化。”于兰对我真是好,工作不忘和我娱乐。

早上我睡眼惺惺地从于兰研究室出来,我等了她一夜,她也没给我机会,真是压抑,再跟她一起,我一定会疯的,我驾车狂奔,还是少跟她接触好。

一到办公室,接到沈力的电话,让我上网看他贴出的新闻。

新闻标题很平淡——j可以卖到多少钱一只?

沈力文笔很好,把整个事件写得很完整,文字很正经,没有一丝的暧昧成分,j就是j,却偏偏又能让人联想到那方面。

看了一下点击,挺高的,看来酒香还真不怕巷子深。

刘天过了来,说事情很顺利,估计下个月药厂就要整体拍卖,我们开心地举杯庆祝,我仿佛看到了梦想成真的那一刻,这个破厂,看来非我莫属,那是我的舞台。

朝霞真的很忙,看来队长不是好当的,我有些恨姑父,为什么要朝霞当队长,公安局又不是没人。

关于药厂的拍卖公告出来了,我想八百万就能搞定。

正如我所料,拍卖现场没什么人,只有五家竞标,到后来只剩下我跟另一家,当对方举出三千万的牌子时,我放弃了,我心头一片空白,这是怎么回事?

我望向刘天,刘天却避开了我的目光,是他出卖我?我心头在流血,我们是朋友啊?

“为什么?”我y沉着脸,手颤抖地撕着香烟。

“对不起,张董。”刘天一直叫我老张的。

“你有你的天空,我不怪你,但不管怎样,你总应该跟我通个气啊。”我责怪道。

刘天无语。

“对方是什么人?”我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苏洋。”

“啊!”我一声狂吼,抓着自己的头发,怎么会是他,看来他是等不及我到省城的,还是在我这对我下手,破灭我的希望。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办公室的,反正我的脑袋一团糟,这是什么世道,只有我算计人的,想不到我也会被人算计,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泪流了下来。

“张漠。”是于兰的声音。

“你怎么进来的?”我看着她。

“你门没关。”于兰搂住了我:“想哭就哭吧。”

我埋首在于兰胸前,被好朋友出卖的委屈,希望的破灭全哭了出来。

“好点了吗?”于兰抚着我的头。

“嗯,”我点了点头:“好点了,可是我不甘心。”

“其实你又没失去什么,何必这样呢。”于兰俏皮地刮了一下我鼻子。

想想我是没失去什么,可是我就是想哭。

“你只是贪便宜没有贪到就认为是自己损失了,心理不平衡。”于兰把我搂在胸前继续说着。

我却是一阵窒息,香则香矣,但不能闭了我的鼻子啊。

“我想吃奶。”我推开了于兰的拥抱。

于兰转身把门反锁了,将衣服撩了起来:“乖,妈妈喂奶给你吃。”

我不客气吮吸着,牙齿与舌头不断地撩拨着于兰的心弦,于兰忍不住娇吟起来。

“给我。”抱起于兰站了起来。

“嗯。”我看到了以前那个于兰。

在于兰身上撕咬着,满腔的委屈全发泄在了于兰的身上,于兰拼力迎奉着,要是天天这样就好了,我开心地想着,心中的不快竟全没了,看来我是个好色胜过事业的人。

“死人,我脸上都有了,你叫我怎么办?”于兰对着镜子急道。

看着于兰脸上的牙印,我有些后悔,在她身上已经留了这么多了,我为什么要在她脸上留呢?

还好,只有一个牙印,我拿了一个创可贴把她脸上的牙印掩藏了起来,虽然看上去不雅观,但管不了这么多了。

晚上跟于兰到了药厂,于兰生了堆火,把那些白老鼠全烧成了灰。

于兰叹了口气:“刘天的选择绝对是个错误。”

“就是,我们只要给他哪怕是千分之一的股份,他也能挤身世界级的富翁了。”我开心地看着于兰,仿佛看到了钱。

“他为什么要背叛你,你难道没有想过自己的原因吗?”于兰狠狠踢了我一脚,上了车。

“我想过了,我只会对女人好,对男人没兴趣。”我牵强道。

“他找我谈过,你能给他的舞台太小,而你,胸无大志。”

“太小?是他太急了。”我无所谓道:“我胸无大志,我可是放眼世界的。”

“你的愿望太高,怎么叫人相信,说白了,你只是个小人物,还真以为自己成气候了。”

“有你就不一样了,帝王将相,宁有种乎,小人物又如何,照样干大事,谁一出身就是大人物呢。”我不禁豪情万丈。

六十八、曙光

睡了一个好觉,人生的大起大落真是太刺激了,我自己安慰着自己,心情大好。

打开于兰房门走入,她趴在电脑前睡觉,好象还有口水流出,电脑桌上是一大堆打印出来的数据,我看着似懂非懂,但我知道这些数据的含金量。

“你来了。”于兰醒来抬头看着我。

“来了。”我笑着。

于兰整理着桌上的纸:“对药性的掌握我已有了大概,有些数据只有在人身上才能得到,你跟我去h省吧,那儿得这种病的人多。”

“我能不能不去。”想起这病我就害怕。

“你就放心我一个人去?”于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那我陪你去。”想起了我的目标我下定决心勉强地答应着:“这药真能治那爱死病?”

“确切地说只能对爱死病潜伏期时有效,如果发作就没救了,我认为是这样。”于兰说道。

“为什么,加大药量不就行了。”我有些自以为是。

“你以为吃糖啊,这药具有破坏人体免疫系统的作用,要不要给你用一点?”于兰玩弄着一支试管,里面的白色粉末应该是从野人参中提炼出的那种物质吧。

“你自己吃吧。”我嘻皮笑脸道:“免疫系统破坏了怎么还能治爱死病?”

“当然可以,事物都有两面性,通过它来刺激人体的免疫系统,趁爱死病毒没有发作来杀死爱死病毒,所以只对潜伏期有效。”于兰缓缓说着。

“那不是以毒攻毒吗?”

“是,但不全是。”于兰神秘兮兮道。

“怎么说呢?”我虽然不大懂,但还是很好奇。

“说了你也不懂,我不想浪费口水。”于兰老毛病又犯了。

“是啊,我口水也很多,不过我喜欢浪费。”说完抱过于兰强吻起来。

“讨厌!”于兰推开我拿了张纸吐出一大口口水来。

“啧啧,真是浪费。”我大笑。

“哼!”于兰气嘟嘟地朝我看了一眼朝卫生间走去。

苏洋花钱买下的药厂经过整顿后顺利开张,刘天担任了这个厂的厂长,为了表示我的肚量,我特意送去了一个大花圈,不,是一个大花篮,我怎么老是把花篮说成花圈呢?

刘天没事干竟多次来找于兰想让她担任药厂的技术顾问,都被我挡了驾,我怎么可以让于兰当他们的技术顾问呢?他走他的光明道,我跟于兰走我们的独木桥。

h省之行我们是势在必行的,那儿有很多爱死病病人,很可怜的,他们需要我的爱心,我也需要他们,实践出真知,只有通过他们,才能验证于兰所提炼的东西对爱死病有到底有没有效。

带着于兰到妻学校找妻打商量,毕竟要出远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妻对我的做法很不理解,她狐疑地看着于兰的样子显然很怀疑我们的关系,怕我们私奔似的。

她怎么可以这样呢?我义正辞严地对妻说道:“这个计划我已经策划很久了,这是我的梦想,我的理想,你不要想歪了。”

妻眼睛有点红:“你的理想?你的梦想?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我搂过她,笑道:“你太忙了,有些东西我也不好说,你知道我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万一失败我总要有个回转的余地吧。”

“嫂子放心,人我带走,也会带回来的。”于兰不失时机地劝妻。

“女儿交给你了,我们对女儿的关心太不够。”想起女儿天真浪漫的笑容,这段时间对她的关心实在是没够啊。

“那你们去好了,”妻犹豫了一下:“早点回来。”

“那谢谢嫂子了,把老公让给我。”于兰半开玩笑地说着。

“你放心好了,只要成功,你就是建个一百个希望学校都没问题。”我抛出了诱饵。

“晚上我陪你。”妻贴在我胸前。

我推开了她,害羞道:“有人看着呢。”

“哦。”妻脸红了一下。

“没事,你们继续。”于兰笑得很开心。

离开妻学校,还要跟朝霞告别,不知朝霞会怎么想,不过她现在好象比妻还忙,可能巴不得我不去s扰她。

“接下去再跟你的情人告别吧,好象生离死别一样,真无聊。”于兰冷嘲热讽着。

“我们是在干大事业,当然要跟她们说清楚来。对了,你家人没跟你联系吗?”我关心道。

“我电话打回去过,我没死就行,还要怎样?”于兰说得不冷不热。

“奇怪的家庭,奇怪的人。”我笑道。

在公安局打了朝霞电话,朝霞跑了出来,听了我跟于兰的陈述,呆了一下,对我们关心道:“那你们小心点,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送你们。”

看着朝霞,我只有傻笑,好象跟她没话好说。我喜欢她,从心底喜欢她,但我们之间总好似有隔阂,在我心中,总觉得我们没有我们表面间的融洽。

带着于兰带着我的钱,开着我的商务车经过三天时间才到h省,根据报纸上的报道找到了其中的一个爱死病村——步十村。

这个村的房子比边上其它村要好很多,都是村民非法卖血盖的,如果他们能知道后果,相信打死他们也不会去卖血。

车子开进村里时,有很多小孩欢呼着在后面追着,看着他们的衣裳,女儿跟他们比起来,不知要幸福多少倍。很顺利地找到村长的家,村长叫魏光,五十来岁的样子,一问却才四十挂零,他家里的东西和房子比起来很不相趁,听着他的介绍,我很震憾,原来穷人的概念是这样的。这个村全部小孩的一天开销加起来还不如女儿一天的开销,他们比起我们那边福利院的小孩还不如,如果朝霞见了,从此后一定不会再到福利院去,相比之下,我们那边那个福利院的小孩太幸福了。

我示意于兰用摄像机拍着,回去我一定要给朝霞看。

魏光听了我们的来意,狐疑地看着我们:“真的还是假的?”

我从车上拿下了一箱方便面,送给了魏光:“我们又不收钱,跟那些游医怎么一样呢?”

“那倒也是。”魏光接过方便面时很开心,我心中却很难受,想不到一箱方便面也能收买一个人。

“那我们住你这儿了。”我笑道。

“没事,随便住,我这儿房子大,你们来了,那个作家也有伴,热闹。”魏光高兴道。

“什么作家?”想不到还会有外人住在这。

“从首都来的,打算在我们这住半年,把我们这的事写成故事。”魏光说道。

“有伴也好。”我乐呵呵道。

“老魏,我回来了。”一个宏亮的声音响起。

“你看,刚说到他他就回来了。”魏光迎了出去。

我跟于兰也跟了出去,迎面之人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

“他们是……”那作家看着魏光。

“他们是医生,自愿来我们这服务的。”魏光解释道。

“你好,我们是s市中医研究院的。”我递过了我的名骗。

“不是来骗钱的就好,你知不知道,那些游医连这里的人都骗,没天理啊。”作家感叹着。

“还未请教大名呢?”我把于兰的名片也递了一张给他。

“欢迎啊,我叫宋礁,笔名宋临风。”宋作家给了我们一人一张名片。

“你就是那个写武侠小说的宋临风?”我有些惊讶。

“想不到吧,其实写武侠只是业余爱好,我喜欢写纪实的东西,只不过不是用宋临风这个名字发表。”宋礁眼睛却盯在了魏光随意放着的方便面上:“你们带来的?”

“这里伙食不行吧。”我有些庆幸,幸好我带了很多方便面。

“能不能送我一箱,我把你们的光辉事迹都写进书里。”宋礁诱惑我们。

“我们不想出名。”做人要收敛,何况我跟于兰用的都是假名,我叫贾岛,于兰叫蓝雨。

“那卖我一箱吧。”宋礁看来嘴巴已经很淡了。

“我们有缘,送你一箱。”能多个伴毕竟好,更何况宋礁还是个作家呢,算是知识分子。

“那谢谢了。”宋礁很开心:“我从来没想到过看到方便面自己会变成这样子”。

“你真要住半年?”我问道。

“看情况吧,为他们多尽一份力,现在在我的宣传下村民已经不相信游医了。”宋礁笑得很欣慰。

“你很不错。”我有些佩服宋礁,毕竟敢到这村子住的人不多啊。

“你们也不错,用得着我的地方说一声。”宋礁诚挚地说着。

“那你帮我们搬一下仪器。”我不客气道。

“看在方便面的份上,不搬行吗?”宋礁一副很讲义气的样子。

宋礁看着从车上搬下的仪器,对魏光说:“他们可是真正的医生,你看这些仪器,都是值钱的家伙。”

“真的?”魏光在旁边听了很高兴。

“比你们县城医院的强多了。”宋礁摆出一副行家的样子。

“那当然了。”于兰摆弄着仪器,这些可是于兰通过以前的同学买的高级货。

实验对象是魏光的堂兄魏喜一家,他们刚好祖孙三代都是爱死病病毒携带者,住在魏光家隔壁,很方便研究。

宋礁每天总是带着一本笔记本在村子里到处转,回来把每天的所见所闻说一遍给我听,然后拿出笔记本电脑码字。他码字时我就显得很无聊,于兰那儿我帮不上忙,她整天都有整理不完的资料。无聊之下,我也只好学宋礁写小说,上次在医院我就写过,只是后来太忙没接下去写。

“你怎么不象医生啊?”宋礁的声音在我后面响起。

“我不是好医生,只是蓝博士的跟班,打杂的,赚取经验值,回去好升职,评职称。”我笑道。

“你也写小说啊?”宋礁盯着我的电脑屏幕:“小说什么名字?”

“我的二奶是警察,庸俗小说,见笑了。”我写的东西不会入宋礁法眼的。

“你写吧,想当作家就是要什么都敢写,只要写了就行,想当年我的文笔还没你好呢。”宋礁鼓励我。

“谢谢,那我写。”得到宋礁的鼓励我很高兴。

“想出版来找我好了,不过这个书名一定要改的,不符合新时代的精神。”宋礁叮咛我。

“那先谢了。”我的小说是见不得人的,给妻看到详细部分的话不劈了我才怪。

两个月来我跟于兰倒是深居简出,日子无聊得要命。其间政府下派了一名叫钟鹏的驻村干部,他开始时对我们很怀疑,但看到那些先进医学仪器时便释怀了。而我出手也很大方,出了五千元钱改善了村小学的环境,五千元钱在家乡算不了什么,但在这儿却已经能干大事了,没几天我们就成了好朋友。

钟鹏是个干实事的人,村里人对他都很尊敬,这种好干部我很佩服,我的无官不贪的观念有了很大改变。

这天我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听见于兰对我说:“坏蛋,快起来。”

“什么事啊?”看着于兰瘦了一圈的脸我有些心疼。

“好事。”于兰笑得娇美如花。

我却是心中一荡:“想跟我上床啊,我都三个多月没碰你了。”

“坏蛋,竟往那地方想,我想我们可以回去了。”于兰伸出手拽出我胸前的鬼王抚摸着。

“你想什么时候走?”我很高兴,终于可以离开这地方了。

“现在。”

“这么急?天还没亮呢?”

“那你多呆几天好了。”于兰不悦道。

“好,收拾东西就走。”我立即穿好了衣服。

跟于兰两人鬼鬼祟祟地把仪器搬上了车。

“你们半夜三更的干什么啊?”是宋礁的声音。

“临时接到通知,有个村要借我们的仪器用用,给他们送过去。”我随口扯道。

“哦,那我帮你们一下。”宋礁很热情。

“不好意思,我们已经搬好了。”没让宋礁帮上忙我很过意不去,但总不能把东西搬下来再搬一次吧。

(接下来几章颇有争议,大家想说就说,想骂就骂吧)

六十九、大捷

和于兰又回屋仔细看了看,确定没有留下线索才出了来,宋礁还在外面。

“还不回去睡啊?”我关心道。

“睡不着,我想跟你们去看看。”宋礁说道。

“不好意思,沿途我们还要接一些同事,坐不下啊。”我说慌不假思索。

“那你们走好,回来把事情说给我听。”宋礁手头还需要很多素材。

“我不会说,但我会写,你打字都省了。”我笑着上了车。

“保重。”宋礁依依不舍。

我将一只自己封口的方便面纸箱递给了宋礁:“送你跟钟鹏的,两个人在一起时再拆吧。”

“搞这么神秘啊。”宋礁饶有兴趣地接过纸箱。

“别了,我的朋友。”我一加油门,车子往村外而去。

开了两个小时,天已蒙蒙亮,于兰躺在椅上睡得正香。我将车停下,把车子的假牌照换了下来,我们隐姓埋名的一段非法行医的生涯终告一段落。

中午时我手机响起,是宋礁。

“贾岛,你这个假人,搞什么搞,你也太不把我们当朋友了。”宋礁有些愤怒。

“对不起,老宋,那十万元钱怎么分配我已经写好了,你叫魏喜一家明天到县城医院化个验,我听蓝博士说他们已经好了。”

“你们既然能治那病为什么不留下来。”宋礁不解道。

“你相信我们?”我有些开心,毕竟敢说能治好爱死病的人基本上都是骗子。

“我相信你们,哪有给人治病还给人家钱的人。”宋礁话语中有些哽咽。

“这药来之不易,小批量生产都有困难,我也没办法,有些东西还请你保密。”我半真半假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宋礁问道。

“你不要问,你查不到我们的,有事你打这个手机好了,是我用假身份证买的。”我有些得意。

“好吧,我会记住你们的,钟鹏要跟你说话。”

“贾岛,你们到底搞什么,就这样溜了?”钟鹏言真意切道。

“钟鹏,你什么都不要说,你是个好干部,干出点成绩来,争取当大官,你现在只能管一个村,要是整个县都你管,老百姓就有福了,缺钱的话你打这个电话,我们还会见面的,也许一年,也许三五年也不定。”跟他们我还真相处出些感情来了。

“你还想回来吗?”于兰在边上问道。

“回来,我赚足钱一定要回来。”我眼中有些泪,这里的人需要我,但我需要钱。

“看来还是钱重要,你这个伪君子。”于兰笑道。

“接下来是我们应该怎么赚钱,其他的事情都丢一丢。”我还是想钱。

“本来有药厂做依托,我们的事会很顺利的,我们还是要买个现成的药厂,不然我们的药是非法的。”于兰解析道。

“这事我托朱纪才打听过了,邻近的w县有个农药厂要卖,我打算买过来。”

“要死你,买农药厂干什么?”于兰拧了我一把。

“我说错了不行啊,不是农药厂是兽药厂总行了吧。”我忙纠正道。

“这还差不多。”于兰笑道。

“兽药厂也行?”我问于兰。

“怎么不行,人和野兽没什么区别啊。”于兰笑得更大声了。

“说正经的,这家中药厂我一定要搞定,上次太没面子。”想起那事我心中就痛。

“你打算小批量生产还是大批量生产?”于兰打了个呵欠。

“小批量,物以稀为贵,我打算以人论价,我们拿走病人的四分之一财产,你说我这个计划可行吗?”

“值得一试,那我们就专门收治有钱人,一年内准发。”

“那要看你了,财神。”我看着于兰仿佛看到了钱。

计划雷厉风行地开展,我以两百万的低价收购了w县的中原制药厂,这里经济虽然欠发达,但我无所谓,药厂只不过是我的一个跳板。

制药厂的技术员全部被我清退,只留下普通员工和一些检验人员,我不需要技术好的人,我怕泄密。

买入一批高级设备,开始小批量生产,过程由于兰全程监控,而我则到直辖市s市找客源,这里毕竟是国际大都市。

我的第一个客户是u国华人,叫李灯辉,很有钱,当我问他有多少财产时,他得意地说有两亿美元的财产,于是他的价位被定在五千万美元,看着他后悔的样子我很开心。

因为我们的药还在试验阶段,所以只能跟他签用药协议,让他当我们的药的试验品,反正病急乱投医,爱死病病毒己在他身上潜伏五年了,什么时候发作不知道。

我们租了一家公立医院的病房,细心为他治疗,两个月过去后,竟治好了他,我跟于兰很高兴。但我要李灯辉付钱时,麻烦来了,他不愿意付,说我们是敲诈,他本来没爱死病,是我们误诊他有的,这病到现在为止世界上还没有药医,说我们是骗子。

于兰很生气,拿起针筒就想扎他,被我阻止了。

我笑脸对李灯辉道:“那我们的治疗计划到此为止,万一李先生以后以发生什么事我们概不负责。”

我和于兰收拾好东西就准备走人,这下倒是李灯辉慌了,狐疑地拦住我们:“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你的爱死病病毒确实是没了,你尽可放心,不过俗话说是药三分毒,本来还有一个疗程的,既然李先生不相信我们那就算了,我也不想威胁你,只不过这药的副作用和爱死病病毒的机理好象差不多,你就慢慢享用吧。”我狞笑道。

这下轮到李灯辉怕了:“快给治,我给你们钱。”

“先付钱。”我断然道:“对于你的表现我很不满意,所以加收你一千万的违约金,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灯辉咬咬牙:“好,我给你们六千万。”毕竟生命重于一切,钱还可以再赚。

当六千万美金到账后,我笑着对李灯辉说:“亲爱的李先生,其实你的病已经好了,不用再治疗,我只不过是吓吓你。”

“你骗我。”李灯辉大怒。

我嘲笑道:“也不知道是谁先毁约的,不过你给我介绍一个有钱的病人的话,我会给你百分之五的提成。”

李灯辉拿出一个计算器算了一下,很开心道:“好,成交。”

李灯辉介绍来的是一个富婆,叫吕嗅莲,也是u国华人,很怪的名字,不过这名字我经常在报纸上看到,是个很喜欢出风头的女人,想不到她竟是爱死病病毒携带者。

我问她有多少财产,她犹豫了一下,道:“大概五千万美元吧。”

我大笑:“我派人调查过你,你起码有五亿美元的财产,我收你一亿两千五百万美元,先付一半,不付拉倒。”

“好。”吕嗅莲很爽快。

这一票我要付李灯辉六百二十五万介绍费,不过值。

跟吕嗅莲交谈之下才知道她的病是由李灯辉那儿传来的,李灯辉也真是狠,把病传给人家还要赚人家的钱,不过如果不是李灯辉,我根本不可能知道吕嗅莲有这么多财产,李灯辉是为了多赚钱,却让我赚更多了,真是好人。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