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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走回了房间。

忍足一边走着,一边低着头回复着自己姐姐的短信。告诉她自己明天滑玩雪就会回去了,到时候一定会去试伴郎服的。

走到转角的时候,就听到一阵阵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忍足敏感地抬头一看,湛蓝地桃花眼瞬间睁大,脚下的步伐有些加快,可是等他走到电梯口时却没看见任何人影。

忍足拨了拨额前墨蓝色的发丝,俊逸的脸上带着一抹无法隐藏的自嘲,“她怎么可能在这?忍足侑士,你莫不是得了幻想症了……”

一旁的男侍者还奇怪地扫了忍足一眼,暗叹,今天入住的客人长得比电视里的明星还帅呢,再看了看他和刚才那位女士一样单薄的衣衫,好心地侍者还是忍不住开口说了,“先生,定溪山的晚上气温比白天低多了哦,您穿那么少,可是很容易感冒的哦!”

忍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看了看电梯仍停在4楼,就踱步朝楼梯走去。蓝韵的房间就在电梯口三四米非常近,穿好衣服出来的她,正好赶上了电梯。不由朝好心的服务生笑了笑,谢谢他帮忙按电梯。

服务生被蓝韵的笑迷了心窍,等到电梯下去,不见美女身影后,不由纳闷,嘀咕着,她这次又是谢什么啊?暗叹,这外国人还真是客气呢!

出了电梯的蓝韵浅笑着朝大堂的沙发上走去。见兰卡索还在调焦距,就随意地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蓝韵托着腮,懒懒地等着兰卡索。正对着大门地她自然也就没有看到那个有着一头墨蓝色发的温文男子。

仿佛电影里的慢镜头一般,翡翠色的发丝被冷气轻轻吹起,轻轻地擦过忍足白色的衬衣,徒留一阵清香,转瞬即逝。

第51章

“我说,兰卡索,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人啊?”蓝韵一把揪回要和对面行人撞上的兰卡索,,没好气地说道。

有吗?兰卡索摸摸俊挺的鼻子,眼神要无辜就多无辜,企图蒙混过关。蓝韵咧嘴一笑,精致的脸上带着一抹贼笑,“兰卡索,说吧,你是不是又瞧上那个‘素材’啦?”

‘素材’,是蓝韵对被兰卡索瞧上的模特的戏称。当初蓝韵说兰卡索只是个善于创造美,而非捕捉瞬间美的摄影师,说得也就是这点。只要那个模特被兰卡索瞧上了,就会被要求摆各种各样的姿势,表情。有时候,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表情或者姿势,兰卡索就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诱使模特摆出他想要的姿势。蓝韵也受过这种待遇,不过说起那件事,她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记得快分手的前夕,她被兰卡索请到摄影棚,可是兰卡索竟然要她脱掉上衣,蓝韵自然不答应。兰卡索想拍蓝韵的人体艺术照已经很久了,当然不想机会白白流失,索性自己动手。蓝韵以为他要非礼她,手上的力道就重了。正巧旁边有把西洋剑,倒霉的兰卡索就这么被蓝韵误会为色狼,送进了医院。这个误会自分手之后,都没被解开。若不是几天前,他自己无意间提起来,蓝韵可能就这么误会那次的事了。

由此,也看出,摄影师某方面的执念还是非常深的。

事实上,基本上转行到风景拍摄的兰卡索,可是好久没再接时尚杂志的活了。这一次若不是对方是他在伦敦的好友,他肯定不会接的。兰卡索不禁回想起了刚才在旅店遇到的那位美人,墨色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艳,嘴角的笑意不自觉的展开,使得他俊朗的面容更加夺目了。他可是早就向服务生打听过了那些人晚上打算到这里的小吃街吃东西的呢!

蓝韵无奈地抚了抚额头,抬步将身旁的人丢下,可怜的人,希望你别被这个家伙逮着,要不然,啧啧,蓝韵勾起一抹邪笑,蔚蓝色的眼底满是戏谑,可有的瞧喽!

这里离滑雪场很近,游客们泡玩温泉,或是滑完雪,就可以到这条小吃街享受下北海道地道的美食。

华灯初上,小吃街上基本上都是人。各种各样的小吃散发出的香味忍不住让人食欲大振。蓝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逸入鼻间的香味让她忍不住眼前一亮,是海鲜串烧!

呵,到了北海道怎么能不吃吃海鲜呢!蓝韵转过头,打算叫兰卡索去吃前面那家海鲜串烧,可是,却不见了兰卡索的身影。四下张望了一下,也没看见扎着红色马尾的兰卡索,蓝韵拿出手机拨了拨兰卡索的电话,可能是街上太吵了,对方一直没有应答。

肚子可是不等人的。蓝韵自下飞机就没吃过什么了,她轻点着鼻尖,暗想,看来,兰卡索摄影师的性子又犯了,没准这会就遇上了他心仪的“素材”了呢!

蓝韵猜的一点也没错。兰卡索是找到个“素材”了,比起昨天那位美人,可是一点儿也不逊色啊!

迹部精致的俊脸难得的满是不耐烦,看了看身后不知道跟了多久的家伙,皱着的眉头更紧了。刚才起,这个自称是摄影师的红发男人,就一直跟着他在他身后不停地唠叨着,做他的模特,怎么怎么的。迹部眯了眯眼,嘴角带着隐隐的不屑,笑话,他迹部景吾还用得着那些虚名吗?钱?那更是扯谈!

该死的忍足侑士,连本大爷的电话都不接!迹部啪地一声阖上手机,迅速拨开人群,试图甩开身后的白痴。兰卡索放下相机,带着一抹狐狸一般的笑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追踪仪,看着屏幕上跳动的绿色亮点,笑意更深了。法瑞管家临走前送他的追踪仪竟然会有如此功效,呵呵,错过了一个美人,他兰卡索怎么能错过第二个呢?

这边的兰卡索追踪美人是追踪的不亦乐乎,另一边的蓝韵却有些意兴阑珊了。

北海道不愧是吃海鲜的王国,海鲜串烧还是很in的,很好吃的,可是,吃了那么多,肚子早就吃饱了。原本闻着香喷喷的美食,在蓝韵这女人眼里自然少了吸引力。

到定溪山玩的,国内国外的游客都有。周围都是温泉旅馆,连带着出来的游客们也感染上几分和式的味道。穿着各种各样的浴衣直接出门的情侣们,一对对迎面走过的男男女女似乎都特别开心,每一个人的脸上似乎都带着浅浅的笑意呢。

夜晚的风还真的有些冷呢,瑟缩了一下,蓝韵就抱住了自己的双臂,不知不觉她竟然走到了街尾。小吃街实际上就是设在定溪山的半山腰,攀沿而上,走出这么一条街,视野就会变得极为广阔,那绵延的定溪山被夜幕静静地笼罩着,隐隐可以看见山脚下零星的柔和的灯光。此情此景,蓝韵竟萌生了一种寂寞的感觉。白皙的脸庞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透着几分清冷,纷飞的翡翠色发丝也似乎散发着幽幽的冷光,寂寞,是的。热情开朗的兰卡索不在身边,体贴慈爱的法瑞婶婶不在身边,好友,同学,熟人,……恋人都不在。整个空旷的天地间,此刻就剩下她蓝韵一个人。

蔚蓝色的右眼隐隐闪过一丝柔情,蓝韵轻笑着。侑士……仿佛从内心深处跳出的名字,轻轻地逸出她的唇畔。

她是怎么遇到他的呢?唔,是了,搭讪!她蓝韵和风流不羁的忍足侑士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相遇,竟是在东大的校园里!想起好友露西当时对他90分男的判定,蓝韵忍不住笑出了声。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同学们都说她和露西是狐朋狗友,说得就是她们俩都爱给美人打分。只不过一个是美男,另一个是美人。第一次看到他和其他女生在一起,还是在东大的校园里。仿佛回想起那时她一边听着轻快的佛罗伦萨小曲,一边欣赏着他和那个长腿美女旁若无人的调情戏,蓝韵不由失笑,此情此景,她现在怕是没有了当时那份潇洒看戏的闲心了。

她和忍足侑士还不是一般的有缘呢。喝个酒,能被他搬回家;逛个街,买把琴,也能扯出那么多事。直到交往后,她才知道,那把棕红色的小提琴的主人其实就是忍足侑士。起初的要她答应做女朋友,怕也只是戏谑多于认真吧。忍足是游戏人间的心态,抱着多一个女朋友也无所谓的心态吧!她真正想要的无非就是那把琴而已。木已成舟,蓝韵也不好反悔。

可是,她忽略了,爱情往往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忍足侑士,一种名为诱惑的毒,自初始就已悄悄地在她心底种下。仿佛激活了脑海里某个密码,一幅幅她和他亲密无间的照片迅速地闪过。芦湖畔的蹦极,她和忍足一起着置身于高空中落下时畅快淋漓的感觉中;他生病时不同以往的脆弱以及他无时无刻不在编织的深情陷阱,她知道狼是狡猾的,可是,她从没想过她会利用女人天性的心软。吃醋,还琴,原谅,约会……那个时候的她压根儿就没想过自己和关西狼的羁绊,就会在一次次的接触中加深。接吻,调皮的偷吻,深情的吻着她的额头,到带着无数□的深吻,然后,他的吻,就像他的气质一样,优雅却有着一丝侵略,温文却有着一丝性感,更多的是无限的诱惑。

五月五日,想到这个日子,蓝韵笑了,美丽的美目巧笑盼兮,在寂静的夜里仿佛盛开的花朵。她似乎还清楚地记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和至今都能感受得到那触动心灵的嗓音,他说,他要她的一辈子……

“一辈子呢……”蓝韵低语着,看着自己左手边的无名指,白皙光洁,没有任何痕迹。她静静地触摸着手指上,从指尖跳动的温度,仿佛能直触心底,可是,为什么她有种冰冷地仿佛要冻结心灵的感觉呢?那从心底泛起的酸涩与疼痛,仿佛在告诉她男人的承诺有多么不可靠。

蓝韵紧握的手指瞬间又松懈,她闭了闭眼,他不是不爱她的啊……无奈苦笑的他,错愕的他,伤心的他,绝望的他……交织在她的脑海中,最后呈现地还是那个潇洒不羁,带着澄澈地笑容的他。

“当你真的深爱上一个人时,你就会不管回报,不管伤害,不管是否有缘,你都会忍不住要抓住她。爱情不是从天而降的,有所付出才会有所回报……”蓝宁语带深意的话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清晰地浮想在脑海中。

蓝韵脸上扬起一抹自信肆意的笑容,精致的面容似乎也散发出无限的热度,那流光溢彩的眼底,除了势在必得的信心外,还有几分释然的笑意和恶趣。爱他,所以想要他。呐,忍足侑士,哦呵呵呵!蓝韵摸了抹鼻子,嘴角带着一抹邪邪的笑意,她可是迫不及待想会会忍足家的老头子了呢!你们忍足家的忍足侑士可是偷了她凯得瑞女爵的心啊,怎么说,都得浮出点利息,不是吗?

人生说到底就是一场戏,既然已经置身于这个大舞台上了,她蓝韵怎么可能就这么黯然退场呢!忍足家也好,宫泽家也罢,她倒是要瞧瞧这出戏到底会是以什么结局告终!

正当蓝韵摇头叹气感叹人生这出戏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可怜的她,还不知道,因为兰卡索,她所期待的这出戏就要提前出场了呢!

第52章

五十二、

忍足和迹部在小吃街走散后,打不通电话,又找不到他,就和幸村他们一起回温泉旅馆了。可是,刚泡玩温泉回来,就听到手机响了。一接起电话,忍足就被迹部大爷的霹雳哗啦的一大堆话弄得傻了眼了。

迹部大少爷和外国人打架,被当地的警察局抓了起来!

忍足第一感觉就是怎么可能!华丽丽的迹部大爷会冲动到和人打架?相信任何认识迹部的人,都会以为这是愚人节的恶作剧吧!忍足疑惑地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手机号码,没错啊!听那华丽丽的转音,也没错啊!

“忍足侑士!本大爷限你20内赶到,哼哼!还有,守好你的嘴巴,若是本大爷家里知道这么件事,嗯哼?知道吗?”说完,迹部就挂完电话了,忍足有些哭笑不得地盯着自己的手机,这算什么?威胁吗?

打架?忍足的额头还是忍不住浮现阵阵黑线,片刻后又忍不住偷笑,啧啧,怪不得迹部大爷要他去呢,感情他是觉得传到迹部家那老头子耳里会被笑话呀!

太好笑啦!蓝韵捂着肚子,扶着一旁的树干,兰卡索竟然又被人误会,对方说他是个跟踪狂,还说,兰卡索似乎有不正常的性象,意图非礼!天啊,最绝的就是那个美人还是个男的!认识兰卡索那么久,她从没听说过,兰卡索还爱男人。

蓝韵被这个笑话逗乐了,开车去警察局的路上,每隔个几分钟,她就得熄火,缓解下笑神经抽风的肚子。

忍足感到警察局时,就看见迹部抱着双臂,沉着脸倚在墙边。忍足戏谑地上下打量着迹部大爷,湛蓝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虽然没有想象中不华丽的鼻青脸肿,但是却也好不到那里去。迹部的嘴角似乎破了,身上的衣服还沾满了疑似什么酱料的东西,发型嘛,早就没了个整形,难怪迹部不肯打电话给迹部家的人了?如此模样,对于华丽张扬的迹部而言,恐怕一生中都不会有几次吧!

迹部当然看到忍足来了,事实上,答案电话,他就有些后悔了。再对上忍足似笑非笑的眼神,迹部的额头抽了抽。本想反讽下忍足的,可是刚扯下嘴角,就一阵抽痛。

“哎,现在这年轻人啊,怎么就这么冲动呢!”一位穿着制服的警察大叔,笑眯眯地捧着药水和棉签,走了过来,又接着说道,“年轻人,大叔告诉你,以后遇到这种变态的外国人啊,你得先给人家套上个黑色的塑胶袋,逮到没人的地方狠扁一顿,趁我们没来前啊,就得走人。看吧,现在,不好办了吧。人家是英国人,有外交豁免权的,待会审问完,估计也就没下文了。人家是保释金一交完事,你可就不好玩了!吃不准还得吃官司呢!”

说完,好心的警察大叔还长叹一声,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迹部的肩,“年轻人啊,看你细皮嫩r的,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身手不错!好!记得回去多练练!”

忍足揉着肚子,嘴角抽搐着,天啊,怎么会有那么逗的警察大叔啊!你瞧瞧,迹部脸都黑了……眼尖的忍足见迹部紧握了拳,马上站了起来,接过警察大叔的给的药水和棉签。

正巧旁边审讯室的门开了,警察大叔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也就走了。

警察局的东西倒还是挺齐的。忍足扶了扶眼镜,拿着棉签,一脸戏谑地看着迹部大爷。迹部自然嫌弃地看着忍足手中的红药水,笑话,这种不华丽的东西怎么能涂呢!

兰卡索欲哭无泪地看着已经成了碎片的宝贝相机,一想到,等会自己鼻青脸肿的模样出现在心仪的女子面前,他就忍不住哀怨。这都什么事吗?他不就是搭了一下他的肩,测试了一下他的胸肌是不是符合欧美人的审美观嘛!还有啊,为什么这个英语只有半吊子的警察老是张口闭口gay?他难道不知道gay是男同性恋的意思吗?

直到那个笑眯眯的警察大叔走了之后,换了个英语流畅的女警,情况才好转。兰卡索详细说了下事情的经过,再三强调,他这么做只是想请对方做他的模特。女警看了兰卡索的名片和护照后,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实际上,兰卡索还算幸运,眼前的这个女警常常看国外的时尚杂志,兰卡索?怀特的名字,早有耳闻。

接下里的审讯,女警基本上是搞清楚了来龙去脉,也很隐晦地告诉眼前这位热情的摄影师,他所谓的测试胸肌大小,落在任何里眼里都有可能被误会成性s扰。

兰卡索和迹部两个人两隔壁坐着,对面是那位笑眯眯的警察大叔,忍足抱着双臂,随意地倚在墙角一副看戏的模样。办公桌旁的那位女警一五一十地说着审讯的结果。

警察大叔乐呵呵地摸了摸胡渣,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咳咳!看来两位都听清楚了事情的始末了。我想,这是一个误会。年轻人,怀特先生愿意和解,并且愿意支付所有的医疗费。我想,这案子是不是可以结了。”

迹部轻叩着办公室的玻璃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和解?还不是警方不愿意扯到什么国际事件!医疗费,那更是扯谈!他迹部景吾的面子今天可是丢大了,嗯?

对面的警察大叔暗暗擦了擦额头,眼底有些怕怕,原来这个年轻人气势这么大啊!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从门口有一声没一声地传来,来人似乎一点也不焦急,步履从容。兰卡索挑了挑眉,眉宇间带着一抹笑意,只不过一想到自己的脸,就忍不住愁眉苦脸。或许是兰卡索一下子从趾高气扬变得萎靡不振太令人诧异了,警察大叔和女警不约而同地将视线移向了门口。忍足和迹部倒是没什么好奇心。

人未到,声音就先到了。“我说,兰卡索,你这次又惹了什么乌龙事了啊!”

熟悉的呢哝嗓音,带着她独特的恶趣和调侃的语调,忍足手中的手机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脸上不羁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或许是太难以置信了,湛蓝的眼眸自那个女人走近时一直睁大着,是她!真的是她!

蓝韵推开大门,笑着走了进来。可是,在她的视线触及到迹部的身影时,不由僵住了。她淡淡地扫了一眼似乎快要埋到桌底下的兰卡索,就对上了迹部那双错愕复杂的眸。

是了,迹部在这里!那么他呢?蓝韵回转过身,翡翠色的长发摔过一个弧度,映入眼帘的正是忍足侑士。

他仍是那么优雅不羁,墨蓝色的发随意地散在肩头,白色的衬衫,领口的两颗纽扣随意地看着,露出他性感的锁骨,只是,为什么她觉得他瘦了呢?蓝韵默默地将自己的视线上移,从他性感的喉结,梭巡至那张吻了她无数次的唇;从他那俊挺的鼻梁,再到,那双她有些不敢对视的眼眸……

她竟然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在他几乎动用了所有力量都没找到她之后,她竟然出现了。闻着鼻翼间熟悉的香水味,忍足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沉淀自己心底泛起的激动,他想扶一下自己的眼镜,却发现自己的手指有些颤抖。“等我回来!”是了,他该相信她的,不是吗?她回来了,不是吗?忍足对上那双明眸,想在她的眼底找寻自己的身影,可是,为什么不看着他!她本来就生的极美,没有化妆的她,就仿佛清水芙蓉一般,青艳中透着几丝性感。可是,为什么感觉她瘦了呢?

两个人相互凝视着,俱在彼此的眼底找到了对方完完整整的身影,忍足和蓝韵相识一笑。灿烂的笑颜,纯净,明亮,一如那日漫天鸽子群中的彼此。

她(他)还爱着我。

周围的人,仿佛都没有映入这二人的眼底,兰卡索觉得疑惑,抬起头一看,脸上的笑容就这么凝住了。兰卡索回想起当初墨色的眼底闪过一丝了悟和黯然,原来,蓝在和他分开后就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呀。看着那两人旁若无人的凝视,兰卡索勾起唇角,俊朗的脸上带着一抹苦笑,有时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啊。

看了一眼这个叫迹部景吾的男子,兰卡索挑了挑眉,唇畔闪过一丝趣味。“嗨!亲爱的蓝,遇见新人,也不用把我这个旧人置之一边吧!”

兰卡索承认他是故意的。可是用不着几个人都瞪他吧!

忍足脸上的笑容顿了一顿,亲爱的?新人?旧人?蓝,可以告诉我他是谁吗?蓝韵侧过头,躲过忍足锐利的视线,肩膀忍不住抖了抖,天啊,竟然是兰卡索和迹部干了一架,哈哈,受不了了,好好笑哦。

忍足却误会了,他湛蓝的眼眸沉了沉,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拉过蓝韵的手臂,扯着她就往外走去。蓝韵还没笑完,就被这突然转变的状况,吓了一跳。忍足的俊脸此刻完全沉了下来,她的手臂被她握得好紧好紧,好痛。蓝韵轻皱起眉头,任忍足拉着,只是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他在生气?很生气?蓝韵皱了皱眉,回想了刚才的一切,才恍然大悟!是兰卡索!他是……

第53章

作者有话要说:先说啦,这一章不咋地纯洁哦,嘿嘿,看了之后,别激动哦,话说,真的很不纯洁的啊……

蓝韵愣着,摸了摸自己被强啃过的唇,残留的齿痕,凹凸不平。痛,指尖传来的热度,都深深地灼痛着她的心。刚才,在盘山公路上,真的吓坏了她了。她差点就以为他们就要掉下去了……还好,还好,他临时有转了方向盘……直到安全下了山,蓝韵才定下了心神,她侧头看了看将自己抱在怀里的忍足。确认了彼此都没事后,她才舒了一口气。

忍足紧紧地箍住怀中的人儿,手指上爆出的青筋,昭示着他用多大的心力,才克制住想要将她揉啐锁到心底的冲动。他的眉头紧紧皱起,那副椭圆形的眼镜背后,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满是寒意,翻涌的波涛仿佛可以吞噬她的灵魂。

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可以可以感受的到,他为她跳动的心,砰——砰——一声声急促的心跳声,在狭窄的车里特别的清晰,蓝韵深深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突然,在忍足冷漠的眼神下,笑了。清澈,舒心,仿佛发自内心的愉悦,还有甜蜜。蓝韵抚摸着他的脸,温柔的手心的温度,带着一丝眷恋,一丝深情,温暖着忍足的不安的心。

“你回来了……”忍足平静地说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皱得更紧了。

是的,她回来了。可是她没有通知他,在消失了近一周之后,又这么突然地出现在他面前。甚至,还带了个‘拖油瓶’。‘拖油瓶’,忍足玩味地在心底咀嚼着这个词,面上倒是一片冷然。

“那个和迹部打架的是谁?”说完,又抿紧了唇,俊逸的脸上更加冷了。

可是蓝韵仿佛没有听出忍足话里的深意,蓝韵浅笑着,白皙的手指缓缓地流连在那日夜出现她梦中的脸。

“呵……侑士,我很高兴我回来了。真的。”蓝韵呢哝的嗓音带着一丝性感的低哑,她的蔚蓝色的眼底此刻布满了愉悦,蹭亮的光芒直直地直s到忍足的心底,“呵,坏侑士……知道吗?在巴黎的时候就是这张脸搅得我日夜不宁,呵,眉毛,鼻子——唇……”

他竟然在吃醋!甜蜜,从心伴随着疼痛之后,却是一种发信内心的愉悦。蓝韵笑着眯起了美眸,手上的动作更加调皮了。

忍足原本冷漠的脸瞬间出现一丝裂缝,幽深的眸紧紧地锁着眼前的人儿,湛蓝色的眼底随着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的动作,越加幽深了。呵,亲爱的,哦,不,以后他会好好教她这个词,不是谁都可以用的!

“侑士,为什么不说话?我从不知道,你还可以这么沉默的呢!啧啧,你是在学冰山吗?”蓝韵上下扫视了一眼冷峻以待的某狼,眯起的美眸下隐隐闪过一道锐利,只是,在察觉肩上松下的力道后,唇角不禁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

忍足手上的动作一僵,眼底滑过一抹邪肆,深深地对上那双全心全意地注视着她一举一动的灵眸,他不着急,他忍足侑士最多的就是耐心了,蓝在巴黎的一切,他有的机会去了解。至于那个巴黎来的摄影师,不过是个‘拖油瓶’!忍足低下头,握住蓝韵的下巴,眼底瞬间闪过一丝锐利。

“蓝,可以告诉我,‘亲爱的’,是怎么回事吗?”忍足说的很慢,一字一句是在清晰不过了。

呵,男人啊,最是口是心非了。早点说,她的手腕,唇,也不用被虐待了。蓝韵幽怨地看着忍足,又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半阖上眼,长长的睫毛仿佛羽贝一般轻颤着。

本就粉脂未施的脸上,在月光下更显得苍白了。忍足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佳人,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他就是无法无动于衷。可是,多天来的焦虑、担忧还有心的煎熬还是让他压下了那份心软。忍足扶了扶眼镜,剔透的镜片后的眼眸含着一抹深意,淡淡的笑意,使得他的脸更加清俊。他的笑声很沉,在寂静的夜里特别清楚。蓝韵虽没抬头看见忍足的表情,但是他异常的笑声再结合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不好!

她机警地往后退了一步,笑话,这个时侯笑,非j即盗。只可惜,蓝韵忘了自己此刻一只手臂可是被忍足锁得死死的呢。忍足勾起一抹邪肆,单手一拉,蓝韵立刻回到怀中,再一个弯腰,在蓝韵惊呼中将蓝韵自车头抱起,快步走向路旁的旅馆。行云流水般帅气的动作,让蓝韵看呆了眼。

“蓝,现在不想说,没有关系。呵呵,我们可是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说!恩~”忍足的声音带着满满的调侃,仔细听的话,还可以听出,尾音中的j诈与笑意。

“忍足侑士!你明明知道我还兰卡索没什么,还在那里装吃醋!你——唔——唔——不准吻——”

可怜的蓝韵,你不是又忘了,眼前的可是一头恢复了理智的狼呀!狼的精明,自你袒露心声时,就开始慢慢设置陷阱了呀。试问,骄傲如忍足,自己的女朋友一周了无音讯,突然出现时,却和另外一个陌生男人在距离巴黎千里之外的北海道出现,怎么可能不在意呢!呵,聪明如他,知道此时此刻最重要的不是质问女朋友为何陌生男人一同出现,而是,趁此机会牢牢地将这个不乖的女人锁在怀里,让她累的连力气都没有!

旅馆里,蓝韵被忍足一把扔在了king size的情侣床上,在她犯晕的同时,她还回放着刚才在旅馆大堂那些暧昧的眼神,还有走到电梯口时,小旅馆的老板嘎吱嘎吱地笑声。好吧,蓝韵恼羞成怒了,她狠狠地瞪着眼前抱胸站在床边的狡诈狼。

“忍足侑士!给本小姐从这里滚出去!”

“呵,本小姐?”忍足轻佻地挑了挑眉,俊逸的脸上似笑非笑,“蓝,都说一个人的说话习惯和他本身的生长环境有莫大联系。唔,小景,喜欢称自己本大爷,我倒是可以理解,那么,你呢?恩——”

蓝韵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忍足,幽深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拆穿了所有西洋镜的一般。自从答应和忍足交往以来,他一直是以深情,宠溺,纯净,偶尔还被欺负的形象出现在她眼里,让她忘了,他是忍足侑士,狼的本性,即使被爱情的甜蜜埋掉了,却也不会消失的。

“我——”话还未说出口,蓝韵就被狠狠地吻上。蓝韵蔚蓝色的眼瞬间撑大,那双近在咫尺的擎着一抹调侃的湛蓝色的眼眸,在她看来,不知道有多么可恶。

视线一触及那张日思夜想的娇颜,忍足的心底的欲望和疼痛就交织在一起,眼底闪过一丝y霾,一种想要狠狠地将身下的人儿揉入怀中的冲动,不断地刺激着他。他从挑逗地吮吻,到狠狠地啃噬着。蓝韵闷哼了一声,眉宇轻皱起,感觉到他那火热的唇舌仿佛要吞噬她似的,长驱直入的舌,舔舐着贝齿,下一瞬间又狠狠地深入她的吼底,重压着喉咙。在她闷哼的同时,他又迅速撤离,吮吸着,圈画似的舔吻着,霸道与温情,蓝韵半合着美眸,紧紧搂住忍足的肩。

“‘亲爱的’,你还真是不诚实呢……”

蓝韵睁开半阖的双眼,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神情,那双湛蓝的眼眸渐渐变得幽深,一道道邪肆的目光蜿蜒而下,大胆而灼热。顺着她的目光,蓝韵仔细一看,她难以置信地盯着忍足光溜溜的上半身,猛地倒吸一口气。他的衣服被她剥的?!她。她。她什么时候那么欲求不满啦!

“‘亲爱的’,怎么,还满意我的身材吗?”

蓝韵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忍足扬唇一笑,眼角一跳,不经意间流露的妩媚神情,让忍足的眸更深了。

“侑士,你又诚实到那里去了,恩?”说完,蓝韵不动声色地往后扯了扯身体,眼神倒是一刻也不停。

感觉到她若有似无的视线触及自己支起的□,忍足俊逸的脸上笑得更暧昧了。

蓝韵刚想滑到床尾,就被抓住了双腿。她动作迅速,一个翻身就滚到了地上。蓝韵吐了吐舌,暗叹侥幸。

看着这一幕的忍足,一点意外的神情都没有,似乎早料到了蓝韵会这么做。他擎着一抹邪肆的笑意,支着下巴,优雅地躺在床上,紧盯着蓝韵的他,似乎浑身散发着一股性感危险的气息 。

走了几步,蓝韵就回来了,身上正是三点式的衣衫。她定定地对上那双似笑非笑却充满危险的眸,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几分羞涩,几分懊恼,还有几分哭笑不得。她挑了挑眉,看着忍足把玩着自己的衣衫,一副胸有成竹的逗猫样,脚下的步伐就顿了下来。

“你知道我刚才开着车的时候在想什么吗?”忍足的声音很低,可是这样的低压却让蓝韵有种战栗的酥麻感。

“定溪山的公路都是盘山公路呢~”蓝韵一步一步缓慢地朝那张床走去,深邃的蔚蓝色的眼底滑过一道锐利,一道戏谑。

“呵呵……蓝,你说若是当时我们一起掉下去,呵呵,那会怎么样?你说我会不会拖着你一起下地狱呢……恩?”

蓝韵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一丝疼痛和深思,是的,若是两个人就这么从半山坠落,那么,他们是不是就会永远在一起了呢……多么疯狂的念头!可是——

“你不会。”

蓝韵笃定的语气,让忍足的笑容一窒。忍足挑了挑眉,俊眸里闪过一丝犀利。

“因为……有我在。况且,即使你有这种念头,我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蓝韵脸上扬起一抹自信温柔的笑容,精致的面容似乎也散发出无限的柔和,她坐在床边,手指轻触着这张俊逸邪肆的脸庞,额头轻抵着他的额头。

“呵呵……”忍足低沉的笑声子自胸膛缓缓溢出,带着一丝愉悦,他双臂一展,直接将蓝韵搂上床。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笃定?”

蓝韵眯了眯眼,娇嫩的容颜上闪过一丝笑意。

如果他连这么点事情都经不住,他们的爱情还有什么值得期待?

如果她蓝韵连这么点自信都没有,谈何爱他,要他!

说起掉下山,还不是他自己心神不宁滑了一下手。蓝韵没好气的翻了下白眼,然后狠狠地咬了一下某人的唇,仿佛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可是,忍足的回应却更加直接,他利落地用腿隔开蓝韵紧闭的双腿,一只手固定住蓝韵不规矩的手,另一只手熟练的剥掉了蓝韵的紫色的胸罩。

蓝韵瞪着某只,推开某人急于索吻的唇,“忍足侑士,为什么每次你都是那么喜欢趁人之危?”

“每次?蓝,你可不要怨我,你说,这次是谁不告而别,一去就是那么长时间。期间了无音信不说,还和个没脱毛的跟踪狂一起回来!恩?”忍足底下头,亲舔着她的早已挺立的红缨。蓝韵紧握着手心,努力不要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她立刻又感觉到他温暖的口腔正包裹着他的胸。

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啊!蓝韵轻咬着自己的唇,眼底闪过一丝湿润。“你……不对……明明是你有错在先……”

听到蓝韵的回答,忍足暗了暗眸,脸上带着一抹莫测的笑意,用欲望用力地顶了一下身下的人儿,“蓝,我可不记得你什么时候那么拘谨了,恩?”

“你……别给我换话题……恩……”蓝韵断断续续地说道,可是忍足的吻零乱地落在她的肩头,一直搅得她无法用心说话。

“我一直很用心呢,呵呵……你瞧~”忍足的手抚上蓝韵饱满的酥胸,用力一捏。

“你!流……氓!”本是娇叱地声音,却因急促的呼吸声变得毫无说服力。

突然,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同时,他的手指就望下又伸进了她的身体,而且一下就是几根。她疼得缩了一下身子,他却似乎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手指灵活地下她下身活动者,或勾或刮。蓝韵的双腿下瞬间又被分开了几分。

忍足似乎一点都不满意蓝韵紧咬着自己的唇,他邪邪地一笑,一边忙着在她的茹房上烙下印痕,一边用手指有节奏得拨弄着她下身的甬道。

完全袒露在空气中的娇躯,因激情剧烈的颤抖着,忍足仿佛欣赏似的,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

刚习惯于这种狠烈的动作,突如其来的空虚,让蓝韵皱起了眉头。许是想到了要配合配合,蓝韵释然一笑,松开紧握地双手,带着汗湿的手,在触及忍足腰线的同时,□就被一股野蛮地动作直接贯穿。

“好痛!shit……出去……”蓝韵用力抓住忍足的腰,修长的指甲直接在忍足的背后滑过一道血痕,她被压制着的双腿使劲地蹬着,可是却一片徒劳。

忍足挑了挑眉,嘴角的弧度更深了。蓝,我是不是在床上太温柔了,恩……思罢,蓝韵的□就被狠狠地一咬。

蓝韵扭了一下身体,却一点都无法动弹,反而因疼痛倒吸一口气。忍足强壮的身体完全将她控制在身下,她一扭动,从□就传来疼痛。该死的,他灼热的欲望在下面完全无法动弹,她唯一的感受就是痛,一种被撕裂的痛。

她只好伸手去推拒。不料,她被他牢牢地制住了双手。

“忍足侑士!你难不成还想j尸!放开我!”她仰着头,低咒着。

“刚才不是给你机会走了?”忍足保持着不动的姿势,说出来的话,却让蓝韵气得半死。那叫让她走?衣服被拿走,房门被锁上……蓝韵还没说出口,忍足下一步的动作已经让她说不出话来了。

忍足的唇已经完完全全堵住了蓝韵的唇,伴随着身体的律动,蓝韵所有的尖叫都被忍足吞入了口中。忍足没一下的□兜有力,直接入底,他时不时地还转动一下,此时的蓝韵完全地意识到了女人在□上天性的脆弱,由身体到灵魂的一种被征服的快感使她彻底地沉沦。瞬间,大量的蜜y从腿间股股流出,交缠着的□润滑了许多,忍足眨了眨眼眯了眯眼,满是欲望的眸闪过一丝锐利,身下的动作更加激烈了。“恩……恩……啊……痛……”每抽动一下,蓝韵的眉头就紧皱几分,虽然舒服了几分,但是,还是好痛啊。就在她胡思乱想的同时,体内的□突然用力转了一圈,“……唔”,蓝韵无意识的呻吟声更是深深地刺激了忍足。

蓝韵的腿被扛起,忍足半俯下身,改躺为跪坐,身下的力道更加猛了。

“恩……啊……恩……唔……”蓝韵眯起眼,盯着那个一直在她身上律动的男人,想要集中自己的思绪,可是,从身体里传来的快感完全击溃了她的理智。

□过后,蓝韵听着自己耳边的喘息声,却一点想要睁开眼的意愿都没有。痛死了……她现在是一点指头都不想动。

“这个时候,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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