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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T)

了进去。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赵岩一看手机,快七点了,猛地坐起来。他见两人都*着,不好意思地说:“昨晚我喝得太多太猛,一躺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说着,就要穿衣裳。

“才七点,离上班还早呢,起床着什么急呀!”葛兰亲昵地把他扳倒,“昨晚光顾喝酒了,结果误了好事。”

赵岩知道她在想什么,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他抱怨说:“如果你早说,咱俩别喝那么多呀!”

“我是想让你喝点儿助助兴,一高兴就喝多了。”书包 网 bookbao8.com 想看书来书包网

家经难念 三(3)

赵岩望着她那如玉的*,身上猛地冒起火来,立马来了个鹞子翻身,骑在她身上,得意地说:“现在我就补上昨晚缺的这堂课!”

“赵哥急啥呀!”葛兰又把他扳倒,“你倒是发动发动呀!”

赵岩觉得自己有些鲁莽。在*上男人的欲望来得快,走得也快;女人则是来得慢走得也慢。为了同步达到高潮,事先必须对女人进行发动。于是,他从葛兰的*上滚下来,色迷迷地瞅了一下她那艳若桃花的脸,就开始亲吻起来。一只手同时握住了她那坚挺的乳防,轻轻揉搓着,然后又顺着她的肚皮摸下去……

她轻声问:“你摸的什么呀这么好受?”

“你家老万没摸过吗?”

她不满地说:“他想了上去就干,弄得生疼……”

赵岩觉得到火候了,于是翻身上去。随着那有节奏的抽动,她陶醉了,发疯了,放肆地呻吟着,喊叫着:“我上天了,我上天了!”他的节奏由慢变快,最后简直要让她喘不上气来。他急促地动作了一阵,突然抱住她那扭动的小屁股不再动弹,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流进她的体内,全身像通了电,飘飘欲仙……

两人平躺了片刻,回味着*的美妙。她深情地说:“赵哥,你真有本事。我结婚八年,这是第一次尝到*的幸福。怪不得人们冒着犯错误、受处分的风险都要偷情,原来这么美妙啊!”

“葛兰,你这么漂亮却没有过这样的享受,真是浪费青春了。”

“赵哥,谢谢你,让我知道了男女之间的美好。”葛兰说,“你跟她也这么尽力吗?”

赵岩摇摇头:“她很少主动要求过。有时我想了,她就应付我,没有一点情趣。我也懒得跟她做了。”

两人正在交流着*的感受,葛兰的手机响了。赵岩说:“谁这么讨厌,还没上班呢,打什么电话!”

“甭管它。”葛兰说着,又搂住了赵岩。

手机没完没了地响着,葛兰没好气地去接。一看是万祺打来的,心里就冒火,怒气冲冲地说:“有什么急事呀,这么早就打电话?”

“昨天晚上,我看着电视等你,不知怎么就歪在沙发上睡着了。早晨一睁眼,见你还没回来。我不放心,怕你出什么事,就想打电话问问。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呀!”葛兰心烦地扔下这么两句就挂了。

葛兰刚放下电话,赵岩的手机也响了,是李晓阳打来的。昨晚俩人话不投机,赵岩没吃饭就走了。她没有多想,也没有问他去干什么。在学校累了一天,洗个澡就上床睡了。早晨起床,见赵岩一夜未归,就知道他又喝多了,不知睡在什么地方,于是打电话问问。赵岩说:“昨晚碰上个经理喝多了,就睡在机关了。”

李晓阳见他没事,放心地说:“早点我买回来了。你要回家,就在微波炉里热一下。我去上班了。”

赵岩看看表,对葛兰说:“快八点了,我要上班去了。”

葛兰心疼地说:“你昨晚卖那么大力气,流了那么多,一定要吃饭,好好补补身子。”

“我去街上吃。”赵岩匆匆穿好衣服走了。

葛兰把她送到楼下,含情脉脉地说:“赵哥,还来!”

夜不归宿 一(1)

叶香柳来公司跟郑吉运哭闹,就像平静的湖面上投进了一颗石子,公司顿时引起了波澜,班上班下人们议论得沸沸扬扬。叶香柳过去很少来公司,有时来一下,给人们留下的也是贤淑的印象,今天这是怎么了?大家在猜测着她吵闹的原因,自然会联想到她的丈夫,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的作风出问题了。郑总年轻有为,*倜傥,又经常出差在外,他能抵住外面花花世界的诱惑吗?南方特区又那么开放,他能坐怀不乱、守身如玉吗?他也是凡夫俗子,也有七情六欲,肯定会有情人,也泡过妞儿,甚至嫖过娼。要不他老婆怎么会那么气愤呢?这种猜测颠覆了人们对他的印象,在一些职工心目中他的形象大打折扣。人们在背后议论说:“别看他装得人五人六的,骨子里也好色,也喜欢吃野食儿!”有了这种看法,对他就不再那么恭敬和崇拜了。有人见他来了,甚至故意唱起这样的歌:“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不采白不采……”唱完冲他一阵怪笑。有的女工竟有意躲着他,除非有特别重要的事情,绝不再单独进他的办公室。

叶香柳的性病虽然是误诊,对郑吉运的影响却是严重的。自己的人品被职工怀疑,尊严受到极大损害。他很气恼,对老婆非常不满。

事后,叶香柳也很后悔,特别是在省医院检查回来之后,她更觉得自己大错特错了。两口子有事回家说,跑到公司闹什么,简直是昏了头。她向老公赔礼道歉说:“吉运,实在对不起,在公司给你造成那么坏的影响,简直是犯罪。都怪我不冷静,给你惹下了那么大的祸!”

郑吉运说:“咱俩也是十几年的夫妻了,你不了解我吗?对我还信不过吗?我是那样的人吗?夫妻间最重要的是诚信。”

叶香柳羞愧地说:“医生那么一说,我就把你想坏了。”

“眼下社会风气是不好,有的地方也确实比较乱,诱惑比较多。但我是党员,是领导,能把握自己。”郑吉运生气地说,“我经常说,对一个人要有基本的看法。所谓基本看法,就是无论别人怎样说,自己也不会人云亦云。看来你对我还是有怀疑的。”

叶香柳见老公生气,就过来哄他:“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宰相肚里能撑船,原谅我吧。”说着,就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郑吉运叹口气说:“唉,道歉容易,消除影响可就难了!”

“要不我去你们公司解释一下?”

“傻话。”郑吉运苦涩地摇摇头说,“覆水难收,后悔晚了。如果你去解释,更会欲盖弥彰,越抹越黑。”

叶香柳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感到问题的严重,甚至有些害怕了。她两手一摊:“这可怎么办呀?”

“接受教训吧。以后千万不要听风就是雨,疑神疑鬼的。”

叶香柳点点头。

叶香柳在公司造成的影响确实很坏,人们一直在背后议论郑吉运。虽是无中生有,也不能出面解释,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不白之冤。

穆丫丫一向是崇拜郑总的,觉得他不仅爱惜人才,慧眼识珠,而且办事主持公道,不徇私情,工作干练,作风朴实。她非常同情郑总的遭遇,理解他的苦衷,跑到他的办公室说:“郑总,嫂子的贤惠是出了名的,那天怎么会这样呢?”

“都是听闲话听的。”郑吉运顺嘴溜出了这么一句。

“嫂子听到什么闲话了?”穆丫丫感到惊奇。

郑吉运说:“女人嘛,在一起就会嚼舌头根子。”

夜不归宿 一(2)

穆丫丫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但感觉不是什么好事,就说:“这就是嫂子的不对了。你俩结婚也十多年了,她还不了解你的人品吗?耳朵根子怎么这样软?”

穆丫丫身为公司办公室主任,跟郑吉运接触很多。有事没事她都要去郑吉运的办公室转转,帮他整理一下杂乱的办公桌,或帮他打扫一下卫生。有时见他的衣服脏了,就逼他脱下来,给他洗洗。她想给他温暖,尽快让他从老婆吵闹的阴影中解脱出来。

这天晚上下班后,穆丫丫又来问郑吉运:“今晚没事吧?”

“没事。”郑吉运在看一份文件,没有动脑子就说了这么一句。

“我想请你吃个饭,赏脸吗?”

郑吉运好像没有听见,依然坐在那里看他的文件。

“郑总,咱们吃饭去。”穆丫丫说着,做了个“请”的姿势,郑吉运没动脑子,就跟她走出办公室。

两个人找了个僻静的小饭店,订了个小房间,要了一瓶老白干,面对面地喝起来。

穆丫丫大学毕业后,找了几家公司都碰壁了,只好去市里人才市场上碰碰运气。郑吉运慧眼识珠,看了她的材料,跟她交谈了半个多小时,就发现了她身上的许多亮点,选她来公司做文秘工作。开始做一般职员,不久就升为办公室副主任、主任。她特别欣赏郑总的年轻有为、*倜傥,佩服他干练的工作作风和在纷繁事务中辨别并抓住主次矛盾的能力,以及敢于拍板的果断。她从他身上学到了许多东西,于是抱着感恩的心,想帮他做些事情,替他担一些担子,减少他一些工作压力。那天她见叶香柳对郑总态度那样,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便悄悄地退了出去。后来听到职工们的议论,才觉得两口子有了矛盾。她想跟他聊聊,可他对她总是那么严肃,她就怵他了,跟他相处有些拘谨,不敢敞开心扉,更不敢放肆。今天俩人单独吃饭,她心里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千方百计讨他开心,施展本领劝他喝酒:“郑总,既然下班了,就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来,喝酒!”

郑吉运说:“家里倒是平静了,在职工中的影响却一时难以消除啊。”

这时,穆丫丫就想起日本作家佐久间象山的一句话,对他说:“人之赞我,于我未加一分;人之损我,于我未减一毫。何必管别人怎么议论呢?”

郑吉运觉得这话说得太好了,就问:“这是谁说的?”

“这是日本作家佐久间象山的《省言录》里的一句话。”

“这话很有哲理。”郑吉运说,“确实是这样。人们赞扬我,我是我;人们贬低我,我还是我!”

穆丫丫说:“个人的好坏并不以人们的议论而发生任何变化,何必为这些影响自己的情绪呢。”

郑吉运心里豁然开朗,端起酒杯跟穆丫丫一饮而尽。

两个人边聊边喝,多半瓶老白干不知不觉灌进肚里,郑吉运有几分醉意了,摇摇头说:“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郑总,俗话说:‘吸烟燃寂寞,喝酒浇千愁。’依我看,‘以酒浇愁,愁更愁;以酒助兴,兴更浓。’今天你要把烦恼全部抛在脑后,咱俩喝他个一醉方休!”

在公司,没有人像穆丫丫这样跟自己掏心窝子说话。郑吉运一高兴,就把一切全抛在脑后,放开量喝起来。

别看穆丫丫是女人,却有几分酒量。开始郑吉运让着她,他喝一杯,穆丫丫喝半杯,结果喝醉了,哇哇吐了一地,走路也趔趔趄趄。她怕叶香柳见了多心,就没敢把他送回家,直接把车开回了公司。

郑吉运身材高大,虽然不胖也有一百七十斤。车到公司后,他在后边长座上已经睡着了。她轻轻推醒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车里掏出来,又把他背上二楼总经理办公室。总经理办公室是套间。外面两间办公,里面一间做卧室。穆丫丫刚把他背进屋里,他又哇哇地吐起来。吐完之后,她把他弄到床上,脱了鞋子,盖上被子,就去外间打扫吐出的那些秽物。然后打开饮水机,想让他喝点浓茶解解酒。不料水开了,郑吉运却鼾声如雷了。望着他那醉态,她既高兴又心疼。她不忍心把他叫醒,又怕他半夜出事,就搬把椅子坐在床边守着他,不错眼珠地看着他。渐渐地酒劲和困意一齐向她袭来,不由得打起盹儿来,头往一边一栽,差点儿从椅子上摔倒在地上。

“香……柳,我、我喝水!”郑吉运含混不清地喊了一声,穆丫丫赶紧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清醒一下赶紧过去,关切地问:“郑总,没事吧?”

“我喝水……”

“好。茶我早就沏好了,见你睡着了就没叫醒你,我去给你端。”穆丫丫说着,就往茶杯里掺些热水。

穆丫丫把茶水端来,郑吉运才清醒了。他看了看屋里只有他和穆丫丫,生气地说:“咱俩怎么在这里?”

“昨晚你醉得一塌糊涂,可把我吓坏了。”

“为什么不送我回家?”

“你老婆那个醋坛子,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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