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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清穿之你是我的传奇之胤禛 > 第 28 部分

第 28 部分

胤禛一共试行了三条新政,由他的三个亲信分别试行,李卫在两江试行摊丁入亩,田文镜在河南试行士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而年羹尧在西北试行火耗归公,令胤禛没有想到的是李卫和田文镜在兢兢业业推行新政之时,年羹尧竟然敢自恃功高,不但不按他的指示推行新政,反而带头阻挠,这不得不令胤禛大为恼火,年羹尧的这种行为,简直是对他这个皇帝权力的□l的挑衅,让他忍无可忍。

忍无可忍就不必再忍,因此向来不畏人言的胤禛在一片‘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诽谤声中,于雍正三年的四月直接把年羹尧贬为了杭州将军,显赫一时的年氏家族走向了衰败的开始。

可年羹尧毕竟是胤禛的小舅子,也为胤禛的登基立下了汗马功劳,因此胤禛并没有对他赶尽杀绝的意思,可偏偏年羹尧是个不识时务之人,都被贬为杭州将军了还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却变本加厉的以功臣自居,每次当胡俐听到这些消息时,总是很庆幸自已在这大清朝除了卫子没有别的亲近之人,更庆幸卫子是个低调稳重之人,自从他入仕以来,她这个做姐姐的还真是很少为他c心,想起来还真是有些惭愧。

正当胡俐没事坐在那胡思乱想之际,一直在养心殿贴身服侍的宫女小月轻步走到她的身边禀告道:“主子,皇后娘娘和年贵妃娘娘来了。”

“嗯,什么?你说谁来了?皇后和年贵妃?”回过神来的胡俐很是惊讶地看着小月,乌喇拉氏来她这里很正常,这整个后宫也只有乌喇拉氏没事会来跟她唠唠嗑,可年氏来她这里可就值得商榷了,毕竟她在这里待着都快四年了,这年氏也没想着来看看她啊,当然了,她也从来没去年氏来走动,两人都很自觉的当彼此不存在。

“是的,主子,您没听错,是皇后娘娘和年贵妃娘娘来了。”小月确定的对胡俐轻点了点头,在这宫里能在胡俐身边贴身服侍三年,小月当然是个聪明的人,看这神色她就知道胡俐心中的想法,知道她是奇怪年贵妃怎么会来到这里,毕竟三年来,除了皇上和皇后,这位主子和宫里的其他人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这二位娘娘连袂而来,也难怪主子不敢置信。

“知道了。”胡俐虽然还是有点奇怪这两位后宫一、二位大头头的来意,不过也只能暂时放在心里,反正待会儿见了面就知道了,现在她得出去迎一下,怎么说也是领头上司,虽然她不归这两位上司管。

“胡俐见过皇后娘娘、贵妃娘娘。”看到乌喇拉氏和年氏,胡俐忙迎上前去福身见礼,可还没等她弯腰,乌喇拉氏就紧步上前扶住她,有些嗔怪地道:“妹妹快起来,都是自家人,哪来这么多礼,况且皇上也免了你的这些礼数,往后可切莫多礼。”

胡俐和乌喇啦氏关系向来亲近,没这么多礼节,不过今儿有年氏在一起,她当然不能扫乌喇拉氏的面子,起得身来,胡俐瞄了一眼跟在乌喇拉氏后面的年氏,说起来,这还是她和年氏的第一次正式见面,以前只是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这个人,今儿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果然是林黛玉似的美人一个,那种弱不禁风、我见犹怜的风情,真真是大男人主义者的最爱啊,一看就很有保护欲,可以激起男人的英雄情节。

“若兰见过胡姐姐,冒昧前来打扰,还请胡姐姐不要怪罪。”年氏也在暗暗的打量着胡俐,看到胡俐望向她,微笑着向胡俐微微的福了福身,嗓音很是婉转轻柔。

“贵妃娘娘快别多礼,胡俐可万万不敢当。”胡俐忙侧过身子避了开来,她可不想被人在背后嚼舌头,年若兰怎么说也是后宫的二号人物,而她毕竟名不正言不顺,不过年若兰今天的这副作派倒是让胡俐三思不得其解,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么多年来,她们两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她巴巴的跑到她的这一亩三分地来演这么一出,到底想干什么?

想不明白的胡俐趁人不注意用眼神问了问乌喇拉氏,乌喇拉氏知道胡俐不喜欢跟她们这些后宫的女人打交道,只好回了她一个很无奈、很抱歉的眼神,其实她也弄不明白年若兰唱的到底是哪出,在她哥哥被贬谪的这个敏感时刻来见胡俐,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她本不欲来淌这个混水,可是年若兰在她那里已经磨了好几天了,她毕竟是贵妃娘娘,而她身为皇后也不好太驳她的面子,今儿个是不得已才领了她来见胡俐。

“大家都是姐妹,彼此就不要多礼了。”乌喇拉氏笑着拉了拉两人的手,有些话她不好说,只能是暗暗提醒胡俐,于是她用着微微自责的语气对胡俐说道:“说起来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疏忽,大家都是侍候皇上的姐妹,都在一个宫里住着,也忘了让你们大家多走动走动,多亏了若兰几次三番的提醒,今儿天气正好,又闲着没事,我就带她到你这来走动走动。”

“皇后这话可是让胡俐有些无地自容了,本应该是胡俐去拜见二位娘娘才是。”胡俐嘴里说着客套话,心里却翻着白眼,真是睁着眼说瞎话,一个皇后娘娘,一个贵妃娘娘,都是大老板极别的,怎么可能会没事?再说就算是没事,也不可到她这来走动啊,不过看来今儿这趟是年若兰找她,只是不知道年若兰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这么‘礼贤下士’,来见她这个从来不放在眼里的没名没份的‘姐姐’。

“胡姐姐说笑了,姐姐不但进门比若兰早,更是为皇上诞下了几位皇子,圣眷更是长圣不衰,若兰哪里敢让姐姐去拜见啊。”年若兰说着说着语气就有些泛酸,如果说这后宫有哪个女人能让她恨的咬牙切齿,那这个人非胡俐莫属,自从她嫁入雍亲王府,她就无时无刻不生活在胡俐的y影之下,这十几年来,她虽说表面看上去风光不已,可是内心的苦楚却是只有她自己个才最清楚。

以前在潜邸时,胤禛虽说在她房里歇的比较多,可那更像是他回府休养,大部分时间根本没她什么事,而她却要承担府里众多女人的怨恨,而真正占去他全部心神的女子却在外面过的逍遥快活,登基后胡俐更是登堂入室,直接跟皇上在养心殿共同生活,而她们这些真正的后宫却是连见皇上一面都难,更何况是圣眷,这让她怎能不恨,今儿如果不是为了她年氏一门,打死她都不会来见胡俐这个狐狸精,可是现在她不但来了,更要俯低作小,恨的她银牙都快咬碎了。

其实胡俐心中也是明镜似的,所以对年若兰说这话一点也不为奇,要说这后宫里的女人,不恨她的怕是不多,掰手指算算大概也只有乌喇拉氏和耿氏对她没有恨,有没有怨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胡俐决定见招折招,不管年若兰有什么目的,她都只能是难得糊涂,她可不想搅进她们那一大滩浑水中,弄不好就会是吃力不讨好,还溅的一身泥。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祝大家伙圣诞节快乐!!!!

平安夜大家都平平安安哦!!

大结局

胤禛全身放松地躺在榻上,胡俐正娴熟地给他进行全身按摩,经过十几年的实践,胡俐的按摩技术是越来越娴熟了,每次按完胤禛都觉得浑身轻松一大截,满身的疲劳都一扫而空,他这些年来能保持这么旺盛的精力,跟胡俐对他的关心是分不开的。

结缡二十年来,胡俐的全部精力都花在了他和几个孩子的身上,尤其是她把几个孩子都教的很好,兄弟姐妹之间互助互爱,尤其是对弘昼的教导,虽说弘昼是挂在耿氏的名下,可却是胡俐一手带大的,因此性格心性都随了胡俐,做事随情随性,对帝位没有野心,对弘时、弘历兄友弟恭。

这让经历了几十年夺嫡之争的胤禛充满欣慰,虽然他很爱胡俐,喜欢弘昼更胜于其他两个儿子,可是祖宗家法在那,他虽然是皇帝有时候却也受制于理法,弘昼的出身注定了他不可能把大位传给他,所以他很庆幸、对胡俐的敬意和爱意更是无法言表。

难得如此轻松的和胡俐静静待在一起,胤禛暂时忘却了那些烦琐的政事,任脑海里的思绪纷飞,想着他与胡俐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虽说都是家长里短的小事,却有种难得的温情萦绕于中。

“你这些日子是不是又没有按我说的常起身走动啊,你看你肩膀的肌r又僵硬起来了。”摸到那僵硬如石头的肌r,想到胤禛这么不爱惜身体,胡俐忍不住下狠手地捏了几下,冷不丁的疼痛不禁让胤禛轻哼一声,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回头看到胡俐那略带薄嗔的眼神,很是不甘的轻轻辩解道:“有时候忙着忙着就忘了。”

“唉,知道你忙,可你也不要嫌我唠叨。”知道胤禛是个工作狂,胡俐颇有些无奈,只能耐心地劝诫道:“这世上的事情是做不完的,你就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不休息,这大清朝就没有事情了?你毕竟是个人,再总是这样身体非得给你累垮不可。”

胡俐性子淡,难得有脾气,可是每每生了气,胤禛就不得不投降,一听她这话音他就知道不好,这次为了年羹尧的事他熬了好几夜没怎么休息,看来小狐狸是不满意了,于是他忙保证道:“这次是我错了,以后一定注意,纯对做到你说的‘劳逸结合’可成?”

胡俐忍不住送了他一个白眼,就他还能做到‘劳逸结合’?打死她都不相信,可是不相信她也无可奈何啊,谁让他是这个国家的主宰,天下有太多的大事需要他去拿主意、做决断,尤其是他老子留下的还是个烂摊子,只要他想做个好皇帝,他就必须得付出十倍、甚至百倍的努力才行,于是她只能轻声叹道:“希望你这次能说到做到吧。”

胤禛心里明白他这次十之八九还是会失信于胡俐,于是只好转移话题道:“听说今儿年氏到你这来了?”

“嗯,是啊,和皇后娘娘一起过来的。”胡俐没在意点点头,继续手里的动作,话音微有些喘,每次给胤禛按摩她都得出一身汗,这可是她在大清朝难得要做的一件力气活。

“她没事跑你这来干什么?都和你说了些什么?”虽然知道胡俐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搅和这后宫之事,但胤禛还是怕她经验不足中了什么计,于是他不禁有些不放心地问道:“你没跟她他应承什么吧?”

“我又不是她什么人能应承她什么?合着在你这个皇上的眼里我就是个傻子啊?”胡俐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她都几十岁的人了,难道这点心计都不明白,还要他这个皇上来教啊,真真是小看人了吧。

“呃,我还不是怕你犯心软的老毛病。”共同生活这么多年,胤禛实在是太了解胡俐外刚内柔的性格了,而且她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心软是她最大的毛病,老十三和小十六、小十七他们就经常利用她这个毛病来进行敲诈。

“看来在你们眼里,我还真是个傻子,你那位贵妃娘娘莫名其妙的跑到我这里来哭诉大半天,合着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心软的傻瓜啊?”想起白天年氏那娇艳憔悴的面容,泫然若滴的泪眼,以及若有似无的挑拨,胡俐就百思不得其解,她真是弄不明白那年若兰是怎么想的,就算是病急乱投医,也求不到她这里啊,想到难道还真是把她当傻子看,认为她会为了那所谓的恩宠去触怒胤禛这个皇上?“再说心软也要看是对什么人、什么事,我还没浑到去c手你的政事,更何况还有后宫不得干政这条规矩,再说我连你的后宫都谈不上,更不可能去c手她年家那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呵呵,能如此想看来是真的长进了,那我就放心了。”胤禛开玩笑的对着胡俐笑笑,坐起身来舒服地抻了抻胳膊,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低声道:“把主意打到你的头上,看来后宫里的牛鬼蛇神真是不少,看来是时候该清理了。”

雍正三年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年,继四月年羹尧被贬之后,七月贝子允禟又因罪削爵被幽禁,十二月十四阿哥允禵降郡王为贝子,接二连三的事情让整个朝堂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可就在这紧张诡秘的气氛中,一直想挽救年羹尧及年家的年若兰却一病不起,于十一月二十三日病逝,而令人看不懂的是皇上对年氏超常的恩宠,在年氏病重期间竟然特旨加封她为皇贵妃,正当众臣认为皇上会放过年家时,可是最难捉摸帝王心,胤禛却并没有让年羹尧继续再过一个年的意思,而是依着朝臣上议年羹尧的九十二款大罪,立即下旨赐死年羹尧,其子年富立斩,余子充军,不过却免除了其父兄连坐,雍正王朝的一个超级家族就这样土崩瓦解了。

年家的倒台有人喜有人忧,可这都不关胡俐的事,她依然是过着自己封闭的小日子,没事闲来就栽栽花除除草,顺便照顾胤禛及弘昼的身体,虽然她孩子生了一大堆,可是现在却只有弘昼一个儿子承欢膝下,其余的孩子都跟在他舅舅身边吃香的喝辣的,每每想起都让胡俐和弘昼羡慕不已。

幸好胡俐前生今世都算得上是一个宅女,不然这足不出户的日子非把她憋死不可,不过虽然如此,她还是决定称着过年胤禛不那么忙时出宫去看看卫子他们,顺便散散心。

可惜计划不如变化快,朝堂不但没有因为年家的瓦解而变的平静,反而更加的混乱起来,刚扳倒一位朝廷重臣的众人又把眼光瞄向了八阿哥及九阿哥。

“太可恶了,这些人简直是没完了。”十三气冲冲的来到胡俐的住所,从来都进退有据的他第一次没有按规矩向胡俐见礼,而是一p股坐在胡俐面前的榻上,整个人显的既无奈又疲惫。

“怎么了这是?又出什么事了?”胡俐挥挥手让身边的小月去门口守着,有些担心地看着十三,她也算是看着十三长大的,比较了解他,他的性子一向温文,不像胤禛,很少这么怒形于色的,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狐狸姐姐,我是真的有些累了,为了这大清的江山,我跟四哥是拼了命的做事,可有些人在干什么了?拿着朝廷的俸禄不思虑怎样来忠君报国,却总是你算计我,我针对你的有什么意思?

嗬,这其中还有我们的亲兄弟。”十三自嘲地笑笑,对着胡俐难得的叫回了小时候的称呼,他是真的有些心灰意冷了,这三年来,他虽然身居高位,可却像个夹心饼干一样在他四哥和众朝臣及其他兄弟之间斡旋,可就算他用尽的心力,兄弟之间还是离了心。

久违的称呼不禁让胡俐怔了一怔,好像自从她嫁了胤禛以后十三就没这么叫过她了,看来他这次的问题不小啊!还真的要好好的开解开解,不然这小子怕真是要钻牛角尖了,于是起身倒了杯热茶给他,笑吟吟地打趣道:“呵呵,我可是好长时间没听人叫我狐狸姐姐了,还真是有些怀念你们小时候,尤其是小十六和小十七,那时候多讨人喜欢啊,哪像现在啊,简直都快跟你四哥差不多了,一点都不可爱了。”

“呵呵,还别说,小时候的十六和十七还真挺讨人喜欢的。”回想起小时候带着小十六和小十七到处捣蛋的事情,十三不禁也有些好笑,不过转眼又有些惆怅,“小时候大家在一起多开心,人要是不长大多好。”

“什么时候我们的怡亲王也说起傻话了,人总是要长大的,这是自然规律,就像人最后归宿就是一坯黄土一样。”轻拍了拍十三的肩膀,长叹一声道:“我听人说过这么一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既然是江湖,哪能没有争斗呢?何况这皇宫又岂是江湖所能比拟的,所以你也不要多想,争权夺利是人的一种本能,这既不是你也不是我所能改变的。”

“其实我也知道,虽然我也有追逐权力的欲望,可是再大的权利也不能让人泯灭人性啊。”以前他八哥、九哥风光时,那些人恨不能去捧他们的臭脚,可现在他们还没失势,这些人只是为了保住自已的官位不受牵连,却要把他们往死里,真真是让人寒心。

“所以这才是人性啊!”胡俐也有些感慨,八阿哥、九阿哥都已经被幽禁,那些个人却还是不放过他们,非要置他们于死地才甘心。“对了,你四哥是什么态度?”

由于九阿哥允禟的缘故,胡俐从来不在胤禛面前问起八阿哥他们的情况,胤禛的小心眼她是最了解了,她可不想好心办坏事,弄不好就是个火上浇油,所以虽然这段时间一直都有听到各种消息,她却从来未向胤禛问起过。

“四哥现在也是骑虎难下,而且你也知道四哥对八哥、九哥一直都有心结未解,最后的结局还真是很难预料。”想到那些人收集的几十款大罪,十三就头疼不已,八哥、九哥这些年风头也是太过了。

“唉,不过怎么说他们都是你的兄长,你四哥的脾气……,”胡俐也有些挠头,其实她真是不想搅和这种事,可不管八阿哥、九阿哥为人如何,他们对她还真是不坏,“这样吧十三,这事我不好c手,不过你可以想想别的办法,别的做不了,能把他们的性命保住就行了,具体的事情你可以找印儿他们试试。”

听了胡俐的话,十三的眼睛一亮,是啊,看这形式能保住性命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于是他忙起身道:“狐狸姐姐,还是你有办法,我代他们谢过了。”

“好了,你我之间哪里还需要这个。”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希望胤禛不会怪他,“不过这事一定要隐密,可千万不能泄露出去。”

“好姐姐,你就放心吧。”恢复了心情的十三终于有了精神,又回到他从前那吊儿郎当的性子,有些向往的对胡俐开玩笑道:“狐狸姐姐,干脆过几年我们也离开朝堂这些是是非非算了,既不争名也不夺利,大家简简单单、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多好啊!”

令十三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一语成纎,几年后他真的抛下一切去追寻自已理想的生活了,气得他四哥足足有半年没理他,不过最令他冤枉的是胡俐最终也没能抵挡住自由的诱惑,跟着跑到扬州跟儿子女儿一起生活去了,这下子他四哥简直是把他恨上了,差点没亲自出宫来暴揍他一顿,真真是万幸。

“主子,大事不好了,皇上驾崩了。”一位仆人从外慌里慌张的跑进屋来,嘴里喊出的话却让屋中正坐的一位妇人立即晕死过去。这妇人正是出宫几年的胡俐。

“额娘。”印儿、烙烙兄妹众人顿时乱成一团,几位女子早已哭成一团。

“都别哭了,赶紧去请大夫来。”印儿虽然已经是心如乱麻,可他毕竟是长子,忙喝止众人,把胡俐抱到榻上躺好。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他绝对不会死!”胡俐在哭泣中醒来,嘴里喃喃自语着,她怎么也不相信胤禛会就这么去了,一点预兆都没有,前段日子他们明明才通过信的啊?

“小四嫂(姐姐),你要保重啊!”十三和卫子也从外面赶了回来,他们也是刚收到的消息,都跟胡俐一样不敢相信,可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二人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胤禛对于他们来说亦父亦兄,他们所受的打击相比胡俐也不小,不过他们毕竟是男人,又是长辈,怎么地也得撑着。

“十三、卫子,你们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是骗人的是不是?”胡俐满眼期待地看着他们,而十三和卫子只能是深深地低下头去,不敢看胡俐那令人心碎的眼神。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离开宫里,他一定不会就这样走了。”绝望的胡俐深深地自责着,慢慢地闭上双眼,泪水顺着双颊滑落,一时间众人都不知道怎样去安慰。

整整三天,胡俐就这样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整个人急剧消瘦下来,仿如一具行快尸走r,就在十三和卫子众人急的快不行了的时候,庄里来了一位风尘仆仆地客人,看着这个据说已经龙驭归天的男人时,大家伙全都呆了,于是就看到整个庄子里一个个变成雕塑的人形,就那样傻傻地看着他走进胡俐的房间。

“是不是我终于要死了?我竟然看到胤禛了?”胡俐原本没有焦距的眼神看到床边的影子时,不禁有些心喜,她终于又看到了这个熟悉的身影,她终于又可以陪伴这个她爱了一生的男人。

“傻瓜,你怎么把自已搞成这样?”胤禛心疼地抱起消瘦的不成人形的胡俐,狠狠地把她镶嵌在自已的怀中,男人一辈子能有这样一个生死相随的爱人,还有什么不满足了。

“胤禛,你真是胤禛,你没死?”熟悉的拥抱及气味终于让胡俐回过神来,惊喜交加的抬头看向怀抱的主人,没错,正是那个让她牵肠挂肚的男人,“你竟然骗我,你竟然拿这事骗我。”

回过味来的胡俐终于暴发了她雷霆一击,双手在胤禛的身上死命的捶着,可惜几天没进食的她刚捶了两人下就没了力气,自知理亏的胤禛赶紧趁机抱紧她解释道:“我真不是有意的,我没想到讣告会传的这么快,我已经是日夜兼程地赶了过来。”

满身的尘土及满眼的血丝应证了胤禛的话,不过胡俐真是想不明白,一个工作狂的男人怎么会突然抛弃了工作,“你好端端地怎么会想起演这么一出,你放的下这大清的江山吗?”

“没什么放不下的,我把人生中最美好的岁月都给了这大清的江山,能做的我都已经做了,以前都是你陪着我,余下的几十年我想好好地陪着你,也享爱一下寻常人家的含贻弄孙之乐。”胤禛有些向往地说道,他的前半生都浸y在权势之中,累了也倦了,倦鸟总要归巢,而胡俐就是他那永远温暖的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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