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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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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梅傲然点头道:“正是你家姑乃乃!”

许志坚一笑道:“如果李侠女想和小生过招倒不如去床上,小生我床第之间的招数比你家相公可强多了,哈哈哈哈……”

这一句话顿时惹恼了‘金丝飞’,李晓梅断喝一声:“大胆的小y贼!看招!”

说完,李晓梅一伸手就是峨眉派绝学‘柳絮回风掌’只见织掌翩翩,处处不离许志坚要害!

许志坚一边y笑,一边随掌摆动,使用的竟是同样峨眉派的‘风舞流星’!李晓梅一见急忙抽身跳出,大喝一声:“且慢!你……你是谁!?怎会我峨眉派的秘传之学?!”

许志坚冷笑一声,怪声道:“秘传之学?哈!臭遍大街的把势功夫也配叫秘传?哈哈!”

李晓梅闻听怒道:“大胆狗贼!竟然口出不逊!看掌!”

二人再次动手,许志坚yd:“本来我不想杀人,这可是你的!”

说完,许志坚一伸手顿时李晓梅觉得y风四起,掌影霍霍,突然!许志坚仿佛一掌击空,顿时空门大开,李晓梅一见,心想:该死y贼!你死期已到!

李晓梅急忙使出‘柳絮回风掌’中一式‘风摆残柳’一掌拍向许志坚胸口,李晓梅本以为这一掌足以致命,可哪里知道,就在她掌距胸口还有半尺之时,许志坚突然闷哼了一声,‘啪!’的一声,竟然两掌相对!李晓梅只觉得从手掌中心突然涌出一股大力,心神一镇,五脏俱焚,‘啊!’的叫了一声被震了出去。

还没等她落地,许志坚身形一晃,一支瘸脚踢出,用的却是广西家的‘地煞腿’!这一脚快如闪电,从下往上兜裆踢出!‘啪!’的一声正好踢到李晓梅两腿之间!李晓梅惨叫一声竟然像个毽球一般被踢得腾空一丈!

也就在李晓梅绝气的时候,她运足最后一点功力打出了自己的独门暗器‘梅花镖’,光影一闪,许志坚叫了一声急忙闪躲已然来不及了,三镖中躲开两镖,最后一镖正扎在他肩井大x,顿时钻心巨痛!许志坚惨厉的叫道:“死!我让你死!”身形一晃,再一晃,李晓梅尸体还没落地,许志坚又踢出一腿,仍旧踢在李晓梅两腿之间,李晓梅再次被踢得腾空而起,只不过这次已经是声息皆无了!

这一切来得太快!在一边的周世杰眼见爱妻惨死,连尸体都被许志坚如此糟蹋,心中早已悲痛欲绝!近乎疯狂的大叫一声:“我跟你拼了!还我夫人命来!呀!!!”

疯狂之下,周世杰的剑招已然变形,简直和乱砍差不多,毫无章法可言,这那里是许志坚的对手,只一照面,许志坚便一掌印在周世杰的面门上,这一掌打得也实在太狠,直把周世杰打得满脸开花,脑浆迸裂,闷哼一声顿时绝气,可怜‘破天剑’纵横武林将近三十年,却和爱侣先后惨死家中……

金陵古都,南京古称金陵。从公元二二九年到五年的三百多年间,金陵曾相继是吴、东晋、宋、、梁、陈六个朝代的都会,故史称六朝古都。金陵雄踞长江两岸,山峦环抱城郊,锦绣般的景色,山川的形胜,以及悠久而充满戏剧性的历史,千百年来,赢得历代风流才子为之讴歌吟咏不衰。金陵的商贸同样被历代君王所重视,在太平年间金陵更成为商贾云集的繁华所在。

北靖王府,当今万岁共有三个亲兄弟,北靖王爷最得皇上赏识,他不但相貌英俊,且博古通今,无论诸子百家还是孙武兵法都能倒背如流,治国而平天下。万岁是明君,北靖王爷又是自己的亲兄弟,所以皇上亲封北靖王爷为金陵王,手下统重兵十万坐守一方。

时至八月十八,眼看万岁的生辰即将到了,这些天北靖王爷一直是吃不香睡不好,为准备皇上的寿礼而c劳,多亏了北靖王爷手下的幕僚军师,武林中人称‘千机变’莫三给给,北靖王爷才得已稍稍宽心。

这天,北靖王正在书房中处理公务,外面报事的人进来道:“禀王爷,莫三军师来了。”

北靖王急忙说:“请。”

话音未落,已从门外走近一人,个子不高,身材矮小,却是仙风道骨,一身羽衣,手中拿著一柄八宝羽扇。这便是武林中鼎鼎大名的‘智多星,千机变’莫三给给。

只听莫三给给道:“臣莫三给给拜见王爷,千岁千千岁。”说罢撩衣跪倒。

北靖王急忙说:“军师请起,来人,看座。”

莫三给给落座以后,北靖王问道:“军师,为万岁准备的寿礼如何了?”

莫三给给胸有成竹,羽扇轻摆微笑著说:“王爷宽心,臣已经将所有的寿礼准备好了,只请王爷差遣一干将,将寿礼运至京畿便是了。”说完,莫三给给从袖带里拿出一份大红礼单递给北靖王。

北靖王打开一看,光是稀世珍宝就有八件,这八件珍宝当中有一件宝物最为珍贵,乃是高丽国遗宝,取名‘龙首印’,这宝贝听说是天然而成,浑然一体,整个宝印宽七寸三,长五寸四,高六寸九,龙形龙首,印章之上刻著八个篆字:不离不弃,平安永寿。

这件宝物相传是高丽国开国至宝,高丽灭亡以后流失武林,直到百年以后才重现,莫三给给也是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辗转多时才得到的,这次晋献万岁全凭此宝。

北靖王看完礼单非常满意,说:“这次多亏军师相助,好!好!”

莫三给给急忙道:“王爷,这都是臣子该做的。”

北靖王又问:“军师,怀壁其罪,宝贝可要派重兵把守才是。”

莫三给给闻听,微微一笑道:“王爷您放心,我早已经安排好了,保证万无一失,再说,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打它的主意?”

北靖王听完与莫三给给对视而笑。

午时,天y了下来,凉风四起,眼看就要下雨,大街上行人身形匆忙,惟有一个跛子却是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著,许志坚抬头看了看天,嘴里小声的说:“要下雨了,要下雨了。”说完,抖了抖身上的蓑笠仍旧慢慢的走著。

他三拐两拐,拐到了北靖王府门前,只见高高的台阶上四名跨著腰刀的军卫站在那里,配合著两旁的石狮子显得威武雄壮,许志坚停下脚步,站在下面仰头看了看门楼上的御笔金匾,上面苍劲的写著:北靖王府。许志坚忽然觉得心中好笑,不禁微微的笑了出来。

站岗的军卫一看有一个衣衫破烂的瘸子大咧咧的站在下面,心中有气,一个军卫走过来,站在台阶上上上下下看了看许志坚,怒喝道:“要饭的!快滚!这里是王府重地!快滚!快滚!”

许志坚撩眼看了看军卫,怪声说道:“要饭的不认识字,不知道什么是王府重地,我只知道,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军卫一听,怒喝道:“大胆!你个臭要饭的还敢耍贫嘴!当心办你一个有意刺王杀驾的罪名,砍了你的脑袋!”

许志坚冷冷的笑了笑,嘴里慢慢的说:“哎呦,真吓人哦,我可不想死,走了,走了。”

一边说著,一边慢慢的走了。

……

两顶小轿,四个脚夫,一个老头。

轿子七拐八拐,停在了北靖王府后角门,角门一开,从里面探出一脑袋,老头急忙走过去,作揖道:“李小哥,烦劳您回禀刘大总管,春香楼绣月、怜花两位姑娘已经来了。”

李小哥看看左右没人,便把角门打开,小声说:“刘爷说了,让你们直接进去,快点!跟著我走。”说完让过两顶轿子,看看左右没人,急忙关好门。

门刚一关闭,从胡同口就闪出一条黑影,三晃两晃到了门边,黑影先是听了听,见里面没什么动静,突然一长身形‘噌!’的一声跳到墙头,再一闪,顿时消失在院墙里。

天越来越y,雨点已经辟辟啪啪的下来,李小哥加快了脚步,一行人在偌大的王府里迅速穿梭著,与此同时,那条黑影也寸步不离的跟紧他们。

李小哥走到一个独立的小园门前,把轿子让进院里,关好门,对老头说道:“你们在这里等著,我去报事。”老头急忙点头,命令脚夫落轿。

黑影此时也蹿上墙头,仔细看著院子里,这个小园独立于王府,环境幽雅,很清净,一边是茂密的松竹,一边是二层的小楼,中间用鹅卵石铺的路隔开。

不大一会儿,李小哥又从二楼下来,身后还跟著两个老妈子,李小哥对老头道:“刘爷有令,先把人带进去,你们跟我到下房喝茶。”

老头急忙点头道:“是,是。”

早有两个老妈子过来把轿帘打开,搀扶著两个女人走上了二楼,黑影仔细观瞧,只见这两个春香楼的名妓果然不同凡响,一个饱满婀娜,一个成熟丰韵,年纪也就在二十上下,均都是天香国色的美妙佳人儿。

不提李小哥带著脚夫等人去喝茶,单说绣月、怜花两个姑娘被让到二楼,进了房间,只见地面上铺著厚厚的绒毯,中间一张檀香木的大床,四周的隔子里陈设著各种古玩玉宝,在大床上正坐著个中年胖子,大圆脸,狮子,大方口,满脸r嘟嘟的,一见两个姑娘来了,胖子乐得眼睛眯缝在一起,对两个老妈子说:“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招呼任何人不得入内。”

两个老妈子规矩的说了声:“是,老爷。”抽身退出。

这个胖子不是别人,正是北靖王府的大总管刘,背后都叫他管事刘。这个管事刘身为王府总管,依仗北靖王爷,自然是威风八面,就连三品的京官也不在他的眼里,管事刘有一嗜好,最喜嫖色,虽然已经有三房夫人,可他还不满足,经常招来一些金陵各大妓院的压台到家里供他嫖色y乐。

管事刘站起来,挺著大肚子走到绣月、怜花的面前,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美滋滋的说:“真是天香国色呀!果然不差!嘿嘿。来!宝贝!来!”

说完,一手搂著一个滚到床上。

三个狗男女瞬间赤l相对,管事刘急忙命二女对面而跪,管事刘哆嗦著把已经硬棒棒的j巴c进绣月的小嘴里,而怜花却跪在管事刘的p股后面舔著他的p眼儿,‘哦!……’管事刘一边看著美人儿绣月叼著自己的大j巴,一边享受著怜花舔p眼的乐趣,两个姑娘也是使尽功夫伺候著这位王府的大管家。

‘吧!’脆脆的一声响,绣月用小嘴使劲的唑了一下j巴头,j巴怎禁得起如此刺激,顿时高高的挺了两挺,从粗大的j巴头里挤出一股黏y来,绣月急忙伸出香舌,用舌尖将黏y挑入小嘴,腻腻的道:“哎呦!好老爷!您看您,真是贵人呀!连j巴水儿都是甜的!来,让奴家好好吃个够!”说完,小嘴一张,慢慢的将整个j巴头含进小嘴里吮吸起来。

管事刘脸上的肥r乱跳,强忍著泄身的快感,p股微微挺动让j巴在绣月的小嘴里来回抽c。

怜花跪在管事刘的身后,小手使劲分开两片厚厚的p股r,一个黑色的p眼儿展现在她面前,虽然也听姐妹们说伺候过客官这个乐儿,可她身为春香楼的压台却还是第一次玩这个活儿,怜花心说:女人命苦,妓女的命更苦,春香楼妓女的命最苦。

怜花杏眼微闭,小嘴轻轻贴在管事刘的p眼儿上,一边用小嘴猛唑,一边用香舌舔弄,管事刘只觉得p眼被一团暖r包裹,又痒又y,刹是舒服,不禁哼哼起来:“哎呦!真好!哦!哦!真舒服!好!”一个舔p眼儿,一个舔j巴,管事刘享受著这人之乐。

玩了一会,管事刘转了个身,这下换到怜花舔j巴,绣月舔p眼儿,一时间房间里只听二女‘吧唧吧唧’的吸吮声,这三个男女极尽y荡之能事。

“哎呦!哎呦!哦!”管事刘只觉得怜花的小嘴像个浪一样,又紧又暖,j巴头被柔软的舌尖戏弄得又麻又酥,再加上p眼儿被舔弄得痒痒的,一个没忍住,硬硬的j巴猛的连挺两下,管事刘急忙抓住怜花的发髻,腰部用力,使劲把p股前后的挺了两下,怜花娥眉一皱,小嘴猛吸,管事刘‘啊!’的叫了一声,浓浓的j巴y喷进怜花的小嘴里。

泄身之后,管事刘也一p股坐在床上,怜花将管事刘的j巴y尽数咽下,和绣月一左一右躺在管事刘的怀里浪笑道:“老爷,您如此神勇,今天我们姐妹算是开眼了。”

绣月也在一旁浪笑道:“老爷是谁啊?金陵城里哪个不知道北靖王府刘爷大名?老爷,今后您可要多爱惜我们姐妹。”

佳人在抱,管事刘顿觉得意,飘飘然的说:“嘿嘿,你们放心,回头我派人跟你们老鸨去说,把你们包下来,今后咱们就是床上的夫妻,你们可要好好伺候我哦?哈哈。”

绣月、怜花一边和管事刘说话,一边摸著他的j巴,软软的j巴在四支小手的摆弄下逐渐长大,管事刘就要再次提枪上马。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条黑影无声无息的推开门走了进来,他大大咧咧的把门关好,慢慢的走进内室,一边看著床上的男女,一边冷冷的笑著。

管事刘按住绣月,j巴一挺,粗大的j巴瞬时消失在绣月的浪里,怜花跪在管事刘的后面轻轻的推著他的p股,管事刘舒服得前后晃动起来,‘扑哧,扑哧,扑哧’粗大的j巴头刮著绣月的浪,绣月两支小脚紧紧的盘绕在管事刘的腰部,浪浪的叫道:“哎呦!老爷!快!使劲呀!快!”

管事刘一边大力的摆动,一边喘息道:“哦!哦!舒服!哦!快!”百馀下后,管事刘急忙抽出j巴用手捏住j巴根,绣月小嘴一张叼住j巴头猛舔,怜花也在后面用牙轻轻的咬著管事刘p股上的肥r,管事刘哆嗦著放开手,j巴一阵乱挺,眼看就要泄身。

可就在这紧要的节骨眼上,管事刘突然听见有人冷冷的哼了一声道:“哼!好一个北靖王府的大总管,你活得倒是挺潇洒的!”

这一句话,声音虽然不大,可在管事刘听来不亚于晴天打了一个霹雳一般!一瞬间管事刘的j巴就软了下去,绣月、怜花也惊叫一声钻到管事刘的背后。管事刘急忙回头大喝道:“谁!?谁在外面!”

慢慢的,慢慢的,从外屋走进一个跛足的年轻人,虽然衣衫褴褛却掩饰不住俊朗的相貌,虽然跛足,却显得挺拔,许志坚走进了内室……136

奇恋宝鉴'

r欲满堂

!!!!(上)

经理这个职称有许多解释,在大公司,每个部门的头头叫经理,在小公司,也有许多经理,只要说话管点事情的都是经理,大家见了面,一通客套,然后就“经理,经理”的喊了起来。

我这个经理可不好做,不但要应酬,甚至有时还要亲自出马,为了生活嘛,不过,我对此却是不在乎,毕竟以前就是做这个的。

晚上9点,奇奇夜总会开始热闹起来,舞池里,伴随著激烈的迪曲儿,年轻的男女摇头晃脑的蹦著;雅间里,卡拉ok奏出轻盈的音乐,男人和女人们干嚎著。

在这里消费并不高,别看叫‘夜总会’,其实我们服务的主要对象是工薪阶层的大众,在这里玩上一夜,蹦迪、卡拉、喝饮料、有时候还有免费的啤酒,这些加在一起,不会超过100元,既经济又实惠,所以每天我们这的客流量都很大,附近有许多大学的学生也经常到我们这里来光顾,逐渐成为常客。这里本是年轻人的世界。

当然,来这里消费的不但有工薪阶层和大学生,也有许多老板、事业有成的中年人、爆发户、甚至还有一些‘导阶级’。

每天,我都要和这些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应付他们可真不容易。

奇奇夜总会共有四层,第一层是舞池迪厅,第二层是雅间卡拉ok,第三层是装修豪华的高级间,最高一层是我们办公的地方,当然,也有几个房间,不过这几个房间一般不开,因为,这些房间都是为特定的人物准备的,里面有许多市面上见不到的东西……

小姐,是我们这里除了服务生以外的主要‘工作人员’,也是我主要管理的对象,这些小姐们呀!可不好管理了,总是惹事,不过,这几年让我调教的也规矩多了。小姐们也分等级,三流小姐在舞池里拉客人,二流小姐可以被客人点名到雅间里,一流的小姐算上我,统共有4个,我们一般不亲自出活儿,除非是有特别的客人来了,或者是总老板让我们出,当然,¤钱也是不菲的。

9月的夜晚,天气凉爽,消费的客人逐渐上座了,我在四楼的办公室里安静的打扮一下,然后穿上比较正统的红棕色西服裙,再配合著纯白色的高级丝袜和擦拭得油亮油亮的高跟鞋,对著镜子一照,‘啧!’,觉得很满意。

我拉开门,慢慢的走下楼。

此时,一楼的迪厅里已经开始疯了,激烈的音乐配合著主持人声嘶力竭的喊麦声,把火热的气氛推向了高c!闪烁的灯光下,年轻的男女们近乎狂躁的运动著,我看著他们,心情也逐渐激动起来。

“经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回头一看,是小月,小月也就是我们4个一流小姐的其中一个,今年27岁,高高的个头,身材一级,而且新鲜的活儿不少,尤其有一口小嘴的功夫,不论什么样的j巴,在她的小嘴里只要叼上个2、3分钟,阳痿都能让你立直了!别提多爽了。

今天小月化著淡淡的彩妆,既文静又大方。小月是我最亲密的姐妹,我提拔她管理二楼的雅间。

小月走过来,一把挎著我的胳膊,腻腻的小声说:“经理,二楼的避孕套不够了,这些服务生不懂得节省,上回让我逮个正著,小张那个臭小子,一次竟然送了5个套子!我把他狠狠的抠了一顿,这不,套子今儿又用完了。”

我一笑,说:“几个套子而已,别著急,昨儿南边那批二手的避孕套送过来了,虽说二手的,不过我听几个小姐说,上次试用的几个还挺结实的,不过干净不干净就不知道了,反正封著口,当著客人的面再撕开,规矩是不能变的,回头你叫几个服务生到我办公室的桌子底下把那个盒子拿出来,把避孕套分了,每人最多带30个,每次最多发两个,另外,告诉小张那个臭小子,如果再有下次,我立马开他!”

小月认真的听完我说话,笑嘻嘻的说:“还是您呀!比我强多了!办事都这么爽快!”

我打了她一下,笑著说:“行啦!给我上迷汤来了,快办你的事儿去!”

小月高兴的走了。

我又在舞池里转了转,一眼看见了一个小姐鬼鬼祟祟的,我叫了一声:“是娜娜吗?”

她见我来了,转身就要走,我使劲喊了一声:“过来!给我过来!”

娜娜扭扭的慢慢走过来,我一把从她手里抢过那些白药片,把她拉到一边,说:“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吃这个东西!就是不听!你要是有本事就到别的地方去!我不是说了吗,在这里玩玩我不管,有了对象想打炮,我还可以给你地方,但就是不允许弄这个!崩锅打炮,让便衣抓著,最不济了,让你蹲15天,算个处罚,可弄这个要是给逮著,这算毒品!要判你的!怎么这么傻呢!”

娜娜噘著小嘴,嘟嘟的说:“就今儿个一回!前儿我还看见有几个吃呢。”

我著急了,说:“呸!你跟她们比?她们连带p眼都烂了!你跟她们比是不是?她们吃了这些药儿,玩他妈p眼都不带套儿的!要不你也这样?要不,赶明儿,我给你联系几个爱玩的老客儿,你也尝尝?!”

娜娜见我生气了,赶忙拉著我的手说:“干嘛呀!看您,还真生气了!没下次了还不成吗?下次您要是再逮著我,就让老客儿们免费崩我p眼!行了吧?”

我见她认了,心里多少痛快一点,说:“反正我也不是你父母,管不了你,你自己看著办吧。”说完,我一推她,娜娜一下子溜进舞池的人群里不见了。

我进了厕所,把药片扔进马桶里冲走,然后慢慢上了二楼。

二楼比一楼安静多了,因为都是雅间,隔音很好,屋子里怎么折腾,外面都听不见,我看看过道里,很安静,两个站门的服务生见我来了,都规矩的叫了声‘经理’,我冲他们点点头,然后走到一个服务生跟前说:“套子都给了吗?”

服务生说:“给了,刚才月姐发的,每人30个,每次最多给2个。”

我点点头,然后慢慢的在走道里遛著。

一个服务生走过来,端著瓶洋酒进了3号房,我站在门口往里看,一看,凑巧了,里面的人我还认识,我笑著走了进去。

“呦!我说是谁呢!许大老板呀!”我笑著进了房间。

房间里都是隔音壁,脚底下是高级的纯木地板,一台大屏幕tcl正播放著卡拉ok,台桌上挺乱的,有饮料瓶、啤酒瓶、水果拼盘、和一些露著的美女杂志,转角大沙发上一个胖乎乎的男人坐在那,左搂右抱,两个小姐正喂他水果吃,胖男人就是许老板,具体干什么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我们这儿的常客了,有钱!每次都到3楼玩的,不知道这次为嘛在2楼。

许老板见我来了,眯缝著的小眼睛突然一亮!笑著说:“哎呀!丽姐!我说今儿个怎么眼皮直跳呢!就知道要遇好人!嘿嘿!”

许老板很激动,原因是,上次在3楼,我亲自和两个小姐伺候的他,那一晚上,一共和我崩了5锅儿,锅锅儿带响(每次都能s出东西来),也搭著我那天高兴,好几年没用的绝活儿都用上了,许老板差点没死在我身上,所以这次他一看见我就来劲了!

许老板一边说著,一边推开身边的小姐,拉著我坐到他身边,我笑著轻轻拍了他一下,说:“看你!我可是经理,顾点面子。”

许老板摸著光头,嘿嘿的说:“情难自已!嘿嘿!情难自已!”

我心说:还臭拽呢!上起文明词儿来了!

许老板腆著脸说:“丽姐!你可把我害苦了!自从上次睡了你!我他妈玩别的小姐都没味儿了!丽姐!今儿你可要好好陪陪我!”

我笑著说:“行了你!我还有正经事要办呢!想要我,跟我们总老板说去,他不说话,我也要遵守规矩不是?”

许胖子突然一瞪眼,大叫了一声:“他妈老子有钱!不信你这个邪!”

我一看他竟然来横的,冷冷的笑了一声,慢慢的说:“许老板,圈子里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吧?有钱,比你有钱的多了!你有钱,小姐不愿意伺候你,你还有想法?更何况是我?黑道上的厉害我不说你也应该有耳闻吧?你情我愿,撅著p股让你白c该怎么著,我愿意。要是我也不守规矩了,那离著去一楼拉客也不远了,您还多担待吧。”

说完,我起来就要走。

许老板听了我这几句话,汗都出来了,一看我要走,急忙哭丧著脸说:“好丽姐!别走,我想你!别走呀!我刚才多喝了几杯,放p呢!别走!别走!”

其实我这也是逗他呢,毕竟人家是给钱的,只不过,圈子里自然有规矩,不论你多大的官,多有钱,也要遵守这个规矩,行有行规,否则,那就乱了。

我见他拉著我的手,哭丧著脸,忽然‘扑哧’一笑,又坐到他身边,说:“你呀!我就知道多灌了几杯就要撒疯了!”

许老板见我重新坐下了,立马高兴起来,说:“好呀!你吓唬我?行!我一会就找你们大老板去!你吓唬我小胖子,今儿咱没完!”

这个许胖子最难缠,而且还是个r头阵,我就知道今天不好了,索性放开的说:“行!你说怎么办吧?怎么罚我,我都认,除了不能崩,我一会真的还有事呢。”

许老板一边凑近我,一边摸著我裹著白色丝袜的大腿,摸著摸著就伸进裤裆里了,我也没说话,对旁边的两个小姐说:“给许老板开酒。”

两个小姐把洋酒开瓶,然后拿出杯子,许老板嘿嘿的说:“丽姐,我也不许你别的,你喝三杯‘神仙酒’,咱们两清。”

我听完,笑著用手使劲的点了他脑门一下,说:“就你坏主意多!”

两个小姐走过来,蹲在地上,一个手里拿著杯子,一个拉开许老板的裤链把他半软的j巴掏出来,我坐在旁边笑著看著。

小姐将j巴头对准酒杯,许老板使了半天劲,这才n出一点n,黄色的ny击打在杯里起了泡沫,n完了,两个小姐笑著把他的n分成三份,倒入三个杯子里,然后再分别掺入大量的洋酒。

这就叫‘神仙酒’,是夜总会里经常的玩法,男人们就是这样,彷佛越是恶心的东西,越能刺激起他们的欲望。

我笑眯眯的拿起杯子,许老板也笑著拿起酒瓶,我们一碰杯,我笑著说:“这第一杯酒恭祝您许老板大发财源!”说完,我放到嘴边一饮而进。然后我又拿起第二杯酒,笑著说:“恭祝许老板身体健康!长命百岁!”说完,我喝掉。最后,我拿起第三杯酒笑著说:“恭祝许老板今晚玩得痛快!金枪不倒!多c!爽歪歪!”说完,我再次把酒干了。

直到我喝完三杯酒,许老板和那两个小姐才大声叫好!

许老板一挑大拇指,说:“痛快!痛快!丽姐!好样的!”说完,他把酒瓶往嘴里一放‘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我一边笑著,一边对两个小姐一使眼色,两个小姐马上腻腻的靠在许老板的身边,一边劝酒,一边哄著他点饮料。

我看差不多了,悄悄的溜了出来,把门带好。

楼道里还是挺安静的,我一招手,一个服务生跑过来,我小声问:“刚才3号房点的洋酒多少钱?”

服务生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本,翻著看了看,说:“经理,580。”

我想了想,说:“给记1580。”

服务生马上点头。

我又在二楼转了转,见没什么事情,慢慢走上三楼。

(中)

***********************************希望大家喜欢,多留宝贵意见。《奇y宝鉴》系列是属于纯娱乐性的,但我声明:有大量的纪实成分。

不过,还是希望大家能以稍微娱乐的眼光去看待,毕竟有许多事情都不能太认真的。

还是那句话:小柔写文,只要能给大家带来哪怕是一丝丝的快乐,小柔便心满意足了。:)

内带娱乐照片,以供欣赏把玩。

小柔***********************************

刚踏上三楼,一个冒冒失失的人冲著我就撞过来,我急忙喊了声:“喂!”那人一抬头看见我,一侧身,好玄没和我撞到一起!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小张!这个臭小子,我正找他呢。

这小子正要跑,我喊了一声:“等会!”

他立马站住了。

我把他拉到墙边,他冲著我嘻嘻哈哈的,我把脸一拉,问:“我听小月说,你一次送5个套子?”

小张个头比我高,头发染成黄色,身体强壮,其实他今年刚22岁,在这里干了两年多了。

小张嘻嘻的笑著说:“经理,月姐已经数落我好几顿了,您就别说我了。”

我心里好笑,但仍然板著脸说:“呸!这么大个子,还有脸说呢!看你那样!整天冒冒失失的!老让人不放心。”

小张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忽然靠近我,腻腻的说:“丽姐,我也不是成心的,那次赶巧了,是个老客人,我不好他面子。”

我笑了一下,说:“行了!行了!你呀,总没个正形!”

小张嘻嘻的笑了一下,说:“丽姐,刚才文姐叫我开酒,我走了?”

我笑著说:“去吧。”

小张一溜烟的走了。

我慢慢的走进三楼的楼道里,这层比二楼更安静,装修得更豪华。

三楼的房间比二楼的大,房间的个数也比二楼少,可以说是豪华包间了,每个房间不但有高级的隔音壁,地上还铺著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柔软无比,音响和电视都是豪华的美国和日本货,全都是环绕立体声,所有的沙发都是可折叠的,只要打开就成了一张柔软的大床,另外,每个房间都配备有自己的卫生间,还有浴池,热水24小时供应。

其实,如果仅仅是这些,还不算什么,最主要的,三楼的服务比二楼更加到位,每个房间里都有呼叫器,只要有要,服务生马上就到,小姐就不必说了。

这里最大的‘特色’便是提供情趣的y秽录像,而且所有的y秽录像都是我们这里的小姐录制的。另外,还提供一些增加情趣的y具,比如:‘两头乐’、‘假阳具’、‘情趣避孕套’等等,当然,羊毛还是出在羊身上,所有的这些服务都会算到最后的结帐单子里,所有的东西都要当著客人的面开封,这是规矩。

一般在这里消费的客人已经不仅仅是有钱了,他们大多数还有十分复杂的背景,或者是很有势力的人,一些导阶级是这里的常客。

当然,进入这里的人,有钱是前提。一开房,最少要点一瓶¤值在1000元左右的洋酒,如果你是会友、纯娱乐,那么不会有任何的打扰,如果点小姐,服务生就会给你一本花名相册,这是我们这里的所有二流小姐,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条有身条,任凭客人点。

有钱的人很会享受,这么安静悠闲而且安全的环境,往往让人觉得摆脱了束缚,给人一种疯狂放纵的感觉,所以到这里玩的人,都觉得很爽很痛快。

在这里服务的小姐,都是经过我们这里培训的,完全采用‘跪式’服务,无论端酒、拿烟、拿服务品都要跪在台桌旁边,很有礼貌,很客气的与客人交代,跪式并没有贬低的意思,只是对客人的一种尊重,毕竟人家是花了大¤钱出来玩的。

我慢慢的走进过道里,各个房间都房门紧闭,什么声音也听不出来。

我遛了两圈,见没什么事情,转身走向台阶,准备回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迎著我走来,这个女人个子不高,长长的头发,一张娃娃脸,不说话不笑,说话前先笑,这一笑十分迷人,总给人一种很性感的印象,她的身材很好,全身都r嘟嘟的,茹房和p股又挺又翘,尤其是p股,在性感的高级亮皮紧身裤的包裹下,更显得让人难以自制。

她叫小文,也是我的姐妹之一,是我们4个一流小姐的其中一个,小文出活儿的时候很喜欢跑旱船走旱路,好像她的后面比别的小姐更有特色。

我安排小文管理三楼,小文做事向来用心,让我很满意。

“经理,您来了。”小文笑眯眯的走过来,挎著我的胳膊。

我笑著说:“今儿开了几个房?”

小文看看手腕上带的金表,小嘴一嘟的说:“经理,现在才10点,还没到时候呢,不过已经开了两个房了,都是老客人,5号房刚点了三个小姐。”

我点点头。忽然想起,说:“对了,刚才我在二楼碰见许胖子了,这个死胖子,非缠著我不走,最后还是愣让他灌了三杯‘神仙酒’才算。”

小文‘扑哧’一笑,逗我说:“谁让您活儿那么好的,是不是上次和他睡了让他惦记上了?”

我也一笑说:“不过我也没便宜他,给他划了一千的帐,看他下次还敢。”

小文笑著说:“经理,这没什么事情,您上去吧。”

我点点头,走上楼去。

刚回到办公室,从外面进来一个男人,一身名牌,个子高大威猛,却带著金丝边的眼镜又显得那么有品位,有学问的样子,他就是奇奇夜总会的大老板,也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小姐和服务生,都叫他‘七哥’。

我见他进来了,笑著说:“七哥。”

七哥笑著冲我点点头,说:“丽姐,上个月冯老板的花帐结了吗?”

我说:“结了,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他打进咱们帐户里的,我已经盘点了,都对。”

七哥听完,摇摇头,说:“真没辙,出来爽还欠帐,这么大的老板也不怕笑话。”

我笑著说:“好歹是结了,毕竟给了钱,七哥你也别扭了。”

七哥说:“我倒不是扭,要兴和他们生气呀,我早气死了。”

说完,七哥拉开门想走,忽又一回头问:“哦,对了,丽姐,厅里还有喝药的吗?”

我想起了娜娜,可我没敢说,笑著说:“今儿我刚查过,没看见。”

七哥说:“算了,她们一看见你,喝药也藏起来了,回头我让黑子去看看,谁要是再喝药,我就把她彻底请出去。”

说完,七哥一关门走了。

我坐在沙发上,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喂?您好。”

“丽姐吗?我是老陈呀。”电话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呦!陈老板呀,是您呀,好久没来我们这了。”我笑著说。

“这阵忙呀,忙赚钱,怎么样?明天给我在三楼订个房间?”老陈说。

我笑著说:“好呀,明天您一定来吗?那我就给您事先留一个。”

老陈笑著说:“丽姐呀,有个事儿还要和你商量商量……”

我笑著说:“您说吧,什么事?”

老陈的声音好像有点激动,说:“小文姐姐,嘿嘿……”

我一听就明白了,小文曾经和我说过,这个老陈每次都缠著她,玩起来没完没了。

我笑著说:“陈老板,小文可是三楼的管事的,虽然我是经理,可您要点她还要我们大老板点头…要不,回头我帮您说说,等下了班,她要愿意陪您……”

“哎!行!行!哎呀!丽姐!我可多拜托你了!…小文姐姐不给我面子呀!求了好几次了,都说有事,我著急呀。”老陈说。

“行!我一定跟她说……”说完,我还想跟他打打p,可忽然看见门一开,七哥探出头来直冲我招手。

我急忙说:“陈老板,不好意思,有点事儿,我马上去一下,咱们明见。”

陈老板急忙说:“丽姐,别忘了跟小文姐姐说呀!”

我说了一句:“您呀,放心吧。”说完,我挂了电话。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迅速走进七哥的办公室,七哥正坐在沙发里抽烟,一见我来了,对我说:“丽姐,呆会,有个人要来,这回你招呼一下,另外呢,我给宁宁打电话了,她一会就到,你准备一下,把楼下的事儿安排安排。”

我心说:这是谁来了?我招呼伺候就够可以的了,还把宁宁叫来了?谁那么大的谱?

想到这,我问了一句:“七哥,是谁呀?谱还真不小?”

说完我就后悔了!在这里,尤其是跟七哥说话,是不能随便瞎问的!

我马上打了自己嘴一下,著急的说:“嗳呦!七哥,我错了!您瞧我这张臭嘴!七哥,我错了。”

七哥拿眼睛看著我,见我认错了,也没说什么,只说:“你去拾掇一下,人马上就来。”

我急忙走出去。

回到办公室,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小月和小文的手机,她们只要一看号码就知道上楼来。

一会,小月和小文就来了。

我一边对著镜子拢著头发,一边说:“一会,我有点事儿,可能耽误一会,你们俩多留心,有什么事儿,尽量别找七哥,能解决的就解决了。”

她们点点头,刚要走,我说:“哦!对了,文文,明儿给陈老板留个房,他来。”

小文愣了一下,说:“哪个陈老板?”

我说:“陈麻子!”

小文‘扑哧’一笑,说:“是他呀!真烦人!”

我笑著说:“他还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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