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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说完那位公公就准备跟管家一道的出去了,却在转身时突然“咦”了一声,看着一旁的莫尘扬喃喃的说道:“这位爷……”。我一闪身走到那位公公面前,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微笑的看着他说道:“公公辛苦了,管家还不去拿红包来!”管家连忙的应道:“是是!公公请这边走!”那位公公偏过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忽又似不解的摇了摇头,而后就跟着管家离了去。公公走后,厅来来道贺的人,全都站上前来,不住的对龙龙道贺着,两个小儿对这样热闹的场境只是睁大了眼好奇的看着,我却敷衍的笑笑,而后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众人,回到了云梦阁。

将孩子放到小床上,然后就脱下外衣,只着里面横胸束腰的裙子,将光嫩的香肩纤莹的手臂露在外面,以手当扇,不住的煽着风:“热死了!那些人个个的都戴着张假面具,比莫莫脸上的人皮还假,看着就恶心!要再待下去,我非吐出来不可!”莫尘扬听到我的话,将脸上的人皮小心的撕下,而后说道:“官场是这样的,我虽戴着面具,可是情却是真的呀!”我受不了的打了个寒战,可是心里却甜得跟吃了蜜一样,而后转头对小白说道:“小白,一般官员家的孩子过生,皇帝都会送这么厚的礼吗?”小白对我摇头,一边帮我打着扇,一边平淡的开口道:“云龙虽得了大胜,又平定了哈察尔族,可是今日皇上的赏赐,却太过于丰厚了!这等赏赐,可不只是得胜这么简单的赏!”

我想了想,看着在昊天逗弄下不住乐着的孩子,转回头来说道:“那皇帝是有意的想以这种厚赏收买我们喽!”小白笑道:“皇上的意思应应是想拉拢云龙,让云龙能继续为他效力,忠心于他!”

莫尘扬听到倚在窗边回过头来冷哼了一声,“看来尘远还是一点都不死心呀!”

我盯着莫尘扬,想到他们兄弟之间的矛盾,这皇家的事,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暗。虽说皇上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到处寻找冥殿,可是我却从小白的口中知道,皇帝暗中派了不少的探子四下打听冥殿的所在。而且最近宫中的守备似乎又严谨了些,不管你是谁,没有腰牌是绝对进不了宫的,就算是以前经常进出皇宫的,现在也要仔细检查一番后才放行。隐隐的似乎有些事在我不知的时候慢慢的进行着,没来由的心里有了些许的担忧。担心将虎符交还皇帝是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担心皇帝若某日发现了莫莫或找到了冥殿,又会发生什么,担心今后我最挂心的人儿们的平安。当初以为只要应了皇帝去将亲和了,皇帝最少不会杀有功之臣,加上龙龙手握虎符,量皇帝也不会轻举妄动,可是现在我们什么护身符都没有了,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呢?我不敢想,也不愿去想,现在也只有步步为营了。入夜后,终于前来道贺的人全送走了,一府的人也都累瘫了。我却命人在大厅中铺上了羊毛毯,将我前几日准备好的东西,都命桃红拿了出来。正准备着,大门口进来了一人,定晴一看,居然是东方爹爹。我赶紧的迎上去,笑着说道:“东方爹爹一路可好!”东方爹爹豪爽的笑着说道:“哈哈哈!今日是我孙儿的周岁,我却来晚了些,现在才到!失礼失礼了!”“没有!东方爹爹来得正好,这庆生宴才刚要开始,今天白天的不算!东方爹爹来了,这才算到齐了。”说着就挽起东方爹爹手,将他领了进去。厅内早已坐满了人,有一早就到了的国师,还有隐了一天的许老头,住在府上的凯尔也在内,而后当然少不了我们家的两个宝贝,和我那一群老公啦!

许老头坐在那里,喝着茶口中还念念道:“今日府上人可真多,却个个的虚假得紧,看得小老头我怪不舒服,害我只得窝在房里磨了一天的药!”国师也说道:“今日都是官场中的人,我本就习惯清静,那些人见着我免不了又要来上一大堆的礼,所以才会此时才现身。”许老头听了,戏谑道:“你是习惯清静的人?我怎么不知道!你平日里没事就爱东跑西跑的找热闹看,今日的怎么这般的含蓄了起来。”“师兄此言差已!师弟本是出家之人,出家之人讲究修身养性,理佛参禅当然是清静为好!”

“听你吹吧!就你那和尚表样让人误会你是个和尚,……”刚进厅里就听到这两个水火不容的小老头又开始吵了起来,我安排东方爹爹坐下,走上前去对他俩说道:“国师大人!师傅大人!今天可是我孩儿的周岁,你们赏个脸,今天不吵行吗?”

两人听到我这么恭敬的叫他们,都特别识相的闭上了嘴。“媳妇呀!爹没什么送的,就送两位小孙儿一人一块令牌,以此令牌,可号令天下第一帮。”

我听后不住的笑着,东方爹爹不愧是武林人士,连送礼都送得这么大方,将天下第一帮的号令令牌送给我儿了,可是这天下第一帮是什么帮呀?可别是像武侠小说里说的那样,是那个什么丐帮哦!

许老头也急忙的将桌上的礼物拿上前来,说道:“丫头师傅没啥送的!就送你一盒灵药,这盒中的药有50颗,其中25颗是天下至毒之药,另25颗是万灵丹,能解天下之毒,还有保命延年益寿之效!”我乐呵呵的将礼物收下,转头就对桃红小声的说道:“将那些毒药都毁了,免得那日谁不小心的,还当是糖丸一样吃了!”国师也走上前来,说道:“夫人我也有一礼送上,可比我那师兄的大气,只送几颗药丸就了事!”“你……”许老头极不服气,自己可是花了n多的珍贵药材才制成这几十颗天下唯一的药丸,想不到自己那师弟却如此一说。“嗯咳……”一见两人又要吵起来,我赶紧的出声示意,提示他们别忘了刚我说过什么!许老头听到,忍气的闭着嘴,可眼却还恨恨的瞪着国师。国师笑着说道:“我为两位公子一人送上一串佛珠。”许老头一听,立刻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我道是什么好东西呢!却不想是你们那些出家人的佛珠,你这也算是好东西?”我接过佛珠的一瞬,就发现这佛珠不似寻常物,分量尽重,质感似玉,但又比玉粗糙了些,黑得发亮,但黑中似又有金丝微显,我拿起一串,借着烛光拿在眼前仔细的看着:“哇!这些佛珠里面居然都有刻字!”许老头听了立刻闭上了嘴,走上前来拿过一串看着,小白也从我手中拿走一串,看了半响说道:“这是银杉楠木,是一种极珍少的树木,这佛珠先在木上让人以金丝就着纹理刻满经文,后又用琉璃涂在表面,使其光亮如玉,再经烘烤,就成了此黑中发金之色,真是难得的极品之物!”

我一听小白说是难得的极品之物,赶紧的将两串珠收了回来,转身就给小儿一人一手的戴上了,而后才回身对国师道:“国师真是客气呀!”国师点点头,转眼对许老头挑了挑眉,惹来许老头一阵哼哼。凯尔坐在那里,说道:“我送两个孩子的礼物已经放到了府里,是银龙宝马两匹,算是贺两个孩子的周岁之喜!”我看向昊天,以眼神问他什么叫银龙宝马!谁让他家是养马出名的,这马是好是差,我可一点都不懂,当然只能问他了。却听坐在那里的东方爹爹说道:“这位应该就是哈察尔族的大皇子了吧!这银龙宝马可是哈察尔族的皇室之宝,从来不轻易送人的,这银龙宝马行速极快,能日行千里,乃是马中的极品。因为其全身雪白所以才称之为银龙!这份礼可一点也不轻呀!”我听到众人送的礼物,虽不是金也不是银,可却是世间少有之物,都谓之稀罕!心里真乐,这孩子也不过才满周岁就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孩子现在还小,以后可是每年都会过生,我现在都有些期待明年,后年,这些人又会送些什么稀罕物来让我开眼界了!等把礼物都收完了后,我才走到铺在地上的羊毛毯前,乐呵呵的看着众人。而众人也以好奇的眼光看着地上铺的东西,不太明白我到底要做什么,我见东西都摆得差不多了,才对众人说道:“今天是孩子满周岁之日,按我们那里的习俗,孩子满岁要行抓周之礼,目的是想看孩子会成为什么,我呢给孩子们准备了些小玩意,不外乎就是什么书本,风车,毛笔,钱币之类的小东西,大家若有兴趣也可在上面放些物品,不过我话可先说清哦,东西一旦被孩子抓了,就是要不回去的哦!”

说着众人就围了过来。“抓周?!这礼仪有点意思,小老头没啥准备,就将元宝拿给孩子们抓吧!”说着许老头就从袋中拿出元宝,元宝似还在睡觉,忽然被人抓了出来,有点莫明的吐着信子,张着嘴威胁着众人。许老头将元宝放在毯子上,走开了些。国师摸摸胡子,从怀中摸出个水银的罗盘,放在毯子上说道:“看孩子今后的成就,这意图不错,若孩子抓了我的罗盘,那我可就要收下这位徒弟了哦!”许老头立马不落人后的说道:“对,若孩子抓了元宝,那就是注定了拜我这个师傅了!”

我翻着白眼,对这两人不住的摇头。东方爹爹放在毯上的是一根马鞭,说是想看将来两孩子会不会有可能继承东方山庄的马业。

小白收了扇子,从怀中摸出把小金算盘放在上面,我看着那金黄的算盘,心里想,小白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个金算盘的呀?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呀?莫尘扬将他冥殿的刻印放了上去,昊天放了把带套的小刀在上面,凯尔站在那里看着毯上的东西,说道:“靖国还有这样的习俗?我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挺有意思的!我也放上一物吧!”说着从怀中摸出玉印来。这个印和冥殿的印完全不同,冥殿的印是黑玉所雕,而凯尔的这个印却是金玉镶嵌雕成一指大小。我看着那东西觉得眼熟,想了想呼道:“这不是你的玉印嘛!你现在可是哈察尔族的皇帝!你的玉印不就等于玉玺嘛!你怎么将这东西拿出来啦!”凯尔笑着说道:“没什么!等我回国后再做一个就是,若被孩子抓去了,就可能说明你这两孩子注定会成为明日之君!”龙龙趁我们说话的这档,在毯上也放下一物,待我看清后惊呼道:“这……这不是虎符嘛!怎么会在你这里!你不是说已经交给皇帝了嘛!”龙龙看着我喃喃的说道:“我是交了,却只是将少白做的赝品交给皇帝了!这块才是真的,具有号令三军的权威!”我看着那虎符,只觉得头开始痛了起来,我今还在想这虎符的事,想不到却又见到了这东西,唉!罢!今天先不说这个问题,孩子抓周才是重头戏!等众人将东西都放完了后,我叫奶娘将孩子都放了上去,两个小鬼坐在毯上,左右的看着眼前的东西,似在考虑要拿什么,众人都屏息的看着孩子的动作,生怕漏了什么镜头。

彦彦坐了好一会,最后似决定了,转身就流着口水的朝马鞭爬去,东方爹爹一见,整张脸都乐了起来。这时却见彦彦停在那里朝旁边吐着信子的元宝看着,爬了两下,又停了,最后坐在三个物件的前面,有些皱眉的看着。而后忽的又抬头来看向我,似在向我求助一样。我轻声说道:“去抓呀!去抓!彦彦乖!喜欢什么抓什么!”彦彦听到我的声音乐得拍拍手,最终一把抓住了昊天的小刀。昊天怕小刀伤了孩子,看到彦彦抓了小刀,就上前一把将孩子抱了起来,抽走了孩子手上带套的小刀,塞给他一个小风车。

再看玄玄,这小家伙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东西,看得都快眯眼睛了,却还不见他动,众人都安静的偏头看他。他却抬起头来朝众人牙牙了两语,目标明确的朝金算盘爬去,拿了金算盘还不满足,又朝虎符爬去,将虎符咬在嘴里,又朝罗盘爬去。爬到罗盘面前后停了下,转了个弯改朝凯尔的玉玺爬去,拿了玉玺还不忘将元宝也塞到衣服里,一并拿走。等他终于不再爬着拿东西时,众人早已经目瞪口呆的看着坐在那里一手摇着金算盘,一手拿着玉玺,嘴里还咬着虎符,脖子上挂着元宝。我的天呀!这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贪心呀!彦彦抓了小刀,可是昊天怕伤到孩子先收了,到最后却什么都没得到。玄玄倒是满载而归,抓了不少的好东西,乐得不住的朝彦彦显宝,害得什么都没得到的彦彦一张小脸皱皱的,眼泪直打着转。为了安慰他,我只好将他放在毯上又任他拿了冥殿的刻印和一大把亮闪闪的银子,这才算是完了!

折腾了大半夜,好容易才算完成了抓周大会,众人已经是累得人仰马翻了,我本还备了些酒菜在后院,这下子也用不着上了,直接的散场回屋睡觉去了!

尾声!

一大早的,我就被桃红给挖出了被窝,桃红告诉我,孩子满完周岁后的第二日,必须有母亲亲自为孩子洗澡,这是靖国的习俗,我也只有入乡随俗的照做了。来到婴儿房里,屋里早就已经备好了一大桶的热水,还冒着热气,我将外衣脱去,只着兜衣和裙子,露出两手,好方便给孩子洗澡。我想不就是洗澡嘛,将孩子放到水里再弄出点泡沫什么的,清干净了就算是洗完了。却没想到洗个澡还有许多的程序。首先要先给孩子洗头,可是孩子那里会乖乖的任你往他头上淋水,抱在怀里不住的扭动着,光溜溜的跟个小泥鳅一样,没一会的工夫,孩子身上湿了,连我也全身都打湿了,最后我才不管那什么狗p规矩,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跟着孩子一道的进到水里,打起了水仗来。当凯尔走进婴儿房,绕过花厅进到内屋时,见到的就是芙蓉床上,一位光l着后背,长发披散在枕头上,背对着床外而睡的女子。再走近些,见那女子光嫩的白臂伸长的搂着两个同样赤ll的稚子,酣甜的睡在母亲身边。这一室的温馨,让凯尔动容的侧身坐到了床侧,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而晓溪却还完全没有知觉的,轻轻的翻了个身,露出了胸前一大遍雪白的玉肤。凯尔可是个成男子,对于眼前这般美景,只觉腹部一阵燥热,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擅抖的伸出手去,朝晓溪的胸口探去,一把将晓溪胸前的被子朝上拉了拉,确定已经盖得严严实实后,低头只在额间印下一吻,就起身出去了。半梦半醒间,晓溪似觉得有人吻了下自己的额头,睁开眼来,拉着被子半坐起身,只见到一个模糊的人影从屏风转了出去,再揉揉眼想确认一下,却只发现室里除了她和孩子,根本就没有再多的一个人。离孩子抓周之礼已过去十日了,这几日奇怪的是府里的人手多了许多,就连晚上还多了许多巡逻的家丁,而孩子也从婴儿房里搬到了昊天的屋内,我身边除了桃红外,又多加了个元肖,此外凯尔也有事没事的老跟在我身边。我对这一些变化都感到奇怪,小白和龙龙却只告诉我,因为最近京华里突然出现了一批夜盗,所以为了府里的安全才会做这些安排。不过这种解释,我是绝对不会信的,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可是我却不知道。在凉亭内摆好了酒杯和筷子,看着凯尔低头正朝这边走来,我勾了勾嘴角,而后马上摆出了笑容,对走进来的凯尔说道:“大皇子,来了有些日子了吧!”说着就给他倒上一杯酒,放到他面前。

凯尔明显的有点受宠若惊,疑惑的看着我说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客气呀!我可不是今天才来,你又想做什么?是要我告诉你,他们在做什么吗?”我听见他说的,笑眯眯的靠上去,不住的点头:“对!我就是想你告诉我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凯尔闻了闻酒,又将酒杯放下,平淡的毫无波澜的说道:“你不用知道。”

“什么叫我不用知道!”我忍住冲上去抓他衣服的举动,平抚了下情绪,微笑着说道:“凯尔大皇子殿下!你可否告诉我,为什么我不用知道呢?”“不用知道就是不用知道,没什么为什么!”凯尔头也不抬的坐在那里,搅着桌上的菜,却一口也不动。我看着他的举动,心里漏掉了一拍,难道他知道我在酒菜里下了药?“哼!好吧!你不说就算了,别浪费了这一桌的酒菜,看你来了这么久了,我还从来没单独和你吃过一次饭!”

说着我举起杯来,对他敬着,他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连碰都不碰一下杯子。抬头来盯着我说道:“酒菜被你下了药了!?”我一惊,眨眨眼无辜的说道:“谁说的!我才没下药!不信我喝给你看!”说着就将手中的杯子放到唇边,一口饮下,可是酒还没咽下去,就被凯尔大手一揽,凑到我的唇畔,将我刚饮到嘴里的酒,哺了过去,完了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贼笑着说道:“我喝了!”我这一吓,被一口气呛到,不住的捂嘴咳着,良久后,也不知是被呛的,还是被羞的,反正就是觉得脸热得跟烧着了一样,捂着嘴娇羞的指着他说道:“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样?”“你……你有杯子自己喝呀!干……干嘛抢我的酒!”凯尔拿起桌上的杯子,朝池里一甩,就将杯子丢到了池子里,再抬头满含笑意的看着我:“没啦!”我气得瞪着他,“无赖!你自己刚刚将杯子扔了的!”“杯子你下了药,我一闻就知道了!”我戏谑的一笑,双手托腮的伏在他面前,说道:“你……觉不觉得突然使不上内力,而且会头有点晕晕呢?”凯尔被我这一说,脸上一惊,暗暗的运气,却发现真的如我所说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而且还觉得手脚无力,头略有些晕沉。急忙抬头来看着我说道:“我并没有沾酒,为什么会这样?!”

我无辜的笑笑,伸手抚着他刚硬的脸颊,说道:“知道吗?我可不单只在酒菜里下了药!”我并没有想要真的能迷到凯尔,所以只在他的杯上抹了些迷药,而我唇上的药是准备用来迷我家几个男人的,没想到居然阴差阳错的迷到了凯尔。唉!所以说呀!色字头上一把刀呀!

看着凯尔最终不敌药力趴在了桌上,我取出手绢擦了擦嘴,对凯尔耸了耸肩,拍拍他的脸说道:“对不起啦!谁让你动口啦!桃子将人带回房去。”我笑眯眯的看着桃子让两个家丁将凯尔带走,随后也跟了上去。凯尔的房内,晓溪笑得贼贼的,一边喝茶,一边耐心的等着床上的男人醒来。

凯尔幽幽的转醒,却发现自己被大字的绑在床上,使劲的动了动被绑着的手脚,却发现一点都动弹不得。“不用动了!你挣不掉的!我可是打的一种特别的结哦!”晓溪笑得极不厚道的蹲在床边说道。

凯尔还不死心的又动了动,却没想到这一次盖在身上的被子滑下去了些,这才察觉,自己在被下的身子,居然不着寸缕,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看着晓溪:“该死的女人!你居然将我的衣服脱了!”

我从床边提上来一条明显像腰带的东西,对着他非常委屈的说道:“谁让你不告诉我实情,人家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的嘛!哪!你乖,告诉我那几个男人到底在做什么,我就放了你哦!不然的话……不知道你介不介意让别人免费看你的l体秀呢?”其实衣服并不是我解的,是我让家丁们脱好了盖好了被子,我才进来的!

凯尔听了极为恼怒的看着我,我朝他扬扬眉,笑得极甜。其实他们在做什么,这并不是事情的重点,而重点是他们居然有事不跟我说,经常的总在我已经睡下后才回房,早上也总是一大早的就不见了人影。“怎么样,有没有打算要说了?”凯尔眯了眯眼,忽然镇定的开口说道:“告诉你也行,可是我有什么好处呢?!”

我支着头,没想到他会突然跟我谈条件,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好处?什么好处?“你想要什么?!”凯尔深深的看着我,眼睛一瞬不眨的,忽的对我点点头:“你过来点,我告诉你!”

我听到他说要告诉我,想也不想的就靠近了他,将耳附在他嘴边。凯尔突然一抬头咬住了我的耳垂,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阵眩转,将我压在了床上,我这才看清凯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挣断了绳子,残留的部分还挂在他手上。我被这突然的形势转变,吓得睁大了眼,忽然觉得害怕的看着压着我的男人:“你……你要做什么?”凯尔伏低了身子,细细的咬着我的耳垂说道:“告诉你他们在做什么呀!”说完还不忘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凯尔这一舔,我全身起了一阵j皮,一股悸动在胸口凝聚,说实话我讨厌凯尔,凯尔长得很像我在现代时迷恋的某明星。可是现在我可是有老公的人,如果这个时候发生了什么,那……那我算不算是红杏出墙呀?!脑子这样一想,竟清醒了三分,急忙的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凯尔!你放开我!我不听了!你快放开我!”“阿琪雅,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我居然敢如此胆大的对我,想我可是堂堂的哈察尔族皇上,你觉得我会就这么轻易的放了你吗?”凯尔一路从耳垂时轻时重的吮咬到我的锁骨,极尽诱惑的挑逗着我。凯尔一手牢牢的将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手在我腰间某处轻轻的使力,我吃惊,他怎么知道那个位置是我的敏感处。他的手似带有魔力,一抚上我的腰,就让我忍不住的低呤出声:“嗯……凯……凯尔……冷静,冷静些,!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凯尔抬起头来,一双布满欲火和怒火的黑眼死死的盯着我,我抿着唇不敢有一丝动作,深知此时我只在有一点点的移动,都会摩擦到他赤l的身体,这无疑是火上添油。凯尔放开了我的手,转而紧紧的抱着我,我一动不动的任他抱着,平抚着被撩上来的欲火,感觉他和我一样久久不能平息的喘着气。“阿琪雅……我该拿你怎么办?我也想要抱你,也想像他们一样将你紧紧的抱在怀里,我想要你成为我的女人,我已经忍了太久了,阿琪雅你告诉我!我要如何做,你才会成为我的。让我要你好吗?每每看见你依在他们怀里,我的胸口就像有要针一样,隐隐的刺得我心一阵一阵的痛,阿琪雅,阿琪雅……”听见他的话我的心防有一角似决了堤一样,他的话说得如此深情,害我竟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呆呆的看着床顶,直到一阵巨痛袭来。“呀——!可恶!凯尔你居然咬我!”我一把将凯尔推开,转头看向我的刻肩头,一排显眼的牙印整齐的印在锁骨处,犯着红色的血丝,昭告着他刚刚做了什么。凯尔舔了舔嘴,抬起我的下巴,印下一吻抵着我唇说道:“我胸口的痛,可比这痛上千倍万倍!”说完后就起身穿戴起衣服来。等他将衣服穿戴完毕,立在那里背对着我,平静的说道:“出去!现在!马上出去!你要是再不走,我可不保证不会真的将你变成我的人!走——!”我被他这一吼吓了一跳,赶紧的起身整理好衣服朝门口走去,可是走了一半,却觉得不对,转过身来见他异样的盯着我,我喃喃的开口道:“你还没告诉我,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凯尔愣了一秒,大笑着说道:“蠢女人,他们不告诉你!是不想你有任何的危险,你的性格太冲动,你走吧!既然他们都如此保护你不会告诉你,你觉得难道我会告诉你吗?”

我想了想,确认在他这里也得不到任何的消息,这才转身走了出去。刚走了几步,突然面前出现一人,吓得我认不住的惊叫了起来:“啊——!”试想想,要是有一个满脸是血的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你觉得你会不会叫。看着那人直直的倒在我面前,我一时手脚发软的跌坐在那里。

凯尔几乎是在听到我的惊叫的同时,就冲了出来,赶到我面前一把抱起我,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轻拍着我发抖的身子,将我的头埋在胸口处。我将脸埋在他胸口,双手紧紧的捏着凯尔的衣服,一刻也不愿放松,耳边传来几丝细微的声音,而后就听到昊天的声音响起,我这才转头看去,龙龙、小白、昊天、莫莫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已经站到我们前面。在他们的前面立着一群黑衣蒙面的人,人数还不少,共有二十多个。“你们是何人,胆敢光天白日的擅闯我将军府!”龙龙手拿长剑立在那里。

其中一名黑衣人说道:“我们要找的人是他,与你们无关!只要你们乖乖的将他交出来,我们绝不伤你们一人!”那黑衣人指的是莫尘扬,莫莫见那人口气如此狂妄,好笑的朝他说道:“要我!那也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将我带走!”那名黑衣人见威胁无效,拨出剑来,吼道:“杀!”一瞬间人影闪动,凯尔护着我一步步小心的后退着,每当有人靠近时,就会被一道银光闪到,我这时才注意到,凯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已经捏着一根银鞭。凯尔一个转身就将人带进了房里,再一回身就将房门关上了。等进到屋里我才突然想到孩子还在另一间房里。急忙对他说道:“彦彦和玄玄还在另一间房里!”“有元肖和府中的将士守着,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外面的打斗声持续的响着,每一声惨叫都让我皱紧了眉,我知道他们都很厉害,我也相信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但……我还是怕!怕得手脚发软,怕得只能埋首在凯尔的胸口瑟瑟的发着抖。

凯尔将我抱坐在腿上,双手紧紧的圈着我,一双眼警戒的看着门口,手中的银鞭捏得紧紧的。

“嘭!”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我回头看却,只见小白他们安然的走了进来。

“溪溪你没事吧!”莫尘扬一个跑过来,上下的审视我,在见到我紧紧抓着凯尔胸口的手里愣了一下。我察觉到他的呆愣,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自己还紧爬着凯尔的衣服,偎在他怀里,赶紧放开他站起身来,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龙龙,孩子……孩子怎么样了?”龙龙揽过我在怀,对我说道:“没事,孩子平安无事,你别担心,让你受惊了!”

小白将软剑收好,又拿出扇子来摇着说道:“我们如此的防备,还是让他们偷袭了进来。”

“告诉我!你们到底一天到晚在忙什么?那些人又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抓莫莫?”我忍不住的上前抓住小白的衣服。见他低头不愿告诉我,又转身去看昊天,对他说道:“他们不说,你说!昊天告诉我,现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说呀!”我摇着昊天的手,希望他能有一丝的动摇。

凯尔站起身来,看着众人说道:“还是告诉她吧!让她也有个准备,免得她老是东想西想!”

众人叹了口气,龙龙喃喃的说道:“几日前孩子的周岁宴会上,那位传旨的公公看见了尘扬的眼睛,而后回宫告诉了皇上。第二日皇上就宣我进书房密谈了一上午,我只道尘扬是少白家的一个亲戚,自幼生长在海外,最近才回来,至于为什么会有一双紫色的眼睛,我只道因为他母亲是海外异族,所以才会有一双紫色的眼睛。”莫莫又接着说:“云龙回来后将此事告诉了我,我当日就回了趟冥殿,让他们都隐起来,只派了少许的人进宫查探,却没想到尘远并不死心,最近府外多了许多可疑的人,我们怀疑是尘远派来的,所以特别的加强了府上的巡逻,可是没想到还是让他们吓到了你。”昊天低头拉住我的手,低声的说道:“溪……对不起,我们不想瞒你,只是不希望你太担心。”

“可恶!你们居然将这么重要的事瞒着我,还不让我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去送亲,就是不想你们任何一人出事。哼!当初不让龙龙交出虎符,就是因为虎符在我们手中,那皇帝不会对大家有任何的动作,没想到这才将虎符交给他,他就急着要行动了。”我是气,但我不是气他们瞒着我,而是气那该死的皇帝又开始使小人计,还闯进我家来伤我的家人。“晓溪,皇上这样做也是情形所,那个当朝的天子,会让一个巨大的威胁日夜的缠绕着他,当然想要将之除去。”我瞪着小白,这个时候他居然还帮那皇帝说话。“我累了!今天我去和孩子们睡,你们自己反醒吧!谁让你们要瞒我!哼!”说着就转身走了出去。我整整有三天都未理他们任何一人,终于在第四天我叫来了桃红,领着她进了一趟宫,但这次我要找的人却不是皇帝,而是皇后。“娘娘!将军夫人求见!”皇后正在茗茶,听见侍女的传报,半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又闭了去,半响后才说道:“去回她,说本宫不见!”当侍女来回我说皇后不见时,我已经料想到了,于是对那个侍女说道:“你去告诉娘娘,我有大皇子的消息,不知道娘娘想不想听呢!”那小侍女转身又进了宫里,不多进就走了出来对我说道:“夫人,娘娘有请!”

“嗯!走吧!”说着就随那侍女走了进去。走进了皇后的凤仪宫,皇后正高坐在正位上,我走上前去礼性的缓缓施了一礼道:“皇后娘娘万福!”虽然行得有点不甘,不过这怎么也是别人的地盘,只得委屈一下啦。“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将军夫人呀!不知夫人怎么舍得来我这小小凤仪宫呀!”

我见皇后冷嘲热讽的,知道她还记恨着以前的事,便开口说道:“皇后我也不跟说这么多表面上的那套,我这次来是想跟你说一件事关皇上的事,你是堂堂的皇后,自是识大体的人,眼下是有要事,自不会还记着跟小人那点以前的过节,对吧?”皇后听我如此无礼的说,显然是极气,但听以我说事关皇上,且还将她粉得是识大体的人,也不好跟我多计较什么,只道:“夫人有事就说吧!皇上会有什么事,你刚让人传说知道大皇子的事,可是真的?”“娘娘莫急,在说大皇子的事之前,我想跟你讲个故事,等听了这个故事后,我再说也不迟!”

“你说吧!”我于是将狸猫换太子的故事跟她讲了一遍,等喝水的时候,皇后问道我:“你对本宫讲这个故事是有何用意!”我笑笑,镇定的对皇后道:“娘娘应该知道,当年太皇太后产下了一对双生子,可是12年后大皇子却神秘的失踪了,如今皇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消息,说在大皇子还留于世上。我来是想借皇后娘娘这位枕边人的口,告诉皇上一声,12年前莫尘扬无意与皇上争夺皇位,12年后莫尘扬也无意与他争什么。若皇上执意要赶尽杀绝,皇上可要知道冥殿是先皇所创,权力与御林军相同,这要狸猫换太子,可不是太难的事。若皇上不听劝,那我可不敢保证,某日坐在那皇位上的人,是他,却又不是他了!”皇后一听,呆愣在那里,久久后才似压抑的说出一话来:“你是在威胁本宫,还是在威胁皇上,你可,你刚刚说的任何一句话,可是诛九族的杀头大罪!”“我知道,我今天敢在这里跟娘娘说这些话,就是因为知道娘娘不会杀我!”

“你何以确定本宫不会杀你!”“娘娘是宰相的千金,虽贵为了皇后,却也是自幼便识知大体之人。我今日所说的事非同小可,就算是娘娘您,也不定能立刻的做决定。而我此次来,并无意与娘娘或皇上起冲突,本意只是劝而已,若我是要威胁皇上,那我大可直接的去找皇上,何必找娘娘您好呢!我之前已经说勃嘛,我是想借娘娘这位枕边人的口,劝劝皇上,得饶处且饶人,若皇上做得太绝了,就算莫尘扬无心争皇,只怕为了保命,也会拿了那皇位。”说完后也不等皇后有什么反应,直接的行了礼道:“娘娘三思一下吧!我先行告退了!”说完就领着桃红以最快的速度走出了皇宫。等出了宫后,桃红才终于忍不住的问道:“夫人,奴婢不懂,您的这番话大可与皇上直接讲,为何要与皇后说呢?”我笑笑,对她说道:“桃子,你觉得,我今天说的那一句话不是杀头的话?”

桃红想了想回道:“都是杀头的话!”“对呀!既然都是杀头的话,那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怎么可以跟皇上讲呢?”

“可是夫人却可以对皇后讲?!”“这些话,也只可以对皇后讲!若是对皇上讲,恐怕我话还没讲完,皇上就会先要了我的命。我说过皇后娘娘是宰相之女,那宰相自小就以皇后之资教导他的女儿,所以当然也教过她,万事以皇上的安危为重。莫尘扬的冥殿是先皇所创,权力等同于御林军,这样的事已经给了皇后一个醒,告诉她这宫中有冥殿的人,而莫尘扬本就是皇上的哥哥,又是大皇子,要夺了皇上的位是轻而易举之事。而我之前已经跟她讲过狸猫换太子的故事,相信她也明白我话中的含意,而最后那句,我是对她说的,这皇上若在她不知觉的时候换了人,那她这皇后的位置恐怕也会保不住!你说她听到这些,会不会心慌?我要的就是她的慌,她一没了主见,当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她的爹商量,放眼天下,皇上可还是要敬重宰相三分。若此事由宰相出面劝导,那事就安了七分了!”“夫人,宰相真的会出面吗?”我眼角一转,说道:“等着吧!不出一日宰相必会蹬门造访!”我还道宰相会一日后来访,却没想到当晚宰相就找上门来了。龙龙有些不解,将宰相迎进了书房,宰相却道此次是来找夫人,便叫人来传我。我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装,走进书房便见一个长须中年者,五十左右,一脸正气,浓眉大眼,刚正方脸,穿一身灰袍,四平八稳的坐在坐上,见我来了,起身来朝我抱了拳行了礼,我婉然的朝他福下身去说道:“晓溪见过宰相大人!”我身后跟着莫尘扬,这此他倒并未掩面,就这样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是我叫他不用带面具,我故意如此,就是要加强我今日所说的话的真实,和可行性。宰相看到我身后的莫尘扬,大惊了一下,赶紧的走上前去跪下行礼道:“老臣参见大皇子!”

莫尘扬神态自若的将宰相扶了起来,说道:“宰相免礼吧!我已不在宫中,这里也并没有什么大皇子!”“不可不可!这君臣之礼还是要的!”莫尘扬无奈,也只得应了,等宰相坐到了位上才对着我说道:“在下此次前来,是为夫人今日所说之事,老夫细想了许久,觉得此事还是越早解决越好!”众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宰相在说什么,全都望着我。我看着宰相笑着说道:“当今朝堂,皇上最依重的便是宰相大人了,若此事由宰相大人出面,便事成了七分。晓溪话也说得很清楚,我们众人无意与皇上为敌,也对这天下并无意取之,所以皇上大可安心的稳坐他的皇位。但皇上似乎并不相信,处处对我们不利,无奈也只得出此下策的请来宰相出面了。”“其实夫人所说之事,老夫全都知道。”“啊?!这……”我有点吃惊,没想到这次找人,居然找对了人。宰相深吸了口气,缓缓的说道:“当年皇上一意孤行,非立次子为储君,而后又将大皇子送入他一手所创的冥殿,这些事皇上除了我,就没再告诉第三个人,就连当年的皇后也不知晓此事。可是这二十多年,老夫守着这个秘密一直都担心着,担心那日大皇子会恨皇上的决定,而执意争夺皇位。担心若皇上知道此事后,会弄到兄弟自残的局面。今日听到夫人的一话,老夫这悬了多年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一半了。老夫还有一个请求,想请大皇子当面给老夫一个承诺。”众人看着莫尘扬,他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移步走向他,捧着他的脸说道:“莫莫,这么多年都没想过要争,何不把话说开了,让大家都心里图个轻松,也免得皇上疑神疑鬼的,老想着对咱们不利。”莫尘扬看着我,抓着我的手,转头对宰相说道:“正如溪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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