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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军火王的极品情人 > 第 32 部分

第 32 部分

包霄还有一份额外的收入。

那些神秘人士说穿了就是罗烈请的私人侦探,这些人是行业

中的佼佼者,易柏介绍的。虽然花了巨额的调查费,罗烈也认为值得,他们的优秀让一桩十

年前的冤案得以水落石出。

这份私人侦探提供的报告连同六人的供词被送到了戴霖处,

戴霖终于被自己家人的丑恶压倒了。据内线说戴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戴柔的东西都扔了出

去,叫她滚蛋走人。戴柔走后,戴霖就一病不起,知情人说戴霖当晚就中风差点丧命。这些

消息汇总到罗烈这里,让他怨气终于消了。戴霖的反应平了他的怒气,让本来对戴家戴霖满

怀仇恨之心的罗烈也看到了他的苦,戴晗怎么说也是他的女儿,而且比他罗烈惨,他失去的

不是一个女儿,而是两个。这样一想,罗烈对戴霖再也恨不起来了,反而对他充满了怜悯。

戴霖那么大年纪了,儿子虽然留了一条命,却成了半个废人,腰部以下瘫痪了,一颗子弹穿

过了他的尾锥骨,手术后再也站不起来。两个女儿一死一根本不是人,试问下半辈子戴霖还

靠谁?

罗烈不收手也不行了,面对一堆老弱病残,他的良心和修养也不允许他去赶尽杀

绝。

该结婚了,和赛尔将近四年的爱情长跑也该落下帷幕了。他要给他爱的女人,他的

孩子和他自己一个家,罗烈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意说出结婚的想法的。

赛尔当然没意见,

惊喜地让罗烈拥抱着。这是幸福的结局吧!从情人到爱人,挣扎着一步步走过来,她也将如

凌姨一样修成正果了!婚姻是爱情的归宿,也是女人最终的归宿,没有这个归宿,我们都将

飘飘荡荡地不停地寻觅着……

法国的未夏,巴黎的街头啊,我们的两位主人公幸福地相

拥着,看眼前来来往往的人群,有多少幸福是相似的,又有多少不幸是各自要去面对的?我

们都不知道那么多的不幸是从何而来,唯心地硬要追究的话,只能说:性格最终决定了命运

罗烈和赛尔在巴黎呆了半个月,类似疗养的休息。赛尔的脑震荡比上次车祸严重,偶

尔会剧烈地头痛,伴随着恶心呕吐,还有心悸,有时发作时会面色苍白,呼吸困难。这让罗

烈非常担心,又找了奥古斯重新诊断。奥古斯会同几个脑外科权威诊治观察了几天也没什么

新的发现,联系赛尔的怀孕,他们实在没什么发现只好将这些症状都归结于怀孕这件事上。

奥古斯抱歉地苦笑说:“我们实在无能为力了,你可以换别家医院诊治一下,不过我相信结

果会和我们的相差无几。”

罗烈没办法,只好接受了这个建议,带着赛尔转道瑞士。在

瑞士的医院,上次给谭天凡做手术的教授的诊断下,结果真的和奥古斯他们给出的结果相差

无几。教授建议赛尔多修养,少激动,住宅选安静的比较适宜,待孩子出生后还有这些症状

的话再来找他。罗烈接受了这个建议,和赛尔商量后放弃了换地方医治的想法,一切以静养

为主。

在瑞士呆了一个星期,进入了九月中旬,要离开前一天,他们一起去看孙铸。这

次他们等着他们的有两个好消息,第一个是孙铸已经好多了,能认清他们谁是谁,还能对他

们善意地微笑。医生对孙铸的变化也很惊奇,告诉罗烈他们照这样的趋势,孙铸用不了多长

时间就可以复原了,当然对以前的事他心理多少都会有阴影,那就需要心理医生慢慢的诱导

了。

这样的消息让赛尔和罗烈都很高兴,赛尔含着泪水笑道:“这真是幸运的事啊!烈

,你有没有发现,我们的孩子为我们带来了很多好运?从有了他,我们和我们身边的人和事

都向好的方向发展着!”

罗烈欣慰地握着她的手点头:“对,他是我们的福星。”受赛

尔自信的影响,赛尔坚决地说这一胎一定是个小豹子,罗烈也慢慢地相信赛尔怀的是男孩,

言词里不知不觉也跟着叫“他”。

他们从医生办公室出来,高兴地拉着手走着谈论着孙

铸的变化。赛尔突然站住了,颤抖着手指着楼下一个人震惊地叫道:“烈,你看!”

烈顺着她的手指看下去,那人已经走进楼里,罗烈只看到了徐徐关上的门。

“你看到谁

了?”罗烈不解赛尔象看到鬼一样的眼神,那是什么人,竟然让赛尔浑身颤抖,害怕还是激

动?

“小伍,小伍,是小伍。”赛尔看见罗烈不解的眼神,激动地拉着他就要跑下去

“小伍!”罗烈惊讶地放开她的手,“你慢慢下来,我去找。”他说着飞快地跑下去

,边跑边打电话给岳浩,他们就留在孙铸的病房中。

“岳浩,小伍在疗养院里,看见他

一定留住他。”罗烈说完已经冲下了楼。对小伍罗烈也是充满内疚的,小伍虽然叫他别找他

,但罗烈还是派人找过,但是这些跟随过罗烈的人啊,他们在罗烈身边经过他的言传身教,

都学到了很多东西。小伍藏得很好,一次刷卡取款的纪录都没有,让人根本无法知道他究竟

在哪。这让罗烈有时很担心,他不取钱,他靠什么生活啊!他的卡罗烈都叫谭天凡按时存钱

进去,但就是不见他动过。现在知道他在这里,罗烈怎么能放过呢!

罗烈跑进对面的大

楼,早已经不见小伍的影子,这让他怀疑赛尔有没有看错。大楼只有一个出口,岳浩他们报

告小伍根本没过去,他顺着楼找上去,直到孙铸的病房也不见小伍。

小伍真的来过吗?

罗烈有些兴味索然地放弃了寻找,那么大的疗养院,怎么找一个人啊!

赛尔从楼上下来

,没有和罗烈一样进大楼找,她径直走到疗养院门口,在门卫后面的墙边等着。果然,不一

会她就看到小伍出来了,一副墨镜架在圆圆的脸上,以前的平碎头留长了,染成了棕黄的杂

色,招牌的运动服换成了蓝色的t恤和牛仔裤,配着阳光下他可爱的酒窝,小伍依旧给她可

爱阳光的弟弟相。

“小伍。”赛尔猛然扑了出去,紧紧地抓住了小伍的衣服。

小伍被

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赛尔后就猛力挣扎,无奈赛尔死死地攥住他的衣服,还示威地叫道:“

我现在是孕妇啊,你不怕我受伤的话你就尽管挣扎吧!”

小伍真的被吓到了,不敢挣扎

了,无奈地叫到:“范小姐,你就饶了我吧!快放我走,否则烈哥来了我就走不掉了。”他

没那么笨吧,这范赛尔都能想到这里守着他,罗烈会想不到吗!

“不放不放,你都走了

那么长时间了,也该回来了。难道你真的舍得永远不回来见我们吗?孙铸你都来看他,就不

来看我们,你很过分哦!”赛尔不依不饶地声讨他,说着眼眶也红了,真的感到很委屈。小

伍虽然比她大,但是因为长得很青春,一直被她视为弟弟的样子,几个保镖中她最先认识最

亲的也是小伍,所以对小伍的离开她一直耿耿于怀。

“好了好了,你别哭行不行,我暂

时不走了好不好。”小伍皱着眉粗声说,他已经看到了罗烈他们正跑着过来,这时除非他忍

心推开赛尔,否则他是跑不掉的。但赛尔是孕妇,推开她又怕真的发生什么意外,他犹豫了

“暂时?那你还是想走啊?不准不准,我还要让你教我孩子武功,做我孩子干爹呢!

”赛尔蛮横地叫道。谭天凡和小伍武功最高,她打算让孩子拜他们两为师,这样小豹子以后

也可以所向无敌啊!嘿嘿!

“干爹!”小伍头大了,这,这,这担子也太大了吧!“范

赛尔,你不要吓我啊!”小伍有些低声地惨叫。为什么低声?这疗养院虽然在郊外很幽静,

但不代表没有人来人往,他被一个女人几乎等于拦腰抱住,再高声喧哗的话岂不更引人注目

了。

“很吃亏吗?那大不了你的孩子我给他做干妈,互换总行了吧!哈哈!”赛尔也看

见了罗烈他们过来,也不知道是为留住了小伍还是因为为孩子找到个厉害的干爹得意地笑起

来。

“以后再说吧,以后再说。”小伍打着哈哈,有些心虚地看着罗烈阴沉着脸走近。

他讪讪地叫道:“烈哥,这么巧啊,你也来看孙铸?”

罗烈瞪了他一眼,抬手就给了他

肩膀上一拳,沉声说道:“你不要叫我烈哥了。”

众人大惊失色,小伍的脸色顿时失去

了血色,茫然地看着罗烈,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觉得罗烈这不重的一拳还有他

的话象子弹击到了自己的心脏上,他全身的血y都因此停止了流动。

“烈!”赛尔不满

地皱起眉头,他有必要对小伍的出走如此耿耿于怀吗?

罗烈直眉瞪眼地盯着小伍,冷声

说:“你都不用我给你的钱,分明就没把我看成是你的大哥,那还叫我做什么!”

小伍

这才了解罗烈的意思,尴尬地笑道:“烈哥,我不是不用你的钱,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找到我

。”

赛尔这才知道小伍没用罗烈的钱,关心地问:“那这段时间你靠什么生活?”

伍嘻嘻笑道:“给人打工啦,修车什么的。”小伍是电脑高手,修车技术也很好,自然不愁

没工打。

罗烈目不转睛地看了他半天,看得小伍挺不自在地笑道:“烈哥还好吗?”

罗烈点点头,笑了笑说:“看到你很高兴,你这样给我的感觉很好,很不错。”罗烈的笑容

中有很多欣慰的成分,看到小伍能象以前一样阳光地笑,若无其事地嘻哈让他放心了,至少

从表面看,小伍已经超越了监狱给他留下的阴霾,能正常地面对生活了。

小伍似看出了

罗烈笑容中的意义,也笑了笑,坦然地说:“多谢烈哥你们的关心,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过

去的我基本都忘记了,没必要老拿一些不开心的事折磨自己吧!所以我都想开了。”

烈笑了:“这样最好!回来吧!”罗烈的语气没有征求的意思,而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小伍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赛尔充满期待的眼睛,那目光和罗烈不一样,有的是期盼和恳求

。小伍对着这样的目光发了一会呆,终于点了点头。

“耶,太好了,你终于回来和我们

在一起了,天凡知道一定开心死了。”赛尔拥抱了小伍,又蹦又跳,有些喜极而泣地蹦出了

眼泪。真的太好了,孙铸的病慢慢好了,小伍也回来了,他们有了孩子,她和罗烈也将举行

婚礼,一切都向好的趋势发展着!这就是传说中的大团圆吗?感谢她未出世的孩子,真真是

个“福星”。

赛尔决定给她未出世的孩子起一个小名:福星。

罗烈带着多出了

三人的团体浩浩荡荡地返回m市,刚好赶上了中秋节,谭天凡他们也回来了,真正应了大团

圆的话。罗烈在酒店定了酒席,大家一起吃团圆饭。

席间,罗烈宣布了赛尔有孩子的喜

事和举办婚礼的想法,众人纷纷向他们贺喜。

谭天凡笑道:“太好了,这样我们老大以

后就有两个人管了。”

罗烈白了他一眼,这人说话非要那么直白吗?他承认赛尔回来后

他是迁就赛尔多些,那还不是看赛尔怀孕辛苦和不忍她被头痛折磨吗?这人就经常拿来打击

他,他们两到底谁是谁的属下啊,一天没大没小!或者还是他自己的问题,都对他们太放纵

了,才让这一个个都慢慢眼中无他。

赛尔对他促狭地笑笑:“天凡是羡慕吧!要不我找

个人管管你!”

谭天凡斜了她一眼,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嘲笑道:“打住,范小姐你的j

计在我这无效,我才不会接受你什么相亲的建议,你最好别再给我玩什么花样,否则别怪我

不给你面子。”谭天凡郁闷啊,他都声明了罗烈不退休他不结婚,这范小姐却不死心,前两

天诓他去餐厅吃饭,原来是给他介绍女朋友,害他尴尬死了,出来后毒咒发誓下次听见范赛

尔去什么餐厅饭店吃饭一律推掉。随着时间的推移,谭天凡也慢慢相信了小音不在人世的消

息,虽然还有一丝疑虑,但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对戴柔,谭天凡并没有罗烈的大度,罗烈宣

布放过戴家的事后他暗暗发誓,如果戴柔撞到他手上,他是不会手软的。对赛尔帮他介绍女

朋友的事他是坚决反对,一来真的不想结婚,二来还没有从对小音的爱中走出来。

“打

算将家安在什么地方?”谭天凡关心地问。

“西园山。”赛尔毫不犹豫地答道。

罗烈

和谭天凡对视了一眼,都一起看着赛尔。“为什么想安在那?”谭天凡笑问。

“因为那

里对我们有特殊的意义。”赛尔回答后对罗烈莞尔一笑,“烈,你赞同吗?”

罗烈一脸

掩饰不住的笑意,笑着点头:“非常赞同。”

岳浩忍不住笑着戳穿罗烈和谭天凡的秘密

:“赛尔,你不知道吧!烈哥早已经把西园山买回来了,正着手装修呢,估计你去时就能看

到原貌。”

“真的?”赛尔惊喜地看着罗烈,激动地抓着他的手兴奋地叫起来。

罗烈

和谭天凡都对岳浩忍无可忍地大摇其头,这人就非要那么老实吗?为了讨好女主人出卖男主

人,这就不能让他保留一点秘密,给赛尔一个惊喜吗?

岳浩嘿嘿笑着耸耸肩摊摊手,一

副不干我事的样子。就是嘛,他们又没给他保密费,而赛尔可是给了他好处的。谭天凡不要

的女朋友赛尔介绍给他,两人一见钟情,几天就谈得火热,这样大的好处他报答一下也不过

分吧!哈哈!

“真的,这样你以后可以在西园山住,我不在时还可以回去看你的父母,

有他们陪着你,我也能放心不少。”罗烈微笑着解释。买西园山回来说到底还有谭天凡的功

劳,罗烈才说买婚房时,谭天凡就建议罗烈买回西园山的别墅,说这别墅赛尔对它情有独钟

。罗烈想想也觉得很对,他和赛尔的开始就是在那,那里对他们两人都具有特殊意义,所以

他听从了谭天凡的话,高价买回了西园山别墅,并对其进行了恢复性装修。

“谢谢。”

赛尔对他的苦心投以了感谢的一笑。能和父母在一起当然很开心,但更重要的是他们又重新

拥有了西园山,他们爱情的起源地,他们最终的“家!”

“我该感谢你,因为有你,一

切才有可能。”罗烈握了她的手,也不怕众手下笑他r麻,深情款款地说。

“切,好r

麻啊!”果然众手下都大笑着起哄。

“中秋嘛,我牺牲下,娱乐下大家,呵呵!”罗烈

不在意地笑着说,拿了酒杯一一敬大家:“大家能在一起也是缘分,在座的都跟了我很长时

间,苦也吃了不少,希望罗烈从今以后一帆风顺,也好让大家跟着享享福。罗烈就先干为敬

了!”

众手下都很感动。罗烈为人一向慷慨大方,公是公私是私,他可以上一分钟在工

作上对你很严厉,下一分钟细致地关心你的私人问题,从不计较得失地为手下付出。只看他

对任义和孙铸的事,不吝啬金钱的付出就让许多手下心服口服。这些能跟罗烈这么长时间的

保镖都是些被锻炼出来踏实的人,不会什么r麻的效忠说辞,但有困难他们却都是会迎头而

上的硬汉,所以连带赛尔都是很尊重他们的。

众人嘻嘻哈哈地放开着说笑,小伍也和谭

天凡唧唧歪歪,赛尔听半天才知道他们两是在探讨他们分开前最后一次吵架的事。原来小伍

出走是因为当天吵架谭天凡骂了他一句:“你他妈别象个女人一样多愁善感地缅怀着你的过

去……。”谭天凡这句话本来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可是小伍却多心了,在监狱里的遭遇让他

的心理本来就脆弱,谭天凡这句话就戳到了他心上,让他郁闷之余就出走了。

“我道歉

,我道歉!”谭天凡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兄弟啊,你为什么不开手机呢,你开机的话就

会发现我的诚意了,我道歉的短信绝对会把你的手机撑暴。”

小伍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我没开过?”

谭天凡闻言立刻在他后脑袋上一拍:“你小子看了短信为什么

不回来,你想让我内疚死啊!”

小伍依然是欠扁的表情:“打不赢你让你内疚死也不失

为一个好的报复方法啊!”

郁闷!谭天凡一副要吐血的样子。小伍若无其事地耸耸肩,

和别人讨论这酒店的炒鲍鱼了,妈妈的,那么难吃还收费那么高!要不是罗老大买单,他们

绝对叫老板来声讨一番,当他们的钱不是钱吗?

中秋过后,依照惯例,罗烈要去参加例

行的季度会。赛尔说要回家看看嫂子,她嫂子帮范志昇生了个儿子,范家父母高兴得什么似

的,每天打电话给赛尔就是例行报告,报告着小家伙吃了什么长了多少,让罗烈听了妒忌死

了,问赛尔他岳父岳母是喂小范志昇什么,怎么每天都野草似的疯长。让赛尔听了哭笑不得

,她家再生产什么高科技食品,也不会喂自己孙子生长素吧!

两人同一天动身,在机场

两群人才分开。罗烈谭天凡去开会,赛尔小伍岳浩他们回“家”,约好半个月后赛尔家见。

两架飞机一东一西越飞越远,是不是饶地球一周才能相遇呢?这样的相遇是不是就叫做—

—轮回!

这次的会议在美国举行,罗烈十六个小时的飞机直达。到美国已经是第二

天中午,和谭天凡坐了派来接他们的车先去酒店。路上,罗烈在车上才打开手机就接到了许

多短信,他抬头遇到谭天凡的视线,谭天凡也是,一开机就接到了许多短信。

罗烈看了

第一条脸就绿了,看看谭天凡,他的脸色比他的也好不到哪里。短信都是一样的:“小伍在

机场放到了我们,带走了赛尔。”岳浩发的短信。

小伍!罗烈瞬间只觉得心里面空空的

,来不及为小伍的背叛愤怒,先担心赛尔的命运了!绝对的凶多吉少,他闭了一下眼,先不

去想赛尔的遭遇,沉静自己的思想,迅速寻找解决的方法。

小伍和戴柔!罗烈没深想就

将他们划了等号。戴家如此的情况下已经不可能有能力和他抗衡了,唯一不会甘心接受失败

事实的人只有戴柔。罗烈的拳紧握着,指甲都陷进了r里,他不能原谅自己的疏忽,他怎么

会忽视那女人的性格,会以为她会接受他安排给她的命运!兔子被急了还会反咬人一口,

戴柔不做垂死挣扎她会甘心吗?

罗烈生平从没为一件事如此后悔,他后悔为什么不穷追

猛打,亲自亲手解决戴柔,现在不是小伍,而是他,亲手将自己的老婆孩子送到了仇人的手

中。对赛尔可能会有的遭遇,罗烈根本不敢去想,不是害怕血腥的场面,而是害怕那已经被

他疯的女人会想出什么骇人听闻的报复手段来对付他的亲人!

赛尔!是我害了你!是

我!罗烈心痛地在心里面念叨着,如果世间有后悔药,他一定买一飞机的药来吃。

镇定

,镇定!罗烈强制自己镇定,他不能自乱阵脚,他的老婆孩子还等着他去救呢!早一分钟想

出方法来,他们就可能早一分钟安全。

“上楼去,我抽屉里面最下面有份文件,找到后

全部给我传真过来。我们大约十分钟后到酒店。”罗烈收敛了胡思乱想,打电话命令岳浩。

“好的,烈哥。”

罗烈放下电话,看了看谭天凡,后者满脸的忧心忡忡。罗烈对他苦

涩地一笑:“没想到吧,内j竟然是小伍!”

谭天凡无言地摇头,半响才说:“我曾经

怀疑过是他!后来……”他说不下去,对小伍在监狱的遭遇罗烈简单地提起过,本意是让谭

天凡他多关心小伍。因为很惨,内j怎么可能把自己置身到无法自拔的地步,所以谭天凡打

消了对小伍的怀疑。他们一起去的几人都遭遇了不同的折磨,谭天凡调查未果,只好归结为

不小心的泄露。敌人可以用很多方法得到他们的消息,所以谭天凡找不到原因,又不想继续

猜疑自己人,只好放弃了。

罗烈疲惫地闭了闭眼睛,不知道是说给谭天凡听还是自己听

:“如果你看到他在监狱里的遭遇,你绝对不会怀疑他。我只是不解,他怎么有那么好的演

技,竟然可以将苦r计做得如此真!”真的是苦r计吗?罗烈怀疑,以他这么多年对小伍

的了解,他不会是这样的人!那么究竟是什么让小伍背叛了他,戴柔用什么让小伍背叛了他

,这是他非常非常想知道的迷!这个迷已经超越了对小伍背叛的愤怒。虽然罗烈对小伍的背

叛很愤怒,但这种愤怒却赶不上痛心,失去一个亲人般的痛心。他们在一起几年了?九年或

者十年?这么长时间,有少个日日夜夜他们吃睡都在一个屋檐下,他们对他的意义已经超越

了罗家的人,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罗烈无法想下去,他不愿怀疑的人,他曾经已经发誓

一切都从头再来不想去追究的人最终还是又跳出来伤害他!

苦r计?谭天凡也怀疑,那

种遭遇不止毁灭身体还毁灭精神的事别人可能会去做,小伍不会!他相信这一点!那小伍究

竟为什么呢?谭天凡百思不得其解,他什么时候搭上戴柔的?谭天凡搜索着记忆,想从小伍

和戴柔有限的几次接触中找到蛛丝马迹。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呢?谭天凡越想越糊涂了

,南辕北辙的两个人,八辈子都联系不到一起的人却搅在了一起,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在酒店,罗烈拿起传真机中吐出来的资料,私人侦探关于戴柔戴晗的报告,细细地研究起来

。从现在开始,他要自己保证,绝不再犯任何错误,因为他每一个错误都可能影响他的妻儿

的生命安全,他已经犯不起任何错误。

“我们回家乡吧!”几个小时后罗烈疲惫地推开

资料,对谭天凡说。

“我去准备飞机。”谭天凡根本不问罗烈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

这么多年,他相信罗烈就如同相信自己。

两个小时后,他们已经坐上了易柏不知道从哪

弄来的一架私人的直升机,不顾夜幕的危险飞进了黑夜中。按时差时间计算,他们已经耽搁

了两天,赛尔她如果真有什么危险也已经发生了。罗烈谭天凡只能祈祷事情还没有坏到无可

救药,他们还能见到活着的赛尔,只要活着,至于其他就不敢要求了。活着就有一切,不是

吗?

漆黑的夜空啊!已经有初秋的凉意,星星在身边不断地掠过,本应该是很美的夜景

却无人有心情欣赏。罗烈靠着直升机的墙壁假寝,谁也不会以为他睡着了,因为他们自己都

无心睡眠,罗烈怎么睡得着呢!即使在昏暗的机舱中,如果凑很近很近,借着仪器发出的幽

光,你就可能看到罗烈闭着的眼皮下不断抖动的眼珠,从而猜到他正激烈地运转着他的脑子

赛尔会在哪?戴柔会将她带到什么地方?罗烈对这些都一无所知。他只是从资料中看

到戴柔会将赛尔带回家乡的事!

从来处来回来处去!

这应该是戴柔用赛尔胁迫他回去

的手段!

罗烈!她的目标只是罗烈,至始至终就只有罗烈。意识到这一点,罗烈的口中

一片苦涩,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又或者前世欠了戴柔什么,才让这疯女人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阴魂不散地纠缠着他!罗烈睁开眼睛看着远处的夜空,陷入了沉思!

赛尔看着罗烈

他们离去,转身对小伍和岳浩,霍容笑道:“我们也走吧!”

他们离登机时间还有一小

时,赛尔站不住,到机场的咖啡厅坐下,要了杯牛奶等着。

小伍坐不住东走西走,到处

看。岳浩无聊就出去抽烟,小伍说他也去,两人一起出去了,只留下赛尔和霍容对面坐着。

赛尔看着画报,边和霍容聊着天,不一会小伍匆匆进来,对霍容说:“岳浩在大厅门口遇到

你哥哥,让你去一下。”

霍容纳闷地站起来:“我哥他来干嘛,已经告诉他我们要出差

了。”

小伍瞪他一眼:“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出去说说,时间差不多了。”

霍容没

办法,对赛尔说:“范姐,那我出去一下。”

“去吧!别听小伍的,还有半个小时呢,

慢慢聊。”赛尔善解人意地对他挥挥手说。

霍容才走,小伍突然捂着肚子叫道:“对不

起对不起,赛尔你自己呆一下,我去洗手间,马上就回来。”他边说边跑,一会就消失在门

口。

赛尔失笑,不在意地继续看自己的时尚画报。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小伍吹着口哨

过来,说:“赛尔,我们走吧,那两人让我们直接去登机口,他们一会就过去。”

赛尔

站起来,将画报归回原位,笑道:“霍容是不是舍不得他哥啊,也不怪他,都很久没见到他

哥了,多聊几句也可以理解。”

他们的行李都办了托运,赛尔就只有随身的提包,拿着

提包走出去,小伍笑着接了:“赛尔,我们这边走。”

赛尔毫不起疑,直到发现他们是

往停车场方向去,才疑惑地问:“小伍,我们不是上机吗?”

“对,直升机。”小伍漫

不经心地回答。

“直升机?”赛尔站住了脚,怀疑地问:“我怎么不知道?”她的心中

跳出小小的警觉,只是没往那方面想。

“你是要自己走过去还是我把你弄昏了抬过去?

”小伍圆圆的脸上依然带着笑,只是这笑让赛尔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毛骨悚然起来,仍然是

小伍的笑,却觉得很陌生很诡异。

“你……”赛尔无法说下去,她等着小伍露出天真的

嘻嘻哈哈,来表明这只是一个玩笑,一个无聊中开的善意的玩笑。

“走吧!”小伍拉了

她一下,手力之重让赛尔的心直落了下去。这不是玩笑,这是真的,小伍在绑架她!

你不想我伤害你的话最好听话,别乱叫乱闹。心里话,我真的不愿意伤害你!”小伍淡淡地

说着,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赛尔用伤心失望的眼神看着他,

不在乎自己必须对她如此狠心,更不在乎毁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为什么?”赛

尔浑身发颤,觉得头开始痛起来。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怎么却在大团圆时却横生枝节?

“为什么?!”小伍声音低低地重复了一遍,语气里竟然有象赛尔一样的迷茫和不解。为

什么?谁来告诉他?似乎他也同样需要答案!他的表情被墨镜遮盖了大半,如果硬要找到小

伍回来后的显著变化,那么就是多了一副墨镜,伪装的墨镜,怕别人看出他的变化的墨镜,

不敢与人坦然直视或者厌倦与人沟通的墨镜。

赛尔无法透过墨镜窥见他心灵的窗口——

眼睛,无法看出小伍在想什么,不同于面对吉尔什么的坏人变态,赛尔悲哀地发现自己无法

感到恐惧,她应该恐惧害怕的,这一去等着她的就是不可测的命运,但她就是拼命去想也无

法感到恐惧。小伍,小伍!她和罗烈一样,对他的痛心超过了对他的愤怒。他是她的家人啊

!怎么能这样做,即使他们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他还怎么回来?一种即将要永远失去小伍的

痛心让赛尔觉得不止是头,还有心和全身的肌r都跟着痛了起来。她的脚步下意识地跟着小

伍前进,无法思想,甚至连求救的愿望都没有。不是害怕,不是威胁,她相信如果她不走小

伍真的会打昏她,她不愿给他这个机会,她不相信他真的发自内心地想伤害她!

“岳浩

他们怎么啦?”赛尔走着走着突然记起岳浩他们两,他们的离开应该不是巧合,小伍把他们

怎么啦?

小伍的头转下她,不屑地扯了扯唇角:“只不过让他们昏迷几小时而已,你不

用担心,我不会对他们下手。”他也不解释原因,拉了拉赛尔,向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走去。

“小伍,我们回头吧!忘记这件事,我仍然当你是我弟弟。”赛尔不顾小伍的拉扯,停住

了脚步,焦急地说:“不要这样,不要做会让你终身后悔的事,你不是真心想伤害我的,让

我们回头吧!”

小伍拉着她手臂的手停顿了一下,含糊地回答:“对不起赛尔,我下辈

子再做你弟弟吧!我不要你原谅我,你尽管恨我吧!如果会让你好过一点的话。”

“小

伍。”赛尔绝望地看到白色的面包车向他们开过来。“小伍。”她另一只手不知不觉地抓紧

了小伍的手臂,声音有些悲怆凄凉,那车打开的门象一个黑d,让她心惊r颤起来,一种前

所未有的恐惧让她终于清醒过来。靠人不如靠己,还是别将希望寄托在小伍身上,到现在他

都没有救她的意思,她还指望他什么呢!

赛尔看着越来越近的车,忘记了头痛,鼓足了

全身的力气用力推到了小伍,拔足狂奔。感谢她怀的福星,罗烈不允许她穿高跟鞋,她穿的

都是平底的运动鞋,跑起来非常轻松。她听到了后面车子加速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回头看,

车子已经越过她挡在了前面,赛尔惊讶地看到开车的竟然是戴柔,她带了顶鸭舌帽,不怀好

意地对赛尔冷笑着。

“果然是你。”赛尔虽然头痛,还是凭女人的敏感猜到了小伍的背

叛多少和女人有关,而戴柔就是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记忆中竟然清晰地浮现出一个被

埋在记忆深处的片段:初认识小伍时,他和戴柔站在树后说话的场景,那双美腿在岁月流逝

中沉淀下来了。如果她猜得没错,那时候小伍已经和戴柔有关系了!

一双手从身后捂住

了赛尔的口,赛尔惊慌地去抓,却无法撼动那强有力的手臂,她无法呼吸,她的意识慢慢地

开始涣散……

这是她的末日吗?赛尔有些悲哀,这结局是她没想到的,真的没想到……

赛尔梦见了罗烈。

第一次见到的罗烈,那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吸引

着她忍不住地想去靠近。飞蛾扑火般地靠近,燃烧着自己,罗烈吻她,隔着薄薄的衣料放肆

地摩挲着她,灼热,厚实的大掌移到哪,哪里就蹿出情欲的火苗。她全身的皮肤都集中在他

大掌移动的地方,那种美妙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兴奋、紧张和幸福的感觉传遍她

的全身,让她每一根神经都兴奋起来,甚至只觉得每个毛孔在这种抚摸下都亢奋起来,一跳

一跳的,跃跃欲试。紧张、兴奋和膨胀,让她想尖叫,情欲象是待发的箭,渴望着宣泄。

这种无法释放的巨大能量冲击得她痛苦地辗转,让她在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她疲惫茫然地

看着高高在上的窗子,有一会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觉得心里很难受,一种想呕吐的感

觉强烈地征服了她,她下意识地低头转到一边,就呕吐起来。撕心裂肺地吐了一阵,总算觉

得好多了,她疲惫地靠回去,才发现自己睡在地上,而一张简单的床在离她不远处。休息了

一阵,赛尔费力爬起来,离开吐得污秽的地方走向床。她的身体飘飘然然的,象是在云上行

走着,不远的距离她走了半天才走到,让她疲惫地躺到床上时疑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她在发烧吗?她下意识地费力地伸手抚摸自己的额头,冰冰凉凉的,并没有什么热的感觉,

她才发现自己的手也是冰冷。在地板上睡久了?她不知道是自己跑到地板上的还是他们把她

放在地板上的,记忆象断了的线,有些支离破碎,她一时连接不上。前一秒是在巴黎后巷被

吉尔猛烈地撞击头部,后一秒是小伍在机场对她威胁说你如果不走我就打昏你,然后又有一

个片段,罗烈扭曲着脸猛踢着一个倒在地上的人,无数的片段在赛尔脑中闪过,象蒙太奇一

样的镜头让她头晕目眩,到底什么是真的?她无法想下去,她觉得头痛极了,这是真实的头

痛,痛得她忍不住蜷了起来,象小婴儿一样双手抱着头,膝盖收缩着,辗转着。

她的身

上冰冷,导致头越来越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啃噬着她,让她忍无可忍地脆弱地呻吟

起来,她的声音由最初的小声慢慢变成大声!谁来救救她,她要死了,她一定会这样被痛死

的。烈,救我!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样叫了出来,还是一切又是一个梦,她只是在梦中看

到了罗烈。

门突然开了,赛尔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天使,拯救她的白衣天使,穿着护士

制服的天使。

“怎么啦?”护士的声音虽然有些粗鲁却有些耳熟。

“我头痛,我快要

痛死了,救救我。”赛尔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伸手抓住了护士,哀求道:“救救我!”

那护士高高在上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了讽刺的笑,看了半天笑道:“我救你,你等着,我去

给你拿针水,打一针你就不痛了。”

“谢谢。”赛尔如获重释地放开她,她不会死了吧

护士很快就回来了,拿了根针管,什么也不说推开赛尔的衣袖抓了她的手腕就给她注

s。赛尔迷迷糊糊地躺着看着,有什么不对?护士打针不用酒精消毒吗?她集中涣散的意识

认真地看着护士,那张扁平的脸似曾相识,她的脸通红,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表情让赛尔霍然

一惊,有些清醒了。戴柔!她瞪着她,有些后知后觉地伸手去推她:“你给我打什么针?”

她叫出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难听极了,又沙又哑。她又惊又怒地瞪视着戴柔,意识更为清醒

了,一种不好的感觉瞬间弥漫了她的全身,让她忽视了疼痛更为加剧的头,集中了视线盯着

戴柔的针管,怀了一丝侥幸,千万,千万不要啊……

象是看出她目光中的希翼和侥幸,

戴柔邪恶地笑了:“你猜的没错,海洛因,超醇的,我对你特别优待。”

赛尔的心直落

了下去,无意识地喃喃道:“你怎么能这么做,我怀孕了。”她的孩子,赛尔第一意识是这

会毁了她的孩子,母性的伟大啊,她这一瞬间根本没想到自己。

“你有罗烈的孩子了?

”戴柔的声音突然就尖厉起来,估计赛尔的话给了她沉重的打击,让她过了好一会才肆意纵

笑起来:“哈哈,好啊,意外的收获,罗烈的孩子也染上毒瘾,不错啊,哈哈,没想到我能

一箭双雕,真太好了!哈哈!”

赛尔瞪着她:“魔鬼,你是魔鬼!”她嘶声叫着扑了过

去:“你不能毁了我和我的孩子。”赛尔愤怒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怎么会!她开始理解

罗烈为什么坚定地悔婚和对戴柔一惯的反感,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怎么会存活在这世界上啊

,她应该下地狱。

戴柔没防备她突然扑过来,被她掐住了脖子,赛尔用力过猛,过程中

指甲划破了戴柔的脸落到了她的脖子上。

“我要让你死。”赛尔无意识地怒吼着,头痛

加愤怒烧灼得她眼睛都快喷出火来。她怎么敢?她有什么权利毁了她和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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